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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檐-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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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那一碗碗催子药,每次云雨后必须高高搁起的双腿,还有要她隐忍的每一件事,恍然回忆起来,大玉儿几乎不记得自己还过过那样的人生。
  姐姐的到来,让她过去的日子变成一片空白,所有的生活点滴,都随着她对皇太极一厢情愿的爱而消失了。
  她始终不相信,姑姑对皇太极没有感情,怎么可能。
  玉儿终于睁开眼,看着姑姑,哲哲没有哭,她温柔而虚弱,再次笑问:“玉儿,你恨我吗?”
  大玉儿点头,她恨的。
  哲哲捧着她的脸颊,仿佛用尽最后的力气说:“玉儿,就算你恨姑姑,你恨皇太极,这条路也要走下去。每一个人来到人世,都有他背负的使命。你出生即富贵,一生衣食无忧,那你就要为那些为你种粮食织布的人,撑起一片天。”
  “姑姑,为什么非要是我……”玉儿哭得伤心。
  “玉儿,你别无选择。”哲哲笑着说,“玉儿,要勇敢地走下……去……”
  哲哲闭上了眼睛,干枯的手落在玉儿的面前,玉儿怔了半晌,眼中的光芒悉数消失。
  她抓起姑姑的手,感受到她渐渐变凉,把姑姑的手捂在自己的脸颊上,她闭上眼睛:“姑姑,我睡了,您放心……”
  顺治六年四月十七日,母后皇太后博尔济吉特氏病逝,享年五十一岁。
  大清举行了入关以来最隆重的葬礼,整座京城陷入一片苍白,宗亲贵族、文武百官及福晋夫人,皆入宫举哀,缟素摘冠,以示哀悼。
  玉儿命福临下旨,将嫡母的葬礼,按照先帝去世时的规格,初祭、大祭、绎祭、月祭、百日祭等一概不得免,并定次年二月,扶母后皇太后梓棺回盛京昭陵,与先帝合葬长眠。
  哲哲去世后十天,雅图等出嫁的公主才刚刚赶回京城,玉儿已经能平静地看着她们在太后灵前痛哭。
  站在空旷庄严的大殿上,她瘦弱的身形下透出的威严,仿佛一个失去了丈夫、姐姐、孩子和最疼爱她的姑姑的人,在这世上,已然无所畏惧。
  “让她们待一会儿吧。”玉儿对苏麻喇说,“其他人回各自的公主府,雅图和阿图留下,送她们回永寿宫。”
  “是。”苏麻喇应道,但不得不问,“格格,您这会儿去哪里?”
  “我约了多尔衮,去看看慈宁宫的修缮。”玉儿道,“刚好到时辰了。”
  果然,多尔衮早早已等在慈宁宫里,玉儿带着宫人过来,命他们等在门外,独自一人走进来。
  她满身缟素,衬得气色也苍白,出现在多尔衮面前的,再也不是昔日明媚爱笑的小福晋,可她只要微微一笑,多尔衮的心就会飘起来,他爱的从不是布木布泰的容颜,他知道。
  “明年此刻,你就能搬进来住。”多尔衮道,“就怕有什么闪失,稍有损伤的地方,我全让他们拆除重建,暖阁明窗下填了暖炕,往后冬日靠着窗看书,身下也不怕冷。”
  两人一间间屋子看过来,慈宁宫有独立的膳房和茶水房,茶水房十分宽敞,放置着好几口大水缸,玉儿知道是用来存山泉水的,她和福临吃下去的每一口水,乃至洗浴所用,都是派人从山里运回来的山泉。
  “我想过了,别让淑太妃她们住进来,岂不是又成了盛京那儿的模样。”多尔衮仿佛是带着玉儿看自己的家,一副他说了算的架势,“最东边再建一座宫群,供将来太妃太嫔们居住,你自己在这儿清清静静,住的宽敞些。”
  “这么大的地方,一个人住,多冷清。”玉儿道,“再把书房搬进来,我往后连门都不用出,又被关起来了是吗?”
  “当然不是了,整个紫禁城,整个北京,乃至整个大清,你都可以去走走。”多尔衮道,“如今江南渐渐太平了,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带你和福临下江南。”
  玉儿一笑:“我不敢去,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守在这里。”
  多尔衮尴尬地说:“在这里不会寂寞,福临大婚后,有了皇子皇孙,还有那些儿媳妇们,天天来给你请安陪你,只怕你还嫌吵。”
  大玉儿直直地看着多尔衮,像是在读他的心,多尔衮说这些话,是真心的吗?一时兴起,又或是敷衍她,让她放松警惕?
  “多尔衮,你真的不做皇帝吗?”她开门见山地问出来,唬得多尔衮往后退了一步。


第348章 姐妹反目

  “我听说齐齐格已经好些日子不理会东莪。”玉儿的面上平静如水,缓缓道,“东莪岂不是很可怜?怕是错在我,在齐齐格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原来她不知道,我们曾在农家借宿一宿?”
  多尔衮眉头紧蹙:“你提了?”
  玉儿颔首:“我以为她知道的。”
  多尔衮无奈地摇头:“她那一天疯了似的,质疑我们往返科尔沁的途中发生过什么,我为了不让她胡思乱想,没有提起这件事。可那天晚上,我们本来就什么都没发生过,说或是不说,又有什么区别?”
  “可那天夜里,大概是皇太极死后至今,我最轻松的一晚上。”大玉儿说,“因为在你怀里,我睡得很踏实。”
  多尔衮怔然。
  大玉儿笑问:“多尔衮,我们真的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多尔衮的心突突直跳,但他很快又冷静下来,他不能一头扎在情爱中,因为他的痴恋,已经牺牲了多铎……
  “这世上,能护着我的人,都走了。”大玉儿道,“从前崇拜武则天,现在才明白,难怪千百年来,只出了她这一个女皇帝。该有多硬的心肠,才能忍心杀自己的姐妹骨肉,才能在失去丈夫孩子和爱她的人之后,还能笑看风云。”
  “玉儿,你不该和她比。”多尔衮道。
  “自然不能比,我根本不配和她比。”玉儿走上前几步,好让多尔衮更仔细地看她,“多尔衮,从今往后,你会护着我吗?”
  “还用问吗?”
  “可你不做皇……”
  “别再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多尔衮严肃地打断了玉儿的话,“我知道,你在挑衅我逼迫我,想要让我动怒,想要让我和你翻脸,想要让你心安理得地和我对立。可你只会徒劳,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恨你,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连多铎死了我都没有和你翻脸?你怎么不想想,你在我心里有多重?”
  玉儿冷漠地说:“因为和我没关系,你为什么要和我翻脸?”
  多尔衮苦笑,一脸的无奈,他根本拿玉儿没办法。
  不知皇太极当年是如何降服这个人的,很可能连皇太极也根本就没赢过她,若是如此,多尔衮也释怀了。
  玉儿道:“其实说了这么多,只有一句话是最重要的。”
  多尔衮凝重地看着她:“你说。”
  “你最好能看好齐齐格。”玉儿感觉到自己的心在变冷变硬,她不知道当年,姐姐是如何面对她的存在,但如今,于公于私,她都无比残忍,“我和她姐妹二十多年,是这世上最了解彼此的两个人,齐齐格的性子,脾气,我全都知道。多尔衮,你要看好她,别让她也莫名其妙地走了。”
  “玉儿?”多尔衮愕然,眼珠子瞪得极大。
  “我说在前头,你一定觉得我狠。”玉儿淡淡一笑,洒脱地令多尔衮感到迷茫,“可一旦出了事,你就知道,我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而已,你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狠。多尔衮,别怪我没提醒你。”
  多尔衮冷静下来,平复心情:“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派人防着齐齐格。”
  玉儿道:“你说你不是皇太极,但要如此期待的人不该是我,而是齐齐格。这句话,你该对齐齐格说。我现在终于明白我姐姐当初的心情,从今往后,你和齐齐格之间的事,我不会再管。”
  多尔衮越听越糊涂:“玉儿,你到底想说什么?”
  玉儿却温柔地看着他:“从现在起,我要心安理得地接受你对我所有的好,多尔衮,我们能走一天是一天,可好?”
  多尔衮呆住了,难以置信他所听见的话,他僵硬地吞咽唾沫,目不转睛地看着玉儿,可不论吞下多少唾沫,依然干哑地说不出话:“玉儿,你说的……是真的?”
  皇宫里,齐齐格带着东莪进宫,来看望赶回家的雅图和阿图,母女俩已经大半个月没说话,东莪垂着脑袋,一路乖顺地跟着额娘。
  忽然,身前的人猛地停下来,她一头撞在了母亲的背上,吓得不知所措。
  可等东莪抬头往前看,越过母亲的肩膀,看见了一起走来的阿玛和伯母。
  这一边,多尔衮送玉儿回永寿宫,顺便看望雅图和阿图,没想到和进宫的齐齐格正面相遇。
  虽然他们保持着距离,并没有任何亲昵的举动,可他们是从哪儿来的,来之前又做了什么,显然触动着齐齐格的神经。
  苏麻喇从永寿宫出来,看见两边停下的人,心中一沉。
  果然,格格说她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不是一句空话。
  她想做的每一件事,大部分连苏麻喇都猜不到,只有等事情到了眼门前,才会意识到,格格不知从哪一刻起,就已经在算计了。
  此刻,玉儿落落大方地上前:“东莪,快进去吧,去看看你的小外甥。”
  东莪僵硬地应了一声,怯然从额娘身边走过,她能感受到母亲身上的气息,她现在很害怕。
  “公主一直在念叨妹妹呢。”苏麻喇温柔地带上东莪,仿若无事地离开了。
  齐齐格走上前几步,打量多尔衮,又打量玉儿,毫不客气地问:“你们从哪儿来的?这么巧……一起?”
  玉儿道:“去看了慈宁宫的修缮,就快修完了,等姑姑大丧过去,再继续……”
  “啪”的一声重响,齐齐格的巴掌从玉儿的面颊飞驰而过。
  苍白的肌肤上迅速肿起五指印,纤长的小指指甲从下巴划过,瞬间便是一道血痕。
  周遭的宫女都惊呆了,随行的小太监立刻冲上前来要护驾,大玉儿抬手阻拦。
  她在口中舔了舔挨打的那一面脸颊,很疼。
  可这一巴掌,她当年,没能挥向自己的亲姐姐,她当年,忍得很苦。
  “齐齐格?”多尔衮大惊,跑上来拉开她,妻子眼眸猩红地瞪着他,满身杀天灭地的戾气,她的胸前剧烈地起伏,仿佛每一下呼吸都带着血腥,多尔衮知道她会有狂躁的旧疾,担心她在这里“发疯”,当机立断手刀劈下,将齐齐格打晕了。
  玉儿平静地说:“多尔衮,带她回去吧,这几天就让东莪住在宫里,别吓着她。”
  她转身离去,不再管多尔衮和齐齐格,正如她在慈宁宫所说。
  只不过,和姐姐当年不一样,她不是真心的。
  雅图很快就发现额娘受伤,为了不大惊小怪惹人非议,私下里才来问候,她捧着玉儿的脸颊,愤怒地问:“是谁,额娘,是谁伤您?”
  “这世上没有人敢伤我,你别怕。”玉儿微微含笑,“额娘有你在,谁也不怕。”
  雅图一脸严肃:“您不说实话,我下回再也不来了,就算我想您想得在科尔沁哭死过去,我也不回来。”
  玉儿撅了嘴,反过来向女儿撒娇:“你就要这么惩罚额娘,你不怕额娘想你想得哭死过去?”
  雅图道:“说不说?您不说,我可去打苏麻喇了。”
  “你这丫头,只会欺负苏麻喇。”玉儿在女儿的脸上捏了一把,“你在科尔沁若也这么霸道,额娘就安心了。”
  “您倒是说啊?”雅图不耐烦。
  “是齐齐格,是你十四婶婶。”玉儿应了。
  雅图愣了一愣,但她很快就明白了,立刻将话题转开,乐呵呵地说:“您的外孙说他喜欢京城,这才来还没把屁股坐热,就说不走了,额娘,我能把孩子留下,丢给您照顾吗?”
  “胡说八道,孩子怎么能离开母亲?”玉儿嗔怪,但她顿了顿,握着女儿的手问,“雅图,你……”
  雅图一笑,凑过来在额娘的伤痕上亲了一口,霸道地说:“额娘,就算全天下的人怨您恨您,就算谁都不理解您,还有我,知道了吗?”
  “额娘记下了。”玉儿眸中含泪,“有你这个小霸王在,额娘什么都不怕。”


第349章 我是个疯子吗?

  齐齐格再睁开眼,已经身在家中卧房。
  屋子里静谧无声,门外院子里也像是没有人,她浑身疲软无力,稍稍回想昏迷前发生过什么,脑壳便是剧痛欲裂,挣扎起的半截身体,又重重地摔回在榻上。
  “来人,来人……”
  声音传出去不久,房门开了,齐齐格一听那脚步落地的声响,就知道是谁来了,高大威猛的身形缓缓走到身边,挡住了窗前投进来的日光,黑沉沉的身影压在她身上。
  “醒了吗?难受不难受?”多尔衮俯身,神情温和地问,“哪里疼,有没有觉得恶心想吐?”
  齐齐格茫然地看着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多尔衮伸手抱起她,让她靠着垫子,转身绞了一把帕子来给她擦脸,又端着茶水等在一旁,齐齐格垂眸道:“这些事,让下人来做。”
  “不打紧,我正闲着,一年到头也伺候不了你几回。”多尔衮道,“你饿不饿,想吃什么?”
  “现在什么时辰了?”齐齐格又看向窗外明媚的日光,这不像傍晚的夕阳。
  “你睡了一天一夜了。”多尔衮道,又问,“要不要解手?”
  这么一说,齐齐格才感觉到小腹发胀,命多尔衮出去,待婢女进来伺候她,一切妥当后,齐齐格脚步无力地挪动到窗前,一手揉着受到击打的脖子,一手推开窗户,刺眼的眼光闯入眼眸,她不得不眯起眼。
  眼前晃过昨日的记忆,那清脆的一声响,那红肿的五指印,还有她满腔的怨恨。
  她到底是忍不住了,受不了了。
  他们明明什么事都没发生,只不过一同去参观慈宁宫,只不过走在同一条路上,只不过……
  齐齐格的拳头,砸在窗台上,手指上的剧痛,叫她猛然激醒。
  她从没有亲眼见到过多尔衮和大玉儿之间有任何的亲昵,结果她输给了流言蜚语,输给了自己的臆想,输给了缠绕一生挥不去的自卑。
  多尔衮又出现在他身后,为她披上一件薄薄的衣裳,齐齐格一颤,她方才竟然没意识到丈夫的靠近。
  “齐齐格,好些了吗?”多尔衮心平气和地问。
  丈夫的仿若无事,他的“大度”,都令齐齐格的内心更受折磨,但身子一软,还是将重心全放在了丈夫的身上,靠在他的怀里。
  “你怎么对她说的?”齐齐格道。
  “你有突然狂躁的旧疾,太后是知道的。”多尔衮道,“太后不会怪你。”
  齐齐格转身,看着丈夫:“我是个疯子?”
  多尔衮肃然道:“不是,不许胡说八道,难道你没有压力吗?难道外面那么多的流言蜚语,你真的能当不存在吗?谁都有撑不下去的时候,你也是。”
  齐齐格泪水涟涟,她放弃了,她不要做当初那个可怜巴巴一心一意只敢讨个说法,也求而不得的大玉儿,她要自己给自己一个明白,一个公道。
  “过几天,我进宫去赔罪。”齐齐格泪中带笑,对丈夫道,“多尔衮你放心,我会好起来的,玉儿她知道我有这毛病,她不会怪我。”
  多尔衮松了口气,直到这一刻,他仍旧不愿向妻子袒露自己对玉儿的情意。
  这么多年了,他昨天才刚得到玉儿的点头,说她从今往后,会坦然接受自己的所有好,但事实上,他们仍旧没在一起。
  “东莪在宫里住两天,正好,你再进宫时,把她接回来。”多尔衮抱起齐齐格,将她放回床上,体贴地说,“这几天我哪儿也不去,就在家陪你。”
  齐齐格看着他,心如死灰。


第350章 我等你回来

  是日傍晚,玉儿就收到多尔衮的消息,说齐齐格苏醒且恢复正常,过几日将亲自进宫负荆请罪,玉儿命人传话,只要齐齐格好生安养,请罪一事不要再提起。
  既然玉儿如此“大度”,齐齐格便也没上赶着来见她,如此直到哲哲月祭时,才远远地互相看了眼。
  那日的一巴掌,永寿宫的宫女太监固然不会到外头胡说八道,可还有跟着齐齐格的人,还有为她们母女领路的人,少不得还是传了出去。
  外人又见摄政王福晋这些日子深居王府不见人,也不入宫,便纷纷揣测,这对姐妹是为了多尔衮撕破了脸皮。
  这样的闲话,很快也传到福临的耳朵里,他急急跑来问候额娘怎么回事,盯着母亲的脸颊看了又看。
  但这会儿,玉儿脸上的红肿和疤痕早就退了,尚未离京的雅图便在一旁笑话他:“皇上前些日子,就没看出来额娘下巴上有伤痕?”
  福临生气地问:“姐姐,他们说的是真的,婶婶对额娘动手了?”
  雅图比了个嘘声道:“您的大外甥才睡着呢,皇上到这边来说话。”
  福临依然生气:“姐姐为何不告诉我?”
  雅图嗔笑:“皇上自己没看出来,还怪我吗?”
  福临不服气,低下脑袋咕哝:“是姐姐不好,不告诉我,我一天也见不上额娘两回,那么多规矩,也不能亲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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