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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檐-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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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娘,我错了。”福临连忙抹了把眼泪,转身走出门,孤零零地站在屋檐底下。
  阿黛跟出去,将启祥宫里的宫人都屏退,捧了风衣给小皇帝裹上,又命人将炭炉搬来给孩子取暖。
  哲哲在殿中担心地说:“天这么冷,玉儿,你是不是太狠了,这件事错在皇上吗,他能有什么法子?”
  玉儿道:“北京的冬天,比起盛京来,实在暖和极了,这日子安逸,他也开始犯糊涂了。姑姑,福临学会偷懒,您是没察觉到,我自己的儿子,我怎么会不心疼。”
  皇帝在启祥宫罚站的事,自然是会传到多尔衮的耳朵里,彼时他难得回家早,和齐齐格东莪一道用晚膳,东莪小声嘀咕:“原来福临做了皇上,还要罚站?”
  “东莪?”齐齐格冷声道,“你也想去罚站吗?”
  东莪忙捂着嘴,离座往多尔衮怀里躲,小声道:“额娘,我错了,我不该喊皇上的名字。”
  多尔衮指了指桌上的菜,吩咐女儿:“把这两碗菜,送去给姨娘们。”
  东莪怕母亲发脾气,立刻捧起菜碗就往外跑,多尔衮嗔道:“慢些,菜扣了不要紧,你别摔了。”
  “你就宠着吧。”齐齐格埋怨,“这个毛病不改,我不会饶过她的。”
  “在家里别那么紧张。”多尔衮说,“你和太后一个脾气,教孩子都这么狠这么急。”
  齐齐格抬眼看他,为丈夫夹了菜:“我和玉儿十几二十年的姐妹,自然是意气相投才合得来,为人做事的风格,当然就差不多了。”
  多尔衮暗暗责骂自己,没事提起玉儿做什么,不过也好,顺便把那天的事解释了、
  他道:“太后偶尔就会到武英殿来,就是那日你见到的光景,她很关心朝政。说实在的,我虽然没意见,可大臣们有意见,但她仅仅是询问,从不插手干预,他们也没辙。关键是,我被夹在中间,有时候很为难呐。”
  “还是要派多铎去江南?”齐齐格记得那日的话题。
  “自然,过了年就走。”多尔衮毫不犹豫,“朝政的事,我还是希望太后能离得远些,虽然现在整个大清是我说了算,可我和皇太极当年到底还是不一样,她是皇太极的宠妃,对付大臣们,一句不过是仗着皇上宠爱就完了。我呢?”
  齐齐格嗤笑:“外头的人不也说,你们……”
  见多尔衮虎着脸,齐齐格脸色一变,眼眉弯弯讨饶道:“你瞪我做什么,是外头的人说的,又不是我的。要不,我去替你向玉儿提,让她离朝政远一些?”
  多尔衮摇头:“罢了,再迟两年,现下福临年幼,她做什么都是为了儿子,大臣们也不好多嘴。再过两年,福临大一些,我自己和太后商议。”
  齐齐格给丈夫斟酒,凑过来贴在他身边,温柔地说:“那日亲眼所见,我深信不疑,你们是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我为自己那点小心思愧疚。过去若有叫你烦恼的脾气,你多多包涵,我再也不胡思乱想了。”
  多尔衮爽快地喝了酒,在妻子唇上轻轻一啄:“这才好,少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对身子也好。”
  齐齐格媚眼如丝,误以为丈夫言语暧昧,往他心口上一拍:“少来。”
  她举起筷子挑菜,但突然又一叹:“姑姑上年纪了,也罢了,玉儿比我还小一岁,往后的日子,她……哎……”
  多尔衮咽喉一咕咚,猛地又喝了一口酒,他在胡思乱想什么。


第304章 额娘和十四叔好上了

  为了赶紧按下这要命的胡思乱想,多尔衮连喝两杯酒,一时面红耳赤。
  齐齐格命侍女收走了酒壶酒杯,劝丈夫保重身体,往后要克制酒水:“太医说了,你的身体要戒急戒躁,悠着点养,可不许再猛灌。”
  “嗯。”多尔衮埋头往嘴里送饭菜,把腮帮子塞得满满当当,吃了半天,一抬头,却见妻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他心虚地问,“你看什么,赶紧吃啊,饭菜都凉了。”
  “就爱看你狼吞虎咽的模样,和从前一点没变。”齐齐格顺手给丈夫夹了菜,“我就这么看着,看一百年也不会厌。”
  “傻子。”多尔衮嗔道,“对了,太医们给你看过身体了吗?”
  “我没病没灾的,见太医做什么?”齐齐格不以为然。
  “汉人太医医术了得,只当养生也好,别只会盯着我,你自己的身体也要保重。”多尔衮如是说,之后继续吃完了碗里的食物,酒足饭饱后,便要去书房歇歇。
  “去吧,一会儿我给你送参茶来。”齐齐格说,“对了,鳌拜的事,要不要我去向玉儿解释一声,你有什么说法吗?”
  多尔衮一怔,立时愁绪上了眉头,晃了晃脑袋:“先搁着吧,等我再问清楚,太后为了什么动怒,若不是为了鳌拜调职,岂不是我们大惊小怪?再者……太后必然不希望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何必挑明了。”
  深宫里,挨罚后的福临,闷闷不乐地回到乾清宫,等待他的依然是大大小小的规矩,和枯燥无趣的书本,福临便是装难受,早早地被送进了被窝里。
  之后睡得迷迷糊糊,像是母亲来过,像是皇额娘来过,耳朵边总有悉悉索索的声响,睡得很不踏实。
  睁开眼时,才刚半夜,日日天不亮就起的孩子,平日里想睡捞不着睡,这会儿睡饱了醒来才半夜,倒是欢喜得想再睡,偏偏肚子饿了。
  他坐起来,想要叫人,还没开口,就听得男人和女人的声音,那男人说:“好妹妹,便是从了我,等我做了乾清宫的大总管,有你的好日子。”
  女人骂:“短命的东西,你连家伙事儿都没了,怎么伺候我?”
  那男人呵呵笑:“但凡你乐意,花样多了去,一准儿让你亲亲哥哥亲亲肉儿的喊不停。”
  这样的话语,显然和诗书教条背道而驰,福临听了似懂非懂,觉得难受,便想要大声呵斥他们。
  可那女的忽然说:“你是没见过盛京的光景,先帝爷那可叫一个威风,说一声要儿子,那几年宫里的皇阿哥跟母猪下崽似的,一个接一个,听说先帝爷那家伙事儿,有这么大。”
  “咱们太后得宠吗,我听说有个宸妃?”
  “宸妃那是得宠,可熬不过短命呐,还是太后皮实,一口气生四个,你看身条儿都没变,还那么年轻漂亮,真是享福的命。”那女人哼哼着,声音渐渐变调了,飘乎乎酥麻起来,她骂道,“死东西,你的手往哪儿摸?”
  好一阵翻腾的动静后,女人有些吃力地呻…吟:“你说太后现在,是不是也这样叫人伺候,哎哟亲爹,你轻点儿……”
  男人粗重地喘息:“太后?人家有睿亲王在,你看她隔三差五地和睿亲王见面,睿亲王这么高大威猛,能比先帝差?”
  福临躺下了,他没有出言呵斥那两个值夜的太监宫女,宫女的声音他认得,在盛京就跟了他好几年的人,男的则是这紫禁城里遗留下的太监,今天轮到他们给自己值夜。
  但其实,类似的话,他已经听了不少,而他也亲眼看见,额娘总是往前头去找十四叔。
  他们都说,额娘和十四叔好了。
  七八岁的孩子,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可他在乾清宫里孤零零的,岳乐堂哥现在也很少能来陪伴他,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那一晚,福临不记得自己怎么迷迷糊糊睡过去的,隔天一早惯例天未亮就被叫醒。
  可小皇帝睁开眼,见一对宫女太监在自己跟前,伸手就要来伺候,他也不管是不是昨夜那两个,顿时就觉得恶心,发了好大的脾气,将乾清宫上下都吓得不轻。
  玉儿每日都比儿子起得早,就怕乾清宫有什么事,她好过去照应,虽然每天都是白白等一场,可做娘的不会觉得累,她宁愿太平无事。
  但今天不能如愿,永寿宫里的早膳还没摆好,乾清宫的人就来禀告,说皇上大发雷霆,死活不肯起床。
  大玉儿忙带着苏麻喇赶来,恰好遇见没等见皇帝“上朝”的多尔衮,玉儿道:“我去便好,你到大殿等着吧,别叫大臣们胡乱猜测。皇上还小,闹个肚子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了。”
  “是。”多尔衮抱拳答应,可与玉儿匆匆相交的目光,分明彼此心里都有事,他猜想是鳌拜被调职一事,让玉儿恨他了。
  寝殿中,福临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不许任何人触碰他,太监宫女跪了一地,不知如何是好。
  玉儿匆匆进门,见这架势,先把自己稳住了,苏麻喇刚才提醒了她一路,千万别急着训斥,一定好好和皇上说。
  “都退下吧。”苏麻喇命令众人,一路跟着他们出来,冷脸训斥道,“在乾清宫当差,手脚不勤快还不算罪过,要紧的是嘴巴严。进了门眼睛里要有事,要把皇上伺候周到,可出了门就是瞎了聋了哑了,没见过也没听过,谁问你们,都把嘴巴咬紧别吭声……”
  寝殿门被关上,苏麻喇的声音也被挡住了,大玉儿走到床边,轻轻扯了扯福临的被子,温柔地问:“皇上,和谁捉迷藏呢。”
  福临露出半个脑袋,一双眼珠子直溜溜地看着母亲,但很快又缩回去了,蒙在被子里不说话。
  大玉儿叹了一声:“你若是想和额娘玩耍,咱们就好好地玩,若是发脾气,那额娘来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为了昨天罚站不服气吗?你告诉额娘,怎么了。”
  被窝里的孩子,稍稍动弹了几下,福临又探出脑袋,一脸淡漠地看着母亲:“额娘,昨天晚上,给我值夜的太监宫女在做下作的事情,他们一边做,一边还说皇阿玛和您的事,还说您现在,和十四叔好上了。”
  大玉儿的心像是被人伸入胸膛狠狠抓了一把,指甲都扎进心脏里,她闷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福临却继续问:“额娘,他们是胡说的,对不对?”
  玉儿压着几乎碎裂的心,问儿子:“你听得懂这些事?”
  福临点头:“懂一些,我知道男人和女人做那种事,才能生孩子。”
  眼前的儿子,分明还那么稚嫩幼小,可他的眼睛里,已经有了不是孩子该有的目光。
  是玉儿自己胡思乱想,还是她被吓得乱了阵脚,为什么,为什么他看着福临的目光,像是在故意报复她?
  “福临,额娘去见你十四叔,是问他朝政的事,问他你的事,额娘和十四叔没有做那种事。”大玉儿清清楚楚地对儿子说,把他从被窝里拖出来,冰冷的目光里,压抑下失望和痛苦,她不愿被儿子看出来,她神情凝重,“你还有什么要问的,额娘都告诉你。”
  福临怔了怔,孩子的天性又回到他身体里,小家伙软下来,瘪着嘴含着泪,哭道:“额娘,我错了,可是,可是……额娘,我害怕,我不要一个人住在这里。”
  “福临不怕,额娘在。”大玉儿抱过儿子,抚摸他孱弱的背脊,她可以用臂弯来安抚儿子,可谁来安抚她。
  那一天,小皇帝最终还是被穿戴整齐送去了前朝,但其实大臣们拜过皇帝,也就没福临什么事儿,可朝会散了后,多尔衮还没回武英殿,就听说乾清宫里在清理门户。
  他浓眉紧蹙,问侍从:“出了什么事?”(20:00更新,大琐白天有事儿哈)


第305章 多尔衮他,是个好人

  侍从应道:“回王爷的话,现下传的说法是,太后为了皇上身体不适,查乾清宫宫人失职。”
  多尔衮眉头不展:“皇上真有不适?太医如何说?”
  侍从一脸尴尬:“王爷您知道,皇上只是……”
  福临只是用了小孩子最惯用的伎俩,装肚子疼。
  他说疼自然人人都要信,可昨夜太医就看过,福临并没有什么异常症状,不呕吐不腹泻,也没有疼得他脸色苍白盗汗颤抖,除了几声叫唤,一切正常。
  自然这样的话,昨天晚上多尔衮就听过了。
  “所以福临没事,她还是要清理门户?”多尔衮兀自嘀咕了几句,缓缓走向武英殿。
  很快,乾清宫里的动静,惊动了八旗亲贵,代善、济尔哈朗等,纷纷进宫问候。
  玉儿亲自出面应对,说那些宫人不仅对皇帝照顾不周,更自恃是御前之人,在宫中仗势欺人。她和母后皇太后很早就有这个念头,眼下也不过是把照顾皇帝的人梳理一遍,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话虽如此,可外头都听说,有一对宫女太监,被当众鞭杖,打得半死不活。其中那宫女更是从盛京开始就照顾小皇帝,跟了四五年的人,当真是一点情面都不讲。
  此外乾清宫里,除了将皇帝奶大的乳母外,照顾皇帝的内侍宫女,全部被重新安排,规定了新的轮班制度,层层监督,又将责任细分到每一个人身上,皇太后颇费了一番心思。
  这一日,多尔衮直到忙完所有事,也没见玉儿到武英殿来见他,左思右想,便亲自进内宫觐见太后。
  启祥宫里,哲哲安抚多尔衮道:“你不是说,内宫里的事,我和玉儿做主便好,我们想着不过是调动几个太监宫女,不必惊动麻烦你。却也忘了知会你一声,倒是我们的疏忽了。”
  “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怎是您的疏忽。”多尔衮恭敬地说,“至于外头若有流言蜚语,臣也会尽力遏制,天家威严不可侵犯。”
  哲哲和气地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几千年来的皇帝,哪一个不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但凡想,皇帝还是皇帝,那些只会躲在背后动嘴皮子的,一辈子也混不出什么名堂,如此一来,自然就不在乎了。”
  “您说的是。”多尔衮应道。
  “我这儿没什么事,你跪安吧。”哲哲不留人,她很清楚,多尔衮进内宫,不是来看她的。
  多尔衮见哲哲没有别的嘱咐,该是明白自己进宫的用意,既然她不阻拦也不暗示什么,自己大大方方地去见玉儿就是了。
  但离了启祥宫,多尔衮并没有在永寿宫见到玉儿,宫门前的人说,太后和苏麻喇去散步,没说要去哪里,东西六宫那么大,一时不好找。
  多尔衮虽能自由出入皇宫,可内宫里如今都是皇太极的遗孀,他并不能毫无顾忌地行走在宫闱之间,盯着大玉儿的人无数,盯着他多尔衮的人,只怕是更多。
  “王爷?”跟随多尔衮的人,小心翼翼地问,“要不,奴才去找……”
  正纠结时,只见苏麻喇一人回来了,多尔衮忙上前问:“太后在何处?”
  苏麻喇浅浅一笑:“主子在角楼登高远眺,那里风大,奴婢回来取风衣。”
  多尔衮疑惑:“她一个人?那为什么是你回来?”
  苏麻喇不以为然地说:“收着风衣的柜子刚好上了锁,您知道,钥匙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随便交给别人。角楼那边,还有人跟着伺候,请王爷不用担心。”
  多尔衮转身便要走,可苏麻喇喊住他:“王爷,你等一等奴婢,奴婢取了风衣就来。”
  不久后,苏麻喇带路,领着多尔衮往玉儿此刻所在的皇城东北角上的角楼去,路上对多尔衮说:“主子很喜欢那里,说站得高看得远,紫禁城里白雪红墙,美极了。”
  多尔衮闷声不语,可苏麻喇却很主动,她这么回来一趟,仿佛并不单单是为了取风衣,她道:“王爷,您是不是要问乾清宫的事?”
  “是。”多尔衮也不掖着。
  “奴婢或许能回答您一些话,而有些话,只怕主子她自己说不出口。”苏麻喇抱着风衣,停下脚步站定,不卑不亢地望着高大威猛的男人,“王爷,您愿意听奴婢说吗?”
  多尔衮向来对苏麻喇高看一眼,从未真正将她当什么奴才,此刻渐渐察觉苏麻喇是有备而来,便是颔首:“你说吧。”
  “被鞭打的那两个人,胆子大出天,敢在皇上的寝殿里做苟且之事。”苏麻喇神情凝重,亦是自责,“没察觉皇上身边有这样的贱人,是奴婢的失职。”
  多尔衮大怒,果然就觉得奇怪,怎么偏偏打一男一女,他怒道:“那畜生连根都没了,还能碰女人?”
  苏麻喇苦笑:“他们自然有他们的法子。”
  “福临他?”
  “皇上吓着了。”
  多尔衮杀气腾腾:“只是打一顿?该将他们碎尸万段。”
  睿王疼皇帝的心,苏麻喇很感恩,可事情还没说到点上,她难过地说:“可恶的不是他们不要脸,是他们说瞎话,说先帝的闲话,说您和太后的闲话,一字一句都叫皇上听去了。”
  “我……和玉儿?”多尔衮愕然,猛地又一个激灵,着急地问,“所以福临?福临他误会我和玉儿?”
  这一声声玉儿,是误会吗?苏麻喇心中叹息,格格最痛苦的,也许不是皇上道听途说这些事后,在心中怀疑母亲,她最痛苦,恰恰就是多尔衮,真的爱着她。
  于是乎,她连否认的底气都没有。
  “主子已经向皇上解释,可皇上能理解多少,她实在没把握。”苏麻喇直视多尔衮,她是代替格格在对睿亲王说话,“主子说,近几个月,您和她还是不要相见为好,让皇上缓过这一阵,之后的事之后再商量。眼下没有任何事,比稳定朝纲,将大清的江山真真正正地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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