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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爷撩宠侯门毒妻-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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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辰时。”

    “要带哪些人去,你可都挑好了?”

    “嗯,挑好了。”陆修远虽然吩咐她多带几个人,但云初微觉得,人带多了更会引起注意,所以就只带了四个人,身手了得的萧忌和梅子,细心体贴的白檀以及燕归阁的管事韩大姑姑。

    “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静瑶太夫人临走前嘱咐了一句,“一定要平平安安的,不管是你,还是肚子里的孩子,对老九来说,那都是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听到这句话,云初微在一瞬间就充满了勇气,郑重点头,“谢谢娘,我知道了。”

    翌日早起,吃过早饭以后,云初微就随便换了身普通衣裙,带着同样乔装打扮过的四人坐上马车往码头走去。

    陆修远说过,他也是今天出发,但会在她后面一个时辰,所以他不会出现在码头。

    云初微几人来的时候,果然有人热情接待,领着她们直接上了停泊在西面的大船上。

    没见到其他人跟上来,云初微问管事,“老伯,这艘船上,就我们几个人吗?”

    那老伯长得慈眉善目,听罢后乐呵呵一笑,“夫人,这船是陆家的,并非官船,少爷吩咐了,只接待夫人以及您的随侍。”

    云初微站到甲板上往下望,码头上很多人都在朝这个方向看,他们在等客船,见到云初微他们三四个人就坐了这么大一艘船,人人面上都露出羡慕的神情来。

    陆家可真有钱。

    云初微暗暗咂舌,这船的材质,一看就价值不菲,而且还是私人船,竟然就这么让她乘着去南省。她还以为陆修远所说的会帮她安排是打算把她安排去客船的优等舱呢!

    入了船舱,云初微才发现自己和婆母全都白操心了。

    她原是算准时间带了不少干粮来的,可看到一楼宽大的厨房和浴房时,愣了一下。

    管事态度温和地介绍:“一楼是厨房,有专门的厨娘,咱们的船每到一个码头都会有人送新鲜食材上来。夫人若是觉得疲累想沐浴解乏,走到尽头就是浴房。二楼是专供休憩的房间,已经着人给几位收拾好了。三楼有棋室、书房、花房和观景房,夫人若是觉得待在房间里无聊,可以上去坐坐,观景房的角度能把运河两岸的风景尽收眼底,希望您会喜欢。”

    几人说话间,已经到了二楼的房间,云初微推开门,顿时觉得满目的低调奢华,房间的布置并不艳彩华丽,是她喜欢的简洁大方款,但用料考究,材质特殊,无一不追求精品。

    除了这间,其他几间房也是一样的,梅子和白檀推开各自的房门一瞧,连脚都不敢踏进去,生怕玷污了房间的圣洁。

    云初微倒抽一口气,这简直就是古代版的豪华游艇啊!

    “这艘船平时是做什么的?”她问。

    管事答:“此船不作商用,乃少爷专属,他比较喜欢地道的南方菜,有时候想吃,就会今天乘船去,明天赶回来,偶尔也会出海赏景。”

    果然是有钱人的高端生活。

    云初微汗颜,为了吃顿饭,能从北方跑到南方去,皇帝都没这么享受的吧?

    帮几人安置好了房间,管事恭敬地道:“夫人若有什么事,可随时来一楼找小人,小人时刻恭候。”

    云初微客气一笑,“谢谢你,老伯。”

    “夫人可千万别这么说。”管事有些受宠若惊,“能为夫人效劳,是小人莫大的荣幸。”

    午时不到,梅子和白檀就去厨房里把厨娘做好的吃食取来一一放在云初微面前的桌子上,嗅到香味,云初微探头一看。

    水晶肴肉,腊味合蒸,西湖醋鱼,水晶虾仁,雪菜冬笋,瓦罐煨汤……

    其色,其香,其味,无一不诱惑。

    陆修远这个厨娘,看来是金字塔尖级别的啊!

    “姑娘想先吃哪一种?”梅子笑嘻嘻跪坐在云初微旁侧,打算给她布菜。

    “西湖醋鱼吧!”云初微道。

    那是她最喜欢的一道菜。

    “好嘞。”梅子小心翼翼地剔去鱼骨,将肥美的鱼肉放进云初微的小碗里。

    等云初微慢慢吃完,她才道:“陆少爷这艘船,实在是太特别了。”

    云初微笑笑,“怎么个特别法?”

    梅子傻呵呵笑说:“奴婢长这么大,还从没坐过如此奢华的船呢!”

    云初微扫了一眼四周的布置,的确是奢华,奢华到梦幻。“这算什么,等以后你家姑娘我赚了大把的钱,就让九爷请人来帮我造一艘更大更奢华的,隔三差五就捎上你们几个出去溜达,咱们也能今天去南方吃饭,明天就回来。”

    梅子双目亮晶晶的,“姑娘真有这打算?”

    “那是当然。”云初微挑挑眉,“不过呢,目前最重要的是,先见到九爷再说。”

    ——

    中饭过后,云初微上了三楼,首先经过花房,她推门一看,再一次被小小地震撼了一把。

    想来是有专人管理,里面的花木摆放得极其讲究,地上,花架上,藤蔓牵扯,红粉交错,起伏有致,互相之间并不会夺去彼此的光彩。

    陆修远的这些花,并没有赫连缙花房里的那些珍贵,但贵在整体格局别致,如同他本人一样,以雅逸为主,就好像一副清新画卷,看得人很舒心。

    出了花房,沿着长廊走一段,推开第二间门,是书房,书架很高大,上面罗列了古往今来的经史典籍,临窗摆放的书案上,放着一只梅瓶,梅瓶里插着三两支茶花。

    云初微走过去,轻轻推开窗,外面的空气带着两岸的芳草香轻轻拂面而过,很舒爽。

    这一楼,的确是观景的最佳所在。

    她随手拿起一本书卷,临窗坐下来,一直看到黄昏时分梅子上来才站起身。

    “三楼的风景好看么?”梅子问。

    “很独特。”云初微回味着刚才的下午时光。

    管事躬身等在下面,见到云初微下来,微微一笑,“夫人若有需要,请随时差遣小人。”

    云初微看他一眼,“咱们大概什么时候到?”

    “后天傍晚。”管事道。

    “这么快?”

    苏晏回南境都得好几天才能到呢!

    “因为考虑到夫人怀了身孕,少爷特地吩咐慢一些的,否则咱们用不了那么久,运河贯穿南北,不算太曲折,比起走陆路来,的确很近。”

    入夜时分,船靠岸,厨娘和管事上岸去把陆修远早就吩咐人备好的新鲜食材搬了上来。

    云初微坐在小榻上,窗户是打开的,抬头能见天上星子闪烁。

    夏夜的风,清凉舒爽,两岸蛙鸣声,渡口处行人喧闹声,小贩吆喝声混杂在一起,小镇很热闹。

    视线往下移,云初微看到渡口上岸的青石街上,立着一抹高大挺拔的白色身影。

    天色太暗,云初微完全看不清楚他的容颜,强烈的直觉却告诉她,他一定在看她。

    那个人,是谁呢?

    还来不及细想,外面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请进。”

    云初微懒得起身去开门了。

    房门被打开,进来的人是管事,他面色较之白日里多了几分严肃,“夫人若要沐浴,请尽快在半个时辰之内完成,半个时辰以后,整艘船就要开始紧急戒备了。”

    云初微不解,“为什么?”

    管事迟疑道:“少爷刚才飞鸽传书给小人,说有一拨人,一直跟在咱们后面,目前身份不明,但他们的目标,很可能是夫人您,所以为了您的安危,小人不得不提前做准备。”

    听到这句话,云初微猛地想起之前在渡口靠岸自己看到的那抹身影。

    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她脸色变了变,摆手,“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管事走了以后,梅子跟着就进来,萧忌守在门外。

    “姑娘。”梅子问她,“咱们去沐浴吧!”

    “今晚不沐浴了。”云初微视线凝在烛台上跳跃的火光里,表情忽明忽暗。

    “怎么了吗?”

    “我怕会有危险。”云初微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

    从在渡口见到那个人开始,她一颗心就七上八下的,原以为是自己胡思乱想,却原来真的是危险预警。

    “陆少爷距离咱们多远?”再次把管事叫来,云初微问。

    本来不想与陆修远有过多的纠缠,可现在,为了护住肚子里的宝宝,她不得不舍弃一些决定。

    陆修远那艘船上全是功夫了得的护卫,如若有他们来保护她,再加上萧忌和梅子,就一定不会出事。

    “少爷那艘船正在加速追赶咱们。”管事道。

    “那我们…能不能放慢一点速度?”

    “不能。”管事直接否决:“后面那伙人到底要做什么,咱们目前还不清楚,若是让他们追上,小人就没法保证夫人的安危了。”

    所以,当下这艘船必须保持当前的速度,而陆修远那艘船的速度得超过云初微他们身后的,两艘船才有可能隔得近些,从而统一对付敌人。

    “夫人。”萧忌走进来,一脸郑重地看着她,“你不必担忧,属下定会竭尽全力保护好你的安危。”

    云初微搓着手,心中不知该庆幸还是该唏嘘自己倒霉。

    如果当初她坚持要自己走,也不要陆修远给她安排船,那么她如今可会有可能早就落入敌手了?

    那伙人既然是针对她,想必早晚都一样。

    如今敌暗我明,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尽量减少让自己遇害的机会,至少,目前不能踏出这间房门。

    ——

    宛童推着陆修远的轮椅上了甲板,陆修远手中拿着一个西洋望远镜,目光锁定在紧追着云初微他们的那艘船。

    清俊的面容上冷酷如霜,陆修远沉声问:“派出去的水手还没回来吗?”

    宛童道:“咱们与他们距离太远了,水手们一时半会儿,怕是还追不上。”

    陆修远紧抿着唇,那艘船上的,到底是什么人?

    “传令下去,继续加速,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你们谁也别想活着回去!”

    第一次见到少爷怒成这样,宛童惊出一身冷汗,连连应声,“是。”

    ------题外话------

    猜,什么人在跟踪微微?^_^

 第145章 撕碎真相(二更)

    宛童下去没多久,船速明显快了很多。

    陆修远派去的水手回来两个,攀着绳索上了船就禀道:“少爷,那艘船所有的房间都遮蔽得严严实实,看不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人,但小的们听到有人说话,口音像是北燕那边的。”

    北燕?

    陆修远眉目骤冷。

    去年黄妙瑜双眼被废,坊间传言她去往财神庙的途中遭遇歹徒,而他的人却查得清清楚楚。

    攻击黄妙瑜的,是北燕国师易白。

    能有这么大本事在南凉境内悄无声息地活动而不被察觉的北燕人,想来也只有易白和他的手下了。

    易白为什么盯上了她?

    “少爷。”宛童再回来,看了一眼越来越近的距离,“咱们现在是最佳攻击距离,要不要安排人偷袭?”

    陆修远抬了抬手,“暂时不必,但要吩咐所有水手和护卫进入警戒状态,一旦前面那艘船有异动,马上发动攻击。”

    宛童颔首,“是。”

    ——

    易白慵懒地斜靠在太师椅上,无意识地把玩着拇指上的血玉扳指,云白色的宽大锦绣拂落半截,衬得那手白至透明,冰雕雪琢一般。

    他的面前,摆放着一盆“冠世墨玉”,牡丹中的绝品,黑花中之魁首,颜色浓艳到近乎墨汁,开得正好。许是因为长年累月被主子的气息感染感染,那颜色,竟莫名有些诡异。

    “国师大人,马上就要追上前面那艘船了,咱们接下来怎么做?”

    侍从敲门进来,恭敬垂首。

    “继续跟着。”易白慵懒地瞥了一眼窗外的夜景,唇角一勾,“本座不过是…想邀她喝杯茶而已,不至于取她性命。”

    这话听起来没什么,但熟悉易白的人都知道,落到他手里,不死比死了还难受。

    敛去满心的恐惧,侍从很快退下去。

    易白站起身,走到大开的支摘窗边,望着沿河的人家灯火点点,他唇角微抿,眸中情绪翻涌,雾霭沉沉。

    “国师大人。”又一名护卫进来,脸色恭肃,“咱们后方一里,发现有货船追上来,货船上手持兵器的护卫不少。”

    “有什么动作没?”易白没转身,修长洁白的背影宛若一座冰雕,声音听不出起伏。

    “动作倒是没有,但属下总感觉他们随时都能出手。”

    “敌不动,我不动。”易白淡淡吐出六个字。

    他此来南凉,不过是为了寻求多年未得的解药而已,并不打算大肆杀戮引起轰动,更何况,后面追上来那位,可是京城陆家的现任掌舵人,虽腿脚不便,却常年走南闯北,手中掌握的信息,比任何人都多,暗地里拥有的势力,绝不比王孙贵胄差。

    与陆修远杠上,倒不是说他没胜算,只是他这副残破的身躯支撑不了多久。

    不多时,外面再次传来敲门声。

    “进。”

    来的是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小丫鬟,她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摆放着青玉小碗,小碗里装的,是刚煎好的黑褐色汤药。

    “国师大人,您该喝药了。”

    小丫鬟从进门来,腿肚子都是发抖的,却不敢表现得太过,尽量维持着面上的平静。

    易白转过身,慢慢走过来坐在桌前。

    小丫鬟每走近他一步,手指就颤一分,尽管她尽量压制,却仍旧顶不住国师的强大气场,汤药洒了出来,玄底托盘被弄脏。

    后知后觉的她突然反应过来,陡然瞪大了眼睛,急急忙忙把托盘连同药碗摆放在桌上,跪地磕头,“国师大人恕罪,奴婢刚来没几天,不晓规矩,冒犯了您……”

    易白有很严重的洁癖,汤药洒出来过,即便青玉碗里剩的半碗并没被玷污,他也不屑喝,身子稍稍一倾,伸出食指,挑起小丫鬟的下巴,“你很怕本座?”

    那声音,宛若浮冰碎玉。

    小丫鬟被迫不得不与他对视。

    只片刻,原本惊慌失措的小脸上就浮现红晕,眼神含羞带怯。

    相信没有女人能抗拒国师大人的这张脸,一双略微上挑的瑞凤眼盯着你的时候,就好像你是他的全世界,此生深情只为你。

    然而,她并不知道,她此生也就只能见这一回了,她连走出这道门去跟同伴炫耀的机会都没有。

    易白的手指逐渐往下,动作极轻极温柔,像羽毛撩拨着她的心弦。

    小丫鬟如痴如醉,丝毫不知道那双冰冷的手已经准确无误地卡在她的喉咙上。

    片刻后,只听得“咔擦”软骨断裂的声音,她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就已经气绝身亡。

    侍卫长匆匆忙忙进来,就见到小丫鬟瞪着眼珠子倒在地上的场景,死不瞑目。他眼中涌起惊涛骇浪,但也仅仅一瞬,就平复了下来。到底是国师大人亲手培养出来的,若连“情绪收放自如”的素养都没有,也就不必再活到天亮了。

    “拖下去分尸,用最精美的礼盒包装起来,送回丞相府,告诉他,下回,不妨把他自己送来伺候本座。”

    冷到冰点的声音,已经足以充分说明国师大人不高兴了,侍卫长恭敬抱拳,“属下遵命。”

    国师大人口中的“他”,便是北燕丞相次子易舟,国师大人同父异母的弟弟。不知从哪儿听到传闻说国师大人喜欢玩弄幼、女,隔三差五就变着法儿地送上门来,美其名曰:给国师解毒。

    其结果就是,送来的小丫鬟全都死无全尸,她们中的有部分,可能生前得了国师大人一个微笑,一记正眼,但,她们绝不会有机会把这份“惊喜”分享给他人。

    训练有素的侍卫干起活来,那绝对是能让人瞠目结舌的,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小丫鬟就被肢解打包好,由专司送信的护卫带上,乘着小船离开,快马前往北燕。

    侍卫长再回来,见到易白撑着额头,面色有些痛苦,他大心中骇,“主子可是又头疼了?属下这就去叫大夫。”

    “不必。”易白有些不悦。

    这么些年来,不管怎么把脉,怎么吃药,仍旧一丁点效果都没有,就算让宫里的太医来看,能说的也就那几句话。至于他熬不过挨近两三年的事儿,没人敢说,但他们不敢说,却不代表他不知道。

    侍卫长有些担心,“主子真要把所有希望都押在宣国公身上么?”

    原本主子来南凉是想顺着那枚玉坠找到解药线索的,可以说很顺利,他们没多久就知道了从小戴着玉坠的人如今已经成为苏家五少夫人,只要把那个女人带回北燕,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全找到解药。然而让所有人想不通的是,主子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停手不查了,也没打算把云静姝带回北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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