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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嫁-第4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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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氏姐妹本来就打算在寝殿里同皇后推搡的,之所以会将皇后从寝殿一路拖出去……归根到底是被皇后这种眼神给激怒的。

    以至于姐妹俩到这会儿都心绪难平,“这小贱人,显然是把咱们给恨到骨子里去了!”

    “所以鹤儿必须保住!”舒贵妃沉着脸,说道,“毕竟眼下除了他之外,你可还找的到更好的人选?”

    “姐姐,不是我不想保他,是咱们真的没有适合现在派过去给他帮忙的人。”舒昭仪皱着眉,“谁叫咱们娘家父兄一个比一个不争气?!”

    贵妃说道:“如今咱们既然给鹤儿那边帮不上忙,皇后这里也不好当真弄死她,我思来想去,只有一个釜底抽薪的法子了。”

    “姐姐快说!”昭仪忙道。

    “抬举崇信伯,狠狠的抬举崇信伯!”贵妃冷笑,“孟氏不是打算让孟侧妃同广陵王生下男嗣之后,过继给那小皇后,好占东宫之位?!然而孟氏四房素来受到其他三房,包括太后那个老妇在内的打压,之前孟侧妃之事,更是让崇信伯对那三房人彻底寒了心!这人做左威卫将军至今,磕磕绊绊的,却始终没跟孟氏请求过帮忙,足见心中隔阂!”

    她慢慢道,“崇信伯这会儿是无力反抗孟氏,不得不忍而不发!但若咱们不断给他说话,叫他有了跟其他三房人平起平坐的权势跟地位,你说……他会看着嫡亲外甥,被其他三房人当棋子?!”

    昭仪眯起眼,妩媚的笑了:“就算要做棋子,也该是他这个嫡亲舅舅执棋啊!”

    “正是这个理儿!”贵妃点头,“如此也好让孟氏内部狠狠的头疼下,免得他们成天惦记着怎么坑鹤儿!”

    昭仪沉吟道:“但崇信伯现在已经是左威卫将军,手掌水师!若是继续抬举的话,他受不受得了这样的抬举且不说,就说他日后羽翼丰满了却不亲近咱们……会不会给鹤儿带去什么麻烦?”

    舒贵妃道:“他不是宗室子弟,行事到底没可能有鹤儿方便的。而且人就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倘若有什么问题,咱们立刻罢手,都不要再去陛下跟前专门想他的坏话的,单是郑国公、武安侯还有成阳侯那三位,也不会容忍四房爬到他们头上去!”

    舒氏姐妹都觉得这主意很好,当晚就跟宣景帝软磨硬缠了一番,于是次日宣景帝就下旨,给孟归羽晋爵一级,为崇信侯,又册胞弟孟归瀚为永宁伯,赐府邸财帛美人若干。

    这消息在朝中引起了轩然大波,高密王同孟氏联合起来请求宣景帝收回成命,然而舒氏姐妹闻讯,当众进言:“陛下金口玉言,圣旨都下去了,这些臣子们却不肯领受,还要您收回成命,这显然就是没把您放在眼里,意图谋反!!!”

    宣景帝所以在高密王跟郑国公当面进谏时,将玉玺砸过去:“朕乃天下之主,区区爵位也封不得,却与尔等傀儡有何两样?!从今往后,这玉玺也别放宫里了,你们两个商议着分好不好?!”

    虽然说因为宣景帝倦怠政事,这玉玺这些年来一直都是高密王跟孟氏在用,但皇帝亲自说出这样的话来,高密王跟郑国公这会儿既不打算也没资本造反,当然是立刻跪下来请罪,连说不敢。

    如此宣景帝态度既坚持,舒氏姐妹又在旁边不住的说:“这些人肯定是故意惹陛下生气,好气坏了陛下,由着他们自己当家作主!”且叫人把这类话传扬出去,叫长安上下都怀疑高密王跟孟氏是不是打算联手弑君了?

    虽然当今天子是个公认的昏君,但因为高密王跟孟氏主政,绝大部分地方政治还算清明,黎庶提到时道一句“天子盛宠二舒实在不像话”,转头也就不放在心上,对于容氏其实没有多少怨恨,尤其眼下北疆烽火连天,这会儿搞什么弑君造反,必然是要使民心失望的。

    高密王跟孟氏私下商议了下,觉得拦不住,只好随宣景帝的意思了。

    只是舒氏姐妹仍旧不满足,不几日,又撺掇着宣景帝将春波湖水师之外的两支禁军,合计人数五千的,交给孟归羽统领。

    上林苑中驻扎的禁军统共是二十万,春波湖水师不算其内,水师现在的人数是一万多两万不到。这种情况下,给孟归羽添五千步卒好像也没什么,但对于高密王跟孟氏来说,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

    危险到高密王甚至连夜写信,派人快马送给容睡鹤,要他劝说舒氏姐妹别犯糊涂。

    而容睡鹤收到这封信时,刚刚从一名刺客身体里拔出惯用的匕首,熟练的侧身让开飙射而出的鲜血。

 第八十三章 密贞,你打算把我们都卖掉么?

    之前才出长安时,容睡鹤对盛惟乔说的话是立刻就应验了的。

    孟氏显然是打定主意将疲兵之计施展到底,因为接下来的日子里,几乎每晚都会遇见袭击,由于容睡鹤手底下的人有所防备,本身又是匪徒出身,杀人放火是行家,所以倒没再给人放火的机会。

    但死士前赴后继之下,一行人的行程跟精神难免受到影响。

    大概看到这种方法有效果,出了京畿之后,对方白天也会想方设法的给他们找麻烦了。

    容睡鹤见状,就立刻改变了之前严防死守的策略,从队伍中抽调了一群好手,远远的撒出去,抢先寻找对方的踪迹。

    一开始,对方猝不及防,被擒杀了好些人,只是孟氏早有防备,始终问不出什么有用的口供来。

    接下来他们大概是看直接袭击队伍效果不大,竟改头换面成密贞郡王府的侍卫,沿途滋扰,烧杀掳掠的栽赃了。

    盛惟乔知道这事儿后不免皱眉:“这计好毒!这下子沿途官员上表弹劾你,孟氏不管是让你回长安去听候发落,还是直接降你的职,又或者是败坏你声名,都有许多地方可操作。”

    “鬼蜮伎俩而已。”容睡鹤不在意的说道,“孟氏想召我回去,首先得过宫里那两位舒娘娘的关。至于眼下这情况,许连山会有法子的。”

    许连山确实有法子,他先是将抓到的死士打扮成茹茹密奸,在有城镇的地方拖出去游街示众,翻出前两年的碧水郡之事,把罪名统统推卸到茹茹头上:既然茹茹连孟氏那么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八公子都能下毒手,何况是正儿八经的宗室子弟、钦封郡王、益州新任刺史呢是不是?!

    跟着将那些煽风点火的人一律枭首示众,株连家族,理由是这些人全部私通茹茹,死有余辜。

    至于沿途投靠了孟氏的官员乡绅更是倒了大霉,许连山晚上派人去杀人灭口,白天带人上门打着追查真凶的借口谋财,没两天就让队伍多出了几驾装的满满的马车。

    要不是容睡鹤担心盛惟乔知道了会反感,也是觉得当务之急是赶紧去益州上任,途中少生枝节的好,他这重操旧业干的简直太顺手了。

    不过许连山这里开始收敛,随着队伍距离长安越来越远,刺杀的人数却越来越多,各种手段也是越发的层出不穷、肆无忌惮。

    若非容睡鹤积威甚重,玳瑁岛出身的侍卫又一个比一个凶悍,很能镇得住场面,只怕队伍里的寻常仆役跟丫鬟婆子们早就要乱起来了。

    饶是如此,如槿篱、菊篱这些心腹大丫鬟,到了盛惟乔跟前,也不复从前的活泼:“难怪人家都说穷山恶水多刁民,这会儿咱们越走越荒凉,这些个山贼盗匪的,也是越发的多如牛毛了。”

    “不必担心。”盛惟乔安慰她们,“咱们可不是那种好欺负的商贾!敢过来找死的,侍卫手里的兵刃可不是拿着好看的!”

    在丫鬟面前镇定自若之后,回头想了想接下来的行程,那是越走越荒凉,就他们这行人的速度,连着走上三两天也看不到半点人烟都不奇怪的,对方若是抓住这种机会,纠集大批人马冲杀上来,却要怎么办?

    她趁晚上安置的时候,将这担忧跟容睡鹤说了,就建议他找个繁华点的城镇暂时落脚,派人快马去西疆军里弄点兵马来接:“就算西疆军远不如北疆军精锐,好歹是正经的朝廷军队。而且现在已经踏入西疆的范围了,让他们找个借口离开驻地过来,多给点银子应该会肯的。”

    但容睡鹤闻言摇头:“乖囡囡,这么做确实比较稳妥,但本来我曾考取过状元,在天下人心目中就难免留下个书生出身的印象。偏我长的也不是那种魁梧彪悍的,如果连抵达益州城都要靠西疆军接应,你觉得到任之后,这地方的人还能服我?”

    “再者咱们之前从来没来过西疆,在西疆军中并无可信之人。”

    “倒是孟氏树大根深,即使之前主要精力都放在北疆,谁知道这些年里,在西疆是否也有什么安排?”

    “到时候花钱买来的不是接应之人,而是敌人,岂非越发雪上加霜了?”

    见盛惟乔听的脸色数变,又放缓了语气安慰道,“大军行动怎么可能全无踪迹!我一直派人盯着北疆那边的动静,孟归羽也会从孟氏为我送出情报,咱们并非毫无还手之力……难为你家睡哥哥还会拿乖囡囡的性命开玩笑不成?”

    盛惟乔虽然很不满意他这事成之前不爱说仔细的习惯,然而见他还有心思调笑自己,想来应该是胸有成竹,抱怨了几句,也就没有追问。

    往后的几日,队伍越走越荒凉,受到的袭击也越来越频繁。

    容睡鹤及一干侍卫也还罢了,都是刀头舔血的日子过习惯了的,对于这种骚扰战术见怪不怪。然而仆役侍女哪里有这样的经历?

    就是跟着盛惟乔、被一直保护的好好儿的菊篱、槿篱,精神都明显差了下去,显然是夜不能寐所致。

    盛惟乔安慰了几番,然而菊篱、槿篱嘴上答应说不会担心什么,但时时刻刻都可能出现的刺客,到底令这些一向养在深宅大院,未谙惨烈的下人们感到惶惶不可终日。

    “这样下去,他们迟早会受不了的。”盛惟乔所以感到非常的烦恼,再次找容睡鹤商议,“总要想个办法……不然到不了益州怎么办?”

    容睡鹤算了算日子,说道:“没事儿,离益州已经不远了。这种滋扰不会太久,也快了结了。”

    “会是什么时候?”盛惟乔闻言就是凛然。

    “现在还不确定。”容睡鹤看着桌子上摊开的舆图,指了几个方位,“这几个地方都是适合设伏的,不过具体哪里最合适,还要看天气,以及接下来咱们队伍的士气低落程度。”

    “你是故意让下人们惶恐的?”盛惟乔皱起眉,“好让对方误判状况?不过,下人们这会儿是真的怕,回头遇见什么大场面,只怕他们是必要乱起来的。到时候丢下箱笼之类也还罢了,顶多损失些财帛。怕就怕他们乱七八糟的,坏了自己性命,反过来帮了对方的忙。”

    容睡鹤正要回答,许连山却派了人过来相请,说是有要紧事情要他过去做主。

    他去了好了一会才回来,见盛惟乔还忧心忡忡的等着,不禁哈哈一笑,迎上来揽过妻子亲了口:“乖囡囡,明儿个起,咱们不走大路了!”

    “你可是有什么主意?”盛惟乔忙问,“还是接到了什么消息?”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容睡鹤刮了刮她鼻尖,笑眯眯道,“到时候可能路比较难走,有马车过不去的地方,你跟姨母只能坐轿子什么,乖囡囡可要将就下。”

    盛惟乔说道:“我是那么娇气的人么?又不是自己走不得路。只要能够太太平平的抵达益州城,这些都没什么。”

    次日队伍果然下了大路,由一个盛惟乔从来没见过的陌生向导领着,朝偏僻的密林里走了。

    在密林里走了两天的样子,因为林深草密,前后难以兼顾。即使队伍四周都有侍卫游弋警戒,仍旧在袭击中死了两个仆役,这让本就惶恐的队伍越发的不安。

    槿篱跟菊篱都来找盛惟乔,旁敲侧击是不是别钻林子了,复回大路,去跟附近的官府要点人手:“之前路上已经死掉好几个下人了,这些都是咱们家的家生子,上下几代人俱在盛府伺候着,不是外头临时买过来的下人能比的。若是路上折损太过,回头到了益州,只怕娘娘使唤起来也不顺手。”

    盛惟乔苦笑道:“我早就跟密贞说过这话了,然而密贞说若是官府可信,这会儿路上还能这样不太平?毕竟这地方的主事人咱们也不熟悉,倘若官府的人进入队伍,却包藏祸心可怎么办?”

    “再过两天就可以到地方了。”这时候恰好容睡鹤过来,闻言安抚道,“等到了地方,就能解决这件事情。到时候也就好了。”

    盛惟乔奇怪道:“到地方?什么地方?离益州城还有段距离的吧?”

    而且这方向也不像是直接往益州城去的。

    容睡鹤摸了摸她鬓发,笑着道:“找个临时住脚的地方,到底咱们人多,仆役女眷不惯阵仗,寻个地方安置好,才能放心的跟人放对呀!”

    “那为什么要朝这样荒僻的地方走?”盛惟乔不解的问,“为什么不在之前经过的城镇上停留?”

    孟氏再从北疆、西疆调拨军队来截杀,总不敢公然攻击城镇吧?

    容睡鹤笑道:“乖囡囡,不是说了吗?那些地方不可信。”

    “那这荒郊野外的有什么地方可信?”盛惟乔想了想,忍不住低声问,“该不会你提前派了什么人在这里建了据点之类?”

    容睡鹤只笑不答,仍旧是那句:“到了你就知道了。”

    接下来队伍又走了四五天,由于起初那俩仆役的死,侍卫们越发警醒,后面倒没再死人。

    只不过路是越来越难走。

    因为四周都是密林,盛惟乔一开始还以为是往荒野走,后来即使有人在前面轮班持砍刀开路,马车也实在走不了,甚至轿子都不怎么好经过,当真只能让她跟宣于冯氏下车步行了,就发现地势开始上拔,居然是朝山上去了。

    “密贞,你这是打算把我们卖掉么?”这情况不止盛惟乔不安,一向沉得住气的宣于冯氏都半开玩笑半试探的问,“卖到大山里去?”

    容睡鹤这才透露:“只是找个易守难攻的小村寨安置一下诸位,等把前途扫除干净了就来接。”

    盛惟乔所以不高兴了:“姨母问你你就说了,我问你你就顾左右而言其他!”

    虽然他解释说这是因为宣于冯氏问的时候离小村寨已经不远了,没必要继续保密,然而盛惟乔还是连续两天不肯跟他说话……直到第三天,容睡鹤说的小村寨终于出现在众人面前。

 第八十四章 吉山盗

    这小村寨人口不多,当然这个不多是相对于南风郡、京畿的村落而言的,但整个村落所占的地方却不小:稀稀落落散布在应该是山腰的向阳面,上下都只一条蜿蜒曲折的小径。

    小径的一旁是猿猴难攀的峭壁,上头不仅生满了薜荔之类的藤蔓,更有许多色彩斑斓的蛇虫出没。

    盛惟乔被丫鬟扶着经过时,恰好跟条五颜六色的毒蛇对望了一眼,吓的一个哆嗦,差点一脚踩空。

    不远处的许连山注意到,忙甩出一柄飞刀将蛇钉死,就有侍卫欢喜的跑上去取了,将飞刀还给许连山,蛇却拿去给厨子打算晚上加菜。

    而小径的另一边,则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大白天的望去,也是一片茫茫云雾瘴气,有人不当心踩落碎石,好半天才能听到着地的闷响。

    “郡王为什么要咱们到这样的地方来?”蚕月作为大丫鬟,一直跟在盛惟乔左右,算是下人里头日子最好过的了,但这段路走下来,也觉得腰酸背痛心惊胆战,不免有点狐疑,“这进来就这么艰难了,回头要是出去,岂不是难上加难?”

    她说话的时候回头看了眼:入村口的一段路尤其的陡峭,几乎要仰着头才能看到村子前的寨门,回看的时候,身后之人就仿佛是在脚底一样了。

    这样的地形,正是上来容易下去难。人走着就够艰苦的,再加上箱笼,真是想想就有点生无可恋。

    “这儿既然有村寨,他们可以出入,咱们怎么就不可以了?”盛惟乔心知容睡鹤定然是不放心自己这些人还有随行的行李,打算把他们安顿在这村寨里,借助地利之便,不用留多少人手就能守好,如此才能放开手脚的去跟孟氏斗。

    此刻就含糊的安慰蚕月,“而且这几天都是在外野营,好容易看到有顶的屋子了,你还抱怨个什么?”

    蚕月不敢作声了。

    半晌后,一行人气喘吁吁的进了村寨,这村寨里里外外都很朴素,但就算是盛惟乔这种绝对的外行,也看出来它的不简单:毕竟正常村子里应该不会有这么多的鹿砦、拒马、壕沟;里头的村民也不该个个持弓带刀;寨门的位子还系了几条比盛惟乔矮不了多少的獒犬,虽然不怎么吠叫,然而望过来的目光却凶狠冰冷,充满了暴虐。

    最主要的是,这儿压根没有老幼跟女眷,清一色的壮年男子,虽然身量有高有矮,有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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