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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打脸日常-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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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静不下心来,钟延光把《今平眉》找出来看了后面的两回,看完他就把书猛地拍桌上了,他总算找到苏绿檀在笑他什么了,是笑他正当年轻,却对妩媚的丫鬟无动于衷,笑他不举呢!

  越想越气,钟延光捏着拳头,不举?他会不举?!

  没一会子,钟延光就听得丫鬟来敲门,道:“侯爷,夫人沐浴完了,您可要洗漱?”

  钟延光道:“备热水,我一会就去。”

  丫鬟再来传话之后,钟延光便自己取了衣服去净房。净房里还冒着腾腾热气,其中一个木桶里漂浮的花瓣,是苏绿檀刚才用过的。

  放置好衣服,钟延光脱了衣服沐浴,怎么洗怎么不舒服,因觉水温过高,便取了一瓢隔壁木桶里苏绿檀洗过的水加在自己的桶里。

  如此倒省了水。

  两刻钟后,钟延光才穿好衣服从净房出去。

  刚一进西梢间,钟延光便看见苏绿檀披着大氅靠坐在他的书桌上,朝他笑一笑道:“夫君好了?”

  钟延光取下披风挂起来,道:“夜深了,你来什么?”她要是敢说他不举这种话,他绝对不会饶了她!

  苏绿檀又是一笑,道:“睡不着,来陪陪夫君嘛。”再不下手,钟延光若真想起什么来,可就糟了。

  钟延光自如地坐在桌前,道:“陪我做什么?”

  苏绿檀笑吟吟问:“夫君,今日陆清然说,移植梅林,是你的主意?”

  钟延光状似随口道:“不过随便一提,怎么了?”

  苏绿檀噘嘴道:“我还以为你知道我喜欢踏雪寻梅,特特让人为我准备的呢,原来是巧合啊。”

  钟延光拉直了嘴角,目光往一叠书信那边飘去,里面压着的就有金陵传来的书信。

  巧合,世上哪儿那么多巧合。

  钟延光道:“反正你今日高兴了不就是么?”

  苏绿檀细声道:“夫君可知道最好看的梅花是哪一朵?”

  钟延光乍然想起苏绿檀跳舞的时候,胸口画的那朵梅花,当然是那一朵。

  苏绿檀趴在桌上,挤出丰盈的沟,刚沐浴过后的面颊还带着绯红,葱白的手托腮笑:“你肯定不知道。”

  钟延光挪开视线,道:“你说,是哪一朵?”

  拉了拉领口,苏绿檀用这样的方式“提醒”他,道:“你忘了?”

  钟延光又红了脸,抿着唇没有说话。

  苏绿檀打量着钟延光,她都这般暗示明显了,他还无任何异动,难道说……他当真有什么问题?

  不对呀,苏绿檀记得钟延光刚醒来的时候,那可是“举”得很的,她的手臂可没少受累!难道是后来才渐渐伤了命根子?老天爷呀,这么大的事,竟叫她误打误撞上了!

  敛着眸子,苏绿檀目含怜惜道:“夫君,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钟延光视线回到苏绿檀的脸上。

  苏绿檀小声胡诌道:“国师今日告诉我,蛊毒因为从那处泄出,极有可能会伤了……所以夫君你是不是……”

  钟延光咬牙道:“你想说什么?”她敢说一个试试看!

  苏绿檀还没领略到那两个字的威力,轻轻松松脱口而出:“夫君是不是不举啊?”

  声音还不小,但凡门口站着个丫鬟,也该听得清楚了。

  钟延光黑了脸,质问道:“国师还跟你说这个?!”

  苏绿檀噘嘴道:“人家也没明说,我就猜一猜……是不是给我猜对了?夫君别怕……”反正她不敢嫌弃啊!

  不等苏绿檀说完,钟延光拍桌而起,走到她面前,揪着她的衣领子,把人抵在书桌上,切齿道:“你再胡说试试看!”

  在苏绿檀的记忆里,她可从来没见过钟延□□得拍桌子,心知此事定当戳他痛脚了,慌忙柔声哄道:“我不说不说了!夫君你别怕,不管怎么样,我都……”

  钟延光的脸色更加铁青,苏绿檀当真以为他不行吗?!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裤子下面昂扬的东西给她好好瞧瞧!

  拎起苏绿檀,钟延光把人推了出去,某物叫嚣的厉害,他怕再不弄走她,真就跟那和尚一样,忍不住了。

  苏绿檀被关在门外,拍着门道:“夫君,我——”

  “苏绿檀!”门后传来钟延光低吼声,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以后你再跟别的男人说这种事,我饶不了你!”

  原来真是伤了自尊心了,苏绿檀对着门后的小可怜道:“知道了,我绝不传出去的!”

  没一会儿,门外就没动静了,钟延光靠在隔扇上,双肩无力地松下去,刚才真有那么一瞬间,他确确实实要克制不住了。

  捏了捏眉心,钟延光心想,病上加病了,不仅心烦气躁,头也疼的厉害。

  都是苏绿檀闹的。

  这病地彻底根治才好,改明儿还得看一回御医,让胡御医给他下重药,猛药!

  夜里,钟延光口干舌燥,在床上翻了好几个身都没睡着,熬着第二天早上,眼睛下面乌青了一些,饭也来不及吃,就坐马车清早去了胡御医的府邸,请他把脉。

  胡御医挥退下人,如实道:“侯爷近来体内火旺,得好好Y阳调和才是。”

  钟延光没好气道:“以前怎么都没这病症?偏现在有了?”

  御医道:“不想则无,越是想,身体自然跟着有反应,就有了这病了。”他想起定南侯夫人可爱之态,便笑着问了一句:“侯爷是不是跟夫人吵架了?尊夫人脾性瞧着还好,哄一哄就是了,少生气这病自然也就好了。”

  苏绿檀根本就没有不惹他生气的那天!

  而且外面的人都说苏绿檀的好!

  钟延光嘴角往后拉了拉,撇下此事不提,复问道:“上回那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觉着似乎又加重了?”

  胡御医摇头晃脑奇怪道:“不应该呀,那病说起来应是相思病,侯爷日日归家,怎么会得相思病?”

  钟延光如遭如雷轰顶,痴痴地问:“相、相思病?”

  胡御医两撇胡子一抖,道:“侯爷不会在外有了……”

  钟延光愣愣转了个身,语气僵硬道:“多谢胡御医了,我、我忽然大好了,告辞。”

  胡御医挠挠头,这定南侯来的好生奇怪,家中妻子那般聪慧可爱,难道还能喜欢上别的女子不成?

  ……怕不是眼睛也有毛病吧。

  第47章

  钟延光花了整整一天才接受御医的诊断,他得了相思病。

  他可能,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上苏绿檀了。

  钟延光在衙门里度过了精神恍惚的一日,回到家的时候,才觉得脚踏实地,人好像清醒过来了。

  下过雪的荣安堂,皓白明洁,纤尘不染,石缸和枯枝旁,落了一地的碎琼乱玉,衬得内院静谧极了。

  一进庭院,钟延光便看见苏绿檀裹着大氅巴巴儿地站在上房廊下,扶着栏杆等人,一见他回来了,老远都看得见她眼睛发出的亮光。

  还不等钟延光走到院子中间,苏绿檀就已经扑上来了,倒不是真敢当着这么多丫鬟的面跟丈夫搂搂抱抱,就是亲亲热热地上前去迎他而已。

  苏绿檀挽着钟延光的胳膊,亲昵地问他饿不饿,今日在衙门有没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极其小心翼翼地哄着他,像是呵护着一朵娇花。

  尽管娇花这比喻钟延光不是很喜欢,但苏绿檀的态度,着实令他受用。

  回想起以往苏绿檀在外人面前说大话的场景,钟延光眯了眯眼。

  相思病的事,暂不能告诉苏绿檀,否则叫她知道了,将来还不知道如何蹬鼻子上眼,如今这般待遇,只怕也没有了。

  这病,绝对是一个字都不能提!

  一路进屋,苏绿檀都一直叽叽喳喳的,钟延光静静地听着。

  两人坐在了次间里,苏绿檀笑吟吟道:“昨儿梅花送出去之后,她们都说喜欢呢,太夫人还说早知道她院里也种些梅花,这个时节了开窗看着花儿心情也好,我说这个天儿冷的很,屋里摆几个瓶子就是了。改明儿还给太夫人送几束过去。”

  钟延光端着热气腾腾的茶,道:“还给了谁?”

  苏绿檀道:“还有荔香院,掐指算来,老三媳妇怀孕都快三个月了,我瞧她肚子都圆起来了,塞了半个球似的。”

  说着,苏绿檀还挺起肚子比划了几下,模样有点儿滑稽,钟延光抿了抿嘴角,倘或她肚子里塞个东西进去,也不知能不能就消停些了。

  苏绿檀又捏了捏自己的脸颊,鼓着嘴道:“她还胖了。”

  钟延光随口问她:“怎么?你也想胖?”

  苏绿檀忙捂着嘴,意识到自己提错了话题。想胖那得先怀孕,钟延光这样伤了根本的男人,还谈什么让女人怀孕?

  看吧,她就不该提吴氏的肚子,否则钟延光怎么一听到这个就开了口,可见是介怀的很!

  眨了眨眼,苏绿檀轻哼道:“谁要胖呢!我现在这样就挺好。”

  钟延光往苏绿檀身上扫了一眼,肤如凝脂,削肩长项,纤秾合度,窈窕婀娜,确实很好。

  略坐了一会儿,丫鬟就送了晚膳进来,苏绿檀懒得去圆桌上坐,招呼了丫鬟把东西放在罗汉床的炕桌上,她亲自摆的盘子。

  苏绿檀自顾解释道:“摆那边吃我怕风给吹凉了,大冬天的,夫君要是吃冷的吃坏肚子就不好了,就这儿吃倒也便宜。”

  钟延光扯了扯嘴角,以他对苏绿檀的了解,她就是懒得动而已!

  眼下兴致还不错,钟延光也没说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话败兴,只等着苏绿檀布了菜,便跟着举著开吃了。

  吃饭的时候,苏绿檀还和以前一样,不大老实,但如今的不老实和从前不一样了。

  以前苏绿檀都是想法子折腾钟延光,现在她是想法子哄着他,一时给他夹去皮的JR,一会儿给他挑嫩鱼片。

  钟延光碗里堆了不少菜,苏绿檀还道:“夫君好好吃,吃好了身体就好了。”

  钟延光心安理得地受了这些。

  饭罢,钟延光要回去办公务了,苏绿檀喊住了他,一溜烟转身跑屋里去,拿了一对夹棉的护膝出来,塞到他手上,道:“这个夫君拿去,我今儿急急忙忙赶出来的,你先凑活用,等过两日了,我再给你做更厚实,更好看的。”

  钟延光低头看去,掌心里躺着的一对蓝色护膝,绣着细白的梅花,虽然没有之前的那双靴子做的精美,到底苏绿檀的手艺在这儿,比针线房上做的一点也不差。

  正抚摸着护膝出神,钟延光忽然被人抱住了。

  苏绿檀轻轻地抱住了钟延光,踮起脚尖,在他耳畔轻声安慰道:“夫君,没事儿的。”

  ……钟延光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他该如何解释,他根本一点事都没有?!

  钟延光无从开口,温香软玉在怀,身体的某处似乎已经急不可耐地要解释什么了。

  尽管隔着厚厚的衣裳,苏绿檀还是感觉到了,她靠在钟延光的胸口上,抬起眼眸问他:“诶?好像有个东西?”

  钟延光登时红了脸,道:“没什么,快放开我。”

  苏绿檀一下子就想起了钟延光送她簪子那回,也是扭扭捏捏不肯拿出来,要不是她自己摸出来的,还不知道他要藏到什么时候呢!

  这回还不叫她给摸出来才怪!

  狭促一笑,苏绿檀放开钟延光后,便伸手抓了过去,扯住了他的腰带,笑道:“是什么呀?”

  倒吸一口冷气,钟延光如野豹一般迅速退开两大步,瞬间拉开了跟苏绿檀之间的距离,让她落了个空,什么也没摸到。

  但,钟延光的衣带也散开了,束腰长袍散着,从胳膊肘往下根本分不清哪里开始才是腰和腿。

  苏绿檀盯着钟延光身前若隐若现鼓起的部位,越发觉得钟延光肯定藏了比上回还珍贵的礼物,她噘嘴道:“什么嘛,你送就送呗,每次都要人家自己拿。”

  钟延光提防地瞧着苏绿檀,红着脸,脖子上青筋暴起,压低声警告道:“没有东西!你不许过来,否则……”

  在苏绿檀眼里,钟延光眼下是受了伤的,而且她对男女之事本就不通,只是略知一二,所以根本没往那处想,一心只觉得他在逗她。

  她才不信钟延光没有藏东西。

  笑一笑,苏绿檀故作娇羞道:“否则怎么样?还是说夫君是觉得奴家抢一抢才有趣嘛?那我来抢啦!”

  钟延光看着虎视眈眈的苏绿檀,头一次觉得这个女人比任何时候都难缠!

  钟延光躲去了圆桌后面,防备地看着苏绿檀,咬牙道:“我说了,没有东西!”

  苏绿檀可不依,她道:“没有?那你腰里放的是什么呀?上次放的簪子好容易才叫我摸着,这回难不成你还不想送我了?我送你护膝,你凭什么不礼尚往来啊?拿来给我!”

  钟延光不知道如何解释,锁骨以上就没有不发红的地方,他切齿道:“真的没有!你再不让我出去,我……”

  哎呀,还劲儿了。苏绿檀叉腰道:“你当我瞎子吗?你腰上要是没有东西,我给你做一整年的亵裤穿!”

  钟延光再次感到无力,喉咙耸了耸,犹豫了半天才道:“……当真?”

  苏绿檀势在必得,仰头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人!”

  ……她什么时候没骗过人?

  钟延光嗓音低低地道:“确实是你看错了。”

  苏绿檀并着眉间道:“那你让我再看看!”

  钟延光微微吐了口气,直起身子,腰部确实平平的,他努力保持平静道:“是不是你看错了?我腰上有什么?”

  苏绿檀探头探脑地看了几眼,腰上好像是没有东西,难道刚才她感觉错了?不对呀,明明抱着他的时候,她的腰好像就被硌了一下。

  略加思索,苏绿檀就明白其中关窍,她勾唇一笑,抱着手臂信心满满道:“打量我好糊弄呢!你藏裤。裆里了对不对!”她扬起下巴,伸出手摊到钟延光眼前,道:“你还不快把礼物给我!”

  ……钟延光黑着脸,苏绿檀究竟是如何想得出来这种荒谬的事?

  嘴角往后拉了拉,钟延光道:“别胡说,没有的事。”

  苏绿檀脚跟离地,隔着圆桌往钟延光那处看去,东西没看着,倒是把某人给看得愈发不好意思了。

  无奈,钟延光只得暂且撩摆坐下,宽松的袍子遮住一切,他才好冷静说话:“你能不能守点规矩?”

  苏绿檀这才开始怀疑,自己真的感觉错了,难道方才抱着他的那个瞬间,真的是头昏眼花了?

  嘟着嘴坐下,苏绿檀端着杯子嘟哝道:“真的空空如也啊?”

  闹了这么半天,钟延光也冷静了下来,他“嗯”了一声,道:“本就是你看错了,再别闹了,容我把腰带系起来。”

  苏绿檀道:“好吧,你系吧系吧,我不动了。”

  钟延光当着苏绿檀的面,把腰带给系上了。

  苏绿檀眼神一直就没离开过钟延光的腰身,等到他腰身都束起来了,果真什么都没有,袍子下面就是空荡荡的,她忍不住失落道:“真的什么都没有啊……”

  总算逃过了一劫,钟延光慌忙拿着护膝起身,走到门口又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苏绿檀道:“别忘了你说的话。”

  苏绿檀歪着头看着钟延光道:“我说什么了?”

  钟延光留了个眼神给苏绿檀便走了。

  苏绿檀体会了好半天——钟延光要她给他做一整年的亵裤啊?

  啧啧,这人好生会作死,钟延光就不怕她要给他贴身量一量腰围吗?

  她这独门测量手法,可是得一寸一寸用手指来量的呢!

  ……

  钟延光被苏绿檀这么一闹,他这相思病似有缓解,他也真的确定御医诊断无误。

  只是这病因,不能泄露出去才是。

  即便弄清楚这病的缘故了,钟延光还是没能睡个好觉。

  因为他想不通,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喜欢苏绿檀。

  明明从前他想过要娶一个端庄能持家的女人,他娶回来的夫人,应该是能当好侯府主母,能相夫教子听他话的女人才是。

  很显然,苏绿檀根本不是这种女人,单单只听话这一条,她都做不到,而且看起来一辈子都做不到了!

  怎么想都想不通的钟延光决定不想了,第二天他还是去找了胡御医,他问御医相思病该怎么治。

  这问题在胡御医听来就十分怪了,他抖着两撇胡子道:“侯爷,您听下官一言,千万别信什么家花没有野花香这样的浑话,养外室这种事真的是……”

  钟延光恨不得扶额,嘴角抽了抽道:“胡御医您误会了,我没有什么外室。”

  家里的那一个钟延光都快治不住了,还来个外室,苏绿檀会闹死他的罢。

  胡御医这才松了口气,道:“那侯爷何故问我此病治疗之法?”

  钟延光没明说,只道:“你只管告诉我就是了,别的不需多问。”

  胡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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