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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公子追妻日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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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泽之倒抽一口冷气,被人贬了也没空反驳只以眼光示意了夭夭他身侧还有一人,“自不是我。”顿了顿又道,“原本我还以为是王上要这武林盟主的位子,借以拿捏住江湖势力,现下我瞧见你却是晓得了,正经是醉翁之意,王上还是想要你回宫,又是派我前来。”
  “我若是对你视而不见还好,若我为了护着你挡住了我身边这人拿到令牌,且阻止了他带你回宫,只怕我们整个家族都要为之付出代价。”
  “他这一计策,正经是一石三鸟。带你回宫,又拿了武林盟主的位子,还再次验证了我们夏氏一族的忠心。”
  苏夭夭听他好心絮叨完,倒没多少惊诧,只回问他:“若我赢了呢?”
  “呃?”夏泽之惊住,按照他的盘算,苏夭夭绝没有赢的可能,况且陶令还不在此处。不过,陶令竟能放心苏夭夭一人前来,倒是令人惊奇。陶令的身手他清楚,但苏夭夭……他委实不大确信。
  苏夭夭凝着他,不以为意道:“我非赢不可,且一定会赢。”


第45章 
  夏泽之瞧着她;虽是轻描淡写;但说出口的话却是这般坚决,不由得这时才警醒过来:“不对呀,你要这令牌何用?”他方才只顾揣摩王上的心思了,竟忘了这件极是要紧之事;苏夭夭原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苏夭夭怔了怔,顾及师兄的安危,到底是没有坦言;只道:“我自有我的用处。”
  “陶令想要一统江湖来和王上对抗?”夏泽之下意识猜测着。
  苏夭夭甚是无奈地瞧着他;然他这样的想法倒也正常,遂缄默不言。
  夏泽之看她这般神情,也知他猜测不对,沉吟了片刻方是小心翼翼道:“苏夭夭,不论你是因何缘故要拿武林盟主的位子;我看艰难地很。”他扫视了眼下一圈高手,个个都身怀绝技;他自个自是不会上去送死;但以苏夭夭的性子;若是执意要拿那令牌;只怕凶多吉少。
  苏夭夭顺着夏泽之的目光;正经瞧了瞧一圈坐着的人;自有单是气场便极为强大之人;然她收回目光,仍是淡淡道:“他们不是我的对手。”
  夏泽之正饮茶;立时呛咳住,平复了呼吸才又道:“陶令的身手自是天下无敌,但你……”他踟蹰了片刻,嗓音愈是低道:“单是我身侧这人,你怕都不是对手。”
  “嗯?”苏夭夭拧眉,略是不解。
  若非对方是苏夭夭,且是陶令的苏夭夭,他夏泽之委实不是爱管闲事的性子,但眼下必得与她说个清楚。
  “这人是死士,和陶令当年一样自小便受了极为严苛的训练,所以我才说,你可能不是他的对手。”顿了顿又是补充,“看来王上是势必要你回宫了。”
  苏夭夭的眸子也是沉了沉:“你和他较量过?”
  夏泽之摇摇头,只道:“不曾,但你想既是王上能将他派来,必是笃定他能够拿下武林盟主的位子。苏夭夭,我看……你还是放弃吧!”
  苏夭夭听他所言,忍不住勾唇浅笑:“夏公子,我发现你这人有个特点。”
  “嗯?”
  “你对事对人似乎都不够执着,很轻易便放弃了。”她直言刺穿他的性子,转而道,“但我不一样,我想要的必须要得到,不管是那死士,还是这厅内所有人挡在眼前,夏泽之,这令牌我势在必得。”她从前也是懒散无谓的,但这次不同。
  她执念之事极少,但一旦定了心思,便不可回头。
  “我……”夏泽之深吸一口气,终是无奈地凝着她,“我也是为你好。”
  “多谢!”苏夭夭莞尔,眼睛都是微微眯着,“对了,他可有什么弱点?”她曾与江林一战,自信能够赢他,场内所有人多半也不在话下。而这个面目冷硬的死士,如若当真和师兄当年一样受尽严苛残忍的训练,她确然是没有十足的把握。
  夏泽之微微摇了摇头:“这样的人怎么会有弱点?”顿了顿,又是反问她,“陶令遇见你之前可有弱点?”
  “也是。”苏夭夭凝向那黑衣男子,他侧脸的棱角像是刀锋一般锐利,鬓角飞扬,他迅速转过眼,几是瞬间便察觉了她的注视。
  四目相对,苏夭夭直直的迎上,未有一丝怯懦。他的面容看来年轻得多,那双眸子亦是冰冷无情,他们二人约摸是差不多年纪。她的目光掠过他的身形和手上紧握的剑,心下终是生出一丝不安来。
  这样的人,形同鬼魅,她的剑法兴许能敌,但这样的气场和力道,她大约比不过。
  夏泽之察觉到两人之间火光四溅,恨不得自个顷刻消失了才好。他自是盼望着苏夭夭赢,但眼下分明极是艰难,他拼命转动着脑筋,忽的有了思绪,遂扯了扯苏夭夭的衣角,附在她耳边低语:“不妨,你用美人计?”
  他离她近了,隐约能够望见她长得愈发娇美的容颜。这样一张脸,若不好好利用,才真是可惜。
  然他说这般话终是底气不足,说完便只觉得后脑凉飕飕的,若这话让陶令听见,他委实是找死啊!
  苏夭夭倒是正经思索了片刻,而后道:“不可,师兄会介意。”
  夏泽之果断翻了个白眼,果然孤家寡人总是经受不起他们这般恩爱。
  “不过,我却还有个法子。”苏夭夭说着,便是凑近夏泽之低语了几句。夏泽之立时瞪圆了眼睛,满眼不可置信的盯着她,“这……这不大好吧!”
  苏夭夭不屑地睨他一眼:“用不到你,我自有分寸,断不会将你们夏家牵扯进来。”
  夏泽之嘴角还是抽搐着:“果然是陶令培养出的人,够狠!”
  苏夭夭凝着他,眸子里也有了一分狠厉之色:“怪只怪,他是楚瑾的人。”
  夏泽之扁扁嘴,再不多言。
  武林大会正式开始,江林着人宣布了规则,便是安排了一众人等住下,说是休息一日,明日正式开始。
  武林大会五年一次,这规则自也没什么变化,不过是两两一组,胜者再是两两一组,以此类推,最后得胜的那人方可与江林一战,胜者便是新的武林盟主。
  是夜。
  苏夭夭忧心师兄的情况,一时难以入睡,刚是洗漱好就要上床,倏地就传来敲门声。遂又穿好了外衣,打开门却是瞧见夏泽之和江林二人。
  夏泽之颇是无奈地瞧着她,率先便进了门,顾自又道:“我本是要跳窗进来,不招人耳目,哪料正撞见他,索性一道走了正门。”
  苏夭夭轻咳一声:“不知两位到访,所为何事?”
  夏泽之在王城顶着第一公子的名号,受追捧惯了,立时又抢了白道:“江盟主先说吧,我与苏姑娘的私事不便外人知晓。”
  江林浓眉紧蹙,这一拳抬起恨不得顷刻击打到他的脸上,然他确然又是知晓这夏泽之实是当今王上派来,面上也不好做得太难看,只得竭力隐忍着。转而望向苏夭夭,却是柔和了许多,一挥手便有一种婢女端着手中托盘快步走了进来,他一面道:“我担心你在这里睡不好,特命人送些东西过来,有些安眠香,还有些瓜果点心。”
  “多谢!”苏夭夭一拜,遵的是江湖人的规矩,倒也没推脱。
  白日里在大厅,夏泽之便瞧着这江林的眼神有些不大对劲,这时才算懂了,立时冷不丁插嘴道:“我想苏姑娘也不是择床,大约是心悦之人不在,才了无睡意吧!”
  “你!”江林怒吼,到底是一拳挥到他的脸上,夏泽之轻巧躲过,立时又颇是不屑道,“江盟主便是厌倦了这个位子,也不会想要得罪朝廷吧!”
  江林到底是垂下手,却不想眼前之人却是没有半分自觉,继续哼唧道:“这天下可不是每个人皆如陶令一般,有底气与整个朝廷为敌。”
  这一语,算是彻底击溃了江林的心理防线。他再是忍无可忍,两人当下便要开打。苏夭夭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站着,本是要看好戏,但琢磨着这一架如是打了,她今夜正经是别想睡了,到底是迅速闪身到两人中间,面向江林道,“江盟主,若您没有别的事,我们明日再见吧!”
  “哼!”江林凝着她的面容,睨一眼不知死活的夏泽之,到底是甩袖离去。
  确认江林走远,且是四下无人,苏夭夭方才瞧着他:“你好端端的招惹他做什么?现下可是在霁风山庄,而不是你们王府。”
  夏泽之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好似这当真是他们王府,他颇是悠哉道:“我乃王上派来,他自是不敢将我如何,若是当真与我一战,我才算真正敬他是个汉子。再者,这有什么?我不过是招惹,换做陶令,只怕要杀了他。”
  苏夭夭扁扁嘴,没心情同他瞎侃:“说吧,这个时辰你来我这做什么?”
  “我自是来护着你。”夏泽之扬起下颌,说得理所应当。
  苏夭夭愣了愣,随即反驳:“我需要你护着?”
  夏泽之当即恨不得一口血吐出来,特意忍了忍胸腔喷薄而出的恼怒,方才缓缓同她解释道:“你不曾在江湖行走,不知这其中的门道。这规矩虽是明日开打,但这一夜多半也要死伤大半。”
  “这是为何?”苏夭夭不解。
  夏泽之身子侧过去,说悄悄话一般沉沉道:“你想啊,明日开打自有无数双眼睛瞧着,怎好在打斗中做手脚?今夜若是能将有实力的对手暗杀,不就省了许多麻烦。如是暗杀不成,也能刺探清楚对方的实力,为明日多做一番准备。”
  苏夭夭微微摇头:“打不过便是打不过,这弯弯绕绕,也不嫌麻烦!”
  夏泽之立时白她一眼:“说得好似你没那些心思。”
  苏夭夭一怔,脸上立时露了窘态。她确实是不屑,但对于那个令她拿不准的死士,她确实用了多余的心思。
  “你且休息吧,我在外间守着。”
  “多谢!”苏夭夭正经拜了拜,很是诚心诚意。
  夏泽之咧嘴笑笑,暗道有些事陶令未必全同苏夭夭说得透彻,他还是不要多问为好。
  苏夭夭于床榻之上躺好,她本无那般大的戒心,听了夏泽之所言,虽是睡下,但到底一直存着警醒。
  果然,半夜时便有不远处的尖叫声传来。她听了一耳,便也不曾在意。及至天色微微亮,那些断断续续的尖叫声开始稠密起来。
  “苏……”夏泽之那声微弱的喊声夹在其中,本难以令人惊觉。然她本就存了警醒,遂立时翻身坐起,却还是晚了一步,被人长剑直指抵住纤细的脖颈。


第46章 
  “果然是你!”苏夭夭一眨不眨的凝着眼前的黑衣男子;眸中未有半分惊诧。她说着;已是顾自起身,那剑端便也一直紧挨着她的脖颈,只是不曾深入一分真切的伤了她。
  苏夭夭于桌前坐下,瞧见外间夏泽之软软的靠在椅子上;似被人施了定身法,或是受了内伤,但并不似重伤要死的征兆;遂顾自倒了已然凉透的茶推到那人眼前;道:“你若是不来,我还要找些由头去见你,你来了,倒是省了我的麻烦。”
  那黑衣男子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仍是不发一言。
  苏夭夭给自个又倒了茶;放在唇边轻抿着:“你有事还不尽快办了,待天色大亮;江盟主多半会造访。”
  那黑衣男子终是开了口:“王上命我请您回宫!”
  苏夭夭轻哼;指尖轻轻用力便弹开了那把剑:“这便是你请人的姿态?”
  “您是公主殿下;自当回宫。”黑衣男子收了剑;姿态倒没半分恭谦。
  苏夭夭不由得笑起;她站起身立于那黑衣男子眼前;墨色的眸子里却是映出星光闪闪。她极是无谓道:“这世上理所应当的事多了;譬如你,生来也是应当在父母膝前长大;可你现下是什么?你是楚瑾手中的剑,是冰冷的物什。”
  黑衣男子自有记忆以来便是楚瑾手下的死士,除了忠心,并无其他所念,这时听了苏夭夭所言,也不过是保有冷硬的面容,并未有一丝一毫的动容。
  “你今年年方几何?”苏夭夭凝着他,倒似拉家常一般随意。
  黑衣男子冷冷应声:“十八。”
  “我们果然一般大年纪。”苏夭夭莞尔笑着,“你觉得我长得可好看?”
  黑衣男子略有一丝惊异,但仍是正经坦言道:“好看。”
  “多好看?”苏夭夭歪着脑袋追问,心下所想却是幸而夏泽之这会儿不大清醒,不然哪日师兄知道了这般情形,定要吃味了。不过她这般,对着这样一个冷硬的面孔,也不算美人计了。
  “在我所见过的女子里,你是最好看的。”
  “用一只飞禽来形容我,你能想到什么?”苏夭夭眼含笑意,纵是美而自知也挡不住面对的是这样不解风情之人。
  黑衣男子沉闷片刻,似是懂了她这些言辞之意,但仍是作答:“金丝雀。”
  苏夭夭咧开嘴:“所以,我这样好看的人,要回去做他笼中的金丝雀吗?”她徐徐道,“他弃了我十一年,说要回便要回,这天下是他的,人心也是他的么?”
  黑衣男子板着脸,没有半分十八岁男子该有的模样:“您不必同我说这些,我只执行我的任务。”顿了顿,又是补充,“陶令叛逃,是死罪。我与他不同,您也不该长久追随他。”
  “叛逃?”苏夭夭轻哼,转而一眨不眨的凝着他,一双眸子极是无辜无谓,“你不曾察觉这房内自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吗?”
  黑衣男子立时警醒起来,但仍是镇定道:“这是你身上的味道。”白日里,两人错身而过,她身上便是这样淡淡的香味,是以,他并不曾惊觉。大凡女子,身上有些脂粉香并没什么惊奇。
  苏夭夭呵呵笑着,只凝着他道:“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黑衣男子略有不解的看向她,只道:“我没有名字。”
  “代号呢?”既是没有名字,也应有一个代号,就像望岐山的婢女多半也是代号,日日侍候在她身侧的不就是唤做“十六”吗?
  “十九。”
  “排号十九?”苏夭夭微微歪着脑袋,想着人们果然都这样懒散,不过也是方便。
  “是!”黑衣男子应了声,突然就惊觉身子有些疲软,他以剑撑住地面,终是拧眉不可置信的望着她,“这香气有毒?”方才她提及香味的时候,他的身子还并未有任何不适,这时虚弱感却是陡地袭来,令他惶然。
  苏夭夭侧过身悠悠然道:“我跟在黎老先生身边整整一年,你们不知?”
  十九撑着身子咬牙道:“这香味不过是寻常花香,无毒,你到底做了什么?”
  苏夭夭再是懒得理会他,一面道:“不过是眼下我看你还算无辜,不过是旁人手里的一把剑,因而暂时不想杀你。”说着,一面又是走向外厅查看夏泽之的伤势。
  她所用之毒发作起来需要些时间,因而这才得以查看夏泽之的状况。她探了探他的脉搏,果真是受了内伤,虽是没有什么大碍,但须得好生休养一段时日。
  次日夏泽之在椅子上幽幽醒来时,苏夭夭已然比过两场,她本意是开场之时要收敛一些,余光瞧见夏泽之醒了,便是迅速结束了战斗,大步走至夏泽之身边。
  原本,是该安排他在房内休息,但留他一人在这偌大的霁风山庄后面的院落,她委实不大放心,只好将他带到了前厅,总有他的小厮在一侧小心看护着。
  夏泽之捂着胸口,仍是疼得皱眉,瞧见苏夭夭安好这一颗心才算稳稳落下,不然陶令定是不能饶了他。
  “你可算是醒了。”苏夭夭坐于他身侧的椅子上,面上的面纱并未取下,“不过你这次受伤,倒也算是能够在楚瑾面前交差了。”
  夏泽之难得神色如此严肃正经,他沉沉道:“不,若我死了,才算是交差。”
  苏夭夭一滞,倒是忽略了他这般受伤并非在比武中所受,而是承受不及那死士的掌力。
  “我本也以为,王上是要验证我们夏氏一族的忠心,现下看来,他是想要我死。”
  “杀了你,他有什么好处?”苏夭夭仍是不大理解,况且,昨日那死士不过是将夏泽之重伤,若是要将夏泽之置于死地,断不会只是伤了他。
  “王上忌惮我父王由来已久,这次他派我前来,名为争夺武林盟主之位,但他不能不清楚,以我的能力是决然拿不到那个位置的。”夏泽之的眸色愈发深沉,“是,他还派了一名死士前来。昨夜,你若是不敌那死士,随他回宫,想来我也活不到今日。”
  苏夭夭略有些踟蹰道:“杀了你,他就不怕你父王反了吗?”痛失爱子,夏王爷不可能无动于衷。
  夏泽之瞧着苏夭夭这般懵懂,不由得苦笑:“王城暗潮汹涌,你并未身在其中,自是不懂。他要杀我,自也可将我的尸身攥在手里,当做把柄。”
  苏夭夭不由自主的后撤一些,倒吸一口冷气,颇有些惊悚的瞧着他。闷了闷,才不可置信道:“我素来知晓他狠心,但不知……他竟这样变态。”
  夏泽之知晓,苏夭夭虽是跟在陶令身边多年,但这一颗心仍是保护的纯净,遂转了话题,问她:“昨夜,你赢了那死士?还是……”
  苏夭夭这才又凑近一些,随意道:“当然是下毒,我才懒得与他一战。”
  夏泽之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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