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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官人-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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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快下去看看情况!”
    接到命令,衙役径直松手直接往下落去。而李权只能运足真气硬扣住桥墩缓缓往下。
    下方有水声传来,不知道绿竹怎么了?
    李权不敢太快,刚下到一半的时候,衙役从下方传来声音:
    “大人,没事儿了。刚才是绿竹姑娘的船翻了,现在已经没事儿了。
    “船翻了?绿竹也会翻船?”李权稍稍疑惑,“不过只要人没事儿就好。”
    李权放松心神,下去时更加小心。
    十指硬生生用真气在水泥砌成的桥墩上抠出了无数小洞。坚硬的水泥在李权强横的真气面前,跟泡沫一样。
    眼看就要下到船上,李权突然停住了。
    “李大人,您在干嘛?”
    “没什么。”
    重回船上,李权首先就是询问绿竹刚才的情况。绿竹跟衙役都浑身湿透,看来两人都坠入过江中。绿竹也不知道刚才怎么了,之说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然后船就翻了。还说落入碧江后像是被什么水草缠住了脚,费了好大劲儿才挣脱。
    李权正想着桥墩上的新发现,并没有在意绿竹所说。
    李权在桥墩上发现了许多白痕,根据衙役的判断,这应该是刀在上面留下的。
    桥墩上为什么有刀痕?难道是有人在桥下打斗,无意间破坏了秦桥?
    显然不是那样的,因为当天那么多人在场,如果桥下有人打斗,闹出的动静肯定很大,不会像现在一样没人发现。
    刀痕还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细细观察会发现它们排列很整齐,就像是台阶一样,一直往上。
    今日发现众多,同样的,引出来的问题也很多,一时间还没法理出头绪。
    李权告别绿竹后又回到了衙门。
    现在,李权终于相信这些衙役的能力了。回到衙门,立即召集所有的衙役开始商讨案情。
    案子最大的问题自然是谁有犯罪动机?
    衙役们商讨半天也没有个定论。因为秦桥绝对是个对所有人都有益的建筑,谁又会这么无聊地把桥砍断呢?
    衙役们一时间想不明白,但李权联系到上个月的经历,很快回答了这个问题。
    秦桥对所有人都有益,但对桥下靠摆渡营生的船夫却没有益处。
    犯罪动机最大的自然就是桥下的那些船夫!
    衙役们听李权已提醒,顿时恍然大悟,全员赞同李大人的看法。
    但新的问题是,摆渡船夫太多,犯罪的又是谁?还有,船夫都是常人,不像武林高手能够轻松爬到桥墩顶上,砍断桥面。

第370章 :溜出家门

    断桥事故虽然桥下船夫的嫌疑最大,但船夫不过平民,能有这么打的胆子敢砍断连接南北两岸的桥梁?
    “会不会是船夫请了武林中人来做这事儿?”有衙役提出设想。
    想要砍断桥梁可不是个简单的事儿,而且但还是从桥下面砍。想来想去,能轻松伤到桥底面并且砍断桥梁的只有武林中人能做到。
    但是这样设想很快被人否定了。
    先不说武林中人会不会做这样的事,单凭武林中人的手段,要砍出一条足够深的豁口只需集中力量一刀便可。而方才在桥面下看到的断口明显是有人砍了很多刀,而且怕被人发现,所以每一刀力量都不大,还有好多刀没有砍准,武林中人哪儿会犯下这样的低级错误?再说,桥墩上的刀痕又怎么解释?
    线索虽发现了不少,但要真正断案还远远不够,商讨许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只是把怀疑对象确定在船夫头上。于是,李权下令让衙役着便装时刻关注船夫的动静,看看谁有不正常的举动。
    案情到此进入第二个临界点。
    期间,李权想将自己塑造成一个亲民的知府,于是去死者家中探望过。但百姓似乎对这样的做法并不感冒,他们只关心案情。案情的细节哪能随便说?于是,李权的亲民做法没取到什么效果。反倒是在街边听到了许多关于李家的不利消息。
    有人说是秦大家个人演唱会上的靡靡之音激怒了河神,所以才出现断桥的状况。还有人说,李家利用秦大家的民气在城中乱民。
    说这些话的人虽然很多,但更多的是争锋相对。
    李家怎样或许没人关心,但有人敢污蔑秦大家那是绝对不行的!
    更多的人为秦大家喊不平,甚至还有因真挚产生打斗的。今日李权忙着查案的时候,府堂中的几位典史便替李权解决了好几桩这样的琐事。
    李权的很快想到是背后有人在针对李家,心中不免多了个心思,暗想断桥会不会跟那些人有关。
    很快,李权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真是李家的竞争对手想要捣乱,大可在演唱会开始的时候或开始之前进行,放在结束的时候有些说不通。
    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演唱会期间,李权还会担心一些,但发生在演唱会结束后,对于这样的舆论根本不用考虑。因为李权他相信粉丝的力量是无穷的,脑残粉更是疯狂的。
    的确。
    因为演唱会,脑残粉这样的新时代产物已经在碧州百姓中逐渐形成,谁要敢说秦大家的不是,有些人真的是会拼命的。
    所以,李权只需要把心思放在案子上就行。
    现在案子想要有进展很难,一是需要时间,二是需要机缘。
    李权知道急是急不来的,便安下心回衙门等消息。
    ……
    ……
    接下来的两天,李权生活稍稍平稳,要么在衙门等消息,要么就是在家画游乐园平面图。
    案子有了消息,但对案情的帮助不大。
    衙役发现最近的船夫都低调了许多,似乎知道衙门要调查他们一样。看人的眼神都有些不同。这样的情况不知发生在一两个船夫身上,而是所有船夫都有不正常。
    这消息预示着一种可能所有船夫都知道这件事!又或许,断桥事件是所有船夫策划好的。
    但是这么多船夫中,是谁主持,有是谁大胆上砍桥?
    这不是个好消息,这是在提醒所有调查的衙役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要更有小心,不能打草惊蛇。
    案子进展很慢,但游乐园的图纸完成了!
    正厢中,李权将自己宏大的设计高高挂在屏风上,洋洋自得地欣赏着……
    安馨荷是见证李权这些天熬夜的人,虽不知道老爷画的是什么,但知道老爷完成后也满脸微笑。
    笑得很简单,只要老爷不用在每日熬夜就好了。
    一张两尺长宽的白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线条,上面有各式各样的图案。安馨荷能看懂上面有的是小草,有的大树,有的是河流……但还有更多的东西是他看不懂的。
    “不错不错!”李权看着自己的杰作连连点头,但没多久又开始摇头,“不行不行,这画得歪歪扭扭看得辛苦。得找个画师把这画画得规整一些才行。馨荷,你知不知道城中哪儿有画师?”
    “画师?”安馨荷挺着大肚子从躺椅上站起走到李权身边,“夏茹妹妹不就是上佳的画师?老爷又何必去外面找?”
    “不行不行。”李权连连摇头,“画这玩意儿可得费好些心神,我怎能让小茹遭这个罪?”
    “老爷……”安馨荷有些发白的俏脸儿被一层红云笼罩,虽然不是说的自己,但她能感受很多东西,她知道如果换成自己,老爷一定也会说同样的话。
    “罢了,我自己出去问问。”李权好像很心急,说着就要出门。
    一只小手轻轻抓住了李权衣角,一个温柔的眼神正望着他:“老爷,你就不能歇会儿?这么多天一直熬夜,身体能遭得住?妾身整日什么都不做,光是坐在房中都有些乏力。老爷这样没日没夜地做事儿,叫妾身如何安心?”
    说着,馨荷缓缓走到李权身边,双手环着李权手臂轻轻晃着:“老爷,今日就别出门了。好生在家歇歇好不好?”
    大夫人的柔情攻势李权哪能招架?瞬间止住了出走的脚步,拦着大夫人香肩回到床上:“好好好,不出去不出去。夫人千金之躯还是快些在床上躺好,要是的出了什么问题,娘亲怪罪起来老爷我可遭不住。”
    “哎呀!”安馨荷难得耍一次小性子,嘟嘴坐到了凳子上,“整天都让人家躺着。我看别家妇人怀孕都能出去干活。为何妾身就只能呆在家里,每天就去花园逛逛。好不容易跟老爷呆一会儿,怎么又要人家躺着?不要,妾身现在就要坐一会儿。”
    “好好好。坐着就坐着。”李权陪笑着到大夫人面前轻轻抚摸对方如丝绸顺滑的长发。
    看着温顺的大夫人嘟嘴埋怨的模样,李权忽然意识到家人是吧这丫头关得太久了。她的确是自己的大夫人,但也是个二十出头的妙龄少女,玩心正重,哪儿经得起这样憋在家里?
    “夫人,要不明日与我一起出去找画师吧?”
    安馨荷还等着老爷的安慰,然后准备撒娇的呢!不想却听到老爷这样一句话,不由得微微一怔:“嗯?”
    “以前都是画师自己上门,老爷从未去找过画师。一个人去难免东走西窜,馨荷你该知道哪儿有画师吧?”
    “知道是知道。但是妾身这身子……”
    “哪儿那么多但是?就这么定了!今日早些睡觉,明日一早咱们就出门。”
    ……
    ……
    又是一日艳阳天,看山头露出半张脸的旭日就知道。
    碧州的风似乎没有停过,但风中已看不到的枯叶,只有翠绿的嫩芽,处处都透着清新。
    敢在太阳翻过山头之前,碧州城北各条大街小巷已开始了新一天的喧闹,往昔的繁华正在一天天恢复。
    在这早霞丽初日,清风消薄雾的早晨,一对鬼鬼祟祟的身影从李府的偏门溜出。
    “呼!”一直躬身遮脸的安馨荷靠在李权身上,见瞒着所有人偷偷溜出家门后长长地舒了口气。
    迎接她的是和煦的晨光,繁华的街道,还有喧闹的人群……
    虽说这些景物很平常,在家里也能看到,可李倩蓉在家门外看到这些景致比在家里看着真实多了。阳关是温暖的,金色的,有些刺眼,让人忍不住想闭眼好好感受一番。轻风带着香味,嫩芽像是侵泡过清茶,让人心旷神怡。
    这样的形容一点儿都不夸张,安馨荷已经在家中关三月多了。
    今日终于能看一眼外面的世界,内心的震撼让她足足呆滞了半分钟。
    只是出门吸一口对外面的空气对安馨荷来说就是一种奢侈。享受之后,安馨荷开始担心,两手扶着肚子,然后缩了缩脖子,小声道:
    “老爷,妾身还是告诉您画师的位置吧。妾……妾身还是先回去好了。”
    “怎么?不是说好的一起么?”
    “万……万一被老夫人知道妾身偷偷溜出来,保……保不齐会……”
    看着馨荷想出去又不敢出去的模样,是在让人好笑:“哈哈!娘到底是要有多凶?能把我李家的大夫人都吓成这样?”
    安馨荷俏脸通红:“我……我是怕孩子出事。”
    “好了好了。不用担心,家里不是有小翠帮咱们打掩护么?就算被娘发现,就说是老爷逼着你出去的。”
    安馨荷坐着激烈地思想斗争,看了看家门,又看了看外面的繁华,终是禁不住诱惑怯怯地点了点头:“好……好吧。”
    ……
    ……
    走在街上,像安馨荷这样顶着大肚子又如此漂亮的女子绝对是道靓丽的风景线,无论男女老少都会投来惊艳的眼光。
    安馨荷被这样注视着有些不适应,李权却昂首挺胸,紧紧将安馨荷搂在怀里,似乎生怕谁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大夫人似的。

第371章 :看杂耍

    “小翠,馨荷的参汤喝了没?”
    “喝了喝了。”
    “碗呢?怎么没见你把碗拿出来?”
    “我……我这就拿出来。”
    李府后院,厢房院落中,小翠正焦虑地踱着步子,忽然撞见老夫人,表情有些慌乱。
    都是一些简单平常的问题,芳素也没太在意,可小翠恍惚的表现让她不是很满意,斥责道:
    “瞧你一天到晚魂不守舍,半点儿事情都办不好。”
    “小翠知错了。”
    小翠苦着脸连声告错,然后又飞快地溜入正厢。将房门反锁后才松了口气。接下来便是一阵抱怨:
    “死老爷,臭老爷!把这种事情丢给我。说好都要好好表现让老夫人高兴的,今儿个又被骂了。这要哪时候才能当上小妾啊?”
    看着桌上还冒着热气的参汤,小小的眉头皱得更紧。
    参汤大补,但真不好喝。但为了不漏马脚,小丫头只能硬着头皮将整一碗喝了下去。
    喝完参汤又急急忙忙地拿到厨房交给做饭的老妈子收起。
    原以为事情可以告一段落,谁知老妈子又拿来一碗莲子羹。
    小翠平时没注意过夫人的饮食,表情瞬间僵硬:“还……还有?”
    老妈子满不在乎:“当然,这算什么,后面还有呢。”
    “这……我看人家生孩子都是生过之后才吃一只鸽子,夫人这还没生呢,怎么就……”
    “小翠你年纪小,这些都不懂。穷人家有穷人家的养法,富人有富人家的养法。生之前把身子养好,生的时候才不会出问题。你看不是有好多人家大小不保么?那就是没养好。”
    “啊?”小翠吓了一跳,“那要是一天没吃咋办?”
    “这可说不准。不过怎么都要吃了的好。小翠你怎么突然问这些?难不成夫人不想吃?那可不成,我得给老夫人说一声。”
    “别别别。夫人她要吃!刚不就吃了的嘛。我就随口一问。我……我先走了。”
    小翠端着莲子羹急匆匆地回到了正厢,但这丫头可就苦了,现在连帮夫人吃了都不敢,只能趴在桌上默默地祈祷:
    “老爷、夫人,求你们快点儿回来啊!要是再有人找过来,小翠可就撑不住了。”
    ……
    ……
    家里有山珍海味等着安馨荷,但她此时却在街上吃着粗糙的牛肉面。
    牛肉面量足、味重、油够。关键是辣子辣得人心头火热。
    也不知多久没吃过这么爽的东西了。一向端庄的大夫人呼啦啦吃着,辣得泪珠子都滚出来,小嘴儿油光闪闪,两颊透红。
    虽然很辣,但是很爽。
    看安馨荷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吃面,李权用手拖着腮帮子静静地看着。
    他虽没照顾过孕妇,但也知道怀孕的女人是很娇气的,而且喜怒无常,爱发脾气,想什么就是什么。但他印象中从未见馨荷有过类似的表演,永远是微笑的、听话的、懂事的。不是馨荷跟别的女人不一样,而是这位夫人无时无刻不在压抑着自己,始终维持着大夫人高贵的形象。
    李权莫名感动,神情有些恍惚。
    “老爷,你这么看着人家干嘛?”
    “哦哦。”李权回神,“夫人吃饱没?”
    安馨荷心满意足地用手绢擦了擦嘴:“饱了饱了。”
    从面馆出来,在街上一路走马观花。
    路边的糖葫芦对孕妇绝对有着很大的诱惑,看着红宝石一样晶莹的红球球,想着那酸酸甜甜的味道,安馨荷便忍不住口水直流。
    夫人表情没有逃过李权的眼神:“夫人,要不要吃一串?”
    安馨荷痴痴地望了糖葫芦一会儿,咽了口口水,最终狠心地把头扭向一边:“这个……不要了,才不吃小孩子吃的东西。”
    看着夫人可爱模样,李权实在忍不住笑意。
    “老爷,你笑什么?”
    “哈哈!明明就是小姑娘,还说不吃小孩子吃的东西。老爷可是给了你机会的,再问你一次吃还是不吃?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安馨荷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听老爷这么一说,瞬间变得不坚定,目光再次落在糖葫芦上,口水再一次忍不住流出来:
    “那……那我吃一颗就够了。”
    ……
    ……
    吃起了糖葫芦,安馨荷的媚眼眯成了小月牙,把身子所有重量都靠在老爷身上,她要做的就是好好享受糖葫芦的滋味儿。
    说是一颗,到现在已经吃了好几串。
    街上,繁华热闹的地方很多。天灾之后,景致多少跟往日有些不同,对安馨荷来说,街上的一切都是新鲜的。但她没有多看,一心一意为老爷引路,往那画师家去。
    前方有一颗千年古树,顶天而立,苍劲、巍然。天灾在它身上留下了无数伤痕,大块大块的树皮都被洪水割掉,但它依旧直立着,根依旧深深地扎在土里。就像一个在风雨中被撕破衣裳的钢铁壮汉。
    这颗古树没有名字,以前在碧州甚至没人注意到,但天灾后让它出现人们视线中,许多文人墨客纷纷作诗赞其精神。
    现在,树下聚集了很多百姓,时不时还有喝彩声传来。
    “走,去看看。”李权提议道。
    安馨荷有些不愿:“老爷,咱们不是出来找画师的么?方才走走停停已耽误了不少时间。还是快点儿找到画师,再早点儿回家吧。”
    “又不急这一会儿。要是待会儿都没时间找画师,那就不找了。”李权不由分说将安馨荷拉着往人群而去。
    “啊?”
    “今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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