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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光片羽-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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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她也就没跟吉光多做介绍。
  而再再往上,才是那个叫吉光无来由忌惮到不行的内院总管长寿爷。
  许是出于某种小动物的直觉,打在府门前和那白眉毛老头儿对了个眼后,吉光本能地就知道,那老头儿看她极不顺眼。不过当她弄清这府里的职等分工后,她那一直悬着的心倒是放了下来。原来这府里有一条规矩:一层只管着一层的事儿,绝不允许出现越级管理的情况。因此,哪怕是那可怕的长寿爷看她的眼神再怎么不善,至少他不可能越过她头顶上那么多级的管事,直接把巴掌拍到她这还尚未入等的小厮头上。
  至于说灶下,人手倒也还算是简单,包括张妈妈在内,只不过七个婆子和四个丫环。另外,就是她这么一个假小厮了。那四个丫环,分管着灶上的四口大灶,平常只管着各个灶上的用火,其他诸事统统不管。七个婆子里,三个管着洗涮,凡是采买回来的菜,和那用过撤下来的碗筷,都归这三人管。另外还有两个生得特别粗壮的婆子,专管着灶上的担水劈柴。剩下那个最胖的,就是当初嘲笑吉光的手像鸡爪子的那个,专管着杀鸡宰鹅——当然,猪是不用内院杀的,都是在外院杀好了送进现成的肉来。至于张妈妈,就吉光看来,差不多属于灵活机动的性质,哪里忙不过来了,她就往哪里去帮把手。不过,若是动用到她,那一组人马就要倒霉了,非被骂个臭头不可。
  渐渐的,吉光也算是看出来了,这张妈妈就是个嘴上不饶人的,天天骂着要甩人耳括子,可真正动手的,却是一次也没有过。
  这灶下的诸人,每人各领什么差事,原都已经形成惯例的,如今突然加进一个吉光,且看着还这么瘦小干扁,虽说她一来就露了一手,看着仿佛力气不小的模样,可因着府里那“连坐”的规矩,各组人马都怕贸贸然加入一个新人,万一担不好差事,白白叫自己也跟着挨骂受罚,便都不肯叫吉光加进来。于是,吉光只能天天跟着那张妈妈四处“打零工”。不过她天生一副好奇的禀性,对什么事都想看个究竟,偏那张妈妈又忽悠着她,各门有各门的门道,连洗个碗也有一套专门的手法,吉光便认真旁观了一回,见那专管洗涮的婆子们洗起碗筷来,果然不仅速度快,且还件件干净,她便也下手试了一回,却是叫那为首的婆子笑着把她洗过的碗碟又重新拿去再洗了一遍,她这才不得不服。
  这灶下诸人,多是老实本分的性子,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陷在这最底层的灶下不曾有稍许进阶了。除了那四个烧火丫环外,余下的几位又都是有孩子的妇人,见那小吉光年纪虽小,看着仿佛担不了什么事的模样,偏是个手脚勤快的,且那小嘴儿也甜,谁忙不过来,她都乐意主动过去搭把手,于是不知不觉间,这灶下诸人就都对她亲近了起来。甚至有一天,张妈妈忽然就发现,不管是谁忙不过来,诸人竟都不叫她了,而都是直接招呼着小吉光过去帮忙。偏那小吉光也不计较,什么差事都乐意插上一手,人也好学,竟渐渐把这灶下的差事,除了她干不动的担水活计外,竟什么都学会了。后来,她甚至还磨着胖婶要学那杀鸡宰鹅的本事,偏看着那活蹦乱跳的鸡鸭又不敢下手,倒叫一只老鹅追得她满院子乱窜,平白给灶下辛苦的众人做了一回开心果。
  于是许妈妈便发现,即便她没有使钱收买众人,似自家姑娘在这灶下呆得也很开心自在。
  不过,也有例外的。
  那给灶上厨娘打着下手的四个丫环中,有个叫小梅的,禀性中有那么几分像王明娟,总觉得不占人便宜便是自己吃了亏,明明忙得过来,她也要招吉光过去帮忙,以至于到了后来,她干脆叫吉光顶了她的差事,自己溜出去玩耍了。
  其他三个丫环都是老实人,便有看不过眼的,撺掇着吉光跟那小梅翻脸,吉光这会儿已经把那灶下的活计都弄懂了,正看着那些厨娘们的手艺好奇,倒也不以为意,乐得逗留在厨房里,看着那些厨娘们如杂耍般耍着刀功。
  众人的眼都是雪亮的,她的厚道不计较,渐渐的,叫灶上那些原本十分看不起她们这些灶下婢和灶下小厮的厨娘们,也悄悄对她另眼相看起来——至少不像对小梅那样动辄喝斥。再渐渐的,连那分管着厨房的黄妈妈也觉得,这不知什么来路,被二管家硬塞过来的“小子”,倒也是个可造之材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只说这小吉光在灶下混得风声水起之时,那景王殿下的日子却是有些不太好过起来。
  却原来,自那长史大人高升后,不知打哪里刮出一股歪风,只说这景王府的长史在景王府呆不长的原因,竟都是被那景王给折辱虐待的。甚至有人还有鼻子有眼地说着这荒唐王爷是如何折辱长史大人的故事,连他给前一任长史家新添孙辈送的贺礼,也被人歪曲成是一种恶意羞辱——当然,周湛送礼时,心里确实是存着羞辱的意思的。
  到了这时候,怕是再怎么官迷,再怎么在心里惦记着那五品的官衔,那些很是重视风骨的官员们也不得不在人前表现出一二那“生命诚可贵,仕途价更高,若为风骨故,二者皆可抛”的气节了,于是纷纷婉拒了这景王府长史官的一纸任命。
  而他们的拒绝,则叫圣德帝十分恼火,深信这都是因为景王一向荒唐惹来的众怒,便把景王招进宫去一顿训斥,又以替太后祈福的名义,把他扣在上书房里,足足罚周湛抄了半个月的经书,直到眼看着那皇家书院即将开学,这才将他放出宫去。
  而叫周湛恼火的是,圣德帝不许他出宫,倒是不禁止后宫那诸多妃子长辈们以各种名义关心他,时不时就请他过去吃茶看戏聊天。当然,席间陪同的,还有各家各个年纪各种长相的闺秀们——不用长寿爷以那种古怪的眼神看他,周湛也知道,这是变相的相亲。
  比起那些闺秀们或羞怯的偷窥,或大胆的直视,周湛倒是宁愿叫圣德帝罚他再把那经书抄上个八百万遍。因此,一得到赦令,他就麻利地溜回他的王府,任由宫里的娘娘们再找借口宣他进宫,他是打死也不肯去的。也亏得圣德帝孝心甚诚,最恨人借着糊涂了的老太后生事,不然怕是就要有人借着老太后的旗号,把这不听话的景王给诓进宫去了——打圣德十五年起,这老太后就一年糊涂似一年,甚至连眼前的人都渐渐不认识起来。当时的人们不知,只道是太后老糊涂了,后世的人才知道,这一病症,原来叫作“老年痴呆”。
  吉光原不知道王爷不在府里,直到有一天,原本显得高高在上的管事黄妈妈忽然拿钥匙开了一旁一直锁着的小灶间,且还亲自卷起衣袖下了厨,她这才知道,原来之前王爷一直被扣在宫里。
  这些日子,吉光过得极是充实。这灶下的活计在别人眼里是低贱劳累的,可对于喜欢流汗的吉光来说,却并不以此为苦,甚至还很有几分自得其乐的意思在其中。白日里,她忙忙碌碌,到了晚上,往往是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除了偶尔听人提及王爷时,叫她想起那么个人之外,她也没把太多的心思放在王爷身上。因为她觉得,王爷身边伺候的人多了去了,应该也不缺她这么个假小厮,于是渐渐便没心没肺地把那位爷给抛到了脑后。
  至于周湛,每每被后宫嫔妃们逼着去相亲时,看着那些闺秀们装腔作势的模样,他则总是忍不住会想,如果吉光在这里,她会怎么说,脸上又是个什么表情。
  因此,回府的第二天,他便找了个借口支走长寿爷和长寿爷的忠实门徒沉默,单带着寡言一人,去那灶下走访那在他看来,心直口快得大快人心的小厮吉光了。
  

☆、第五十九章·护短的家长

  第五十九章·护短的家长
  这会儿吉光在做什么呢?
  吉光在受罚。
  这世间的人,原都讲究个以心换心,谁都喜欢那容易相处、遇事不计较、手脚勤快,还又愿意对自己笑脸相迎之人,因此,吉光短短时间内在这厨房里混得风生水起,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只是,世间还有那一等人,自己因种种毛病不受人待见,偏还看不得其他人比自己显好——便如那爱占便宜的小梅。看着吉光在这厨房里四处吃得开,她只满心的不痛快,时不时就找着茬去挑衅一下吉光。
  吉光当初之所以会容忍王明娟,不过是因为王明娟往日里对她多有照顾,她记着她的情罢了。而她之所以不计较小梅的种种,也不过是因为她自己贪着大厨房里的热闹,即便是被小梅利用,那也是她自己乐意的。不想那小梅竟误以为她是个包子性情,越发地欺负上来,连该她的分内之事也想着往吉光身上推。吉光也不傻,看明白她的心思后,也就不肯再叫她占便宜了。一回两回叫不动吉光,便叫小梅记恨上了她,四处说着她的坏话,偏众人的眼都是雪亮的,谁偷懒谁勤快人人心里都有一把秤,见小梅那么说,不用小吉光自己开口,那灶上灶下的众人们就都纷纷出来偏帮着小吉光,倒叫小梅当众挨了几回训斥,不禁将吉光更加恨之入骨了。今儿因着琐事,那小梅又挑衅着吉光,二人原只是拌了两句嘴,偏她见吵不过吉光,气急之下竟动了手。那小吉光不介意吃苦吃累吃亏,但绝对介意挨打,当即便毫不客气地还了手。
  当张妈妈听到消息赶过来时,就只见小梅鼻青脸肿地倒在地上一阵打滚嚎哭,而那比小梅小了三四岁,且还整整矮了一头的小吉光,却只除了眉骨处青了一块外,竟跟个没事人儿一样。虽说灶上的厨娘们都纷纷说着小梅的不是,可作为灶下的管事,张妈妈见手下人竟还闹到了大厨房里,她顿觉丢了颜面,不分青红皂白就把这闯祸的二人统统臭骂了一通,然后罚了小梅去担水,罚了吉光去劈柴。小梅深以为苦,吉光却不在乎,劈柴对于她来说,也就是出点力气出点汗的事,但叫她心塞不满的是,明明她是被迫自卫,那张妈妈竟不问情由连她也一起罚了。
  因此,当周湛带着寡言偷偷摸到厨房后院时,就只见那柴棚下,吉光正生龙活虎地挥着那长柄斧头,仿佛对付生死仇敌般,下着狠劲劈着那放在圆木墩上的圆木块。
  周湛一见,顿时就拧起眉来。他听着长寿爷的主意,把吉光放到那灶下,原不过是想捉弄一下她,叫她吃两天苦头的,却不想天不从人愿,他还没等到吉光哭着来求他救命,自个儿竟先被圣德帝抓去了宫里。等再出来时,都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且他绕过长寿爷,偷偷吩咐二管家把吉光弄进后院厨房里时,原就已经想到,后院的活计总比前院要轻松些,却是没想到,那些人竟真把吉光当小厮使了,这会儿看着她竟在这里干着这等重活,他顿时就是一阵懊悔,不禁想像着他不在家的期间,这吉光怎么受人欺负,又怎么告诉无门,于是便断喝一声:“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那里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准备着这一向没什么规矩的丫头听到他的声音,会直接扑到他身上一阵痛哭流涕,却不想吉光听到他的声音,不过是略住了住斧头,扭头看他一眼,就恶狠狠地道了声:“劈柴!”便不再理睬他,弯腰将那劈成两半的柴扔到一边,又拿了一块圆木放在那木墩上——竟直接无视了他!
  所以说,人都是有惯性的,虽然如今吉光已经背熟了那府规,可她打一开始就对周湛随意惯了,这会儿猛然看到周湛,她竟一时没意识到他是个王爷,是这府里的主子爷,只当他是她的熟人般随口应了那么一句,便又气呼呼地去劈那柴火了。
  她这出人意料的反应,不由就叫周湛又是一阵皱眉。“你在做什么?!”他又喝了一声。
  “你没看到吗?劈柴!”吉光又劈开一块柴,愤愤地将那柴扔到一边已经劈好的柴堆上,这才拄着那长柄斧头,回身将她所遭遇的不公平一股脑儿地向周湛抱怨了一通,又道:“你说这张妈妈讲不讲理啊,竟连我也一起罚!明明是小梅动手在先,她都打我了,竟还不许我还手怎的?打不过我,她就躺在地上撒泼。她撒泼打滚,就是她有理了吗?!我不哭不闹的,就是我没理了?!”
  她这边跟周湛抱怨着,不想张妈妈正和胖婶两个在柴堆后的鸡舍里抓着鸡,听到这抱怨,张妈妈不由就隔着那一人高的柴堆冲她喝道:“你个男孩跟个女孩打架,竟还有理了你?!”
  胖婶忙笑道:“这事儿可怪不得小吉光,是小梅先惹他的,他觉得委屈也是常情。”
  “委屈也是活该!”张妈妈道,“小梅有错,他若告到我这里,我能不替他做主?偏这两个不懂事的,竟在大厨房里就动上了手,叫人看了,岂不要说我们灶下的人都不懂规矩?!”又隔着那柴堆冲吉光吼道:“灶下的脸都叫你们两个给丢光了!”说着,便和胖婶抬着那鸡笼绕过柴堆。
  胖婶正在那里说着,“小吉光年纪还小,就先饶他这一回,随便罚他砍两根柴也就是了”,结果绕过柴堆,二人一抬头,却都是一愣。她们这才发现,那柴棚下竟还有两个面生的少年。
  也亏得张妈妈一眼就认出了寡言身上那上院的制服,这才忍住那到了嘴边的喝斥没有骂出口,只皱眉瞪着那两个少年道:“你们两个,来我这灶下做什么?”
  胖婶也笑道:“别是想去灶上偷吃,竟走错了地方吧?”
  看着那没穿制服的周湛,她俩都把他误认作是个逢着休沐不当值的小厮了——不过也难怪,别说是胖婶,那张妈妈好歹还是管事级别的,都因地位太过低微而没资格出现在王爷面前,因此她们不认识自家主子也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
  且打死她俩也想不到,在她们看来仿佛在那云端之上的王爷,居然会背着人偷偷跑来这厨后的腌臢之地。
  周湛听着吉光竟跟人打架了,先是大吃一惊,后听着仿佛她并没有吃亏的模样,便又觉得好笑,再听着张妈妈和胖婶的话,他也就猜到,显然这吉光在此地混得不错,并不是他所想像的那般凄惨。
  顿时,他心里就是一阵莫名的不得意,忽地伸手拉过吉光,问道:“你跟谁打架了?”
  吉光拄着那斧头,原是侧着头在跟周湛说话的,他这么一拉,叫她一个不防备,当即就扑进了他的怀里。一抬头,恰正好叫周湛看到她眉上那团被刘海遮住的淤青。
  寡言也看到了,不由“哟”了一声。
  周湛的脸顿时黑了下来,扭头瞪着张妈妈喝道:“哪个贱婢敢打伤你?!”——他还以为吉光是挨了体罚。
  直到听到这声气儿,张妈妈和胖婶才隐约对眼前这没穿制服的小厮起了点疑心。只是,二人还尚未答话,就听得那井台边传来一声尖叫,“你骂谁是贱婢?!”
  却原来是那小梅挑着水桶从厨房的后门出来,正好听到周湛的这一句。
  那小吉光则像个找到家长告状的孩子般,忽地回手扯住周湛的衣袖,指着那小梅怒道:“就是她!”
  周湛眯眼向那女孩看去,就只见那女孩青肿着一只眼,脸上仿佛开了染料铺一般,到处是淤青红紫,看着可比吉光凄惨多了。他不由就低头看了吉光一眼,就只见她又将那刘海拨了下来,遮住脸上的伤处,却是不像那女孩那般,生怕别人看不到她脸上的伤似的。他的眼不由就闪烁了一下。
  吉光却是才刚注意到,小梅那一脸的青紫似比刚才更严重了,她顿时一阵心虚,想着她好像下手太重了。
  见她这模样,周湛冷哼了一声,才刚要开口拆穿那小婢的心机,就忽然听到院外传来一阵骚动。
  “爷!”随着一声惊呼,打院外忽地就涌进来一群人,却是从长寿爷起,直到黄妈妈,一层一级的管事们竟一个不差地全都到齐了。
  长寿爷推开最先发现周湛的沉默,一下子扑到周湛跟前,先是不放心地将他上下一阵打量,见自家爷不缺胳膊没断腿,他这才放下心来,却是一阵抱怨,“爷跑来这里做什么?!”
  直到这时,他才看到那仍拉着周湛胳膊的吉光。长寿爷的长寿眉不由就是一拧,若不是在这里遇见,他都已经把这“小子”给忘光了。
  而,随着长寿爷等人的涌入,张妈妈和胖婶以及小梅也全都呆住了,三人谁也没想到,眼前这仿佛个小厮似的,穿着也不显怎么名贵的少年,竟就是她们的主子爷。
  也亏得张妈妈到底是个领导,这种时刻仍还能保持镇定,急急拉着胖婶,担着那鸡笼就远远地退到了墙角处——这是府里的规矩,不够等级的,可没资格靠近王爷三尺以内。
  吉光也是直到看到长寿爷,才想起“府规”二字来,便忙不叠地放开周湛,急急往那角落里退去,一边规规矩矩地垂着头,一边将双手交叠在身前,显出一副无比乖顺听话的模样。
  周湛看看她,再看看跟在长寿爷身后,那些跟吉光以同样姿势站着的各色管事们,顿时只觉得一阵烦不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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