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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官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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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样子,门口的男子显得很紧张。
    木屋内散发着淡淡的茶香,未干的茶叶松散地摆在木桌上。
    靠近中间的几片茶叶被上方烛台燃烧时滴下的油蜡包裹着,像是一个个琥珀。
    墙上印着绿竹小小的身影。小丫头正悉悉索索地收拾着东西,不一会儿就收拾好了一个小包裹。
    “小竹,你可想好了!那苏文冕可不是什么好人!现在说要娶你,我看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如花坐在床头紧皱着眉头很是担心。
    绿竹低着头,甜甜地笑了笑:“花姨你别担心了。我已经是被休过的女人了,文冕哥还愿意娶我那是我的福气。再说,文冕哥已经跟我认过错了,那次是他遇到了烦心事儿才对我说那些话的。我相信文冕哥一定会对我好。花姨不是也想让小竹找个好人家嫁了吗?”
    “花姨这不也是担心你?这酸腐书生!才来几次就把你丫头的心给骗走了?凡事儿留个心眼儿总不会错!而且花姨总觉得跟着苏文冕不妥。”
    “不会啦!花姨。文冕哥还在外面等我,我先走了啊!”
    绿竹挎着小包裹就要出去,看着像是急不可耐的样子。
    如花心里一紧,起身将小丫头搂在了怀里,眼泪吧嗒吧嗒地往外掉:
    “死丫头,以后可要常回来看花姨啊。还有还有,以后要学会照顾自己。要是被欺负了的可要来跟花姨说,花姨一定给你主持公道。”
    绿竹没有说话,只是在花姨的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
    相拥片刻,绿竹终是背着小包袱离开生活了一段时间的小木屋。
    “小竹,你终于肯跟我走啦!且放心,我苏文冕一定会善待你的。”
    “嗯。我们走吧。”
    出了木屋,绿竹的精神头一下就下来了,声音没什么生气,只是简单地应付了一句。
    苏文冕没觉得什么,把裹成了麻花的书本插在后背领口,想伸手去接过绿竹的小包裹,却被绿竹倔强地拒绝了。
    一路无话,绿竹随苏文冕回到壁溪村。
    饶了这么大一圈,一切又回到了原点。虽然现在是漆黑一片,但绿竹都能记得周围有些什么,哪里有石头,哪里有小路,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
    只是看到那间比老爷家茅房还破烂的草屋时,绿竹显得有些犹豫。
    这里将会是她今后的家。
    拖拖拉拉地进了草屋,里面地恶臭差点儿让绿竹直接吐了出来。
    里面还亮着灯,苏文冕的母亲贾氏睡眼朦胧地走了出来,打着哈欠:“哈!终于把小妮子接回来了啊!快,快把包袱交给为娘的。”
    绿竹还没回过味儿来,贾氏伸出手就要去拿绿竹身上的包裹。
    绿竹赶紧把小包袱抱在了怀里,退到了墙角。贾氏眉头一挑,怒道:
    “嘿!你这个小娘们儿一进门儿就不服管教啦?快把包袱交给我!”
    “不给!”
    “你你你!你给不给!我还不信就制不住你了!”贾氏被气得没了瞌睡,顺手就抡起了一个木棍子。
    绿竹吓得脸都白了,撩起步子就冲到了门口,惊叫道:
    “你要敢打我,我现在就走!”
    “娘!你予以为何啊?别吓着了小竹!”苏文冕一把抢过了木棍,丢在了墙角草堆里。
    贾氏眼珠一转,随即赔笑起来:“哎哎哎,是为娘的不对。小竹啊,你也别生气。天也不早了,咱们先睡下。”
    绿竹犹豫再三,终是又走进了屋子,爬上了用谷草堆砌还泛着恶臭的床铺,缩在最里面,也不脱衣服,死死地抱着自己的包裹闭上了眼睛……

第90章 :木屋中的畅饮

    李权现在真正意识到了他的错误。
    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低估了古代女子对家,对规矩的尊崇度。他不该把慕晚晴一个人留下,不该事先没有跟家里人交代清楚,再加上又喝了酒。
    任何一个细节能处理好都不会闹成现在的局面,或许这都是注定的。
    但是经过了这件事,李权更加清楚了家里的女人在自己心中的重要性,当想到夏茹有可能永远睡下的时候,那种生离死别的痛是他一辈子也体会不到的。
    李权更爱自己的女人了,不单是夏茹,还有馨荷、凌凤。这三位已经注定跟他不可分割的女人。
    后半夜,李权亲自为夏茹上药,哄她睡觉。
    等夏茹睡熟,李权又到了凌凤的房间。不知道凌凤对自己是什么感情,但从她嫁入李家的那一刻,李权就知道自己多了一分责任,这也是需要自己爱的女人。
    凌凤正准备睡觉,透明的柔丝纱衣刚退到一半,莲藕一样的肩头刚刚露在外面。见到李权进来,显得有些紧张。
    没人知道李权现在的心情是怎样。
    而凌凤内心还停留在老爷为姐姐而嘶声痛哭的那一刻,有伤心、有感动、有羡慕。她能感受老爷岁夏茹姐姐的爱,一个女人一生能遇到一个这么爱自己的男人,就算只活了一瞬,那也可说不枉此生了。
    “老爷,您是?”
    “今夜我在这里睡。”
    李权走到了凌凤面前,张开双手。凌凤轻柔地上前为老爷宽衣解带……
    李权躺在床上,搂着只有一件贴身肚兜的凌凤,没有睡觉,也没有作怪,只是平静地问着:
    “凌凤,你来李家多久了?”
    “回老爷,快一月了。”
    “在李家过得怎么样?生活看还习惯?”
    “回老爷,妾身过得很好,也很习惯。”
    “可曾怨过老爷这些日子冷落了你?”
    “回老爷,妾身不敢。”
    ……
    ……
    生活归于平静,平静得有些冷淡。
    虽然看似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儿,但李家所有人都感觉得到,府中的气氛怪怪的。老爷开始了每天练功,夫人们又变得缩在厢房中足不出户。
    这些天,所有人都害怕靠近李权,就连他在大院儿里运气时,四周的落叶都没人敢过来扫。
    看似李权在练功,但脑中晚晴的身影怎么都挥之不去。
    这样持续了几天,李权决定出去走走,透透气,或许该去找牙人带自己看看宅子,希望换新环境可以让家中诡异的气氛得到缓和。
    李权刚踏出门,忽然想到自己好久没去过小茶摊了,或许只有年龄跟自己相近的如花能读懂自己。
    ……
    ……
    李权在小茶摊喝着茶,忘着碧江上的花船没有说话。如花正忙活着自己的也没空招呼李权。
    今天没见到绿竹,李权还以为小丫头跑哪儿玩去了。
    和李权相熟的茶客们也看出了李老爷今天的心情不怎么好,识趣地没有上来找话。
    夕阳落下,茶客们渐渐散去,李权茶杯里的清茶已经泛黄,水面上还淹死了几只误入其中的蚊子。
    “喂!你今天怎么不对劲儿啊?”
    忙活完了的如花这才注意到李权,提着水壶重重地磕在了李权的桌上。
    飘忽的思绪被拉了回来,李权尴尬地挠了挠头:“额,这个,不注意天色都这儿晚了。”
    如花还是第一次见牛皮糖这般模样,不禁好奇地坐到了李权的对面,眨了眨眼:
    “我说李权,你是怎么了?”
    李权慌乱地看向了别处,注意到小茶摊的棚子还只是个架子。前些日子一直都在想帮如花搭棚子,今天时间正好。起身道:
    “我帮你把顶上的棚子搭起来吧。”
    跟牛皮糖认识也不是一两天了,如花压根儿没把他当大老爷看,听对方说要帮自己搭棚子,那当然的是求之不得,立马就答应下来。
    ……
    ……
    金色的阳光洒在李权的身上,把身上的汗水染成了一颗颗金豆子,顺着脸颊往下滚落。
    李权仰着头,脚下重叠了三张桌子,足有两米多高,摇摇晃晃地极不稳当。左手拿着木板,右手拿着锤子,小心翼翼地为小茶摊棚子的框架做最后的完善。
    不知哪儿飞来的虫子被李权脖子上无数的金豆子吸引,嗡嗡地扑了上去,刚刚着陆就被从天而降的大手掌拍了个粉身碎骨。
    “哎哎,架子已经订好。把准备好的草垛都给我。”
    “李权,你先下来吧。天色已经不早了,剩下的明天再弄。”
    “哦哦。”
    李权纵身一跃,从半空中跳了下来,前冲地力道太凶,一个劲儿往前刹不住车,被如花一把给拉住了。
    由于惯性太强,如花也被带着往前扑了过去。
    在如花的惊叫声中,李权总算是左摇右晃地站稳了,而如花却也落在了李权的怀里。
    如花心砰砰直跳,心道跟这个牛皮糖也没见过几次,感觉每次见面都要被他占便宜,而且还是那种有口难辩的事情,心里气苦得很。但缩在这个熟悉的怀里,感受着那种熟悉的味道,这牛皮糖的胸膛似乎更结实了。
    如花还在胡思乱想,却看到牛皮糖的脸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近,这才猛然惊醒,慌乱地挣脱了对方的怀抱,抬手用袖套擦了擦额上的细汗。
    此时再看牛皮糖那带有一点儿戏谑的坏坏表情,如花却惊讶得发现,自己似乎不会像以往那样生出厌恶之感了,心中除了慌乱似乎还有一抹娇羞。
    为了掩盖自己此刻的心情,如花装作不在意地瞪了李权一眼:
    “瞧你的样子,这么大个人了,从上面下来也不规矩。有你这么跳的吗?摔着了怎么办?”
    李权搭棚子搞得满头大汗,倒是忘记了烦闷的心事儿,现在感觉是神清气爽,看着如花熟悉的脸蛋儿充满了亲切,随口一笑:
    “如花老板,你是在担心我?”
    “担心个鬼!进屋吃饭!”
    如花惊慌地跑回了屋里,留下李权意犹未尽地发呆。
    进屋吃饭?
    这不就是请我留下么?
    李权大喜过望地进了小木屋。
    如花和慕晚晴可说是李权在这个世上唯一两个第一眼就把心中爱火勾起的女子。但如花和慕晚晴有不同,李权和慕晚晴是经历了生死而产生的爱情,算得上轰轰烈烈,
    但这位如花老板,李权算是花心思花地最多的一个女人。所谓慢火细熬,在平平淡淡中建立起的感情又是别样的一种风味。看着对方对自己的感情一步步加深,李权心中成就感满满的。
    木屋内,还是那股茶香迎面扑来。原来如花已经准备好了饭菜,虽然还是稀粥和粗柄,但桌上却摆了一潭子酒!
    “哟!如花你家里什么时候也有酒了?”李权惊喜万分地跑过去将小酒坛子抱在了怀里,打开盖子闻了一口,摆出衣服陶醉的模样赞道,“嗯!香!真香!”
    “呸!少拍马屁了!我这酒哪儿有你们李家的陈酿美味?我……我是怕你吃不惯我这儿的粗茶淡饭,乘你在修棚子的时候去对面怡凤楼打的。”如花稍显羞涩,低头红了红脸,“你帮我的忙,我总得谢谢你不是?”
    “粗茶淡饭有什么不好?只要是如花做的饭菜,我都觉得好吃。”
    如花脸更红了,像个小姑娘一样变得慌张起来,急急地指了指桌上饭菜:“那……那你喜欢吃就……就快吃吧。”
    如花的表情没有逃过李权的眼睛,觉得挺有趣,笑着抓起了个粗饼准备开动。忽的想起了什么,疑惑问道:
    “对了!绿竹那丫头跑哪儿去了?这么晚了也该回来吃饭了吧?”
    听了这话,如花那一抹淡淡的羞涩很快消失无踪,叹了口气,将李权怀中的酒坛抢了过来,开坛倒酒,自顾自地喝了一碗。
    “不用等了,小竹她不会回来了。”
    李权一惊,收敛了戏虐的表情,正色道:“什么意思?”
    “她改嫁了,嫁给了她的青梅竹马。昨晚刚走。”如花捧着酒碗,低头盯着碗里的酒水。
    李权有些茫然,如花也知道李权现在的想法,跟李权讲述起关于绿竹的事情来。
    “……事情就是这样。希望的小竹她是找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了。小竹在我这儿也住了好久,小丫头突然这么一走,心里突然感觉空荡荡的。哎,还好今天你来了可以陪我喝两杯。”
    如花跟李权一样心情不好,也顾不上什么矜持了,开怀畅饮。
    李权心里有些不爽,毕竟曾是自己的女人,现在却跟了别人。但只要小丫头喜欢,也只有在心里默默地祝福她了。
    看着如花一碗一碗地喝酒,忍不住苦笑了一声,把酒坛又抢了过来,不爽道:
    “说好了请我喝的,你怎么一个人喝光了?”
    ……
    ……
    “满上满上!”
    “牛皮糖!干杯!”
    “谁是牛皮糖?”
    “嘻嘻,除了你还有谁?没脸没皮的,不是牛皮糖是什么?”

第91章 :惊变

    从木屋出来,李权并没有的回府,而是像如花往日那样坐到了小渡口,静静地享受夜幕的宁静。
    林轻尘还是尽职尽责地作为李权的影子躲在暗处,前番一时大意,没来得及阻止夏茹自尽,林轻尘的心生愧疚。所以,现在他不敢再有半分马虎了。
    但是,藏于暗处的敌人却太过强大,林轻尘引以为傲的感知力似乎帮不了什么。
    江边沿途的树冠上,几个身影来回穿梭,从李权不过百十步的地方一直纠缠到了碧州城外,其中惊险气氛林轻尘竟没有一丝察觉。
    三个声影如流星坠落一般出现在了碧州城外的荒郊,两女一男。
    三人的武功招式动作太快,完全看不出形貌,但是浩荡的真气却让四周的荒土有了股被灼烧的感觉,一阵阵气浪在黑夜里形成了一波又一波地白雾,躁动的气流显示着场中的危急感。
    场中两女联手逼得男子节节败退,在一次双拳对双掌硬碰硬之后,黑夜中发出了一声巨响,三人的战局总算是告一段落。
    “你们两个要干嘛?!”
    说话的是男子,不难看出这人就是那拿了悬赏的吴右使。
    而对面的两女,一个是慕晚晴,而另一个却是靖王爷的义女,依云!
    吴右使收了李家的悬赏,想要返回再把李权给杀了,这样就可以来个死无对证,说慕晚晴是被李家害死的。可正当他在小渡口发现李权准备偷袭的时候,依云却不知从何处冲了出来。
    本来吴右使要对付一个依云不是什么难事,可没想到慕晚晴竟然没死,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冲入了战局。
    如此三人便莫名其妙地形成了一场乱战。
    依云饶有兴致地看了两人一眼,收了手,娇笑着说道:
    “哎哟喂,这不是圣女大人和吴右使么?依云没记错的话,上头的命令可是让二位片刻悬赏就离开,可没说过要李权的性命呀!吴右使去而复返,要不是正巧被小女子撞到,李大老爷还不已经归西了?”
    吴右使看着依云含笑扭腰的样子,眉头一皱:
    “你是媚宗的人?”
    “原来吴右使还知道咱们白莲教有这么一个分支呢!没错儿,依云的师父的就是媚娘。”
    不知怎么的,听到“媚娘”两个字,吴右使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缓了口气再问:
    “既然都是白莲教的,你为何要阻我?”
    “李老爷可是师尊钦点的重要棋子,现在可有不得半点儿闪失。”
    吴右使又看了看一直没说话的慕晚晴,心知这才是自己最大的威胁。
    易经之境!与自己相当,又有慕容仙子亲传的神妙身法,观其气色,显然伤势已经痊愈,也搞不清楚对方是什么心思,不知道会不会猜到自己的想法。
    左右思量,吴右使开始想办法狡辩起来:
    “谁说老子要杀他?老子只是想要抓了李权去李府把晚晴姑娘救出来!”
    “啊?是依云的耳朵坏了吧?吴右使有这么好心?”依云娇声看向了慕晚晴。
    慕晚晴还是没有说话,气色平稳。吴右使却赔上了笑脸:
    “晚晴姑娘,你可别记恨老吴啊!那天点你的穴去换银子也是无奈之举。晚晴姑娘不配合,咱回去也没法交差,不是老吴要害你,实在是没办法的办法,你看,我这不是拿了悬赏就准备回来救你了么?还好晚晴姑娘吉人自有天相,自己就脱险了,也少了老吴一番功夫。”
    “哟哟,晚晴姑娘,叫得多亲热啊!我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依云看着吴右使五大三粗的模样就心烦,忍不住嘲讽道。
    “要你多嘴?媚宗的女人每一个好东西!干的那些勾当简直污了白莲教的脸。”
    “吴右使,有些事情呢可不是光凭武力能解决的。李家这么大的家业,就算你把那李老爷杀了,你能榨出多少银钱来?这些事儿啊,还得靠咱们来!您呀,还是老老实实的练武吧。用不了多久,咱们媚宗就能让李老爷乖乖儿的把李家的家当统统交出来。到时候的功劳,依云心情好还可以分您一份。”
    “好了!不要再吵了!既然吴右使不是想害我,也没有想擅自行动,那我们就回去复命吧!碧州的事情就交给媚宗的姐姐处理。”慕晚晴突然开口,打断了两人的争吵。
    不管是哪帮哪派也都是自己人,吵吵可以,若真拼个你死我活显然是不可能的。
    依云没有再说,展开身形回到了碧州城。
    吴右使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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