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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嫁-第5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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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说,“而且那伏真当权之后,会优先攻击西疆,也只是我的猜测。若果他出手对付的是北疆的话……结合高密王昨晚的举动,乃是神来一笔了!”

    昨晚高密王差不多将孟氏在长安的势力连根拔起,侥幸逃脱在外的,稍微像点样子的族人,大概也就是孟伯勤一家还有孟归羽、孟归瀚兄弟了。

    相比身为北疆统帅的孟伯勤,孟归羽跟孟归瀚如今还不怎么为人所知。

    这会儿包括徐子敬还有公孙喜在内,都认为,只要干掉孟伯勤,孟氏也就彻底完了。

    倘若这会儿那伏真上位,跟着进攻北疆,拖住孟伯勤,那么可以说,没人能够挽救孟氏。

    如今国中有能力角逐,或者说左右帝位的,只有三派势力,老字号的高密王跟孟氏,新崛起的容睡鹤。

    问题是容睡鹤的势力落下根基未久,还很稚嫩,没个三年五载的成长,根本不好东来长安。

    如果孟氏彻底的覆灭了,在这个时间差里,高密王早就可以登基践祚,巩固帝位,顺带收拢各方大军了!

    到那时候,容睡鹤再想筹谋帝位的话,说不得只能以“逆子”的身份造反。

    公孙喜感到事情严重,沉默了会儿,道:“那侯爷以为,咱们如今该当如何?”

    “……此番高密王悍然逼宫之举,不是主要由宫中的葛太监主持的?”徐子敬皱着眉头,他打仗很有天赋,不然也不会成为周大将军的继任者,但勾心斗角的本事就很一般了,这会儿的局势又这样严峻,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

    沉吟了会儿,就提议,“要不,你去他别院递个口信,说下这事儿,看看他的意思?那是帝师亲自收拢的人,又在宫闱里浸淫已久,没准会有些高瞻远瞩的看法?”

    公孙喜说道:“去别院递口信太慢了,我还是直接去宫里找他吧!他平时基本不怎么出宫,万一耽搁了辰光怎么办?”

    “不行!”徐子敬提醒,“昨晚高密王刚刚逼宫未果,这会儿已经封锁全城了!皇城里就算只有几位女流在,太后、陛下等要人皆在上林苑内,然而到底是皇家重地,又还住着高密王的生身之母莫太妃,只怕里里外外的禁军也是绷紧了弦的。这会儿还没有孟归羽给你打掩护……你要怎么进去?万一失手被发现,高密王知道你跟密贞的关系,绝对不会放过你!到时候岂不是送上门去做人质的么?”

    “……那我先去葛太监在宫外的别院里递个口信。”公孙喜沉思了会儿,说道,“晚上再去皇城附近看看,有机会的话就直接进去跟葛太监说。要是守卫太过隐秘就算了!”

    他对自己在容睡鹤心目中的地位还是有点把握的,可不愿意落入人手、拖容睡鹤的后腿。

    ……长安距离草原遥远,徐子敬与公孙喜才听到登辰利予遇刺且时日无多的消息时,西疆,刺史府。

    容睡鹤与乐羊文等手下已经就这个问题翻来覆去的探讨了若干遍了。

 第二百八十五章 早产

    “这事儿毫无疑问是孟氏所为!”不同于长安那边到现在也才接到一个登辰利予遇刺的消息,西疆这边,因为早有盛惟乔的报信,就是孟伯勤将庶次子孟佳行一家子赶出家门的事情,吴大当家都一眼看出是为了让孟佳行去做一些孟氏子弟不好做的差事,西疆的乐羊文等人,就更加心里有数了。

    所以登辰利予遇刺之事刚刚被报上来,乐羊文等人就断言,“看来咱们还是小觑孟氏了,本来以为他们会襄助登辰利予对付那伏真,谁知道,他们竟然也选择了那伏真!”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容睡鹤倒是不意外,他冷静的说道,“登辰利予年事已高,膝下又无出色子孙,所以早就没了雄心壮志,一心一意就是想着铲除虎视眈眈的兄弟那伏真,将汗位顺顺利利传给自己的血脉!”

    “之前塞厉率军侵犯大穆,虽然是出自他的授意,但主要目的不是为了开疆拓土,而是为了提高自己的声望的同时,设计那伏真!”

    “换了孤是孟氏,孤也不会选择此人!”

    “毕竟倘若这会儿遭遇刺杀、命在旦夕的是那伏真,登辰利予心上一块大石落下,盘算的必然是在那伏真死后,如何处置他这一派的人,如何保障自己的子嗣承位……哪里还有工夫干涉我大穆?”

    “郡王,那伏真狼子野心,不可信任!”乐羊文等一干部属都是面沉似水,说道,“如今登辰利予传闻已经是回天无力,为免那伏真继承汗位之后,发兵中原,使我汉家百姓生灵涂炭,是否立刻动用一切手段,击杀那伏真?!”

    容睡鹤摇头道:“那伏真是个聪明人,登辰利予遇刺之事不管跟他有没有关系,这会儿必定也是做好了防范刺杀的准备!而且你们莫要忘记,当初那伏真合部落入孤手里,孤虽然放了那伏真等数十骑返回草原,包括那伏真最信任的副手图律提在内的大部,可都被留了下来的!”

    “然而汗位动人心!”有人委婉的提醒他,“那伏真少年时候,曾是老汗王爱子,那会儿人人都期许他会成为下一任可汗的。谁知道风云突变,吃了诸多苦头,才有今日!汗位对于此人来说,只怕不仅仅意味着地位权势,更意味着一雪前耻!”

    “这种情况下,区区一个图律提,只怕分量不足?”

    容睡鹤说道:“图律提分量或者不足,然而那伏真曾为孤所俘虏之事,他却未必希望流传出去的。”

    乐羊文皱眉道:“郡王,这事儿得看他的速度,假如他在登辰利予去后立刻继承汗位,又或者登辰利予还没咽气,就把名份定下来,咱们再揭发出当日的真相,他也大有斡旋的余地了?”

    “登辰利予当年对待那伏真的手段十分歹毒,你觉得这会儿他但凡还有一丝意识在,会不安置好自己的血脉,以免后继无人?”容睡鹤反问,“不管支持那伏真的人怎么替他当年错失汗位抱屈,事实就是,这些年来,登辰利予才是茹茹的可汗!”

    “那么登辰利予的子孙,才是名正言顺的新可汗人选!”

    “这人做了那么多年可汗,临了临了,不能什么都给不了儿孙吧?咱们大穆的先帝,孤那位皇祖父,生前据说一切沿袭前人,没多少建树,饶是如此,留给高密王的人与事,还少了么?”

    “那么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派人前往草原,宣扬那伏真曾经投降郡王的事实?”幕僚中有心急的人,听到这里就问,“免得登辰利予过两天就咽气了,他那些后手万一不及发动,就为那伏真击垮,却是麻烦!”

    容睡鹤闻言却笑了笑,意味深长道:“设若登辰利予身死,那伏真继承茹茹可汗之位……诸位为什么一定要认为,此举对咱们不利?”

    “……那伏真承位,本来也确实未必对咱们不利。”乐羊文怔了一下,下意识的说道,“然而,登辰利予若是孟氏勾结那伏真所为,那么这事儿必然就是冲着咱们来的?”

    容睡鹤说道:“嗯,他们怎么个冲着咱们来?”

    “自然是进犯西疆……”乐羊文说到这里,心头一跳,脱口道,“郡王,难道……难道到时候您不打算守土?!”

    “为什么一定要守土?”容睡鹤冷笑出声,环视了一圈室中的幕僚们,缓缓说道,“前番茹茹来犯,咱们给朝廷上了多少折子求救,之后请功的奏折难道写的就少了?结果呢?北疆军肯拨援军,原因是什么,底下人不知道也还罢了,你们不晓得?!”

    “这天下是宣景的天下,他自己都不当回事,成天待在后宫醉生梦死……咱们凭什么就要在这里舍生忘死?!”

    他吐了口气,眯起眼,眉宇之间尽是冷酷,“那伏真要打过来就让他打!左右大穆底蕴深厚,他胃口再大,一时三刻也根本吃不下!倒是长安,这会儿不是乱着么?这些年来长安朝堂就没有太平过,这会儿是索性连庶民都不让好好过日子了,简直成何体统!禁军乱七八糟的镇不住场面,咱们不去帮忙,难道拱手让给孟伯勤指手画脚?!”

    这是要放弃西疆,直接挥师长安了?

    乐羊文等人面面相觑片刻,瞠目结舌的提醒他:“郡王,咱们的骑兵建起来才几天?这会儿就去长安,似乎不太合适?”

    “而且孟伯勤丧心病狂,竟然不惜逐出亲子,襄助那伏真谋害登辰利予,亲手成全出一个大敌来!足见图谋之大!若知郡王返回长安,岂能不动?咱们如今手里的兵力,纵然不惧那些压根没见过血的禁军,却怎么是北疆军的对手?”

    “最重要的是如今高密王反叛之举天下皆知,郡王这会儿返回长安,说不得就要被认为是高密王的同谋了!郡王之前不是一直说,要注意着点儿名声么?”

    见他们七嘴八舌的反对,容睡鹤淡淡说道:“你们忘记孟氏满门都被高密王杀了个七七八八的事情了?孟伯勤左右都是要奔丧的,这会儿要么就是带着大军回长安,要么就是只带着家小回长安……你们说他选哪个?”

    “北疆还有怀化将军在。”乐羊文皱着眉头说道,“孟伯勤想将八十万北疆军拉回长安城去报私仇,如何可能?”

    容睡鹤看着他:“然而郡王妃也在北疆!”

    乐羊文一怔,会过意来:“怀化将军原本就比孟伯勤弱了一筹,再要保护郡王妃……确实不敢在其他事情上同孟伯勤争执什么!”

    他顿时明白容睡鹤急着挥师东进,八成就是牵挂盛惟乔的安危了,虽然乐羊文因为盛老太爷的缘故,对盛惟乔印象不错,然而归根到底是认为正事更重要的,此刻沉吟了下,又说,“怀化将军在军中多年,同孟伯勤乃是老对手了!郡王此番行一箭数雕之计前,也已遣人提前同他告知过!怀化将军岂能不保护好了郡王妃?”

    容睡鹤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平静道:“先生,如今已经是六月,下个月,就是七月了!”

    乐羊文呆了一下,才想起来,七月正是郡王妃盛惟乔的预产期。

    这位郡王是出了名的宠爱正妃,结果这会儿正妃即将临盆,人在千里之外,还是孟伯勤的地盘,哪怕有赵适看着,西疆也遣了人马去保护,叫他怎么放心?

    乐羊文思前想后,叹口气:“郡王要兵行险着,在下只问一句:就咱们西疆如今的情况……您拿什么去跟盛怒中的孟伯勤拼?莫忘记长安还有四十万禁军,与咱们并没有什么关系,说不得到时候会站在哪一边!”

    “正是因为那四十万禁军,孤才有这个底气。”容睡鹤摩挲了下椅子的扶手,看了眼其他人,缓缓说道,“诸位这会儿多半都该知道了,孤这身本事,并非天授,也非来自盛家,而是出自老师桓讳观澜的谆谆教导!”

    这事儿虽然自从高密王那边刻意流传出容睡鹤流落在外那些年里的真实经历后,谣言传来西疆,上上下下都听说过一次了,但见容睡鹤亲口承认,室中还是有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容睡鹤等他们交头接耳的议论了一回,才继续道,“众所周知,今上的帝位,全赖老师。此番撺掇高密王强行夺宫,除了议计时所言的试探高密王的底牌,以及削弱孟氏等等缘故外,还有个当时孤不曾说出口的原因,就是孤从老师那儿得到了众多支持,唯独禁军,一无所有!”

    他朝乐羊文微微颔首,“上次先生向孤问起这问题后,孤苦思冥想,最终觉得,绝对不是老师在禁军当中没有人手,而是老师没有告诉孤!”

    “虽然不知道老师为何要这么做……但孤相信,老师让孤走到今日,不是为了功亏一篑给他看的!”

    “郡王,不是在下扫兴,或者挑拨您与桓公的师徒关系。”乐羊文有些忧虑的说道,“只是桓公此举,令人实在无从揣测……再说他……一旦您算计失误,北疆军之骁勇,观曹老将军部,可见一斑哪!”

    容睡鹤亲自组建、调教的西疆精骑,迄今跟曹老将军部的战绩,乃是从无一胜!

    这年头交战,主要就是看骑兵,这还怎么打?

    哪怕是拿步卒上去堆人命……北疆军八十万人马,数目也在西疆之上!

    “再骁勇,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又能发挥出几分?”容睡鹤淡淡说道,“孤之前不是说了?孤要借高密王之手铲除郑侯等人,图的就是给北疆军的给养找麻烦!”

    “还有……”

    他话才说到这里,书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仪琉神情努力保持镇定、却还是有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惊慌,不及行礼跟请罪,劈头就说:“郡王,北疆消息,郡王妃孕中遭受变故,有早产的迹象!”

    满室皆惊!

 第二百八十六章 难产

    北疆,冀州城,地处偏僻的一座别院,看似不显山露水,院门之内,却是一片肃杀!

    后堂上,吴大当家等女卫听着里头传来的阵阵哭喊挣扎,以及宣于冯氏带着压抑哭腔的安抚,面面相觑,如坐针毡。

    “大当家,郡王妃不会有事儿吧?”一名女卫却不过越来越凝重的氛围,不安的绞动着手指,低声问,“这都一天一夜过去了……冯老夫人跟稳婆不说,大夫都进去了三个,却还是……这?”

    “不要乱想!”吴大当家心里也没底,她虽然自幼弓马娴熟,向来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到底是没出阁的女孩儿,赶着主母生产这么大的事情,还是早产兼难产,还是主子人在千里之外,岂能不惴惴?

    只不过这会儿宣于冯氏跟进产房里陪外甥女,偌大别院由她做主,这会儿也只能硬着头皮稳定军心,“郡王妃出身富贵,深得长辈钟爱,打小就有名医调理身子骨儿,最康健不过的!之前一路从西疆跋涉来北疆,从来没有半点儿不适的,方才不过是不当心摔了下……怎么可能就出事了!?”

    她这么讲的时候心里着实有点想吐血:因为盛惟乔本来是不会摔着的!

    寻常大户人家,主母妊娠到了大腹便便、行动不便的时候,都有侍女时时刻刻侍奉在侧,以防不测。遑论盛惟乔身份尊贵,这偌大别院,里里外外的一堆人,都是为了她布置的。按道理怎么都不可能摔着碰着。

    问题是,正因为盛惟乔从怀孕开始,除了才搬来别院时不适了一段时间,其他时候都是若无其事的跟没怀孕一样,甚至比很多没怀孕的人还表现的康健些!

    哪怕这几个月随着肚子越发隆起,行动不比往常敏捷,但也不似寻常孕妇那样步履蹒跚,行走之间依旧有着轻快。

    所以不管是盛惟乔自己,还是宣于冯氏、吴大当家等人,嘴上说着:“有孕在身,一切都要小心点才是!”

    实际上多多少少,心里都有点放松了。

    这么着,昨儿个她跟仪珊站在回廊下说话,恰好小丫鬟过来跟仪珊禀告几件琐事,仪珊于是分了下心,也放开了挽着她的手臂。盛惟乔本来静静站在旁边的,然而小丫鬟说的事情有点琐碎,一时半刻没结束,她有点无聊,看着庭中几丛玫瑰开的好看,一时兴起,想走下去近点观赏,谁知道下台阶的时候,一个不留神就滑倒,跟着就动了胎气要生了?

    万幸这位郡王妃有个好娘家,盛兰辞夫妇一早将可靠的稳婆、大夫等人预备好了送来北疆候着的,闻讯之后立刻收拾了一间厢房出来当做产房,把人安置了进去。

    宣于冯氏素来精明能干,进去陪外甥女之前,不忘记吩咐下人转告吴大当家,务必将那跟仪珊禀告事情的小丫鬟彻查到底……然而这一天一夜以来,吴大当家已经是手段用尽,甚至因为兹事体大,还专门派人同城外的许连山联系,让许连山派了玳瑁岛出身的刑讯高手前来助阵,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小丫鬟来历清白,没有故意谋害盛惟乔的意思,纯粹就是恰好撞上了!

    这结果让吴大当家跟夜半时分亲自赶过来的许连山都觉得心好累,许连山当时就提出一定要保密:“之前郡王妃来北疆,曾有过此地宜贵子的谶语,这会儿如果是有人谋害郡王妃也还罢了,如果叫人知道没人谋害,一切都是巧合,焉能没有风言风语?”

    不定就会有人翻出之前的谶语来,质疑盛惟乔这一胎的孩子的来历是否足够不凡?要真是天命贵子或者贵女,那是什么样险恶的环境里都有上天庇佑,能够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怎么可能好好儿的下个台阶就摔的早产?!

    这摆明了就是这孩子福气不足,然后孩子没什么福气,可见父母也是不够高贵,否则怎么可能连亲生骨肉都荫蔽不了?

    如此顺理成章的证明,容睡鹤命里就没有成大事的份!

    ……虽然这世上有人压根不把这种话放在心上,然而大部分人,还是很吃这一套的。

    不然古往今来,也不会有那么多人起事之前,都要玩点鬼神把戏了。

    所以这会儿那小丫鬟由许连山的人亲自看押起来,无论如何也要给她安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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