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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僚生存法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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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魏博节镇隶属河北道,下辖魏、博、贝、相等六州。谢安并不知道此地此时的水患与可能发生的兵变,但她知道这个河硕三镇之一的魏博镇从来都不是个好啃的骨头。
    大秦节镇繁多,但最著名的便要数河西河硕这几镇,其中以河硕三镇势力最为庞大。据谢安所知,因为姻亲关系,魏博节镇是这三镇里比较亲近中央朝廷的一个,但这也是相比较而言。
    打个比方,河硕其他二镇是老虎的话,魏博则是只老奸巨猾的狐狸。可有的时候,老虎与狐狸相比,谁厉害还真不好说。谢安的老师童映光曾对她说过:“如果当年梁氏女帝没有嫁个公主去魏博,现在的大秦可能就已经被河硕这三只老鸟给搞死了。可也就是因为嫁了这么一个公主,女帝没有狠下心来废了魏博,要不然现在也有可能仍是女帝当朝。”
    十几年前,也就是这河硕三镇临时反水,率三十万大军协助同庆帝逼宫东都,光复了李氏正统皇朝。风水轮流转,十几年后,魏博又一次成为了皇帝的心腹大患。
    “这藩镇与皇帝的关系,就好比一对怨侣。谁也离不了谁,谁也容不下谁舒坦。”童映光打了个自认为很恰当的比方,而谢安听后却随之联想到六十好几的同庆帝与藩镇五大三粗的节帅们执手相看泪眼,你一口“你个讨厌的冤家~”,我一口“你个烦人的死鬼~”此类情景,不由狠狠打了个寒颤。
    扯淡到最后,童映光灌了好一大口的酒,下了个结论:“如果想坐稳这江山,河硕是一定要废的,但没有万全之策,它们万万不能动。”他刷地抽出腰间佩刀,在谢安惊恐的眼神里比划了两三下,“河北人凶悍起来,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我们这的娘炮子过去就是洗干净伸长脖子给人宰的。”
    谢安老家淮洲也属于一方节镇,说起来离李英知的封底邵阳郡还挺近。淮洲的节帅历来是朝廷外派出的文官,管理政务有一套,打起仗来却不行,完全靠左右两边邵阳与洪岳帮衬着。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江南一带的节镇都没什么野心,也不喜欢动刀动枪,几十年来无战事。偶尔有西北,河北的过来抢地盘,大家抱成一团,倒也没吃多大亏。
    一堂课上下来,谢安脑子里只有一句话:“不到万不得已,河硕三镇能不去招惹就不去。行走江湖安全第一!”
    所以李英知提出这儿一个要求时,谢安一下就懵了。
    “怎么,不敢去了?”李永志似早预见了她这反应,脸色淡淡,“做幕僚既是为主参事谋划,主家好吃好喝地供着,难不成就是留你在京中和其他小姐们一样读读诗赏赏花?既是不愿,便离去罢。”说完拿起一本书来再不看她。
    谢安的脑筋转得飞快。她不是个傻子,河硕三镇与中央关系紧张,李英知是当朝宠臣,天下人又都知道他是皇帝的私生子。跟着他去魏博,等于羊入虎口,一旦魏博有反心直接就可以拿他们做人质。可治水而已,黄河泛滥已久,每年朝廷都有人去,况且治水向来是个油差,节镇对此等工事从来都是欢迎的。
    也不见得都有多危险吧……短短片刻,谢安心中已下定了主意,双手一拱:“谢安愿随大人去治水。”
    “当真?”李英知的脸依旧挡在书后,口气里充满了怀疑与一丝任谁都听得出的轻蔑,“你可思量清楚了,你好歹也是谢家人,莫要传出去让人以为是大人我逼你就范,坏了我与谢家的和气。”
    你李家和王氏携手款款逼死谢氏当家人,又迫我入宫害我落榜沦落到抱你大腿,你与谢家还有和气可言??谢安内心冷笑连连,她总算认清这货的真面目了,说他邵阳君是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的人眼瞎了不成,此人分明是个奸险狡诈,
    “大人若怕旁人非议,谢安立下文书,此行是我自愿而行,是生是死与大人全无半分干系!”谢安回击得也煞是豪爽。
    “好!”没想到李英知竟真的唤来人呈上纸墨。
    谢安气得笑了出来,笑了会觉得这人是个小人,但也小人得光明磊落。如此她也不拖泥带水,执起狼毫笔,刷刷不过片刻,一篇白纸黑字的生死状呈在李英知面前。
    “字倒是不错。”李英知一眼看过去赞了一声。
    王谢两家斗了几百年,大体不相上下,但王家总有一项是谢氏咬牙切齿也比不上的,便是书法。东晋时期,他们王氏还出了位著名的书圣,故世人总说谢氏风流,王氏风雅。
    难得被李英知夸奖了句,谢安不喜不惊,也学他的模样淡淡来了句:“老师教的好而已。”
    谢安的书法总体上是跟着童映光老先生练的,但她幼年时期便打下了不错的底子,随童映光读书时已隐约自成风格。童映光一瞧,便顺手推舟,教了她一手浑雄端正的颜体。
    李英知说她写得好,便是因她自己与寻常女儿家喜爱的花间小楷完全不同,如果不是本人在他面前,他绝不会以为是出自个女子之手。
    “要不要再按个手印?”李英知突发其想。
    “……”谢安是完全没了脾气,悻悻道,“随便!”
    “罢了,”李英知将生死张仔细叠好收起,温柔的善解人意道,“明日我们便启程去魏博,你看要不要回府去与你的家人通报一声告个别?”
    明天就走!谢安大吃一惊,脱口而出:“这般急?”
    李英知摇头叹气,满脸胸怀天下忧国忧民之色:“人命关天之事,自然是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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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急也没这个急法啊,谢安怀揣着一腔不安在白霜的护送下回了谢府。谢一水自然是迎头痛骂,竹签在谢安面前拍的啪啪响,恨不得戳破谢安的脑门:“你说你还要不要脸,要不要脸?!你是要进宫的人!他邵阳君再有权有势,能比得过天子吗!你……”
    “阿爹,我要随邵阳君去魏博治水。”
    “啊??你说什么?”谢一水猛地没拧过神来,茫然地看她,“你说你要去哪?”
    谢安吸了口气,不带喘的一气说完:“女儿打算投入邵阳君门下做幕僚,此番即随他去魏博治水。”
    谢一水怔怔地盯着她,气得翘起来的胡子滑稽地歪在嘴边,半晌一声震天怒吼捅破了舔:“你个孽子你说什么!!!!!”
    谢安不动如山,又将原话一字不落地重复了一遍。
    “来人,把小姐给我关起来!不到入宫那日你别想踏出谢府一步!”谢一水拍桌。
    “阿爹,别挣扎了,邵阳君你得罪不起。”谢安不得不指出一个残酷的现实。
    谢一水怒:“难不成你以为你老子就能得罪起皇帝了吗!”
    “阿爹,我已经给邵阳君签下生死状了。”谢安叹了口气,“您别先吼,我若给邵阳君做了幕僚便是他的人了,日后皇帝找麻烦也找不到您头上去。”
    “他的人了……”谢一水敏锐地捕捉到一句不得了的话,脸气得通红,“你昨晚果真与他做了不知廉耻之事吗!你当真要气死老子是不?!”
    “……”谢安头痛,“阿爹你想多了……”
    谢一水怎生不想多,谢安刚过及笄之年,姿容秀丽,而李英知二十有余,至今无妻无妾,男未婚女未嫁,孤男寡欲共处一室,*……简直了!
    谢安不理解,她阿爹是把李英知府上数百奴仆都当死人了不是?
    两人僵持了一会,谢一水哗啦啦灌了好几盏茶,什么滋味没品到,反正他现在心里只有黄连一样的苦。都说儿大不由娘,谁也没告诉他,女大也不由爹啊。尤其是谢安这么个“女儿”,初时他就觉得是个烫手山芋,小时候在老家养着倒也平平安安,本以为如其他女儿家嫁人生子度此一生就算了,天意难测今时今日竟闹成如此局面。
    “你当真下定决心要跟那个混小子了?”谢一水有气无力地问。
    这话问得怎么好像我要和李英知私奔了似的,谢安腹诽,嘴上应了声:“嗯。”
    谢一水看神情坚毅的她,又看看头上的牌匾,忽然觉得自己当真是老了。看着此时的谢安他不禁想起了许多年前刚考上进士那会,那时的东都还没有经历过战火的洗劫,满树满树的梨花开满了大明宫内外,那人站在日华门下扶住险些被他撞掉的帽子抬头一笑:“你是今年的新科探花?”
    “罢了,你滚吧,就当我谢一水没你这么个女儿!”谢一水大手一挥,干脆决断。
    谢安沉默了良久,跪下来不声不响地磕了三个头:“阿爹保重。”
    ……
    谢安从淮安来,本就没带多少东西,如今离开谢府行李更是少的可怜。珊瑚眼里泛红,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谢安瞧不过去对她道:“我去魏博生死难料,祖母年事已高,你不如回淮安也好照料她。”
    “不!小姐去哪我就去哪!”珊瑚忙拭泪,异常坚定道,“小姐本就是个邋遢人,离了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过日子呢!”
    “……”谢安失笑,只叹了句道:“做幕僚还带丫鬟,定又是要被李英知嘲讽的。”
    出府前,谢安碰上个意想不到的人,乃是她没怎么谋过面谢府大公子谢时。谢时似乎在门房处等了许久,东张西望时见谢安来了走上两步:“安妹。”
    虽说几乎没打过交道,但这位谢氏公子倒没什么其他世家子弟的顽劣习性,为人也平易近人,谢安便停下步伐唤了声:“阿兄。”
    谢时将一个包袱递了过来,谢安不解,他坦然道:“母亲听说安妹此次要去魏博,日遥路远,便收拾些药物衣裳好备不时之需。”
    谢安一怔,谢时的母亲她更是见之少少,怎会突然送来行李,又怎知她要去魏博。转念一想,她心中明了,接过包裹诚心实意地道了声谢。
    谢时腼腆地笑了笑,在谢安跨出府门时他突然在背后道:“安妹。”
    谢安回头,谢时道:“以一己之身远赴藩镇,是许多男儿都不敢为之事。兄长很是敬佩,路上珍重。”
    谢安也笑了,朝后使劲挥挥手:“谢谢阿兄,日后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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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阳君府中。
    “公子当真要带谢安去魏博吗?”问话的人是之前拦走谢一水的家臣,范无就。此刻书房中只有他,白霜与李英知三人,范无就一指宽的粗眉锁成个川字,“一个世家小姐,手无缚鸡之力,去了只能是拖累啊公子。”
    李英知不以为然道:“你也说她是个女子,若一个女子都拖累我,此番魏博我不去也罢。”
    范无就仍不肯放弃劝说:“公子,你利用选秀一事加深世家不和的目的既已达到,谢安此人就不便留在身边了。毕竟她是谢氏女儿,女流之辈短短见识,何能做得了幕僚?”
    白霜此时按捺不住出来为谢安说了句公道话:“范先生此言差矣,公子之前看过谢安的考卷不也说了吗,她文章做得不赖,若非王崇使了手段,她此次定是榜上有名。”
    范无就瞪眼:“文章做得漂亮又有何用,做幕僚需要的是谋略算计。她一个不知世事深浅的深闺小姐懂什么朝政格局,国家大事,又如何去谋算与那些老奸巨猾的世家藩镇。”
    李英知把玩着手里的铃铛笑了起来,目光定格在刻在铃铛内部一个不易察觉的“容”字上,意味深长道:“我倒认为,世事深浅她知的很呢。”

  ☆、第九章

“此去魏博凶吉难料,白霜与我同去,无就你则携我手令赶去天策一字营中找主将秦明。万一河硕兵马有异动,一字营中五千精兵直发虎牢关口,以备不测。”
    “是。”
    李英知几人将将敲定明日行程,府中下人便来通报说谢安来了,诸人不免一怔,李英知一笑:“没看出来倒是个急性子的。”随后吩咐道,“在东苑备下一间客房给她,稍作休息后让她来正堂见我。”
    此言一出,范无就神色闪烁:“公子告知她是今夜启程?”
    李英知摇头:“今夜启程是临时变动,本想她耽搁一夜再追来也无妨,未曾想到她自个儿眼巴巴先跑来了。”他想着又笑了笑,“真是有意思,莫非怕我跑了不成?”
    范无就不言不语,李英知话里的意思他明白。如果这个谢安是误打误撞也罢,假使她是有意而为之就不得不多对此人多存上两分心了,或是心思深沉细腻,或是……范无就眼光一寒,邵阳府里有此人的眼线。
    李英知岂能看不出范无就的心思,他未点破只因自己对谢安这个人也是存了两分好奇的。只是一个十六不到的小姑娘,现在身家性命说捏在他手里也不为过,若与她太过较真说出去也未免招人笑柄。
    事实上他们还真是想多了,谢安急匆匆赶回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原因,归根结底是她……打小爱赖床而已。今日不同往昔,既要拜入李英知门下做幕僚,日后便是为人所用,又是去魏博治水这样的大事,谢安自认马虎不得,索性提前一日在李英知府上蹲着,好过明日慌慌张张地赶过来误了事。
    邵阳君府是原来的程阳王府改建而成,百多年前程阳王辅佐文皇帝南征北战是为开国元勋,不想百年后族中凋敝连个继承爵位的子嗣都没有,昔日齐整宽敞的王府也日渐淹没在时间的尘埃中。
    李英知封爵后,同庆帝本想给他建个新宅子的,不料他本人主动请旨要了这座老王府,里外修葺一新,奢华非凡。如今谢安走在其中,再寻不得一丝当日偷溜入其中的荒凉之景。
    饶是珊瑚这样打小在谢氏此等门阀中伺候的,见了邵阳府中的雕栏玉砌亦咂舌称奇:“怪不得说邵阳君深得圣宠,这样大的宅子这样大的装饰,可比王谢两家还要气派?”
    谢安心中揣着事,回应得敷衍:“你又没见过王家庭院,都说琅邪王氏的山水园领巧夺天工,举世无双,哪像这里……”漫不经心地往精雕细琢的宝山玉石上一睨,分外嫌弃,轻轻吐出一句,“俗不可耐。”
    隔着两重游廊李英知瞧见此景,虽然谢安的话语他听得不大清,但她面上的鄙夷却一览无遗“她说什么?”
    耳力甚好的白霜额冒冷汗,舔舔唇飞快地说道:“谢姑娘说,说您的宅邸,俗不可耐!”
    “呵。”李英知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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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东苑稍作休整,用冷水泼了一遭脸,谢安记着小厮传的话,起身往正堂而去。虽说旧宅翻新,但东南西北谢安尚有些许印象,东拐西转,转到了悬着同庆帝亲笔所书的“光风霁月”牌匾下。
    谢安默默看了一眼那四个狂草大字,想起李英知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在心里呸了一声“衣冠禽兽”。将要跨过门槛时,她的背后飘来幽幽一句话:
    “你在骂我?”
    谢安三魂吓飞了两魂,差点没站住,险些爆出粗口来,隐忍再三,木木道:“公子出现也不吱个声,吓死小人了。”
    李英知微微狭窄的凤眸瞥了惊魂未定的她一眼,轻轻地哼笑了一声,从她身边入了正堂:“米粒大的胆子。”
    “……”谢安在心里边把李英知大卸八块,默默跟着他迈过门槛。
    入了正堂李英知没有停住步伐,而是绕过左侧一架八骏奔驰图的屏风,径自踢了木屐隐没了身形。谢安一呆,嘀咕了声也不知该不该进,就听李英知在里头颇有微词道:“自己不进还等着我请你不成?”
    谢安一咬牙,恨恨过去,脱鞋时她偷偷在李英知的小叶紫檀木屐上狠狠踩了两脚方觉解气。
    正堂后边原来别有洞天,小小一间暖室,地板下通着火龙,驱走了三月春寒,煞是舒服。东头窗下摆着棋盘,上面黑白子散落着成一面残局;月牙形的凭几下旁搁着着一个矮矮的鎏金兽首香炉,淡淡香气升起即寻不得痕迹;而现在李英知就懒懒散散地倚在这凭几上,面前摆了一桌的珍馐美食。
    劳累了三天,今日还没吃上一口的谢安觉得自己有点……饿。
    “坐。”李英知示意。
    谢安马上又觉得这可能是一出鸿门宴……
    果然,让谢安坐下后的李英知自行拾了象牙做的筷箸优雅地用起了晚膳。
    如李英知这般懂得享受又喜于享受之人,平日吃穿用度自然是往极致极好而去的,银壶盛着温好的乌麻酒,糖醋调得蟹肉羹醇厚扑鼻,刻花金碗里的炙鹿肉肥瘦相宜,透明的生鱼片一卷卷沾着酱料精致可人,水灵灵的樱桃堆满了雪一样的瓷碟里……
    有荤有素,样样竟还都是谢安爱吃的!食物勾人的香味引得谢安腹中馋虫蠢蠢欲动,空无一物的肚子愈发的饥肠辘辘,难熬了……
    恍如没有谢安这个人般,李英知吃得有滋有味。
    杀千刀的狗官啊!明日老子就写匿名信送到御史台,告你不知节俭,奢靡铺张。谢安在心里边骂边算,以李英知一年的供奉,养这么一个宅子再吃这么好的膳食,没贪污没*鬼信啊!
    谢安一忍再忍,忍无可忍,暗暗用拳头抵住饿得发疼的胃,面无表情地干巴巴问道:“大人唤小人过来就是来欣赏大人用膳的吗?”
    李英知一脸被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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