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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嫁-第5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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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喜:“……”

    他现在有点理解容睡鹤为什么有时候会喊盛惟乔“祖宗”了。

    跟前这皇后同样有让他跪下来磕三个头喊“祖宗”的冲动!

    是!

    老子不对!

    老子不该推你!

    问题是,老子已经在认错了!

    你要怎么办,你倒是说呀!

    别说让你推回去,让你砍几刀都只是小事!

    你这一味的哭啊哭的……到底想怎么样怎么样怎么样?!!

    这个时候的公孙喜沉痛的意识到公孙应姜的好处,因为如果是他不当心推了公孙应姜一下的话,公孙应姜绝对不会哭,八成还会觉得占到了便宜而沾沾自喜。

    就是盛惟乔都很可爱:这位郡王妃铁定是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的质问他为何要冒犯自己,气急了亲自动手找回场子也不无可能,那么该认错认错该受罚受罚……多爽快?

    而这位孟祖宗,她到底想哭到什么时候???

    公孙喜也不全是拿这种不爱闹腾的娇弱女流没法子,换个大家小姐,就算是被自己弄哭的,这么哭哭啼啼了一番还问不出个章程来,他早就一走了之,随便人家自生自灭了。

    毕竟之前在玳瑁岛,他可没少见被掳掠过来的哭的死去活来的大家闺秀,要是这一手就能镇住他,压根就混不到今日。

    问题是这位皇后娘娘是盟友,接下来的行动还需要她帮忙呢!

    哪里好得罪死?

    公孙喜心中抓狂,索性变蹲为跪,“扑通”一下拜倒,结结实实的给皇后磕了三个响头,几近哀求道:“娘娘,要杀要剐,您给句准话成么?”

 第二百五十二章 鼓励

    他这么一跪,孟皇后反而觉得狼狈了。

    因为皇后这会儿哭的停不下来,被公孙喜推了一把只是引子,真正触动伤怀的还是眼下这种守活寡又看不到未来的处境,让她觉得好不绝望。

    所以看到公孙喜焦急的模样,皇后心里对他的那点儿怨怼早已不翼而飞,却是忐忑起来:“糟糕,我这些日子一直不开心,压抑久了,偏生拣今儿个这会哭了起来,瞧他这急赤白脸的模样,八成要以为我是那种蛮不讲理胡搅蛮缠的人了?”

    皇后心中担忧,胡乱擦了把脸,急忙说道:“你快起来!不干你的事儿,只是我……我自己想到最近的一些心事,忽然就难过起来了!”

    公孙喜哪里相信,他这辈子见过的女子归纳一下就两类,一类是公孙应姜,貌若桃李,心若蛇蝎;一类就是盛惟乔,刁蛮泼辣,娇纵任性。哪怕将丫鬟都算进去,也没接触过多愁善感这个类型的!

    因此完全理解不了想想心事就哭的停不下来的情况,只道皇后为人温婉,不愿意责备别人,随口扯的理由,心说好不容易让这位孟祖宗止了哭泣、开了口,这会儿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再找到继续哭的理由!

    就跪的纹丝不动,坚持道:“娘娘不起来,卑职怎么敢起身?”

    “……”孟皇后目光似嗔非嗔的看了他一眼,既有点欢喜他这紧张自己的模样,又恼他这话很有强调双方身份地位差距的意思,心里千回百转了一番,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唉,那我起来,你也起来吧!”

    说着一撑地面,就待起身。

    然而她哭泣良久,腿早就麻了,不动还好,这一动,才察觉到一双腿都没了知觉,“哎呀”一声,就朝地面摔去!

    这时候公孙喜就跪在她面前,见状不假思索的伸手去扶,而孟皇后正本能的挣扎着,触到他手臂,登时抱了个结实!

    公孙喜幼年时因为容貌清秀又无人庇护,差点被当成娈童,幸得容睡鹤及时解救,才逃出生天。从那以后,对于除了容睡鹤之外所有人,不问男女老幼的靠近,都抱着很深的戒备与厌恶。

    后来长到可以议亲的年纪,为公孙应姜看中,明里暗里的撩拨不成,一度玩起了下药锁门霸王硬上弓的花样。

    错非考虑到容睡鹤对公孙夙的感激,公孙喜早就将公孙应姜砍成十八块,丢进海里喂鱼了!

    纵然如此,对于跟人近距离接触的戒心却愈深刻了。

    这也是刚才皇后碰到他就激起他本能反应的缘故,除了跟容睡鹤并肩作战外,对于公孙喜来说,一个跟自己几乎贴身接触的人,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来杀自己的,一种是自己要杀的。

    此刻伸出去想扶皇后的手被抱住,他差点直接把整个人都扔出去!

    还好臂上肌肉才绷紧,脑子已经反应了过来,暗呼侥幸:方才只是轻轻轻轻推了一把,这位孟祖宗就哭了个没完没了,要是把她整个人都扔出去,这得哭上三天三夜吧?

    思及教训,他强忍住推开皇后的冲动,小心翼翼的扶住她膀臂,低声道:“娘娘,您还好吗?”

    他这么问的用意,就是提醒孟皇后回神,好借助自己的力量站起来。

    实际上皇后也想赶紧站起来,无奈麻了的腿不是那么快就能恢复的,尤其她虽然没有过公孙喜那种厌恶被人亲近的过往,然而也是头一次跟没有血缘的异性亲密接触,还是暗存情愫的人,此刻的慌乱可想而知!

    结果就是越紧张越要出岔子、越想起来越起不来,没几下,甚至整个人都蜷缩到公孙喜怀中去了!

    陌生男子的气息让皇后感到一阵晕眩,这季节因为已经快入夏,又是在内殿,衣裳都不算厚,衣料很轻易的传递着彼此的体温,愈加令女孩儿心神摇动。

    正不知所措之间,她听到公孙喜似乎忍耐的叹了口气,沉声说道:“娘娘,卑职得罪了!”

    孟皇后还没明白过来这话的意思,整个人忽然一轻,却是被他打横抱起,快步走到不远处的软榻畔,俯身放下。

    他让皇后在软榻上坐好了,就迅速抽开手,朝后退去。

    孟皇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抑或是一时冲动,蓦然抓住他袖子!

    “娘娘?”还好公孙喜这会儿一直在念叨着“这是皇后这不是敌人千万别反击”,所以皇后这动作虽然让他五指骤张,却跟着就顿住,总算没有干出毫不迟疑扼住皇后咽喉顺手扭断脖子的事情来!

    不过他看皇后的目光仍旧有些提心吊胆,“娘娘这是……?”

    “你方才……你方才做什么要推我?”孟皇后其实扯住他袖子的时候也没想好要做什么,只不过看到他后退的动作,下意识的就是这么做了。

    此刻被他一问,羞怯之余,也有点气急败坏:非亲非故,年岁仿佛,扯你袖子,为什么缘故,这还要问?

    这人到底是就有这么木讷,还是心中对我十分厌烦,故意装糊涂?

    皇后这么想着,眼泪几乎又要掉下来,深吸了口气,定了定心神,说道,“可是觉得我手脏么?”

    后面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已经带了几许委屈的呜咽,听的公孙喜眼皮直跳,心道这种高门大户的小姐,果然一个比一个珍贵易碎,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压根不是自己这种人能打交道的。

    他生怕再次惹哭这位,字斟句酌了会儿,才用谨慎的语气道:“娘娘,您误会了。卑职方才那么做,是因为卑职这一路南下,路上餐风露宿,难免遇见过几次凶险,这会儿尚未反应过来,故而下意识的推开了娘娘,绝无嫌弃娘娘之意!”

    想到容睡鹤之前得罪盛惟乔后,都是夸了又夸,要说一堆好听话的,他鬼使神差的又补了一句,“娘娘国色天香,母仪天下,世人多看您一眼都是亵渎,岂有卑职嫌弃娘娘的道理?要嫌弃,也应该是娘娘嫌弃卑职才是。”

    果然孟皇后本来还有点泫然欲泣,闻言顿时眼睛一亮,抬头道:“你真的这么想?”

    公孙喜暗道自家郡王的法子就是有效果,毫不迟疑的颔首。

    然而这话却大大鼓励了孟皇后,皇后心中急速的思索着:“他这样信誓旦旦的说我好,就算对我没有其他意思,总归也是不厌烦我的吧?”

    又想到自己好歹是个皇后,公孙喜说这样的话未尝不是出自敷衍,但,“他肯敷衍我,总比连敷衍都不愿意好。”

    毕竟,她不是父宠母爱、双亲恨不得把全天下的好东西捧到面前任凭挑选的盛惟乔,漫漫深宫之中,能够有这么一句安慰,也值得如获至宝了。

    只是正想再接再厉的跟公孙喜说几句话,就听到外间殿门打开的声音,跟着春来明显一愣之后的话声:“娘娘?奴婢取了您要的宵夜来了。”

    春来这会儿确实有点发懵,她奉命去小厨房要宵夜来给公孙喜充饥,知道自家娘娘心思的大宫女,自认为知情识趣的在小厨房里挑三拣四,指使厨子重做了好几道糕点,来回路上也是磨磨蹭蹭的,觉得已经尽力给足了皇后跟公孙喜单独相处的时间。

    可是!

    她以为孟皇后顶多就是隔着帘子跟公孙喜说说话啊!

    怎么会想到这么会儿功夫,自己回来的时候,公孙喜就不在外间了?

    不但不在外间,帘子里的烛火,明晃晃的就照出这人站在软榻前的身影!

    由于珠帘的阻隔,春来看不到内中二人的具体姿势,但只看影子就觉得不是一般的亲密:就是她侍立皇后跟前时,也没有说站这么近的……

    春来想到这里,就有点慌了,她对皇后很是忠心,出于怜惜皇后年纪轻轻在这宫里守活寡的缘故,对皇后暗恋公孙喜的事情,虽然明知道既不对也危险,却还是忍不住推波助澜的给机会。

    然而她是绝对不赞成皇后跟公孙喜真的有什么的。

    一来这两人之间天差地别,根本不可能;二来别看皇后冷冷清清的在这望春宫里跟被发配似的过日子,盯着的人也是不少的。

    其他不说,就说舒氏姐妹,哪怕天天陪着宣景帝寻欢作乐呢,隔三差五也要亲自过来找点麻烦,敲打皇后是其一,也是发泄下她们盛宠却最终未能入主中宫的嫉恨。

    倘若皇后只是对公孙喜怀着情愫,还能遮掩,即使被察觉到蛛丝马迹,两人什么都没有,大可以抵死不认。

    而孟氏也肯定不会让自家皇后落下不贞的名声的,必要站在皇后这边给她撑腰!

    但两人要是有了什么首尾,那可糟了!

    孟氏尽管原本寒微,但皇后生的晚,落地时孟氏已经很显赫了,所以臂上乃是点着守宫砂的。

    哪怕正常情况下,没人想的到查皇后的守宫砂,万一有了身孕呢?

    就算没有身孕,这深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眼光毒辣的宫人,不定就从皇后身上看出点什么!

    要传了出去,都不要舒氏姐妹落井下石,孟氏为了自家门风,首先就会杀人灭口!

    春来心中担忧,恨不得立刻闯进去分开二人,但考虑到皇后年轻,脸皮薄,又怕贸然入内,会看到不该看的,让皇后没法下台。

    此刻深吸口气,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出声打扰了:“您方才只说了冰糖燕窝,奴婢想着您这几日都没什么胃口,所以自作主张给您加了些糕点果子……您出来看看是不是合意?”

    “……你方才的做法我很生气,你得补偿我才成!”本来孟皇后还想委婉一点表示下自己的不满的,但这会儿春来忽然回来了,她心中羞惊交加,不及思索,压低了嗓子,急急说着,“你可愿意,嗯?”

    公孙喜这会儿满心想着哄好她脱身,闻言自是立刻点头,又轻声问:“娘娘想要什么?卑职回头出了宫就去买!”

    他之前虽然动身的匆忙,但身上还是带了些银钱的。

    就算孟皇后要的东西十分金贵,他的钱不够,回头跟孟归羽“借”点也就是了。

    反正能用银子摆平就好,怎么都比他刚才跪地哀求轻松……他这辈子包括容睡鹤在内,统共才跪过几个人?

    就是主母盛惟乔,他好像都没行过这样的大礼!

    谁知道这话说出来,皇后脸色骤变,低喝道:“谁要你买来的东西!”

    说着将他袖子一扔,把头朝旁边一转,看着肩头微微颤抖,竟似又要哭了!

    公孙喜:“………”

    心好累!

 第二百五十三章 公孙喜:???

    “这一定是盛惟乔的阴谋啊!!!”公孙喜悲愤的想到,“她跟这皇后关系要好,岂能不知道这皇后的秉性?然后她又知道老子素来看她不顺眼,这会儿八成就是故意让老子过来面对这种局面的!!!”

    心中咆哮,面上则是根本不知道摆什么表情了,只讷讷道:“娘娘不要卑职买的东西,那么要卑职怎么给您补偿?”

    其实他刚才要是就说前半句“娘娘想要什么”,孟皇后八成也就知足的暗示下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问题是他偏偏加了一句“出了宫就去买”,这顿时就让前一刻还满心欢喜的皇后,感到一种“你不就是想讹我一笔”的羞辱,她好歹也是郑侯府嫡出小姐,入宫以来固然算不上真正的六宫之主,但因为孟太后在,吃穿用度上还是没人克扣的,怎么能够忍受被认为是贪小便宜的人?

    尤其还是被公孙喜这么认为!

    登时就怒了!

    只是负气的话出口之后又是后悔,既怕公孙喜觉得自己难伺候,又想着此刻不比方才,春来已经回来了,虽然是在帘子外头,却也能看到身影、听到动静,见着自己这胡搅蛮缠的模样,好不尴尬!

    此刻见公孙喜询问,面色一红,到底还是转过头来,低声说道:“反正不要你买的……你自己想!”

    说着脸上一阵害臊,觉得待不下去,就站起身,一面朝后殿走去,一面扬声吩咐外间的春来:“你将点心拿给他吃,再把那香薰球装起来给他……本宫且进去安置了!”

    见她避入后头,公孙喜真格是如释重负,简直就是逃也似的溜出珠帘,见春来在桌边摆弄碗碟,就道:“我不吃了,什么香薰球也别给我,就先走了。姑娘回头帮我跟娘娘说声……”

    “说你个头啊说!”春来原本还觉得心上大石落下,因为看公孙喜衣襟虽然有点乱,大体还算齐整,看来他跟皇后方才固然站的太近了点,却也没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闻言顿时大怒,将正在摆的一碗鸡肉馅烫面饺子朝桌子上重重一放,压低了嗓音,切齿道,“你敢走,信不信我跟你拼了?!”

    公孙喜:“……”

    这望春宫的主仆是不是都有毛病?!

    “娘娘特意叫我去小厨房要的饭菜,我还拿了这么多。”春来见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心中越发恼怒,低声呵斥道,“你不吃就走,那么这些菜肴怎么办?!难不成叫我跟娘娘吃?!且不说娘娘身子骨儿弱,入夜后除了一盏燕窝外,什么都不用的。就是我跟娘娘豁出去的用,只怕三天三夜也吃不完!那么明早宫人进来送早膳,要怎么办?啊?!你是唯恐别人不起疑心是不是?!”

    公孙喜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姑娘为什么要取这么多?!”

    他记得皇后之前就让春来去拿一碗冰糖燕窝吧???

    那么这会儿……这宫女是把小厨房的存货全部搬过来了吗?!

    “我们女儿家自来秀气,吃不上几口东西也就成了。”他不这么问还好,一这么问,春来更生气了,怒目喷火的看着他,“你这种粗人,想来也是大碗吃肉大碗喝酒惯了的,这不是怕你饿着,所以多拿了点?!早知道你这么不识好人心,就该让你饿着肚子就这么滚出去!”

    说着把牙箸朝桌子上一拍,一甩手就进帘子里去了!

    ……其实春来之所以拿这么多菜,除了想给皇后跟公孙喜多一会儿相处时间外,主要也是想到皇后跟公孙喜身份悬殊,一旦自己取了饭菜回来,公孙喜用的时候,皇后断没有说在旁边守着的道理,如此皇后岂非难过?

    所以干脆多拿了点,想着到时候借口皇后也饿了,让她跟公孙喜一块儿用饭,当然是一个在帘子里摆膳,一个在帘子外用饭。

    虽然如此既不同桌也不照面,但想来皇后看着帘子上的身影,心里多少是些慰藉。

    这会儿皇后人都去了后殿,春来的计划自然也行不通了,公孙喜再问她为什么拿这么多吃食,她自不会承认。

    不但不承认,想到这人再三不领皇后怕他冻着饿着的情分,暗自恼恨,在帘子后站了站,冷哼道:“这些都是娘娘的心意,你要是敢不吃个七七八八的,回头娘娘给郡王妃写信,我定要劝娘娘好好跟郡王妃说一说你的无礼之处!”

    “……知道了。”公孙喜硬生生咽下一句“老子又不是猪怎么吃得掉这么多”,嘴角扯了扯,心道老子可不怕盛惟乔,你家那位娘娘比盛惟乔难缠多了好吗?

    拿起牙箸后,他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就是容睡鹤惯常喜欢用敌人来衬托他的高尚品德,所以,有没有可能,盛惟乔依葫芦画瓢,用孟皇后来衬托她的好说话好打发?

    打个哆嗦,公孙喜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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