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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嫁-第4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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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之前一直以为主持勾结茹茹的是郑国公,也是整个孟氏上层的意思,为的就是用这种方式,挽回他在西疆的失利。

    由于深受孟氏恩惠的缘故,孟家乾就算非常反对,且反感这样的举动,到底说不出来埋怨郑国公等人的话来。

    就是听到孟家源前来,也是自觉惭愧。

    可这会儿却晓得原来郑国公根本不知道这事儿,孟氏高层也没有卖国的意思……始作俑者甚至未必是孟氏中人,他如何能不怒?!

    本来就算他在西疆不敌容睡鹤,一败涂地,作为孟氏的孙辈,孟伯勤的爱子,也未必会被家族放弃,更遑论是无地自容到连家里人都不敢见的地步。

    现在好了,就算孟氏高层卖国是个误会,他在大义与家族之间的选择,却是明明白白的展示在了一干长辈面前!

    可想而知,日后家族对他的评价是什么?

    别说继续不遗余力的支持、栽培他了,不把他赶出家门就不错了!

    毕竟郑国公等人可不是盛老太爷,有着牺牲自己牺牲家人牺牲一生心血牺牲一切也要保家卫国的觉悟!

    照孟家乾对自家长辈们的了解,他们也许不会卖国,但也绝对不会为了国家委屈自己!

    所以像他这种没有将家族利益放在第一位来考虑的子弟,即使以后还有出仕的机会,那么也必然是沦为边缘,不但接触不到核心机密,关键时刻,不是做弃子,就是做幌子……倘若孟氏高层真的卖了国,孟家乾就算这段日子心中煎熬万分,不无后悔,然而到底是自己的选择,他也认了!

    偏偏孟氏高层没有那个意思,他平白的毁了前途,心中的仇恨与怒火,可想而知!

    “皇后娘娘在孟氏的地位,将军难道不曾听闻?”然而盛惟乔闻言,诧异反问,“娘娘她在郑国公面前,可不像将军在骠骑大将军跟前,言笑无忌,泰然自若。这样的事情,娘娘哪儿得知?就是郑国公压根不知道此事,那还是皇后娘娘辗转得到我的报信后,前去觐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召了郑国公说明,郑国公怕太后娘娘转述中有所遗漏,专门提出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见着郑国公的惊色,方才晓得呢!”

    又说,“皇后娘娘所以专门找人给我送信说明此事,要我好生开导开导将军,免得将军自责太过,伤心伤身!将军可不要辜负了皇后娘娘的一片爱护之心,保重才是!”

    “谢娘娘关心。”孟家乾心中百味陈杂,他跟孟皇后这个姑姑根本没见过面,按说也没什么感情的,这会儿听着盛惟乔说的皇后的关怀,尽管知道即使皇后真的在手书里提到过自己,八成也是一带而过的客气话,但许是这段时间一直处在孤立无援、愧对亲族的环境里,却多少生出几分暖意,对于远在长安、年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姑姑,不期然的就有了一份好感,“末将不曾尽孝于皇后姑姑膝下,承蒙姑姑如此厚爱,实在是……实在是受之有愧!”

    盛惟乔温言道:“所以回头你那兄长要来见你,你也不必觉得不好意思跟人家照面。到底这事儿你家长辈什么都不知道,若果如了幕后之人的意……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定反而把你们全族都坑进去呢?悬崖勒马,固然惊险,到底得以保全,不是吗?”

    孟家乾怔了怔,不太确定的问:“娘娘,您跟吕将军同意末将与家兄会面吗?”

    “为什么不同意?”盛惟乔不以为然道,“你离开北疆也有些日子了,身上的伤又一直还没好,这会儿同胞兄弟来了,想见见你,乃是人之常情吧?”

    又说,“当然之前咱们在西疆伏击那伏真的事情,吕将军必然要同怀化将军禀告的。所以还得委屈将军在这儿些日子,回头见了怀化将军之后,再回骠骑大将军膝下。”

    这就是说,可以让他跟孟家源见面,但不能跟着孟家源走?

    孟家乾斟酌了下,要是他不知道孟氏高层没有勾结茹茹,这会儿必定还在纠结,就是不敢见孟家源。

    但现在知道了,他却是迫不及待的想把事情弄清楚,就算最后仍旧不免为家族所弃,怎么也要拖着那个幕后真凶一块儿死才甘心!

    所以倒是巴不得早点跟孟家源照面,最好可以立刻回到疼爱他的父亲孟伯勤跟前,借助孟伯勤的力量来彻查此事。

    他这么想着,就试探的问:“其实家父在北疆的府邸,距离怀化将军府也不远。就算末将回去给家父请罪了,要到怀化将军跟前回话,也是很快的?”

    “倒不是我不肯帮将军去同吕将军斡旋。”盛惟乔闻言,微笑着呷了口葛根饮,说道,“然而将军不知,骠骑大将军这段日子一直心绪不佳,除了牵挂将军外,主要就是,将军的副将孟成的家眷,跪在骠骑大将军府门前哭诉委屈、要骠骑大将军做主,已经有几日了。将军这会儿回去,岂不尴尬?”

    提到孟成,孟家乾不禁默默无声。

    他当时因为脑子一热,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卖国,又怕孟成一旦不同意自己的想法,以他当时的伤势跟被夺权的状态,连偷袭的机会也未必能有了,所以就狠下心来直接下毒手。

    那是孟伯勤从长安带到北疆的老人,也是看着孟家乾长大的。

    之前从北疆去西疆的路上,孟家乾拖着重伤赶路,全亏孟成悉心照料,才能够在抵达西疆之后跟脚惨败,还能继续视事。

    孟家乾对他绝非毫无感情。

    当时觉得别无选择,此刻难免心生愧疚,顿时踌躇。

    却听盛惟乔又说:“虽然孟成的家眷不至于敢要将军抵命,但毕竟是令尊的心腹,令尊哪怕意思意思,也肯定要给他们个说法的,否则岂不是冷了左右的心,对将军的将来也非常之不利?这事儿骠骑大将军肯定会处置,所以将军这会儿还是暂且不要出面,免得坏了大将军的计划罢!”

    孟家乾心神不宁的,正要答应,猛然意识到一事,不禁脱口道:“等等!我杀孟成的缘故关系重大,这才多少日子,西疆跟北疆千里迢迢,只怕北疆高层知道内情的如今也是寥寥无几吧?孟成的家眷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还在骠骑大将军府前闹了几日了?!”

 第二百零二章 挑拨与敲打

    盛惟乔心说:“你才注意到啊?亏我还引导了这么久!”

    面上却不动声色道:“这个我可不知道了,我跟将军一样,都是从西疆来北疆的。骠骑大将军府前发生的事情,还是方才吕将军过来请安时,顺口告诉我的。”

    孟家乾脸色铁青,神情变幻了好半晌,就无心再坐下去,借口伤势尚未痊愈,同盛惟乔告退。

    他走之后,宣于冯氏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似笑非笑的说道:“乔儿,你真是越来越坏心眼了你!人家兄弟好好儿的久别重逢,偏你就要挑拨他们互相猜忌?”

    盛惟乔嗔道:“我挑拨什么了我?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孟家乾一片丹心图报国,却落到如今连嫡兄都不敢见的地步……还不许我给他说些北疆近来发生的事情啊?”

    宣于冯氏笑呵呵道:“你跟姨母我还装模作样呢?你先告诉他所谓孟氏勾结茹茹其实别有内情,他这会儿的处境,实打实就是被坑了的!跟着再同他讲孟成家眷在骠骑大将军府门口闹的事儿,引动他疑心!这么着,回头他查到是谁将孟成之死告诉其家眷的,还能不怀疑那人与谋划孟氏勾结茹茹的幕后真凶是一人,至少也是同伙?”

    “那这也不怪我啊!”盛惟乔把玩着手里的茶碗,悠闲的说道,“谁叫有的人他就想落井下石呢?而且是谁告诉孟成家眷的,我也不晓得。倘若不是孟家源呢?姨母现在就说我挑拨人家兄弟不和,也太冤枉人了!”

    宣于冯氏道:“不是他也八成跟他有关系!孟家乾虽然之前一直很受孟伯勤的宠爱,到底只是一个小辈。这会儿还已经处在前途尽毁的边缘,如怀化将军之流,难道还要穷追猛打不成?撺掇孟成家眷到大将军府前闹,归根到底就是想把事情做绝,彻底不给孟家乾翻身的机会!”

    “有这必要的,最可能的就是孟家源了吧?”

    “虽然他是嫡长子,可谁叫孟伯勤最疼的就是孟家乾?”

    “之前孟家乾去了西疆,虽然带走三千精骑,好歹没有留在北疆跟他争。”

    “如今这弟弟灰溜溜的回了来,万一孟伯勤念及父子之情,打骂一顿之后,还要给他机会……西疆显然已经没了孟家乾的立足之地,说不得就要分孟家源的权了啊?”

    她轻笑了一声,“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利用孟成之死,彻底败坏孟家乾在孟伯勤左右心目中的印象,叫这弟弟日后即使靠着父亲的宠爱东山再起,也将受到一干老人的排斥与防备,无法与他抗争……岂非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这些都是姨母的猜测。”盛惟乔淡然一笑,不承认也不否认,“做不得准的,事实如何,还得孟家乾自己去查……嗯,孟家源来了,怀化将军的人,也该不远了吧?”

    赵适的人确实不远,就在次日晌午,便带了一批绫罗绸缎、胭脂水粉、钗环等女眷用的物件,以及专门给盛惟乔的安胎滋补之物,并七八个模样端正的丫鬟,抵达军中。

    “大舅舅真是太客气了!”盛惟乔和颜悦色的接待了来人,这人并非西疆军中的将领,也非西疆官员,却是赵适跟前的老仆,叫赵保的,年纪跟赵适差不多,已过半百,鬓发都有了斑白的痕迹,不过看着倒还很精神,下马的动作透着股利落劲儿。

    听了盛惟乔的话,就说:“娘娘这是哪里的话?娘娘千里迢迢来北疆,这一路上必然吃了许多苦头,咱们将军是打从前些日子就望着了,巴不得早点见到您呢!老奴悄悄给您说个趣事儿:老爷前两日还在苦恼的问左右,说头一次见外甥媳妇,该给什么见面礼才成?那帮杀才见天的上阵杀人,出的那叫一个馊主意,这个说送您骏马,那个说送您宝剑,还有个昏了头的居然说送您一群美姬!弄的老爷哭笑不得!”

    “我因为动身仓促,都没来得及带什么东西给舅舅,这会儿哪里好意思要舅舅的东西呢?”盛惟乔闻言忙道,“舅舅近来可还安好?说来都是我们不孝,成亲这些日子了,到现在也没拜望过舅舅。”

    赵保笑道:“托您跟郡王的福,将军一切安好。”

    双方寒暄了一阵,话题不免转向长安,赵保仔细问了赵家上下的情况……盛惟乔对于这类问题其实有点尴尬的,因为她跟赵家也没怎么走动过,由于赵桃媗的缘故,彼此见面还很有些别扭,那就更加不会用心去了解对方了!

    还好赵保跟着赵适在北疆多年,对于长安早已陌生,就是赵家的小辈,他也不熟,问来问去,主要关心的还是秦老夫人跟赵遒以及高密王妃这三位。

    盛惟乔于是拣好话将这三人夸了又夸,赵保听的很是满意,唏嘘道:“好些年没见老夫人、二老爷还有王妃娘娘了,不意老奴这把老骨头,今日还能够亲眼目睹郡王妃的风采。”

    “老人家老当益壮,何愁他日不能一偿夙愿?”盛惟乔闻言挑了挑眉,仔细端详了下他神情,也吃不准这话是有意无意,却在心里暗暗记下,含笑说道,“长安的外祖母跟二舅舅还有母妃,也时常惦念着大舅舅还有您几位呢!”

    赵保毕竟是男子,这时候天又暮的早,说了会儿话之后,看着外头渐渐暗了下来,他也就起身告退了。

    当然丫鬟跟杂七杂八的东西都留了下来,盛惟乔喊了仪珊带人去归置,自己入内去换回家常衣裙,又同宣于冯氏说:“方才那老仆话语之中颇有怀念长安的意思,也不知道是他自己这么想,还是怀化将军也是这样的心情?”

    宣于冯氏沉吟道:“有道是梁园虽好,非久恋之乡。尤其北疆压根就不能跟长安那种繁华地比,怀化将军思念长安也不奇怪。嗯,你想到了什么?回头见怀化将军时,从这入手?问题是,你那个公公,有先帝给他撑腰布局,到今儿个都没能压下孟氏呢!密贞的话,就算过了西疆这一关,也只是有资格参与到大位的角逐里吧?”

    “却怎么成全怀化将军早日返回长安,与家人团聚的心愿?”

    盛惟乔道:“但是密贞年轻呀!”

    她微笑,“我那公公都多少年纪了?即使皇子出身,底子打的好,这些年来也不像陛下那样花天酒地的折损元气,然而岁数搁那儿,到今日都没能跟孟氏决出胜负来,万一再拖上几年,他吃得消么?”

    宣于冯氏道:“太后还有郑国公三兄弟,好像年纪都比你那公公大吧?”

    “然而人家人多势众,遇事大可以有商有量。”盛惟乔施施然道,“还后继有人……不管是孟伯勤还是武安侯、成阳侯的世子,包括孟氏四房的孟归羽,随时都可以代郑国公这辈人顶上去!”

    “但是我那公公呢?他一心一意扶持的世子,别说压得住孟氏那一群人了,随便挑一个出来,单对单,世子也未必能赢吧?”

    “这情况怀化将军不选择密贞,除非公公快刀斩乱麻的跟孟氏决出胜负来,否则岂不是看得到的前途暗淡?”

    “……”宣于冯氏仔细思索了下,颔首,“试试看吧!人家是驻守北疆多少年的大将,这种人心志最坚毅不过,不是那么容易说服的。”

    姨甥俩商议既定,就喊了仪珊进来,专心讨论起梳妆打扮的事情了。

    这天晚上,吕时雨在军中设宴,邀请孟家源赴宴,孟家乾亦有出席。

    盛惟乔作为女眷又是孕妇,自然是不会出现在席上的。

    不过孟家源是打着迎接她的旗号来的,入营之后,自然首先要来请安。

    她倒是趁机打量了一番这位郑国公的嫡长孙,孟家源说是孟伯勤的嫡长子,与孟家乾之间排序隔了三个弟妹,实际上就比孟家乾大两岁。

    也就是说,孟伯勤膝下,排行二三四的孩子,都是庶出。

    这孟家源眉眼很像孟太后,不算俊美,只能说五官端正。

    得益于孟氏的精心栽培,孟家源虽然在北疆身份非同一般,但通身气度沉稳,没有丝毫贵胄子弟的骄矜与浮躁,跟他远在长安的那些成天斗鸡走马的纨绔堂兄弟,简直不像是一家人,眉宇之间隐约流露些许铁马兵戈的味道……看来没少被安排去战场上磨砺。

    他对盛惟乔的态度非常正式,意思就是恭敬而疏远,规规矩矩的行礼问候,客客气气的嘘寒问暖,礼节周到的感谢她为孟氏、为孟家乾做的斡旋,然后再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告退去赴宴。

    走的时候留下一份礼单,仪珊拿给盛惟乔一看,跟赵保送来的东西种类差不多,丫鬟十名,女眷用的衣料首饰脂粉以及给孕妇滋补的药材如阿胶燕窝若干。

    无论人数还是分量,都比赵保那份稍多。

    “大概是因为骠骑大将军品级更在怀化将军之上。”宣于冯氏说道,“所以怀化将军麾下的吕时雨部有五千精卒护送你,骠骑大将军就要派六千来迎;怀化将军让赵保送了礼来,骠骑大将军也一定要预备更多的礼物?”

    盛惟乔沉吟道:“说不准也是故意敲打咱们呢?就算怀化将军是密贞的嫡亲舅父,这北疆的头号人物,归根到底是他孟伯勤?”

    宣于冯氏道:“如果这些东西是为了表达这个意思的话,回头你跟孟伯勤会晤的时候,可要慎重了。如今孟氏因为孟家乾的事情,还有求于密贞,他尚且不忘记同你示威,可见骨子里就是个不愿意低头、不喜欢被别人牵着走,习惯将诸事都掌握在自己手心里的。”

    “这没关系。”盛惟乔不以为然道,“孟伯勤毕竟不是怀化将军,怀化将军既是密贞的舅父,也没有自立的想法,是有指望拉到密贞麾下的。至于这位骠骑大将军么,临时合作下也就是了,谁还指望跟他天长地久不成……不过是说服怀化将军遇见麻烦时的一个退路,未必用得上呢?”

    宣于冯氏“嗯”了一声:“你知道就好。”

    接下来几日,姨甥俩一面打听北疆的情况,一面商议着届时的说辞,不知不觉,一行人就抵达了北疆首府,冀州城。

    由于赵适毕竟是舅父,是长辈,不可能亲自出来迎接才十七岁的外甥媳妇,而他又没带家眷在身边,此刻就是赵保代为出面,于城外十里处设席相待。

    倒是孟伯勤那边,他一家子都在冀州城里,却着实派了几个儿子媳妇过来……当然,八成也是考虑到孟家乾。

 第二百零三章 赵适

    “娘娘,请尝尝这个,这是咱们北疆的特产,其他地方都看不到的。”孟伯勤的妻子不知道是真的恰好抱恙,还是觉得盛惟乔年纪太小不愿意亲自出马,总之来长亭相迎的人是以孟家源之妻彭氏为首,她解释说她婆婆这段时间偶感风寒,尚未痊愈,怕过了病气给盛惟乔,故此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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