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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嫁-第4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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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母您这话说的,这还用您讲?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盛惟乔听了这话,心里好过了点,自己就在后面休息,宣于冯氏既没有当场把自己叫醒,又没有说将认义女的仪式朝后推一推,等自己醒过来观礼,可见对倪雁影也不是很看重。

    她就说嘛,她这个姨母向来有主意,可不是那种耳朵根子软绵绵的,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人。

    这倪雁影再深藏不露,怎么可能第一次见面,就让宣于冯氏视若己出呢?

    这么想着,盛惟乔笑容真心了不少,就叫槿篱,“去将父王赏的双耳活环金瓶松树花卉瓶景取来!”

    这双耳活环金瓶松树花卉瓶景是宫中御制,乃是錾金双耳活环方瓶,口沿饰着拐子纹,瓶颈錾了回纹边,两侧又嵌兽面纹活环双耳。

    瓶身四边錾环绳纹边框,通体錾钱纹锦地,又以雷纹条将瓶体清楚地间隔为瓶颈、瓶腹、瓶足三部分。瓶体四面錾嵌纹饰,瓶颈四面均嵌灵芝、兰花两种花纹,瓶足嵌莲花纹一周,瓶腹前嵌翠竹,后嵌桃枝,两侧各嵌菊花、蜻蜓、兰花、飞鸟纹。瓶中以碧玉叶松树为主景,蜜蜡藤萝花垂挂于树间。树下衬有青玉叶、芙蓉石花瓣的月季及白玉兰花。以四季常青的松、早春的玉兰和夏季的月季配嵌花卉纹的錾金方瓶,寓意“岁岁平安”【注】。

    望去生机勃勃又琳琅满目,就算搁长安都属于一等一的珍玩了,西疆这边繁华不如长安,待槿篱取出之后,个个看的目不转睛,张氏婆媳都有点心惊胆战了,颤巍巍的代倪雁影推辞:“这太贵重了,雁影怎么担当得起这样的赏赐?”

    “这话说的,这是给雁影的,又不是给你们的,你们替她推什么呢?”盛惟乔还没说话,宣于冯氏已经笑吟吟的截口道,“再说了,雁影这会儿做了我的女儿,乔儿给她东西可不能说是赏赐了,这是做姐姐的给妹妹点把玩的玩意儿,再正常没有,偏你们不许,这是存心让雁影跟我们姨甥生分不成?”张氏忙说不敢。

    盛惟乔则心里暗笑,高密王那边给的宝石盆景、瓶景委实太多,他们来西疆只带了部分,绝大多数都放在长安的密贞郡王府库房里,最珍贵的那批因为怕路上摔着碰着,更是一件都没带。如今拿出来的这瓶景尽管珍贵,在盛惟乔看来也就那么回事。

    此刻见宣于冯氏俨然十分维护倪雁影的样子,她面上不动声色的跟新晋“表妹”拉家常,心里却暗暗琢磨姨母的用意:“姨母不会无缘无故的认义女,尤其这义女还是倪寄道之女!只是姨母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她相信宣于冯氏是绝对不会害她的,此举八成是为了给她帮忙。

    最可能的就是想策反倪雁影,利用这女孩儿探听倪寄道等人的罪行、阴谋之类,不过盛惟乔觉得这可能性不大,这世道当家人终归是更看重男嗣的,如宣于冯氏所言,不是每个当爹的都跟盛兰辞一样,对女儿言听计从千依百顺。

    就算是盛兰辞,盛惟乔以前以为这爹爹对自己从无虚言的,这两年渐渐回过意来,宠爱与信任到底是两回事,其他不说,就说在容睡鹤身世上头,盛兰辞夫妇可不是对她从头骗到尾么?

    所以倪雁影就算是倪寄道的亲生女儿,想探听到涉及倪家前程的秘密,也不太可能。

    就算打听到了,她也未必肯为了初次见面的义母,出卖整个倪家。

    盛惟乔因此感到一头雾水:“这些情况姨母一定心里有数,却怎么还要认下这个义女呢?总不能是闲着没事做,弄个义女承欢膝下吧?那这益州城里小姐们这么多,何必非要拣倪寄道的女儿?”

    这天的宴席总算散去之后,盛惟乔送客完毕,回到后院,衣裳钗环都来不及卸下,就追到宣于冯氏的屋子里问缘故:“姨母,您怎么忽然给我弄个表妹了?”

    “有个姐妹不好吗?”宣于冯氏正对着镜子卸妆,她今儿个用的是酒晕妆,非常浓重,擦过脸的锦帕扔在水盆里,顿时就把一盆子清水染的通红,血一样触目惊人。

    宣于家的老夫人伸手拔下一支点翠玛瑙珍珠福禄小单簪,看着满头乌发倾泻而下,微微而笑,“娆儿她们姐妹这会儿都在长安,你一个人在这里孤孤单单的好没意思,姨母给你找个表妹,往后就算姨母走了,你们还在,也有人说说话儿不是?”

    盛惟乔心急火燎的走到她跟前:“咱们眼下多少事情要做呢,怎么会孤孤单单的没意思?再说了,就算这些事情都做完了,我也有吴大当家还有槿篱她们这些近侍说话啊,何必要您给我弄什么表妹?”

    又说倪雁影,“到底是倪寄道之女,就算给您做了义女,谁知道心是向着哪边的?”

    “瞧你这慌慌张张的样子!”宣于冯氏见外甥女当真急了,不禁哑然失笑,“怎么?生怕姨母有了义女就不疼你了?”

    盛惟乔立刻道:“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

    她义正辞严,“我只是怕姨母被人给骗了而已!”

    “还没你大的小姑娘,能骗得了你家姨母?”宣于冯氏乐道,“还说不是吃醋了,幸亏元儿生的晚,落地时你已经要出阁了,不然我看他啊十成十要被你这醋坛子姐姐欺负!”

    “姨母您就别调侃我了!”盛惟乔有点焦灼的跺了跺脚,“您到底打什么主意呢啊?”

    宣于冯氏使个眼色,叫左右都退出去了,才道:“人家小姑娘自己找上门来的,我瞧着她有几分志气,也爱她那爽利的脾气,就搭把手了……义母义女的,只是为了弄个名份日后好帮她说话,姨母最疼的女孩儿肯定还是咱们心肝,嗯?”盛惟乔顿时敏感道:“您最疼的是我?这么说您也是真心疼她了?”

    这话说出来看到宣于冯氏似笑非笑的样子顿时后悔,连忙干咳一声,做出说正事的模样来,“倪雁影主动跟您求助?求助什么?姨母您可别忘记,她爹倪寄道可是投靠了孟家乾的,谁知道是不是指使了女儿来咱们这边做内奸?”

    “就因为倪寄道投靠了孟家乾,这小姑娘才被坑了啊!”宣于冯氏看外甥女这样子,要是给她戳穿估计就要生气了,抿了抿嘴到底没多讲,只笑呵呵的说道,“孟家乾身为骠骑大将军爱子,在北疆虽然是早就成了亲的,但内宠颇多。这次来西疆,为了赶路,不及带上家眷,这不路上又受了伤,之前忙着收拾残局,没功夫多想也还罢了,如今到益州城,暂时安定下来了,可不就有体己人提出来,要给他纳几个如花似玉的房里人,照料伤势么?”

    盛惟乔道:“难道倪寄道打算把女儿给孟家乾送过去?我记得那倪雁影仿佛是嫡女吧?国朝有规矩,良家子不可为妾。倪雁影岂止是良家子?!哪怕这条规矩执行的不是很严厉,倪寄道好歹也是军中高层,这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吗?”

    就是乡野中间重视门风的人家,但凡出了给人做小的女子,往往都要开祠堂革除宗谱的。倪寄道也算是一方大员了,为了巴结孟氏居然做出将嫡女送人为妾的事情来,也实在是视廉耻如无物了。

    而且,“不是说孟家乾为了拉拢倪寄道几个,许诺将几个庶妹许配给他们的儿子孙子?”

    这么着,他们几家已经可以跟孟氏结亲了啊!

    又何必还要搭上一个嫡女?

    宣于冯氏道:“大概孟氏踩着女孩儿上位不是一次两次,外界都知道他们家女孩儿的地位到底没有男子要紧,所以对于孟家乾许嫁庶妹,并不是很放心?何况就倪寄道几个的所作所为以及实际能力,无论密贞赢还是孟氏胜出,他们即使家业得到保全,本身的前途终归就是这么回事了。狠狠心舍出个女儿,同孟氏的关系再进一步,说不准还能再晋升一把?又或者调到其他地方去当官,继续作威作福?毕竟孟家乾这会儿来了西疆,不可能马上就走,倪雁影若是给他做妾,回头不难生个一男半女的,到时候孟氏就算不在乎她一个侍妾,看在孩子的份上,多少会给倪寄道些面子?”

    “总之倪雁影不甘心就这么给她爹她兄长铺路,却没法反抗家里。这不,方才你不胜酒力去后头休憩,我喝多了也走出去透透气,她觑到机会,溜出去寻个没什么人的地方,就跪我跟前求我帮忙了?”

    “倪雁影这么跟您说的?”盛惟乔皱眉道,“真的假的啊?没准,就是为了靠近您呢?”

    宣于冯氏道:“那也没有什么,左右就是一个名头,还有一点见面礼而已。权当是看戏赏的了,别说她本来跟咱们非亲非故,就是家伎逢年过节的出来献艺,回头少不得也要打赏些的。难为你心疼你方才给出去的双耳活环金瓶松树花卉瓶景了?”

    盛惟乔道:“一点东西谁在乎?只不过姨母前两天还拿宣于涉的事情提点我呢,您自己可别着了道儿才是。”

    宣于冯氏笑着道:“放心吧,你姨母手底下什么样的贱妇没过过手?想扮贤惠孝顺坑我,真当我是寻常乡野妇人愚笨好哄么?”

    她自信满满的,盛惟乔虽然觉得不妥,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道:“今儿个席上诸人都承诺捐钱,想必接下来就会送银子过来了。那么灾民那边,也该派人去查看情况,拟出救灾的章程来了?”

    【注】来自百度。

 第一百零一章 一波三折的救灾

    宣于冯氏存心锻炼外甥女,闻言并不肯帮忙,只说:“这事儿是你当众接下来的,要怎么办你自己想,不要来问我!”

    盛惟乔撒娇的抱住她手臂:“这可是我头一次处置这么大的事情,您不给我搭把手啊?明明您对那倪雁影都愿意帮忙呢!”

    “你还指望我陪你在这西疆过上几年啊?”宣于冯氏敲了敲她脑袋,“趁我还在这里,你赶紧的自己练练手吧!不然回头我走了,你自己没经验,遇事连个拿主意的人都找不到,到时候再哭啊也已经晚了!”

    盛惟乔想想也对,这才不纠缠了,又叮嘱了一番让宣于冯氏防着点倪雁影,千万别阴沟里翻船,这才不太情愿的被不耐烦的姨母赶走。

    她回到自己屋子里,匆匆卸了妆,就喊了槿篱、菊篱等心腹到跟前,商议救灾之事。

    槿篱说:“咱们才抵达的那日,娘娘已经派人去灾民这会儿安置的地方看了,这会儿人还没回来,所以具体的情况,咱们这会儿还不知道。不过这种流离失所的情况,如粮食啊被褥啊药材啊之类的终归是缺的,不如咱们先把这些预备起来?”

    盛惟乔道:“这些东西自然是要预备的,不过我没打算平白养着他们,干活要的器具也该预备着。不然就是中了倪寄道等人的计,凭空多出一班累赘来了。回头还不知道有多少类似的灾民等着咱们。”

    如此主仆合计了一番,列下要预备的单子后,盛惟乔就对菊篱说,“你去给我找找衣箱里可有耐脏朴素又方便行动的衣裙?如果没有,就找找类似的衣料,给我赶紧的做上几身。”

    菊篱闻言答应一声就要去办,槿篱却听出不对来,忙道:“娘娘,您要那样的衣裙做什么?”

    “自然是去灾民那儿,人家家园尽毁衣不蔽体的,我总不能穿金戴银打扮的光鲜亮丽过去吧?”盛惟乔道,“这也太招人恨了。”

    “这怎么能行呢?”槿篱立刻反对,菊篱也说,“娘娘,这些事情交给底下人做就成了,您才赶过路,何必亲自劳累?再说这西疆荒僻,自来民风剽悍,万一倪寄道他们在灾民里混杂了奸细,趁机谋害您可怎么办?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您还是不要去了吧?”

    但盛惟乔说:“倪寄道几个既然连这么丧心病狂的计策都想的出来,我要是不亲自去露个脸,谁知道这次的名声会给谁拿走?没准他们会说,都是因为他们挤兑了我跟密贞,所以灾民才会得到安置呢?毕竟他们几个是这儿的地头蛇,我们初来乍到的,这拌起嘴来,可未必能赢。到那时候,岂不是花钱成全了别人的好声名?”

    现在他们夫妇急需在西疆站住脚,可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时候。

    又说,“我又不可能一个人去,终归是把护卫带齐全的。而且男女有别,到时候能够靠近我的,八成都是妇孺,这样都保证不了我的安全,真当咱们家的侍卫是吃干饭的吗?”

    槿篱跟菊篱劝不住她,只好转而去求宣于冯氏出马:“老夫人劝劝娘娘吧,娘娘身娇体贵,安置灾民的地方离益州城既远,数千人挤在一起,想也腌臜的紧,哪儿是娘娘能去的地方?”

    不过宣于冯氏对此根本没放在心上:“当初盛家老太爷北击茹茹,多少次险死还生也不曾皱过眉头;盛馨章年轻时候为了壮大祖业,也曾东奔西走餐风露宿,更数次冒险亲上玳瑁岛与公孙老海主照面,方有盛家今日……乔儿如今不过是带着一大群人去看看灾民,要这样大惊小怪做什么?”

    “但娘娘是女子啊!”槿篱跟菊篱硬着头皮辩解,“娘娘素来娇生惯养,什么时候见过那样的场面?”

    宣于冯氏道:“女子又怎么了?当初我那丈夫去了之后,我还不是照样撑起了宣于家?你们不要因为自己是女儿身,就瞧不起女子!看人家吴大当家,年纪轻轻的女孩儿,就在匪窝里当家作主了。灾民再可怕,能有一窝匪徒可怕?难道乔儿一定不如吴大当家不成?!”

    她把话说到这份上,槿篱跟菊篱也不敢说什么了,只好抱着最后的指望,私下去同容睡鹤禀明。

    容睡鹤闻言不是很赞成,他倒不是怕灾民对盛惟乔做什么,那里头混几个奸细,侍卫足以打发。

    主要是担心孟家乾会利用妻子出城的机会做手脚:“虽然当初联合吉山盗偷袭,将孟家乾的三千精骑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北疆军到底悍勇,这会儿孟家乾手里并非无人可用。我这几日要整理刺史府积存的文书,为解决倪寄道等人做安排,不可能将吉山盗倾巢派出去给你做侍卫,就算全部派出去,正面交战,吉山盗也未必是北疆军的对手。所以你要是亲自出城……我是实在不能放心的。”

    盛惟乔想了想,就说:“我一个人去不好大动干戈,但要是一群人去呢?”

    “你想把捐钱的女眷们都拉过去?”容睡鹤沉吟道,“只是孟家乾没有紧要女眷在西疆,他可未必会因为倪寄道几个投靠了孟氏而对他们的家眷手下留情。”

    “他不会手下留情,却敢手下不留情么?”盛惟乔说道,“北疆军确实骁勇,但在丢失了全部辎重、主将还重伤的情况下,再把倪寄道几个朝死里得罪,他们是想全部埋骨西疆不成?!就算孟家乾想这么做,他左右总不至于也全部没脑子。”

    容睡鹤到底不放心:“其实要让灾民知道是咱们在牵头出力,你派个心腹侍女过去露个脸也就是了。真没必要亲自出马的。”

    但宣于冯氏知道他的想法后,倒是过来劝他了:“乔儿一向被保护的风雨不透,难得她如今为了你的缘故,愿意磨砺自己,你何必要拦着?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真该她倒霉,你就是成天锁她屋子里她也说不定要遭殃;不该她倒霉,她以前也不是没有过绝处逢生。”

    容睡鹤道:“姨母,我是不介意乖囡囡一直天真懵懂的,她过的开心就好。”

    “但我们介意。”宣于冯氏毫不客气的说道,“你前途远大,将来打你后院主意的人也多!往后你真正日理万机了,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万一哪天一个疏忽,叫人钻空子害了乔儿跟她往后的孩子,却教我们这些看着乔儿长大的长辈怎么哭?”

    容睡鹤无奈,只好道:“那我让阿喜陪她走一趟吧。”

    在自己无暇亲自出马的情况下,不管是忠心还是武力,也就公孙喜最让他放心了。

    他这边松了口,盛惟乔也正好接到之前派出去探访灾民情况的手下的回禀,那些人目前几乎什么都缺,当然是非常糟糕的。

    最要命的是,因为天热,数千人聚集在一起,也没什么像样的接济,已经有疫病发生的征兆了。

    下人说:“小的因为起初不防,跟几个疑似有疫病的人靠近过。故此昨儿个抵达城外后,没敢进城,在城外远远的托了路人进城来通知了管事,弄了药吃了,又沐浴更衣,请大夫看过,确认无事,这才敢来禀告娘娘。”

    这下宣于冯氏顿时改口了:“乔儿,既然疫病都发生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还是让管事走一趟算了,自己就别去了!”

    疫病这种事情可不跟盗匪似的摸得着看的见,可以防备可以驱散;也不管你是否出身富家身份高贵,盛惟乔作为一贯娇生惯养的掌上明珠,自来娇弱,若是去了谁也没法保证会不被传染上。

    宣于冯氏只是希望这外甥女成长起来,可不是要她去拿命拼前程,此刻当然要阻拦了。

    盛惟乔难得亲自主持一件大事,正是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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