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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暗杀日记-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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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见到我后,先是一脸喜色,后又蹙眉关怀道:“陛下重伤初愈,理应好好歇着。”
  我笑道:“躺得太久,也该出来走动走动。”
  她沉默了半晌,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便把手中的灵剑递给了我,道:“这便是陛下心心念念的灵剑,为了它,陛下连命都不要了。”
  我接过灵剑,把玩了一会儿,便将其随手扔在了地上。
  好似我扔的不是大名鼎鼎的灵剑,而是一把分文不值的破铜烂铁。
  皇后见后,有些惊讶道:“陛下。”
  我一眼也未再看灵剑,而是看向了皇后,认真道:“我想要的从头到尾都不是灵剑。”
  皇后怔住。
  “我想要的是灵儿。
  言罢,我伸手环上了她的后背,将眼前的神女拥入了怀中,任她娇躯紧贴,任她鬓发厮磨。
  良久后,她在我耳边柔声道:“这句情话真好听。”
  “我说过,我不会说情话,只会说真话。”
  皇后今日笑得极甜,道:“可一一的真话却比情话更动人。”
  只有敞开心扉之人,才会笑得这般甜。
  我欣喜得将她环得更紧,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
  我笑得很畅快,也很欠揍,就是皇后时常嫌弃的小人得志后的那种笑。
  我是不是小人,需另当别论。但如今放眼天下,却没有谁比我更得志。
  江山美人,皆在我手。
  人生赢家,不过如此。
  若说还有一点美中不足,那便是儿女尚未双全。
  思及此,我在皇后耳畔轻声问道:“灵儿何时再给朕生一个公主?”
  皇后浅笑道:“你若胜了我,我便给你生。”
  话音未落,我便动不了。
  因为就在方才的那一瞬,皇后便点了我周身数道大穴,她的动作比新婚之夜还要迅猛。
  一阵酸麻霎时袭来,我身子不由一软,落入了她的怀中。
  她挽住了我的臂膀,将我平放在了地上,解起了我的衣衫。
  我明知故问,扮装惊慌道:“你要做什么?”
  所幸她今日未点我的哑穴,我还能开口以示抗议。
  皇后微笑着捏住我的下巴,道:“你说我要干什么?”
  我假作委屈道:“不要。”
  “我费了这么大的周折,把你救了过来,接下来自然要好好享用我的东西。”
  皇后的双手已熟练地侵略起我的身躯,她双颊绯红已生,魅声道:“这具身子当真是比天下还诱人,我倒也不算亏。”
  我听得面红耳赤,眼珠子往四周看,见附近似无什么遮挡之物,便小声道:“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是在清北派这样的修行圣地,做这样的事,万一被人瞧见了,岂不是……”
  我越说越可怜,到了最后竟带上了几分哀求的意思。
  “我们还是回屋去……去……。”
  紧接着,如同新婚之夜那般,我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并非是因她故技重施,点了我的哑穴,而是因为我的唇已被她狠狠地给堵住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行这等伤风败俗之事,着实是太……
  太他娘的痛快了!
  人在得意之时,总会忘记一些道理。
  好比乐极生悲这个道理。
  待我正欲离开仙境时,皇后竟先一步下了马。在这种关键当头,她忽然起身,急得我赶忙问道:“怎么了?”
  皇后不答,站在我身旁,居高临下地瞧着我,嘴上带笑,目露寒光。
  我瞧了一眼站得笔直的不可描述之地,已知事有不妥,但仍强撑着,笑问道:“莫非灵儿还有旁的花样?”
  皇后悠闲地整理起自己的衣衫,道:“臣妾是有旁的花样。”
  我心一安,忙问道:“什么花样?”
  皇后不再答,转身离开,只留了一个倩影给我。
  “灵儿!”
  “灵儿!”
  “灵儿!”
  我见她当真要把我晾在此地,心一急,呼声便越来越大。
  可皇后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待她走到了几十步外后,才转身,故意看向我那不可描述之地,微笑道:“陛下若再叫得大声些,整个清北派的人怕都要过来。”
  我反应过来,立刻闭上了嘴,委屈地看着她,道:“灵儿,一一知错了。”
  皇后不为所动,笑意更深,道:“陛下不是最爱一动不动地躺着吗?躺了这么多日,怕是还未躺够吧。”
  我赶紧大声道:“躺够了,躺够了,再也不敢躺了。”
  皇后挑眉道:“是吗?”
  “是是是。”
  此刻我只恨浑身无法动弹,否则定要点头以表诚心。
  皇后道:“此时才说,太迟了,穴道两个时辰后会自行解开,陛下再躺会儿吧。”
  言罢,皇后一挥袖,施展轻功,瞬时便没了踪影,独留我衣衫凌乱,模样羞人地躺在地上。
  我现今这副模样自然不能让旁人看见,便也绝了求救的念头,唯有老老实实地躺着,盼望时间走得快一些。
  清北派的风有些凉,吹得人也有些凉。
  按评书里的套路,当人陷入绝境时,老天爷常常会下雨助兴。
  正当我想到此节时,老天爷似有灵般,让滂沱大雨喜从天降,淋湿全身,透彻心扉,这一切不过是转瞬的事。
  我凉了。
  从头到脚都凉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进入大结局篇,大概会有三章的样子,如果一一的废话没有那么多的话emmmmmm
    
    ☆、皇后的日记:绝杀

  
  我本是铁了心,要让他躺足两个时辰,谁知屋外竟忽作大雨。他此番虽是自作自受,但也确确实实是受了重伤,重伤初愈便淋此等大雨,着实不太好。
  我在屋中又坐了半个时辰,还是放心不下他,便撑了一把破旧的油纸伞,出了屋。不多时,就到了我扔下他的地方。
  我走到了他身旁,将伞撑在了他的头上。
  地上的一一早成了落汤鸡,浑身尽湿,正闭着眼,硬抗这瓢泼大雨,我一见,顿觉心如刀割。
  我的伞替他挡住了脸,使得他轻皱眉,喃喃道:“这雨真古怪,为何旁的地方未停,偏是我脸这块地儿停了。”
  我淡淡道:“这世上没有这么古怪的雨。”
  他一听,眼睛一睁,惊喜万分道:“灵儿。”
  我冷哼一声。
  他欣喜地眨眼道:“我就知灵儿不会这般狠心丢下我。”
  我见他精气神十足,怕是还能再淋几个时辰,便转身欲走。
  他忙委屈道:“灵儿,我知错了。”
  我止步,冷声道:“陛下何错之有?”
  一一道:“朕不该算计灵儿,哪怕朕是为了灵儿好,也不该如此。”
  他说话越发圆滑讨巧,前一句还在认错,后一句便马上点出他的好心好意,生怕我不知。
  可叹我就是不争气地吃他这一套,只得多听他说几句烂话。
  他见事有转机,忙接着道:“朕对天发誓,此事之后,决计不会再算计灵儿,也决计不允许旁的人算计灵儿。朕好歹也是皇帝,你就算不信一一的话,至少也要信楚弈的话。”
  我看他神情严肃,言辞恳切,还隐隐有了几分霸道,心头便更软,蹲下身子;解开了他的穴道。
  他一蹦起身,动作太大,便将雨水飞溅到了我的脸上。
  我抹了一把脸,脸色一沉,冷眼瞧他,他见后忙退开了几步,目含歉意地到了伞外。
  我低眸一瞧,便瞧见了不该瞧到的东西,又斥他道:“把衣衫理好。”
  他忙将那东西收了进去,把不该露的地方全都遮了上,才敢抬眼瞧我。
  我看他从始至终都被雨淋着,心疼不已,面上仍旧冷道:“出去做什么,进来。”
  一一毫不在意地笑道:“我身上都是湿的,怕弄湿了你衣衫,还是在外面为好。”
  我见他没有进来的意思,便主动到了他身旁,故意蹭了蹭他的湿衣服,淡淡道:“如今我的衣衫已被你弄湿,你也不必再跑了,日后多赔我几件便是。”
  他听后大笑道:“我记得七年前,我靠在你肩上哭,哭湿了你的衣衫,还担心着要是赔不起该如何是好。可如今不用愁了,灵儿想要多少衣衫,想要什么模样的衣衫,我都给得起。”
  我听他重提旧事,脑海中也随之浮现出他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不禁笑道:“是了,如今陛下一物都不缺,臣妾也不盼陛下给臣妾什么赏赐,只盼陛下平日里将自己打扮得好看些,让臣妾能一饱眼福,便足矣。”
  一一不满道:“男人打扮得好看有什么用?”
  我笑而不答。
  一一见我不答,反倒又来了劲,道:“方才之事,你也是过分,你就不怕朕真恼……”
  我斜睨他一眼,他立马收声,顿了片刻,才小声道:“恼定然是不敢恼的,怒定然也是不敢怒的。只不过灵儿下回若真要罚我解气,也须得换个法子,你今日这法子实在是……”
  说到此,他似觉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便止住了声。
  我问道:“实在是怎么了?”
  他道:“你关键当头走了便算了,还让我淋成这样,我淋坏了不要紧,万一淋坏了那地方,朕的公主还有指望吗?”
  我见他耳根羞得赤红,又说得这般可怜,不禁莞尔一笑,替他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嗔怪道:“那个地方哪会这么轻易便被淋坏。”
  一一见我脸色转好,更是来劲,嘴巴一张一合,又说起了烂话。
  我拿他没招,除了好生听着,也没有旁的法子。
  到小屋后,我让他静坐着,随后我便独自去了趟郭师兄的居处。到屋子时,我见景善不在,一问才知,景善去寻师父玩了。
  这段时日,景善常爱缠着师父,师父耐性本就极好,也不觉厌烦,再来人到了他这个年岁,嘴上虽不言,但心里头也确实想尝尝饴含抱孙之乐。
  我找郭师兄要了一件干净衣衫后,便撑着伞回了自己的居处。我入门后,见姬小萌正神情严肃地站在一一身前,说着话。我知她应是在替楚桓传达些朝堂正事,便又知趣地退出了门。
  我身子还未来得及全然离开,便听一一道:“外面雨大,灵儿进来吧,堂兄既然都能让堂嫂来传达这朝堂之事,朕又有什么理由不信你呢?”
  我道:“后宫不得干政,臣妾还是在外面候着为好。”
  一一正色道:“你就算都听去了,也无妨,进来吧,若不进来,朕便拉你进来。”
  我听他话说到此,便也没了不进去的理由,径直走到了他身旁。
  姬小萌见我来后,同我打了个招呼,难得正经地继续道:“桓哥哥说,如陛下所料,京城中谣言已起,说陛下并非是得了病,而是被人行刺,身受重伤。更有甚者,直接言明,刺客是臣所指派,一旦得手,臣便可扶太子登基,挟幼帝以令群臣,最终取而代之。”
  姬小萌转述完这番话后,神色一变,有些慌张道:“我虽不知你们男人间的朝政大事,可我知桓哥哥对你一片忠心,绝不是谣言里说的那般。”
  一一笑道:“朕与堂兄都知晓那是谣言,又怎会当真?”
  姬小萌听后这才笑道:“你不信便好,说明你不蠢。”
  一一沉吟了片刻,深情道:“常言道,明君贤臣情深如夫妻,朕与堂兄便是如此,若非堂兄,朕决计走不到这一步。朕如此说,堂嫂理应放心了吧。”
  谁知姬小萌俏眉一挤,恼道:“情深如夫妻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桓哥哥对你的情意比对我还深吗,还是说你对崔灵还不如对桓哥哥好!”
  言罢,姬小萌还故意看我,盼我帮腔她。
  我觉有趣,本只是想添油加醋,可略一回想往昔,便发觉楚桓陪他的时间,似乎也确实比我要长,这七年来,助他的时候似也比我要多,不禁森然道:“臣妾听来陛下应是这个意思。”
  一一连忙道:“朕……朕只是打个比方,你们都说到哪儿跟哪儿去了。”
  姬小萌冷哼道:“我年少时就常听江湖上的一些臭男人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可随时换,手足却万万断不得。现下瞧来,你和桓哥哥两个应就是这般想的,难怪桓哥哥舍得让我不远万里过来,只为让爹救你一命。”
  一一平日里伶牙俐齿,到了这时竟半天挤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姬小萌一见,似当他默认,连哼数声后,冷脸快步离开。
  一一望着姬小萌的背影,长叹了一声,道:“看来堂兄接下来有一段日子不大好过了。”
  我冷道:“陛下到了这时竟还心系世子,不如担心一番,你接下来的日子好不好过。”
  一一浑不在意地笑道:“姬小萌蛮不讲理惯了,可我家灵儿是什么人?灵儿是最明理之人,自然能明白我不是那个意思。既然明白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又怎会怪罪于我呢?”
  “臣妾不明理,臣妾也不明白。”
  我面上虽这么说,可却不忍见他仍湿漉漉着,双手未闲得住,便开始替他换起了干净衣衫。
  如此一来,他更为得意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待一一换完衣衫后,道:“其实最初定下这个计,不仅仅是为了解开你的心结,也是为了朝政之事。”
  我略一思索,便会意道:“难怪在你未重伤之前,京中便已有了你重病的传闻。”
  一一道:“我那日在处理贪官之事时,故意当众吐血昏迷,既是为了赚点民声,也是为了使这传闻传得更真。”
  我道:“结合堂嫂今日的话来看,野心之徒似已然中计,所以他才会开始散布谣言说世子心怀不轨,意图弑君。待你真驾崩之时,弑君之名便落到了世子头上。景真纵使能顺利登基,但终究年幼,世子这一托孤重臣又因莫须有的弑君之罪被除,最后坐收渔翁之利的人必然是幕后的他。”
  我心下不安,但依旧故作平静道:“可我仍有些不信,真有人会傻到落网吗?”
  他脸上已是成竹之色,微笑道:“这世上总不缺自作聪明的蠢人。”
  我闻后,止不住心沉。
  我虽决心已下,要站在一一这边,可仍奢望着能得两全其美之法,以免陷入两难之境。
  但如今看来,我最不愿见到的一日,终究还是要来。
  离开清北派之前,我拜别了师父,虽有不舍,但较之七年前的分别离伤已淡了许多。
  倒是景善极其不舍师父和郭师兄,哭了好几回,一一见后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过几年,就把你这兔崽子送来清北派修行。”
  我听罢,下意识地就给了一一一记冷眼,他见后,非但未委屈闭嘴,还同师父告我的状。
  师父只能无奈摇头,配合他说了两句我的不是。
  我不好顶撞师父,也只能继续送一一冷眼。
  临出门前,师父留给了我最后一句话,他说,我身上几近寻不出戾气了。
  我听后一笑,再度拜别。
  回京之际,我面上虽未再提京中之事,但心里头却终日惴惴不安,待我不安到了难眠之时,暗剑卫送来了一封爹的信。
  爹的信向来是言简意赅,以至于常常只有一句话。
  这回的信上也只有一句话。
  这句话是我在前往清北派的路上,对一一说过的。
  最聪明的人,从不会多想。
  话已至此,足以让我心安。
  返京之后,朝中无任何大事发生。
  一切本应要发生的大事都被皇帝以最迅疾的速度给扼杀在了摇篮中。
  没有动荡,没有反叛,只有盛世,只有太平。
  哪怕这盛世太平是经过了一番粉饰。
  极少有人知晓到底是何人存了这份野心,还意图将其付诸实践。
  只因此人还未出手,亦或是刚刚出手,便再也没了出手的机会。
  初时,我和世人一样也不知那野心之徒是何人。我也并未问皇帝此事,因为这不是我该过问之事。
  渐渐地,我还是寻出了端倪。
  楚宓被软禁了。
  知晓此事后,我也不觉讶异,只因我所认识的楚宓向来就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她有野心,也有本事。
  她与爹的私交,未必真是因为情,许是因为权。
  未过多久,我又无意中得知,原来皇帝早已看穿此事,留有防备,甚至还用了巧计,将驸马吕步收为了己用。
  楚宓以卵击石,输得一败涂地,着实不冤。
  兴许以卵击石非她本愿,她只不过是一块被人拿来试探池中深浅的弃石。
  可我同她毕竟相交多年,故人落难,若说心中无一丝怜惜之情,也不尽然。
  后来我还是忍不住想去见她一面,便向皇帝言明了此事,他点头同意,派了一队人马护送我至公主府。
  见到楚宓后,我很平静,她也很平静,只是妆容不如以往那般精致了,看着有些憔悴。
  我们二人如往常一般,先是谈了些家常,随后她主动提及了前段时日的事。
  她说,她不后悔,若她现下不试一试,拖到日后,皇帝羽翼更丰,她便更难寻到良机。
  隔了半晌,她又叹气说,她只是输在自己是个女人,还轻信了旁的男人。
  到了最后,她也未言明口中的男人到底是指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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