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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娘一个劲地安慰她,吴清在旁边看得不耐烦,这会倒有力气哭了,关键时刻你就掉链子,你有那哭的力气,倒不如想想接下来怎么逃跑。
她有预感,即便他们很老实很听话,这帮人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周哥,到了。”
周三勒马停住,竖起手,后面的人看见了急忙停下。周三冷冷地看一眼马车,吩咐:“把他们打晕装进麻袋里沉河,省得再给哥几个惹事。”声音不大不小,吴清他们在车里听的清清楚楚。
吴清这下真哭了,都要死了,她能不哭吗。
随后,大步走过来两个壮力十分粗/暴地将他们往下扯。
这时,秀秀娘突然往周三面前一跪,磕头道:“我们知道错了,求求您放过我们。”秀秀爹稍作权衡,也跪了下去。
周三冷哼一声:“呵呵,你们现在知道怕了?都跪下来给老子们使劲磕头谢罪,老子们高兴了,兴许能饶你们不死。”当他的眼神落到吴清的脸上时,眼睛亮了起来:“你,把头抬起来。”
王大勇顿感不妙,赶紧用身体挡住周三的视线,垂在两侧的双手慢慢握成拳头。
周三把头一偏,立刻走出来两个壮力将王大勇制伏,吴清惊吓之余抬起了脸。
☆、第5章
周三看完吴清的脸蛋后,心想:这娘们浑/身上下无处不勾/人,想来一定很好吃,看来今天无意中得到宝了。
“把他们四个扔到河里去,把她给我带走。”
吴清尖叫,怎么也不愿跟他们走,周三大步上前,伸手往她后颈劈去。
“畜/生,放开她!”王大勇拼了命地要救吴清,奈何对方人多且武力值又高,三五下就给对方打晕了。
“烦死了,快点把他们扔到河里去。”吩咐完,周三抱着昏迷中的吴清跨上马,打马而去。
王大勇他们给扔进河里后,那些人也都相继离去。不知有意无意,那些人将秀秀爹捆的并不结实,稍一挣扎绳子就挣脱了,秀秀爹会游水,救人不成问题,更何况这河水也不是特别深。
王大勇睁开眼睛说的第一句话:“我要去找我媳妇儿。”
秀秀爹急忙按住他:“你这一身的伤怎么去?”白白去送死啊。
刘婶和秀秀也加入劝说,奈何王大勇根本就听不进去,比起媳妇儿的遭遇,他一身伤算什么啊。
最后刘婶说道:“我让你叔陪你一起去。”这事因秀秀而起,怎么也要负责到底。
吴清在半路上醒来,一睁眼发现自己被抱在一个男人怀里,第一反应就是挣扎,这时头顶响起威胁声:“我不介意再把你打晕一次。”
她身体一僵,缓缓停止挣扎。
眼前就是城门了,头顶再次响起威胁声:“马上就要进城了,你要是敢耍花招,我就当众撕了你的衣服。”
吴清闭了闭眼,既难过又绝望。
这时,一队人马护送着一辆马车而来,见此,周三急忙翻身下马过去行礼。周三此举对吴清来说无疑是个绝佳机会,她滑下马后,想也没想拔足狂奔,目标是那辆豪华马车,周三想拦住她却来不及了,心里不免暗咒一声。
吴清往马车前扑通一跪,哭道:“小女子遭恶人挟持,求贵人相救,小女子愿做牛做马报答贵人。”
周三脸上阴的厉害,迅速跪下:“是小的管教不严,公子切莫听她胡言,小的这就将她带回去严加管教。”那“管教”两个字咬的极重,吴清忍不住直打哆嗦。
周三过来就要拽她,她拼命闪躲,最后一咬牙,转身撞开身后阻力,用尽全力扑进马车里。这下,连周三都震惊了。
就连吴清本人都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爆发力,激动的语无伦次。
沈成眯起深邃的眸子,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个冲进来的女人,沉面不语。
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意,吴清紧张地直吞口水,不知怎么办好,急得直淌汗。
外面的那些人迅速反应过来就要将她弄下去,她一下子避闪不及被人抓住小腿,为了不被拖出去,她一把抱住男子的腿,流着眼泪:“救救我,求求您了……”
男子沉默片刻,然后一脚将她踢了出去。失去意识前,她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
日头西落,王大勇拖着沉重的步伐挨家挨巷打探吴清的下落,结果根本就无人知晓。
吴清都给带走半天了,这半天里会发生什么事情,王大勇根本就不敢多想。
“大勇,你都走半天的路了,歇会再找吧。”秀秀爹不忍心劝道。
“我不累,吴清还在歹人手里呢,我……”他说不下去了,握拳一下又一下砸在土墙上,没多会,土墙就给血染红了。
秀秀爹拦不住他,干脆道:“你要打就打我吧,此事因秀秀而起,是叔和你婶子对不住你们。”
秀秀爹的话成功阻止了王大勇的行为。
“叔,我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痛恨自己无能救不了吴清才会想要自虐,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秀秀爹叹气:“叔心里都明白,我们再接着找吧。”
天黑的很快,他们几乎找遍大街小巷,最后从一个要饭的嘴里得知那周三天不黑就进了怡红院,于是他们直奔怡红院而去。他们都是老实巴交的乡下人,何曾来过这种地方,还未靠近怡红院,眼睛只瞟一眼脸就红了。
“叔,我一个人进去吧,你在外面等着我。”王大勇红着脸道。
若给秀秀爹选择,他是一定不会想进这种地方的,可王大勇哪是周三那样人的对手,不陪着进去哪能放心,倘若王大勇再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自己这条老命也就可以交待了。
王大勇拗不过秀秀爹,只好同意了,他们前脚进去,后脚就给几个袒/胸/露背的女人包围住了。
“两位客官面生的紧,是头一回来吧。”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娇笑道,其余四人点头附和,弄得王大勇和秀秀爹不知如何反应,脸上憋的通红。
“那个……我们找人,还请各位姑娘……让路。”王大勇结巴道。
“哦,你们要找谁啊?”
“周……周三。”
几个女人立刻娇笑起来:“他啊,正跟绿莺快/活着呢,你们这个时候上去找他非讨打不可,来来,这边坐一会,我们姐妹几个一边陪你们渴酒一边等他下来。”
秀秀爹再也忍不住了,挥开她们的手,喝道:“滚开!”而后一把将怔愣中的王大勇拽了出去。
都活这么把年纪了,竟给几个女人……老脸都丢尽了,最后叹着气道:“姓周的畜/生迟早要出来的,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吧。”
王大勇犹豫:“可是吴清……”
秀秀爹打断他:“姓周的天不黑就来了怡红院,我猜他应该没动你媳妇儿。”
王大勇想了想觉得有理,但保不齐别人不动啊,一想到这个可能,立马就要往里冲,却给秀秀爹眼明手快拦下了,秀秀爹沉声道:“你冷静一下。”
“我冷静不了。”王大勇也来气了,正要挣开秀秀爹,忽然这时周三一脸餍足地从里面出来了。
看见他们,他眉毛一挑,冷哼一声:“真是不依不饶了,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王大勇气得冲过去:“你还我妻子,还我的妻子。”手还没碰到他的领子,就给对方挥开了。
“休要胡言乱语,我可没见过你的妻子,来人,把这个疯子捆起来,嘴巴堵上。”
秀秀爹急忙朝王大勇叫道:“大勇,快跑。”相信再给他们抓住可就没上回那么命大逃脱了。
然而王大勇不仅没弄清形势,反而不自量力朝周三挥出了拳头,结果三五下就给人打趴下了。
“呸,不经打的东西,还想跟老子叫板,老子勾勾手指头就能弄死你。”周三骂完,眼睛扫向一旁吓傻了的秀秀爹:“我看你也是个明白事理的,回头告诉这小子,再给我整事的话,我就把那女人弄死。”
秀秀爹不停地抹着汗,连连称是。
周三满意地点点头,扔下棍棒走人,都走老远了,还能听到他的哼唱。
秀秀爹艰难地背起一身是血的王大勇,打听到最近医馆的位置,直奔目标而去。
这孩子一身伤,再不及时救治,恐怕会落下残疾。
就在秀秀爹脚不停地送王大勇去医馆时,被关在柴房里的吴清揉着胸口坐了起来,再摸摸衣服完好地穿在身上,且身体也没有被人侵/犯过的不适,大大地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吴清抬起脸看过去,只见一名侍女打扮的姑娘立在门口,脸上没什么表情:“公子要见你。”
想起那个踹了自己一脚的男人,吴清再次揉了揉发疼的胸口。
“姑娘,可知你家公子叫我何事?”穿过竹林时,她没忍住问带路的侍女。
那侍女头也不回道:“到了你就知道了。”说话间,她们拐了个弯停下来,那侍女回身并不看她:“到了,你进去后直接上三楼就行了。”
吴清扫了眼面前的楼宇,视线再次落到那名侍女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将要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那侍女交待完就走了,吴清想拖延时间不进去,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绿色裙子的侍女,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随我来吧。”
吴清下意识地捏了捏掌心,作了一个深呼吸后,抬脚跨过门槛,随侍女穿过庭院登上三楼,而后那侍女低着头迅速退到一旁去了。
她紧张的手心直冒汗,低着头不敢乱看,这时,一道娇柔的女声响起:“走两步看看。”
吴清没弄明白对方说谁,于是动也没动,那女人等了会不见她有任何的动作,沉下脸:“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吴清这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她。
于是她往前走出两步。
“把头抬起来。”
于是她把头抬了起来。
对方将她重头到脚打量一遍,冷哼一声:“看着也不怎么样嘛。”爷的女人中,哪个不是千娇百媚,绝色容颜,眼前这一个,顶多娇俏漂亮而已,也不知怎的就入了爷的眼出手救下她,还带进府里来。
蓉娘越想越不平衡,正要找茬,突然听道:“下去。”
吴清心里一喜,连忙转身要走,却听道:“站住,谁要你走了?”
蓉娘的脸色有几分难看,急忙起身施礼退下,经过吴清时,狠狠地瞪她一眼。
“你们全部退下。”
一声令下,所有的侍女也都全部躬身退下,亭子里只剩下沈成和吴清两个。
吴清紧张的心跳如雷,连后背都汗湿了。
“走过来几步。”对方沉声下令。
吴清没有选择,只好硬着头皮往前挪几步。
“你叫什么名字?”
吴清犹豫了下:“小女子名叫吴清,家住古树村,已……”已为人妻。
然而对方并没给她说完的机会,不耐烦地打断她:“说说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吴清愣住,过了会方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急忙跪下:“谢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愿做牛做马报答您……”
☆、第6章
“无论任何事情都可以?”
吴清不敢把话说死,犹豫了下点头:“只要我能办到的。”
沈成蓦地沉下脸,敲着桌面不语,周身散发着能冻死人的寒意,吴清心知对方这是不满意了,心虚的很。
“来人,把她带下去。”
突然一声令下,侍女们急忙奔上来将她往下扯,她挣扎几下未果,再回头看过去,那个人已经不见了,就跟凭空消失了般。
侍女们没有得到沈成的吩咐,所以又将她关进了柴房。
吴清怕黑,又怕老鼠,但凡从柴堆里发出丁点响,都能怕的要死,更不知哪个缺德鬼竟从门缝里丢了条小花蛇进来,这下更把她吓得不轻了。
“放我出去,求求你们……”她哭着拍打着门板,外面却没有任何回应。
沙沙的响声,老鼠的吱吱声,她快崩溃了。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周三听到柴房这边的动静,问身旁的随从:“听说那个女人不知好歹把爷给得罪了?”
“是的,咱们的爷是多么骄傲的人,从来还没有哪个女人敢违逆他的意思,这个女人太不懂事了,非得吃点苦头才行。”
周三沉吟片刻,扭头对随从吩咐几句,那随从一脸坏笑的立即执行去了。
吴清的嗓子都叫哑了,也没人给她开门,就在她绝望地想要放弃时,有人过来了。
“把门打开。”有人吩咐!
吴清心里一喜,以为要放她出去呢,结果门被打开后,迎面一桶水将她浇了个透心凉。
什么情况?
没等她反应过来,又是一桶水浇到了她头上,等她反应过来就要后退躲闪,却给人扭住胳膊按在了地上,接着嘴巴也给一块破布堵住了。
“你们听着,这个女人脑子不好使,你们好好给她洗洗脑子。”
接下来他们再说什么,吴清已经听不清楚了,只记得他们一遍又一遍地往她身上浇水,这样还不够,他们又将她吊进井水里泡了两遍,最后见差不多了,他们将她丢给了侍女们。
“周哥吩咐,将她弄干净送到爷的房里去。”
侍女们得了令,七手八脚地除掉她身上的湿衣服,将她按进热水里洗干净弄出来,最后给她套上一件薄薄的轻纱送到了沈成的床上。
吴清被折腾的只剩出气的力了,也很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可眼皮就是抬不起来,似有千斤重。
沈成处理完事务回房,敏锐地捕捉到房里有陌生人的气息,眯眸一扫,锁定目标。
感觉到有人靠近,吴清用力咬唇想保持清醒,结果却是徒劳,于是她改咬舌头,结果牙齿还未用力,下巴则被捏住了,嫣红的唇被迫半张着,像在邀吻。
她的衣服几乎是透明的,方才给人抛到床上时散开一大半,春/guang尽泄,这还不止,那些侍女竟连里裤都没给她穿,她等于全/luo躺在人家床上。
她想说不要,放了我,可嘴巴不能动弹。她拼命地想要睁眼,不料对方看出她的意图,干脆扯过床单将她的眼睛蒙住,并冷冷地威胁:“老实点,不然我剜掉它们。”
她狠狠地打个冷颤!
接着,他撩起衣袍坐到她身上。
不知为何,眼下这个并不是顶漂亮的女人竟能勾动出隐藏在他身体里的暴/动因子。
五更天后,她奄奄一息地被侍女挪至偏房,随后女大夫过来替她诊脉开药方,交待完注意事项溜之大吉。
这沈公子看着道貌岸然,想不到在房事上竟有这般狠厉的一面,其“光辉”历史又可增添一笔了,女大夫想。
吴清连续发了两日高烧才退热,见此,侍女又捧来一碗药往她嘴巴里灌进去,一碗药下去,她苦的几乎感觉不到舌头的存在。
她没什么力气地躺在床上,哀伤地想,自己没被折腾死简直就是奇迹。
隔壁琴音一曲接一曲,听得她头痛欲裂,几欲崩溃。
这时侍女走到她床边,居高临下:“能不能起得来?”
她要干嘛?
吴清抿了抿唇,没有吭声。
见她闷葫芦似的不回话,那侍女怎可能高兴,再不掩饰眼里的嘲讽:“既然退热了就可以滚了,莫不是想赖上咱们的爷不成,实话跟你说了,咱们的爷玩也玩过了,识相点赶紧滚的远远的,否则惹怒了爷,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下吴清全听明白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趿上鞋子就往外跑,恨不能长上翅膀飞了才好。
见此,那侍女急忙叫住她:“你可知侧门在哪?”
吴清停下来,心想真是昏了头了,都不知道门在哪怎么出去,于是转身朝对方施了一礼:“劳烦姑娘指路。”
对方哼了一声:“跟我来吧。”
没有侍女带路,估计吴清一天都走不出来,此处太大了,大的无边,左一个假山,又一个假山,左一个花园,右一个花园,左一个院子,右一个院子,绕来绕去把她给绕晕了。
“行了,前面那个小门就能出去了。”
吴清点了点头,快步朝那小门走去。
终于出来了!
她高兴地抹了抹眼睛,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向路人打探出城的路,那路人赶着牛车也要出城,顺带把她捎上。
出了城门,她心里才算彻底踏实下来,等回到古树村,已是当夜的事了,屋里黑灯瞎火,没有半点人气。她找火折子点上油灯,屋里慢慢亮堂起来。
“大勇,吴清,是你们回来了吗?”
是刘婶的声音,吴清拍了拍脸,打起精神去开门:“婶子,是我回来了。”
“我方才出来倒夜桶见你屋里的灯亮着,就过来看看,原来真是你回来了。”刘婶很高兴,朝她
身后看了看,小心问:“你是独自回来的?”
吴清点点头:“婶子,我正想问你呢,大勇呢?”
刘婶叹气:“自从那天你被带走后,大勇和你叔进城寻你至今未归,我本想着今日进城看看的,又不放心秀秀一个人在家里,就没去了,你回来的时候没有碰到他们?方才我见你屋里的灯亮着时,还以为你们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