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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檐-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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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时静下来,大玉儿缓缓收回目光,欠身道:“皇上,我去边上的屋子休息,洪承畴的事儿,就交给您了。”
  她转身走开,可皇太极却突然抓着她的手腕:“朕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朕对你的心意,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大玉儿没有转身,却淡淡微笑:“皇上对我的好,我全都藏在心里,闲着无事就会翻出来回味,怎么会一文不值。”
  “可你?”
  “皇上,到底要我怎么样才好?”大玉儿说,“看着你飞奔而来,因为你舍不得我去牺牲而感激涕零,又或是为自己被珍视而欢天喜地,甚至抱着你哭一场,难道这样皇上就满足了吗?”
  她平静地转过身,含笑看着自己的丈夫:“皇上,我三十岁了。”
  皇太极怔然,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皇上,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大玉儿说,“彼此都不要再有什么期待,也不要有负担,更不是愧疚,过去的都过去了不是吗?如今只要能在身边照顾你,为你分忧,皇上,我心满意足。”
  皇太极的咽喉滚动了一下,面上沉重的神情渐渐淡去,终是点头:“朕知道了,去吧,朕处理完了这里的事,就带你回宫。”
  大玉儿福身,见皇帝径直往洪承畴所在的地方去,目送了片刻后,也转身离开,去别处的屋子里等待皇太极接她回宫。
  军营外,多尔衮奔驰而来,他大大方方地闯入,询问皇帝在什么地方,从一排营房前走过,不经意地回眸,在一间屋子的窗口,看见了大玉儿。
  玉儿刚好也听见动静往外看,恰恰与多尔衮对上了目光,她从容大方地欠身致意,多尔衮的心却是突突直跳。
  这么多年了,虽然玉儿已经变得如今的成熟美丽,再不是从前那水灵灵的姑娘,可他就是喜欢,哪怕只是看一眼,也会心怀舒坦。
  他这辈子,一定是被玉儿,又或是老天爷下了咒。
  “睿亲王,您请这边。”前来迎接的人,请多尔衮先行,可嘴里却说,“那位是范文程大人的小妾,送来要让照顾洪将军。”
  多尔衮皱眉,想来也是,其实真正见过内宫女眷的朝廷官员并不多,或许人人都听书过永福宫庄妃的名号,可哪有什么机会能仔细看一眼,这里的人不认得玉儿并不稀奇。
  所以这些日子,那个传闻也许真也许假,说是崇政殿里有个宫女很得宠,皇帝的茶饭汤药都是她在伺候,但多尔衮早就相信,那个宫女必定就是玉儿。
  他羡慕吗?又或是嫉妒吗?多尔衮自己也说不清,这么多年了,他所期待的就是玉儿能过得幸福,看见她的笑容,便能心满意足。
  偏偏皇太极,总是负她。此刻赶来,他就想好了要豁出去,倘若皇太极真的要牺牲玉儿的美色和智慧,去劝服洪承畴,他绝不会再忍。
  此刻,伙房重新送来吃的,皇太极回身见多尔衮出现,心里一咯噔,不自觉地朝玉儿所在的方向看了眼,虽然什么都看不见,可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揣测着她眼下的神情。
  “皇上。”多尔衮大大方方地走来,带着三十出头的盛气,面对正在衰老的皇帝,“您不该屈尊来见洪承畴,他不配。”
  “为了大清江山。”皇太极道,“朕是为了我爱新觉罗的万世基业,既然你来了,正好,给足他洪承畴面子。”
  多尔衮问:“皇上,臣能做什么?”
  “把饭菜端上,随我来。”皇太极道,“他若不肯投降,也让他吃顿饱饭再死。”
  营房这边,大玉儿站在屋檐下,看见皇帝带着多尔衮一道进门去了,她猜想今日洪承畴一定会低头,因为那个男人根本不想死,可她猜不到,皇帝会如何看待多尔衮此刻的出现。
  “罢了……”大玉儿苦笑,回去坐下,继续静静地等待。
  此刻,睿亲王府中,哲哲听闻东莪伤了,特别派太医来给孩子瞧瞧,齐齐格客气地接待了宫里来的太医。因阿黛与太医同行,她在外头就代表着皇后的尊贵,齐齐格少不得便陪着送到门外。
  阿黛再三请她留步,齐齐格笑道:“王爷也该回来了,我一样等他,你们走你们的。”
  但直到宫里的马车离去,也不见多尔衮的身影,齐齐格问门前的人:“该散朝了,王爷没打发人来说今日要去哪里吗?”
  可话未完,便见婢女急匆匆跑来,着急地说:“福晋,您快回去看看,小格格闹腾呢,哭得厉害,怎么都劝不住。”
  齐齐格不悦:“她这又是怎么了,哪里来这么大的脾气。”
  赶回内院,便听见东莪的嚷嚷,齐齐格虎着脸进门,小丫头刚好将手里的荷包丢在地上,一并其他各色花样的,七八个都落在炕下,东莪大声哭着:“不是,不是这个。”


第270 皇帝和她都知道答案

  齐齐格对东莪虽然娇宠,不会毫无原则地宠溺纵容,这会儿即便孩子受了伤正可怜,她也不能由着东莪乱发脾气。便是命令婢女们将荷包都捡走,关上门,把嚎啕大哭的东莪一个人留在屋子里。
  小丫头这下知道怕了,一时把什么荷包都忘了,跑到门前拍着门喊额娘,齐齐格并未走远,不过喊了几声,她就心软,立时开了门把小丫头抱在怀里。
  “额娘,额娘……”在东莪眼里,齐齐格便是她的天,哭泣的娃娃缠在母亲身上,再也不肯松开。
  齐齐格吃力地抱起已经长大的小丫头,耐心地哄她,给她讲道理。孩子毕竟是孩子,什么事都转身就忘了,这会儿乐呵呵地吃着甜瓜,还要喂给母亲吃。
  轻轻擦拭女儿嘴角的汁水,齐齐格仔细端详东莪的眼眉,几乎与多尔衮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眼眉,让她又安心,又不甘。
  事到如今,她依然会想,东莪若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是不是会更爱这个孩子,亲生骨肉,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不久,管家来回话,说王爷跟着皇帝去了军营,像是一道去劝降洪承畴。
  “知道了。”齐齐格吩咐道,“你瞧着办,传句话给王爷,说格格要他的那只荷包,他若是一时回不来,你们先把荷包带回来,哄了格格高兴要紧。”
  “是。”管家领命退下。
  齐齐格逗了逗女儿:“东莪要听话,明天进宫去见伯母们,可不许再胡闹了。”
  东莪软乎乎地说:“额娘,我听话。额娘,我不要那只荷包了,脏兮兮的。”
  “脏兮兮的?”
  “阿玛在荷包里放了好多脏东西,像墨一样黑,可脏可脏了。”
  齐齐格一脸莫名,但只怕终其一生也想不到,那荷包里会是什么东西。
  此刻,盛京城外的军营里,洪承畴伏在皇太极的脚下,多尔衮亲手将他搀扶起,洪承畴郑重其事地说:“睿亲王乃旷世难得的将才,能和睿亲王一战,虽败,洪某此生足矣。”
  皇太极道:“如今你愿为大清效力,我八旗军队如虎添翼,眼下明朝内部堪忧,朕不急于挺入。正好趁这些日子,你好生休养,并将归降的所有士兵火炮等逐一清点分派,自先帝起,大清一向善待归降的明朝汉民,只要凭本事,什么高官爵位,朕都给得起。”
  他吩咐多尔衮:“宣军医,为洪将军疗伤。”
  大玉儿在营房里,见有人带着军医从窗口走过,她再到屋檐下,便看见了皇太极和多尔衮从洪承畴的屋子出来。
  她大大方方地等在这里,可皇太极却在看见她的一瞬停下了脚步,而后再走过来时,便仿若无事地对多尔衮说:“朕和庄妃先回去了,这里的事交给你处置。”
  多尔衮则躬身道:“臣参见庄妃娘娘。”对皇太极则说,“没想到娘娘也在这里。”
  皇太极一脸淡漠,吩咐玉儿:“走吧。”
  他们到军营门前时,范文程来了,他身后的马车里,端坐着他的小妾,但不敢露面。
  皇太极面无表情,不知为何分明劝降了洪承畴,却心情不怎么好,大玉儿和气地向范文程递了眼色,便随驾离开。
  范文程松了口气,可一转身,见多尔衮在那里,他心里一颤,顿时明白了皇帝身上那股子气,是从哪儿来的。
  马车远去,车轮滚滚不绝于耳,车厢里的人却静谧无声。眼看着马车就要进入皇宫,皇太极始终一言不发,大玉儿安静地陪坐在一旁,仿佛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气氛。
  “朕没想到,多尔衮去了。”皇太极说,“他为什么会跟去,仅仅为了阻拦朕,不要朕纡尊降贵地去劝服洪承畴吗?”
  大玉儿反问:“皇上在问我?”
  皇太极凝视着她,刚要开口,忽然想起海兰珠曾经的叮嘱,海兰珠不允许他怀疑玉儿,要他答应不论何时,都不能怀疑玉儿。
  可是……
  他为什么这么不自信,因为现在玉儿不再稀罕自己的心意吗,因为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爱穿红衣裳的小福晋,因为他老了吗?
  皇太极伸手托起大玉儿的脸颊:“玉儿,朕有时候会觉得你很陌生。”
  大玉儿坦然道:“当年皇上背过身,远远地从我心里走出去,久了,自然就陌生了。”
  皇帝下意识地,捏紧了她的下巴,带着不可遏制的怒意和浮躁。
  “皇上,我不喜欢您这样对我。”大玉儿冷静地说,“您松开手好吗?”
  “为什么,不能顺着我,你就一点也不想朕高兴吗?”皇太极道,“可是朕盼着你高兴,盼着你快活,盼着你……”
  大玉儿自己推开了皇帝的手,平和地说:“皇上,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好吗?”
  “您治理国家,我陪伴左右,照顾您伺候您。”大玉儿道,“皇上,方才我已经对您讲清楚了,您还要再听一遍吗?”
  皇太极冷眸看着她:“既然如此,你不必再来崇政殿伺候,端茶送水的人有的是,你还是去照顾福临吧。”
  大玉儿摇头:“假手他人,我不放心,皇上要不杀了我,要不就别想撵我走,我若离了崇政殿,还有谁能照顾好你?所以这样的话,往后还是别再说了。”
  “布木布泰!”
  “我喜欢皇上叫我玉儿。”大玉儿从丈夫的脸上收回目光,安宁地看向窗外,“那是你给我起的名字。”
  马车径直进入皇宫,停在崇政殿前,尼满在下头恭候,可皇帝和庄妃娘娘一个都不下来,他不得不探头进来看,尴尬地问:“皇上……娘娘……”
  大玉儿便主动起身,朝皇帝伸出了手:“一直以来,我敢说敢做,全是因为你的纵容,而我也好好地享受着这份纵容,皇上,难道不是吗?”
  皇太极闭上眼睛,深深一叹后才睁开眼,把手递给了玉儿。
  两人稳稳地站到地上,只见哲哲匆匆从后宫赶来,焦虑地看向皇帝,又看向玉儿,大玉儿明白姑姑的担忧,从容地说:“您放心,洪承畴压根儿就没见到我。”
  皇太极兀自走回殿中,哲哲不便跟上,唯有叮嘱玉儿:“好好照顾皇上,不该说的话别说,别惹他生气,皇上的身体……大不如前了。”
  玉儿深知,方才那些话若是叫姑姑听去,必定了不得,可她无心伤害皇帝,更无心折磨自己,她就是不要了。
  且说皇帝离开军营后,范文程就见到了洪承畴,范文程早年就投靠大清,和洪承畴并没有交往,但到底都是汉人。
  本该比旁人更好说话些,而如今,洪承畴投降了,不会再辱骂范文程是汉奸走狗,两人得以心平气和地说话。
  而洪承畴才知道,今日的事,对外不能说是皇帝劝降了他,皇帝只是来旁观并接受洪承畴的投降,真正说服洪承畴投降的,只能是范文程的小妾。
  “这如何……”洪承畴觉得自己,简直受到了奇耻大辱,他死撑着等来了皇太极,想给自己挣最后一口气,结果还是要他背负耻辱。
  范文程却道:“可你知道吗……倘若不是皇帝突然赶来拦下,之后给你送来食物的人,不是我的妾,而是宫里的庄妃娘娘。”
  “庄妃?”洪承畴蹙眉,“什么庄妃?”
  与此同时,多尔衮也回到了城里,半路上就遇见家中派来的人,说东莪讨要他那只荷包,闹得不可开交。
  可多尔衮不论如何也不能把荷包给东莪,于是派亲信秘密去想法子弄来一只长得差不多的,随便扒拉了一些土塞进荷包里。
  这只荷包被送回去,东莪没分出差别,还向齐齐格显摆证明自己没记错:“额娘看,阿玛弄得好脏。”
  齐齐格嫌弃极了,到了夜里见着多尔衮问为什么,多尔衮说,那是松山城的泥土,他只是想留个念想。
  “那就好好收着,别到处乱放,女儿可不管你是哪里来的泥土。”齐齐格嘀咕了一句,没有深想。
  这件事,算是有个了交代,隔天齐齐格带东莪进宫谢恩,哲哲见东莪摔成这样,免不了将多尔衮埋怨了一顿。
  齐齐格笑道:“这话您回头当着他的面说,他这个阿玛,做的当真便宜。”
  不久后,听得宫女们说,玉儿从前头过来了。
  “去吧,在我这儿怪拘束的。”哲哲道,“去和玉儿说说话,我带着东莪。”
  齐齐格行礼退出去,走过关雎宫,不免心中一沉,挥去悲伤径直来找大玉儿,她大喇喇地闯进来,唬得正在换衣裳的玉儿责备:“门前的人怎么回事,就这么放你进来了?”
  “你这是?”齐齐格却自顾自地打量玉儿,走近些问,“怎么穿宫女的衣裳,我没猜错吧,这些日子一直皇上身边的人就是你。”
  大玉儿方才的慌张,不是怕被撞见拆穿,仅仅因为是在换衣裳不方便见客,此刻亦是淡漠地坐到妆台前:“你出去别说,我只是为了皇上的身体,可到了别人嘴里就不一样了。”
  齐齐格嗔道:“你当我是谁?我能胡说吗?”
  她来为玉儿梳头簪发,说到东莪的事,提起那只荷包,可大玉儿心里却冒出了奇怪的念头,她怎么觉得那荷包里藏的,不该是什么松山城的泥土,难道是……
  昨天,皇太极问她多尔衮为什么会来,其实皇帝和她都知道答案对不对,他们都知道。
  “玉儿?”
  “嗯?”玉儿立刻收回神思。
  齐齐格则问:“皇上现在和你,又像从前那样了吗?”


第271 他要做大清的皇帝

  从前?从前是什么样子的?她就快不记得了。
  “我宁愿姐姐还活着,我宁愿他还全心全意地爱着姐姐。”大玉儿看着镜子里的齐齐格说,“他现在对我是什么样呢,和从前一样?那不就意味着,终究是永远也不曾给过我那份感情?不是他不好,是我不好,只因他愿意给我的不是我想要的,我就仗着他对我好,死活不肯要。”
  “玉儿?”
  “他若是担心自己对我不够好,将来无法给姐姐交代,无法让姐姐安心,那我岂不是更可怜?”大玉儿苦笑,“我从没想过姐姐不在了,我能取代她,可我也不希望自己在她去世后,因为她才被可怜。”
  “你啊,太偏执了。”齐齐格劝道,“皇上一两天还能忍,久了呢?何必把自己往死路里推,说到底你这么倔强偏执,还不是因为皇上的好?”
  大玉儿转身看着她:“那现在这样,不好吗,一直这样下去,不是也挺好?”
  齐齐格放下梳子,叹道:“得了,我何必多嘴呢。”
  大玉儿笑悠悠:“你好生守着多尔衮吧,多少人羡慕你,羡慕不来呢。”
  齐齐格却说:“许是没了十几二十岁那会儿的劲头,我如今已经不像过去那么在乎了,再加上心里的负担,和他的忙碌,这日子就这么过呗,还能怎么着。玉儿啊,我的棱角全被磨平了,我已经不是从前的十四福晋。”
  “你曾对我说,咱们不是男人的东西,不要靠着男人活,更不是用来生儿育女的工具。”大玉儿握着齐齐格的手,“要为自己好好活着,齐齐格,咱们爱就爱、恨就恨,这辈子亏了谁,也别亏了自己。”
  齐齐格点头:“我听你的,我们潇洒自在地活着,管他们呢。”
  此时苏麻喇从门外进来,说皇上方才下旨,因洪承畴投降,要摆宴款待几位明朝来的将军,更要犒赏自家的将士,好好热闹一番。
  “这么说来,为了海兰珠姐姐仙逝禁娱之事,就此解除了?”齐齐格嘀咕道,“可不是吗,皇上总不能用整个江山来悼念心爱的女人。”
  大玉儿默默不语,她知道,皇太极是乐意的,何止是江山,皇太极怕是不惜用自己的性命来悼念姐姐。
  他们之间爱得有多深,旁人眼里不过一句“宠妃”,可玉儿知道,她和姑姑若不看着皇帝,皇帝怕是……
  大玉儿不自觉地抓紧了梳子,不要胡思乱想,不要。
  五日后,十王亭前摆宴,洪承畴祖大寿等,受到了皇太极的盛情款待,但列席的只有几位亲王,中宫皇后带着庄妃和贵妃淑妃前来赐酒,独独不见洪承畴。
  哲哲给出的说辞是,皇上因悼念已故的宸妃,不忍见热闹的场面,不愿扫了众将士的兴致,命礼亲王、睿亲王等代为招待。
  代善和多尔衮自然领命,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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