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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上-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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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古旭理亏,乖顺的上前,轻轻捏她的肩头。
  陆盛闭着眼,轻轻呼出一口气,又开始给自己找存在感了,漫不经心的问道:“古旭,我重要还是你父亲重要啊?”
  古旭揉肩的手一顿,思索良久,答道:“孩子最重要。”
  “那是自然。”
  陆盛进了古旭的套,说完后才反应过来,可如今也不好再追问下去,这样不免显得过于小气,于是他只凉凉的看了她一眼,下颌微抬,倨傲道:“下面也给揉揉。”
  古旭脸拉了下来!
  这天下谁的脸能有陆盛厚啊?揉什么揉啊,她囧的不行,严词拒绝,“不揉。”
  陆盛看了她一眼,眼梢微挑,“真不?”
  古旭摇头,“不!”
  “那好。”
  陆盛颔首,直接从浴桶中站了起来,那东西早就硬了,对着古旭高高翘起。
  古旭脸垮了下来,什么玩意啊!丑死了,她可记得小时候这东西是浅粉色的,像只肉虫。
  说到底,古旭虽是孕六月,但这两人实打实的也只亲密过两次,且两次都是在光线昏暗处,这还是她第一次清清楚楚见着这东西。
  她双手捧着肚子缓缓后退,不赞同的摇头,忍不住嫌弃道:“丑死了。”
  陆盛瞥了眼身下高高翘起的兄弟,丑有什么关系,管用不就成了!
  他半拖半抱着古旭,将她缓缓放在床上。
  古旭如今也不敢反抗太过,怕伤着孩子,于是小心翼翼道:“你别凶我,也不许用力。”
  “知道。”
  陆盛急的不行,又趁机吓唬古旭,“你听我的就没事,别乱动就行。”
  古旭不安的看着他。
  陆盛笑了一下,跪在古旭身前,附身抱着她,一边亲吻,一边脱她的衣服,“想死我了,要是在东宫时我就办了你,那时日日在一处那该多好,保管我吃个够。”
  说到这,古旭就想起在东宫时他的几次轻薄之举,那时她还是傻子啊,亏他能下的了手。
  想的远了,不知不觉间,衣服已经被这人脱光。
  陆盛居高临下的看着古旭丰腴的胸部,眼睛都瞪直了,给出两字评价,“值了。”
  什么值了?
  古旭双手被他压着,有心想遮挡也无可奈何,但如今大白天,光线太亮,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
  她肚子高高隆起,肚皮上一道长疤,虽然疤痕很淡,但终归是不好看的。见他视线下落,古旭忍不住道:“你别看。”
  陆盛笑着看古旭,开始拍床上马屁,柔声道:“为什么不看,你哪都好看,就连这疤也是好看的。”
  他长的本就十分好看,笑的风流又下流,说这话时眼中也带上了一层柔光。
  古旭微有几分感动,心也柔软了几分,她吸了吸鼻子,正闭着眼睛仰着下颌索吻,屁股却被这人拍了一下,“来,换个姿势。”
  古旭睁开眼,她想要亲亲呢。
  “你跪好了,屁股要翘起来。”
  陆盛没看古旭,伸手揽着她腰腹,将她翻了个身。
  古旭怕他没轻没重伤着孩子,只得任命的听他指挥,翻身爬跪起来。但这还不够,那死人握着她腰,一个劲的在后面说道:“屁股翘起来,翘起来。”
  翘个屁啊!
  古旭脸红的都快滴血了。
  她不知道,陆盛跪在她身后,脸也涨的通红。
  他缓缓附身贴了上去,低头凑在古旭耳边,一边撞击,一边强硬道:“古旭,你日后都要听我的。”
  第 一百零七章
  晚膳时; 太后在屋内念经未出; 陆盛则伺候着古旭用膳。
  他方才在床上做的过了,弄得古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知晓这总归不好,因此想趁机在饭桌上献殷勤。
  古旭双眼通红还未从方才那场□□上反应过来,但她是个不挑食的; 坐在饭桌前; 见阿亚将饭菜布好,立即用袖口抹掉溢出的泪珠,埋头猛吃了起来。
  陆盛本想着孕妇向来娇惯; 她长势又不如曹方,应当是孕期口味变了有些挑食,还想着在饭桌上好好表现,劝她多吃一些; 可如今这态势,他似乎是多想了。
  不仅想的有些多,他这人似乎也有些多余。
  饭桌上; 古旭除去吃饭便是同候在一旁的阿亚细声细气的聊天,根本不理会他; 他也插不进去话。
  饭毕,古旭离桌; 陆盛起身跟去,阿亚此时却紧走两步到了陆盛身旁,“太子; 太后请您去她屋中一趟。”
  陆盛停住脚步,看着古旭的背影,一时并未应答,良久方才转身去寻太后。
  太后厢房内,
  陆盛一进屋,便闻着一股浓烈的香火味,他打量了一眼屋内摆设,见屋内放着一尊弥勒佛像,佛像前香炉中插着的三支香正升起缕缕青烟。
  这屋内的味道太浓,离的近了,陆盛眉头不免轻轻皱了起来。
  太后向来喜佛,大周出事后,愈发迷信这些东西了。
  他上前两步,走到跪坐在佛像前的太后身旁,见旁边有多余的蒲团,便掀开衣摆盘腿坐了上去。
  “听闻皇祖母近来身体不适,明日启程回宫后,让太医给您瞧瞧如何。”
  太后转动佛珠的手停下,侧身看着陆盛,低声道:“年纪大了,不是什么大毛病,不碍事的。”
  见陆盛神色散漫,又道:“你去瞧过小旭了吧,她孕六月,再有三月便要生了,也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
  陆盛闻言,这才稍稍定下目光去看太后。
  他不接话,太后似乎未料及他是这般反应,终是轻轻叹气,试探道:“一切既已定了下来,那回宫后自是应当给那孩子一个交代。”
  “什么交代?”
  太后眉头轻皱,又开始缓缓转动手中佛珠,“古旭早便跟了你,已是你的人,如今有孕,待事情平定,总得在孩子出生前给她一个身份,这样才不至于太过难看。”
  ……
  陆盛简单洗漱后,低头闻了闻自己,总觉得身上有一股挥散不去的香火味。他换了身寝衣,又出门吹了会冷风,方才进屋去寻古旭。
  这人今日被他折腾的有些累,早便洗漱歇息了。
  他熄灭多余的烛火,只留下离的远的一盏亮着,轻手轻脚爬上床去,伸手将侧对着他睡去的古旭轻轻抱住。
  这动静不大,只是古旭还是醒了。
  这几月,她一直是一个人睡的,因此陆盛躺在身旁,有些不大习惯。
  她翻了个身,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看着他。
  半明半昧的灯火下,这人容颜俊俏的不像话,鼻梁秀挺,目光明亮而透彻。
  看的久了,她突然伸手覆在他脸颊上轻轻摸着,喃喃道:“陆盛,我们的孩子一定很漂亮。”
  “那是自然。”
  陆盛朝她靠去,问道:“你这是,不生我气了?”
  傍晚时,他动作到后面有些激烈,古旭又急又怒,气的不行也哭个不停,晚饭时也没怎么理会他。
  此时听他这般问道,古旭收回手,将其揣在被窝中,不说话了。
  这明摆着是气还未消呢!
  被窝下
  陆盛去牵她的手,古旭躲开了。见此,陆盛一支腿,压在古旭身上。
  她孕后动作不便,躲不开,于是气呼呼的看着他,“别这般幼稚,你都要做父亲了。”
  陆盛嗤笑一声,安分的将腿收回,伸手去抱古旭。
  这次,古旭未躲开,于是他低头细细吻着古旭面颊,一边吻一边道:“什么幼稚不幼稚的,屋中只你我两人,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还有,你日后别去太后那了,她那屋子香火味太重,我就去了一会,身上味道许久才散。”
  太后待古旭十分和善,但那目光中却是透出不喜的。
  古旭看的清楚明白,加之她也不喜那太过浓烈的香火味,这几月并未主动去太后屋子与她交谈。有时闻着她身上的香火味,还会离的远些。
  闻言,她应道:“我知道的,那味道太重,我也不太喜欢。”
  说完,伸手抵上陆盛凑过来的嘴唇,问道:“太后喜佛,大周除你与靖王,也只她尚在人世,这没准就是她这些年诚心念佛的善果,你说我们要不要也去寺庙上香,捐些香油钱什么的给孩子祈福啊?”
  这事阿亚提过,古旭之前没上心,如今被陆盛这一说,忽然想了起来。
  陆盛嗤笑,“你我二人方才还在嫌弃那佛香不好闻,一点诚心也无,还谈什么上香?”他懒散道:“即便去了,估计佛祖也是看不见我们的。”
  他撩起古旭头发闻了闻,又道:“不过你说给孩子祈福,你想求什么?”
  “健康长寿,幸福安康啊!”
  古旭把自己头发扯了回来,“还能求什么?除此外,我也想不出什么了。”
  就这般简单?
  陆盛捏了捏古旭脸,嫌弃道:“古旭,你上点心吧。多的是人盯着你肚子,今晚连太后都想来插一脚,你这脑子就只想着这些。”
  他意味深长的调戏道:“即便是求,也是求孩子日后开疆拓土、称霸天下,成为一代明君。”
  古旭听他这般说,摸了摸滚圆的肚子,觉得压力好大啊。
  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试探道:“小孩子嘛,活的开心最重要了。”
  陆盛漫不经心的嗯了声,抱着古旭,道:“睡吧,明日得早起赶路,京都也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呢。”
  他这话让古旭心不安的跳了几下。
  等着‘我们’?
  这不止是说陆盛,还包括了古旭,她曲指弹了弹肚皮,不知怎的,突然不想回京都了。
  但她总不可能丢下孩子父亲吧?无论如何,终归是要回去的。
  翌日一早
  陆盛起身洗漱后,将古旭从床上抱了起来。
  古旭现在胖了,加上肚子里还有一个,有些重,陆盛如今也不敢轻易掂量她了,只是问:“你如今多重?”
  古旭迷迷糊糊的将头凑在他胸膛,“我不知道。”
  这时,候在一旁的曹方接话了,“约莫比奴才轻些,应当有……”
  “曹方~”
  古旭叹气,脸色微红的打断接话的曹方。
  陆盛见此笑了一下,轻声道:“我怕是养了头猪。”
  这话在古旭年幼还是个胖子时,陆盛骂过许多次,如今说来,却是换了另外一种意味。
  古旭听着也不气,想起了幼时在东宫的日子,咧嘴笑了起来,只这笑意还未扩散开来,却又想起昨夜陆盛睡时最后那一句话。
  清晨时分,院中已备好马车,除此外还有一队随行人马。
  古旭上车后便开始补觉,她此前未多想,还只道回宫后应当仍是住在东宫,但经过两日行程,入宫后,她却是被径直领去了养心殿。
  陆盛虽未举行登基典礼,但已继位称皇。
  献文帝寝殿是乾清宫,陆盛自是不会居住在此。他亲自择了一处风水好的宫殿,取名养心殿作为他的寝殿。
  古旭进宫后,被宫人接去养心殿,陆盛事务繁忙,一下马车便去处理。
  因陆盛方继位不久,宫中只前朝一些资历老的妃子在,暂时并无新人。古旭如今有孕,又宿在养心殿,是宫中的独一份,因此,宫人皆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她。
  她暂时并无其余锁事需要面对,只心中念着古维今。
  进宫当日
  古旭在养心殿休息片刻,便向旁人追问古维今下落。宫人摇头,只道不知。古旭有些心急,让曹方出门打探消息,但他是个不抵事的,什么也未探知。
  因陆盛夜深方归,古旭孕后嗜睡,两人未得见。
  翌日一早,陆盛早起出门,古旭醒来时见身旁床榻整齐无比,似乎夜里她是独自睡去的。
  她唤来宫人寻问,得知夜间陆盛归来,怕扰她美梦,是宿在隔壁侧屋,又因着要上早朝,辰时便已离去。
  宫人面带喜色,讨好道:“皇上不忍扰姑娘美梦,昨夜九五之尊竟是屈居侧殿,想是甚爱姑娘。”
  古旭坐在床上,却是并无喜色。
  陆盛这人,巴不得日日夜夜同她在一处,怎会怕扰她美梦便宿在旁屋呢?
  她眉头轻轻皱了起来,看向曹方,追问道:“还没有我父亲的消息吗?”
  曹方摇头,一脸苦相,“打听过了,没人知晓你爹爹的下落。”
  见古旭一脸忧色,忙道:“待李成年回来我去问问,他应当是知晓的。”
  曹方去问李成年,与古旭问陆盛这有什么差别。
  她摇头道:“不必去问,等夜里皇上回来了,我问问他。”
  古旭等了陆盛整整一日,至夜深,陆盛却是一直未归。
  她孕六月,身子要紧,在宫人及曹方的劝诫下,知晓不能硬抗下去,只得上床入睡。临睡前吩咐宫人,若皇上归来,务必将她唤醒。
  一觉睡到天亮,身旁床榻依旧整齐无比,并无人睡过的痕迹。
  古旭拥被而起,曲腿坐在床上发呆。
  宫人听得动静忙赶了过来,古旭曲腿坐在,抱着膝盖,偏头问道:“皇上呢?”
  回京都的路上,她便一直未休息好。如今归宫两日,因着思恋古维今,也没睡过什么好觉。如今醒来,她整个人略显浮肿,脸色也不太好。
  宫人躬身应道:“昨夜皇上并未归来。”
  古旭闻言,心中涌起剧烈的不安。
  她掀开被子起身下床,宫人见此,忙拥了上来,“姑娘小心些,肚子大了,你动作便要放慢些,可急不得。”
  “我要去见皇上。”
  古旭自顾自的说着,弯腰去穿绣鞋。
  宫人自是不会让她动手,忙跪在地上替她穿鞋,只是她脚浮肿的厉害,这鞋竟是穿不上去了。
  “姑娘这脚肿的厉害,奴婢这就让人去寻一双新鞋过来。”
  “不用了。”
  古旭不想再等下去,她只穿着长袜,踩在白玉石制成的地面,脚掌微凉。
  四周宫人见此,忙嚷嚷道:“使不得的,姑娘,当心着凉,伤了腹中胎儿。”
  正在这时,曹方急急忙忙跑了过来。
  见古旭被一群宫人围着,忙挤了进去,“小旭,我方才见着李成年同皇上了。”
  古旭脚步微顿,看向曹方,问道:“他们在何处?”
  曹方叹气,“听闻赵覃将军战死边塞,今日,尸首运回京都,皇上出宫亲自迎接。”
  边塞京都路途遥远,今日尸首已是到了京都,那约莫赵覃月前便已战死,那时陆盛正领军攻击京都,南北战事方休。
  那本是被派去援助边塞的二万士兵为陆盛策反,与穿越南北防守偷渡至北方的三千东宫人马汇合,齐力攻打京都。
  在并无援军相助的时日,是赵覃领兵苦战北燕,死死守住边塞最后一道防线。
  如今大周已是陆盛的天下,他在攻城的当日便派赵从安同郑玉林领军北上援塞,如今只过了几天,赵覃的尸首却已是到达京都。
  曹方叹气,“听闻赵覃将军死后,因怕军心不稳,北燕趁机攻打,副将将消息封锁下来,只令人暗地将尸首运回,因此北上援塞的赵从安将军竟是在半路与运输赵老将军的队伍相遇。”
  古旭闻言,默默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京都如今才回到陆盛手中,赵从安随运送赵覃尸首的队伍返京,郑玉林率兵继续北上,估摸着时日还未到边塞。
  大周国内,仍残余部分北燕势力,偏远地区,亦有人趁机造反,陆盛如今继位称皇,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太多,她不能随意打扰,还是……等一等吧。
  古旭坐在床沿上,神情呆滞的想着陆盛需要处理的众多繁杂事务,想着想着,却是默默掉下泪来。
  她不想有人看见,于是迅速垂头,泪珠落下,滴在她长袜上。
  曹方向来眼尖,见此忙跑上前来,蹲在古旭跟前,仰头望着她,神情忧虑,急道:“小旭,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哭啊?”


第一百零八章 
  赵府
  边塞条件艰苦; 装载赵覃尸身的是一具较为简陋的棺材; 他死于刀伤,一路从边塞赶至京都; 容貌及身体已是大变。
  赵从安着入俭师替赵覃整修遗容,又寻了一乌木棺材重新收俭尸身。因赵覃已死去多时,拖不得; 因此他将葬礼定在三日后。
  大堂中央
  赵焕茹着一身孝服; 跪在乌木棺材前垂泪。哭的久了,她双眼通红,只觉得一切不甚真实。
  秋猎一役; 赵家本便元气大伤,如今父亲离世,赵家再回不去往日的荣盛了。
  赵从安立在她身后同赵府的管家商议着三日后送葬之事,见赵焕茹哭的不能自己; 正欲上前安慰,这时,身后却传来一道男声。
  “皇上驾到!”
  赵从安闻言; 立刻转身朝其叩拜行礼,“末将参见皇上。”
  “奴才参见皇上。”
  ………
  府内四周忙着挂白绫的奴仆皆附身跪拜; 赵焕茹却是不动,听见身后动静哭的愈发厉害了。
  陆盛看了眼府内摆设; 沉声道:“平身吧。”
  他上前两步,走到赵从安身旁,宽慰几句; 方才将目光落在大堂中央的乌木棺椁以及背对着他啜泣不已的赵焕茹身上。
  司琴侍立一旁,余光见陆盛目光落在赵焕茹身上,因此轻声唤道:“小姐?”
  陆盛瞥了她一眼,伸手制止。
  他转身,对着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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