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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胭脂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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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自然是更加没个消停了的。
  乔衍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面对于这九武当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的。
  “我这趟,不过也就是想看看,将歌儿一人留在这都城是否当真能够周全。”乔衍微微杨了头,抿紧了嘴角看着天际之间的乌云密布,“那极寒之地,我必然是要去的。”
  九武清楚的很乔楚戈身上中的毒,也清楚这极寒之地是什么地方,自然是不同意乔衍亲自去的:“那鬼地方我替你去一趟就是了,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是乖乖的在这儿守着你家妹子吧。往年她尚且还能自保,如今是双目失明了的,恐怕多少危险更甚……”
  乔衍何尝不明白?只是……若是不自己亲自去一趟,只怕是这辈子都不能够安下心来了的。
  “如今与往年多少是有些不同的,容启待她不是原先的模样了……”乔衍低声道,却是多少有些,没了底气。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即便他是那皇帝也是一个德性的。你在妄想什么呢?”九武摆了摆手,便是一副不允理会的模样,全然是不相信的。
  乔衍终归还是抱着这么一份子希望,到底是要看明日的消息了。















    

  第135章 胆大包天难形容



  赫溪曲耐着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便是去了宫中,全然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样,对于那小太监所传的话亦是不甚在意的。
  容启是在上书房一面看着折子,一面等着赫溪曲过来的,倒也一派从容淡定的模样。
  却是到了和顺看来,那边是一阵阵的心惊胆战了,如此这般的平静,平静的简直可以被称之为诡异了。
  容启对于赫溪曲一事,这心里头抱着多大的愤恨和顺心里头那是门儿清的,就冲着容启竟然是为了赫溪曲能和乔衍吵完了去和乔楚戈置气的架势,便足以看出容启对着赫溪曲到底有几分的忌惮了。
  和顺虽然知晓容启不待见赫溪曲,却也弄不明白,既然这容启是不待见赫溪曲的,自然是将人直接远远的派去山嗷嗷里头去便是了,何必是留着在这里自己看着心烦的呢?
  更何况,这举荐赫溪曲的统共也就那么几个人罢了,又不是没有旁的人选了,为何容启非得就是揪着这赫溪曲不放了呢?
  和顺虽说,多少是比旁人多了解几分容启的性子,只是这到底也不过是多了解一些罢了,容启身为九五之尊,这心里头藏着的事情又怎么能够是人想猜就能够猜得到的呢?
  “陛下,赫溪曲大人已经到了宫门口了,可是召见?”包铭是亲自过来传的话,倒也一副挺有礼数的模样,尚且还知道得是不能够乱来的,是行礼之后方才恭敬说道的。
  却是不曾想到,这容启便是摆着一副如同不曾闻见的架势,照旧是看着自己的奏折,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
  包铭心想着约莫是想事情想的入了神没听见,故而是准备再说一遍的。
  也亏得和顺在边上的,连忙是把要闯祸了的人给拦下了,一张脸自然是面色不善的看着包铭的。
  包铭这脑子,自然是想不明白的,便是一派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却见着和顺并没有要说话解释的意思,也就只好是等着容启自己回过神来,亦或者是和顺不再继续拦着了。
  包铭拿捏不住容启的心思,这人是容启要见的,结果现在把人在宫门口丢着不管的也是容启,这不是有病嘛?
  当然了,这话吧,包铭也就敢在自己的心里头可有可无的想想,那说出口的狗胆,反正他是没有的。
  所以,这等到容启终于是不准备继续幼稚了,终于是准备召见赫溪曲了的时候,赫溪曲那是已经在宫门外等了一个时辰了。
  这正是三伏天的时候,天儿是真热,即便是在这室内尚且觉得酷暑难消,更加是不要说在外头下面等着站着了,那压根就是在拿着生命不做数啊!
  和顺这趟到是亲自去了的,那是担心这赫溪曲回头还没进宫便是现在外头晕过去了的,却是到了宫门口了和顺也不得不承认这赫溪曲着实是有几分聪敏的。
  “赫大人这厢倒是叫人万万没想到的。”和顺一张似笑非笑的脸,乐呵呵的看着赫溪曲,对于赫溪曲竟然是自顾自的坐在马车上等着的行为,到底是有几分微词的。
  这多少算不得事情的,那儿有臣子听宣,却是自己在外头坐着马车里头等候的?
  而且这帘子掀开时候,那扑面而来的阴凉当真是直叫人觉着这马车里头待着断然是十分舒适的。这瞧瞧,人家这是有了万全准备的。
  赫溪曲半点没有被抓包之后的愧疚,更加是摆着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乐呵呵笑吟吟的调侃着辩解道:“和顺公公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呢,微臣这会儿不还没进宫嘛?”
  是啊,这还没进宫呢,这是在宫门口呢,那儿来的那么多的宫里头的规矩?
  说白了,这赫溪曲道理上来说是没什么错的,只是有别于旁人心中的礼法罢了。
  和顺自觉自己是说不过这个人的,也就没指望自己能够当真从赫溪曲那儿占到什么便宜,故而便是一派无所谓的模样耸了耸肩,而后幽幽说道:“赫大人这趟便是随着奴才进宫吧,陛下召见呢。”
  赫溪曲笑了笑,便是跟着和顺这边走了过去。
  “微臣,叩见陛下。”赫溪曲中气十足的行了礼,倒是让容启经不住的有些奇怪了,这让人在大太阳底下待了快个把时辰了,这人居然还能够这般模样?
  容启抬了头,看清了赫溪曲的模样之后便是愣在了哪里,这哪里只是中气十足,这哪里是叫太阳烘烤了一个时辰该有的模样?!
  容启经不住的便是微微皱起了眉梢,目光炯炯的看着赫溪曲,最终瞥了一帮站着的和顺一眼,却是半点不见和顺有什么要站出来告状的架势,容启自然是禁不住的觉着奇怪了的,这未免也太过于奇怪了些。
  和顺见着容启的目光看向了自己,这哪里是能够挑明了说的,即便是要说也见不得是这个时候的。故而和顺便是只能够当做不曾觉察的,眼观鼻鼻观心,摆足了一副双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
  容启看着和顺那副模样,是拿着一点法子都没有的,却亦是不好表现出来。便是冷笑了一声,将手中的折子对象了赫溪曲。
  赫溪曲抬头,那是一脸的茫然的模样,看着容启到底有几分无措的架势:“陛下这是做什么?”
  容启看着赫溪曲那副模样,那边是气不打一处来的,他是不信赫溪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更加不相信赫溪曲会手足无措,这根本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陛下,微臣少则也得有小半个月不曾递过折子了,这些……”
  “赫溪曲!”容启直接是拍了桌子,怒目而视,瞪大了一双眸子看着赫溪曲。
  那被凶的赫溪曲是半点都没见着被吓着的,到是一旁站着的和顺一副被惊吓不轻的模样,连连拍抚着自己的胸口,长吁短叹的可就差没怨声载道了。
  “陛下,有何吩咐?”赫溪曲那脸上带着的笑意,看的容启是只恨的牙痒痒,奈何拿着是半点办法都没有。
  容启黑着一张脸坐回到了椅子上,看着赫溪曲的那副模样是直喘粗气的。
  “陛下为的不过是户部尚书一职是否该有微臣来做的事情烦恼罢了,若是陛下觉着有人比微臣更合适的,微臣自然是不争不抢的。这位高权重的,容易树大招风啊。”赫溪曲委婉的看着容启,笑弯了眉眼。
  “若是连我容国心算第一的赫溪曲都当不得这户部尚书了,恐怕这举国上下也就没谁能够但此一任了!”容启冷着一双眉眼看着赫溪曲。
  赫溪曲便是胸有成竹的架势,全然一副了然的模样,勾了勾嘴角笑道:“陛下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又还有什么好烦恼的呢?”
  “你入仕五载,却从未有人知晓你有心算一技,而如今这户部尚书该选了,却是来了十几个折子直言你心算举国无双。赫溪曲,究竟是什么人把这个消息放出去的?”容启踱步走到赫溪曲的面前,用脚踢开了地上丢着的一堆的折子,上面赫然写着赫溪曲的名号。
  赫溪曲面对去容启的质疑却是半点不觉着有愧的,摆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耸了耸肩:“众位大人不过实话实说罢了,这世上哪有纸包得住的火?还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我赫溪曲入仕五载,可不是五天或者五个月啊,我的陛下……”
  容启说穿了不过就是挑着错给赫溪曲安上罢了,自己这朝堂之上站着的都是帮如何不省油的灯,容启自己心里头哪里会不清楚?这些个人若要知道赫溪曲到底是什么人,实在不过轻轻松松的事情罢了。
  只是,容启到底记着赫溪曲与乔楚戈之间的模样,叫他心里头多少有几分别扭。
  “陛下若是为了旁的事情非得要扣个罪名,微臣倒也是无话可说。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您说,是不是?”赫溪曲腆着一张脸,瞅着容启。
  “欲加之罪?”容启上扬了语调,一双犀利的眸子便是瞪向了赫溪曲,“你身为朝臣,却对一国之母当朝皇后报以非分之想,这个罪名难道是朕给你按上的?”
  赫溪曲那脸上全然一副了然的模样,甚至算得上是有几分释然的架势,仿佛便是在这儿等着容启说这句话的。
  “微臣对皇后娘娘的确是敬仰有加……”
  容启哪里想得到,这赫溪曲竟然是连瞒着的意思都没有的,那当真是直言不讳的。
  “皇后娘娘天香国色,聪明智慧,为国为家能考虑周全……微臣委实是寻不见什么娘娘不好的地方,叫微臣不心生爱慕的……”
  “别忘了,这是朕的皇后!”容启愤恨着一双眸子,瞪着赫溪曲,那是一副能把人给生吞活剥了的架势。
  “微臣就是因为铭记那是皇后,方才不曾有任何作为。只是,狗急了是会跳墙的,兔子急了是会咬人的,陛下可千万考虑仔细,莫要将微臣也给逼急了。”赫溪曲笑吟吟的看着容启,那模样和善,可这话却着实叫人听着怵得慌。
  和顺在一旁听着是心惊肉跳的,什么时候听人这么和容启说过话的?这当真是胆大包天不足以形容。















    

  第136章 赫溪曲出任尚书



  赫溪曲这话说的,多少是有了几分威胁的意味,这听在旁人的耳朵里尚且显得扎耳,更何况是容启?!
  “赫溪曲,别以为有乔衍和乔楚戈护着你,朕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了!”容启伸手捏住了赫溪曲的脖子,全然是不费吹灰之力的架势,在一帮看着的人也是跟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这般情景是任何人都不曾想到的。
  和顺在一旁吓得多少有些六神无主,这什么时候见过说着说着就动起手的?
  赫溪曲却还是笑吟吟的一张脸,仿佛容启其实根本就威胁不到他的生命似得,仿佛放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其实根本不具备任何的危险性。
  容启看着赫溪曲那一张满不在意的脸就来气,手上的动作忍不住的就是加重了力道。
  赫溪曲一张脸憋得通红,偏偏这脸上还是一副不怕死的笑意,是看的和顺在一旁都替他着急的。
  “陛下可莫要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赫溪曲嘶哑着喉咙,显然是已经到了极限的,只是开口之后这话里头调侃的味道依旧更胜。
  上书房,这是议事的地方,向来是禁止刀剑相向的,更何况是如今容启这俨然一副是要取人性命的状态。
  容启寒着一张脸看着赫溪曲,却最终还是不得不松开了自己的手。
  赫溪曲有些狼狈是弓着腰,猛烈是喘息了两口,可偏偏是这么一身狼狈是模样了,还要摆出来一副满不在乎的肆意模样。笑着站直了身体,然后才拱了拱手之后,方才说道:“微臣多谢陛下,不杀之恩。”
  容启那要杀人的目光,真心是不要太明显。
  和顺在边上看着都是一颤一颤的,身怕是两个人这要是任何一个没忍住,真的大打出手的可就是没发收场了!
  “赫溪曲,希望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容启咬着牙,看着赫溪曲,对于赫溪曲的行为,容启是愤恨不止的。
  赫溪曲拱了拱手,却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对于容启的警告亦是没有太多的表示,只是淡定自若的接下了容启的委任状,手指拂过上头的金子之后方才抬头。那张原本玩世不恭的脸上,是全然没有了方才的模样,摆着一副公事公办的神色,而后朗声道:“陛下也莫要忘了自己方才说过的话,皇后不仅仅是陛下的皇后,皇后还是陛下的发妻,还望陛下莫要忘了。”
  “此事无需你提醒!”容启冷声道,对于赫溪曲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架势,容启是百分之两边没有任何好脸色的。
  赫溪曲拱了拱手,便是转身离开。
  容启心中愤恨,却也拿着没有办法,赫溪曲的确是户部尚书不可疏忽的人才,若是由赫溪曲做着户部尚书,恐怕是最合适不过的事情了。
  和顺在一旁是忍不住的一阵阵的长吁短叹,可真是差点被把人给吓昏过去的。
  容启斜了和顺一眼,对于和顺那一副吓得腿软的架势也是无奈,摇了摇头便是打开了另外的折子,却看着看着便是微微蹙起了眉梢:“和顺,上回选秀,是什么时候?”
  和顺正是长吁短叹呢,让容启这么一喊是活生生的吓了一跳,结果反应过来问的是选秀的事情便是舒了口气之后方才答道:“三年前的事情了,今年选秀的日子,也就这段时间了。想来,各地应当已经开始各自准备了的。”
  和顺原本是觉得这事儿吧没什么的,但是呢容启这么一问就觉得这事儿来的实在不巧,这皇后和皇帝之间的关系尚且是有所改善的,瞧着皇帝是意思是准备专宠皇后的,结果偏偏是要出来个选秀的事情。
  偏偏这还是上头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废弃不得……
  “选秀之事,皇后可曾知晓?”容启略微侧头,眯着双眼看着和顺。
  容启是向着,倘若乔楚戈尚且是不知道的,那么便是按照不知道的情况来处置。乔楚戈这段时间因为双目失明的事情,心中多多少少是怀着不安的情绪的。
  如今却又闹出来了选秀这档子的事情,恐怕乔楚戈是不一定承受得住的。
  和顺哪里想到的是这方面的问题,但是规更接地却是由头都是一样的……只是……
  “皇后娘娘那边恐怕是一早便是知道了的,这档子的事情后宫里头从来都是最开始知道的。”和顺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实际上这心里面是清楚的很的,乔楚戈是已经把这到时候秀女入宫的事情都已经开始着手安排了的,如何是能够不知道的?
  容启默然着一张脸,终归是不置一词,一言未发。
  “今晚摆驾端宁宫。”容启多少是有些心绪不宁的,斜了和顺一眼,默然说道。
  和顺是连忙的答应了的,急急忙忙的便是转身朝着端宁宫去了,那是身怕自己稍微耽误了些许时辰,回头就该是坏事了的。
  乔楚戈这边正好是与岳如钩说完话的,说的也左右不过选秀的事情瞒着秀女入宫住处、教习的嬷嬷之类的都是需要好好的仔细的安排的,错了一丝一毫那都是得出乱子的,半点都是不能够有所差池。
  “娘娘吩咐的臣妾自然是不敢有所怠慢,只是……娘娘如今的身子……陛下也不考虑考虑延期的嘛?”岳如钩摆着些许忿忿不平的神色看着乔楚戈,似乎当真的为了乔楚戈愤懑的。
  “原本便是祖宗留下的规矩,如何是能够说改就改的?”乔楚戈笑着满脸的均是不甚在意的模样,“更何况,这是关系到皇家开枝散叶的大事儿,怠慢了是我这个做皇后的失职。陛下如今的年岁,膝下却只有姐姐的一个大皇子,委实是少了些。”
  乔楚戈这话说的多少也有几分威胁的意思,这后宫之中只有岳如钩的儿子,若是回头当真出了什么事情,那么便是大皇子一人独大。岳如钩在选秀的档口说的延期的话,若是有心人听了,只怕是担心回头其他人生下子嗣,威胁到了大皇子的地位。
  岳如钩意思一怔,而后连忙是福身道:“娘娘,臣妾是半点没有这个意思的……臣妾……委实是担心娘娘的……”
  “如钩姐姐多虑了,本宫并未有这个意思的。”乔楚戈虚扶了一下,摆了摆手,便是微笑着说道,“只是本宫不会怎么想,却保不准其他人听去了是怎么想的,这后宫到底是隔墙有耳的地方。”
  乔楚戈说的却是将自己摘得干净,只是于岳如钩而言,这乔楚戈究竟是怎么想到,是否当真与她说的一模一样,那都是不好说的。
  和顺这边过来的时候,岳如钩刚刚是要起身告辞的,瞧着和顺带着人过来的架势便是看明白是要做什么了的,心知肚明的笑了笑便是转身离开了。
  “和顺今天往端宁宫跑的也是真勤快了。”乔楚戈笑吟吟的调侃道。
  “那是陛下跑的勤快才是,哪里是奴才的勤快?”和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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