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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病得宠着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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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漪竖起耳朵,兴致盎然如同受到了鼓舞:“我真的可以爬墙进去?”
  花小术立马反应过来:“当然不可以。”
  “……”好吧,蓝漪知道肯定不行。白天说归说,他却是绝不可能不经小术的允许就直接翻墙进来的……至少在她清醒的时候,是绝不可以这么做的。他放软语气,幽幽说道:“小术,我今天来找你是真的有件很重要的东西想要给你看的。”
  花小术默了默:“什么东西?”
  “你不开门我没办法拿给你看。”
  花小术眉梢一挑:“那你把东西放在地上,等你走了我就出去看。”
  “……!!”
  死皮赖脸垂死挣扎的蓝漪说啥也不答应,铁了心肠的花小术斩钉截铁撂狠话:“那就不必看了。你走,我不会出去见你的。”
  蓝漪生怕她真的连这点机会都不给,怏怏不乐地答应了:“那我放地上,等我走了以后你记得出来拿,一定要看。”
  “嗯。”这回花小术答应得很干脆,同时又补充一点:“不过你不许假装走了又折回来,不许折回来又躲起来偷看,我会确定你真的走了才出去取。”
  确有这种打算的蓝漪瞬间成了霜冻的茄子蔫里巴唧,挣扎无果反抗无效,忍痛将八字命书小心地平放在门前的石槛上,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还不忘再三叮嘱花小术:“你一定要记得出来拿。”
  花小术不与他废话,等到外面的脚步声没了,马车轱辘渐驶渐远,过了小半炷香的时间之后,大门才咯吱一声悄然打开。从门内探出一颗小脑袋左右张望,除了沿路的灯火没有别人,她低头细看,只见石槛上摆放了一张折成四方的白纸,里面好像写了什么字。
  花小术弯腰将纸捡起来,她没有立刻打开来,而是拿在手中反复打量,静默会儿,作势要撕。手指还没开始动作,藏在对面第三颗树后的人急急喊停,简直心都碎了:“别撕!”
  “……”
  轻易就把人给试出来的花小术抓着手里那张处境岌岌可危的薄纸,面无表情中隐隐透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我说过不许躲起来偷看了。”
  被抓现行的蓝漪无比心虚,却仍不死心地暗戳戳想要往前挪,很快就被花小术发现了意图:“再过来我真撕了。”
  蓝漪颤巍巍不动了,反应出奇的好,反倒引起花小术对这么薄薄一张纸的好奇,究竟里面会有什么?
  “要不,你先看看?”蓝漪吱唔一声,与她打商量。
  花小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将折叠的纸缓缓打开。
  上面的字个个皆能看懂,组合起来花小术却不懂了。仔细看下面注解,发现这是种演算,而最前面的两行则应该是两组八字。
  没由来的,一个念头从心底冒了出来,致使花小术整个人沉默下来。
  “下面的注解文绉绉不易懂,我给你解释,它的意思是……”
  蓝漪说着又要蹭过来,这回也不知是花小术看得太专注还是已经放弃阻拦,等到蓝漪来到近前,花小术蓦然抬首,当着他的面将这张记有二人生辰八字以及注解命理的纸张撕了。
  蓝漪停下脚步,木楞楞地盯着如飞花凋零缓缓飘落的碎纸片。
  “你想让我看的就是这个?”
  花小术的声音令蓝漪乍然惊醒,他碎碎点了点头,悻悻地盯着落满一地的碎纸片没有说话。
  可花小术却在看着他:“不要再做这样无聊的事了,没有意义。”
  她牵动唇角,微哂道:“你觉得现在这样,我还能接受你吗?”
  蓝漪眉心轻颤,惶惶抬眼,声音涩哑:“小术?”
  “你不要我了吗?”
  花小术紧抿下唇,决绝地别开脸:“嗯,我现在不要你了。”
  蓝漪原地发楞,许久许久才干巴巴地又问:“那、以后还要我吗?”
  “……”
  花小术唰地一下心头无名火起:“没有以后了!”
  她砰地一下把门反锁,蓝漪又要挠门,花小术气不打一处来:“你再吵,什么以后都没有了!”
  外面的人瞬间消停,再没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花小术打开一条细缝,外面已经没人了,也不知是又躲了起来还是真的走了。
  她立在门前发呆,夜风拂过面颊,有点萧瑟有点冷。花小术低头,注意到被风吹散的零碎纸片,是她方才亲手撕出来的。
  花小术盯着脚下的碎纸片,默默弯腰蹲下来,一片一片地捡回去。
  *
  今天晚上政事堂灯火依旧,蓝磬桌面还撂了好几叠厚厚的公文,没批完都不打算回家。
  夜幕刚沉下来,禁中就来了一名小太监,说是皇帝知他到了饭点还在政事堂里勤勤勉勉,倍感窝心深觉欣慰,特意召他进宫共进晚膳。
  蓝磬一听,差点把手里的毛笔给掰断了,嫌弃之意无以言表。
  身为一国之相,蓝磬每天都很忙,真的很忙。晚上好不容易抽个时间加个班,还得给有权任性的上司陪个饭!可他又不能说不,又不能摆臭脸,还得表现出感激零涕,还得大呼谢主隆恩,简直烦不胜烦。
  蓝馨面无表情地整理领口,又掸了掸衣袂,心里从政事堂一路骂到禁中,进门之时才好生收敛心神,揖手弯腰恭谨一拜:“微臣叩见陛下、叩见娘娘。”
  一桌佳肴美味面前坐了两个人,一个皇帝一个皇后。能叫得来蓝相陪饭,多半皇后娘娘也都在。
  蓝霓掩唇轻笑:“蓝相如此大礼,相必正在气头上。”
  皇帝一边摆手免礼,一边差人端座位上筷子,听见这话,没奈何道:“朕是听说政事堂还亮着灯,这才招你进宫用膳怕你废寝忘餐给饿着,你还不乐意了?”
  “承蒙圣上关爱,臣无任感激,岂有不乐意之事。”蓝磬接过筷子,板着脸扒饭。
  这话一听就没诚意,皇帝摇头晃脑:“皇后,你看你哥。”
  蓝霓自知她哥什么秉性,没搭理皇帝,兀自给她哥夹菜:“这么晚还这么忙,大哥辛苦了。”
  “为陛下分担重负乃是应份之事,臣鞠躬尽瘁,不觉辛苦。”蓝磬公事公办官方发话。
  下属忙到挑灯加班没空吃饭,身为他的上司大鱼大肉大快朵颐总觉得不太合适。但见皇后往他碗里夹了片鱼,皇帝瞄去一眼,轻咳一声:“爱卿真是臣中典范,朕定要好好犒赏于你。来人上酒——”
  蓝霓打断他:“皇上,您还是吃鱼吧。”
  皇帝只好埋头动筷子。
  蓝霓慢条斯理地喝着汤:“大哥,你今夜不回家,那岂不是只得小漪独自在家用膳?”
  蓝磬只挑了就近的几个菜夹碗里:“不碍事,反正他三天两头不在家里吃,估计这会儿又去花家蹭饭了。”
  蓝霓眉梢一动,身边的皇帝调侃地笑了笑:“世人都说女大不中留,我看小漪这是儿大不中留哈哈哈……”
  皇帝没笑完,兄妹俩默不作声齐刷刷盯着他,幽怨不可谓不深重。
  蓝霓放下小瓷碗,沉沉吁叹:“小漪去了花家呀……”
  “怎么了?”蓝磬夹菜的动作一顿,敏锐地嗅到一丝不对的苗头。
  蓝霓目光幽转,瞥了皇帝一眼,又落回蓝磬身上,淡淡开口:“小术她今天见到池镜了。”


第50章 手里的是什么
  哐啷一声,一双筷子脱手滚落桌面掉在地上。
  制造这么大动静的皇帝再次迎来兄妹二人的注目礼,他曲指一动,轻咳一声:“手滑。”
  近身侍候的宫人正要上前递上全新的银筷子,皇帝却摆手示意不必了:“朕突然想起新近南域进贡了一批甲等的天山翠竹笛,阿镜一定迫不及待想要试一试,朕得赶紧告诉他才行。”
  说完这话的皇帝饭都不想吃了,无论如何都坐不住,立刻就要去看看那批南贡笛子,还要把小王爷第一时间召进宫。
  皇帝就这么火烧火燎地走了,留下一屋的奴才、一桌菜以及兄妹二人。
  兄妹俩并没有因为皇帝的匆忙离席而感到莫名其妙惊慌失措,相反随着皇帝的离开,兄妹二人之间的气氛逐渐降入了冰点。
  素来以冷静稳重着称于世的蓝相脸色越来越凝重,神情也越来越冷,他沉声道:“那小漪怎么办?”
  蓝霓用汤匙在碗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动沉底的红枸杞,轻叹一声:“看造化。”
  “造化?”蓝磬反复低念这两个字,眸光微寒:“刻意而为的事情,何来造化可言?”
  蓝霓停下动作,静静面对他冷厉的目光:“小术与池镜相遇非我所愿。”
  “非你所愿,却是你有意而为。”花小术怎么会出现在皇宫,又怎么会遇见池镜,蓝磬根本无需调查也无需猜想,就已经能够摸通十之八九。他双拳收紧,隐忍的面容蒙上寒意,逐渐浮现出怒色来:“你知不知道小漪这次回来,他对我说了什么?”
  蓝霓没有说话,清清冷冷地看向他。
  这就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蓝磬百感交集,满腔恼怒也变成了无奈与复杂:“小漪这次回来变了很多,变得比从前好太多……”
  “霓儿,随他去吧,我们别再插手他的事了。”
  “小漪喜欢什么那就喜欢吧,花小术不记得什么也随她去罢。”心中的颓丧与无力难以言尽,蓝磬双手撑额,沉声叹道:“不需要他也没关系,就算只凭你我二人也一样可以做得到。”
  “我们已经亏欠他太多了。”
  蓝霓缄默不语,她盯着蓝磬凝重的面容,轻垂眼帘,瞥过身边皇帝离开之后所余留下来的那个空荡荡的位置。
  “不行。”
  蓝霓语气淡淡,却透着一股冷然与决绝:“大哥,已经没有时间了,我们不能再拖了。”
  “待一切结束之后,无论是被讨厌也好憎恨也罢,我都认了。”蓝霓低声喃喃,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所以,至少现在还不行。”
  蓝磬黯然沉默,蓝霓展眉扬唇:“大哥,我不会害小漪的。”
  今日将花小术招进宫确实是刻意为之,只不过她本意是借白夫人之口为花小术披露往事,却未料花小术先一步遇见了池镜。
  虽是意料之外,却在掌握之中,并不妨碍她顺其所为。
  “小漪真傻,明知隐瞒只能起到延时的作用,拖得越久伤得越深越厉害,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有些东西有些事瞒得了一时瞒不过一世,反正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无论他自己还是小术,迟早都得面对的。”
  尽管依目前来看,花小术虽遇见了池镜,池镜却压根什么都没有对花小术说。这让蓝霓真不知该讽还是笑……
  池镜那孩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善良呢。
  如此一来,倒也正中下怀。
  蓝磬眉心一跳,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你做了什么?”
  “既然小术那么想要知道什么,那就让她知道好了。”蓝霓声音悠悠:“只不过——”
  “可能需要多绕几个弯路罢了。”
  *
  当夜受到圣上急召之时,池镜正在自家储藏库保养他的珍藏笛子。
  尽管南贡的这批笛子确实很有吸引力,但池镜却没有那么急不可待。对于这个时间点了还要进宫这件麻烦事,池镜颇显得十分意兴阑珊。
  可宣召的太监以及奉旨前来护送小王爷进宫的羽林副统却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据说这是圣上下召时的实况体现,要他们一分一秒不得耽搁,务必在第一时间将小王爷安全护送进宫。
  鉴于皇帝召得实在太急,态度又实在太过强硬,以至于底下的人没敢有片刻的怠慢,饶是池镜不情不愿,也不得不勉为其难迈开尊步被请出王府。
  等他出门一看,立刻发现这事态比想象的还要不对。
  只见随马车而来的羽林军没八十也近半百,一身戎甲气势恢宏,井然有序排列整齐,手中火把照亮了夜色下的半条街。
  池镜不是不曾被皇帝心血来潮突然召见过,但今天接人的阵仗却格外不同。
  与其说是接人,不如说是劫人。
  “……”池镜横扫一圈,面无表情地扭头往回走:“既是入宫面圣,本王梳洗一番换身衣裳再走。”
  底下的人吓得肝胆俱裂,天晓得小王爷换身衣裳洗个澡需不需要个把时辰。倘若耽误了时间违了御令,小王爷是皇上他亲弟福大命贵自不要紧,他们这些做小的人微命贱可是分分钟会被砍头呀!
  一群人在王府门前轮番拉锯,池镜烦不胜烦,揪起老太监的领口:“福贵你老实交待,今夜皇兄急召究竟所为何事?”
  “王爷恕罪,奴才这是真的不知道呀!”老太监福贵皱着一张菊花脸,惨兮兮又很无辜。
  眼看追问无果,面色不豫的池镜被催促着上了马车,他皱紧眉头倚壁沉思。马车正通往荣国道驶向皇宫的方向,夜风吹开了卷帘,池镜无意间眺去一眼,突然喝声:“停车!”
  一听小王爷又闹妖蛾子,底下的人别提心里有多苦。福贵忙上前询问:“殿下可是忘了什么?回头奴才吩咐唤人去取便是。这车可不能停啊,皇上还在宫里等着您呢……”
  池镜彻底沉下脸来:“本王说了,停车。”
  福贵极擅察颜观色,又是看着几位殿下长大的宫里老人,自然不会看不出来眼前这位是真的生气了,只得匆匆喊人拉住缰绳停下车来。
  车一停下,池镜二话不说掀帘跳车,大步流星往外走。福贵一看哪还得了,连忙踉踉跄跄追过去。
  荣国道是京官贵人走车用的,附近商肆本也不多,平时天一黑就会陆陆续续关门打烊。
  这时沿街两旁只有门前的灯笼还是亮着火的,影影绰绰,僻静无声。了无人烟的街道前方摇摇晃晃走着一人,池镜疾步上前,用力按住他的肩将人扳了回来——
  走在前方的脚步因为外力而被拉回去,人也顺着池镜的力道被扳回身来,木无表情地盯着眼前的池镜。
  池镜的手还按住他的肩膀上,因为追得太急而气喘吁吁,需要好半晌才能调整过来:“……蓝漪。”
  被人突然从后方骤然扳了回来,蓝漪既没有惊讶也没有震怒,甚至可以说他压根就没有任何情绪,只动了动嘴皮,从里面吐出两个字:“池镜?”
  从他口中听见自己的名字,池镜下意识地抖了抖,迅速将手缩回。他抹了把脸,试图令自己保持镇静:“你手里的是什么?”
  “手?”蓝漪慢半拍地偏过头,扫了一眼垂在袖下的那双手。他抬起双手,仿佛那就不是他自己的一般,略微迟缓地转动腕骨:“手里有什么?”
  一滴,两滴,落在地上,从他走过的这一路都是。
  都是血。
  跟着追来的福贵惊得险些背过气,池镜盯着他满手的血,脸色发白:“血是谁的?”
  “是你的,还是别人的?”
  方才池镜从马车往外眺,有那么一瞬看到了独自走在街上的蓝漪,以及袖下血红的手。他的脸色难看之极:“你是不是又杀人了?”
  ‘杀人’这两个字令蓝漪没有表情的脸上浮现一丝不快,他皱了皱眉:“我没杀人。”
  “小术不许我杀人。”
  池镜闻言愣住,立刻又道:“那就是你受伤了?”
  “我没受伤。”蓝漪低头看一眼,抓着袖子抹抹手,发现雪白的宽袖就这么沾了污迹,似乎还很嫌弃。
  只不过拭去大半以后,确实可以清晰看见他手里并没有任何伤口足以导致这样巨大的出血量。池镜眉心越拧越紧:“你究竟从哪里弄来这一手的血?”
  蓝漪埋头拭血的的动作停顿:“是那个神棍的。”
  “……神棍?”
  “那个神棍推算的八字命理写的很不好,小术很不喜欢。”蓝漪兀自喃喃:“当时我怎就听信了他呢?肯定是他巧舌如簧蒙蔽我的。”
  池镜的面色越来越难看:“所以,你割了他的舌头?”
  蓝漪想了想,露出淡淡的不悦:“我不能让他再骗我。”


第51章 蓝漪会杀了他
  就因为这样不可理喻的原因,生生割掉一个人的舌头,双手沾满了鲜红的血,却麻木不仁,冷酷凉薄。
  不怪乎,世人都说他是个疯子。
  福贵胆战心惊,他惶惶抬眼,但见小王爷面沉如水,神情非一般的冷,大喝一声:“你别闹了!”
  池镜不是一个多么随和的人,但他鲜少动怒,饶是宫中老奴福贵也从未见他这样发怒过。
  “蓝漪,你究竟知不知自己在干什么?”
  池镜神情隐忍,沉声说道:“罔顾纪法胡作非为,残暴不仁无法无天!你已经不是个孩子了,可这么多年过去你的行事作为仍旧这般不可理喻,你究竟还要任性妄为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罢休?”蓝漪松开拭血的袖口,静静看他一眼,嘴边噙起古怪的笑意:“你在说什么蠢话,怎么可能罢休?疯子疯起来是永无止尽的。”
  池镜神情莫测:“蓝漪,你不是疯,你只是不正常而己。”
  “不正常?”蓝漪歪过脑袋,如同听了个天大的笑话:“那又有什么区别?”
  “不一样。”池镜心中五味杂陈:“你根本就不是疯,你只是在装疯卖傻,自欺欺人。”
  蓝漪目如深潭,一点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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