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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官人-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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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馨荷怀孕可不仅仅是代表一个孙子。这可是预示着李家命格有变,八字箴言已破,李家子孙满堂的日子就要来了!所以,芳素料定其他几个儿媳妇迟早也要挺上大肚子的。
    身边几女齐声称是,眼神各异地看着姐姐的肚子。
    几女中,心思最纠结的当然是夏茹了。看着姐姐的肚子是各种羡慕嫉妒恨。
    “怎么不是我?怎么就不是我了?哎哎哎!如此一来,姐姐在家不更如日中天?我还拿什么来斗?”
    嫉妒归嫉妒,得知李家有后的消息,夏茹还是打心眼里为老爷感到高兴。
    林嫂一个劲儿地吃桌上的东西,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自己身上后才尴尬地收手,清了清嗓子道:
    “先给诸位夫人讲讲孕妇的忌讳。首先,家中不能搬重物,修墙壁,钉杂物;其次,严禁接触嫁娶时的东西。房中若有嫁娶时的物件通通搬走。与藏丧之事要避开,不可与妇人同睡,禁动刀具,不可将脚盆放在外面……”
    ……
    ……
    夜深人静,安馨荷终于逃脱了一家人的掌控躺在了床上。
    这一天,先是被逼着吃了无数自己不想吃的东西,然后又听林嫂说了半天莫名其妙的忌讳,最后还去庙里烧香拜佛。感觉这一天比以前算账的日子还要辛苦。
    偏房中,小翠正在收拾东西。
    “小翠,你这是干嘛?”
    小翠眨了眨眼睛:“搬去东厢住啊。”
    “为何?”
    “夫人您忘了?林嫂说过,通房丫环可不与老爷在正厢中行~房,所以要我先搬出去。”
    安馨荷皱眉问道:“有说过吗?”
    “有啊!夫人,我先去了。明早再来伺候您。”
    没多久,安馨荷就听到轻轻的关门声传来。
    在床上,安馨荷盖上被子,望着床顶红绸,微微发怔。
    轻轻揉着肚子,现在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似乎感受到自己肚里正有个幼小的生命在跳动,安馨荷甜甜地笑了。
    接着,又传来开门声。
    穿着睡衣的李权捧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进来:“我的小宝贝,该吃药了。”
    “啊?又要吃?”安馨荷刚还笑着,现在却成了苦脸。
    “来来来,刚熬好的,趁热喝了。”
    这两天,李权脸都笑歪了,见人就想笑,就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有孩子了。看着宝贝老婆恨不得抱在怀里亲一辈子。
    李权轻轻地吹了吹,将药送到馨荷嘴边。
    可馨荷愁眉不展,把小脸儿缩进被子:“我不喝。”
    也只有单独跟老爷一起,安馨荷才敢吐露自己的心声。芳素虽然和气,但安馨荷可不敢耍小性子。
    李权没有办法,只能小声哄着:“乖啦,快出了喝了。为了孩子好。”
    小可怜的脑袋又钻了出来,水汪汪的眼睛轻轻闪动着,可怜巴巴地望着李权:
    “老爷,妾身真的不想喝,好苦的。您就别再逼馨荷了吧。”
    “乖,这哪儿是逼你?你不喝完,娘亲那儿也没法交差啊!”
    “反正我不喝。”
    李权抓着脑袋束手无策。他也知道小可怜今天已经够可怜了,被人层层保护着没有半点儿自由。是在不忍再强迫她吃这乌漆墨黑的玩意儿。
    想了想,李权咬牙将药碗送到自己嘴边,一咕噜全喝了。
    “咳咳!mD!还真是苦!”
    “老爷你……”
    “现在满意了?老爷帮你把药喝了,以后娘亲问起来就说是你喝的。这样,娘亲就不会怪罪。”
    安馨荷大为感动,伸出小手放在李权腿上:“老爷,你对妾身真好。”
    李权宠溺地揉了揉小可怜的脑袋:“你现在是老爷的心头肉,不对你好对谁好?好好休息,老爷先走了。”
    “老爷,你不陪妾身同睡么?”
    “老爷我睡觉手脚不安分,万一伤到肚子就不好了。这段时日老爷还是去西厢住才好。”
    “哦。”小可怜不舍地点了点头。
    ……
    ……
    李权在家中呆了几天,最后还是一个人回碧溪村去。毕竟他一个大老爷也不会伺候人,也不需要他伺候什么。生孩子是件漫长的过程,不是一两天就能伺候得好的。过了头几天的兴奋劲儿,家里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碧溪村没了李权现在依旧能保持正常运作,牌头甲头们工作层次分明,秩序有度,不仅维持着村子治安同时还着手帮助各家村民调节矛盾。村中生活是一日比一日和谐。
    但在胡幺院中,胡幺伤势虽好,但已面瘫,脸上写实的刀疤变成了Q版,看着带有几分喜感。
    前后变化让胡幺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今日再次召集兄弟准备找那刘嘎麻烦。
    但现在的问题是,碧溪村的牌头甲头们已拧成了一股绳,成为了碧溪村一股新生势力。
    上下近百号人,而且还代表着官家,最近又饱受村民赞誉。
    凭胡幺叫来的一群人俨然已不是刘嘎的对手了。
    胡幺靠自己不行,但他还可以靠胡家。
    胡家的小一辈相互间都认识,自己被欺负成这样,那些爹妈在胡家位高权重的小辈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因为这关系到整个胡家的脸面。
    胡幺的一帮弟兄聚在一起相互商量该请胡家哪一位出手。
    想来想去,最终盯上了胡傲之子——胡鹏!
    胡傲虽死,胡鹏却认了胡虎为父。
    胡虎独儿生死,正缺一个儿子,虽然这儿子不是自己的,但也好过什么都没有。
    于是,胡鹏成了胡家最炙手可热的人物,同时,这也是个惹祸精。
    胡幺和众人商量好给胡鹏演一出戏,要把自己演得被欺负得多么多么惨,刘嘎是多么多么不把胡家放在眼里。
    又费了一番功夫,终于把剧本商量好,然后兴冲冲地到了胡鹏的院子。
    可惜一个鬼影儿都没有。
    找了好几人询问才知道,原来胡鹏最近看上村口陈老汉的闺女,现在怕是在陈老汉家门口祸害人家闺女呢!
    胡幺贼心不死,一咬牙:
    “走,咱们去陈老汉家找胡鹏!”
    +

第207章 :刘嘎的愤怒

    随着碧溪村的牌头甲头们对村子的管理力度加强,各家有些坏心思的村民也都老实下来,村中琐事儿也就越来越少。{}值岗的牌头忙碌几天后开始渐渐悠闲起来。
    村西口,几名牌头围在刘嘎身边,一脸的崇拜:“头儿,您再说说老大这两月都带着你干了什么?不仅救回了姑娘,连人也跟以前完全不同了,您这模样真像是指点江山的大将军,太帅了!”
    刘嘎昂首挺胸,步子迈得有板有眼,来回走了两步,淡笑着扫视身边坐在谷草堆上吊儿郎当的手下,老气横秋地教训道:
    “你看看你们,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以后还成得了什么大气?想日前咱跟……咳咳……我与老大并肩作战勇斗山匪的时候,哪像你们这般随意?”
    “啥啥?头儿,你跟老大不是偷偷把姑娘救出来的?还跟山匪正面战斗?”
    刘嘎头仰天,鼻孔朝着前方,几根儿鼻毛迎风招展:“你们以为?山匪警觉性高着呢!怎么可能让你不知不觉地把人救走,况且还不是一个!那必须得真面战斗啊!”
    “哦!”几个手下听得津津有味,吃惊地张大了嘴,“头儿你可真牛!连山匪都敢打?山匪厉害吗?结果怎样?见血没?”
    刘嘎更加不屑:“什么叫见血没?那是必须见啊!不只是见血,那简直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简直是天地都为之变色。”
    众人不信,嘘声道:“切!吹牛,哪儿可能这样?”
    刘嘎不乐意了,一拍裤腿:“嘿!老子跟你们这帮小崽子讲,你们还不信?这都是老子亲自经历的血战史,不是看你们是我小弟,老子还不愿意讲呢!爱听不听!”
    “头儿,不是咱们不信。实在是您经历过什么咱们也不知道,更不知道是真是假。这样吧,您不是说把陈老汉的闺女救了么?人家对头儿是痴心一片,只要头儿把陈老汉的闺女约出来,咱们当场对质,就能知道真假了。”
    刘嘎心虚地看了眼对面低头编制簸箩的陈老汉,表情尴尬:“这个……”
    刘嘎别的不怕,但对着未来老丈人还是有几分忌惮的。回来之后一直还没闲下来,也没去找过佩佩,不知那老丈人对自己是个什么态度。
    见刘嘎表情,手下们一阵嘘声:
    “头儿,这你不会就怕了吧?”
    “谁!谁说我怕了?去就去!”
    刘嘎一甩衣袖强作镇定,伸手摸了摸怀中金钗,心中嘀咕:
    “正好,老子还可以乘此机会把东西交给佩佩。”
    想着,刘嘎迈步往对面陈老汉家院走去。
    陈佩回来了,陈老汉长松一口气。可安稳的日子没过两天,狗日的胡鹏又来缠着自己女儿。
    胡鹏不比刘嘎,这厮在碧溪村中可是头号有势力的人物。不是陈老汉这种人能得罪的。
    胡鹏前两天还算规矩,但从昨天开始,胡鹏便有点儿不受控制准备来横的了。
    陈老汉现在很烦,心想若哪一天胡鹏再来,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儿,到时候自己和自己女儿该怎么办?
    胡思乱想的时候,编簸箩老是出错,然后又得重编,搞得心情更烦。
    “陈大叔,最近心情可好?”
    心思烦闷之际,又听刘嘎如苍蝇般“嗡嗡”的烦躁声音,陈老汉丢下簸箩站起来:
    “你来干嘛?老子心情不好,滚开!”
    刘嘎被未来老丈人说得缩了缩脖子,却又不肯就此的离开,站在院儿门外,贼心不死地再问:
    “陈大叔,佩佩在家吗?”
    “佩佩?佩佩是你叫的?滚!”陈老汉大怒。
    刘嘎不爽道:“陈大叔,佩佩好歹也是我救回来的,难道我都能见一见?”
    女儿的确是刘嘎救的,但是这刘嘎长得跟歪瓜裂枣似的,家里又没钱,怎么能让宝贝女儿跟他眉来眼去?自家可是要不了多久就要搬进碧州的,凭女儿的姿色,将来指不定被碧州的那个大户人家看上。以后还指望着女儿飞黄腾达呢!
    陈老汉心里,碧溪村这样的小地方没一户人家配得上自家佩佩。
    见那刘嘎死缠烂打,陈老汉里面抓起了身边扁担:“你走不走?!”
    那扁担对刘嘎天生就具有威慑力,见陈老汉举着扁担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了,抱着头灰溜溜地跑回兄弟堆里。
    远远看着的一帮手下见头儿灰溜溜地跑了回来,也不问话,相顾无言。可眼神中的调笑意思再明显不过。
    刘嘎老脸通红,好不容易营造出的威望怕是因这事儿丢尽了。想了想,强行解释道:
    “告诉你们,男人就该尊老爱幼,像陈老汉这样的老人家咱们犯不着跟他一般见识。你……你们这是什么眼神?告诉你们,前几天我跟老大刚回来的时候,老子分分钟把胡幺打成面瘫的事儿都没敢跟你们说!”
    “哎哎哎,头儿,别说了,咱们都懂。”
    一群人了无生趣地打着哈哈:“对对对。咱们都懂。时候也不早了,今天的活儿就到此吧。”
    “你们不信?老子说的是真的?当时老子一把就抓着胡幺的头往那……哎哎,你们别走啊!”
    ……
    ……
    牌头甲头都知道刘嘎喜欢村里陈老汉家的闺女。倒不是只有刘嘎一人喜欢,但乡下汉子都清楚自己的斤两,对陈佩那样的好姑娘只能默默地想着,不敢付诸行动。
    刘嘎的一帮手下虽都叫他一声“头儿”,对其也算尊敬,但打心眼儿里觉得头儿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一群人在路上走着,刘嘎还在身后叽叽呱呱地说着,说自己经历了什么,遇到了哪些危险。
    前面还有些人相信,但见其被陈老汉吓得抱头鼠窜的模样后就没人再信了。觉得刘嘎一点儿没变,还是以前那衰样。
    听得久了,大家有些不耐,正准备叫其别说的时候,看见身后一人急急忙忙地跑过来:
    “刘嘎!不好了!”
    刘嘎说了一路,嘴皮都说干了。听到有人叫自己,正好停下来吞口口水:
    “什么不好了?”
    “胡鹏把陈老汉打伤冲进了屋子,我看怕是要对你的佩佩用强!”
    “什么?!”刘嘎惊得跳起来,“你没看错?”
    “这哪儿会看错?”
    “TmD!狗日的胡鹏竟敢动我的佩佩!走!老子去……”
    刘嘎一边说一边调头准备回去,却被带信的一把抓住:
    “刘嘎,去干啥?”
    “还能干啥?当然去救佩佩!”
    “喂!你是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吧?是胡鹏!胡鹏要对佩佩用强!”
    “胡鹏又咋了?敢动佩佩,就是天王老子我也要去教训他!”
    刘嘎心中着急,甩给背后的手掌,撒腿往村口跑去。剩下一帮人傻眼了,暗道刘嘎该不会真的要的去就陈佩吧?对方可是陈鹏,碧溪村年轻一代中头号大恶棍,谁都不敢惹的。
    放在以前不会有人管刘嘎死活,但大伙儿每日一起值岗之后,累是累了点儿,却也把大家的心聚到了一起。
    很快就有人站了出来,大声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去把头儿看着,别让他被胡鹏打死了。分出几人去把村里各处的兄弟都叫上。”
    众人一哄而散,有人去叫兄弟,有人追刘嘎而去。
    ……
    ……
    与此同时,村西口陈老汉的院中,鸡圈已经被打破,几只老母鸡吓得跑到大街上。地面还散落着几个被打碎的鸡蛋。陈老汉辛辛苦苦编制的簸箩掉了一地,陈老汉此时正抱着额头倒在地上呻~吟不止
    院中草屋房门紧闭,却能时不时听到女子的尖叫和男子的淫笑声。
    刘嘎气喘吁吁地跑到院门口,见到院中情景大惊失色,上前扶起陈老汉:
    “陈大叔,你……”
    “快……快进去救……救佩佩!”陈老汉有气无力地说着。
    此时,屋中突然传来一阵陶瓷摔碎的声音,接着就是小小的抽泣声传出。
    这声音刘嘎太熟悉了,在那臧风山下的小村里,跟那声音的主人度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然而,现在里面竟有人让那个魂牵梦绕的声音带上了伤心和惊恐!
    刘嘎怒了,体内的血液在沸腾,感觉又回到了臧风山上那一场血与肉的交锋中。
    那场战斗刘嘎没出多大力气,但他见证尸横遍野的一幕,从中吸取的戾气在心中升腾。
    “嘭!”
    刘嘎直接踢翻了门板,冲进屋中。
    房间内,陈佩的母亲昏死倒地,屋中家具乱作一团,地面打碎的瓷碗和流散的清水组成了一幅写意的山水画。但刘嘎没工夫在意这些,看着屋中床上、被撕碎的罩子下,一个上身赤果的男人将自己的佩佩紧紧的抱着,一只手已伸进了佩佩的布衣之内。
    “刘嘎哥!救我!”
    一声疾呼之后,陈佩终于忍不住内心恐惧大声地哭了出来!
    “胡!鹏!”刘嘎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叫出了对方名字。
    “我当是谁?原来是刘嘎呀!”胡鹏不紧不慢,松开陈佩转向刘嘎,“听说你这癞蛤蟆也看上了这娘们儿?那我现在就告诉你,这娘们儿老子要了,你从哪儿来就滚哪儿去吧!别坏了老子兴致!”
    和别人印象中一样,胡鹏认为刘嘎在碧溪村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的烂家伙,根本不足为惧。突然灵光一闪,要是在刘嘎面前干了他喜欢的女人,不知会怎样?
    可胡鹏才只冒出这个想法,门口的刘嘎就已举着门板朝他脑门砸了下来。
    +

第208章 :变化

    “你说咱们这样找过去,万一胡鹏不在咋办?”
    胡幺带着一群人从村北口往村西已走了些时候,气势汹汹的队伍中有人懒散地问着。
    胡幺一门心思想着报仇,哪怕有一点儿希望都不会放过。听着兄弟的抱怨视而不见,大步往前走。
    村民们看着面色不善的一群人,心道今天怕是难得安宁了,各家各户惴惴不安地关上门。
    目前村中可不止胡幺带着的这一群人,时不时还会看到几个牌头急急忙忙往村西口赶。
    这一幕让胡幺很是不解,眉头皱起,扫了一眼队伍。
    “村里的牌头咋也往村西赶?难道是知道我要找刘嘎报复,事先做好了准备?对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有人走漏消息?”
    带着满心疑问,胡幺加快了步子。
    村西口陈老汉院门口已经聚集了五六十号人。
    这些全是刚完成一天公职的牌头,听到村长刘嘎甲头跟胡鹏杠上,全都吓得一身冷汗。
    硬着头皮到了事发地,一群人聚在一起,呆呆地望着院中草屋,硬是没有一人敢进去。
    屋中惨叫声不断,像是用烧红的铁钳烫活猪,那种撕心裂肺地惨嚎听的人冷颤连连。
    虽然听不清是谁的声音,但大家都默认是刘嘎的惨叫,因为里面除了刘嘎还有便是胡鹏。
    胡鹏是谁?碧溪村的土皇帝,没人敢惹他。以前本就凶恶,胡傲死后认贼作父反而变本加厉,俨然比曾经的胡小苗更具威胁。
    所有人紧张得手脚冒汗,他们不是不想去救刘嘎。但他们都没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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