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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爷撩宠侯门毒妻-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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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舟大概也拿自己这个小心眼的生母没办法,“总而言之,从今往后,我不希望你再针对兄长了,他从小就满身是病那么可怜,光是看看就心疼不及了,哪还能往外欺负他,我们兄弟同心,你要是对兄长不好,便是对你儿子我不好,到时候我可要生气的,这其中的分量,娘自个儿合计合计。”

    谢氏脸色黑透了半边,“阿舟,你怎么能威胁自己生母?”

    易舟不以为意,“你也知道自己是当娘的人,那自己的孩子是孩子,别人家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更何况兄长于你而言并不是别人家的,你也算是他半个娘,自己对他不闻不问也就算了,为何还得拦着旁人不让旁人去关心他?”

    谢氏再一次呛住。

    易舟懒得再费口舌,一转身进了自己的院子,昨天夜里虽然睡得沉,但今天因为找兄长而耗费了不少精力,还担惊受怕的,如今终于得了空闲才觉得全身都疲累,一进屋便往里间走,直接将自己扔在榻上沉沉睡过去,连晚饭都没起来吃。

    ——

    国师易白已经有好几日不曾入宫了,宣宗帝听闻以后,马上着人来打听,意外得知易白病重,他心头大喜,换了身便服就要亲自驾临国师府,打算以“探望”的名义来看看易白到底还能活多久。

    朱太后却觉得不妥,“既然是病了,把你身边机灵点儿的人派遣一两个去探望探望就得了,皇帝是一朝天子,自当有帝王威仪,岂可随意出宫去臣子府上,旁人不知,还以为你整天闲着没事儿干了呢!”

    宣宗帝道:“母后,儿臣只是想亲自去看看他离死还有多远。”

    朱太后冷嗤一声,“一个天生病体的人,再患一场大病,即便不是现在,用不了多久他也必死无疑。”

    那声音里快意与嫉恨交织,听起来阴暗得很。

    当年她派人把陆清绾从南凉抓回来亲自折磨了好长时间,眼看着就快没命了,那天晚上她本想亲自去给陆清绾致命一击的,奈何到了秘密地牢才知道陆清绾被人救走了。

    她不用想都知道救了陆清绾的只能是昭武帝,她的夫君,于是让她的人静观其变,她倒要看看昭武帝到底想如何安置那个女人,若是放在外头,那她便睁只眼闭只眼,可若是敢接入宫来,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然而千算万算,算不到昭武帝会把他的女人拱手送给他的臣子。

    某次宫宴,易卓明带着他的夫人入宫,还是皇后的朱氏看到那个女人的第一眼,简直像被雷劈了一样,整个晚上,视线都在昭武帝和丞相夫人身上来回扫,只不过这两个人贯会装,没事儿人一般,任她怎么观察,昭武帝和那贱人都没有眼神交流,简直就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后来,朱氏身边晓得陆清绾存在的某位嬷嬷悄悄告诉她,邰家嫡女的容貌的确是与陆清绾有八九分相似,这俩人若是做相同打扮,外人很难辩出谁是谁来。

    可朱氏不信,女人的直觉都是很准的,纵使宫宴那天晚上隔得远,她还是觉得自己看到的人就是陆清绾。

    后来的春猎篝火晚会那晚也的确证实了她的猜想。

    小太监把陆清绾喊出去的时候,旁人或许没注意到,朱氏却是瞧了个清清楚楚,不用派人跟着,她也知道昭武帝把陆清绾喊去做什么了,看在自己怀着身子不便伺候昭武帝的份上,她就当昭武帝是去逛了一回窑子找了个妓,可没想到,陆清绾竟然怀了昭武帝的儿子,这还了得?

    之后她多次想对陆清绾下手,都被易卓明那个大傻子暗中给拦了,有时候她是真想给易卓明当头一棒告诉他私下被人给戴了绿帽子,可一想到给易卓明戴绿帽子的人是她夫君,她又默默把那些话给咽回去,帝王威仪可不是摆设,她今儿敢捅出来,赶明儿昭武帝就能随随便便找个借口废了她,她还怀着身孕呢,被弄到冷宫便是死路一条,以往被她碾压的那一众贱人还不得欺负到她头上来,朱氏也是左思右想才会决定暂时先不动陆清绾的。

    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朱氏觉得那是老天爷在帮她,陆清绾竟然被人给下毒毒死了,只留下一个病歪歪的儿子。

    既然报复陆清绾不成,那就报复她儿子,朱氏为此可算没少花心思。

    所以易白在道观的那些年,除了要应付谢氏的小打小闹,还得提防不知哪里来的杀招。

    当然,那个时候的易白并不知道对付自己的人是朱太后。

    上一辈的恩怨,朱太后并没告诉过她的儿子宣宗帝,一则她儿子还年少,又是初登大宝,更多心思应该花在朝政上,陆清绾的事,有她顶着;二则,这种事她觉得丢人,嫌脏,开不了那个口。

    她倒还想方设法瞒着,宣宗帝却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易白的身份,以为她被蒙在鼓里,特地跑来告诉她。

    听到儿子亲口说出春猎那晚的事,朱太后脸上替成孝帝臊得慌,可颜面归颜面,这个仇还是要报的,于是母子俩沆瀣一气,不断给易白制造麻烦,屡次出的都是致命杀招。

    不过易白也不是好欺负的,他能在危机四伏的环境下活到现在,本事自然非同寻常,虽不明白这对母子为何突然翻脸无情,但还是不动声色地应付着。

    是以,这对母子就没一次成功过。

    早些年输给了陆清绾,如今还要输给陆清绾的儿子,朱太后每每想到这里就恨得翻天,这次真是天助我也,不用他们母子动手,易白自己就快死了。

    得了朱太后开导,宣宗帝也静下心来细想了一番,觉得母后说得很有道理,便没再提出宫去看易白的事。

    栖霞长公主进来的时候,看到宣宗帝也在,娇颜上染了如花笑容,“母后,皇兄。”

    她蹲了蹲身,请安。

    “栖霞这个时辰过来,有什么事吗?”朱太后担心方才那些话被这个年幼的幺女给听了去,母子俩对视一眼。

    栖霞长公主走上前来,亲昵地坐在朱太后旁边,声音娇软,“儿臣有一事,想请母后应允。”

    “哦?”

    “听闻南凉永隆帝寿辰将近,北燕会派使臣前往,儿臣也想去南凉见识一番,还请母后和皇兄允准,让我跟着使臣一同前往南凉。”

    朱太后不同意,“你一个姑娘家,如何能去得这么远的地方?”

    宣宗帝也皱眉,“栖霞,使臣们是为了两国关系才会去的南凉,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皇兄。”栖霞长公主扬了扬下巴,“臣妹身为一国公主,若是亲自去给凉帝贺寿,岂不是更能代表北燕的诚意?”

    “这…话虽是这么说,可你毕竟未出阁。”

    “臣妹的确未出阁,可臣妹是母后最疼爱的公主,最受宠的公主亲自前往,诚意又添了一层不是么?”

    宣宗帝没了主意,看向朱太后,那意思只要朱太后点头,他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朱太后却固执,“栖霞,你怎么不听话呢?”

    栖霞长公主微笑,“方才儿臣说得很清楚了,以公主身份代表北燕出使南凉,南凉收到了北燕的诚意,两国关系自然只会越来越紧密,起码百年之内都不会再出现金鼓连天的战况,咱们也能借机让兵士休养生息,再说,儿臣这是为百姓谋福利啊!”

    这张口闭口都是为了两国邦交,最后又把无辜百姓扯出来,就连朱太后都没辙了,素来晓得自己这个幺女最是冰雪聪明锦心绣肠,哪曾想还这么能说会道,如今便是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无奈,朱太后只能点头。

    栖霞长公主唇角扬了扬,又说:“儿臣准备带着荣宁郡主一起。”

    “她?”朱太后拧眉,“皇室这么多未嫁的宗亲女,你是找不到伴当了吗?不如母后替你重选一个。”

    “不。”栖霞长公主道:“儿臣觉得荣宁郡主就不错,她自小生活在南凉,对那儿的风土人情最是熟悉,有她在,儿臣便能在去南凉的途中先了解了解那边的情况,也不至于到了那边给北燕丢丑。”

    年龄虽小,但说话做事却是一套一套的,朱太后拿她没法儿,摆手,“荣宁是你皇叔才找回来不久的女儿,想来宝贝得紧,你若是能说服你皇叔,那就让荣宁跟着你一起去,若是没办法说服你皇叔,那哀家也无能为力,毕竟荣宁也还是个姑娘家,你皇叔不让她出去抛头露面情有可原。”

    栖霞长公主点点头,“儿臣谢过母后,谢过皇兄。”

    栖霞长公主出去以后,宣宗帝一计上心头,笑看着朱太后,“栖霞有句话倒是提醒了儿臣,她说她能以公主的身份代表北燕去,而易白又何尝不是北燕的代表性人物,以前这种事,哪次少得了他,依儿臣看,这次不妨也派他去。”

    朱太后道:“易白不是病着么,他能有那精神去南凉?”

    “自然要挑在他最虚弱的时候。”宣宗帝笑得阴恻恻的,“母后你想,易白那种情况,说不准刚入南凉就能死在半路,到那时,南凉便欠了我北燕一条至关重要的人命,既除了心头大患,又占了两国主动权,岂不是一举双得?”

    朱太后眼睛一亮,赞赏道:“我儿果然想得周全,那就这么定了,即刻下旨让易白出使南凉。”

    宣宗帝才要走,就听到宫人进来禀报,“太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又闹起来了。”

    朱太后脸一沉,头疼地揉着太阳穴,语气也冷了下来,“皇帝,不是哀家说你,自古皇后才是后宫之主,你要宠着谁也该有个度,那秦贵妃,说白了就是个贵妾,她怎么能踩在皇后的脑袋上作威作福?本末倒置,简直太不像话了,你也不听听大臣们都说些什么!”

    宣宗帝敷衍地道:“母后,你又不是不知道皇后就是个小肚鸡肠的,说不得这次又是她挑事在先,秦贵妃素来大度,她不会因为一件小事就和皇后闹翻的,这件事具体如何,且待儿臣去看看便晓得了。”

    他所谓的“看看”,想来又是把皇后好一顿骂,然后禁足三五天吧?

    朱太后脸色更难看。

    那秦贵妃何许人也?从小照顾宣宗帝生活起居的宫女,长了宣宗帝足足十五岁。

    宣宗帝叶辉出生的时候,北燕政局很不稳定,朱皇后也没有太多精力去管这个儿子,便派了身边最得力的大宫女前去照看叶辉,她哪里想得到,就因为自己这个匆忙的决定,叶辉反而把那位宫女当成生母一样,整天黏着她,长大后更是不得了,由小时候的依赖变成了依恋,产生了男女之间的感情,登基那年扬言要把后位留给那宫女。

    简直是作孽!

    朱太后自然不同意,拿百官来威压他,宣宗帝最后不得不让了一步,立他母后中意的人选为后,给了那宫女贵妃的名分,位份退一步,对她的宠却是不减反增,而秦贵妃也因此恃宠生娇,越发的目中无人,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

    如此荒唐的事,自然惹得皇后不满,于是在北燕皇宫,林皇后与秦贵妃闹起来那都是家常便饭了,皇后威仪根本就治不住那秦贵妃,林皇后没少为此来太后跟前哭诉。太后每次都苦口婆心地劝说宣宗帝,那也得宣宗帝听得进去才行啊,很明显,宣宗帝就是个冥顽不灵的,林皇后越是针对秦贵妃,他就越宠,完全无视前朝百官的不满以及世俗的眼光。

    宣宗帝当政以来,朝务上倒是没出过太大的差错,毕竟有她这个太后在背后指点着,也不可能出错,但在治理后宫这一点上,宣宗帝每每让朱太后想吐血。

    秦贵妃曾经是朱太后的人,让她去照顾年幼的宣宗帝也是朱太后的主意,长大后宣宗帝直接把能当他娘的人封为贵妃,这怎么听都像是她这个婆母故意安排去膈应儿媳似的。

    故而每次面对林皇后的哭诉,朱太后都有种吞了苍蝇的感觉,想说那秦贵妃几句吧,那位曾经是自己跟前的红人,况且有皇帝护着,话说重了,她和宣宗帝的母子关系必定因此而生分,若是不说吧,她这个做婆母的就成了林皇后眼中的罪魁祸首。

    当真里外不是人。

    “后宫的事,自有掌凤印那位会操心,母后往后就别插手了。”宣宗帝撂下一句话,阔步走了出去,全然把他身后怒得脸色铁青的太后当成空气。

    瞧见太后气得不轻,心腹宫女马上端了热茶来。

    朱太后一扬手打翻,怒道:“简直是反了,一个宫女而已,也敢踩在皇后头上来,真当北燕的规矩是个摆设?”

    那宫女收拾了地上的碎片,又小声说:“太后娘娘,这件事依奴婢看,您还是暂时别插手的好。”

    “嗯?”一记冷冽的眼刀子剜过来,宫女垂下头,“奴婢觉得,天大地大都大不过太后娘娘与皇上母子和睦,就像皇上说的,后宫之事,有掌凤印的皇后会去操心,既然贵为一国之后,要连这么点事儿都处理不清楚,她还如何与皇上并肩母仪天下,在这件事上,太后娘娘插手太多反而会惹来非议,倒不如静观其变,等局势实在是控制不住的时候您再出面调解也为时不晚。”

    不得不承认,这宫女说的话虽然胆大放肆了些,却不是没有道理,朱太后静下心来想了想,“也行,那哀家就不管了。”

    ——

    派遣国师出使南凉的圣旨到达国师府之后,金鸥气得险些吐血,“主子,那宣宗帝和朱太后摆明了看准时机要让你命丧半途,也好把罪责归咎到南凉头上,捡个一举双得的便宜。”

    易白何尝没想明白,慢条斯理地把圣旨收起来,轻轻一叹,“君命不可违。”

    听这意思,是不得不去了。

    金鸥捏紧拳头,主子这个样子,如何撑得起长途跋涉的劳累?

    “可是主子的身体……”

    “勉强撑着吧!”易白摆手,宣宗帝的目的如此明显,自己总不能不成全他不是?

    这件事到底没能瞒过易舟,正在吃饭的他马上放下筷子,揪了匹马出来急吼吼地就冲到了国师府。

    “哥,皇上真让你出使南凉?”

    这声音,炸雷一样。

    易白捂了捂耳朵,点头,“嗯。”

    “你这样子怎么去?”易舟急了,“皇上是不是不知道你病了?”

    “就算知道了又如何?”易白垂下手,“都说君无戏言,他难道还能因为我病重就收回圣旨?”

    易舟怒得捶柱,“天家也太没人情味了,人都已经一只脚踩进棺材里了还让你跑那么远的地方,这与下旨杀人有什么分别?”

    易白递了个眼色给金鸥,金鸥马上去关上门,转过来小声对着易舟道:“二公子,这种话,你还是别乱说,仔细被有心人听去了给你招来灾祸。”

    易舟冷哼,“赶明儿我就让爹上朝的时候秉明你病重了。”

    易白声音沉下来,“都说不用了,你是不听我的话了?”

    易舟马上闭嘴。

    “这次去南凉,是我自愿的。”易白悠悠道。

    易舟忍不住想开口,又收到易白一记斜眼,他呶呶嘴,什么自愿不自愿的,哪有人病成这样还愿意给人做牛做马的,哥这是病糊涂了不成?

    “那我不管,到时候我也要去。”易舟是真放心不下。

    “你要能说服你娘,那就随你的便。”对于易舟的固执,易白也无奈,只能叹气。

    易舟总算精神了些,“这可是哥你自己说的,到时候不准反悔。”

    易白失笑,“可放心了?放心了就先回去,我困得紧,先躺会儿。”

    得到了去南凉的机会,易舟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跟易白道了别之后马上又回了丞相府。

    易白并没睡下,而是唤了金鸥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说话,末了,又嘱咐,“到时候就按照这个计划执行,明白没?”

    金鸥脸色难看,又惊又慌,“主子真要这么做?”

    易白颔首。

    “可这太冒险了。”金鸥不同意。

    “你们要是不愿意,便不用跟着本座去南凉了,都在国师府好生歇着。”

    金鸥哪有这胆子,无奈道:“既然主子已经想好了,那…属下遵命。”

    挥手让金鸥退下,易白闭上眼睛,觉得心比身累。

    距离出使南凉的日子越来越近,期间易卓明也来劝过易白两回,让他入宫秉明宣宗帝说自己病重没法去那么远的地方,可易白不肯,易卓明劝他不过,只要唉声叹气地离开。

    而栖霞长公主那边也成功说服了靖安王同意云静姝回南凉,想到用不了多久就能再见到自己的孩子,沉郁多时的云静姝精神起来,每日给靖安王请安都面带笑容,可靖安王对她的态度并没有半分好转,甚至有的时候云静姝都觉得自己这个所谓的“生父”看向自己的时候,那目光里充斥着让人难懂的恨意,似乎想通过眼神直接杀了她。

    云静姝不清楚各种原因,不过她也不想去弄明白,毕竟自己一心牵挂的只有远在南凉的烨儿,至于其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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