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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爷撩宠侯门毒妻-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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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下去,好生伺候着。”从云静姝身上收回视线,靖安王道:“三日之内,为她量身裁衣,教会她入宫面圣的礼仪规矩。”

    “是。”

    仆妇们连忙应声,将云静姝带去了内院。

    不多会儿,侧妃余氏便扭着纤细的腰肢过来了,“呦,听说王爷收了个女儿?”

    靖安王顺势将美人搂入怀,轮廓分明的脸上是亲和的笑,丝毫没有方才宴会上与易白暗中较量的森冷和凌厉。

    “爱妃怎么过来了?”

    余氏娇嗔,“妾听说王府来了个美人郡主,这不是迫不及待赶过来看么?王爷,这位郡主可是先王妃姐姐的亲生女儿?”

    听到余氏提及楚相宜,靖安王眼眸一暗,推开余氏,言语间再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反而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冷和愤怒,“你话太多了。”

    余氏后知后觉自己触碰了王爷的底线,马上惊得跪在地上,“妾知罪,请王爷责罚。”

    后院的这些女人,全都是照着楚相宜的模子找来消遣打发时间的,要么眼睛像,要么鼻子像。楚相宜刚死的那几年,靖安王一度消沉堕落,发了疯一样要找到像她却又一辈子不会背叛他的女子,所以靖安王府后院的女人才会渐渐多了起来,但靖安王妃这个位置却一直悬空。

    对外都说靖安王妃是病薨的,实际上,只有他知道,是他亲手杀了她,既然心都不在他这里了,那么人还留着做什么?

    “相宜,你可曾爱过我?”双手掐住她脖子的时候,他一遍一遍地问她。

    他没能等到她的回答,因为在她开口之前,已经气绝身亡。

    或许是他太想要得到答案,才会一不小心失手加重了力道,又或许,是他害怕听到答案,所以在她开口之前就让她永远闭嘴。

    不说出来,他就能一直幻想她曾经爱过他。

 第179章 荣宁郡主(二更)

    云静姝坐在下人们给她安排的闺房内。

    在这里,除了易白和他的护卫,没有人知道她已经嫁过人生过孩子,就连靖安王都以为她还是姑娘。

    看着铜镜里婢女给自己梳妆的熟练手法,云静姝脸色一点点苍白起来。

    婢女见状,大惊,“郡主,您怎么了?”

    云静姝嘴唇微微颤抖着,什么话也说不出。

    难道她的命运就此被定格,难道她一辈子都得待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了吗?

    不,她不甘心,烨儿还在南凉,云初微欠她的,她还一点都没讨回来,她绝对不能就此认输。

    “可知…王爷当年为何弃了我?”

    不知过了多久,她喃喃地问了一句。

    梳妆的婢女面色突变,一下子跪在地上,“郡主恕罪,奴婢是两年前才入的王府,对此毫不知情。”

    虽然来的时间短,但她偶尔从旁的下人嘴里听得一两句闲话,说在这王府里,先王妃楚相宜是任何人都不能提及的禁忌,否则要传到王爷耳朵里,直接杖毙。

    这丫鬟知道的的确不多,只是听说先王妃在病薨之前要求不葬入皇陵,因此,皇家陵墓里是没有先王妃墓的。

    其实楚相宜在死之前被靖安王死死掐住喉咙,连话都说不了,又怎么可能说出这些遗言来,这一切,不过是靖安王在粉饰太平罢了,他介怀于她的“背叛”,不允许她脏了皇家陵墓,所以对外如此放言。

    靖安王是矛盾的,一面恨着楚相宜背叛的同时,一面又舍不得她黄泉路上孤苦伶仃,所以将她葬在了城外翠云山她最喜欢的娑罗树下。

    “毫不知情便罢了,你那么怕我做什么?”

    云静姝并不知道先王妃楚相宜的事,只单纯觉得这小丫鬟过分敏感,兴许是她觉得自己很可怕?

    丫鬟慢慢起身,继续给她梳妆。

    这三天,不断有华丽的衣服往云静姝院子里送,教养嬷嬷时不时来教她入宫面圣时该注意的东西。

    云静姝在南凉时就是以大家闺秀的方式培养的,入宫面圣的机会虽然少,却也不是没有过,因此教养嬷嬷们不需要教得太费力,只是把北燕与南凉礼仪的细节不同之处指出来让她改掉就行了。

    三天后,靖安王要入宫,一大早便让门房备了马车。

    云静姝也在丫鬟的伺候下穿上了精致华美的裙衫,跟着靖安王出了大门。

    “王爷,咱们这是要去面圣吗?”马车上,云静姝局促地绞着衣袖,心中有些不安。

    靖安王看她一眼,“你该唤本王一声‘父王’。”

    云静姝本想说不习惯,可是对上靖安王那锋锐冷冽的视线,她马上把拒绝的话咽了回去,小声道:“父…父王。”

    靖安王深皱的眉稍稍舒展了些,“本王今日带你入宫请封。”

    “请封?”

    “你是郡主,该有自己的封号。”

    云静姝不在乎这些,“那么,我往后还能否有回南凉的机会?”

    靖安王脸色不大好看,“你为何总是想着回南凉?”

    云静姝不敢说自己的孩子在那儿,她嗫喏,“我不习惯这里,这里没有一个人是我认识的。”就连靖安王这个所谓的“生父”,对她的态度也是奇奇怪怪,按理说,一个男人若是在十六年后寻到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不是应该开心得将她宠上天么?为什么她会觉得靖安王不太喜欢她,却又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不得不留下她?

    “靖安王府才是你的家。”靖安王沉声道。

    “可是我……”

    “没有可是。”靖安王冷脸打断她的话,“你既归来,就该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往后只许待在王府,禁止出去乱跑,否则,本王会不高兴的。”

    云静姝从他这句话中听出了阴森的杀意,她心肝一颤,不敢再说话了。

    ——

    皇城,太极宫。

    宣宗帝才刚狠狠教训了他的隐卫,此时脸色不大好。

    精心布下的杀局,竟然还是让易白这样一个病秧子活着回来,那帮隐卫不是饭桶是什么?

    御前公公壮着胆子道:“皇上,靖安王求见。”

    宣宗帝眼眸一动,“皇叔?他昨儿生辰,今日就进宫,莫非是来谢恩的?”

    “奴才不知。”

    宣宗帝顷刻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正襟危坐,“宣进来。”

    不多时,靖安王带着云静姝走了进来,父女俩跪地给宣宗帝行礼。

    宣宗帝的目光落在云静姝身上,眯了一眯,“皇叔,不知这位姑娘是……?”

    靖安王道:“正是老臣失散多年的女儿。”

    “先王妃在棺材里生下来的那个?”

    “回皇上,正是。”

    楚相宜的死因,官方解释是“病薨”,但她在棺材里产女这件事却是人尽皆知的,只不过后来传闻说这个孩子被人偷走了,靖安王寻找多年未果。

    没想到时隔十六年,竟然真的找到了?

    宣宗帝有些诧异,他如今不过二十有四,先靖安王妃薨逝的时候他还小,所以对这件事没什么特别的感触,只是觉得皇叔一个人守了这么多年的王府才终于寻到女儿,可见皇天不负有心人。

    嘴角一扬,宣宗帝道:“原来是堂妹,快起来,无须多礼。”

    云静姝谢恩起身。

    靖安王道:“老臣此次入宫,一则是为了昨日老臣的生辰皇上托公公送了礼,老臣谢主隆恩,二则,老臣想为小女请封郡主。”

    宣宗帝一听,笑言:“好说,既然是皇叔盼了多年才终于寻回来的女儿,那么朕便封她为荣宁郡主。”话完,看向一旁的御前公公,“承安,代朕拟旨。”

    “荣宁,还不快谢主隆恩。”靖安王看了云静姝一眼。

    云静姝再次跪地说着那些她本不愿说的话,心却早已凉透半边。

    封了郡主,有了名号,她以后就是真正的北燕人了,从此与南凉、与云家、与苏家甚至与烨儿都再无瓜葛。

    回程路上,靖安王看了闷闷不乐的云静姝一眼,“荣宁怎么看起来好像不高兴的样子?”

    “没,没有。”云静姝马上敛去思绪,“我只是初来乍到,一时不适应而已。”

    靖安王道:“时间一久,你会适应的,要记住,不管你在外面待了多少年,靖安王府才是你真正的家。”

    云静姝点点头,面上看似冷静,实际上心里早就潸然泪下,如果能再见到烨儿,将他带在自己身边,她愿意抛却荣华富贵,抛却郡主身份,只可惜,从今往后,这一切都只能在梦里出现了。

    这一夜,云静姝将自己简单收拾了一番,趁丫鬟们睡熟,去杂物间搬了一把毛竹梯来搭在院墙上,打算从这里逃出去。

    什么郡主,什么荣华富贵,她不想要,她只想要儿子。

    岂料,她刚爬上墙沿,就被外面巡逻的护卫察觉了,马上将此事禀报靖安王。

    靖安王听说云静姝要逃走,一怒之下让人将她锁在闺房里,命令三天不准给饭吃。

    ——

    南凉,御书房。

    “皇上,皇贵妃娘娘已经在外面跪一早上了。”张公公小声提醒。

    永隆帝于堆成山的奏折中抬起头来,“如今什么时辰了?”

    “就快接近午时了。”张公公道。

    “哦。”永隆帝应了一声,“她喜欢跪,就继续跪着吧!”

    “皇上……”张公公欲言又止,他虽然是站骆皇后那一派的,但外面跪着那位有太后撑腰,这要是再跪下去传到了慈宁宫太后的耳朵里,相信过不了多久,太后就得风风火火地往御书房赶,到时候皇后娘娘岂不是又得无辜被牵连?

    “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更何况贤王只是个刚封了王的皇子,头一回南下便犯了如此大错,让朕如何宽容?朕今儿宽容了一个胆敢出手杀灾民的贤王,明儿是不是还得宽容敢藐视皇威的千百个贤王?”

    张公公被堵得哑口无言,其实他并没有为萧皇贵妃求情的意思,只是不想此事闹到太后那儿去,太后又拿皇后娘娘来说事罢了。

    事实证明,张公公的担忧不是多余。

    午时刚过,太后就带着人浩浩荡荡往御乾宫而来,听到永隆帝在御书房,马上转道御书房,见到萧皇贵妃顶着太阳跪在外头,脸色憔悴,嘴皮干裂,萧太后眉头狠狠皱了一下,吩咐宫人,“去把皇贵妃扶起来。”

    萧皇贵妃听到太后的声音,转过身来,双眼噙泪,平素就娇媚的声音更添柔弱,“太后娘娘。”

    萧太后看着她,“跪多久了?”

    萧皇贵妃没说,太后身边的宫女来拉她的时候,她一个劲摇头,“除非皇上开口,否则妾身宁死不起。”

    太后脸色一沉,“皇帝罚你跪的?”

    萧皇贵妃嘴巴张了张,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直接给永隆帝定了罪。

    实际上,永隆帝都被她堵在御书房里半天没出来了,萧皇贵妃性子倔,非要让永隆帝在赫连钰这件案子上重审,说什么赫连钰温文尔雅,绝对不可能动手杀人,这其中想必有蹊跷,说不准还是旁人栽赃陷害。

    永隆帝当时听了她的言论,只是冷笑了一声,什么话都没说。

    妇人之见!

    以为每个男人都跟她们整天窝在宫里勾心斗角的女人一样么?还栽赃陷害,谁敢在这种事上动手脚?萧氏分明是强词夺理!

    萧太后一听,老脸阴沉至极,阔步上前,对着守在外头的张公公道:“哀家要见皇帝。”

    “太后娘娘……”张公公才开口,太后跟着就是一声怒斥,“一个个没眼力劲儿的狗奴才,连哀家也敢拦?”

    张公公大惊失色,慌忙跪趴在地上,“太后娘娘恕罪。”

    太后冷哼一声,直接进了御书房。

    永隆帝抬起眼,见到太后气势汹汹而来,唇角往下压了压,“母后怎么来了?”

    “哀家不来,任由你把皇贵妃给折磨死吗?”太后气得不轻,说话都带吼的。

    永隆帝不疾不徐地道:“母后误会了,儿臣并没有罚她跪在御书房外,是她自己非要大早上跑来跪的。”

    太后怒色不减,“那你就任由她跪着,连个缘由也不出去问清楚?”

    永隆帝道:“贤王动手杀灾民,此事震惊朝野,儿臣最后不得不派出锦衣卫才堵住了悠悠众口,如今萧皇贵妃却来跪在儿臣跟前让儿臣重审此案,宽恕贤王,母后请告诉儿臣,儿臣是该看在母后的面子上答应了皇贵妃的请求,还是该看在灾区上千灾民的面子上严惩不贷以抚慰民心?”

    太后顿时噎住,两厢一权衡,自然是灾民更重要。

    “那你也该出去亲自给她个说法,就这么跪着,跪出个好歹来,名儿传出去,皇帝你的脸上能有光吗?”

    “如若萧氏是个听得懂人话的,儿臣早就打发她走了,只可惜……”永隆帝顿了一顿,“她今天早上没带脑子来御乾宫。”

 第180章 重阳佳节(一更)

    太后老脸一沉再沉,“皇帝,你说话是越来越口无遮拦了。”

    永隆帝站起身,面不改色,“批阅了一上午的奏折,儿臣困乏得紧,母后若无其他事,那么请便,儿臣要回寝殿午休了。”

    难得过来一趟,太后自然不会就此离开,没事儿也得找点事儿出来才肯罢休。

    “哀家听闻你前段时日禁足了晋王,原因为何?”

    当日赫连缙的言论的确过分,不过永隆帝笃定没人敢把此事透露出半分去,于是气定神闲地道:“老二说错了话,儿臣罚他禁足于灵泉宫思过。”

    太后冷嗤一声,“晋王说错话惹龙颜大怒的时候还少么?皇帝要是舍不得罚,不如交给哀家,哀家保证一次就将他治得服服帖帖。”

    永隆帝道:“不过是说错了话而已,不至于严重到那般地步,禁足思过就够了。再说,儿臣还健在,儿臣的儿子犯了错,哪有让母后操心的道理?”

    听听,这话里话外全是对赫连缙那不孝子的维护,整天吊儿郎当不学好没个正型的人他不罚,一向风评极好的贤王偶然犯了一次错,就闹到蹲大牢的地步。

    太后声色俱厉,“皇帝,你不觉得很多时候对晋王过分宽容了吗?”

    永隆帝当然知道太后为何要说这些,她本是因为萧皇贵妃的事过来的,但过来以后才发现是萧皇贵妃在无理取闹,方才又因为永隆帝的言论吃了瘪,所以必须找个由头发泄一下,心里才能平衡,而最好切入的话题,就是最不让人省心的晋王。

    自从立了骆岚为后,太后的为难挑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永隆帝毫不在意,“晋王只是说错了几句话,并没有动手杀人,儿臣总不能马上就让人把他给抓起来关进大牢吧?”

    太后恨声道:“没有永远叛逆的子女,只有不走心的父母,正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子,晋王能养成今天的性子,与他那看似端庄贤良实则根本不走心的生母脱不了干系,皇帝若是再不想办法治治,晋王这一颗老鼠屎,可真要把皇家颜面都给丢尽了。”

    果然,说来说去最后还是得绕到皇后身上来。

    他这个母后,一天不把岚儿盼死了就一天不甘心啊!

    永隆帝不怒反笑,“母后说得极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儿臣近日听闻永平公主在外面置办了一处宽敞隐蔽的宅院,宅院里美男子无数,而永平公主本人,常常背着魏驸马去宅院里寻欢作乐,此等辱我皇家之风的龌龊行为,是该好好治治了。”

    言下之意,你连萧皇贵妃的屁股都擦不干净,有什么道理整天来对皇后指手画脚?

    瞟了一眼萧太后僵硬难看的脸色,永隆帝用征询的语气道:“既然母后也在,不如您出出主意,这事儿,儿臣该如何处理才算好好治?”

    永平公主赫连珠养面首的事,太后也曾有所耳闻,但当时以为只是外面的人乱嚼舌根子,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萧皇贵妃虽然是她侄女,但凭她的偏爱程度,与女儿无异了,方才那句“有其母必有其子”简直是往自个脸上狠狠甩了一大巴掌。

    就因为有她这样的“母”,才会教出萧皇贵妃那样罔顾皇族颜面任由女儿大肆养面首的“女”。

    旁人不知,兴许还以为赫连珠养面首是她这个一朝太后默许的。

    脸色越来越难看,萧太后竟隐隐有些绷不住的势头。

    永隆帝神情坦然。

    其实作为儿子,他本无心也不想去这么与生母争锋相对,可无奈母子中间夹了一个萧明汐,这位又贯会撒娇扮弱,萧太后疼惜萧氏的生父,她的堂弟,顺带把那份愧疚安放到萧氏身上,这才会助长了萧氏的气焰。

    他是宠皇后没错,但他还不至于昏聩到沉迷美色不理朝政的地步,倘若皇后真的犯了大错,他照样会依律处置。

    至于老二那个让他头疼了多年的逆子,不提也罢。

    永隆帝如此咄咄相逼,太后就算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也无从下手,但没台阶下,总不可能僵持着不下,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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