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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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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们不屑的讥嘲之时,只见军臣单于抓过裘衣,一瞧之下,大叫一声:“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一口鲜血喷得老远,仰面便倒,人事不知。
    即使晕,军臣单于仍是在不断吐血,比起在安陶给气得吐血严重了十倍都不止。
    裘衣掉,大臣们能识得一些汉字,只见上面用鲜血写着“周阳奉旨统兵,麾下战将千员,射雕者十万,雄兵百万,欲与单于会猎龙城!!!尔可敢应战?!”   

第五十七章 恶有恶报
    二兵百万。射雕者十万。战将千员,读是夸张的说法。叫贺,涵夸张听在耳里,却是极为提气。是以当日李广他们一见周阳所写,无不是开怀畅笑。
    对于汉人来说,这话很长志气,要人不开心都不行。
    正是因为这样,李广才叫嚷着,要周阳把这书信在奏章里提一下,要景帝也高兴高兴。周阳本无此心。却拗不过众将,只得依了,在奏章的最后附上一句,没想到景帝竟是欢喜得要痛饮千杯。
    如此豪言下酒,不要说千杯,就是三千杯也不多!
    “会猎”有两种含义,一种是真正的打猎。
    在周阳的信里,当然不是来龙城打猎,而是要来攻打龙城,要与军臣单于在此大战一番。
    龙城是什么地方?匈奴单于的埋骨之所。埋在这里的匈奴单于何其之多,远的数百上千年前的单于,近者冒顿、老上单于都埋在这里。
    这可是匈奴的圣地!在匈奴的圣地和军臣单于大战一场,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周阳要当着匈奴历代单于的面打败军臣单于,要当着军臣单于的面挖了历代单地的坟墓。挖了你老祖宗的坟墓,你就是罪人,是无能之人,这是莫大的讽刺、羞辱、蔑视,
    人生之受辱至此,已经到了极致,无法再超越了!
    军臣单此信,能不气得吐血?能不气得连连吐血?
    不过是写在左大都尉裘衣上的几句话罢了,然而,匈奴一众大臣,却是作声不得,没有人说话,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看着鲜活的字迹,人人脸上变色,瞳孔收缩,仿佛那不是字,是睛天霹雳似的!
    没错,这的确是晴天霹雳!
    汉朝数十年来,没有发出过如此有气势的豪言!此时骤然出现在单于王帐中,无异于猜天霹雳,震惊了匈奴大臣。
    中行说看着裘衣上的字迹。胸口急剧起伏,他是汉人,也是没有想到汉人中竟然有如此胆色过人之人。他投靠匈奴。教匈奴掳掠汉朝边境。是对还是错呢?
    在这一刻,他平生第一次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些分辨不清是非了。要是周阳真的率领大军驰骋在大漠上,杀到龙城,他的命运将会非常悲惨。
    以前,他是一点这种想法也没有,可是,如今却感受着烈烈英气,从未有过的豪言,他的心第一次颤抖了!
    “噗!”
    那字迹,鲜红如血,仿佛一把把利剑,直戳他的心窝,中行说一口鲜血吐出来,仰面便倒,脸色苍白,手足发冷。
    周阳绝对没有想到,他一通书信,不仅气得军臣单于吐血,还吓得中行说晕倒,更是惊得一众匈奴大臣动弹不得。
    不说其他,一通书信有此威力,足以自豪了!
    默默
    雁门城下,秋意渐起,秋草已黄,炎炎夏日早已过完。
    然而。城下的汉军练刻苦,人人汗流浃背。仿佛这仍是炎热的夏季似的。
    记练虽然辛苦,可是。汉军没有人退缩。反而是士气高昂,斗志昂扬。
    胜仗是激励士气的最好方式,接连的胜仗早已一扫汉军以前的颓势,军心大振,人人愿与匈奴决一死战。要想在即将到来的秋后大战中获胜,取得大胜,就必须练。必须执行周大帅的意图。
    到如今,汉军士卒对周阳万分信服,谁叫周阳总是带他们打胜仗呢?
    不仅打胜仗,还胜得干脆利索,绝不拖泥带水,连匈奴第一猛将都给砍了头颅,这能不振奋人心。能不激励军心吗?
    在军臣单于当日扎营处。周阳驻马其间。当日,大战过后,累累尸骨,满地泥泞,而现在,却是汉朝骑兵的练场。
    不得不说,这块平地,除了地势稍低,易于积水外,还真是训练骑兵的好地方。地势开阔,易于骑兵驰骋。
    李广、程不识、冯敬他们驻马周阳身侧。静静观看汉军驰骋。
    在周阳身前不远处,有一堵土墙,长约百米,土色尚新,新筑不久。这是为了检验骑兵使用长矛的冲击力,公孙贺特的修筑。
    土墙前面,有一百建章军。手里一支长矛,在日光下闪闪发光。很是锐利。他们,正是选出来测试长矛威力。
    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公孙贺。
    周阳的设想的确打开了一个全新的境界。使得骑兵的威力更强。可是,究竟有多强,谁也没有见过。无法预知。就是周阳本人,也不知道这会使骑兵的战力增加多少,测试是必须。
    “这土墙务筑得很厚实,他们能撞倒吗?”李广眉头一拧,有些把握不定。
    “看看就知道了这问题谁也无法回答,只有等待事实了。程不识也没有定论。
    周阳右手一挥,公孙贺手中长矛前指,弯曲的矛尖好象毒蛇的蛇信。
    一百枝长矛朝前,那就是一百条毒蛇,似欲吞人噬骨,很是骇人。
    建章军眼里闪着炽烈的战意,仿佛他们不是在测试,而是驰骋在战场上似的。
    “端好矛!用力握着”。公孙贺大吼一声:“杀啊!”
    蹄声骤起,一百建章军泼风般冲了出去。人数虽然不多,却是气势不凡,仿若千军万马在驰突一般。手中的长矛,明晃晃的,好雄壮的阵势。
    程不识眼睛放光:”一二个。和没有长矛。冲锋时的感觉就是不样!杀与腾是匈奴遇上。一定会给捅得死伤无数!”
    李广抚着脸颊:“大帅,这主意好!可是,我们怎么没想到呢?”
    军事科学的发展,是一步一步来的,不是凭空就能产生。周阳之所以能想到这点,是因为他是现代人,眼界比李广他们开阔得太多,敢想他们不能想之事。
    如雷的蹄声中,溅起一溜烟尘,好似怒龙似的朝着土墙扑去。建章军离土墙越来越近了,威力就要显现出来了。
    这威力究竟如何?李广他们太想知道结果了,无不是睁大了眼睛,死盯着,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轰隆隆!”
    建章军离土墙的距离越来越近,就在长矛与土墙相撞的瞬间,只听一声惊天动的巨响。
    伴随着巨响而起的,还有无尽的烟尘,仿佛这地方吹起了一股飓风似的,烟尘弥漫。让人看不清究竟发生了何事。
    “杀!”
    在遮天的烟尘中。爆发出一阵惊天的杀声,建章军泼风般冲到前面去了。这堵土墙竟然没有阻挡住他们前进。
    那么,这土墙的命运,已经很明显了,轰然到塌了。
    等到烟尘略散,周阳他们瞧清了,土墙早就倒。这可是公孙贺花了大力气。叫人筑的,很结实,遇到冲锋中的骑兵,也是禁受不住。骑兵冲锋的威力,还用说吗?
    这仅仅是一百骑兵驰骋,要是成千上万的骑兵端着长矛冲锋,不要说血肉之躯,就是一堵厚厚的墙,也会轰然倒塌!
    “汉军威武!”
    建章军欢呼着,策马冲回来,脸上尽是兴奋之色,仿佛打了一个大胜仗似的。
    如今,长矛在手,又多了一个对付匈奴的法子,这胜仗也就为时不远了,要他们不欢喜都不行。
    “大帅,太好了!”
    公孙贺激动难已的一拉马缰,匆匆下马,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周阳身前。不住挥拳头。
    “矛有没有坏?禁受得住吗?”周阳问道。
    “没坏!”公孙贺甩甩臂子:“就是在相撞的那一刻,震碍手臂生疼,战马停了一刹那,才能再向前冲。”
    “那是墙!要是换作匈奴,就不会了!”李广的快嘴里吐出一长串美妙的声音:“匈奴也是肉长的,哪里比得了墙!连墙都挡不住,匈奴还能活么?”
    这话说理众人兴高采烈,欢喜了一阵,各自去刮练。
    有了长矛和手弩。骑兵的威力倍增,又多了两个对付匈奴的好办法。这使得汉军的士气高昂,战意空前炽烈。
    炽
    单于庭,军臣单于的王帐中。
    军臣单于平躺,身上盖了一件金丝裘衣。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色血。一动不动,要不是微微起伏的胸口,一定会以为他死了。
    匈奴一众大臣站立在侧,个个霜打的茄子一般低着头,垂头丧气,仿佛周阳的书信还在眼前似的。
    “咳咳!”
    军臣单于一阵剧烈的咳嗽,大口大口的吐着血,阿胡儿母亲慌忙扶起军臣单于,轻拍着他的背。
    一阵剧咳之后,军臣单于终于睁开了眼,有气无力的看着眼前的大臣,挣扎着要站起来。阿胡儿的母亲忙拦住:“大单于,不要,你的身子”
    “滚开!”
    军臣单于的眼睛猛的瞪大。死盯着眼前丽人,怒斥起来:“快滚!要不然,本单于砍了你!还不快滚!”双眼瞪圆,仿佛要喷出火苗似的。
    自从她给霸占以来,日日与军臣单于缠绵,军臣单于很是**。对她是百般怜爱,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更别说如此喝斥了。她是倍觉委屈。看着军臣单于握着弯刀的手,知道那不是说笑的,要是再不走,连命都没了,只得万分委屈。百般不甘心,连奔带跑的冲了出去。一出王帐,眼泪再也忍不住,涌了出来,哭得很是伤心。
    阿胡儿的母亲却没有听见军臣单于的话,在她离去后,军臣单于眼里含着泪水,恋恋不舍的望着她的背影,直到不见她的踪影,这才道:“她是一个。很好的女人,本单于很喜欢她!可是,你们知道本单于为何要斥走她?”
    这个问题谁也不能回答,又不是军臣单于肚里的虫子。
    军臣单于自问自答:“本单于把豪情消磨在妇人的肚皮上,这是本单于的罪过!周阳的信,是很气人,气得本单于吐血不止。可是,就是在梦中,本单于一直在问:大匈奴一直占着上风,什么时间轮到汉人说话了?汉人为何能说出如此豪言壮语?那是因为本单于没有狠狠教汉人。没有打疼周阳!本单于要禁绝一切嗜好,妇人、美酒、美味的食物。全部不要。本单于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打败汉军,活捉周阳!”
    说到此处,右臂一挥,高呼起来:“活捉周阳!活捉周阳!”
    他吼得山响,漏*点四射,可是,他的大臣们却没有他那么充足的底气。只是略作样子跟着吼了几嗓子。原本应该豪情万丈的呐喊,却跟丢了魂似的。
    军臣单于处于激昂中,丝毫没有发觉,右臂使劲挥舞着:“本单于抓住周阳后,要带着他,一起打进长安!要让他亲眼瞧瞧,本单于是如何会猎长安的!”
    “会
    军臣单于实在是没有创意,拾周阳的牙慧,搞了个,“会猎长安。”还吼得山响,右臂都差点挥断了。
    “会猎长安!”
    大臣们似乎为军臣单于描绘的美好蓝图给感染了,吼起来终于多了些漏*点。
    军臣单于甚是满意,站到地上,抓起裘衣穿上,把弯刀椅在腰间,握着黄金权技,跺跺脚,意气风发,丝毫不象吐血三日三夜的样子,反倒是龙精虎猛一个人。
    然而,当他走路的时候就露了底。一步跨出去,有些打晃,差点儿摔。好象婴儿学步似的。吐血三日。吐出的鲜血何其之多,心气虽然恢复了,可是,身体跟不上呀。
    他那一晃不打紧,群臣看在眼里,心狠狠抽搐了一下,仿佛给针扎了似的。
    走了几步,终于适应了。不再打晃了,军臣单于问道:“中行说呢?他人呢?”
    巾行说对汉朝内情很熟,又有才智,深得军臣单于欢心。每当遇到难办之事,就要听取他的建议。军臣单于此时间起,必是有大事要找他商量了。
    中行说给周阳一通书信吓得晕过去,这事说出来丢人,不好启齿,大臣们默不作声。
    “他怎么了?”军臣单于再问一句。
    “禀大单于,中行说病了。”左谷毒王伊稚斜只得回答。
    “他病了?他得了什么病?”军臣单于大是奇怪。
    “大单手有所不知,他给周阳的书信吓得病到了,至今还卧病不起。整日叫心口疼!”伊稚斜再次回答。
    “哈哈!”
    军臣单于的表现出乎任何人的意料。大臣们以为他一定会喝骂,没想到他却是大笑,笑得一众大臣丈二金网般,摸不着头脑。
    “你们都听见了吧!汉人就这点胆子,只配做奴才!”军臣单于大笑中。说了一句让群臣更加惊讶的话。
    汉人中固然有胆小的,可也有胆大的,诸如周阳,就能凭一通书信气得军臣单于吐血,吓得中行说卧病不起,惊得一众大臣目瞪口呆。
    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能说出来。
    就在群臣腹诽之际,军臣单于龙集虎步。早就去得远了,忙屁颠颠的跟上去。
    军臣单于并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去了中行说的帐幕。中行说的帐幕就在王帐旁边,这是便于军臣单于找他议事。
    很快就到了,军臣单于一头扎了进去,只见中行说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跟在土里埋过似的。缩作一团,一双手死死捂住胸口,不住呻吟,仿佛有刀子在剜他的心似的。
    “中行说!”军臣单于大喝一声。
    “大单于!”中行说好象火烧了**似的,一蹦而起,双手下垂,急急忙忙施礼:“奴才中行说见过大单于”。
    军臣单于摆摆手。问道:“你给周阳一通书信吓得病了,心口疼。是不是?”
    “大单于明鉴!”一想起这事,中行说就不是滋味,明明那通书信是写给单于的,关他屁事,可是看着上面的字迹,却变成了利剑。从此就心口生疼了。
    至于原委,中行说还真不清楚,思来索去,也许他是汉人,教匈奴为非,甘心给单于做奴才,于心难安吧!
    毕竟他是汉人出身。尽管汉朝皇帝把他的命根给绝了,他的祖宗还有一枝枪,要不是他的祖宗一枝枪,也没有他。
    除了这说法。中行说还真找不到心口疼的病由。
    “你那是心病!你是汉人,陡然间看见汉人的书信,你就害怕了”。军臣单于好象精明的大夫似的,一双虎目在中行说身上扫来扫去:“要是你的病不能好,本单于给你治治。”
    “请问大单于,要如何治?。中行说略通医术,自己试过了,毫无收效。捂着心口,咬牙忍着疼。
    “这好治!”军臣单于手中的黄金权杖重重砸了下来,打在中行说背上。
    中行说猝不及防之下。重重摔,愕然的看着军臣单于,万分不解:“大单于,你为何要打奴才?”
    “还疼不疼?”军臣单于问道。
    “疼!背上疼中行说咬牙强忍着疼痛,尽量把话说得平稳。
    “本单于问你的心口还疼不疼?”军臣单于转着手里的黄金权杖,有些不怀好意的问道。
    “不疼了!”中行说终于明白了,要是他说不疼。军再单于肯定会打他。只好说昧心的话,撒谎了。
    “不疼就好。”军臣单于大是满意。微一点头:“本单于决心已定,马上起兵南下,攻打汉朝。这一次,本单于调集了五十万大军。一定要把汉朝踏平!你,本单于忠心的奴才,给本单于出个好主意!”
    “我我我,好疼!”中行说结巴了几句,捂着胸口,慢慢倒,脸色苍白,不住抽搐。
    从此以后,中行说就落下了心口疼的毛病,不论天晴下雨,还是狂风雷霆,都会疼,就没有一天好过。
    受够了折磨的中行说,很是感慨“汉奸当不得,会遭天谴”。
    中行说,汉奸鼻祖,从他开始,才有汉奸这一说法!
    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间未到!   

第五十八章 大举南下
    二浅。匈奴圣地,历代单干的埋骨辽所,本是庄严肃加,地
    然而,此时的龙城不仅没有一点肃穆之气,反倒是一派肃杀。
    龙城西北的止。峦,是单于的埋骨之地。此时此玄,山峦下的匈奴五十万军队列成阵势,一个又一个方阵,一眼望去,不见尽头,这是真正意义上的人海。
    匈奴兵士并没有骑在马上,而战马旁边,手挽缰绳,背负弓箭,腰椅弯刀,平视前方。
    匈奴军队的集结,都是骑在马上,如今日这般的,不是没有过,而是非常少,少得扳着指头都能数过来。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在这里,军臣单于耍举行一个仪式,匈奴称为“血誓”的仪式。
    所谓血誓,就是沥血起誓,除非遇有重大危机,方才使用。一旦使用血誓,匈奴不再是那般打胜了则进,打败了则退,只能是有进无退。
    这是匈奴最高的誓言,在匈奴心目中有着神圣的地个,宁肯死,也不敢违背。
    在匈奴上千年历史上,举行血誓的次数,屈指可数。即使头曼单于给蒙恬打得大败,损失四十多万大军,也没有使用过。
    军臣单于之所以要用血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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