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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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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脸色难堪至极,一双眼快要落下泪似的雾蒙蒙一片,她紧咬着下唇,浑身颤抖不已。不由的朝陆盛看去,却只见他背对着自己同一名侍卫说着什么,丝毫不关系她的处境。
  献文帝见皇后如此,心中愈发不喜。这位孟家小姐早年被孟捷宠的无法无天,即便她在这深宫待了近十五年,性子却依旧停留在她的闺阁时期。
  恰逢此刻,魏山跟前的小太监低声说了什么,魏山慌里慌张的上前朝献文帝低声道:“皇上,方才有宫人来报,说是长春宫的淑妃肚子痛的厉害,怕是今夜便要生了。”
  魏山虽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深宫夜静,在场之人全将他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陆盛不由的笑着朝躲在季临渊身后的古旭道:“你弟弟死了,我弟弟今夜却要出生。”
  他似乎笃定淑妃这胎是个男孩,眉眼微微弯着,也不知在笑什么。
  皇后恨恨的瞪了不成器的陆盛一眼,上前关切道:“淑妃妹妹今夜生产,实乃喜事,臣妾与皇上同去可好?”
  淑妃是献文帝近年来颇为宠爱的妃子,这是她与献文帝的第一胎,献文帝很是看重,闻言朝皇后道:“不必,淑妃的孩子不用你关心,你应当关心的是你的儿子,看看这些年他都长成什么样子了!”。
  “身为太子,品行不端,骄纵妄为,将来如何承担国之重任。”
  陆盛无来由的又被献文帝痛骂一顿,他磨了磨牙,作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献文帝斥责完陆盛转身欲走,一直沉默的陆盛却忽然抬头出声叫住了他。
  陆盛刚落了一颗牙,右脸肿的厉害,一说话便漏风,声音大了音色听着含含糊糊的,没有往日的清朗。
  “父皇!”
  献文帝转身,眉间多了几分急躁不耐,“何事?”
  陆盛一指古旭,笑了笑,用一口黏糊的声音道:“能把她赐给儿臣吗?”


第十一章 
  夜色深重,陆盛背光而立,揉了揉嘴角肿胀处,等着献文帝回话。
  “不可!”
  献文帝还未开口,皇后已然出声阻止,她似乎气极,声音嘶哑尖厉,面露嫉恨之意。
  陆盛人精一个,并不理会自家母后,只是一个劲的盯着献文帝。
  献文帝似乎愣了一瞬,眉眼不自觉的沉了下来,“你要她做什么?”
  陆盛话说多了,嘴角被扯的生痛,便一只手抵在脸上轻轻揉着,道:“我见她有趣的很,又总是死不成,便想将她留在东宫同我作伴。”
  献文帝闻言,嘴角微勾像是在笑,只是那笑却未达眼底,显得轻浮又散漫。他很快转身离去,只轻飘飘撂下一句“既然想要,那你便收着吧。”便消失了踪影。
  献文帝离去,季临渊将怀中死婴交由身后少女,垂头朝献文帝追去,经过太子身边时余光瞧见皇后暴怒的伸手扇向太子脸颊,他一惊,不敢在看,立即将头垂的更低匆匆跑出东宫。
  陆盛身手矫捷的朝后退了几步,躲开皇后挥来的巴掌。
  皇后一击不中,亦不想在众人跟前同陆盛产生龌龊,只冷冷看向他道:“母后不知你心中作何想法,只你要记住,这小姑娘若一直傻着便罢了,她若有朝一日清醒,第一个杀的便是你。”
  陆盛不以为然,昂着脖子反驳道:“母后你这话说错了!我最多欺负她一下,又未杀她家人,她何故取我性命。”
  再说古旭若不傻了,第一个要杀的只会是献文帝,当然这也要她有这个本事。
  陆盛心中这般想着,却也没傻乎乎的说出来,只是一个劲的盯着皇后笑,也不知在笑些什么。
  皇后愤然离去,一群宫人追随而走,东宫再次安静下来。
  人一离开,陆盛立刻嚷嚷着叫痛,脸痛!背痛!脑袋也痛!
  他这一发作,宫人全一股脑围着他转,一直缩在角落的曹方此时也狗腿的跑上前来,一会给陆盛揉揉肩,一会给他捏捏脚,极其谄媚。
  古旭抱着死婴,神色茫然的看着前方热闹的人群,一时静默不语。
  陆盛被众人伺候舒坦了,方才想起她这么个人来。
  此刻他已然重新洗漱过,换上干净的内裳,整个人似乎还朝外冒着热气。他随意的躺在垫着朱红色锦被的贵妃榻上,手里捏着一窜珊瑚手链玩,想起古旭了,便命一侧伺候的曹方出去将她带来。
  曹方踟蹰着不肯动身,直至被陆盛斜了一眼,他才吓的屁滚尿流的出门去寻古旭。
  原本他以为古旭见了他会害怕或者愤怒,哪知这姑娘是个不记仇的,见了他不啃声,但也没打骂他。见他招手叫她进屋来,她也很是乖巧的走上前来。
  曹方见了,心里对方才打她的行为愈发过意不去,想着她日后也是要待在这东宫的,那自己一定要待她好些!
  古旭跟着曹方进屋后,见着了如同烂泥一般躺在贵妃榻上的陆盛。
  那贵妃榻上垫着厚厚一层朱红色锦缎,他陷入其中,整个人被色彩鲜艳,花纹繁丽的锦缎包裹,只露出一张精致带伤的雪白小脸。
  古旭见此,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这个人方才说过要将弟弟扔进井里,可井里多冷啊!不能将弟弟交给他。
  这般想着,古旭抱紧了怀中死婴。
  陆盛听见门口动静,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见古旭始终站在门口不肯再进一步,他便有些不耐烦的主动上前。
  他从软塌上下来时有些急,光着脚走在光滑冰凉的地板上,身后立刻跟着一群年长的宫人,都急着追上来给他穿鞋。
  陆盛只觉得身后这群人咋咋呼呼的,古旭却是安静的正好。
  他抱着双臂,围着古旭转了一圈,他身后的宫人也只好围着他转,全都躬着身子总想找时机替太子穿上鞋袜。
  将古旭上上下下打量完,陆盛轻咳一声,凑近问道:“你有几个弟弟?”
  古旭伸出一根手指,“一个。”
  “这样啊,我倒是有很多弟弟,喏,今晚又要多一个了。”他做出一副十分理解的模样,自言自语道:“你就一个弟弟,因此死了才这般心疼,不像我多的几乎快记不住他们名字了。”
  他见古旭呆楞楞的不接他话,便轻咳了一声,双手背在身后道:“你如今是东宫的人了,以后便和曹方一道伺候我吧,你弟弟我不扔井里,找个地方葬了。”
  陆盛说过的话偶尔还是作数的,他要给古旭弟弟寻一个好去处,便拉着东宫最年长的嬷嬷问宫外有什么风水好的坟地。
  嬷嬷从十五岁进宫便一直待在皇宫,哪里知晓宫外风水好的坟地,只好领命道翌日天亮了命人出宫打听。
  一直安安静静的古旭这时却开口道,“我要弟弟和我在一起。”
  古旭脑袋有问题,众人听了只觉的可怜,活人怎么可能和死人待在一处呢?
  陆盛却是开始认真思考古旭的话,末了,甩着手中的珊瑚手链道,“这好办,你既然一直待在东宫,那把你弟弟也埋在这东宫不就成了。”
  这世上难道还有比东宫风水还好的地方吗?
  宫人闻言大惊,只陆盛和古旭两人觉得这方法甚好。
  见阻拦不住,众人齐齐跪在地上,嘴里嚷嚷着,“深宫重地,有违祖法,不可啊!”
  “望太子三思!”
  “望太子三思!”
  陆盛却是理也未理,领着古旭和曹方出了院子。
  今日折腾一整天,他此时依旧十分精神,领着两人在东宫转悠,将东宫转了个遍,他才猛然发觉似乎整个东宫他寝殿的地理位置最佳。
  索性这院落极大,他也不是那小气之人,很是大方的划分了一块地方给古旭弟弟。
  年长的宫人都跪在三人五米远处,心中萧瑟,只觉得东宫出了个这么无法无天的主子,自己以后怕是也没什么出路了。
  陆盛见他们跪着不动便也不使唤他们,只令曹方寻了锄头来,自己也不知从那个犄角旮旯找来一截断木,取过腰间的匕首便开始打磨这截木头。
  他们两人这般卖力,古旭却不知道做什么,只好无聊的一屁股坐在冰凉的泥土上,安静的看着身前两名少年忙碌。
  曹方因着之前打了古旭一顿,因此此刻十分卖力,陆盛将小棺材雕好时,曹方已经挖了将近一人高的深坑。
  他在深坑中爬不出来,急的不行,古旭便上前去拉他。幸好曹方十分干瘦,古旭使了一点力便将他拉了上来。
  曹方上地后,摊在黄泥地上喘着粗气,手仍旧紧紧捏着古旭的小手。
  他因着前几年一直干粗活,手掌纹路极多,十分粗糙。古旭的手掌却十分细软,摸着很是舒服。于是忍不住捏了几下,冷不丁一旁陆盛一脚踹了过来,两人吃痛很快分了开去。
  陆盛一把将手里的匕首插在曹方双腿之间,弯腰凑近他骂道:“你个色胚,都净身了,还如此急色。”
  曹方年少,懂的东西不多,但此时依旧被陆盛说的燥眉耸眼的。
  古旭没理会两人,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抱起弟弟小心翼翼的装进那个简陋的木头棺材中。
  曹方见了,便过去帮忙将小棺材放进大坑中。那个坑太深,棺材落地后还翻滚了一下,索性里面的死婴没被颠簸出来,古旭见了很是满意,便开始把周围的土朝大坑刨去。
  按理说,墓地是要突出地面一截,形成一个小三角形的土包,并且要立碑文。但东宫的宫人以死相逼,一个个磕头磕的砰砰作响,陆盛自己也觉得一个好好的院落凸起一个小土包不好看,便作罢,放弃了这个做法。
  但这处光溜溜的似乎总有些不妥,正巧他眼角余光见着一颗小树苗长势不错,便顺手拔起来插入土中。
  古旭在一旁看着,觉得这样也挺好,便不自觉笑了。
  她如今脸肿的不行,如今轻轻一笑,直像是注水的猪肉被人捏出一道道痕迹来。
  陆盛见了,很是不喜,偏巧一旁的曹方却对古旭大献殷勤,他见了,愈发无语。只觉得曹方这人本就不精明,和古旭在一起久了,脑袋似乎不够用了。
  夜深,宫中的嬷嬷为古旭安排去处,但古旭性子倔,始终不肯离开这处院落,陆盛见了,随口一句,“她不愿走那就睡在这便是,旁边多的是空房。”
  说完,他便转身回了寝殿,留下古旭和嬷嬷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一旁的曹方提议道:“嬷嬷,奴才之前住着的那间小屋还是空的,就在太子寝殿之后,离他弟弟的安放处很近,又不显眼。”
  那间小屋是为东宫近身伺候太子的内侍留着的,以备值夜的小太监们休息,但近年,太子夜宿时不喜身侧有人时刻候着,那间小黑屋便一直空着,此刻约莫已经积满了灰尘。
  曹方领着嬷嬷与古旭朝小黑屋走去,因着小黑屋是公用的因此一直未上锁,时日久了,那锁也不知被落在何处。
  几人合力将老旧的木门推开,只闻着一股浓厚的灰尘味,曹方熟门熟路的进屋,将烛火点亮,又寻了一盆水来,准备打扫房间。
  嬷嬷站在一旁陪古旭说了会话,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便去忙自己的事了。
  古旭累极,走至曹方铺好的床榻上坐下,安静乖巧的看着曹方一个人忙来忙去。
  她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不害怕却也觉得孤单,不由的走道曹方身边,缓慢道:“我和你…一起…收拾。”
  曹方最是喜欢干活,又因着对古旭有愧,便赶忙将古旭赶至一边,道:“你歇着,我来就好。”
  他如今不敢看古旭,只要一见着她脸上红肿,便想到自己将她按在地上痛揍的情景,于是心虚的撇开目光,“你今天也累了,早点休息。”
  古旭点头又摇头,“你也累啊!”
  曹方却不再理会她,他很快将房间打扫完毕,给古旭留了一盏灯火便避开了。
  古旭坐在床沿上,双腿无聊的晃动着,她看着昏暗的房间,闻着还未完全消散的灰土味忽然委屈的垂下头去。


第十二章 
  百府
  百里虞扬撩开车帘正欲下车,遽然和一直候在门外等他的麻世金双目相对,廊檐灯光下,他只觉得麻世金身影显得十分的高大健壮。
  百府是书香世家,主人百里清与麻世春皆是温和忍让之人,只麻世金尚带血气。
  想到此处,百里虞扬勉强朝麻世金笑了笑,由于失血过多浑身没什么力气,只好在仆人青衣的搀扶下缓步下得马车。
  麻世金见他虚弱如此,快步上前,低声关切道:“伤的重吗?”
  百里虞扬缓缓摇头,只问道:“父亲母亲可睡下了?”
  “本是一直没睡要等你回来,方才被我劝去睡下了,你……”麻世金迟疑道:“今天怎么回事?”
  百里虞扬依旧不语,只是缓缓摇头,整个人显得沉默而疏离。看着像是被人欺辱无法反抗的委屈模样,可观他神色却十分冷淡。
  麻世金知道这个侄子向来心事重,本不想多问,可见他手伤的如此之重,依旧忍不住多嘴问道:“今日怎么惹着太子了,往日你同他关系再是不好,也不至于到如此地步。”
  百里虞扬抬头看着麻世金,面无表情道:“太子脾气向来不好,舅舅是知晓的。”
  他说着,轻轻扯了下麻世金衣角,补充道:“夜里风凉,我受不得寒,还是进屋吧!”
  麻世金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一直在府外寒暄,立刻一拍自己大脑门,责怪道:“怪我心粗!你可用过晚膳,厨房留了你的饭,正一直温着。”
  百里虞扬点头,随即又缓缓摇头,答:“未曾用过,舅舅同我一道用膳吧。”
  麻世金自然是用过晚膳的,正想拒绝,见侄子立在灯光下,用一双通亮的眼睛盯着他默然不语,忽然便懂了他的意思。
  屋内,仆人将膳食一一端上来便退了出去,房间只余两人。
  百里虞扬捏着筷角低头沉默的吃着饭,麻世金看着他小小一颗黑色脑袋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忽然便想起了痴傻的古旭,他正兀自出神,百里虞扬却忽然抬头道:“前日皇上找我谈事,说是让我看着太子言行。”
  麻世金回神,伸手轻轻叩击桌面,他正思索着其中含义,却只听百里虞扬用一种波澜不惊的语气叙述道:“上月在边塞赵家军赢了几场战役,军中士气大增,虽一时半会无法完全击退北燕军队,却已可稳定边塞民心。”
  麻世金看向百里虞扬,沉声道:“朝中大事你怎知晓?是姐夫向你提及的吗?”
  百里虞扬摇头,神色略显失望,他缓声道:“父亲只让我认真习书,从不在我面前提及这些,这次是文华殿中的人都在传这个事,我才知晓的。”
  文华殿是皇子与伴读上课的宫殿,这群少年虽年幼,但身在皇宫,耳目虽不通天但对打仗这类大事却是知晓一二。
  麻世金点头,不以为意道:“是赢了几场战役,皇上为此还高兴了好一阵。”
  大周三分之二的军权在孟捷手上,赵家这一脉军队是献文帝亲自培养,十多年下来也算是有了些许起色,只是这与孟捷手上的兵力相比远远不够。
  饶是如此,这也让献文帝多了一丝与孟家抗衡的决心。
  毕竟如今的孟老大人已经六十有七!
  太子是孟家外孙,献文帝让百里虞扬看着太子行迹,显然是将太子划为孟家派系。
  麻世金摸着自己多日赶路未及打理的胡茬,忽然哟呵了一声,醒悟过来问道:“那你如今是皇上安放在太子身边的眼线?”
  他看着年少稚嫩的百里虞扬,忽然醒悟深宫人心难测,若这个孩子真能像姐夫百里清所说一心习书那该多好。
  大家似乎都想让他平淡安稳的度过余生。
  百里虞扬眉目沉静的看着麻世金,见他一脸烦闷,不停的唉声叹气突然便失了继续聊下去的心思。
  可整个百府,只麻世金是日常候在献文帝身侧的人!
  百里虞扬偏过头,看着跳跃不熄的灯火,忽然问道:“舅舅,你说皇上和孟家谁更厉害?”
  他眉目温和,神色认真又疑惑,一张稚嫩的小脸上带着被烛火映照出的绯红色泽,像是春日盛放的红花。
  麻世金见他小小一颗脑袋里全是这些,不由的笑了一下,却还是将自己看法说了出来,“孟家如今势大,但唯一的儿子孟泽言是个不成器的,皇上吗?他儿子最多,总有几个有出息的,我观皇长子陆晔不错,再过几年他便可入朝做事,那时格局或许会有不同。”
  凡事从长远看总是不错的。
  百里虞扬似懂非懂,一直略显冷淡的小脸忽然笑了一下,眉眼弯弯,双目熠熠生辉,抬头看向麻世金问道:“舅舅的意思是这天下是年轻人的?”
  麻世金其实没太多弯弯绕绕的心思,他只是见孟捷年纪实在大了便点头敷衍道:“年轻总是好的。”
  年轻热血,冲动莽撞,不顾全力的拼杀,连一丝余地也不留。
  而人在年轻时,变数也总是最多的!
  百里虞扬沉默的抬起受伤的右手,他看着掌中厚实的白色绷带,感受着未及消退的刺痛感,突然轻声道:“太子其实很聪明!”
  今日他伤了自己,不为发泄怒火,他是在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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