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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大人谋上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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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是谁?”

    盛王府手里掌握的兵力远远不止明面上的那些,大齐至少有三分之二的兵力落在了他的手里,剩下的,有一半的叛军,就连他自小培养在身边的暗卫,关键时候竟然都反了。

    这让他第一念头就是他的老师。

    只有他的老师才有这个能力,连他的暗卫都掌控住了。

    到这时候,皇帝才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到底是有多么的天真。

    “我?”燕长煕轻笑起来,眼里一片漠然,“我看着你长大,可你到如今也不知道我的名字……”

    她的声音很轻,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从来不告诉朕,朕幼时问过你多少次,你却从来不说!”

    宫殿外面传来骚动,显然,叛乱的人已经在靠近这里,可燕长煕没有往那边看一眼,只是受了嘴角的笑,视线落在皇帝的身上,声音很轻的说道:“确实是我的错。”

    话这样说着,可她仍旧没有告诉他自己的名字,而是抬眼看了看外面,“不早了,我该走了。”

 第43章 阿姐

    说完就越过皇帝往外面走去,皇帝手里拿着剑,眸光赤红,却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一直到燕长煕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口。

    “当啷”一声,皇帝手里的剑忽然落了地,很快的,盛王爷就带着人走了进来,看着站在殿中的皇帝,一点也不意外。

    有人上前,在皇都身上轻点了几下,皇帝身体才一软,骤然倒在了地上。

    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点住了穴道。

    “她是谁?”被人带下去的时候,皇帝看着盛王爷,哑声问道。

    “她是燕长煕。”

    燕长煕,皇帝神色一怔,而后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低低笑了起来,笑声持续了许久,后来越来越低,直到他沉默下来,整个人都颓唐着,再也不复之前的模样。

    不过是突然之间,这世上就没有了大齐,而侯府一众叛军被斩首的那一日,侯爷抬头看着已经登基为帝的盛衍,疯癫的笑了许久,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登基的是盛衍,盛王爷带着盛王妃不知所踪,而盛衍,那一日解决了城外的叛军,进宫找燕长煕的时候,那座宫殿里就已经空了。

    他怔愣了一会儿,就忍着心口的悸痛,疯狂的往外面跑去,只是找遍了整个京城,也没有再见到燕长煕。

    京中举行登基大典的时候,燕长煕已经在回烟茗山的路上了。

    那天,她问燕翎有没有想去的地方,燕翎给她的答案是她去哪,他就去哪。

    想了想,燕长煕最后还是决定回烟茗山,毕竟,在这之前,她可是和燕长情说过,找到要找的人,就回去的。

    在离开京城之前,她其实还去做了一件事情,处理张侍郎一家。

    燕长煕见到那些人的时候,那些人早就已经没有了人该有的样子,蜷缩在地牢的角落里,日日夜夜受人殴打、羞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将原本燕翎承受过的一切都加倍的付诸在这些人的身上。

    到最后,燕长煕也没有让人杀了他们,而是将人发配,看管着,让他们受尽苦难,却不能让他们死去。

    活着,远比死去要痛苦。

    在回到烟茗山的时候,燕翎终于又问起了燕长煕一个问题。

    “我该叫你什么?”只是这一个问题就让燕长煕和燕长情都停下了步子,看着他。

    “你想叫我什么?”

    “其实我在梦里见过你。”

    “是吗?”燕长煕笑着应道,袖中的手已经不自觉的握了握,掌心有些潮湿。

    燕翎也朝着她笑了起来,面容清隽,声音带着处于变声期特有的嘶哑。

    “梦里我叫你阿姐。”他说。

    字字清晰,落在燕长煕的耳中。

    好像周遭的一切都在远去,她的眼前只有燕翎,耳边的那句话也在慢慢的远去,不知道是不是山上今日的风有点寒意,吹得她的眼角有些酸涩。

    眼前的少年,长大后脸上褪去青涩,后来穿上龙袍,坐在最高的那个位置上,可没有那些朝臣在的时候,仍旧会抱着她,撒娇般的叫她“皇姐”。

    她的阿翎,从未变过。

    很久很久以后,她脸上绽放出极大的笑容,伸手将少年拉进怀里,抱得很紧很紧。

    “那就叫我阿姐,我……是你的阿姐。”

 第44章 疼痛

    京城皇宫,御书房。

    盛衍坐在桌边,手里拿着的是一叠信件,信件最上面的一张,是一幅画像。

    画像之上是一个身穿甲胄的女子,微微眯着眸子,腰间有一柄长刀,身侧站着一匹白马。

    盛衍看了许久,才有了动作,从怀中拿出一张纸,展开,赫然就是那日燕长煕在街上为了捏糖人时画的画像,两张画像一对比,画中的人确实就是同一个人。

    而盛衍拿在手里的这一叠资料,也全部属于一个人的。

    曾经的大燕长公主燕长煕。

    同样的名字和相貌,只是一个人已经死了几百年,而另一个人曾救了他。

    手里的信件一张一张翻阅,心口的悸痛也越来越重,到后面,他拿着纸张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面色苍白,似乎随时都要失去意识。

    可几百年如此,盛衍也没有要停下这近乎自虐的举动。

    看的越多,曾经出现在梦里的场景也越来越清晰,直到他再也支撑不住,手里的纸张落地,整个人趴在桌面上,喘着气。

    “呼!”

    眼前渐渐恢复清明,心腹走上前担忧的看着他。

    “皇上,要宣太医来看看吗?”心腹自然是知道他突然有了心疾的事情。

    此时,也以为他是心疾又发作了。

    “不用。”盛衍重新坐起身,目光落在地上的纸张上,许久,才说道:“把这些都拿去烧了吧。”

    “是。”

    于是,除了燕长煕在街头画的那一张,其他的都成了灰烬。

    而他,要知道的,也都已经清晰。

    伺候在盛衍身边的人都知道,他自从登基之后一直在找一个人,一个女子,可是直到他驾崩的那一刻,都没有找到这个人。

    盛衍死后,盛朝由盛玘的长子继位。

    而无人直到,皇山之上的皇陵里在某一天又迎来了一批人,这些人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从看守皇陵的人手里接过一个白玉瓷坛,而后就离开了。

    从始至终都没有过任何的交谈。

    “满门忠烈,却落得这样的下场,老天爷不长眼啊!”年过半百的老人颤抖着手,看着眼前隔着人群走过的囚车,浑浊的眼里滚下泪来。

    老人的身旁站着几个年轻的小辈,一听这话,连忙一脸惊吓的拉着老人往后退,低声劝说着:“父亲,这话可千万别被有心人听见了,否则……唉!”

    说话的男子劝说着,可自己的眼眶也泛着红,看着已经走远的囚车。

    身旁的人无不是死死的咬着牙,压抑着激烈的情绪。

    百里一家几代衷心于盛朝,当今圣上年幼时,先帝病逝,将年幼的圣上交付于百里丞相,百里丞相一心辅佐幼帝,待到幼帝成年之际,将朝政全数交还,然而……

    当今圣上登基不过短短半年,就听信佞臣之言,给百里丞相扣上了一顶谋逆的帽子,百里一家满门忠烈,京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深受百姓敬重。

    好在圣上自登基之后,虽然性格变得暴戾无常,噬杀,但仍旧纪念着百里一家往日的情谊,家仆遣散,百里满族流放。

    而今日,就是流放出城的日子,万人空巷,街道两边都是自发前来送行的百姓。

 第45章 百里

    眼看着几辆囚车出了城门,往流放之地蛮城的方向而去,街道两旁的百姓还是在原地站了许久才散去,他们只在心里祈祷着,老天爷保佑,让百里丞相一家这一路少受些苦,顺顺利利就好。

    殊不知囚车在出了京城之后,却拐弯走进了官道边的山林里。

    这边蔓延而去皆是山,除了偶尔有猎户,很少会有人来,就算是猎户,也绝不会深入。

    毕竟山林太深,容易走失。

    “为什么不走官道?”最前面囚车上的人率先发现了不对劲,百里丞相厉声问道。

    如今虽然已经是阶下囚,可往日身为在位者的气势一点也不少。

    可押送的人就像是没有听见一般,都是闷头赶路,谁都没有回答。

    越是这样,就越是古怪。

    百里丞相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想起自从圣上登基之后变得暴虐的性子,心口就生出窒息感来。

    “是不是皇上还有其他的吩咐?”眼看着越来越深入山林,已经看不到身后的官道,百里丞相勉力压抑住心慌,抖着嗓子问道。

    “果然是辅佐圣上登基的,百里丞相还是很熟悉圣上心思的。”走在最前面的人终于回身,笑着说道。

    一番话说的很是嘲讽。

    而百里丞相脸色瞬间没了血色,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仿佛瞬间失了生气。

    他辅佐多年,尽心尽力的孩子,如今却要他满族的性命。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为何不直接说……”百里丞相脸色灰败,低声说着,一瞬间整个人都苍老了下来。

    倘若圣上当初直接下旨满门抄斩,他尚且不会失望成这样。

    明面上发配蛮城,暗地里却让刽子手处理了他们,想来还是忌惮百里一家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只是这样做,到底让百里一家寒了心。

    “若我族子弟来世为人,切莫再入官场,莫近权政……”囚车晃晃悠悠的终于停下,百里丞相站起身来,视线在族人脸上一晃而过,最后停留在身边一个青年的脸上。

    旁边囚车之中也有几人看着青年,神色难掩复杂。

    “好了,今日你们都要死,也没人能活着听百里丞相留话了,临死前,是想继续待在囚车之中呢,还是出来?”为首的人站在一边,笑得嘲讽。

    一行人似乎都没有发觉,周围过于寂静,山林之中却连虫鸣鸟叫都没有。

    只是偶尔响起一两声树叶簌簌之声。

    “出去吧。”百里丞相理了理衣裳,率先抬步走出囚车,其他囚车里的族人也陆陆续续走出来。

    等人全部出啦,为首的人狞笑一声,骤然拔刀,刺进最近的一个人,那人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就瞪大了眼睛没了气息。

    其他人都是一惊,很快回神就有人扑向地上的尸体,只是没有靠近,周围的官兵就纷纷拔了刀。

    山林之中很快蔓延了一股血腥味。

    “嘿!我就说跟着来一定会有好处,这不就是好处。”一道尖细的声音骤然响起,让幸存的人和手染鲜血的官兵都是一惊。

    为首的人想起出发时主子的吩咐,神色一狠,“有胆子窥视,没胆子现身?”

 第46章 美人最值钱

    “嘿嘿嘿……不过是朝廷的几条走狗,也敢这么和小爷说话,反正皮糙肉厚的,口感不好,留你不得!”古怪的笑声一落,两道身影就从树上掠下。

    寒光闪过,就是几个人倒了下去。

    只是这一次倒的都是那些握刀的官兵。

    半刻钟不到,此地已经是倒了一片的尸体,站着的也就只剩下三个人。

    两个穿着黑布麻衣的男子,身形猥琐,各自握着一柄弯刀,弯刀之上沾染着血迹,除了两人,站着的还有一个身穿囚衣的青年。

    青年的身边倒着的正是百里丞相,百里丞相是死在这两个男人的手中,死时仍旧看着青年,眼里隐约有些悔意,又夹杂着其他复杂的东西,看不分明。

    哪怕族人都死在眼前,青年的神色未动,一脸的漠然,站着看着眼前的男子。

    “不愧是百里家养出来的人,果然细皮嫩肉的,光是看着,我就已经想着其中滋味了,嘿嘿嘿……”

    蛮城在盛朝最北边的地方,过了蛮城就是外族,那里终日黄沙扑面,鲜少有雨,是盛朝百姓生活最疾苦的地方,朝中有重犯被发配时,都是去了这个地方。

    而要到达蛮城,还要经过一片蛮荒之地,准确点说,蛮城位于蛮荒之地的中心。

    很少有人会进蛮荒之地,进去的人大多数是穷凶极恶被人追杀的,在外面待不住了,于是不得不躲到蛮荒之地去。

    而进去蛮荒之地,要到蛮城,中途要找到一个地方,那里有水和食物,可以用各种东西换,只要那里的主子看得上你给的东西。

    水比黄金。

    这是所有进去蛮荒之地的人都明白的一件事。

    而蛮食窟就是那个可以得到水和食物的地方。

    “主子,前面就是蛮食窟。”燕长情收回看着前面石林的视线,转身撩开车帘。

    燕长煕靠坐着,手里拿着一卷书,听见他的话抬眼看过去,能看到他身后的景象。

    一片石林,被石林包围在最中间的是大大小小的好几间屋子,屋子奇形怪状分布不一,像是随便建立的。

    下了马车的时候,燕长情替她拉好黑色的斗篷,确定外人看不见她的容貌时,才转身,看着站在屋子外面的人。

    “看好马车。”沉声说着简短的话,燕长情拿着一锭黄金抛给那人。

    那人立马笑脸接住,“公子且放心就是。”

    这蛮食窟若不请人看着马车,只怕一转身,那马匹就成了一堆骨头了。

    黑色的斗篷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燕长煕眯眼看了看眼前的屋子,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两人一走进去,屋子里三三两两坐着的人就都看了过来,交谈的声音停止,十几双眼睛在两人身上扫视着,没有人动作,燕长情带着燕长煕走到里面柜台边。

    “住宿。”

    “白的还是红的。”柜台后的人没有抬头,拨弄着眼前的算盘,声音嘶哑。

    “白的。”

    “一天三顿,一顿一壶水,吃食不算你的钱,一壶水十两黄金,一天三十两,其他的另算。”说到这里,这人忽而抬起头,露出一张秀美脸,视线扫向燕长情身边的燕长煕,咧嘴笑了起来:“钱不够可以用其他东西抵,年轻人比老人值钱,女人比男人值钱,孩子比大人值钱,美人最值钱。”

 第47章 不如从前的

    女人也是穿着一身黑色的裙衫,五官虽然提不上惊艳,却是耐看的秀美,只是嗓子实在嘶哑,听得多了有些刮耳。

    她说后面的话时,目光一直落在燕长煕的身上,燕长煕漠然的看着她。

    嘭!

    女子身后的酒坛被短剑打碎,流了一地的酒,散发着腻人的酒香。

    而女子已经从原来站的地方到了另一头,左耳之上一道淡淡的血痕。

    “管好你的眼睛。”燕长情冷冷的看着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狠戾。

    女子收回看着身后的视线,没有再看燕长煕,看向燕长情,喉咙里发出几声古怪的声音,脸上没有丝毫的惧色:“上好的美人酒一坛,黄金千两,是现付还是先记着。”

    “美人酒?”略微清冽的声音响起,一直没有出声的燕长煕这会儿突然出了声,一双眼睛扫过女子破碎的酒,似乎很是感兴趣,即便隔着黑色的斗篷,她仍旧能闻到这酒格外甜腻的香味。

    而原本观望着的人里,有些人瞧着地上的酒液,眼里的恶光遮掩不住,满是垂涎。

    “美人酿的酒,可遇不可求,我蛮食窟可就这么几小坛了,姑娘要尝尝吗?”女子脸上带着笑意,看不出什么恶意。

    可站在燕长煕身边的燕长情,在她说出后面一句话的时候,神色一厉,身侧的手一动,大概是又要动手的,哪怕深知蛮食窟的掌柜金胭脂说话素来如此。

    倘若是说的是其他的人,他尚且不会这么冲动,可燕长煕是他的逆鳞,谁也动不得。

    然而手上的动作还没有展开,一只带着凉意的手就拦住了他。

    燕长煕伸手握住他身侧的手,唯一露出在斗篷之外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静静地看着金胭脂一会儿,突然轻笑一声:“我对美人酒没有兴趣,倒是对你这幅皮相有些兴趣。”

    意外的,金胭脂脸上的笑意一僵,虽然很快就敛去了这一丝异样,却还是被燕长煕和燕长情看在眼里。

    看见这一丝异样,燕长煕接下来说的话就显得更加的意味深长了:“不过,到底不如从前的。”

    她这句话说的很轻,也用了些手段,实际上能听见的也只有她们三个人。

    金胭脂没有说话,意外的沉默之后,脸上才又覆上了之前的那副笑面,手里的算盘拨弄得很快,瞧着燕长情说道:“蛮食窟的规矩是一天收一天的钱。”

    说完就看着燕长情,等着他掏钱。

    燕长情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这时候屋子里又走进了两个人,两人抬着一个箱子,走到柜台前往地上一放,沉默的打开箱子。

    顿时一整箱的黄金就暴露在人前。

    周围愈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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