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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千雪这才认清了那些女人。一对是赵氏姐妹,分别封了昭仪和昭媛,还有一个单独出来的是刘婕妤,而在她们三个身边,还坐这两名样貌姣好的女子,看穿着打扮,有些像昨夜见过的那些秀女们。再有一个,是刚刚入殿不久的唐秀香。一共六个女人,加上杜芸青,算是七个。真好热闹!
“民女见过太子!”
“臣妾见过太子!”
才刚踏进门槛,女人们便争着向太子行礼。
南炎睿一看到她们脸色就不是太好,拉着风千雪转身欲走,突的就听见杜芸青在那叫到:“太子殿下,可别走太快了。大家可都在等你呢!千雪,把太子拉过来坐下。”
听这杜芸青的语气,好像在故意刁难着南炎睿。风千雪质疑的看了看她,却见她竟微微和自己使了个眼神,目中带着戏谑之色。
她不会是,也知道这皇太子是真正的南炎睿了?
于是,她伸手扯过他,“既然人家专门来等你的,你就坐下听一听。”言罢,她亦是将他拽到了杜芸青旁边的另一个主位,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了下来。
南炎睿僵着脸,瞪了杜芸青一眼。
女人们此刻也都坐回原位,目光直直的看着他。
杜芸青笑了笑,伸手示意了一下那两名陌生的秀女,对他一一介绍:“这两位,是你母妃推荐过来的,亦是一对姐妹。大的,比小的年长一岁有余,姐妹俩可是能吹会奏,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啊!这不,她们都准备好给你献艺了。要不要听听小曲?说不定,比那醉香园的姑娘唱得还好听呢!”
话音刚落,她伸手一招,暗示那两名秀女可以开始做准备了。
南炎睿听后身子一歪,斜靠在座椅上,做足了欣赏的姿势,可开口却说了句:“哦?那要真比醉香园的姑娘唱得还好,本殿下倒很乐意送二位姑娘去那做头牌。”
什么?
那两秀女一听,面色瞬间大变。
“开始吧?嗯?”南炎睿看着她们,故意催了一声。
没有人敢动。那两名秀女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究竟该不该弹唱了。
南炎睿等了一会觉得无趣,起身拉起风千雪再次离开,“一点意思都没有,你们爱怎样继续,本殿下要回房歇息了。哦,午膳的时候,将我们两人的份送到房内即可。就不和大家一起吃了!”
话到此,他已然和风千雪消失在回廊转角,留下了一室错愕的人。
杜芸青看他们匆忙离去的背影,唇角不由一笑,端起桌上的茶浅浅的品了一口,视线却还不时在四周扫了一圈。
“娘娘,这可如何是好啊?”此时说话的是昭仪赵雯桦。
“娘娘,你可得帮她们想想办法啊!您还想要什么,我们姐妹俩尽量帮您找来!”这说话的便是妹妹赵雯静了。
刘婕妤倒是没有出声,她本来就是来看戏的,好回去将这里发生的事告诉德妃苏阮沁。这两姐妹,根本就是自己推荐人来,还谎称是德妃让她们推荐的。
女人们一直在商量主意,可唯有扮作了唐秀香的纪云珂,目光死死的盯着前面那两人消失的方向,手中不停扯着帕子。
风千雪,风千雪!
她三番两次都没能成功取得这女人的命,如今虽然近在身边,却更是难上加难了!
她的内力,她的武功,都被那偏心的男人封了起来!她即便得到了他的人,却还是没得到他的心!她不满足!她想要,全部的他!
“嘶拉”一声,她手中的帕子,就这样被她生生撕成两半……
与永和殿这边的热闹不同,在皇宫外,七王爷的府邸,夜洛尘自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内。桌上,满满放的都是酒瓶。有喝了一半的,喝空了的,还没喝的。
她,是别人的女人了……
虽然知道他们迟早会发生那事,可真正发生的时候,他心中还是无比的疼痛,宛如刀割一般。
一杯又一杯的斟空,满上,再斟空。他酒量很好,向来是千杯不醉。可如今,他好想让自己醉一次!
赵敏君一直远远的在回廊处,透过窗户担忧的看他。是的,她真正的名字叫赵敏君,不叫赵梓涵。自从轩澈帝下旨给她赐了婚,她就被父亲送来这了。而她知道他虽然还是排斥她,但他并没有因此而将她拒之门外。
他,对人一直都是这么彬彬有礼,即便是对他讨厌的人。
而她,不幸就被他讨厌了。
她知道的,他心中的人,是回春郡主。
“赵小姐,王爷都把自己关在里头几刻钟了,这晚饭可怎么办?”小翠好是担心的问,她家这王爷,想来也是伤透了心。皇宫里的小道消息向来传得很快,如今全城的人都知道,风千雪这个回春郡主,已经是太子的女人了。
赵敏君看了看翠丫头,道了句:“晚膳你们吃吧,王爷和我那份,暂不用管。”
小翠一听,不由问到:“赵小姐,您也不吃吗?”
赵敏君摇了摇头,“王爷不吃,我也没胃口吃。你们去吃吧!”
小翠凝了凝眉,其实这未来王妃,她也是挺喜欢的。至少,她懂得珍惜王爷呀!轻轻叹了口气,小翠摇了摇头,也就只能默默的退了下去。
入夜愈来愈深,夜洛尘还在喝,可却在此时,一阵悠扬的琴声娓娓从窗外传来。那曲调抒情缓慢,亦是带着点淡淡忧伤,让人听得不由心醉。
他不由得朝窗外望了过去,只见那一身水墨色齐胸襦裙的赵敏君,此刻正倚在一株长满新叶的桃树下静静的弹琴。
徐徐的晚风,不时的摇晃树枝,地上偶尔卷起一阵沙尘,往她腿边的方向吹去。
是要下雨了。
可他并没有动容,依然不停的给自己斟酒,他想醉,好想醉。想要醉生梦死,想要醉解千愁,可为什么,他却好像愈渐清醒,愈是深刻的想起,她已成了那个人真正的女人……
忽然雨声大作,哗啦啦的从天空下了开来,窗外瞬间一片白茫。
琴声被深深掩盖住了,耳边再也听不到那悲伤的曲调,可那弹琴的人,却还坐在原地。
夜洛尘双眼微微一眯,忽的将酒杯放了下来。
赵敏君呆呆的看着那豆大的雨,破坏了她手中奏出的音调,于是停下了动作,不再弹了。小翠和其他下人不时在她身后劝着,让她回屋避雨,可她竟是觉得,这雨下得,好舒服啊……
不淋过雨,怎知这雨的好,就好像,能把心中的忧愁都冲干净似的。
正想着,面前突然现了一道高大的湛蓝身影。他举着油纸伞,在审视了她片刻后,忽然一把抓住她的腕部,将她拽入自己房中。
她骤然大惊,刚要询问,却被他猛地压在床上,低头,他俯视着她。
“你不是想做本王的女人吗?那本王今晚就……满足你!”
言毕,他长袖一挥,窗帘和帷幔,都纷纷落了下来……
------题外话------
一旦男女主破戒,貌似人人都可以破戒了……(大师兄你们说要不要也一起破啊?)
知道你们不喜欢花渣纪渣,会好好虐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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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婉月怀孕
雨哗哗的下,被风吹斜的雨滴。“哒哒”的打在窗檐和屋瓦,如珠落玉盘般,敲起凌乱的节拍。
此刻,在司制房外的墙檐下,两个披着雨披的身影正紧挨着宫墙站着。
风千雪很无奈的看那从天而降的豆大雨滴,她其实真的很不想来!可旁边那人,却硬是要捎上她!
“雪儿,你在这等我,我自己进去。有什么情况,记得吹箫。”南炎睿说完拉紧了雨披,踮起脚朝墙后一跳,随即消失不见。
什么啊,拉她出来了,却让她在外面干守着,她一点都不喜欢做这事!
“哗”的一声,雨下得更大了,一层一层就像帷幕,打在身上隐隐的疼。风千雪不得不将雨披的帽檐压得再低一些,好将自己的脸保护起来。可就在这时,一抹浅色的身影从不远处的小道上疾疾而过,看那背影,像极了住在西厢的花婉月。而且她还注意到,那人的面上,披着和花婉月一样的面纱。
可这大晚上的,她冒雨出来是做什么?看她前进的方向,似乎是要往宫外走去。但她身上没有令牌,又怎么出宫?
不自觉间,风千雪的脚步竟下意识的跟着过去,却和那身影保持着一段距离。
花婉月奔得很辛苦,才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出宫的路口。手腕上的镯子一直不停的刺激自己,那是她的哥哥在找她,就在宫外等着,她必须出去!
她要见到哥哥!
她有好多话要问,有好多话要说!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走得太急,还是脚下的路太滑,冷不防的,她竟狗啃草的摔了一跤!她膝盖下的裙摆都脏了,袖子也脏了。而她身上又没有雨披,只撑着把油纸伞便从永和殿内溜了出来,这么一摔,她手没抓稳,那伞便顺着风雨横扫的方向飞了出去。
不过一瞬,她狼狈得就像从泥水中捞出似的,就连围在脸上的面纱都沾湿的贴在皮肤上,半露出那被犀鸟刮伤的长长疤痕。
她怔了一会,刚想撑着身子站起,忽然觉得下腹有隐隐的痛。
她是不是今晚吃错了什么?这段时间,她的饭菜都是冬芸负责送来,还就着她的口味,准备的都是清淡的饭菜。
那些饭菜她也用银针试过了,统统没有问题。
可为什么肚子会不舒服呢?
她忍了下,又再次从地上站起,却在站定的时候,眼前蓦地一黑,头忍不住发起晕来,作势欲倒。
“你怎么了?”
一把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有一双柔而不弱的手顶住了她差点直不起来的腰背,以至于她不会因此向后倒去。可这声音却让她心中蓦地一惊,那眩晕的感觉随即消失殆尽。
“你怎么在这里?”花婉月看到了扶她的人,原本冰凉的面孔更是冷了。
风千雪本不想暴露自己,但她看花婉月的情况不是很对,再加上上次她把出的脉象,如今,也该是可以确诊的时候了。
“这话,应该是我先问你才对吧?”她反问,二话不说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干什么?”她大惊,欲将手抽回来。
风千雪紧抓着不放,甚至出手点住了她的穴位,让她瞬间动弹不得。
“你!你究竟要做什么?”花婉月在雨中淋了太久,这时又感觉头晕起来。
左腕上,那琥珀色的镯子不时发着幽光,隐隐的麻胀感让她身体更是不适。哥哥催她催得那么急,究竟是有什么事?他自己为什么不来看她?
也不知是不是那手镯的光芒太过抢眼,风千雪亦是注意到了这个现象。
“你这是什么镯子?”她一边问,一边伸另一只手往那镯子摸去,却在碰到的刹那,眼前攸地闪过一幕场景!
花天佑的马车就停在皇宫外面,而他在心中一直催促,催促着自己的妹妹快点到皇宫外来。
她赶紧缩回手,看向花婉月,眸中突的醒悟!
“你要出宫去见你哥哥?”她厉声质问,“你现在是皇宫的人,没有令牌,是不能随便出宫的!”
花婉月的头愈来愈沉,“唰唰”的雨声响在耳边也愈来愈大,她甚至没听得清风千雪在向她问着什么,感觉身子再次摇摇欲坠,四肢突然变得无力起来。
风千雪见状即刻解开了她的穴位,也就在一瞬,花婉月的身子朝她倒了下来……
花天佑腰间的琥珀环佩光芒忽然暗了下来,他微微一怔,心中掠过一丝不安。
“殿下,这是怎么回事?公主是不打算来了?”拓跋峰有些不解的看着那琥珀环佩,担忧的问。
“好像是遇到了些麻烦,总之是出不来了。”花天佑边答边掀开窗帘,看那厚重的雨幕一层一层的打在宫墙上,这天气,也真真是和他作对啊!
卦象说他此行不太顺利,果真是很不顺利。
看来他们兄妹短时间内是不能见了,想罢,他只能轻轻叹气。
“走吧,我们即刻赶回迦兰。三天后,在戈壁滩上等着郡主。”他手朝前方微微一扬,就有人会意的将命令传给车夫。很快,马车动了起来。
“殿下,那回春郡主真的会去闯阵?她这要真是闯出来,那慕容兄的尸首岂不是……”拓跋峰最近总有些忧心忡忡,好像一到这南陵国,他就全身不舒服。
“她肯定会去的。可是,我绝不会让她破阵!我虽得不到她,但却可以困住她!”他目光非常笃定,唇角不由弯起一道自信的弧度。
终于又见他有这样的笑了,拓跋峰非常明白,当他出现这副神情的时候,那定是,不会失败的!
“那公主怎么办?我们就这么走了……”拓跋峰最终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毕竟花婉月,也基本是他看着长大的。
然花天佑却没立即回答,只低头静静抚摸着一条不知何时抓来的小青蛇。那蛇颜色鲜艳,尾巴末端还有类似血一样赤红的颜色,只看一眼,就知道是含有剧毒的蛇。
拓跋峰目光不由变得万分警惕,生怕那蛇会突然朝他扑来。可它却在花天佑手中显得非常乖巧,就好像忠犬一样,悠闲的盘曲在他的腿上。
“你莫怕,这蛇不会随便伤人。它们是我和皇妹从小养的,很通人性。”花天佑朝他道了一句,然后将那蛇伸出窗外,朝着那高高的宫墙内用力一甩。
艳青的蛇身,便像乱绳一般飞了出去,消失在白茫的雨幕之中,宫墙之内。
“这……”拓跋峰不知他为何有此动作。
“这蛇就像信鸽,只要皇妹见了,定会知道如何处理。可是,如果我们还是迟迟收不到消息,那想来,她遇到的麻烦,就很大了……”
风千雪好不容易将花婉月搀扶起来,她身子骨虽轻,可拖着一起在雨中行走,真真是个麻烦!她有些后悔自己将她捡回来了,可却又很庆幸,再次阻止了她出宫去见花天佑。
雨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狂躁的风将风千雪雨披的帽檐骤然吹开,不出片刻,她已被淋得满头浸湿。
她应该将花婉月拖到司制房,等南炎睿出来的时候将这麻烦交给他解决。想罢,她搂紧了花婉月的腰,运起内力快步朝来时的小路行去。
南炎睿此刻早就等在墙外,远远的,他看见风千雪扶着另一女子过来,眉头不由一皱。
“她怎么会在外面?”待风千雪走近了,他骤然问。
“花太子在宫外等她,本来他们是要见面,但她发生了点状况。”说着,她将花婉月的身子朝他扔了过去,“她怀孕了!”
南炎睿本来不想接,可一听到她最后说的那四个字,手下意识的就顺过去了。
花婉月全身湿透,紧闭着双眼,满脸都是水迹。她该是晕过去了,整个人软绵绵的。南炎睿凝眉看了她一眼,无奈之下,也只能将她打横抱起。
若是莫无痕在就好了,可以帮他解决这个麻烦,只可惜他今夜还故意支开了这个贴身隐卫,也不过是想和风千雪两人单独待在一起。
他们一起朝永和殿的方向行去,风千雪抖了抖雨披上的水,又将那帽檐重新戴上。
“她怀的是宇文飞的孩子,要通知他吗?”风千雪边走边问。
“通知了他又怎样?你以为,有了这个孩子,他们就能在一起了?”
风千雪沉默了,这孩子的到来,对所有人来讲,都是一个意外。也不知当花婉月知道这件事后,她又会如何处理?她会接受这个孩子吗?还是……
也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周围的声响,花婉月模糊的意识有片刻清醒。重重的雨滴依然狠狠的打在脸上,可鼻尖处,却好似传来了淡淡的清香。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抱在怀里,沾湿的雨披阻隔了她本该感受到的他的温暖,但她却依然想向他靠近更多。
是他吗?
是他吧?
也只有他才有那淡淡的香味。
意识又渐渐剥离开来,她脑海中忽的闪过他在湖中舞剑的片段,那才是他,是真的他……
天亮了,雨停了。
一抹阳光从窗户外射了进来,照到了躺在床上的人的脸上。
花婉月揉了揉眼,终于醒了。
头还是有些晕,但身子却很暖和。她不由朝四周看了一看,只见冬芸正撑着头在床边打着瞌睡,而她身上,亦是被盖了层厚重的棉被。
她想伸手去碰那冬芸,但却无意碰到了搁在床边没拿开的药碗。只听“啪啦”一声,那药碗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