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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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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

游缴所的官差再跋扈,那也代表着大汉朝庭的权威,等闲百姓根本生不出对抗的心思。

李贤敏锐地差距到了这一点,为防有变,他及时呼喝:“停止前进,就地防守!”

“喏!”

众人或多或少松了口气,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们还是不愿与官差对上。

朱有德见状更是底气十足,他顾不得收敛麾下的家仆,而是快步来到游缴所的头目之前,嘴里道:“这帮刁民目无王法,好生厉害,陈阿留,快些动手,拿下首恶,事成之后,我朱家另有谢意奉上。”

游缴所内有两班人马,一班以陈阿留为首,另一班以刘七为尊,往日朱富贵还在的时候,陈刘二人便面和心不合,如今朱富贵一死,哪里还有人镇的住他们?

朱有德求援的家仆带着礼物分别去了陈、刘两家,可到头来真正领着人马赶来的只有陈阿留。

陈阿留身上早就烙上了朱家的痕迹,由不得他不来,此番,还未临近现场,便听他呼喝道:“前面的刁民听着,我乃游缴所的陈阿留,爷爷今天心情好,不愿多造杀孽,识相的就快点放下武器求饶,说不定老爷网开一面,放你们一条生路!”

李贤身边的乡民有的在小声嘀咕,有的在破口大骂。

乡民的动摇李贤看在眼里,他几步踱出枪阵,嘴里道:“朱有德的家仆毁我盐货,打伤我村民,难道上差不愿追究吗?”

陈阿留眼皮上挑,不屑地骂道:“你这杀才算什么玩意儿,也敢来质问你家老爷!告诉你们这帮混账,交出家里所有的盐货,然后每户奉上罚金五百钱,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要不然,须得去大牢里走一遭!”

一众乡民勃然大怒,这贼厮鸟狮子大开口,一张嘴就要钱五百枚,真要是把钱给了,往后的日子怎么过?

况且,谁也不能保证陈阿留会不会得寸进尺,食言而肥。

忽然,李贤大笑出声。

敌我双方皆是不解,李家三郎笑什么?

笑罢过后,李贤指着盐丁头目威胁道:“陈阿留,我笑你死到临头还不知道,你可知道我麾下的盐货都是谁家的?”

陈阿留心中一颤,早就听说这赵家庄李小子与糜氏有干系,莫非所言不虚?如果真是这样,此番可就算栽了。

朱有德看出陈阿留的犹豫,急忙扯起他的袖子嘀咕了几句。

听到朱有德的许诺,陈阿留方才咬咬牙,恶狠狠地说道:“弟兄们,这帮刁民目无王法,持械殴斗,触犯了大汉律,擒了他们,我为你们到县尊那里请赏!”

听到有赏,游缴所的盐丁哪里还管其他,反正天塌了还有陈阿留顶着,他们只要有钱花,有肉吃,有酒喝就成了……

赵家庄的乡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听那陈阿留话中的意思,无论如何,赵家庄都是逃脱不了这一劫的。

没了盐货的买卖,就等于断了赵家庄乡民的生路。

横竖是个死,那就杀他娘!

一时间,无需李贤多做鼓动,赵家庄的乡民便生起了死战的决心。

“嗷嗷嗷,杀呀”,近百名盐丁挥舞着长枪蜂拥而至,那些溃逃的朱家仆役也紧随其后。

眼看着两股人马就要厮杀作一处,这时候,远方又传来一阵锣响。

接着,一员骑士打马狂奔而来,他手里挥舞着一张布帛,上面红色的官府大印腥红无比,“县尊大人有谕,介亭赵家庄李贤忠勇敢为,可堪大用,酌其为游缴所主事,统管县内相应事宜。”

粗犷有力的语调在空中传出了老远,朱有德瘫倒在地,面色抽搐不已,“怎么会这样?一个泥腿子怎么做了游缴?”

陈阿留面带仇恨,他恶狠狠地盯着马上的骑士,没错,来的人正是游缴所内的另外一名统领刘七!

至于游缴所的盐丁们,原本兴致勃勃以为有利可图的他们当即呆掉了。

什么情况,怎么查缴的对象摇身一变成了自己的顶头上司?这他娘的日后还怎么混?

懊恼、恐惧笼罩着陈阿留麾下的人马。

时间仿佛停滞了,近在咫尺的双方人马如同中了定神术,久久的不敢动弹。

赵家庄的乡民们虽然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听闻李三郎成了管辖游缴所的大人物,这总归是天大的好事,因而,只是呆了片刻,压抑许久的呼喝声便从队列中传了出来。

“李游缴!”

“游缴!”

“李三郎!”

赵家庄成庄这么多年,还从未出过大人物,如今李家三郎破了例,赵家庄的百姓怎能不喜?

马背上的刘七打马如飞,他穿过人群,凭借娴熟的马术险而又险地来到李贤跟前,一个利落的翻身下马,倒头便拜:“麾下刘七见过游缴。”

李贤心中高兴,这定是糜氏三公子允诺成真的缘故,要不然,游缴这天大的肥差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落到自己头上的。

心中虽喜,可面前的这些混账都是混成精的老油条,可不能让他们瞧了笑话,想到这里,李贤强作镇定,他拉起刘七,嘴里道:“免礼吧,日后诸多事宜还要多多仰仗。”

刘七留着副络腮胡子,浓密的胡子几乎遮住了他的嘴唇,“李游缴哪里话,兄弟们都张罗着要给您接风洗尘呐。”

李贤淡然一笑:“先别忙着接风,等我解决了这些跳梁小丑再说!”

其实刘七在朱家门客上前厮杀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只是赵家庄的乡勇大占上风,没给他表现的机会,所以他才等了好一阵子。

献身救主,自然是要在最危急的时刻出现!

不过,在刘七看来,赵家庄乡民的枪阵已经颇具威力了,就算是游缴所内的盐丁也不是对手,真要是李贤大手一挥,乡民把陈阿留他们剿了,他刘七哪里很有表现的机会。

于是,趁着李贤没有把话说死,刘七急忙毛遂自荐:“杀鸡焉用牛刀,李游缴且待,看我让他们束手就擒!”

李贤借坡下驴,并没有不依不饶,反正他也想趁机看一下刘七的能耐,“好,你告诉他们,若是束手就擒,我可禀告县尊,一律从轻发落。”

刘七龇牙笑道:“您就瞧好吧。”

说罢,刘七打了个呼哨,只见四下里忽然多出二百多名盐丁,这些人马个个手持利刃,其中,竟然还有一小队长弓手!

百余名乡民在内,两百左右的刘七人马在外,三百多人的队伍完全将陈阿留以及朱有德的人马包围了起来。

这时候,朱有德铁青着脸,他挣扎着咆哮道:“陈阿留,我们杀出去,我朱家的钱财可尽数归你!只要你我并肩作战,谁也奈何不了我们!”

情知惹怒了新任游缴,未来怎么也讨不了好处的朱有德生出孤注一掷的心思。

有道是破家县令,灭门令尹,难缠小吏,而之前朱富贵在世的时候得罪了太多的人,一旦朱家势微,那定然是“落井下石”之辈报仇雪恨的机会了。

朱有德知道,他们朱氏一族坏事做尽,就算今日逃过一劫,日后也躲不过秋后算账,与此如此,倒不如占山为王,做那逍遥快活的山大王!

朱家是出了名的富裕,到底要不要冒险呢?陈阿留犹豫了。

刘七可不会给陈阿留铤而走险的机会,虽说他巴不得陈阿留立毙当场,可那样一来必然会影响到自己在李贤心中的地位。

稍稍琢磨一番,刘七便在两方人马中间站定,他气定神闲,嘴里道:“陈阿留,你还要执迷不悟吗?实话告诉你,县尊麾下的兵勇正在赶来的路上!”

什么?连县城的兵勇都过来了!

这消息传出之后,朱有德脸色再无半点血色,放眼望去,麾下的家仆哪里还有适才好勇斗狠的神色?

陈阿留知道自己栽定了,消息的真假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麾下的人心散了……

。。。

第二十章真正的黑白颠倒

县城的兵勇即将到来的消息宛若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重重的包围,接二连三的巨大打击让朱家的奴仆与陈阿留麾下的盐丁纷纷丢掉了手中的武器,他们跪倒在地,拜服求饶。

查缴私盐竟然查到了新任的游缴头上,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找死吗?

谁都知道游缴是个肥差,李三郎能够坐到这个位置,必然有过人之处。

弱者只尊重强者!

无论是地位还是实力,李贤都彻底占在了上风。

为了增加威慑力,赵家庄的乡兵全都呼喝出声:“束手就擒,缴械不杀,宽大处理”。

等到后来,连刘七带来的人马都跟着呼喊起来。

声音汇成一股声浪,直冲云霄。

巨大的压力下,除了极少数顽固死忠之外,包围圈内再也没有其他负隅顽抗之辈。

李贤松了口气,能够不战而降的话自然是好事,他可不想麾下的乡民在这关头出了什么折损。

刘七暗自得意,他长的粗犷,可却颇有脑子,知道这时候一定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不然的话可就弄巧成拙了。

于是,刘七抽出腰刀,冷言道:“陈阿留,朱有德,你们二人还不束手就擒吗?”

陈阿留叹了口气,道:“罢了,我降了。”

刘七一挥手,立马有两人上前将陈阿留捆缚起来。

成王败寇,自古皆然,李贤新官上任,少不得需要立威,用眼前这帮人马来恩威并施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对陈阿留,刘七客客气气的,毕竟那也是自己的同僚,可对朱有德,他就没什么好脸色了,众人只见刘七健步如飞,抬手就是一巴掌抽过去,“啪”地一声脆响,朱有德被完全打懵了。

自小到大,只有朱有德欺负别人的份儿,什么时候挨过打?

左边的脸颊火辣辣的疼,朱有德依旧不容置信:“你敢打我?”

刘七不屑一顾,啐道:“打的就是你,无故纠集泼皮无赖,殴打朝廷命官,依大汉律当流徙三千里,罚没家中全部财物!”

对大汉律这种生僻的东西,李贤懂的不多,甚至可以说完全是个法盲,但是刘七这种小吏就不一样了,大汉律是他们诈唬寻常百姓,勒索财物的最佳工具,由不得他们不去用心。

流徙?还要抄家?朱有德听罢之后只觉得天昏地暗,没了钱财,没了人脉,举族上下岂不是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对于大汉律,朱有德也是略懂的一二的,他知道一旦坐实了持械围殴朝廷官员的罪名,只怕真的难逃一劫,为今之计唯有咬紧牙关,矢口否认:“刘七你血口喷人,今日我只是昏了脑子,想来买些盐货,没曾想冲撞了尚未接任的李游缴,对于折损的盐货财物,我愿加倍赔偿。”

好一招避实就虚,冲撞一个朝廷命官跟冲撞一个平民百姓,这性质完全不同!

虽说这也是实话,可李贤不禁心中琢磨着,此贼该杀!打蛇不死必为其害,不过,现在还没到他出手的时候。

果不其然,听到朱有德狡辩,刘七顿时勃然大怒,他咆哮道:“朱有德,死到临头你还不肯悔悟,你以为天下人的眼睛都被你一人蒙蔽了吗?”

朱有德已经把刘七恨到了骨子里,如果不是这个小人,说不定他早已经大获全胜!

“刘七,你这是什么意思?”

“哈哈,我是什么意思,你问问陈阿留,再问问其他人就知道了!”

朱有德心生不妙,他知道自己错估了形势,在这种状况下,孰是孰非已经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谁是掌握权势的那个人。

果不其然,回首反顾,朱有德目视陈阿留,对方惭愧地低下了脑袋,他悲愤交加地说道:“好你一个陈阿留,我朱家待你不薄啊!”

不说这话还好,这话一出口,陈阿留当即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可以作证,李游缴接任在前,朱有德袭击在后。”

话音未落,有灵醒的家伙已经纷纷应合,“没错,是李游缴上任在先,朱家围殴在后”……

等到后来,连朱家的奴仆都有人反戈一击,在朱家的伤口上狠狠地补了一刀。

事到如今,狡辩已经没有意义了,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朱有德绝望之下破口大骂,道:“你们这帮颠倒黑白,忘恩负义的杀才,我朱有德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刘七冷晒:“你们朱家仗势欺人,颠倒黑白的事情难道做的还少吗?”

朱有德哑然,赵家庄的百姓却是欢呼不已。

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公子,你快逃,莫管我们”,绝望关头,十余名朱氏门客骤然暴起,他们裹挟着朱有德井然有序地分成两队,一队前冲,一队殿后。

朱有德哪里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眉目间闪过一丝决绝,拔腿狂奔。

事发突然,谁也想不到在陈阿留都降了的情况下,朱有德还会行这等亡命之举,要知道,如果他不逃,就算束手就擒,李贤也绝不敢杀他,可如今这种杀人夺路的做法就是在作死了,任何一人都有权利将无视大汉律法,拒捕抗命的朱有德斩杀当场!

刘七隐秘地与李贤对视一眼,旋即露出一抹阴冷的笑意:“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朱有德,这可是你自己作死,怪不得我了。”

说罢,刘七弯弓搭箭,只是略微瞄了一眼便一箭射出。

嗖,箭矢带着索命的凄厉之声转瞬及至。

朱有德骑在抢来的马上,正要打马狂奔,忽而听到脑后生风,他吓的三魂出窍,刚想低下头来,可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拍。

“噗哧”,箭矢入肉,带血而出。

百步之内,刘七抛射的箭矢精准无比。

朱有德干咳了几声,吐出几口血抹,落马倒地而亡。

“公子!”

剩下来的朱氏门客嚎哭不已,他们有的自刎而亡,有的使出两败俱伤的招数,当然,更多的人都想逃出生天。

然而,刘七姗姗来迟,又怎么会让到手的鸭子飞了?

罗织罪名,箭杀朱有德,这两件投名状已经递交了出去,往后,李游缴于情于理都不该亏待了自己!

刘七这般想着,下手愈发狠辣。

“噗噗噗”,三箭射出,箭箭致命、

没多久,朱氏门客便死伤殆尽。

彻底消泯了祸端,刘七自觉脸上有光,他快步来到李贤跟前,嘴里道:“李游缴,人犯已经尽数擒拿,不知该如何发落?”

李贤往人群中扫了一眼,淡淡地说道:“陈阿留暂且去职待命,其余游缴兵丁一概无罪,朱氏一干党羽押往游缴所大牢。”

“游缴英明!”

得到赦免的游缴所兵丁眉开眼笑,若不是刘七来的刚刚好,他们险些就要犯下大错,还好,新任的游缴大人大量,不计较他们的无礼行径……

至于陈阿留,已经准定失势的可怜人,谁又去管他?

。。。

第二十一章有人欢喜有人愁

朱有德一死,剩下的朱家奴仆再无反抗之意,盐丁收缴了他们身上的武器,又用麻绳将他们捆缚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李贤才笑道:“刘七,其实县里根本就不会有援军过来,对吧?”

刘七讶然失色,他没想打李贤这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游缴英明,县里出兵的事情根本就是个幌子,那是我怕朱有德狗急跳墙杜撰出来的……”

说罢,刘七与李贤相对而笑。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将人犯押到县城,又与介亭县令见上一面,陈述了事情经过。

隐秘地允诺了诸多好处之后,朱有德持械围杀新任游缴的罪名就这么定了下来,而作为交易,李贤放弃了瓜分朱家城内财产的机会,只要求吞下城外的盐场,至于朱家的那些奴仆,几乎就算是白送的,县令大手一挥,尽凭李贤处置。

背后有糜氏做靠山的人物,介亭令可不想得罪了。

出了县衙,李贤心中感叹,从今天开始,自己也是个有官职的人了,哪怕是个不入流的杂官,可这依旧是一个新的开始。

游缴所位置偏西,却占据了一块好大的地盘。

李贤走马观花地围着院落转了一圈儿,粗略看去,怕是不下二十亩地。

这要是在后世里寸土寸金的大城市,怕是值个几百万吧?李贤一阵腹诽,接着便来到游缴所正门。

门口,两个盐丁正鬼鬼祟祟地说着悄悄话,内容无非是新任游缴以数十乡民大破数百朱家奴仆的事迹。

朱家往日里在介亭可是首屈一指的大族,它麾下的家奴又岂会差到哪里去?

反观那些乡民,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些泥腿子罢了。

因而,在众人的想法中,乡民之所以能够获胜,靠的就是李游缴大发神威。

有这样一个厉害人物做头目,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临来之前,李贤已经从赵亮口中得知了游缴所内的大概情况。

朱富贵担任游缴职位之前,介亭县内有三个乡,每个乡内都有一个游缴所,后来在朱富贵的排挤打压之下,三个游缴所合并,统归一人管辖。

于是乎,谁掌握了游缴的职位,谁就等于掌握了县内三成的武力。

从某种意义上说,游缴等于是整个县内的四把手,响当当的人物,仅仅位居县令、县尉、县丞之下!

如果没有糜三公子的支持,这等差事说什么也不会落到李贤头上的。

迈步跨进游缴的院子,李贤不禁心中暗爽,老子如今也是个官儿了,在后世里为了考取铁饭碗,他整整做了四年的考公炮灰,最终还是一无所获,只好在某单位做个混吃等死的临时工,现如今,时光流转,他李贤在万恶的封建社会成了官老爷,那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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