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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宁长公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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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不也是退亲了。”
  世事易变,眼前重要。
  楚弈闻言只是冷笑,暗暗磨着后牙槽。
  她想要用拖字诀,但他不想!
  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再跟别的男人有牵扯,那他真是要绿云盖顶了!
  就在愤怒的时候,肚子突然发出咕噜的打鼓声。
  他一愣,赵乐君也一愣,旋即被逗笑了。
  胡人离这里有半日路程,他肯定是骑马赶回来的,估计没有用饭。
  楚弈在她笑声中一张脸阵青阵白,懊恼坐下闷声道:“饿了,有吃的没。”
  人铁饭是钢,英雄好汉也是吃人间烟火的。
  赵乐君说了声有,站起身点了烛火,走到外头去把歇在隔壁的银锦喊醒。
  银锦昨日才赶回来,赵乐君体恤,想让她多休息,就没有叫值夜,结果还是得把人吵醒。
  “公主饿了啊。”银锦睡得迷迷糊糊揉眼,然后穿好衣服,按着吩咐去厨房。
  等到了厨下,她才反应过来,公主要几大碗米,还要不少肉食。
  她吃得下吗?
  银锦拎着两个大食盒回来,进到寝室,才明白为什么要那么些分量。
  她扫了扫楚弈那体格,心想公主把他当猪喂也没差。
  楚弈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在心里狠狠埋汰了,坐下来把吃食扫个精光,赵乐君见他狼吞虎咽的,想起他上回吃撑了。
  她就皱起眉头说:“你别撑着,一会又吐了,还得去把医士喊醒。”
  还端着碗的楚弈:“……”
  酒饱饭足,之后就是倦意袭来,赵乐君在一边煎茶,想着给他去去油腻。等水滚的时候一抬头,却发现他就那么躺在地板上睡着了。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铜壶,默默放下,灭了火,让银锦去找一床被子给盖上。
  地面铺了竹木,又有垫子,应该是冻不着他。
  楚弈本来是想歇一会就离开,还得赶回去,跟着胡人一块进城。结果就被梦境缠绵着,让他沉浸在有她的梦境中,在身体传来紧绷地涨疼时一睁眼,发现外头天际已经泛白。
  他先抬手揉了揉额角,梦里的旖旎还萦绕在心头,他又躺了片刻才慢慢坐起来,想着要赶快出城。
  但他很快发现了身上的不对……
  赵乐君是被他在耳边喊醒的,她睁着茫然地眼眸看他,楚弈见她醒过来,在窘迫中说:“你这里有没有我的裤子。”
  ?°)?理( ?° ?? ?°)? 赵乐君:“……”
  不久后,楚弈铁青着脸,用床单裹着空荡荡的下|身,在炭盆前烤干裤子。
  赵乐君看着他滑稽的样子,在边上想笑不好笑,到底没忍住,双眼一弯,用宽袖掩面笑得肩膀直抖。
  楚弈磨了磨牙,朝她丢了一句:“老子是正常男人!”
  做春|梦怎么了,梦里又不是别人!
  哪知换来的是她身子更剧烈的抖动,断断续续地说道:“你看好火,被烧了,一会真没得穿了。”
  楚弈:“……”


第44章 
  胡人来朝议和,帝王心里再恼怒,也要做出明君的样子,命司徒领鸿胪一应官员准备宴请事宜。
  当日下午,楚弈与胡人议和团队进城,太尉率几位大臣在城门恭迎,其中连云亦在。
  在接迎的喜乐中,楚弈坐在高马之上,冷眼就扫了过去。
  连云穿着玄色官袍,立在阳光下,身姿玉树一般,他的视线在不知不觉间同样第一时间看向楚弈。
  那个他一直认为有勇无谋的莽夫,如今正功成名就,权柄在握,连帝王也不得不开始在他的威风中受到掣肘。
  两人目光相撞,无声的弩拔剑张,暗藏杀机。
  太尉忙着替帝王接迎使者团,没察觉边上两人快打起来,一脸的假笑见礼寒暄,相请南单于几人登上早准备好的华盖马车,领路进宫面圣。
  百官早早候在洛宫,帝王位于高位,神色肃穆。
  在一声声中的唱到中,居高临下受了胡人使团众人的礼。
  他的视线并未在使团身上停留太久,而是看向银甲披身的高大青年,黑瞳中闪烁着对他的不满。
  楚弈在帝王看过来的时候单膝缓缓跪下,扬声道:“臣叩见陛下,幸不辱命。”
  简单一句话,让帝王再度想起如今除了姬家,只有他能震慑胡人,不管心里多恨,也只能忍耐这一时。
  “朕心感甚慰,爱卿快快平身。”
  武帝嘴角往上一挑,语气平和。
  楚弈闻言谢恩站起身,回到属于自己的站位上。心里明白,此时的君慈臣谦下,是暗流汹涌,越发打起精神。
  胡人首日前来,谁也不会煞风景就提起议和一事,几句寒暄之后,帝王便命人先带他们到准备的住所歇息。
  北胡二王子离去前,特意掐了妹妹一把,示意妹妹现在就给帝王留个印象。
  北胡的三公主只能忍着心里的不满,在谢恩时,朝看过来的帝王嫣然一笑。她本就有双桃花眼,此时一笑,越发妖娆娇美,看得帝王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眼。
  随着使者团退下,帝王再扫了眼杵在场中的楚弈,火气直烧在心头,直接站起来说道:“楚爱卿长途跋涉,也该累了,且先回去好好休息,明日早朝朕再为你与姬家军论功行赏!”
  帝王抛下话,径直离去,众臣在高呼万岁中,也察觉到了皇帝的火气,不约而同都看向那个年轻的将军。
  楚弈丝毫不在意他们的目光,步履稳健往外走。
  这里的大臣皆是世家,对他这寒门出身的,还是武将,向来是不高看一眼。
  散朝之后,前朝胡人来访一事在后宫也开始议论纷纷。
  陈皇后身边的狗腿子跑得最快,把北胡那三公主添油加醋地给陈皇后说了一通。
  “那个北胡公主听说是二王子的亲妹妹,奴婢远远看了眼,哎哟,那个穿着,身段妖娆,火辣辣的。同行的几个司徒属官,还偷偷瞥了几眼呢。”
  陈皇后默默听着,眸光闪动,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那内侍见她不语,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娘娘,您说北胡带个公主过来是要做什么的,您瞧南胡就没有带公主什么的,总不能是打太子的主意吧。”
  此话落下,陈皇后那张脸就阴沉了下去。
  她暗暗咬了咬牙。
  帝王今日幸一个,明日睡一个,这后宫都快要塞不下那些女人了!如今还来一个胡人的公主!
  她又不蠢,哪里会不懂北胡什么意思。
  如今她父亲还管着,后宫那些美人已经不如往日恭顺,要是再添一个北胡的公主,那样的身份又有外邦支持着……陈后感觉到了压力,尖尖的指甲发泄似的扣进桌案的雕花中,仿佛她指下就是后宫那些美人或者是胡人公主的脸,狠狠挠了几把。
  内侍见她神色不虞,该说的说过了,就识趣闭嘴。
  陈后暗恨许久,才疲惫地问:“大牢里可有传来什么消息,我父亲在里面没有受到委屈吧。”
  “娘娘放心,先前送去的银子他们都悉数收了,他们不敢对国丈怠慢,何况陛下根本不发话,大家都已经在说陛下其实就是关一阵子,过了这风口浪尖就会把国丈官复原职。”
  陈后冷冷哼笑一声:“我先去也是这么盼望,可如今姬家立功了!我这心,再也放不下来,日日悬着。”
  当年他父亲在粮草上的事情得罪了姬家,那时姬家失了一半的北地,没有精力来完全抗衡他们。现在姬家翻身了,赵乐君恐怕要给姬家找后账。
  陈后就免不得焦急,可是再着急,帝王不发话,她父亲就放不出来。
  内侍闻言当即又连连劝慰,陈后心烦意乱,让内侍给她兄长送宫里这些消息,看看家里养的谋士有没有什么办法。
  **
  楚弈出宫后,回到将军府。
  家里的仆人遣散大半,如今留下的,是守着府邸的一些府兵。
  他到住处,呆呆坐了片刻,空空荡荡的屋子让他浑身不自在,索性又出了府,直奔赵乐君那里。
  赵乐君此时正在屋里跟魏冲议事。
  魏冲性子吊儿郎当的,她特命人拿来棋盘,给他找点事干,省得干说话,让他还能分出心思来作弄人。
  不得不说这方法好,魏冲比她凌厉的棋风逼得小心应对,嘴里还要回着她的话,真是要绞尽脑汁。
  赵乐君下了一子,慢悠悠地说:“胡人已经进京了,着人让圣上多和胡人说要马,最好提出用粮食换一些种|马战马。洛城的兵防一直是圣上最上心的,如果能多添骑兵,他必然愿意以粮易马。”
  北胡人已经给出优渥的议和条件,还把公主巴巴送来,再让多给马匹,势必不愿意。
  但他们每到入冬就缺粮食,不然也不会总盯着中原之地,只要给够粮食,他们就会心动。
  魏冲眼珠子转了一圈,笑道:“公主这个时候提粮食,哪里是要换马。”
  是要给陈家致命一击吧。
  现在陈国丈还没有受审,储粮的量都是账面上的,真正查起来,那肯定很精彩。粮食就是陈家的催命符啊。
  赵乐君笑笑,紧跟着他又落下一子。
  魏冲瞬间就睁大了,盯着棋盘,腮帮子都要跟青蛙一样鼓起来了。
  “你使诈!”他大喊一声,在赵乐君挑眉中,直接赖皮就地躺倒,一手支头歪着眼看她,“不下了不下了,满身都是心眼,太可怕了!”
  她见他耍赖,嘴角一扯。
  银锦在边上煎茶,这样一幕司空见惯,还是忍不住笑:“魏郎君,你都多大人了,还输不起,又躺公主跟前耍赖算什么英雄好汉。”
  “谁说公子我是英雄好汉了。”他啧一声,懒懒翘起脚,躺得更舒服了,“那些虚名,我魏冲不爱,人生在世还是恣意些的好。”
  最后一句话倒是让赵乐君赞同的,嘴里还是斥道:“那你就到别处恣意去,我这儿规矩大。”
  魏冲嘿嘿地笑,耍无赖道:“起不来了,起不来了,公主这里就是躺得比别处舒服。要不公主扶我一把?”
  银锦直接呸他一口,心里骂这不要脸的。
  “既然都起不来了,索性腿也打断,可以躺一辈子。”
  楚弈的声音突然响起,赵乐君闻声往外看,就见他神色冷冷迈步走来,进屋后居高临下瞪着魏冲。
  “哎哟,这不是楚将军么。”魏冲脸色丝毫不见被威胁懊恼,仍旧笑吟吟的,“怎么,今日来公主府何事,有事可以直接与我这公主的谋士说。我必定替你转达。”
  不同于楚弈的直白不爽,魏冲骂人拐着弯,把楚弈如今是外人的身份说得明明白白,叫他当即黑了脸。
  赵乐君一听见面就掐起来的两人,是头疼的。
  她认识楚弈在前,救下魏冲在后,自那以后,两人一见面必然掐架。
  两人都跟刺猬似的,谁也不相让。
  后来魏冲替她在外为勘查地形奔波,她又住进将军府,两人见面次数少了,才都稍安静了些日子。
  “你快去罢,莫在这里耍嘴皮子。”
  赵乐君不得不支开一个,魏冲可是没皮没脸的,故意幽怨看她。那眼神,把楚弈看得直咬牙,恨不得真一脚给踹过去!
  但魏冲还是拿捏着分寸的,气一气楚弈心头高兴高兴,就利索爬起来,朝赵乐君一礼说道:“那我晚些再给公主回话。”
  总算是走了。
  楚弈眼角直跳,想着前头还有个连云,这屋宅里还有个魏冲,憋气得很。
  他到赵乐君跟前坐下,探手去把那一盘棋给乱拨一通,说道:“他怎么回来了,不派出去了?”
  “你们前世是仇家吗?总是吵吵。”
  她就想不明白了,魏冲似乎没有惹过楚弈,偏他总咬着人不放。
  楚弈闻言冷哼一声,根本不想多说。
  她一直觉得魏冲就是落难公子,他留下以谋计还恩情,可他是男人,从来就不相信另外一个男人对女人好,就是单纯的好!
  他默了默,突然说:“君君,我们生米煮成熟饭吧,那样连云也就歇了些心思……”
  赵乐君一愣,下刻气笑了:“敢情这些年,我是夹生的?”这都什么比喻!
  楚弈也一愣,然后极不要脸地说土味情话:“我是夹生的,缺你这把火再闷闷。”


第45章 
  嘴快一时爽,过后悔断肠。
  楚弈站在关了大门的公主府前,彻身感受。
  不过一句半开玩笑的情话,他就被赵乐君给赶了出来,说让他冷静冷静,而且府里没有给他换洗的裤子。
  他在大门前咬咬牙,以前觉得这小妇人只能用哄的,吃软不吃硬,现在发现其实是软硬不吃!
  然而现在要悔也晚了,只能翻身上马,一甩鞭子,回那空荡荡的将军府。
  当日下午,赵乐君收到了一个木箱子,窦正旭说是将军府送来的。
  她在疑惑中去打开,直接就被气乐了。
  那是半箱子的亵裤,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这是谁的。
  除了那个一得意就忘形的楚弈,还能是谁的!
  她砰一声把箱子盖给狠狠关上,盯着那箱子,喊银锦拿来笔墨,做了此生最幼稚的一件事情。
  **
  公主府门前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连云耳中。
  此时是黄昏时分,他刚刚才帝王宫里出来。
  帝王前阵子昏厥,近日来都命他在御前照看身体,一日三回的药都出自他手,间中会跟着太尉一起议事。
  楚弈有大把时间去缠磨赵乐君,他却没有。
  今日帝王又再提起说赐婚的事情。他先前是以需要时间去说服赵乐君,如今一晃十日,楚弈也回城了,帝王自然是坐不住。
  坐不住且不说,更是明说让他明日就在早朝上提出,帝王收必让他心想事成。
  说白了,帝王暗中想操控一切,却不愿意明面上背起乱点鸳鸯谱的名声,将他再推出来。仿佛是他主动提起,世人就不知道帝王心思阴暗。
  可他今日没有再推辞。
  他答应了赵乐君,说会等楚弈回来。如今人来了,如若楚弈没本事阻拦,也轮不到再骂他耍心机手段。
  连云一路沉着脸回到家中,连祖母喊他到跟前都未曾露出一丁点的笑意。
  连老夫人见孙儿的表情,就知他有心烦事,但自打他游历回来,知道和赵乐君退了亲,也没有在他们跟前有太多的欢喜表情。
  她琢磨了片刻,说起上回有些久远的牡丹宴。
  “三郎,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先前你去了牡丹宴,虽然太子后来驾临,你没有多露面。但也有见到不少家世好的小娘子,你的意思到底是如何,总要以我说明白不是?”
  家里一直想要给他说亲,他不耐烦,从来不回应。
  今日点名,可见他祖母是不愿意他再拖延。
  连云想到帝王的意思,沉声说:“圣上已经有属意,准备为孙儿赐婚,祖母可以先不用为孙儿张罗了。”
  老夫人闻言诧异,旋即脸上就露出喜色,连连追问:“圣上要赐婚?可有说明是谁?”
  此言让边上的连大夫人也惊喜不以,跟着也催促着让快细细地说。
  连云却只是一拱手,面无表情回道:“此事还没有定论,只是我丑话说在前,如若我真有幸娶她为妻,祖母与母亲得应下不得为难她半分。”
  他的话让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连笑意都不见了。
  圣上赐婚,怎么到他口中,她们似乎还可能不满意一般。
  婆媳俩都敏感察觉到什么,想要再问,连云已经不耐烦多留,嘴里说了声告退,匆忙离开。
  昨日太子告诉他,赵乐君已经不准备再等了,应该是快要对陈家下手,他手中有些东西能够给她添一份助力。他实在没有功夫跟家里长辈打太极,是否有定数,明日就该知道了。
  随着夜幕降临,在将军府随便用了些吃食的楚弈,又伏在案上写什么。
  他回洛城,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谋划,其中一样自然包括给太子扫清障碍。
  他知道要再让赵乐君安心与自己复合,就必须能与她并肩。
  她考虑的事情太多,但她也只是凡人,不可能面面俱到。朝中的事务,她能游刃有余,可放到远一些的,他们这些武将的心思就不可能全都猜透。
  他在回洛城前,就已经收到其他几郡内的驻守武将一些蠢蠢欲动的消息。
  他与姬家军夺回北地,不但朝廷和帝王盯着,被收回铁矿开采权的武将们也盯着,甚至有人派了心腹过来,询问试探他有无对帝王不满。
  敢在他跟前说出这样的话,肯定已经猜到了他有野心。
  但其实他的野心只是在帝王逼迫下,想要保全自己而起,并无过甚,可显然其他人并不那样认为。
  除了到他这来试探的,他还知道霍廷在暗中联系各郡不是士族出身的武将,应该是在密谋什么。
  从帝王拖欠粮饷开始,武将的不满日益增多,但有大部分还要依赖士族的供给,只能忍气吞声。可在陈后为了拉拢给到他们这些人铁矿起,大多人已经有了资本,对朝廷和士族的压制渐渐不惧怕。
  在这样的光景下,人心不乱是不可能。
  更何况如今还有南阳王险些被指鹿为马扣上谋反的帽子,连带藩王都寒了心,生怕帝王哪天一个不快,他们就会成为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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