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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对方身上有部位已经变形了。
“爷,你先听我说。从一开始,惠子都在利用你。利用你熟悉现在的生活,利用你对付东洋王。我说以后会一直跟着你其实是骗你的,只是担心爷不管此事。但现在惠子知道错了,惠子做的一切都是无用的,就算没有这些,爷还是会做同样的事情。因为爷是个真正的好人。惠子觉得这么骗着爷不对,想跟也爷说清楚。等此事完了,惠子就要回国,那里才是惠子的根。”
惠子说得很平静,带着淡淡的歉意。
单听话中之意,李权自然会不爽,但此时此刻却难有一丝不悦,何况还有一直柔软的小手在自己小腹轻柔的挤压着。
惠子没给李权说话的机会,再近一点儿,小嘴几乎都要咬到李权的耳朵了。
“我知道爷不会阻止我,会给我送行,会让我保重。但是惠子承诺要做也的人不是假的,来日无多,惠子也不知何时能再有与爷同眠的机会,虽诸多不便,但此时若能轻点儿,相信也无碍。”
没等李权回过神来,说话的小嘴里忽然伸出一条比灵蛇还柔软的舌头钻入了李权耳蜗。
“嘶……”李权倒抽一口凉气,浑身一阵激灵,好在竹子编制的床板没什么声音。
如此动静让惠子一惊,小声道:“爷,怎么了?是不是惠子让你不舒服?”
“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惠子,你突然这样干嘛?”
惠子恬静轻笑:“惠子虽未经人事,但东洋女子总要受一番教化,床第间应比你中原女子要稍胜一筹。爷请放宽心,惠子初涉此道难免有所紧张,但会竭力让爷舒服的。”
李权本想假惺惺地拒绝,可一听“东洋女子”顿时就开不了口了。
东洋女子啊!多么神圣的称呼,人生在世若不尝一……
没等李权想清楚,奇妙地感觉便已让他懵了。
来自东洋的服务,无需多言,只管享受。
月光如水,洒落单被,被褥上的鸳鸯如水波一样动荡,被褥迅速升温,李老爷咬牙苦撑。
箭搭弦之际,竹子编制的床板忽然一阵,角落里传来一声娇叱:
“轻点儿!”
李权老脸一红,忽然抱紧怀中娇躯,长叹一声:“嘶……老爷我不行了!”
第611章 :灾难将至
“轰隆隆……”
海潮拍岸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声震百里气势如虹。
竹屋中的几人都因此声而醒。
李权舒适地一展身姿,不想掀开身上被褥。
凉风袭身,香玉满怀。
见被褥下那冰肌玉肤未着寸缕方知昨夜之事。
两人相视一眼,眉宇间难免有所羞涩。
“嘎吱……”
房门打开。阿朵的小脑袋伸进来,然后又“砰”的一声关上。
为何如此,床上相对二人自然心知肚明。
尴尬还在蔓延,紧贴的身子似乎又要上演摩擦起火的过程,忽闻“轰隆隆”一声巨响,整个地面都开始震动起来。
外来之声虽与之前相同,但气势较之前却天差地别。显然不是简单的海浪拍岸之声!
“莫非又有海啸来袭?”
李权心里咯噔一下,这时房门又开了,阿朵再次探头进屋,顾不得两人的亲密交合,惊叫道:“李大人,快出来看看,似乎哪儿出事了!”
穿衣后快步跑到外面,发现是个青天碧日的好天气,地面一如往日,四周皆无异样。
但刚才的巨响绝非幻觉,百姓官兵也都纷纷出屋驻足观望,惊恐的表情正逐渐变为疑惑。
“刚才是什么声音?”
所有人都在问同一个问题,而李权目力所及之处似乎无一人明白方才是怎么了。
半晌之后,忽有一群官兵惊恐万分地跑来。
“大人!出事了出事了!海上……海上……”
也不知发生何事,官兵竟紧张得口齿不清,吐吐吞吞嚼字好久才听清了对方之意。
“海上突然飘出了好多尸体!”
乍听此话,李权也是心中一紧,慌乱地在官兵带领下到了海岸边。
一看之下,李权瞬间明白了!
刚才的一声轰响是曾经郡守府所在的山壁发生二次坍塌,巨大的山石跌入水中发出了巨响。而此时,海面上密密麻麻地女性尸体接二连三地从海中浮出,各个赤身露体,而皮肤已在水中被泡得泛白,表情或狰狞或绝望或茫然……
放眼望去,少说也有千具,而关尸体缓缓上浮样子,水下估计更多。
几千具尸体跟整个淮海郡死亡人数相比虽算不得多,但这么多尸体堆积在不足百平的海域中,场面极为震撼,几乎看不到海面,就是胆儿再大的人见到这么多泛白的尸体也不免两脚打颤。
而这些尸体定是郡守府地宫中的女奴!
李权曾判断郡守府地宫只被一层不厚的山壁同大海隔开。如今遭遇千年不遇的大海啸,山壁因中腑空洞故而无力承受海水冲击,而看似坚不可摧的壁垒估计也因此而塌。之前定有大量海水涌入地宫中,里面的女奴估计早就被淹死了。
今日可能是山体又出现了什么变动,导致山壁彻底坍塌,地宫中的死尸才飘到了海面上。
回想当日地宫所见,实不知有多少苦命女子成为了这海中冤魂,想想都让人痛心和胆寒。
驻足之时,越来越多的百姓赶到海边,见其惨象无不惊诧。
同时,一股不安的气氛开始在人群中蔓延。
……
……
李权并没有点名尸体源于何处,只是赶紧组织人将尸体打捞上岸进行焚烧。
其中虚担心的是,地宫中人群密集,女奴是集中一处淹死,又是最后被人发现,好多尸体已有腐烂迹象,此乃爆发瘟疫的征兆。
还在有惠子这名神医,观察之后断定无碍,这才让李权心头稍安。
可是,世事无常。
就在李权得到惠子的答复放下心时,一名接触过死尸的士兵忽然感觉不适,起初只是体虚乏力,以为是劳累过度导致,但很快就发觉并非如此,体虚快速转变为头痛,身上开始起癍,经过惠子的检查,最终确定为瘟疫!
瘟疫并非单种病症,在古代,瘟疫是对无法确定病源的一种统称,而且都具有传染性,会致命。
所以,古代人面对瘟疫是谈及色变。
而每次爆发的瘟疫不尽相同,就是惠子也束手无策。
此时不能伸张,以免引发恐慌,李权只能将此人单独隔离,同时也得让之前接触过尸体的众人单独在一起。
虽未伸张,但如此做法已能说明很多问题。
不安的情绪越来越重,前些天的轻松和生气不知不知觉间已然消失了。
惠子一直在对患病的官兵做检查,李权不懂医术,却知道瘟疫能传染给医生,不免非常担心。
犹豫良久,李权终是进入隔离区,欲借机关心下惠子。
说实话,李权也有点儿害怕,毕竟病痛不同于其它,武功再怎么高强也挡不住病魔侵害。但是,人家一介女流都泰然自若,李权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惠子听到脚步声,回头轻瞥:“爷,您快些出去,此地危险。”
此是一处空旷礁石,只有海风,无甚风景,李权一步一摇得接近,并未因惠子的话退却。
惠子正想说明其中厉害,忽然昏迷中的病人有了动静。惠子眉头一皱,不再理会李权。
一瞬间,病人似乎是疯了一样跳起来,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表情狰狞,根本听不清发出的是何音节。
病人的动作不仅吓到了惠子,连李权的脸色都跟着一白。不知何种痛苦能让人疯癫至斯?
病人愈发疯狂,在空旷地礁石上狂奔,好几次险些跌入乱石堆。
李权一看情况不对,此人卡住自己喉咙的双手极为用力,已是的无法呼吸,眼看一张脸充血得快要爆炸一样,若不施以援手,恐怕转眼即死!
李权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想着凭自己的力量要让他松手应该轻而易举。
然而事实证明李权想得简单了,对方的一双手像是跟喉咙连在一起一样,可以轻易地将他连身体一起提起来,但要让他松手却比登天还难。
李权额间很快冒出了细汗,病患地表现未免太过夸张,任谁看了都要心寒一片。
当李权准备用第二支手的时候,病患的呻|吟嘎然而止,手还卡在喉咙上,但人已经没气了。
沉默……
然后惠子神色暗淡地低下头:“烧了他吧。他的症状生平仅见,一时间无从医治,只有断其根源,希望不要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又多了一把火。
等处理好一切,百姓、官兵的情绪已经跌落谷底了。
傻子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李权不得不把事情公布。
还有一些人需要隔离观察,看着远处礁石尚未完全熄灭的火苗,人们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昨夜老妇人扑向火堆前的话。
所有人都会被烧成灰烬!难道这才是灾难的前兆?
猜疑越来越凝重的时候,在大海相反的远方,白衣结队,如云如虹,巨大的白莲香车似曾相识……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大劫在遇,天地皆暗……白莲花开,明王出世,弥勒降生。”
熟悉的口号、熟悉的队伍、熟悉的阵势,白莲教的队伍李权怎会陌生?但这时候出现却不得不让人深思……
淮海郡边陲之地,淮海郡的官民从未见过白莲教,以至于胡不能也只听说过白莲教之名,知道白莲教在中原势大,却误以为白莲教是徒有虚名而不愿合作。
白衣白衫,风度翩翩,初见白莲教的人都会被其表象所迷惑,而在众人情绪最低谷的时候出现,潜意识中便会给人以救世主的感觉。
香车之上,上官柔儿端坐花心,美甚出水芙蓉,态比仙女回眸,其感觉瞬间让人觉得那就是真正的仙女。
李权并未动作,远远地静观上官柔儿欲意何为。
只见白莲教的队伍牵引花车开至人群之中,车前一人高声喊道:
“白莲圣女到,凡人跪,获康泰,朝圣者,得永生。”
说罢,率先跪在地上。紧接着,其余白莲教众也福地朝拜。
数百人的队伍,一片雪白,齐齐跪地形成一道雪白云梯,场面极为震撼。
恰此时,高坐花车的上官柔儿眉目轻动,身后竟有一层宛若霞光的斑斓虹光出现,印于背后,若说不像仙女?
连李权都不相信。
这阵势哪儿是这些见识有限的弹丸地民能抵抗的?
顿时,人潮涌动,数万官民齐身跪地,神态虔诚不曾稍动。
见此景,李权似乎明白了。
白莲教此次出现定然是要借海啸之难而危言耸听,以此蛊惑众人加入白莲教。
照理说,李权跟白莲教的两位圣女都情感纠葛,于情于理都该做个顺水人情,就算不帮也不应捣乱才是。
但李权没法坐视不理,白莲教所为完全是乘人之危,每每吸纳教众都已这种蛊惑蒙骗手段,这些人若加入其中,日后能有善终?
就算这次主持的人是上官柔儿又如何?
既然能阻止她一次,那就能阻止她第二次!
打定主意,李权缓缓朝白莲教队伍靠近。
而就在李权即将走到白莲教队伍面前时,花车上的上官柔儿手中多出一纸,然后喷水于纸上,而那纸中就渐渐显现出鬼怪模样。
第612章 :前事重演
“诸位淮海郡的官民,且看圣女大人手中之物。”车前喊话之人起身指着上官柔儿的手中动过手脚的纸张道,“今,淮海郡遭逢大难,全因此妖孽作祟,现已被圣女大人施妙法降伏。从此淮海郡再无祸患矣!”
现下当得是有图有真相,众人亲眼目睹一张白纸上出现一个怪影,然后被付之一炬,除了神鬼一说再无别的解释。
当下就有好些人高呼仙女天威。
李权没想到过了这么久白莲教还用同样的手段骗人,不知该说白莲教的骗术太低端还是该说世上百姓太愚昧。
这时,上官柔儿站起身,正要说话时忽的注意到李权,也不知其想了什么,只是柳眉轻轻一皱,配上圣女大人的百褶裙,只叹美不胜收,下方诸人目不敢直视。
短暂地停顿,上官柔儿收回思绪,莺声道:“妖魔乱世,民不聊生,似淮海一隅之地亦难幸免,天下生灵无一可独善其身。今此妖虽除,观那无边之海中任就妖气弥漫,难保日后再生祸端。想得永世安宁,入白莲,除霍乱。本圣女游历至此也算一番机缘,诸位有自愿加入百莲教者可随同离开这烦恼之地。”
人群变得嘈杂,显然是对上官柔儿的话产生了极大的感想。
上官柔儿继续道:“凡入白莲教者,只要一心为教就可修行小乘之法,须臾便可得水火不侵金刚不坏之身。诸位若是不信,可由我教之人示范给大家看。”
接下来的剧情跟当年在曲溪县时一模一样,炭火、铁锅、滚油!
一时间,李权竟有些岁月蹉跎的感觉,仿佛一下又回到了原点。
现在不是回忆过去的时候,油锅里的油已经烧得沸腾,周围围观的百姓毛骨悚然地看着,一名白莲教众即将伸手探入油锅之际,李权忽然站出来:
“慢着!”
一声高呼然场面一滞,所有人都看向李权。
香车上的上官柔儿也看着他,表情断不会好看,疑惑间有些恼怒。但此一时非彼一时,上官柔儿已然忘了之前种种,又被李权一番半真半假之言惑了心智,之前离开想要找师父问个明白,最终却是没能问出口。此刻见李权上来,料定他是要阻挠自己,心中情绪如五味杂坛,自己也难以摸清自己所想。
然李权没将注意力投向上官柔儿,接着就疑惑道:“诸位,油才烧这么一会儿就翻滚得这么厉害?这到底是不是油啊?”
“是油!是油!李大人快些闪开,若有油花溅在身上恐要受伤。”一边的百姓很紧张的提醒着。
但是,李权却故作不信,不退反进走到了油锅边上:“待我试试到底是不是油。”
说着,在众人震惊的注视下,李权竟伸手探入了油锅之中!
此举甚是突然,就连在油锅边上的白莲教中都没反应过来。
百姓和官兵都是倒抽一口凉气,而白莲教中却是暗叫一声不好!
以为油锅中的奥秘要被他人发现,熟料李权表情大变,摆出一副极度痛苦之色,嘶声大叫:
“啊!啊!啊!”
惨叫声让人听得头皮发麻,顶上的上官柔儿心如刀绞,差点儿就跳下来去营救李权了。
可想了之后又不对,照理说里面的油应该不烫啊,李权为何叫得如此凄惨?
上官柔儿疑惑之际,李权动作一变,似乎是惨叫中发狂一下将油锅打翻,把满锅的沸油泼向人群!
“啊!”
惊恐之声四起,场面瞬间乱作一团。
人流如此之密,一过油不溅十个八个人能了?
周围的人都跟火烧眉毛一样乱跳。
但这样的骚乱只持续了片刻,片刻之后,人们才发现有地方不对劲儿。
油肯定是泼中了多人,奇怪的是并没有出现让人无法忍受的痛苦,相反的,只是有些许发烫,要造成伤害,这样的温度还远远不够。
李权表情冷静,较之前判若两人。
百姓有些明白了,知道李大人别有用心,渐渐安静下来,只等李大人解惑。
“诸位,可都看见了?油锅里的油根本不烫!白莲教妖人惯以此道迷惑百姓,我乃朝廷命官,高居京中纵观民事,凡白莲教过处无不妖人横行,教众虽有百万,却无一不是欺世盗名之辈。以戏法惑人,笼络人心,广纳教众,圣上早已看清白莲众人之祸心,就是想再掀战乱图谋我大庆江山。尔等不知中原之势,白莲教已被圣上指为邪教,教中皆妖邪,人人得而诛之。诸位切莫进了他们的圈套!”
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瞬间扭转民心,议论声再起,而面露虔诚者已然所剩无几!
上官柔儿恨得直咬牙,联想到李权给她的描述,兴许这就是曾经跟他发生过的一幕。
恨过之后又变得迷茫,心说莫不是缘分天定,就算自己失去了记忆,上天也要安排一场同样的经历,让自己再体会一次儿女情长?
想过之后,上官柔儿提起精神。
“虽不知以前斗法谁赢谁输,但现在各为其主,感情之事暂且放下,此次行动断不能因我失败。”
“狗官!你休要胡说,庆帝残暴,天下皆知,庆帝掌权数十间年,处处怨声载道,天灾**不断,只有加入白莲教方能摆脱俗世泰染一生。此狗官是庆帝爪牙,本圣女今日就要替天行道。看剑!”
人为动,剑已出!
秀气的短剑带着犹如实质的锋芒破空而来,凭空给短剑增加了一倍的攻击长度。剑势极快,却不如晚晴的剑招冷清肃杀,反而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
两位圣女,功夫却是截然不同。
李权觉得还是自己的晚晴比较适合这个职位。
面对上官柔儿突如其来的攻击,李权不闪不避,似乎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