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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云深处帝王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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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完了箭,孔慈打开了大门,门口已经站着几个匆匆而来、气喘吁吁的冯宅家丁。
  霜小与郭管家在门口喊文迎儿,家丁们蓄势待发,但看见了孔慈,又都腿上发憷。
  孔慈转过身来,对文迎儿深深一揖,“待我另寻了住处,便会递上拜帖,届时再去探望。”
  他终于表现得像个君子了。说罢便要从人群中走出去。那几个家丁还真不敢上前拦他。
  文迎儿道:“孔将军又忘记拿弓了。”
  孔慈叹一声,又转回头来,“敝人早就不是什么将军,不过一粗人罢了。”准备拿弓的时候,他也礼数周到地低着头伸出双手接过,显然已是敬重她的意思。
  文迎儿心思敏捷,看得出来他是个性情中人。估摸着是对自己心灰意冷,才会这么狼狈的。
  又思着他一开始对冯熙与她都不放在眼里,应该是有别的原因才对。人都是因为相互所知不够才会产生嫌隙,冯熙端午过节没曾看过他,这不合常理。想必平时两人并没有来往,那为什么冯熙既要养着他,又不来看他?
  她心里分析一阵,对他说,“冯熙他……时常提及与你是生死之交。原先不与你走动,是因为他身上背负着家中的冤情,怕连累到你。后来他又被说成是叛逃,脸上也刺了逃兵字,就更不敢来看你。眼下他逢了大赦和升调,可见他父亲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了。等这回荀休回来,一定会想与你把酒同欢。”
  文迎儿顿了顿,打算做一个更大胆、更像女主人的决定:“我这次是替冯熙来说和,请孔大哥移步到冯宅去暂住的。冯宅内空屋还有不少,现如今人手也不够,如若孔大哥能来帮一帮忙便大好了。我想如果冯熙升调,孔将军的好消息也不会远,等到官衙使者想与您说话时,在冯宅也更持重些。”
  其实就是请他先在冯宅做一个幕宾,帮衬些事做点活当做回报。这话说得也算委婉,叫大哥也算是跟着冯熙与他亲近了些。
  但他毕竟是大将出身,文迎儿内心有些忐忑,如果他不答应,执意要走的话,自己就成了赶走冯熙旧友同僚的罪人,在冯熙与冯君面前不好交代。
  不过让他入冯宅这个主意也是她想出来的,冯君能同意么?冯熙的本意现如今她也不能确定,方才她所说的也都是猜测,所以孔慈的去留,对她来说都是一场小赌。
  孔慈当然知道自己白吃白喝了两年,如果冯家真有用得着的地方,他必然会留下:“但凡一张床榻能容我便可。”这话可算说得极为诚恳。
  文迎儿听完长吁一声,一堆人走出宅子时,她回头望着这幢两层的小楼。
  在贡院的地段,什么楼都是一定能有赚头的。
  

  ☆、赌徒

  出了巷子到了贡院街,正是华灯初上时候。
  孔慈在前边快步走着。他迈步看着从容,实际上一步跨得三尺去,文迎儿碍于情面又不好去叫他,只好快步小跑跟上。
  跑着跑着,突然开启了什么记忆之门。文迎儿望见熟悉的店铺名字,左一排右一排,彩帛与灯箱的颜色一如往年,路边勾栏内演傀儡、叫果子,蓦然望一望,杂班好像穿得还是同样的衣裳,耍的还是那几个熟悉的把戏。
  孔慈忽然停住脚步,文迎儿没留意着,飞身便撞了上去。好在他看见了,伸出一根手指将她肩膀弹走,才没让她撞个满怀。
  文迎儿心头一突,忆起上次来时,也有一个高大男人在前边这么走着,步伐很大,她不得不提着裙哒哒跟上。
  那记忆中人也是这样蓦地停下,她也就这么同样地撞上去。但那个人可没有推开他,反而是抱住了一瞬,才恍然松开。那天他穿着锦绣捻金线的衫袍、额前紫抹,白净又沉默的脸色。
  好像是有这么个人的。
  其他诸人紧跟在他们身后。霜小也没什么机会到这么远来,东张西望地,被郭叔揪住才没走丢。
  孔慈停下来是有缘由的,他给文迎儿指着前边道,“正好法酒库出新酒,这街上两面正对的一个徐鱼正店、一个临江酒楼,都从法酒库接了新酒回来,今日就要门对门地打擂台。弟妇莫要笑话,这新酒总得尝一尝,不废得什么钱。你且和诸位在这里看看热闹。”
  这孔慈虽说是被她骂醒悟了,但好酒的习性也改不了。
  文迎儿这时候听见一阵敲锣打鼓,还没回答他,周遭已经有许多看客围了上来。那孔慈已经趁机窜到酒楼里边去了。
  霜小指着徐鱼正店门前道:“出来人了!”
  文迎儿望过去,一个穿着鲜亮、脂粉滑腻的女子走了上来,后头还跟着一个乐师。这会儿乐师一拨弦子,那女子便唱了起来,声音嫩得如三岁女童,一颦一笑甜腻死人。
  “是红春儿吧,声音这样细嫩。”霜小问。
  郭叔和家丁也站了上来探头去看,郭叔笑盈盈地答到,“的确是红春儿。这些人里头她出来的最多。若是教坊的主张,就不容易见到咯。”
  霜小扁扁嘴,“红春儿就是声音酥麻麻的装小孩儿,也不会唱几首曲子,招不到什么有钱的主顾。若不是缺钱怎会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呢。”
  文迎儿笑,“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霜小得意道:“汴梁城里没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她倒是个江湖百晓生。
  听了半首曲儿,霜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周围的男人们可都盯着红春儿目光呆滞得很。
  郭叔和那些家丁们眼睛睁得如猛虎,内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红春儿唱了两首,将头上的簪花两朵摘了下来,用软糯的声音说,“便见哪个是奴奴的有缘人,这花儿便归了谁呀。”
  男人们立时哄叫起来,全都疯了一样涌着人潮前去抢。
  霜小拉着文迎儿道:“娘子,咱们去对面看看。” 说着便拽住她胳膊往对面临江酒楼门前去。
  眼见临江酒楼围拢的人群时不时就会大叫一声“好!”,似乎里面正在有人比斗。
  霜小个子矮,往起跳了几跳,向文迎儿解释道,“娘子,里边儿是女相扑。两个五大三粗的女人,在互相撕衣裳。”
  文迎儿蹙了蹙眉,“这么不成体统。”
  霜小眼神却放着光,“这娘子就有所不知了吧,酒是男人喝的,娘儿也是男人看的。酒楼做的就是这种营生。娘子难道不想想,为什么贡院门口都是酒楼和妓馆,还不是给那些举子们消遣的。现如今还不是大比之年,到了那时会更加热闹。”
  文迎儿点点头,心里想着那栋小楼很快便会是一棵摇钱树了。
  “娘子要不要看,肩膀也露出来了。”
  文迎儿内心纠结了一瞬,还是踮起脚去瞅那女相扑了。只看不到一会儿,她就已经忘了什么体统,只顾着选定了一个看似更加勇猛的女子,但见那女子抱住对手往后摔打时,她也忍不住:“好好!稳住!”
  霜小都讶异她这股劲头,拽她袖子幽幽说,“娘子收敛些,你比旁的男人都叫得大声了。”
  文迎儿哪里收得住,两颗眼睛圆溜溜地盯住场子里,这时候场子内的杂班小乙请看客们下注赌输赢,文迎儿毫不犹豫地掏出了一吊钱。
  “娘子!”
  她赌了一吊钱!霜小真给她吓住了!
  文迎儿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淡淡地瞧她一眼,“慌张什么,我一定会赢回来的。”
  她只管她赌的人一定要赢。局势越发紧张,她就越兴奋,眼见她赌的那人渐渐落到下风,她紧张地咬着后槽牙,恨不能自己上去打。
  渐渐地颓势扳回,她才略略松了口气,与旁边男人比较喊声高低。
  霜小却心里害怕。文迎儿花了一吊钱来赌,这若是回去给冯君大姐儿知道了,冯君定要重新将钢鞭刑具拿出来伺候了。
  这时候已经意兴阑珊,拉扯了几次文迎儿,她劲力好大,且充耳不闻,已经是十足赌徒。霜小立时感到脚下有千斤重,无助地四处张望,揣度这事必得瞒着,不能让对面郭叔他们知道。
  微愣了一会儿神,霜小望向临江酒楼的二层处。那雕栏甚是精致,后面此时正端正坐着……
  霜小倒吸一口凉气,这不是文迎儿?怎么一晌没看她,就坐在楼上了?
  眼睛蓦然收回望向面前的人堆里,文迎儿正双手握着拳头咬着压根,丝毫就没挪动过地方。
  霜小揉一揉眼睛,这可见鬼了。
  楼上那女人穿着一件粉紫大袖,头上金步摇白玉簪,细眉艳唇,脸颊红润,风流款曲,却看上去娇娇小小,仿佛只有十四五岁年纪。对面尚坐着一名男子,但只露出个后脑勺,依稀看得是紫衣小蝉冠。
  文迎儿却是薄淡清凉的容貌,身上今天仍旧是一身藕绿。霜小上看下看,啧啧称奇。
  文迎儿那处的相扑终于有了眉目。她赌赢了。那杂班小乙把装钱的盆钵拿在手里,正嚷嚷着要分钱时,突然人群中有人大叫:“官差来了!抓关扑啊!”
  除却大年初一至初三,这相扑的赌博都是违律的,官差到处抓人是惯例。此时一有人叫喊,众人纷纷推搡奔逃。
  文迎儿的眼睛却只盯在杂班小乙的身上。那小乙抱着钱钵拔腿就跑,文迎儿将裙一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就这么朝着他冲杀出去,一把抓住那杂班小乙的袖口,大声向周围道,“想跑么,与那叫喊官差的人里应外合骗我们的钱财么?”
  这小乙被突然抓住,一时跑不开,周围已经围住了人。
  他回头见是个女子,便欲要挣脱,文迎儿大声道:“诸位可瞧有没有官差,若没有,便来他这里分钱!”
  那周遭人群四下一看,根本没有穿着官差衣裳的人出现,于是一群人蜂拥而上地抢钱,那小乙便被猛地推倒下去。
  文迎儿倒是很机智,趁着周遭人往外瞧时,已经将自己的一吊钱取了出来,还留心多取了一文当做赢资,随即挤出人群。
  再回头时,一堆人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已抢得不亦乐乎了。
  霜小在外面看得震惊无比,此时见文迎儿毫发无损,更是牙都合不拢了。
  文迎儿和方才一样,好似什么都没发生的淡然,笑着走过来问:“你怎么了?”
  霜小摇摇头,呆呆地说,“没怎么……娘子,你今天好像变了个人。”
  文迎儿沉吟片刻,郑重承诺,“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再赌了。今日险些吃了教训。”
  霜小叹一声,“还有更奇怪的。”她指一指临江酒楼的二层。
  “上面怎么了?”
  霜小仰头一看,方才那个酷似文迎儿的女子已经不见了,连带她对面那紫衣的男子也不见了。正不知道如何解释时,从正厅门楼里面一前一后走出两个熟悉的面孔,那前者竟是今日碰到的荀驸马荀子衣,后者便是刚才那粉紫大袖的艳妆少女!
  荀子衣的目光投向楼外,一眼便望见了文迎儿。他愣怔在那处,而身旁的女子眉眼弯着跟在他身后,声音细嫩:“驸马怎么不走了?”
  荀子衣迅疾把目光收了回来,“没事,我们走吧。”
  那女子巧笑倩兮,款款点头。她比文迎儿矮了半个头,年纪仿佛也小些,面颊两腮、胸前腰间都丰盈许多,声音酷似红春儿那般娃娃音。
  见他们走了,霜小转头问文迎儿,“娘子可觉得那女子长得像谁?”
  文迎儿已经意识到了。那荀子衣跟前的人,和自己长得确实有几分相似。莫不就是那内侍蓝怀吉曾说过的:她与许多人都长得像那已死的崇德帝姬?
  诡异的是那荀驸马与韵德帝姬、皇城司的探子,都在搜集这模样的脸面。若是一堆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同桌围坐,到底是什么场面?
  文迎儿头一次对自己的面容感到恐惧。
  正遐思间,孔慈提着两坛松醑春回来了,与她道:“弟妇先将这两坛酒留好,待冯熙回来再拿出来给我们共饮。”
  文迎儿接过道:“好。”
  孔慈在酒楼逗留了一圈儿,心情看似很好,忽然便一边向前走,一边哼吟:“西北望河湟,云海天涯两渺茫。何日功成名遂了,还乡,醉笑陪公三万场。”
  

  ☆、名节

  文迎儿先让孔慈歇在她院子里,然后着绛绡去告诉冯君与管事的来安排他住处。
  冯宅的慕宾自有院子,当然不和主人女眷挤在一起。但文迎儿已经将人带了近来,还让绛绡做了饭菜款待。
  因为冯熙不在,规矩不大好单独和孔慈一块儿吃饭,那孔慈自然知道这个礼,独自在院落里面的石桌上吃着。
  头一晚上早就告知了,但是堂上一直没派人来接孔慈去慕宾处,绛绡回来有些踟蹰:“今晚上难道要留孔将军在院内么?”
  文迎儿知道冯熙不在,留他在院内不妥,只好让她再去多催几遍。但绛绡连夜来回几趟,都说:“月凝总跟我说大姐儿今日里不舒服,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又去找夫人,王妈妈说夫人早就睡了,让别打扰。王妈妈跟我说不如就让孔将军在下人房将就一晚上。”
  看来冯君又对她的自作主张不满了。文迎儿没有刚来时那样战战兢兢,做事也从容决断了许多,“不必,让孔大哥睡在冯熙书房就是。你去将书房的床榻收拾出来。”
  绛绡道:“娘子这样不是给大姐儿留了口实?她就是看你这样,才想整你一整,将孔将军留在咱们院子里一定不妥的,明天必定要拿男女大防前后院规矩来说事。我瞧这件事要比珠子那一回更严重,事关你的名节。上回她要作妖,夫人还让王妈妈出来劝和才解决了,这回涉及你名节,夫人在这方面也看重。还是委屈一下孔将军吧。”
  “人是我请回来的,我自然要为他负责到底。如果冯君要在名节上疑我,那最好不过,让冯熙白纸黑字写下出妻,把我赶出去。”
  这样她才是真正得自由了,她巴不得呢。
  “被赶出去能去哪儿呢,回文家么?” 
  一提文家,文迎儿便盯着绛绡看。绛绡明白她还在埋怨自己。但下一刻文迎儿却说:“如果我离开了冯宅,你便可以与冯熙有什么后话。其实这也是好事,但我还没有走,我的眼里容不了沙子。”
  绛绡身子哆嗦着跪了下来,但没有像上次偷珠子后求她原谅,她知道文迎儿不想再听她求饶了。
  “事不过三,你起来吧。”
  绛绡听话起身。文迎儿看她也很清楚自己的态度,眼下确实没有必要多说话,或者扮可怜给她看,只需要认真地听她的吩咐,做好她本分便可以了。
  既然提到了文家,文迎儿也在思索。如果真的被出妻之后,她要回文家吗?文家的一切都与她记忆中不符,父母与姐姐看上去既陌生又没什么情意,难道真的是因为她不在家中长大么?
  她倒是想起那日在文家与李氏、文拂樱说话时,她们说她这些年是养在京中的香庵,于是倒想尽快去香庵看一看,兴许能回忆起更多事情来。
  到了晚上三更时,人都已经尽皆睡下,冯君突然来了。
  也不管宾客有没有睡下,便直闯院落,着了家丁丫鬟将门都给打开,让丫鬟把文迎儿叫醒。
  她独个坐在门外石桌前的石墩上等着。
  文迎儿被推搡起床,只随便给她头上扔来一件衣裳,便将她拉了出去。她心里有些准备,但被粗鲁对待的时候,脑袋里突然轰地一声炸开来。
  她不是第一次被这么从床上拖出来了。
  上一次是寒冷的冬夜,石板冰冷冷地,她与她记忆中的大姐姐抱在一起取暖。
  那个大姐姐到底在哪儿,又到底是谁?她的头已经许久没再疼过了。
  “这个家是你当么,你想叫人来便叫人来,你怎么不让他住在你房里?”冯君咄咄逼人,手握成拳头敲在石桌上。月凝在她旁边站着,也蛮横地仰着鼻孔出气。
  文迎儿忍着头痛抬头看,仿佛忆起当时她们也是这样跪在别人脚底,黑靴子上销金的云纹……
  “官家,官家啊……”
  大姐姐在她旁边颤抖着声音向远处高喊,可还是被那云纹黑靴的人拖远了。
  她到底去了哪里?
  绛绡察觉文迎儿状态不对,知道她一定是头疼病犯了,急忙跪扶着她与冯君对峙:“大姐儿这是又哪一出?二哥刚走,你就来逞威风,你当真是觉得二哥不会对你发火么?”
  冯君哼一声,“发火?他有什么资格与我发火?”
  绛绡看见霜小正在后面躲着,于是给她一个眼神。霜小会意,便往夫人那里去了。
  文迎儿捂着头稳了稳心神,倒是笑了出来,“我得感谢你,我现在想起了好多东西。若不然你再让人打我几棍,兴许我还能想起更多来。”
  “官家,官家啊……”文迎儿咀嚼着刚才想起的这句话,这是她从清醒到现在唯一忆起的一个“名字”。
  冯君正要讽她,书房的门吱呀一响,那孔慈已经穿着得当站在了门口。
  冯君立即起身:“你是孔慈。”
  冯君是知道此人的,她这么动怒,也是因为此人。
  孔慈在她爹死后,也同冯熙一般做了那阉人管通的狗腿,没有为他爹的冤情说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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