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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的打脸日常-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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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半个时辰,大夫和三个稳婆都来。

  情况得到了控制,也渐渐好转,吴氏终于从厢房里出来,钟延泽也匆忙赶回,急不可耐地进了厢房,婆子们劝都劝不住,韦氏也不去劝了。

  午时之前,苏绿檀吩咐人去厨房打了招呼,替院里人先备好了午膳。

  有了男人回来,还有韦氏出面,荔香院就好多了,苏绿檀也心事重重地离开了这边,回荣安堂去用膳。

  苏绿檀用过膳,丫鬟给准备了干净的衣裳,让她下午洗漱。

  苏绿檀不肯,她压根就没进去看,脑子里记得的,只有吴氏的哭声,和苏青松出生时候的事。

  ……

  下午赵氏派人喊苏绿檀过去一趟。

  到了千禧堂,赵氏问了苏绿檀荔香院的事,因为荔香院的人现在肯定无暇分身,她心里记挂着钟家的香火,就只好来问儿媳妇。

  苏绿檀挑好的说了,开始那会儿坏的情况被她简单略过,赵氏这才算放了心。

  咳嗽两声,赵氏就让苏绿檀回去了。

  苏绿檀随口问了一句:“老夫人怎么咳嗽起来了?”

  病中人哪哪儿都脆弱,赵氏听了苏绿檀的关心,莫名心暖,扯了个笑,道:“就是干咳,没大事,大夫说吃几服药就好了。你弟妹生产你别怕,你肯定比她有福气,持誉的孩子有祖宗保佑,肯定好好的。你忙了一上午了,自去休息罢。”

  应了一声便出去了,苏绿檀刚走到院子里,赵妈妈跟了上来,同她说了方宝柔的事,说人已经送去尼姑庵了,叫人看得很紧,待了几天就老实多了。

  苏绿檀不大关心这个了,只是笑着谢了赵妈妈的记挂,便回去了。

  到了荣安堂,苏绿檀睡了一下,这一睡不知道怎么的就睡到了天黑,等她睁眼的时候,钟延光就回来了,可把她给吓一跳。

  钟延光捏了捏苏绿檀的脸蛋,才把她拉起来,搂到罗汉床上去坐。

  苏绿檀一开口就跟钟延光说了吴氏的事,眉宇间愁色很浓。

  拉着苏绿檀的手,钟延光道:“放心,弟妹不会有事的。”

  低着头,苏绿檀一下就掉眼泪了,嫩白的手握着拳,关节处微微泛白。

  钟延光慌忙坐到她身边,揽着她的肩膀,问:“怎么了?”

  苏绿檀道:“我想我阿弟了。”

  笑了一下,钟延光道:“又不是不能再见了。”

  靠在他的怀里,苏绿檀呜咽道:“我阿弟出生的时候,我娘就去了。其实我连她的面都没见着,小的时候会想她,长大了连她在画上的样子也忘了,今日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想起她了,也想我阿弟。”

  原是触景伤情。

  紧紧地搂着说了,钟延光下巴蹭着她的发顶,轻轻地拍着苏绿檀的背部,柔声哄道:“你放心,等你有了,从你有孕开始,我就找十个稳婆在院里住着,你生产的时候,我也会陪在你身边。不会有事的。”

  靠在钟延光结实宽阔的胸膛上,又在他的衣襟上擦了擦脸,苏绿檀轻轻出了口气,道:“现在舒服了。”

  钟延光低头看着脏脏的衣服,无奈笑笑。

  夜里,尽管白日经历了吴氏生产的事,也还是没能让夫妻两人的恩爱甜蜜减少半分,帐子里仍旧春。光旖旎,不过钟延光今日没为难她就是了。

  床上餮足,要隔些时日来一次。

  第二天,吴氏顺利生产,也恢复了很多,平南侯府又重新安定下来。

  苏绿檀的月事还是没来,夏蝉再次提醒,才让她重新重视此事,让人去请了胡御医过来把脉。

  胡御医今日正好在宫里当值,上午过不来,半下午才能出宫,估摸着会晚些过来。

  苏绿檀心里是有些忐忑的,莫名又挂念起苏青松,想着阿弟几月没给她写信,便打算写一封家书回去问问,是不是读书太忙了,都顾不上给她写信了。

  内室里没有笔墨,苏绿檀便去了西梢间,因着没找到适合的笔,便去了隔壁钟延光的书房,找笔和纸。

  隔壁书房虽然平日门是关着的,也有丫鬟看守,但钟延光对苏绿檀是不设防的,她可随意进出。

  进了书房,苏绿檀不大熟悉书房东西的摆放,除了毛笔搁了一溜在桌上,能用来写信的纸却一时寻不到。

  苏绿檀随便翻找了一下,桌上没有,她便拉开底下的屉子看了看,这一找,就找到了某本眼熟的书——《今平眉》!!!

  看到这本书的时候,苏绿檀是震惊的,她没想到钟延光的书房里会有这本书!

  难道说,昨天钟延光还是发现了她藏的书,所以把书给拿到这儿来检阅了?

  紧张兮兮的苏绿檀又仔细看了看手上这本的封皮,明明还崭新的很,跟她手上的完全不是一本!

  翻开手上的这本看了看,苏绿檀发现,这本书是有翻阅痕迹的!折痕明显!说明钟延光是看过了的!

  脑子里百转千回,苏绿檀皱眉想了好多种可能,钟延光是怎么会买这本书的?这本书可是jin书,没那么好买,而且没人介绍,他怎么可能刚好会跟她买同一本书,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根本就是知道了她看那种书,所以才跟着她买的!

  回忆了近几日的温存时刻,苏绿檀冷哼一声,难怪说她背的某些段落明明跟书上一样,到了钟延光嘴里却不一样了。

  他竟然擅自加戏文!

  他的才学,用的还真是地方呢!

  原封不动地把书放回去,苏绿檀都忘了写信了,先回了荣安堂,找自己的那一本,她的那一本果然是还在。

  苏绿檀越来越肯定自己的猜想,就是不知道钟延光是什么时候,开始买的这本书。

  眼下时候尚早,苏绿檀打扮都懒得打扮了,直接带上帷帽出去了一趟,到了那书斋里,书斋还是那书斋,掌柜的也还是那掌柜的,一切都和以前一样。

  苏绿檀单刀直入,问了掌柜的某个男人是什么时候来买书的。

  钟延光给掌柜的印象太深刻了,掌柜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只是含含糊糊的,不敢回答。

  苏绿檀小小地威胁了一下,掌柜猜出来这可能是对夫妻俩,也不敢得罪,便把钟延光的大致样貌给描述了下。

  苏绿檀又问:“他是什么时候来买的?”

  掌柜苦恼道:“不就是夫人来了之后,那位大人后脚就来了吗?”

  瞪大了双眼,苏绿檀嘴巴张了半天,要不是戴了帷帽,准把掌柜的吓一跳。

  似是不信,苏绿檀又问了一遍:“你确定是去年我买的时候,他就来买了?”

  连点了好几下头,掌柜的道:“是,那位大人气势汹汹的,小人记得很清楚。这位夫人,劳您回去在大人面前好言语几句,小店可禁不起折腾!”

  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苏绿檀便转身出去了,她回忆着当时种种,那时候的钟延光明明还一本正经,一副不近女色的样子呢,那他怎么会看这种书!

  刚回到府里,苏绿檀屁股还没坐热,就有丫鬟进来禀说:“夫人,金陵来信了。”

  这个丫鬟刚进来,另一个丫鬟又来了,道:“夫人,胡御医来了。”

  第90章

  胡御医和金陵来的信一起到了苏绿檀面前; 她先让大夫把的脉。

  把脉的时候; 胡御医抬了抬眉毛,嘴边露出一个笑容; 随后又把眉头皱起来了。

  这副表情,让苏绿檀和丫鬟们都很费解。

  苏绿檀紧张道:“胡御医; 我身体可是有什么大毛病?”

  笑了笑,胡御医道:“那倒不是。”只不过他看出了这对小夫妻两个; 终于圆了房; 心里感到欣慰而已。

  看来他那书还是很有作用的嘛!

  “哦”了一声,苏绿檀又问:“那可是……”她到底没好意思问出口,欲言又止,还是夏蝉替她把话说出来了; 说她月事迟了。

  夏蝉还道:“我们夫人前几月都好; 这月不知怎么的就迟了。”

  胡御医道:“时日尚短,还不好说。夫人放宽心; 有时迟几日也是正常的,等半月以后我再来替夫人把脉,那时要准一些。暂时先不必吃药,同平常一样便是。”

  那就是说不见得是孩子来了; 苏绿檀说不上高兴不高兴的,正要让人送走胡御医,便听得他问:“对了夫人; 侯爷之前问过我和脑疾有关的事; 可是侯爷伤了脑子?”

  胡御医后来仔细想过; 若不是伤了脑子,也不至于夫妻两个迟迟不行房吧!

  苏绿檀愣然片刻,问道:“脑疾?侯爷问胡御医跟这有关的事了?”

  点了点头,胡御医道:“也只粗粗问过几句。脑疾不比别的病,复杂多变,一时好了,后面未必不会复发,还要多多观察才是。”

  微微讶异,苏绿檀问道:“复杂多变?也就是说,有些症状,譬如忘了什么事,说不准还会记起来?”

  “有可能。”

  苏绿檀掐着掌心,把钟延光这些日的怪异行为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半天没有说话,许久才切齿道:“劳御医费心了,侯爷好的很,什么毛病没有!”

  笑一笑,胡御医道:“这我就放心了,那我过半月再来。”

  苏绿檀着人送了胡御医出去,她一个人呆在内室里,歪在罗汉床上,闻着炕桌上点着的檀香,心思还是静不下来。

  好他个钟延光!肯定是早就恢复记忆了,竟然一点口风也不透露给她!还常常骗她这样那样!

  又想起了圆房的那一夜,苏绿檀面色更加艳红,她还以为自己终于跟他睡了,其实是他终于跟她睡了才对!

  还有后来的那些事,什么坐莲拜月的,钟延光心里明明知道她什么都不会,就等着看笑话呢!

  想着想着,苏绿檀又羞又恼又委屈,她起初是不该糊弄他,可后来也是动了真心,待他一片赤诚,甚至宁愿舍弃性命。恢复记忆那么大的事,他却不告诉她,明知她羞于启齿,还让她成日战战兢兢地哄着他玩。

  正绞着帕子,苏绿檀就听见了沉重的脚步声,不是钟延光是谁?

  一抬头,苏绿檀就瞧见钟延光提着个方匣子,上面盖着红绸布,阔步往屋里来。

  钟延光满面笑意,把东西搁在炕桌上,道:“听门房说胡御医来过了,怎么样了?他怎么说的?”

  轻哼了一下,苏绿檀低声道:“没事儿,只让我和平常一样。”

  钟延光“哦”了一声,指着桌上的东西,道:“瞧你昨日烦闷,给你买了个东西回来。”

  眼皮子一掀开,苏绿檀顺着钟延光的话,先往红绸布上看去,闷声问道:“什么玩意?”

  扬一扬下巴,钟延光道:“自己打开看看。”

  苏绿檀扯开红绸布,竟然是个方形的瓷缸,外面是生动有趣的婴戏莲纹,里面养着一只绿壳的小乌龟,也就巴掌大,看起来年岁还小。

  好奇地看了一眼,苏绿檀道:“为什么送王八?”

  笑一笑,钟延光道:“什么王八,这是乌龟。王八要咬人的,乌龟只会缩头。”

  苏绿檀翻个大白眼,有什么区别,都丑丑的。

  钟延光唇角翘起,道:“你不喜欢吗?”

  撇了撇嘴,苏绿檀道:“不喜欢,为什么要喜欢王八?”

  垂了垂眼皮,钟延光不知想起了什么,意味深长地道:“应该喜欢的。”

  苏绿檀就是不喜欢,她正酝酿好情绪,要点一点钟延光,外面就来了个丫鬟急匆匆地禀道:“侯爷,前院如茗找您有急事,说是客人在外书房等着了!”

  点了下头,钟延光肃了神色,道:“你先去,我一会儿就过去。”

  丫鬟放下帘子走后,钟延光起身拉着苏绿檀的手,在她额上亲了一下,道:“无聊就喂一喂乌龟,我晚些回来陪你。”

  抽回手,苏绿檀气得不想跟他说话。

  钟延光一走,苏绿檀盯着瓷缸里的乌龟气呼呼道:“谁要养你啊!你就是王八,大王八臭王八绿王八”

  发泄一通后,苏绿檀才想起苏青松写给她的信还没看。命人把瓷缸给搬出去了,她便拆开信,读了起来。

  信上的字迹并不工整,很是青涩。因为这封信不是苏青松写的,是他贴身伺候的小厮写来的。

  信上内容十分简洁明了,短短两行字把苏绿檀魂儿都吓丢了:夫人怀孕又小产,二爷涉事,如今已偷偷离家五日不归,老爷说捉他回家定要将他打死。

  拿着信纸,苏绿檀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何氏多年不孕,现在竟然怀孕还小产了!竟然还跟苏青松有关!

  依着苏世文对何氏的宠爱,又经历了抄家的事,二人也算同甘共苦患难的夫妻,若何氏小产的事真的跟苏青松有关,只怕捉了人回来,不活生生打死,也真的是要打断一条腿!

  从金陵送来的书信,便是快马加鞭也要十日左右,都过去十日了,也不知道苏青松到底怎么样了,是被抓回家了,还是在外风餐露宿!

  苏绿檀双手颤抖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两腿发软,她强自镇定下来,往外高声大喊,叫了夏蝉进来。

  夏蝉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瞧见苏绿檀这副模样,也跟着吓坏了,抚着主子的背,道:“夫人怎么了?”

  捏着信,苏绿檀吩咐道:“去看看侯爷忙不忙,叫他回来,说我急事找他!”

  夏蝉不再多问,点了头赶紧出去了。

  一刻钟夏蝉就回来了,气喘吁吁道:“夫人,侯爷才将出去了,说是一时回来不来了。”

  心下一沉,苏绿檀渐渐冷静下来,道:“扶我去永宁堂。”

  领着两个丫鬟,苏绿檀就往太夫人院里去了,正好罗氏没有歇着,让丫鬟给她讲戏文,精神头很好。

  苏绿檀进去之后,眼睛红红的,罗氏瞧出不对劲,挥挥手让下人都退下去了,拉着她到自己身边坐着,问道:“怎么了?持誉欺负你了?”

  摇摇头,苏绿檀泪珠子漱漱地落,抽泣道:“家中阿弟出了事,他的小厮偷偷写了信给我,说他偷跑出去了,已经多日没有归家。从前都是我照顾他,去岁到今年再没见过,他一人在家中孤立无援,我父亲一向严厉,我真怕他有个好歹!”

  罗氏揉着苏绿檀的手,道:“先别急,你先说出了什么事?”

  苏绿檀慢慢地把事情告诉了罗氏,又慌忙道:“我虽不知具体情况,但他是我带大的,他一向知道分寸,肯定不会做那等丧心病狂的事。太夫人您不知道,他打小就喜欢心善,便是连院子里的雀儿都舍不得弄死。有一年开春的时候,他在屋子里被鸟叫吵得睡不好,下人搬了梯子要去打掉树上的鸟巢,他个傻子说里面有嗷嗷待哺小鸟,母鸟会心疼,就不让下人损毁。那个春天,一到中午他都是去我那儿的耳房里歇着的。”

  罗氏自当晓得他们姐弟情深,安抚她道:“你先别急,你父亲再怎么严苛,也不至于真伤了你的弟弟性命。”

  拼命地摇着头,苏绿檀道:“我弟弟脾气奇倔,跟我父亲矛盾颇深,我父亲每次打他的时候,都下了狠手,这回要真有什么事,我怕父亲打残了弟弟。”

  缓缓地点着头,罗氏柔声问:“那就让前院的大管事亲自去一趟金陵。”

  苏绿檀从罗汉床上起来,噗通一下子跪下了,磕了个头,道:“太夫人,我想回去看一看阿弟。金陵离京城路途遥远,我们姐弟两人,也不知还有几次见面机会,若是这回有了什么差池,我怕抱憾终身。”

  罗氏自己也是有兄弟姐妹的,但是活到这个年纪,全部都离她而去,娘家的后辈们也是死的死,远嫁的远嫁,或者人在京都,太过谄媚,她不大欢喜的,如今能说得上话的,几乎没有。再多隔一代的,也就谈不上亲不亲了。

  仔细思量了一下,罗氏道:“你家中远,回门的时候也没有回。那你便让前院的大管事安排下去,回去看几日。记得让持誉给你找些人手护送你走,安危第一。”

  苏绿檀赶忙擦了眼泪,起身道谢,回到荣安堂的时候,心里已经安定了一些。

  还好有身边四个大丫鬟在,她们办事妥帖仔细,苏绿檀有条有理地吩咐过去,夏蝉和冬雪两个知情的跟前院沟通,春花和秋月两个不知道的则在内院听差。

  天刚黑之后,前院的管事就安排好了几个随行的护院,苏妈妈也跟外面的店铺的掌柜商定好了,让苏绿檀明日便跟着商队一起乔装出发。

  夜里,苏绿檀本想等着钟延光回来跟他说这事,哪知道他不知道遇着了什么急事,一夜未归。

  次日清晨,苏绿檀等不到钟延光回来了,心想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便让丫鬟检查行囊包袱,她则亲自研墨,预备留下一封交代的书信。

  苏绿檀原本只是想简单地留个话,转念一想,心有不甘,想让他也吃一吃苦头,便提笔写下了“和离书”三个字。

  随后按照“和离书”的格式,正儿八经地写道:凡为夫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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