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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上-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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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刻意放软语气,古旭却直觉他快要发火了,于是也学着曹方小心翼翼起来,缩肩垂头,神态萎靡。
  “过来。”
  偌大的寝殿只余二人,古旭朝他看去,他背对着门扉,逆光站着,神色莫辨。
  鬼才会过去!
  古旭牙关紧阖,摇头不从。
  陆盛冷笑一声,一步一步朝她走去,“你怕我?”
  他声音又轻又低,却似含着无限的怒气,他如今比幼时高壮许多,离古旭近了,带来一股无法逃离的压迫感。
  他双眸紧攥着古旭神态,似乎她若是说错一个字,他便立刻将她弄死在这寝殿。
  古旭摇头,见他越走越近,她正待回话,人已被他用力推倒,跌在软塌之上。
  双手被他擒住按在身体两侧,她不安的动了动身子,陆盛已然伸出一只腿跨坐在她身上,微微俯身压了过来。
  两人离得极近,陆盛鼻息尽数喷在古旭细嫩的脸上,微热含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这感觉陌生又难受,逼迫感十足,古旭忍不住转开头去,看见他外裳上血迹,正有些头晕目眩,却听陆盛在耳畔低声道:“古旭,你怎能怕我?”
  他话中带笑,“我又从未想过杀你……”
  古旭不解,朝其看去,却见他眸光幽幽,透出冷意与无限的疲惫。
  她摇摇头,轻声道:“我不怕你。”
  见他不信,她只好解释道:“我只是怕血。”
  她怕血,怕想起欧阳澜,也怕头疼。
  其实,在方才那一刻,她也有点怕他,不多不少,却也由着自身反应朝后退了开去。
  陆盛不是个好人,她老早便知道了。
  但他教她习书认字,她便不怕他,也不能怕!
  陆盛松开一直手轻轻抚上古旭脸颊,神色并未好转,挑起古旭下颚,他固执问道:“可你躲着我?”
  那神态竟似有些委屈……
  古旭弄不懂他为何如此,见一只手得空,赶忙伸手去推他。
  陆盛见此,缓缓上前,跨坐在她腰腹上,面色冷淡的瞧着身下挣扎的人。
  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肌肤细腻宛如陶瓷,她还是未完全发育,胸前只小小一团,他伸手覆了上去,微微用力压迫着,低声道:“古旭,你不能躲着我。”
  古旭胸腹被他压着,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皱眉摇头,一再强调道:“我不躲你,我只是怕血!”
  陆盛见她神态急切,终究是扯出一个敷衍凉薄的笑意。
  他俯下身,将头靠在古旭耳畔,懒散的扯着她散落在一侧的发丝,低低道:“古旭,你不能怕血,你可以怕很多东西,但是不能怕血。”
  因为我注定沾满鲜血………
  他窝在古旭身侧,伸手揽住她腰腹,顺势将下颚靠在她肩头,轻声道:“你今日在场,应当知晓,我要去打仗了。”
  这姿势太过亲密,古旭不安的挣扎了一下。
  陆盛立刻抬起一条腿压在她身上。
  只是一条腿罢了,古旭却觉得身上似乎压着百来斤重的铁炉。
  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放弃挣扎,问道:“什么是打仗?”
  她不懂的太多了……
  懂的不多,心思却不少,方才竟是学会撒谎了。
  陆盛笑了一声,轻轻含着她细嫩的耳垂,低语道:“打仗就是去杀人。”
  怀中身子瞬间僵硬起来,陆盛恶劣的死死抱住,见古旭偏头竟是想逃,便是毫不犹豫的用力咬住她耳垂。
  古旭吃痛,立马安分下来。
  他会吃了她吗?
  会杀人是不是也会吃人?
  古旭脑海一片混乱,陆盛见她乖巧安分,便用齿尖轻轻磨着她红肿的耳垂,顺势将下、身紧紧挨了过去,口齿不清的解释道:“上战场便是比谁杀的人更多,谁杀的更快。”
  他鼻息喷在古旭白皙脖颈处,古旭不由的抖动了两下。
  陆盛便抬头看她,伸手将她侧着的脸颊扳正,令其看向自己。
  古旭有些紧张的咬紧牙关,脸死死绷着,陆盛见此便缓缓笑了起来,露出一圈整齐的白牙。他长的很是好看,瘦窄的脸上,轮廓分明,五官精致而妥帖,此时一笑,少年气十足。
  古旭便缓缓放松下来,却听他低声说道:“你不能怕血,我去杀人,身上总是会沾上鲜血的。”


第三十六章 
  太医院主殿内
  舒婉透过门缝看着侍卫将孟泽言带至一侧房内医治; 她皱眉回身; 缓步走至床前,见靖王陆晔并未被方才那番动静叨扰; 眉目舒展,沉沉睡去,方才放下心来。
  陆晔母早逝; 身后亦无外戚; 受伤时便无亲人在旁照看,方才众人离去,只留下几名宫人守在殿内。
  舒婉见此; 便主动留下来照看。她未出阁,此举本是不妥,但如今已是顾不得那些流言蜚语了。
  陆晔伤的极重,尤其是下肢小腿肚腹处受了一刀; 伤可见骨。若要恢复,或许需得一些时日。
  她…可趁此照看着……
  也不知为何,舒婉竟是缓缓笑了起来……但随即; 她想到了赵焕茹。
  她对朝中大事并不完全知晓,但隐约知道开春后; 赵焕茹不出意外便是要被许给陆晔的。
  但她今日却选择跟太子一队进入上林苑。
  赵焕茹或许对太子有意?
  舒婉沉思着过往种种,神色渐渐由最初的忐忑不安转作镇定。
  身前陆晔睡的极熟; 眉眼沉静,她便忍不住伸手探了上去,四周有宫人朝她看来; 她也不惧,只是死死咬住牙关,想着,既然赵焕茹不喜陆晔,何不趁此斩断两人联系!
  陆晔因献文帝与赵家被架在高位之上,今日风险日后必定重演。
  再则,赵焕茹不喜他,两人在一起,亦不会好过。
  她十分笃定,按照心中既定的想法判决一切,忽然起身站了起来,看了眼陆晔睡颜,匆匆朝外走去。
  另一边
  赵焕茹亲眼目睹场中一切,待孟泽言被送入旁边房屋医治,她才朝陈太医告辞离去。
  陆盛请命去边塞参战……
  他不要命了吗?
  边塞凶险万分,又离京都如此之远,他要待如何?
  一路思索着,她步行缓慢,时常要丫鬟司琴搀扶着才能不磕绊到。
  还未至长清宫门,远远便见着自家兄长携心腹匆匆入宫。想到陆盛所言,她立即朝前急去,赶至兄长身前,询问道:“兄长,太子果真参军了吗?”
  赵从安今日离宫在京都闹市招兵,令属下张贴好征兵告示,摆好案桌后,正待巡视,却见着孟捷拄着拐杖从人群中出现,径直走至案桌前,亲笔在征军簿上写下太子姓名。
  他出现的十分巧合,竟像是一直等在此处候着他们一行人。
  孟捷此人,京都百姓何人不识?见此皆朝前涌来想看看他在那征军簿上写了什么,见着陆姓,便是齐齐一惊。
  直到有人反映过来这乃是当今太子名讳,现场一时便沸腾起来。
  赵从安心中警惕,上前询问,孟捷却只是缓缓笑了一声,随即朝百姓朗声道:“边塞十年战争不断,北燕贼子猖狂不已,屡屡进犯我大周国土。太子见此极为忧心,知晓如今战事未伤及大周内镜,百姓不喜参军。”
  “可战事不断,若无新生兵力相助,边塞或许不保,届时便会忧及大周内境,伤及百姓。太子心忧此事,却因他身为储君不可随意离宫,便令老臣今日至此代替他亲笔写下姓名。”
  场中私语声渐重,孟捷语气慷锵有力,却带着一丝叹息道:“此事圣上还未知晓,但太子既已作出此中决断便绝不会食言,他只愿能亲自赴战场杀敌,保卫家国。亦希望以一己之力,能唤来更多热血男儿相助。”
  ………
  孟捷身为老臣,威望重,话术高超,加之此事,立刻便有许多青壮年在征军簿上写下姓名。
  征军情况比赵从安预料的要好上许多,但此事却不知圣上如何看待?
  他将剩下事宜交托给副军,立马朝皇宫走来要通报此事,却在进长清宫时已被前来接应的宫人告之太医院之事。
  宫内民间两相配合,此事似乎已是板上钉钉。
  如今见自家妹妹亦朝他询问,他只得颔首,道:“孟家刻意在民间散步消息,是如何也瞒不住的,相信不过多久,消息便会传去京都附近的城镇。”
  此次征军之地主要是几个大城镇及边塞靠近女真一带的地区,经此之事后,他预计参兵之人必会增多,情况比他预料的好,这对边塞战事十分有利,但………
  赵焕茹垂眸,“他此番实在太过冲动!”
  在京都,虽献文帝不喜,但只要他行事小心,守在东宫,有孟家相持,献文帝一时也废不了他,可如今他却主动请缨参战。
  失去主要阵地,又依他今日所言,无论死活,皆是要退位的。
  赵从安却比赵焕茹要清醒许多,缓声道:“太子可并非一时冲动,他心中有丘壑,自有一番决断,我以往待他却是轻视了。”
  赵从安长年待在边塞,偶尔回到京都,听得的亦是太子打杀宫人的消息,因此在赵焕茹过往提及太子时,他都十分不喜,多是斥责,此时听他言语,却似对太子有一丝钦佩。
  赵焕茹捏着手中锦帕,眼睛微亮,“兄长,你是说太子………”
  赵从安缓缓摇头,“兄长要尽快去觐见圣上,便不再此处同你多言了,你也莫要多想,速速回府,莫要在宫中磋磨了。等兄长空闲下来,便带你入宫探望靖王,他伤的有些重,你此时莫再如之前那般不知事了。”
  赵从安走后,赵焕茹在长道上停滞不前,司琴微微不解问道:“小姐,不走吗?”
  “司琴,你听得方才兄长如何评断太子吗?”
  她低低笑道:“兄长很少夸人……”
  司琴叹气摇头,提点道:“小姐,莫要再胡乱想着这些了,你莫不是未瞧见今日圣上神色。”
  提及此,赵焕茹便多少有些失落。
  此时,舒婉突然从两人身后缓步追了过来,冷静唤道:“焕茹。”
  赵焕茹回身,见着舒婉,想起今日靖王遇刺时她亦在场,便免不了上前问候一番,“姐姐今日可有受伤,听闻当时你亦在场,可是吓着了?”
  舒婉缓缓摇头,垂着眼睑道:“我无事,靖王仁厚,见我是女子便将我护在怀中,只是………”
  她说着,竟是默默垂下泪来。
  赵焕茹立时警惕起来,问道:“可是发生了何事,你怎的哭了起来。”
  舒婉伸手拭去泪水,低低道:“因靖王待我有恩,我便主动请求在殿内照看他,因此听得太医交谈……他……”
  “靖王如何?”赵焕茹朝舒婉靠近,“太医院使不是说靖王无性命之忧吗?”
  “是无性命之忧,但我偶然听见太医们聚在一处商讨,靖王的腿似乎废了!”
  她缓缓抬头,捏住赵焕茹两侧衣裳,无措道:“此事被圣上瞒着,知晓的人不多,想必是盼着上天眷顾,届时能恢复完好。但你知晓,那小腿骨头都被砍折,太医院使亦是毫无办法。”
  “焕茹,我真是不知如何是好,若不是靖王当初护着我,他亦不会如此。”
  她神色愧疚,哭的十分动情。
  赵焕茹却冷静下来,一把捂住她嘴,垂眸轻声道:“姐姐莫要说了,既是圣上命人瞒着这消息,便是有此中道理,你说给我听便是,莫要再传出去了。”
  舒婉点头应道,又急急解释道:“焕茹莫要误会,因当时只我一女子在场,靖王见我不晓武艺方才相护。”
  “我知晓的。”赵焕茹笑道:“姐姐莫要担心。”
  舒婉便道:“靖王如今还昏睡着,也不知何时才醒,还望焕茹得空去探望一二。”
  “自是会去的。”
  舒婉见赵焕茹神色不对,便也不再多说,这一切乃她编排,日后如何圆谎?或者直接与赵焕茹坦白相告已是日后该思索的事情。
  她朝赵焕茹告别,只道是想尽快回府命人去民间寻来名医,企图将靖王腿伤医治好。亦烦扰赵焕茹也派人去寻,只是莫要将此事告之父兄,以免传了出去对靖王不好。
  赵焕茹点头应答,见舒婉离去身影消失不见,她突然转身沿着长长的宫廊朝回走去。
  司琴在她身后追赶,不解道:“小姐,你要做什么?”
  赵焕茹并不回头,急速走着,道:“我要去见太子。”
  司琴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只道:“你莫要糊涂了!”
  “糊涂!?”赵焕茹猛然回身,目光迫人,“我不去见太子,难道去见靖王?你莫不是忘了方才舒婉说的话,他日后必定是个瘸子。”
  她微昂着下颌,傲然道:“我必定是不会嫁给一个瘸子的。”
  ***
  东宫
  陆盛将手朝古旭胸前探去隔着衣服又捏又揉,嘴里哼哼唧唧的,总是十分不满意。
  古旭皱眉看着,捉住他作乱的双手挪了开去。
  陆盛见此,冷哼了一声,坐起身来便要伸手剥她衣服。
  他沉着眉目,神情认真,脱掉古旭外裳后一把扔在地上,又去解开她腰带。至此,古旭才算反应过来,她一把按住他置于腰间的手,问道:“你做什么呢?”
  “做什么?”
  陆盛哼笑,“白养你这么多年,你以往一直气我,我不久离宫,总得趁此时尝些甜头才对。”
  猪养肥了,总得要宰的!
  古旭心中大惊,伸脚去踹陆盛,“不要!不要!我没有甜头给你尝的,我以后很乖,绝对不气你。”
  她力道有些大,将陆盛踹疼了,陆盛一把握住她作乱的双脚,脱掉鞋袜扔在一旁,轻轻捏了捏她细嫩小巧的脚掌,赞赏道:“你浑身上下都有甜头可给我尝,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他方才还嫌弃古旭胸小,此时又死皮赖脸说着这些浑话,索性古旭一知半解,便也未同他计较,只是觉得脚掌心被他摸的极痒,便忍不住朝后缩去。
  两人在软塌厮混,地方本就不大,古旭这一退,只朝地面仰去。陆盛迅速揽住她腰腹,抱着她朝床上走去。
  “换个大点的地方也好施展,你待会可莫要痛哭了,我反正是受不住的。”
  他一脑子污秽思想,怕古旭受不住便提前警示,古旭却被他这话吓的不轻。
  施展?如何施展!她如今被东宫老人娇养的怕痛怕累,前年最后一次同陆盛干架时输的惨不忍睹,此时是如何也不想同他动手的。
  她今日可是亲眼瞧见他一拳将孟泽言鼻血打了出来!
  古旭不懂,她年长后也渐渐懂事,安分守己,并未惹怒他,怎的还受此待遇?心中委屈便忍不住大声哭喊控诉道:“你不能这样对我?”
  “怎的不能?”
  陆盛一把将她扔在床上,开始慢条斯理的脱着自己外裳,轻声诱哄道:“我只待你好,只对你做这事可好?”
  天杀的!
  古旭快被陆盛给吓死了,见他朝床上爬来,只得一个劲朝床角缩去。
  这时,隐约传来敲门声,李成年在外沉声道:“太子,赵家小姐求见。”
  陆盛动作一顿,看了一眼缩在角落的古旭,并不迟疑,从床上退了下来,捡起自己脱掉的衣裳一一穿上。
  他方才还说只待古旭一人好,此时却又立马去见另一个女人。
  总是说话不算数,转脸不认人的性子的。
  庆幸的是,古旭如今是不知事的,见他离去只长长舒了一口气。


第三十七章 
  古旭见陆盛离去; 迅速下床穿好鞋袜; 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外裳朝门外跑去。
  门被阖上,她迟疑一瞬; 试探一番发现打不开,立刻使了力道拍门,将门砸的砰砰作响
  李成年候在门外; 眼睑微垂。
  须臾; 屋内似传来古旭有些急切的啜泣声,他眉眼微动,终是叹气一声; 将门缓缓打开。
  见古旭头发散乱披着,怀中是被她揉成一团的外裳,双眸溢着水光,警惕的看向外间情景; 他只微微躬身,朝一侧让了开去。
  古旭会意,立刻越过他朝外冲去。
  她跑的又急又快; 似身后有洪水猛兽追赶,一头浓密披散的黑发随着她奔跑胡乱晃动着。宫内女子很少有如她这般不顾形象的举动; 她有时候鲜活的不似这宫中的人。
  待她的身影消失不见,李成年终是收回目光; 伸手再次将殿门轻轻阖上。
  如今过了晌午时分,浓云薄雾微微散去,一丝浅淡的日光投了下来; 将他的身影打在微微阖上的殿门之上。他看着被殿门上繁复的雕刻花纹切割的歪歪扭扭的浅淡黑影,无由来的沉默了下来。
  古旭一进屋,便回身死死将门阖上,随后她覆在地上朝床底探去,将一个灰扑扑的小包裹拿了出来。
  里面是她幼时从幽都带来的换洗衣物和欧阳澜留下的一些朱钗,并不值钱。其余的却是百里虞扬在她十五岁生辰时带给她的礼物,一大笔银子。
  陆盛说话不算话,百里虞扬却并未食言,她说想要钱,他便实实在在的拿了现银交给她。
  这些都是实打实的!有重量,显诚意。
  她盘腿坐在地上,一个一个的数着这些银子,脑中盘算着她总不能一直被陆盛欺负,她要回幽都去,带着这些银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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