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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嫁-第5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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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武那么有天赋,一个抱孩子的手法还学不来?”

    于是盛惟乔履行了“十个亲亲”的承诺后,容睡鹤信心满满的等着乳母抱孩子过来。

    半晌后,乳母按着时辰带他们的嫡子,嗯,这会儿有名字了,带着容蕤宾过来请安,顺带让一家三口亲热下。

    盛惟乔见状,立刻看容睡鹤,容睡鹤注视着大红缂丝麒麟戏珠襁褓里粉嫩嫩的小脸,瞬间凝重了神情,几乎是如临大敌的伸出手。

    容蕤宾也不知道是生性敏感呢,还是跟父母需要磨合。

    明明是刚刚吃饱了奶、换了尿片,收拾的舒舒服服过来的,按说这时候应该谁抱都可以,但实际上……除了父母,好像真的谁抱都可以?

    之前盛惟乔因为这儿子才上手就哭,哭的她头皮发麻手足无措,也顾不得仔细观察。

    这会儿因为说好了容睡鹤上前,她笑眯眯的支着下巴在旁边看,就看到儿子本来睁着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面前的人。

    然后,乳母才将襁褓交到容睡鹤手里,指尖堪堪离开,他马上小嘴一扁,预备!

    容睡鹤在乳母小心翼翼的提醒中,以堪称完美的姿势将儿子抱到怀里的时候,嘹亮的哭声正正好好响起!

    容睡鹤:“……”

    盛惟乔:“……”

    乳母很是尴尬,一面低声哄着,一面指点容睡鹤换手势,让容蕤宾更舒服点,然而换了好几个手势,哭声非但没有止息,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甚至将宣于冯氏都引过来了,一进门就狐疑的问:“你们在做什么!?”

    盛惟乔无可奈何的说道:“姨母,只是想抱抱孩子而已!”

    “我以为你们在打他呢!”宣于冯氏这才松口气,忙走上来解围,“算了算了,你们这对做父母的……还是给我抱吧!”

    她将容蕤宾抱到怀里,稍微哄了哄,孩子顿时就收了声,乌溜溜的眸子盯着她脸看了会,咿呀了几句大家听不懂的话,没多久,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看起来,特别乖!

    容睡鹤:“……”

    盛惟乔:“……”

    她郁闷了会儿,才道,“姨母,他才这么点大,打他也不懂,还不是白打?”

    “你还真想打他啊?”宣于冯氏哼着歌谣,低声哄着容蕤宾,白她一眼,“我真希望你娘当年也是这么对你的,叫你这会儿知道心疼孩子!”

    她懒得跟没儿子缘的新手父母啰嗦,径自抱着襁褓朝外走,边走边招呼乳母:“往后孩子哭,你就直接抱过来哄……小孩子家哭多了不好的。”

    被扔在屋子里的夫妇俩面面相觑片刻,容睡鹤冷静的问:“乖囡囡,我没有别的意思!不过,你真的不觉得,那孩子,咱们俩都需要滴血认亲下?”

    “……”盛惟乔也觉得很心塞,幽幽道,“我就是说了句这会儿打孩子是白打,姨母就那样回我了,你猜你要是跟她说让蕤宾滴血认亲,她会怎么对待你?”

    容睡鹤:“………”

    他沉默良久,幽幽道,“算了,我们还是说阿喜跟三表妹的事情吧!”

 第三百零五章 东躲西藏

    容睡鹤夫妇提到公孙喜的婚事时,公孙喜正心平气和的抹断一名禁军侍卫的咽喉。

    甩了甩匕首上的血渍,他落足无声的离开现场,悄然消失在重楼之间。

    “阿喜,你回来了?”半晌后,偏僻宫室的角落里,孟皇后惊喜的神情展现到一半,就因为看到他衣角一抹血迹变成了惊慌,“你又遇见追兵了?怎么样?受伤没有?”

    她一面说一面上来,想拉着公孙喜看伤势。

    只是被公孙喜朝旁挪了一步让开了,只简短道:“已经被我杀了,不是我的血。”

    又说,“娘娘嗓子还没好,能不说话,尽量不要说话的好。”

    皇后这会儿嗓音喑哑的厉害,全不似从前的清脆悦耳,这也难怪,当日她跟宫女春来一块儿被挂在殿梁上,要不是公孙喜恰好赶到,且发现陷阱之后也没有弃她不顾,反而冒险将她救下,十成十已经香消玉殒了。

    “要不你别管我了,自己想法子离开吧?”此刻皇后闻言,想起前事,脸色就是一黯,从旁边拿过一块满布灰尘的木板来,用手指写道,“宫城就这么大,已经过去了好几日,就算他们没有大肆追捕,迟早也会找过来的!我到底是皇后,被他们发现了,未必没有生路。倒是你……”

    公孙喜看到这里,淡淡说道:“娘娘,若非我斩断白绫,你当日应该就不在了。幕后之人根本就不想让你活下来不是吗?所以这种话不要说了。你是郡王妃的好友,我若是不管你,回头没法给郡王妃交代的。”

    孟皇后咬着唇,手指悬在木板上,很想写一句:“你只是因为我跟康昭的关系,才不肯放弃我么?”

    但想想如今的境况,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谋害他们的人,始终没有公开的全宫搜捕,却也犹如附骨之疽。

    饶是公孙喜武功高强,当日带着孟皇后都杀出重围不说,更将追兵暂时甩开,带着皇后找了处偏僻宫室暂时安置下来,次日因为外出打探消息、以及寻找食物的时候,仍旧被缀上。

    这两日,两人的日常差不多就是:皇后始终待在隐蔽处,等着公孙喜带回食物与消息,而公孙喜外出的时候,除了找吃的跟探听消息外,主要就是弄死跟踪的人、扫除离开时候的痕迹。

    只是因为长安如今乱着,宫城里人心惶惶,却也听不到什么要紧的消息。

    拼拼凑凑下来,两人连是谁主谋了此事都很茫然。

    这时候还要想那些风花雪月,多少有些奢侈了。

    皇后心下暗暗一叹,默默放下了手里的木板。

    “我怀疑幕后真凶不敢将追杀咱们的事情外传。”这时候公孙喜开口道,“因为我这两日偷听宫人的对话,似乎他们根本不知道望春宫出了事儿。春来姑娘的死,也是风平浪静,半点儿风声都没传出来过。按说她虽然只是宫女,毕竟是娘娘跟前的心腹,哪怕外头不知道娘娘的下落,对于她的结局,总也能引起几分感慨的。但似乎众人压根不知道,提都没提到过她。”

    孟皇后闻言,眼里就腾起雾气,她之前在郑侯府的时候,虽然不是很得宠,伺候的丫鬟婆子也是有的,只是彼此并不如何投缘,当初那些人服侍她算不得很尽心,她对那些人也没多少念旧的想法。

    后来在馨寿宫见到春来,不过是想着自己入宫之后,需要一个熟悉宫闱的人在侧,方便询问宫中诸事,而且选择自己姑母的宫里人做为望春宫的大宫女,也可以彰显跟孟太后的亲热,乃是一箭双雕。

    其实没指望春来多忠心。

    未想危难时刻,偌大宫殿上上下下数百号人风流云散,却只这么一个人,哪怕她主动提出要她走,也不肯走。

    为她里里外外的奔波,为她一个个的跪过去乞求,最终……同她一块儿被挂在梁上不说,她得救了,春来……也不知道那些人是否有将她放下来,入土为安?

    皇后心神不宁,没有回答公孙喜的话。

    公孙喜等了一等之后,就继续说道:“如此看来,这宫城里肯定有人是不愿意咱们出事的。只是具体是谁就不知道了……我今儿个出去,得到一个消息,想去上林苑走一趟。”

    “上林苑?”孟皇后闻言,定了定神,道,“这太危险了吧?”

    她这么问的时候心头一沉,想着公孙喜是不是打算让自己留下来,他一个人去一趟上林苑?

    皇后倒不是怕被撇下,实际上她这两日一直建议公孙喜别管自己独自离开,也是出自真心,怕拖累了他。

    只是因为对公孙喜的特别情愫,这会儿多少有些惆怅与哀伤。

    她努力按捺住这份情感,说道,“如今高密王占着长安,与上林苑中的禁军彼此对峙,双方都生怕对方突袭,中间的戒备再严格没有!你现在人在宫城,本来就有追兵在后,若果往上林苑方向走,万一被巡逻的士卒撞上,这?”

    公孙喜皱着眉头,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道:“娘娘,是这样的:我之所以打算去上林苑,是因为今日偷听宫人说话时,得到消息,这次陷害咱们的人,似乎与上林苑那边有关!”

    “是舒氏姐妹?!”孟皇后一听说跟上林苑有关系,怔了一怔,就是大怒,也是不可思议,“她们到底是有多恨我?!这会儿还不忘记对我赶尽杀绝么?!”

    皇后真心想不明白:自己虽然占了宣景帝的正宫之位,但天下人都知道,自己这个皇后根本就是个摆设,别说行使皇后权力了,那是从大婚就守活寡到现在,说句不好听的话,她那个丈夫兼表哥,八成根本没注意过她长什么样!

    而跟舒氏姐妹的接触,始终也是被压在下风,颜面扫地都是常事!

    这情况舒氏姐妹至于这会儿了还心心念念的要置她于死地么?

    反过来自己想方设法的找她们麻烦还差不多吧?!

    但如果不是这姐妹俩,孟皇后自认为虽然不是那种素来悲天悯人与人为善的性格,然而自幼养在深闺,接触的人就那么多,哪怕起过一些冲突,但也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如娇语母女什么……那是早就死了啊!

    甚至整个孟氏家族,除了少数侥幸逃出生天外,也差不多死了个干净好吗?

    这情况,是谁想要自己的命?

    “娘娘误会了。”皇后想不明白的时候,公孙喜微微摇头道,“这次的事情,八成是冲着我来的。娘娘跟春来姑娘,倒是受了我的牵累了!”

    “你?”孟皇后愣了一下,迟疑道,“你……是因为密贞?”

    公孙喜“嗯”了一声,神情看不出来什么波澜,只觉得他语气有点冷:“上林苑那边,有人想杀咱们,有人想保咱们。因为都是在暗处偷听到的,未免打草惊蛇,不曾抓口供细问,所以具体怎么样,这会儿也不能确认。我想着还是亲自过去看个究竟的好!”

    孟皇后咬着唇,急速的思索了下,正要开口,就听他说,“此行凶险,我不能带着娘娘。所以,我会设法带娘娘离开宫城。到时候,请娘娘在宁威侯府或者盛府小住,我……”

    “你要带我离开宫城?”孟皇后连忙打断道,“你今儿个还杀了缀上你的人哪!何况带着我一个累赘离开?”

    公孙喜摇头道:“我这两日外出,一方面是找食物,一方面是打探消息,然而也是在熟悉地形,寻找漏洞。目前已经找的差不多了,就算今日没有听到宫人说话,本来也打算离开宫城。毕竟宫城地方就这么大,而且大部分区域,你我都不是很熟悉,继续留下来,就算幕后真凶有所忌惮,迟早也会发现蛛丝马迹,找上门来!”

    皇后不太相信这话,说道:“宫城禁地,哪里是那么容易出入的?你不要为了我冒险了。”

    “娘娘,今时不同往日。”公孙喜闻言,解释道,“往日皇宫当然是戒备最森严的地方,可是这会儿禁军不是忙着跟随高密王为陛下报仇雪恨;就是聚集在上林苑忙着护驾还有平叛。皇宫这边,除了馨寿宫偏殿,因为住着莫太妃,所以专门有一支禁军看着外,其他地方其实都只是在做样子。不然咱们也不可能在宫城里东躲西藏这么久!”

    “……”孟皇后思索了会儿,说道,“你有多少把握?我是说带着我的情况下。”

    公孙喜淡然说道:“这种事情我做的多了,除非运气实在不好,否则断没有出岔子的道理。”

    皇后吃不准他这话是真是假,忧虑道:“但……”

    不想才开口,馨寿宫的方向,陡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喧哗!

    “那边出事儿了?!”两人同时循声望去,皇后顿时脸色一变,脱口而出,“那好像是莫太妃的所在?!”

    而如今的皇宫里,能够算得上要人的,除了她这个皇后外,也只有莫太妃了!

    在郑侯等孟氏成员被杀的死伤殆尽之际,甚至可以说,她这个皇后的重要性,远远落后于莫太妃!

    这会儿动静又是从馨寿宫那边传来的,十成十同太妃有关系!

    皇后心念电转:“之前莫太妃就传出病危的消息,拖了好些日子!后来高密王起兵作乱,清扫皇宫之后,专门留了人在馨寿宫为太妃戍卫……这期间,太妃据说病情有起色的,这会儿……难道是病情出了反复?还是?”

    公孙喜则是皱眉良久,毅然站起身:“我去看看!”

 第三百零六章 攻城!

    馨寿宫中,此刻正一片兵荒马乱。

    盖因孟皇后猜的没错,太妃出事儿了!

    “这是谁干的?!”紧急入宫的高密王脸色铁青,看着面前漆盘里血迹斑斑的金簪,厉声问。

    “是绵雨。”馨寿宫偏殿的内侍首领擦着冷汗,战战兢兢的禀告,“她打从进宫起,就一直在太妃娘娘跟前伺候,素来深得娘娘恩惠!向来娘娘有什么小恙,汤药更衣,都是她服侍,从来没出过岔子……实在想不到……”

    关于这个叫绵雨的宫女,高密王也有印象,是十来年前进的宫。当时恰好莫太妃的偏殿里放走一批老人,需要补充人手,跟孟太后说了之后,太后就让她自己去新晋宫女里头挑一挑。

    那会儿莫太妃看中了绵雨跟另外两个宫女,让高密王查了查底细之后,最终定下来绵雨。算算年纪,这个看着文静清秀、仿佛小家碧玉的宫女,已经快满二十五了。

    大穆从前朝抄过来的宫规,宫女年满二十五,除非自己愿意,又或者主子格外倚重,发话留人,不然就可以放出去自行婚配了。

    也难怪内侍首领说想不到,因为像绵雨这种太妃近侍,走的时候,莫太妃少不得要表示一下,不说让她出了宫富可敌国吧,至少也能得一份丰厚的妆奁,风风光光的出阁……实在没有谋害太妃的理由。

    “……太妃目前如何了?”高密王脸色阴沉,却无心处置绵雨,抬头问旁边的太医,“可还有救?”

    太医一脸的为难:“太妃娘娘年纪大了,本来因为一直调理着,底子不错,也不是全禁不住事情。只是……前些日子起,太妃娘娘一直重病,这……元气不免折损……这会儿……”

    他期期艾艾的了半晌,委婉透露出来的意思,就是莫太妃这种长年养尊处优的贵人,底子一般都不坏,本来挨了一下是没问题,完全撑得过去的。偏偏这位太妃之前实打实的闹了一次“病危”,虽然由于高密王的计划突兀改变,太妃不打算病故,开始照着大夫的叮嘱慢慢儿调养了,到底上了年纪,积重难返。

    这会儿……

    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高密王闻言,只觉得如坠冰窖。

    说起来他这会儿真正属于悲伤的情绪真的没有多少,一来莫太妃虽然是他的生身之母,但当年因为容睡鹤的事情还有王府时疫,母子之间出现了巨大的罅隙,要不是血亲的缘故,甚至这些年里,连一年一次的见面都不会有;

    二来则是之前莫太妃主动提出用自己“病故”的事情,毁坏容睡鹤前途时,高密王虽然激烈反对过,但被太妃说服之后,也就默认下来。

    从那个时候,他就做好了丧母的心理准备,就算前些日子计划改变之后,太妃不打算死了,这会儿再听说莫太妃命不久矣的消息,自然是很难悲痛欲绝的。

    他之所以觉得心冷是因为,他这会儿正一口咬定宣景帝已死,努力号召天下州县为宣景帝报仇雪恨。

    如果这眼接骨上亲娘死了……那么,他是守孝不守孝?

    不守孝的话,现成给上林苑那边指责他假仁假义,连亲娘没了都不按照礼仪哀悼,遑论是口口声声体恤兄长?

    守孝的话,目前这一摊子事情,根本不是委托底下人出面可以收拾的下来的。最要命的是,高密王这会儿眼皮狂跳,总觉得这是个不祥之兆。

    实际上,古往今来,普遍认为,举事之际,家中有健全的婴孩诞生,是吉兆,甚至可以附会到上天属意这一方兴盛以及后继有人上头去;若果有亲人去世,那就很扫兴了。

    运气不好,甚至能被对手诋毁成“天要灭亡此家,故而削减其福泽人丁”的兆头。

    高密王平素是很相信这些的,这会儿脸色之难看,左右纷纷都低了头,莫敢与他对望。

    良久之后,殿中的气氛已经僵硬如铁,才听他似从齿缝里挤出声音来:“既然如此……那你尽力吧!”

    “王爷不必担心!”之前莫太妃被心腹宫女刺伤的消息传到宫外时,恰好戚见珣正在高密王跟前禀告事情,所以也跟了过来,这会儿陪着高密王走出殿外,回头看了眼身后,示意左右都退远些,才低声说道,“绵雨是太妃近侍,素来得太妃喜爱,从无苛刻!一朝暴起,欲置太妃于死地,不问可知,乃是受人指使!而算算时间,能够指使她的,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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