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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嫁-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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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到盛禄似乎很激动的神情,盛惟乔不免好奇:“施大家?你是说那蒙面女子么?却不知道是何来历?”

 第六十二章 风波起

    盛禄忙收回视线,欠身道:“回小姐的话:那女子就是施大家,乃是丹陌楼前年请来的台柱,舞技精妙,尤擅《绿腰》,只不过施大家在这丹陌楼乃是客卿一样的地位,并非每日都会出场献舞。这次开菊会,本来说好了是在最后一日才登场的,未想今日会碰见她临时登台献艺,可见还是小姐有眼福!”

    “《绿腰》?”盛惟妩好奇的插话,“她会跳盘鼓舞么?咱们家家伎最会跳那个了呢!不知道跟这施大家比起来,谁更厉害?”

    盛惟乔心说这施大家也许确实不是每天都会出来献舞,不过今儿个到底是我们运气好,还是你盛禄提前安排好了,此刻故作惊讶的做样子,大概只有盛禄自己知道了——她点了点妹妹的额头,嗔她:“这施大家既然是在丹陌搂做客卿的,可见不是寻常舞伶。八妹妹可不能拿咱们家家伎比她,叫人听见了不好的。”

    又说,“咱们家家伎在南风郡也算不得出色,不过是看别人家都有,凑个热闹买了些人而已。这施大家,既然能称大家,想来必有非常之技,咱们家那些家伎哪里能比?”

    盛禄赔笑道:“正如三小姐所言,这施大家舞技确实出色,曾有人观后赞其独步天下,精妙无双——不过丹陌楼的东家不喜张扬,刻意把这评价压了下来。是以才不为世人所知。”

    这话说的敖鸾箫跟公孙应姜都起了兴趣,纷纷停箸,看向底下已经差不多就位完毕的众女,道:“那咱们可要好好看看,这独步天下精妙无双之舞是怎么个与众不同的样子?”

    话音才落,只听一声鼙鼓响,奏的却不是《绿腰》,而是《胡旋》。

    《绿腰》属于软舞,节奏舒缓,舞姿优美柔婉,属于女子专舞;而《胡旋》却是节奏鲜明,奔腾欢快,男女老少皆可,多旋转踢踏的动作【注1】。

    施大家以《绿腰》成名,转跳《春莺啭》等软舞也还罢了,现在忽然要献风格与《绿腰》迥然的《胡旋》,众人既惊讶,也都来了兴致。

    一时间就听四周雅间中搁箸停杯声不断,四面八方的视线都投注到了高台上。

    但见一声更比一声急促的乐声中,施大家急转如风,全身彩带飘扬,裙摆骤开又合,犹如花开花谢,果然是精妙非凡,舞姿倾城。

    最使人沉溺进去而不自觉的,是她急舞之间,轻纱外的一双眸子时而含情脉脉、时而媚眼如丝、时而高傲清冷,变幻莫测,似有情似无情,令人下意识的牵肠挂肚,悲喜相随——虽然因为面纱蒙着,看不到她具体容貌,可因为这双眸子,众人心里都下意识的将她当成了稀世难得的美人。

    满楼看的如痴如醉,屏息凝神,除了伴奏的乐声,以及施大家旋舞之际踏地的脚步声与袖口暗缝的铃铛响外,竟连呼吸声也不闻。

    许多人打落杯盘而不自知,半晌后,施大家的人影已经消失在台上,那群妙龄乐师也飘然退场,四周之人才渐次醒悟过来,望着已经空荡荡的高台,都觉得怅然若失。

    不过高台上也没空多久,就有司仪上去,宣布今日的斗菊开始。

    话音才落,就听底下二层雅间里,一把粗豪的嗓子笑道:“难得碰上施大家献舞,我这儿正好有一盆‘凤凰振羽’,形似凤凰起舞,姿态翩然,不敢妄言夺魁,只为感叹施大家方才之舞,且占个便宜,头一个上台,如何?”

    这人应该是碧水郡当地势家中人,因为他开口之后,无论二层还是三层好几个雅间里都有人应和,表示不会跟他争。

    盛惟乔这边是临时过来看热闹的,那就更加不会有意见了。

    如此片刻后,就见一名蓝衣下仆抱着一盆“凤凰振羽”到台上。这“凤凰振羽”属于复色菊花,外部棕红,底部则是黄色;花瓣犹如舞环,管瓣纤细,尾端勾起如擎珠;中短外长,内部抱卷,外围散落;形态确如主人所言,犹如凤凰翩舞,优美动人【注2】。

    众人喝了一回彩,有相熟的调侃道:“张兄,你还说不敢妄言夺魁,这品相比起前两天的魁首也不差什么了!合着你却是消遣我们哪!”

    “今日这才头一盆,哪里就是消遣你们了?”那张兄笑道,“不定接下来神品辈出,我这‘凤凰振羽’成了垫底了!”

    话是这么讲,但语气中不无自得,显然只是场面话。

    盛惟乔他们正津津有味的看着,忽听盛禄小声道:“小姐,咱们的花什么时候送上去?”

    “咱们哪来的花?”盛惟妩闻言,立刻扭过头来,诧异问。

    不过盛惟乔跟公孙应姜、敖鸾箫却明白,这必是盛禄早就准备好的,好让自己这些人出个风头——可见这位管事为了招待好他们,着实费了不少心力——果然盛禄赔笑道:“小的奉老爷之命,在此打理盛家产业,本地既有这样的盛事,念在老爷的面子上,也给小的下了帖子。小的所以也备了两盆花,以待比斗之用。原本打算自己拿上去的,但现在既然小姐几位在,自然轮不着小的做主了。”

    盛惟乔莞尔一笑,问其他人:“你们看呢?”

    公孙应姜笑嘻嘻的向敖鸾箫道:“这儿就敖表叔一个男子,表叔您来说?”

    “你们说吧!”敖鸾箫还在回味施大家方才之舞,闻言随口道,“这些我也不懂,终归是陪你们出来的,你们高兴就好。”

    盛惟妩则问盛禄:“你准备的花怎么样?有指望夺魁吗?有指望的话咱们就晚点再上,也好做个压轴;若只是寻常,那等会人多的时候上,也不至于丢脸。”

    盛禄笑道:“八小姐想怎么样都可以。”

    这话的意思就是他准备的花足以夺魁,所以不管什么时候出场都不会令人失望。

    盛惟妩却没听出来,还想追问,这时候底下又有人送了花上台,但见甜白釉描金八角花盆里,一丛葳蕤碧色,中开数朵男子拳头大小的粉菊,形如绣球,顶上微微泛白,花瓣弯曲而饱满,色泽鲜亮,株型挺秀。

    他们都认得这叫“粉葵【注2】”,不属于很名贵的品种,很多寻常人家都有栽种,虽然这盆明显养护的特别精心,但这开菊会想来是以珍奇之品取胜的,粉葵养的再好恐怕也难以与之前的凤凰振羽相比吧?

    正觉诧异,就见那送花上去的下仆将花放到第一盆上台的“凤凰振羽”旁之后,并不离开,而是抄手而立,朗声说道:“我家小姐素爱粉葵,知其常见,特填词一阕,以彰其美其韵。”

    这话说了出来,其他人也还罢了,头次参加这开菊会的盛惟乔一行人自要轻声问盛禄:“这是什么意思?”

    盛禄含笑道:“小姐,这开菊会上的胜败,不仅仅是看花,也看人,具体来说就是看主人文采。若是花寻常,但主人才华横溢,为其填词作诗压倒全场,如此花以文贵,也未必不能夺魁。现在这盆粉葵的主人,自知粉葵常见,故而要以词作为其增色。”

    他心里很是遗憾,之前设这开菊会的时候,其实主要是冲着盛睡鹤还有徐抱墨这两位去的。虽然他到现在都没见过这两位,但这个年纪就能参加春闱,再不擅长诗词,区区眼下这个级别的比试,怎么都能应付了。

    所以在预备了足以夺魁的名花的同时,专门加了这个诗词增色的规则——如此胜利不仅仅有他盛禄的安排,更有盛睡鹤与徐抱墨才华的施展,必能令一行人尽兴,如此方能彰显他办事的能力与虑事的妥帖。

    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今儿个盛睡鹤跟徐抱墨一个都没过来!

    现在这行人里,倒有三位是女眷,盛禄也不是瞧不起女眷,但九岁的盛惟妩且不指望;前年才进入盛府的公孙应姜据说目前才学还处于“识字”这个层次;盛惟乔倒是有个翰林亲爹跟一个擅长书法丹青的亲娘,今年还新增了个解元哥哥,不过拥有这样得天独厚条件的女孩儿,耳濡目染到现在都没混出个“才女”的名号,想来除非她清高自许,刻意不让底下人传扬,不然那就是实在水平有限,吹都没法帮她吹了!

    而唯一的男子敖鸾箫,比盛睡鹤、徐抱墨虽只小一岁,却到现在连个童生都不是,才华可想而知!

    “但望今儿个不要冒出什么厉害的才子才女才好!”想到这里,盛禄暗自一叹,“不然就算备下罕见的珍品,又跟丹陌楼这边说好了,只怕赢的也不够好看啊!”

    因为盛惟乔一行人傍晚时分就会走,所以他跟丹陌楼等举办这开菊会的几方都说好了,今日的魁首必须是他们,而且胜利过程必须精彩,总之怎么让盛惟乔他们高兴怎么来——为此他可是赞助了这开菊会四分之一的彩头的。

    但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盛睡鹤徐抱墨中随便来一个,盛禄精心准备的珍品加上翰林种子的实力,魁首自是手到擒来,赢的毫无争议。

    然而如今的雅间里根本没有才华担当在,一旦蹦出个不懂事的野生才子或才女来横插一手,哪怕拥有幕后操纵这个后手,到底不如堂堂皇皇胜利来的光彩漂亮。

    他正悬着心,那边台上的下仆已经将他家小姐亲自填的词朗声念了出来,这是一阕《更漏子》:

    “轻施粉,少敷朱,百调颜色不如。

    肌娇柔,骨铿锵,裁霜做衣裳。

    神清俊,意婀娜,纵有妙笔难落。

    开累累,谢霏霏,惟香久无褪【注3】。”

    那下仆念完后,周围雅间立刻传出赞声,不过盛禄倒是松了口气,这阕词……也就那么回事,想来雅间里的称赞也只是场面话——毕竟那下仆可是说了,他家主人是位小姐。

    众目睽睽之下,好歹给人家女孩儿点面子不是?

    然而盛禄才觉得放了点心,事情却忽然出现变故:他们对面雅间里骤然传来一声冷哼,一个甜脆的嗓音语气刻薄道:“这填的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也敢拿出来献丑?!”

    【注1】《绿腰》跟《胡旋》的描写都参考了百度。

    【注2】这些菊花的品种是有的,描写参考了网上资料以及图片,不过具体什么时候出现,是不是古代就有的品种就不清楚了,反正我写的是架空。

    【注3】自己填的,作者不懂平仄,只会押韵,大家当道具看就行。

 第六十三章 你们有本事别跑!!!

    本来楼中气氛虽然不能说多么热烈,却也一团和气。

    这话一出,就好像兜头一盆冰水浇下来一样,令整个楼中都是一静!

    “赵桃妆!”少顷,就听见隔壁雅间传来摔东西的声音,跟着有女孩儿厉声说道,“你说我填的乱七八糟,你有本事你现在当场填一阕旷世绝作出来,给我们长长见识?!”

    盛惟乔闻言,低声问盛禄:“这赵家是碧水郡的势家之一么?可是郡中大户之女彼此有矛盾,这会所以闹开了?”

    然而盛禄茫然摇头,说道:“碧水郡中并无姓赵的大户。”

    “那这可奇怪了!方才一路上来,我粗粗看过,这丹陌楼应该是越往上招待的宾客越尊贵的?”盛惟乔就说,“若是寻常客人,只怕根本上不了这三楼的雅间,更别说哪来的底气这样当众闹起来呢?”

    毕竟且不说这么多人聚集在这丹陌楼,为的是参加开菊会,可不是为了围观俩女孩儿掐架;就说他们现在待的这间雅间的陈设,足见这丹陌楼即使换了东家也背景深厚,他们现在正举办着一场吸引全城内外注意的风雅盛事,岂容人打扰?

    所以这俩开吵的女孩儿要么是实在不知轻重,否则必有依仗。

    而这时候女子鲜少出远门,盛惟乔所以以为这俩是碧水郡这边的千金大小姐,平常相处时积了怨怼,趁这场斗花发作出来。

    盛禄虽然不清楚这俩女孩儿的来历,不过毕竟是被盛兰辞派来碧水郡独当一面的,经验丰富,此刻略作思索,就提醒:“小姐,她们说的都是官话,而且口音十分正宗,不像是碧水郡本地人氏。”

    盛惟乔挑眉道:“莫非是在外地也恰好碰见的冤家吗?可是有意思了。”

    “想是瞒着家中大人独自前来玩耍的缘故。”盛禄偷眼打量,见她没什么被扫兴的神情,暗松口气,说道,“若有长辈在侧,哪里肯让她们这样吵?不过丹陌楼的人想必马上就要去劝说了。”

    然而丹陌楼的人还没出马,之前那叫“赵桃妆”的女孩儿却已经慨然应战,因为她所在的雅间虽然跟盛惟乔他们这间“春喜眉梢”相对,但挂着帘子,也看不太清楚模样,只听她格格笑着,说道:“旷世绝作不敢当!这原也不是我这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能写出来的,不过指点你的话,足够了!”

    说话间底下有仆人抱着一只紫砂陶盆快步走上高台,放到供众人品鉴的酸枣木条几上,就见那盆中叶如翡翠,花如春水,赫然是罕见的一个品种“绿牡丹”。

    历来绿花稀少,菊花也不例外。

    这品绿色菊花以“牡丹”为名,花形却更似芍药,花冠严谨,呈现出扁球状,端庄雍容。心瓣色泽秾绿,犹如翡翠,鲜艳欲滴;越往外绿色越淡,是极明显的由绿转黄,至边缘,则是淡黄近乎白色【注1】。

    虽然不是纯绿,但也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稀少品种,于满堂姹紫嫣红中,别具一格,光彩夺目。

    原本因女孩儿掐架鸦雀无声的楼中,顿时响起了阵阵由衷的赞叹,甚至还有不止一两个人出言询价,显得十分抢手。

    那赵桃妆语气很是得意,说道:“我也填词一阕,请各位品鉴!”

    说着就脆生生吟道,

    “绿翡翠嵌赤金托,

    冷香凛冽舞婆娑。

    西风过时犹滴落。

    不屑万红争婀娜,

    深碧丛中和霜卧。

    尽日辉煌照寂寞【注2】。”

    吟罢照例响起一阵喝彩声,盛惟乔仔细品味片刻,跟敖鸾箫说:“表哥觉得这阕《浣溪沙》,比方才那阕《更漏子》,孰高孰低?”

    敖鸾箫想了想,说道:“方才那阕很是平淡,现在这阕倒是有点意思。首句‘绿翡翠嵌赤金托’,将这绿牡丹的色泽描绘的很是应景,不过次句‘冷香凛冽舞婆娑’,同‘不屑万红争婀娜’,似乎有些冲突了。”

    盛惟乔也是这么想的,既然都不屑跟万红争婀娜了,还舞婆娑做什么?

    她就有点失望:“还以为这位赵小姐方才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一准是个大有才华的,原来也只是寻常。”

    盛禄倒觉得这样才好——这样他们等会赢的才漂亮嘛!

    不过这心思他自然不会说出来,只笑眯眯道:“几位都是出身书香之门,自幼耳濡目染,眼界自然非常人所能及。在这会楼中,那两位小姐已经算可以了。”

    这话倒不假,才子才女如果遍地走了,还有什么好稀罕的?

    此刻掐上的俩女孩儿虽然都没露脸,但听声音年纪都不大,也就跟盛惟乔差不多——这年岁,声名也不显,要是当真写出什么惊世之作来,八成是代笔的功劳了。

    他们这儿看戏看的轻松,隔壁雅间却又砸了东西,里头的女孩儿显然也觉得这阕《浣溪沙》比自己那阕《更漏子》好,气急败坏道:“我这里可不只一盆粉葵!”

    跟着就听到隔壁雅间门开了,有下仆“噔噔噔”的快步下楼,片刻后,方才送粉葵上台的仆人,再次抱了盆菊花上去。

    想是因为赵桃妆才拿出罕见绿菊的缘故,这盆却不是普通的品种了,而是墨荷——说是墨荷,其实花跟枝干都是黑紫色。

    盛惟乔的朱嬴小筑里有这个品种,知道它这会形同荷花是因为刚开没多久,如果完全盛开的话,就会反卷成硕大的一朵了。

    这花的花瓣挺薄的,不过花心十分厚实,颜色准确来说的话,是黑里透红、红中带紫、紫里透黑【注1】。

    如果说现在台上的“凤凰振羽”是华丽大气,“粉葵”是姣美清纯,“绿牡丹”是端庄矜持,那这盆墨荷给人的感觉就是妖娆妩媚,像是完全成熟的女子——而且不是良家妇人,而是那种沾染红尘、见惯世情的,似正似邪的气韵。

    “这盆墨荷倒是好,就是不知道孟归欢你能不能作出配的上它的诗词?”对面再次传来赵桃妆的挑衅之词,怡然道,“我看你啊,还是趁早找你那好哥哥帮忙的好,免得继续丢脸下去!到时候再来个输不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鼻子了,你说我是笑你呢还是笑你呢还是笑你呢?”

    盛惟妩闻言,脱口道:“说来说去,这位赵姐姐你不就是想笑人家吗?”

    盛惟乔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妹妹别乱插话——这赵桃妆跟孟归欢的矛盾,可不关他们的事,看热闹归看热闹,可没必要掺合进去!

    然而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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