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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打脸日常-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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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不假,因为嫁到定南侯府,苏家不仅从危难中走出来,苏绿檀也得了个如意郎君,再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钟延光淡淡地应了一声,像是思量着什么。

  苏绿檀生怕钟延光起疑,便岔开话题道:“夫君不是说,要让我给你做一年裤子吗?你什么时候得空?”

  钟延光脚底板忽然发痒,他红了脸道:“这个也要测量?”

  苏绿檀眯眼笑道:“那可不得好好量一量,难道我靠眼睛就知道夫君穿多大的?但是夫君也许久没给我看了,我哪里晓得。”

  钟延光心神乱了,道:“夜里我洗漱了再让你量,但是你规矩着些。”

  否则他怕忍不住。

  苏绿檀似笑非笑道:“好,我肯定老老实实的。”

  这话让钟延光心里有点发痒,她——真的会老实?

  略坐了一会子,夫妻二人一起吃了晚膳,在窗前又说了会儿话,多是苏绿檀说,钟延光听,天色不早之后,便先后去洗漱了。

  苏绿檀先洗完,早早地爬进了暖和的被子里,钟延光随后裹着大氅来了,里面只穿着中衣,在这样的寒夜里,着实有些单薄。

  钟延光一进屋,苏绿檀就从床上爬起来,胡乱披了件衣服起来。

  走到床边,钟延光道:“你就在被子里,把手伸出来就行了。”

  凉意袭来,苏绿檀打了个激灵,便从善如流,干脆把被子披在身上,只把手露出来,从枕头底下摸出软尺,跪坐在床边,道:“过来些。”

  厚厚的锦被里冒出苏绿檀的脑袋,她跪着,他站着,居高临下地瞧着她,柔软的发顶,嫩白的面颊,眉宇之间尚且含有稚气。

  钟延光取下大氅,穿着一身中衣,展开双臂,任她测量。

  苏绿檀把尺子绕在他的腰间,几次都松开了,她道:“夫君,你把上衣脱了行吗?快点儿,省得一会子冻病了。”

  钟延光依言,把衣服除去,露出紧实的腹部和腰线,苏绿檀蓦地脸红,不敢分神,赶紧给他把腰围还有两腿也测量完了,期间少不得触到他冰凉的肌肤,指腹滑过他结实的腹肌,往日读的某些书,本不通晓的地方,乍然明了。

  收起皮尺,苏绿檀小脸红的能滴血,她道:“先进被子来暖一暖。”说罢,就敞开被子,拉了钟延光一把。

  钟延光冷不防弯了腰,身体前倾,小腿被床绊住了,整个人都往床上跌去,压在了苏绿檀身上。好在双臂撑住的及时,没有摔倒。

  苏绿檀把被子盖在钟延光背上,下巴搁在他肩上,娇声道:“进来,暖和了再穿衣服走。”

  暖意包围遍全身,钟延光贪恋这一刻的温暖,他在她耳畔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苏绿檀娇哼道:“你又想歪了吧,我真的是怕你冷而已。知道你不乐意,我不会强迫你的。”她没敢说他不行。

  钟延光:……她若有胆子,倒是强迫他试试。

  收回手臂,钟延光安分地在被子里呆了一会儿,跟她贴的很近,无意之间,似乎触碰到了柔软的东西,若即若离,让他恨不得往前贴,但想起苏绿檀昨夜害怕的神态,到底是克制住了。

  苏绿檀见钟延光对她的勾。引不为所动,身子又往前靠了两分,隔着肚兜,蹭着他的手臂。

  钟延光只好躲开,苏绿檀觉得有趣,又*他一步。

  钟延光呼吸声已经变得不均匀,他嗓音低哑再次道:“苏绿檀,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这回就含着点警告的意味了。

  苏绿檀深感挫败,她闭月羞花,身娇体软,钟延光这臭男人怎么就不动心呢!不动心,身子也不动一动!就算那个不行,亲亲抱抱也不行吗?

  实在有了恼意,苏绿檀不满道:“钟延光,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钟延□□。结,他喜欢男人?她从哪里看出来他喜欢男人的?

  冷着脸,钟延光道:“我不喜欢男人。”

  苏绿檀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是不是……真的不行啊?要不……咱们看看大夫?”

  气血上涌,钟延光恨不得把苏绿檀就地正法,他切齿道:“我没事!”

  再不说清楚,他男人的面子在她面前丢光了!

  苏绿檀“哦”了一声,抬眸道:“……真的?不要讳疾忌医啊。”

  钟延光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苏绿檀,隔着薄薄的衣衫与她亲密相拥,让她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他的体温,和欲。望。

  像铁皮黏上了丝绸,像坚硬的石头跟棉花碰撞,像冰块掉进火盆。

  苏绿檀面色蹿红,从耳根到脖颈,没有哪处不是白里透红的,似能滴血一般。

  苏绿檀想起了给他排毒的那次,手感她还没忘呢。

  账内静谧了半晌,苏绿檀很不合时宜地道:“上次你说没有藏东西,是不是就是藏的这个?”

  钟延光面色飞红,否认道:“不是。”

  “就是!”

  “是你看错了。”

  “我没有!”

  钟延光无语应答。

  是又怎么样。

  苏绿檀在他怀里气鼓鼓的,低声道:“也不喜欢男人,也没毛病,为何不肯与我同床共枕?”

  “不为什么!”

  苏绿檀心里还能不清楚?不就是因为不喜欢她呗!

  不过没关系,今日肯进她被窝,明日就肯跟她睡在一处了,等把握好了度,便把他灌醉偷偷行完夫妻之事。

  头一回瞒过去,以后的就好说了。

  钟延光见苏绿檀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了,耸动着喉咙,慎重地问她:“你真要?”

  料定钟延光只是嘴上说说,苏绿檀也没多想,张口就道:“要啊!以前又不是没……”

  不等苏绿檀话说完,就被钟延光给扑到了,两人双双倒在大床上,他喷张的情。欲在她面前展露无疑。

  苏绿檀顿时慌了,钟延光疯了吗?她还没给他灌酒呢!

  钟延光很快就捕捉到了苏绿檀脸上的的惊慌和无措。

  霎时没了兴致,钟延光铁青着脸起身,粗暴地抓起大氅大步离开。

  苏绿檀茫然地看着钟延光离开的背影,坐起来自言自语:“真不行啊?就说了不要讳疾忌医嘛……”

  心事重重地倒在床上,苏绿檀发愁,这种病,该怎么跟御医开口说才好呢?说隐晦了吧,怕人家不明白,说直白了,又怕落了钟延光的面子。

  操心完这事,苏绿檀又开始琢磨钟延光方才疯狂的举动,难道说,是她说的话伤了他男人的自尊心,所以他才急于证明?

  偏偏还没证明成功。

  想到烛火灭了,苏绿檀便睡着了。

  梢间里的钟延光却是没法入眠,他气的牙痒痒,苏绿檀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嘴上说着喜欢想要,临到要提枪上阵了,她就胆小怕了。

  若不是见不得她掉金豆子,钟延光方才真想强要了她。

  发泄了两刻钟的功夫,钟延光躺在床上,无边的躁意和孤寂笼罩着他,半夜爬起来洗了个冷水澡,才勉强入睡。

  第二日起来,天不亮钟延光就走了,用急令召了暗卫在不起眼的酒楼里见了一面,把事情交代了下去,他必须对苏绿檀以前所有的事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他不允许她的心里还有别的男人的位置。

  如果有,那只能是死人。

  派去金陵的暗卫查了好些日,钟延光一直就等着消息,一天没得到确切的回复,他的脸色一天就不好看。

  眼下左军都督府衙门和定南侯府的人,都知道钟延光近来心情不好,少惹为妙。陆清然碰到他也说他肯定是吃了火。药。

  连苏绿檀也是小心谨慎的,她现在算是彻底知道雄风对于男人的打击有多大了,于是更不敢自作主张延医问药。

  这日钟延光下了衙门之后已经很晚了,苏绿檀终于等到他回来,拉着他进屋用晚膳,高高兴兴道:“这几个菜都是我按你平日口味做的,你快尝尝。”

  钟延光表情淡淡的,尝了几筷子,觉着还不错。

  苏绿檀问他:“喜欢吗?”

  “尚可。”

  “那就是喜欢。”苏绿檀笑说。

  钟延光看着苏绿檀讨好他的样子,又烦闷了起来。他不明白她到底为什么嘴上总说爱他,心里却排斥他,不肯心甘情愿地跟了他。

  若非那日酒后偶然问出来,他怕是永远不知道她心里还藏着别的事,甚至是别的人。

  那么是不是从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不过是虚与委蛇,并非真心爱他。

  越想越心口越疼,钟延光草草吃过后,便去了厢房里,把各种兵器都耍了一遍,却还是觉得不够劲儿,第二天一早,就约了陆清然去骑S场。

  陆清然来的晚,钟延光这时候早就将靶子射成了筛子一样。

  陆清然骑马过来之后,打趣道:“持誉,这大清早的,谁又得罪你了?”

  猛地射出一箭,钟延光道:“不关你的事。”

  正中靶心,并且整支箭都穿透了靶心。

  扔掉弓箭,钟延光道:“陪我热身。”

  陆清然脑袋摇的像拨浪鼓,道:“放过我!”余光一撇,看见三皇子竟然也来了,他指着那边道:“持誉,有人陪你了。”

  三皇子果然是朝这边来的,他望着钟延光道:“侯爷不忙?”

  南夷下蛊之人如今还在逃,据说已经逃入京中,不曾出去过,但是就是追查不到所在之处。

  钟延光语气森冷道:“忙里偷闲,三皇子才该忙。”

  虽然下蛊之人难以追寻,但是三皇子替他想法子四处躲藏,也是焦头烂额的。

  三皇子朗声笑道:“本宫不比侯爷忙。”

  毕竟下蛊之人还未被找到。

  钟延光拽紧了缰绳,若不是中了蛊毒,他便不会忘记和苏绿檀的种种,从前的事,他也就不会不知道了。

  倘或真有那么一个苏绿檀曾经的挚爱存在,这样的凌迟之痛要受第二次,钟延光想想就要发狂。

  眼睛都在泛红,钟延光道:“既然殿下不忙,不如切磋切磋?”

  三皇子目露凶光,皮笑肉不笑道:“好啊。”

  三人骑马去了练武场,陆清然坐在马上观看,钟延光挑了长。枪,三皇子挑的长剑,两人兵戎相见,招招致命,不留情面。

  三皇子毕竟也是受大业最优良的武将们教育过的,体格和招数都算上乘。

  起初几招两人还是有来有回,到了后面却变成钟延光死死压制对方,偏三皇子还咬牙不肯认输,被*退数步,还苦撑着。

  陆清然看得心惊胆战,三皇子的手臂登时见了血,腥红刺目。

  钟延光的长。枪已经朝三皇子脖子刺去,陆清然生怕他失手,大喊一声:“持誉住手!”

  枪尖堪堪擦过三皇子的皮肤,险些入。肉。

  站在冷冷寒风中,陆清然额冒冷汗,走到钟延光跟前低声道:“你疯了吗!”

  钟延光收回武器,扔在地上。

  他是快要疯了。

  第51章

  钟延光与三皇子的这场“切磋”在陆清然的打断下终止。

  钟延光也渐渐恢复理智,朝三皇子抱拳冷冷道:“承让。”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把这场比试给定了性;只是切磋而已;受点皮外伤在所难免。

  陆清然总算松了口气,三皇子毕竟是皇室之子,代表的是皇室尊严,钟延光如若没了分寸;说出去便是恃宠而骄。

  三皇子受了伤;一肚子的气,听钟延光这么说;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是他自己应承下来的,又不是人家胁迫他的。

  三人在比武场上站了一会儿;钟延光便转身走了,陆清然朝三皇子作揖示意,便也跟着走了。

  陆清然追上钟延光的脚步;也翻身上马,问他:“持誉,你最近怎么了?”

  钟延光面色沉的能滴水,他冷声道:“没事。”

  陆清然一噎,这叫没事?他们俩做朋友这么多年,这样失控的钟延光;他还是头一次见。

  到底不好追根究底;出了骑S场;二人便分道扬镳了。

  钟延光回了衙门处理政务,一直到天黑才回府。

  苏绿檀在荣安堂里给钟延光做了两条贴身穿的裤子,还有给太夫人的抹额也做好了一小半,她还准备给吴氏的孩子做几件肚兜和虎头鞋。

  钟延光回家的时候,苏绿檀正在房里专心致志地做绣活儿,他瞧了便走过去,自顾坐下。

  苏绿檀照顾着钟延光的心情,刻意不提那事,把笸箩里的几个绣绷拿出来给他看,道:“你看这个好不好看?”

  钟延光瞥了一眼,依旧绣面精美,像是女人和孩子的用物。

  “给谁做的?”

  “太夫人呀,这个是给咱们侄儿的,明年六月左右就要出生了,正是热的时候,用这样的料子贴身穿舒服着呢。”

  钟延光不语,净惦记给别人做东西了。

  接着苏绿檀就把两条干净的亵裤拿了出来,垂眸道:“夫君,你的,先做了两条,明日还给你做。”

  接过亵裤,钟延光低头看着,洁白的布料上绣着指头长的青灰色竹子,像是淡墨寥寥勾勒几笔,怎么看都好看。

  “这是你第一次做?”钟延光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问了这种话。

  苏绿檀如实道:“不是。”

  钟延光捏拳,道:“以前还给谁做过?”

  苏绿檀抬头看他,奇怪道:“当然是我阿弟啊。”

  钟延光抿了抿唇,道:“男女有别,即便是你弟弟,也不该你做。”

  “他那时候才十岁不到,我做来练手的,比这可难看多了,亏得他肯穿上。”

  心里堵得慌,钟延光想说什么,又好像无话可说,便一言不发。

  夫妻两人一起吃过饭了,钟延光便回了书房,没有多留。

  苏绿檀心想,还是那事伤了他的自尊,便没有再刺激他。琢磨着抽空乔装打扮去外边的医馆,找坐堂的大夫问一问怎么办。

  钟延光在梢间里还不知道苏绿檀打着这个主意,他洗漱后,便立刻换上了新裤子,合身又舒适,心里刚高兴一点,想起金陵那边的情况,脸色又黑了起来。

  *

  新月当空,无花只有寒,夜深雪重,时闻折竹之声。

  转眼就到了腊月初,寒冷的夜晚,总是容易睡的格外香甜。

  一夜无梦,苏绿檀早上醒来觉得被窝比往常更暖和,唤了丫鬟进来,却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夏蝉笑道:“外边下了大雪,厚厚的一层,踩上去松松软软的,和从前在金陵一样,夫人真不起来看看?”

  朝外看了一眼,窗户被白雪泛出的光照的明亮,苏绿檀立刻来了精神,道:“可还在下?”

  夏蝉摇摇头道:“不下了,早起还有一点,这会子停好一段时间了。”

  苏绿檀赶忙起来,穿好里衣,让冬雪伺候着她穿外面的厚衣裳,已经迫不及待要出去玩了。

  两个丫鬟伺候着苏绿檀梳洗打扮,夏蝉见主子兴致高涨,欲言又止,到底把话暂时忍了回去。

  苏绿檀穿上了窄袖的裙子,便高高兴兴地往外跑,一开门,银装素裹的天地映在眼帘,四四方方的庭院,廊外种着几棵低矮的树,角落里放置着养睡莲的大水缸,院墙上堆着拳头厚的雪,远远看去像在作画的纸上画了一条雪白的直线。

  苏绿檀欢呼雀跃,道:“快传饭,吃完了出去玩。”

  吃过了早膳,苏绿檀想着一个人不好玩,便想去约上吴氏,她带上做给孩子的贴身物件,系上雪白的狐毛大氅,便往荔香院去了。

  荔香院在定南侯府靠西边的地方,从荣安堂走过去要了好一会儿功夫,但苏绿檀一路踩着雪,在平整的地方留下深深的脚印,乐此不疲,到了吴氏的院子,身体微微发热,却还不觉得累。

  荔香院的丫鬟很快便迎了她进去,甫一入门,苏绿檀就瞧见房氏搂着孩子也坐在榻上,眼睛还红着,似乎同吴氏正说着话。

  苏绿檀抬了抬眉毛,吴氏朝她投去一个苦笑,随即真笑了起来,挺着肚子道:“大嫂怎么来了?”

  把篮子里的东西放下,苏绿檀道:“给侄儿送东西来的。”

  吴氏过去接,简单看了看,都是苏绿檀亲手做的物件,柔软贴身,她很喜欢,当即道谢。

  房氏坐在那边很不是滋味,她的宝哥儿出生的时候,苏绿檀虽然没有嫁进来,但是她后来也没有补东西给她儿子,同是庶房,凭什么区别对待。

  到底忍住没有出声,房氏也热络笑道:“嫂嫂来了。”

  苏绿檀淡淡应了一声,便同吴氏挨着在一起坐,J翅木雕花炕桌另一边的房氏一下子受到了冷落。

  苏绿檀是一点委屈不让自己受的,房氏坑害过她,虽同在屋檐下,她却当对方不存在似的,说忽视就彻底视而不见,一门心思嘱咐吴氏注意身子。

  房氏听到两人谈话,提到孩子身上,她总算能C上话了,热脸贴上去,说了一些经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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