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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嫁-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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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盛二小姐!”

    “大夫人那儿的人与东西也还罢了!”

    “关键是盛大老爷——这位大老爷虽然致仕的早,这些年来将盛家的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与宦场的关系其实一直没有断过,手里很是攒了一笔人脉与情分!”

    “盛二小姐如果一直是现在这个样子,盛大老爷显然不会把这些东西给她的,因为她根本就不会用,给她反而是糟蹋了。”

    “盛大老爷只会交给您——但如果盛二小姐忽然变得精明能干,像宣于家老夫人那样,有望以女儿身撑起一家门楣,您说盛大老爷还会全力以赴的支持您的仕途吗?说不得,反而要把毕生积累交给盛二小姐,以换取盛二小姐往后一世无忧了!”

    公孙喜眼中闪过一抹阴狠,“所以属下恳请首领三思,莫要太对盛二小姐掏心掏肺!终究她迟早要出阁迟早跟您是外人!!!”

    说到这里,他放开手中研到一半的墨条,撩袍跪倒,郑重道,“首领好不容易有今日,岂容那盛二小姐挡道?!”

    公孙喜私下里虽然一直唤盛睡鹤“首领”,但平常时候,他在盛睡鹤面前都是以“我”自称的。此刻改口“属下”,显然是以乌衣营旧部自居,希望籍此提醒盛睡鹤当年那些血战四方的艰难惊险,让盛睡鹤重视他的劝谏,莫要给盛惟乔抢东西的机会了。

    但盛睡鹤闻言,站住脚,望着窗外小池塘里欣欣向荣的茭白片刻,忽然温和的笑了笑,道:“阿喜,你可记得,这些年来,你因为我,大大小小的伤有多少?九死一生的次数,有多少?”

    公孙喜一怔,片刻才道:“首领对属下有再生之恩,属下这条命一早是您的,为您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

    “当年我其实也就是把你要到身边做书童而已。”盛睡鹤摇头道,“而且我也不是一晓得你的处境就帮你的,是在我已经站稳了脚,确认帮你不会拖累我自己后,才开的口。但你却始终对我感激万分——我知道这不是因为你好收买,而是因为……”

    他眼神恍惚了一下,才淡笑着继续,“这是因为你当时的处境,实在是……所以你不能忘记把你从那种处境里带出来的我。”

    这些年来,公孙喜虽然从未忘记过盛睡鹤对他的恩情,但盛睡鹤自己,是一直绝口不谈的。

    此刻忽然坦然道来,公孙喜既意外,又有点手足无措,也很茫然——不知道自己劝说盛睡鹤的事情,与自己当年被盛睡鹤所救的事情,有什么关联?

    好在盛睡鹤很快就解释了,“我虽然运气比你好一点,吃过的苦也没你多,但我曾经遇见的事情……”

    这一刻他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恨意与冰冷,是打小跟着他的公孙喜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只是盛睡鹤很快就控制住情绪,恢复平静后,换回若无其事的语气,“我曾经的绝望不在你那时候之下,所以与你一样,我也不能忘记在绝望中帮助过我的人。”

    公孙喜恍然道:“因为公孙海主认为将盛二小姐朝宣于家老夫人的方向引导比较好?可是首领,公孙海主只怕是千虑一失,这回的考量却是错了!”

    在他想来,论到对盛睡鹤有恩,也只有公孙夙一个了——尽管盛睡鹤这些年来为这个义兄没少抛头颅洒热血,但即使是对公孙氏满怀恨意的公孙喜,也不得不承认,没有公孙夙的维护,盛睡鹤根本活不到现在,更不要讲救下他了。

    至于盛兰辞跟盛家人,都是盛睡鹤的亲人,不提他们当年把盛睡鹤弄丢的失职,就说现在,他们对盛睡鹤好都是应该的,像盛惟乔那样对盛睡鹤不好的就该狠狠算计,算计的她尸骨无存才好!

    那么现在盛睡鹤委婉表达要念恩,公孙喜觉得自家首领肯定是不想违逆公孙夙的意思了。

    盛睡鹤却是不置可否,只道:“就算那女孩儿将来变得杀伐果决心狠手辣……乌衣营里遍地都是这类人,你觉得我压不住?”

    公孙喜一怔,尴尬道:“首领说的是,是属下逾越了!”

    他光顾着替盛睡鹤担心,倒忘记盛睡鹤这一路靠的可不只是武力,手腕也非常人所能及——盛二小姐那种蜜罐子里惯出来的傻白甜,就算现在幡然醒悟,临阵磨枪,哪能跟盛睡鹤这种真正修罗场里厮杀出来的主儿比?

    盛睡鹤现在努力引导这个妹妹转变,为她的将来设身处地的考虑,即使娇气任性的盛惟乔未必念他几分好,盛兰辞夫妇看在眼里,纵然不可能因此不偏心盛惟乔了,但对盛睡鹤的好感,必然也会更加加深。

    这对于盛睡鹤的将来也是大有好处的——首领应该是出于这些考量才对那盛二小姐格外有耐心的吧?

    如此想着的公孙喜一面从地上爬起来,一面转移话题以掩饰自己的狼狈,“说起来咱们乌衣营大部分人都是首领调教出来的,那盛二小姐有幸得首领亲自教诲,哪怕只是旁敲侧击,将来也定然享用不尽!只不过,她往后的夫婿可是要惨了!就是真心喜欢她,也少不得要被管头管脚;如果中途生出异心的,只怕连个好结果都落不了。”

    盛睡鹤正好也休息够了,坐回书案前,拿起书继续看,闻言莞尔一笑,无所谓道:“反正将来娶她的也不是你我,这女孩儿将来再心机深沉再会折腾,倒霉也是她将来的夫婿——且让那个不走运的家伙头疼去吧!”

    公孙喜深以为然。

    他对盛惟乔原本就没什么好感,此刻提了一句也就不讲了,反倒委婉的打听起盛睡鹤早年的经历来——说起来公孙喜,或者说整个乌衣营,无论是已经战死的那些,还是现在残存的几位,对于盛睡鹤的过往都很感兴趣。

    但这么多年打听下来,却无人知道他流落玳瑁岛之前,是什么来路?有什么经历?

    即使是彼时看着盛睡鹤上岛的老人,也只知道,他是出海巡逻的公孙夙领回去的,说是意外救下来的遇难者,从当时还昏迷着的盛睡鹤的服饰、容貌、肌肤白皙细嫩程度判断,必然是富贵之中娇养着的,而且近期吃了不少苦头,身体十分虚弱。

    公孙喜还记得,有位老人曾经悄悄透露:“那时候大家都觉得这种娇滴滴的富家小公子,流落到咱们这种地方来,十成十撑不过去的。少海主大约因为是他亲自救回来的人,比较上心,听岛上大夫说未必能活,也没放弃,专门喊了两个姨娘守着服侍,说万一救回来没准还能拿笔赎金。未想那孩子求生意志极为顽强,苦苦挣扎了三天三夜,靠着大夫开的汤药,跟两个姨娘不断擦身更衣的照料,硬生生的活了下来!”

    不过,盛睡鹤虽然活了下来,却也因此“失去了五岁之前的记忆”,甚至“连自己叫什么都忘记了”——所以公孙夙最终没能拿成赎金,反倒是多了个义弟——年初盛睡鹤被盛家认回来时,知情的人都道他是因为那场病失去了五岁前记忆,才没能及时归回盛府,继续做娇生惯养的富家小公子的。

    这也是公孙喜他们怀疑冯氏的缘故。

    但现在,公孙喜隐约感觉到,盛睡鹤所谓“才到玳瑁岛时大病一场,忘记五岁前的事情”,只怕是撒谎。

    他不但记得,而且耿耿于怀。

    那一定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甚至充满了痛苦与仇恨怨怼。

    所以公孙喜希望能够知道来龙去脉,好为他的首领报仇雪恨——只可惜盛睡鹤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轻描淡写的一句:“这不关你事,我自有主张!”

    就拿起书,示意谈话到此结束。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下决心的盛惟乔

    泻珠轩中主仆的交谈外人自然是不得而知,不过引起他们交谈的盛惟乔,到底没能回朱嬴小筑整理思绪,因为中途碰见了来找她的老郑,迎来上就说是盛老太爷让她去一趟禁雪堂。

    盛惟乔去的路上还有点小心虚,担心盛睡鹤把徐抱墨打的太狠了,盛老太爷怕跟徐老侯爷不好交代,故此喊了自己过去敲打。

    谁知道到了老太爷跟前,老太爷提都没提徐抱墨挨揍的事情,反而红着眼眶一个劲的跟她嘘寒问暖,还把从北疆带回来的一柄长弓给了她,末了又惋惜盛惟乔小时候,没狠下心来逼她练上几年武:“不过我家乔儿天资聪慧,现在学一点也不算太晚。等祖父这次好了之后,亲自教你几手,好不好?”

    盛惟乔虽然对于习武没什么兴趣,但看着祖父病中格外清癯的面庞,自然也不会拒绝,做出欢喜之色来:“祖父可不许忘记!等您好了,必得亲自教我的,可不能叫其他人搪塞我!”

    老太爷似有些哽咽的点头:“放心吧!祖父什么时候搪塞过你?”

    接下来他没说其他事情,盛惟乔照常撒了会娇,看看时间差不多,担心累着了老太爷,也就告退了。

    出门走了段路,迎面风吹来,盛惟乔忽然觉得有点不对,伸手一摸,果然左耳上的银琵琶坠子不见了。回忆了下刚才的经历,十有八九是拉着老太爷的手臂撒娇时不当心落下的。

    区区一只银琵琶坠子,对于盛惟乔来说自然算不了什么,本来丢了也就丢了,没必要为此特意跑回去打扰已经有些疲乏的盛老太爷。

    但盛惟乔担心银坠子恰好掉在祖父的被子里,耳钉尖锐,别扎着了老人,所以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回去拿回来——由于估计老太爷有可能已经睡下,她特意叮嘱丫鬟不必跟上,打算自己蹑手蹑脚的进去,拿了耳坠就退出来。

    谁知转回老太爷住的跨院,却见院门虚掩,内外寂无人声,显然十分古怪。

    盛惟乔微微诧异,小心翼翼的推门进去,穿庭上廊,正打算跨过门槛,蓦然听见内室传来一阵压抑的抽泣声!

    那抽泣声十分陌生,是她从来没听过的——但另外一个随之传来的声音她却很熟悉,正是她祖父的心腹老郑:“老太爷别难过了,老奴瞧二小姐方才的样子,不像是伤心太过的样子,毕竟那姓徐的的在咱们府里前前后后也没住多久,二小姐素来端庄矜持,这么点时间,哪里就会对他念念不忘了?”

    “孩子孝顺,故意在老子跟前扮若无其事呢!”抽泣声又响了一会,盛老太爷嘶哑的嗓音才响起,“她要当真不伤心,今儿个会等睡鹤把徐家那混账小子打的差不多了才露面?可见她心里不是不委屈也不是不愤恨,不过是怕老子这个不争气的祖父难做,所以不能不装作不在意罢了!说到底是老子害了她!”

    老郑忙道:“您这话说的!话都没挑明呢,二小姐别说正正式式的嫁去徐家了,那是风声都没传出去——哪里就能说害了二小姐了?就是二小姐自己,肯定也不会这么认为的!”

    盛老太爷仍旧是伤心:“大房统共就这么一个掌上明珠,合家娇生惯养了这么多年,本想着她这辈子受委屈怎么也是出了阁之后,到了夫家不得不懂事!没想到孩子好好的在家里,却因老子之故,差点让她错付终生!早知道,当年就该教她几手,眼下也能亲自抽徐家小子一顿狠的出气!虽然睡鹤替她打了,又怎么能比亲自下手来的解恨?若蕙娘在九泉之下有灵,也不知道会心疼成什么样?”

    蕙娘是已故艾老夫人的闺名,“蕙”是兰草的别称,当年艾老夫人舍己保子,盛兰辞落地即丧母,盛老太爷所以给他起名“兰辞”,意为与母长辞,提醒儿子莫忘生母。

    之后的子女,也都随了“兰”字辈,可见老太爷对发妻的感情。

    而盛惟乔作为艾老夫人的嫡亲孙女,尽管根本没见过祖母,却也受到遗泽——当初盛惟娆从海上归来时,盛老太爷虽然也心疼,终究没有失态到在老仆面前悲泣良久的地步;此刻吃亏的是盛惟乔,老太爷与其说是替孙女抱屈,倒不如说是觉得对不起发妻,没把发妻留下的血脉保护好。

    只不过这会老太爷在室中哽咽的时候,却不知道外间的盛惟乔亦是泪流满面。

    “我真是傻了,来之前还担心祖父会不会因为盛睡鹤打了徐抱墨责问我,谁知祖父却是担心我才喊我来的!”她无心再进去找耳坠子,捂着嘴匆匆离开,边走边泪落纷纷,“这回的事情,要不是那徐抱墨欺人太甚,居然把通房带进盛府来羞辱我,我都懒得同他计较什么!谁知道祖父竟如此耿耿于怀!”

    盛老太爷虽然很疼她,但相比毫无原则宠溺女儿的盛兰辞夫妇,还是有所不及的。

    一向流血不流泪的老太爷尚且不顾颜面的在心腹老仆面前哭的一塌糊涂,可想而知,盛兰辞夫妇私下里也不知道落过多少泪操过多少心——却还硬撑着不肯在女儿面前流露分毫!

    盛惟乔越想越觉得心如刀割,“我还没嫁人,没有真正被误了终身,不过是被人戏弄了一回,家里人就难过成这样了。倘若我将来出阁之后,当真受了委屈,祖父跟爹娘知道了,岂不是要寝食难安?”

    她以前也听冯氏说过,宣于冯氏才嫁时,因丈夫贪花好色,时常闷闷不乐,彼时冯家上下均是心疼万分,她外祖母展老夫人更是终日以泪洗面。

    如果不是后来冯氏出阁后跟盛兰辞过的不错,展老夫人多少受到安慰,跟着又有宣于涉这个外孙以及盛惟乔这个外孙女承欢膝下,才让展老夫人收了泪。不然老夫人一双眼睛都要为女儿们哭瞎了——虽然如此,老夫人的视力终究还是受到了影响。

    所以当初盛惟乔头次带盛睡鹤去宣于府时,若非宣于冯氏及时打断,展老夫人差点当面大骂盛睡鹤碍眼。

    然而听冯氏说宣于冯氏错嫁之后冯家人的懊悔与担忧,毕竟是隔岸观火。

    今日亲耳听到祖父的抽泣与自责后,盛惟乔才意识到,作为一家人的掌上明珠,自己的幸福与否,同样牵动着一家人的喜怒哀乐,关系着一干将她捧在手心里的长辈们,是否能够安下心来静度晚年;是否能够在人生的最后一段旅程中享受他们本该享受的天伦之乐;是否能够在将来不得不与世长辞时,放心撒手,含笑九泉之下?

    “可笑方才盛睡鹤劝我向姨母学着点时,我还踌躇难决!”盛惟乔魂不守舍的出了禁雪堂,绿锦绿绮以及沿途看见她面上泪痕的下仆都非常惊讶,只是她不说什么,这些人也不敢问,只默默低头行礼——盛惟乔此刻无暇关注他们,盛夏时节,骄阳似火,她却感到了骨子里透出来的沁人的凉,“因为总觉得姨母除了对我们这些亲人外,对其他人都过于心狠手辣,甚至是歹毒了!”

    “但这样的姨母,却让外祖母,让娘,让包括我这个外甥女在内,所有关心她的人,都放心——因为知道她能够很好的保护自己,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往常我总觉得自己很厉害了,就算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横竖也有爹娘挡着!”

    “却忘记了,即使爹娘可以为我讨回公道,他们还是会心疼的!”

    这次徐抱墨负了她的事情,盛兰辞夫妇是有能力为女儿报复回来的,盛老太爷也是,但就算这样,他们还是会为盛惟乔受到的委屈难过——这一点,盛惟乔到今日才醒悟过来。

    坊间有俗话说,打在儿身,痛在娘心。

    ——伤在她身,痛的又岂止是娘心?

    如此,她还有什么理由什么资格什么颜面继续游手好闲的混日子,而不是从现在起刻苦努力的学习,好为这些发自肺腑疼爱她的人分忧?

    正如盛睡鹤说的那样——她学宣于冯氏,将来夫婿是个好的,并不妨碍她掩藏真面目,与他好好过日子;将来夫婿不好,她有能力有手段不吃亏不受委屈,既保护了自己,也避免了盛老太爷这些人的伤心欲绝,正是可进可退,无论如何都不必慌张。

    而她如果继续这么游手好闲优哉游哉下去,将来的夫婿是个好的也还罢了,如果不是,她要怎么办?她的孩子要怎么办?还有疼爱她的父母……盛惟乔想起了荷花宴那日,姨母宣于冯氏劝说自己的那句话:“你怎么能把你们母女往后的日子,都寄托在别人的品行上?!”

    ——她怎么能把自己与自己往后的孩子,以及自己的父母家人,往后的幸福快乐,都寄托在将来的丈夫会一生一世对她忠贞不二上面?!

    紧攥双拳,几乎是一路紧咬牙关返回朱嬴小筑的盛惟乔不知道,她才出禁雪堂,盛老太爷就举起袖子胡乱抹了把脸,有些尴尬有些迟疑的问老郑:“你说睡鹤这个主意能不能成?”

    老郑砸着嘴,道:“老奴觉得没问题——二小姐肖您,最是重情重义!若只为自己,因着大老爷大夫人这些年来的宠溺,未必生的起刻苦的心思。但为了不辜负您几位对她的宠爱关心,却是一准会下狠心好好磨砺自己的!”

    “这就好啊!”盛老太爷叹了口气,“蕙娘就这么一个嫡孙女,要是将来出了阁吃了亏,我去了地下也没法跟她交代的。有道是世事难料,靠天靠地靠父母,终归不如自己争气来的可靠。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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