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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爷撩宠侯门毒妻-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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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让妇人没想到的是,她相公竟然在比武大赛中一举夺魁,与第二名的奖品失之交臂。

    故事格局很小,没有浴血厮杀的激烈战况,也没有家国大义,仅是一个生活中常会出现也常会被忽略的情节,但却因为操纵傀儡木偶的演员过分用心,将台词里的情感发挥得淋漓尽致,所以把台下数百大老爷们都给带进去了。

    一场小小的遗憾,带给众人的影响力却非同凡响。

    云初微不知道将士们对这个故事怎么看,但她本人觉得很温馨,即便最后他们都没拿到那对垂扇耳坠,起码证明了相公是非常爱妻子的,否则他大可以在开始的时候就拒绝妻子,而不是默默早起习武,只为了能帮妻子拿到那对漂亮的垂扇耳坠。

    “微微,你喜欢这个故事么?”云初微没听睡着,倒让苏晏有些意外。

    “喜欢。”她点头,“我觉得编这个故事的人一定是个心思非常细腻也非常懂得观察的人,否则他不会从这种容易被人们忽视的情节去下手,然而往往也就是这种情节,才容易打动人心,让人觉得温馨,因为贴近现实。”

    苏晏淡笑,“想不想见见编故事的人?”

    “想啊!”云初微高兴地道。

    将士们散去后,苏晏带着云初微去了台子后面,才走过去两步,云初微心中就生出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来,忐忑得厉害。

    果然,当他看到那个所谓的“编故事的人”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第150章 国师有病(二更)

    坐在那边的人,一身素袍,冷白的颜色让他看起来冷漠寡淡至极,那张鬼气森森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极其违和的笑。

    “青鸾夫人,咱们又见面了。”

    能用这种阴阳怪调的语气说话的人,除了易白还能是谁?

    云初微双脚像是被冻住了一般,站在原地就不肯再上前半步。

    “易国师。”云初微想起此来南境途中一直被他跟踪,整夜提心吊胆的事,脸色沉了又沉,“你来做什么?”

    易白挑挑眉,“很明显,唱戏。”

    云初微眼瞳微缩,看向一旁戏班子里的人,他们好像对易白见怪不怪,并没有人上前来询问这个突然出现的异国国师。

    “那个故事,是你写的?”

    易白略一勾唇,不置可否。

    那么细致的情节,怎么可能是易白编出来的,这里头,说不准有什么猫腻。

    云初微倒宁愿那是陆修远编出来的,被易白盗了成果。

    “青鸾夫人看起来很不相信本座的样子。”他视线挪往一旁的苏晏身上,眸底多了一分复杂的光。

    云初微冷笑,“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本座的故事,打动了夫人,不是么?”易白毫不在意地笑笑,笑容背后却隐藏着几丝冷冽。对别人来说,这只是一场戏,然而对他来说,这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只不过,真实版本比戏剧里的要残酷无情多了。

    “若早知道这场戏是国师亲自编排的,我一定不会看。”云初微皱着眉头,不知道为什么,从一见面开始,她就对易白充满了排斥,特别反感他出现在自己眼前。

    她也很纳闷,难道是因为自己已经有了苏晏,所以眼里再也容纳不得别人的缘故?

    苏晏今天是头一回正式见到易白,他是医者,更是神医,光从易白的面色就能看出不少名堂来。

    这位受尽北燕百姓尊崇的国师大人,有病,而且病得还不轻。

    易白本身就懂医,他身体是个什么状况,想必没人比他更清楚,若是连他自己都束手无策,那就只能说明,此病尤为严重。

    拉着云初微往一旁的长凳上坐下,苏晏掀了掀唇,面色说不出的冷静,“易国师千里迢迢跑到南境来找我,想必不会只是为了做一场戏给我们夫妻看这么简单吧?”

    “当然。”易白看着苏晏,“听闻南凉宣国公医术非凡,本座慕名而来。”

    一听到这里,苏晏就明白了,易白是想请他帮忙看诊。

    “抱歉。”对方都还没明说,苏晏就直接拒绝,“我从不做国外生意。”

    易白一点都不意外会被拒绝,“国公爷何必拒绝得如此干脆,你还有的是时间考虑,有的时候,为了佳人,破一破规矩也没什么。”

    他眼眸含笑,饶有深意地看了云初微一眼。

    云初微脸色乍冷,“易白,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记得九爷说过,易白擅长用毒,这王八蛋一定趁机在她身上动了手脚了,否则他绝对不敢这么理直气壮地威胁九爷。

    戏班子的人已经收拾好了行头,领了赏钱,易白跟在最后面离开,微凉的空气里飘来一句话,“三日之内,国公爷若是改变主意了,就让人到临城知会一声,本座,随时恭候。”

    “九爷。”云初微紧张地拽着他的胳膊,“易白是不是真在我身上下了毒?”

    没想到他们夫妻竟然大意了,让易白溜进来都没察觉到。

    “你没中毒。”苏晏道:“放心,他还奈何不了我。”

    易白唯一能对云初微下毒的机会只有云初微喝的茶和点心。

    而刚才听戏的时候,苏晏趁着云初微不备,把自己和她的茶杯互换了一下,至于那些点心,他都尽量找借口拦住了,云初微一口没吃。

    “真的吗?”云初微有些狐疑地盯着他,“我真的没中毒?”

    苏晏神色柔和下来,拍拍她的脑袋,“别胡思乱想,这不过是易白用来对付我的心理战术而已。”

    “那么,你呢?”刚才苏晏把她的茶杯和他的互换的时候,她不是不知道,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

    如今想来,苏晏大概是早些时候就察觉到易白混进来了,所以处处提防。

    “真没事。”苏晏对他莞尔一笑,“要真中毒了,还能是这般模样么?”

    云初微不信,“不是有的毒无色无味而且还慢性么?万一你……”

    苏晏再次拍拍她的脑袋,“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毒?再说了,易白既然敢来找我,说明他在此之前就派人查过我,当明白我的性子,若是他敢用毒威胁,我不一定会受他胁迫,还很可能鱼死网破。”

    云初微张了张嘴,“九爷,你可不能骗我啊!”

    “骗你做什么?”拉过她的手,他很快将她带回房间。

    云初微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总觉得易白的出现不可能这么简单。

    “九爷,他来找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苏晏顿了一下,答:“打算让我帮他治病。”

    “治病?”云初微瞳孔微张,有些难以置信,“易白他…果然有病么?”

    苏晏点点头,“从气色上看,是这样的。”

    “千里迢迢跑来南凉找你,想来他那是不治之症了。”云初微低喃,“九爷可不能轻易答应啊,否则要是治出个好歹来,咱们再多几张嘴都说不清楚。更何况,我不喜欢易白。”

    苏晏挑眉,“为什么不喜欢他?”

    “我说不上来。”云初微摇头,“见到他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很排斥这个人,总感觉他随时都能对我做什么似的。”

    云初微的直觉一向很准,虽然现实中易白并没对她做过什么,但那种强烈的排斥感却是不容忽视的,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还是不要与这个人走得太近了。

    “不喜欢,以后就不跟他打交道。”苏晏温声道。

    “嗯。”

    晚饭后,云初微在房里看书,苏晏去各营房突查南境军的平时训练状况。

    随侍跟在他身后,见他走路的脚步有些虚浮,脸色大变,忙上前扶了一把,“九爷,您怎么样?”

    苏晏撑着脑袋,“大概是这几日有些累。”

    “要不,属下去请老孙头?”

    老孙头是南境军镇上医术最高的军医,当然比起苏晏本人来,相差甚远,但苏晏不是军医,因此除开他本人,也就老孙头的医术最高了。

    苏晏走到一旁坐下,点点头,“把老孙头请来。”

    没多久,老孙头就提着药箱急匆匆往这边赶来。

    “九爷,你面色不大好,可是哪里不舒服?”见到苏晏,老孙头急出一把冷汗来。

    九爷来南境这么久,很少有病倒的时候,一般的头疼脑热,他都能自己解决,一旦连九爷自己都没办法,非得用到他们这些军医,那就说明情况不容乐观了。

    苏晏伸出腕脉,“你帮我看看,中的,是什么毒?”

    竟然中毒了?

    老孙头心中大骇,不敢耽误,马上将手指搭在苏晏的脉搏上。

    片刻后,蹙起眉头,“九爷,这毒…好生奇怪,分明已经以极快的速度浸入了五脏六腑,可却不致命,至于它能造成怎样的后果,老夫还需要仔细研究一下。”

    苏晏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表情来。

    老孙头走后,近侍走过来,愤愤不平地道:“九爷,要不,属下带人去给您报仇?”

    苏晏沉吟,“不必。”

    易白不过是在虚张声势而已,他还不敢真的下毒,对方是想利用他对微微的紧张来威胁他从而达到目的。

    冷漠一笑,苏晏眸中寒光逼人。

    若是轻易就上了易白的当,那他这么多年的大将军岂不白当了?

    “不必紧张。”苏晏抬手,“这件事,禁止向微微提起,对付易白,我自有办法。”

    “是。”

 第151章 等你回家(一更)

    苏晏找来银针,戳破指尖,挤出几滴血来,反复试验了几次才弄清楚易白给他下的“毒”。

    其实是一种只对孕妇有影响的东西,苏晏误服,会在开初感觉到头晕乏力,浑身出虚汗,过了那一阵就没什么副作用了。

    但如果是云初微服下,便会每夜做噩梦,若是不禁吓的,很可能会因为过度恐慌而小产。

    可以说,这种毒,比砒霜还烈。

    苏晏凤眸内陡然森冷下来。

    易白竟敢对微微下这种毒,还指望他会给他看诊?

    做梦!

    直接去书房,苏晏写了封密信,让情报线上的暗卫送出去给还在临城等云初微的萧忌。

    这一夜,苏晏在南境的所有暗卫齐齐出动,包围了易白的马车。

    两伙人打得火热朝天,萧忌趁其不备,于房顶上拉弓搭箭,羽箭破窗而入,刚好射中马车里的人。

    那人却不是易白,他早料到苏晏会对自己下手,所以弄了个手下进去顶替。

    长街转角处,易白负手而立,紧抿着薄唇,眼眸幽深地看着这一幕。

    金鸥数次欲言又止,眼看着他们的人一个又一个倒下,终于忍不住开口,“主子,再这么下去,咱们的人就得全死光了。”

    易白轻轻“嗯”一声,没再多说一个字。

    金鸥急得脑门冒汗,“主子……”

    易白转过头,看他一眼,“金鸥,看到宣国公埋在南境的暗桩了吗?”

    金鸥很纳闷,这种时候,主子不是应该关心自家手下一个接一个被宣国公的人杀了么?

    腹诽归腹诽,金鸥却不敢真的把这些话说出来。

    “是,属下看到了。”金鸥抱拳。

    易白轻轻笑了一声,“用我七个护卫,引出宣国公在南境的所有势力来,不算亏。”

    之前在军镇上,易白之所以会用那种卑鄙的毒,有两个作用。

    其一,他想试探苏晏在医术和毒术方面的造诣如何,能否成功分辨出他下的是什么毒。

    其二,他算准了苏晏一定不会让云初微把点心和茶水都吃下去,那么一旦苏晏晓得那种毒的作用,必然会非常愤怒,继而派出自己的势力来剿杀他。

    易白就是想看看苏晏此人到底对外隐瞒了多少实力。

    今夜一看,宣国公果然深藏不露,光凭那二三十个身手了得的暗卫,就不是一朝一夕能培养出来的,起码,他那七个顶级护卫全部栽在苏晏手里了。

    易白看着苏晏的暗卫们离开的身影,低低笑了一声,昏暗中,冷白面容更添森然鬼气,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金鸥冷不丁打了个寒噤,实在摸不透主子到底在想什么,七个顶级护卫都死了,竟也能笑得出来么?

    “本座没说错,南凉果然卧虎藏龙。”易白转过身,宽袖一拂,踩着初秋碎月回了客栈。

    ——

    东城镜花水居。

    陆修远还没睡,将轮椅转到窗前,用手轻轻推开窗棂,抬目看向天上的月亮。

    “少爷,宣国公不知何故竟派出大批暗卫刺杀易国师。”宛童立在他身后,躬身禀报。

    “易白死了吗?”陆修远问。

    “易国师找了替身。”宛童道:“马车内的人不是他,所以,他本人应该毫发无损。”

    陆修远长睫微垂,“可知易白的行踪?”

    “暂时不知。”宛童摇头。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陆修远摆摆手。

    宛童很快推门出去,屋内又陷入了沉寂,仿佛从没有人来过一般。

    一炷香的时辰后,外面传来敲门声。

    陆修远头也不回,淡淡一声,“进。”

    外面的人推门进来,修长高大的身影被烛光拉长,在地上留下一片阴影。

    “易国师,忘了陆某曾经说过什么吗?”陆修远依旧没回头,面色沉静,看向窗外萧索的秋夜,“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我便倾陆家滔天财力灭你北燕一个丞相府。”

    易白唇角噙笑,丝毫没被他威胁到,“本座很好奇,北燕那么多世家大族,陆少爷为何偏偏对丞相府有着如此深的恨意?”

    夜色下,陆修远纤长的睫毛有些颤,片刻后恢复如常,“易国师此言差矣,陆某在乎的,只有那个人,谁敢动她,我就灭谁,你要不信,便试试看。”

    易白自己拖了个圈椅挨着陆修远坐下来,眉梢轻挑,“前几日青鸾夫人要通过募兵的方式去南境,那本该是本座下手的最好时机,用她来威胁宣国公再适合不过,只可惜陆少爷你从中作梗,给本座下了一剂猛药,说只要我放她安全到达南境,你就告诉本座一个关于我自身的秘密,如今,可以说了吧?”

    陆修远偏头看着他,微微一笑,“只要你有足够的承受能力,我可以说。”

    易白呼吸一窒,万年不变的森白脸上难得的添了几分害怕。

    他犹豫一瞬,猛地偏开头,视乎不敢再与陆修远对视。

    又似乎,是害怕真的从陆修远嘴里听到那个真相。

    “想听么?”陆修远语气淡淡,面色无波地看着易白。

    易白宽大的锦袖中十指攥得死死的,指甲掐得掌心生疼,胸口因为喘息而起伏不定。

    不知过了多久,他颤着唇道:“别说,你给我线索,我自己去查。”

    “你想查什么?”陆修远问。

    易白道:“我想知道,这么多年,到底是谁在背后布局,让我一步一步顺着他铺下的路走?”

    他还在娘胎时,生母就被人下了慢性毒,所以他一生下来就是病体,他父亲无奈,只能将他送去道观。二十多年后,他以卓越的资质成为了北燕最年轻的国师,受尽百姓爱戴。但北燕当朝永乐帝自封他为国师以后态度就来了个大转弯,不仅不待见他,还把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这次来南凉的途中,他遭遇两拨刺杀,第一拨情况不明,第二拨,很明显就是永乐帝安排的。

    关于永乐帝不待见他的原因,他始终都没能想透。

    陆修远深深看了易白一眼,挪回视线,幽幽道:“根据陆某收集到的信息,易国师你是因为生母被下了慢性毒,所以生而带病,多年难愈,对么?”

    易白静默不语。

    对他来说,这是奇耻大辱,所以从不轻易在人前提起。

    陆修远轻笑一声,“能成功把易国师养成病体,又经过二十年的调教让你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一举成为北燕受人尊崇的国师大人,再想办法让永乐帝与你反目,背后之人可谓是用心良苦了。”

    易白双目圆瞪,“你说什么!”

    “你不是要线索么?”陆修远莞尔,“这就是线索。”

    易白面上出现了难以置信的表情,这叫什么线索,这直接就是答案!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只要稍微动动脑子,就能想通陆修远所说的这番话里面,唯一能渗透全局的,只有一个人——易白他爹,易丞相。

    “不可能!”易白双眸通红,手指死死捏着圈椅扶手,像一只将要发狂的兽。

    父亲从小就待他极好,并未因为他是病体而嫌弃过他,哪怕是将他送去道观,也会隔三差五就亲自去看他。

    他被封国师以后,有了自己的府邸,父亲更是会常来与他下棋聊天,父子俩的融洽关系,在北燕京城已经传为一段佳话。

    父亲那么重视他,怎么可能会害他?

    “你到底是谁?”易白眼眸中的腥红未退,死死瞪着陆修远,“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陆修远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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