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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檐-第3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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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儿恨得,在玄烨脑袋上重重戳了一指头:“糊涂的东西!”
  玄烨不敢争辩,老老实实听训。
  “大李子呢。”玉儿唤人,一声声传出去,大李子一阵风地跑了进来。
  “即日起,皇帝禁房事三个月。”玉儿道,“一天都不能少,不然就是你的脑袋搬家。”
  大李子咽了咽唾沫,脑袋磕在地毯上:“奴才遵旨,奴才遵旨……”
  玄烨很尴尬,这样的惩罚,祖母就没给他留半点情面。
  但玉儿又一叹:“坤宁宫除外。”吩咐苏麻喇,“去翊坤宫看看,昭妃怎么样了。”
  苏麻喇领命,亲自前来,走到翊坤宫外的路上,却远远看见冬云往北边去,她没多想,先进门去办差事。
  冬云一路往北,拿着昭妃下赐的令牌,竟是出了神武门,直奔家中而去。


第793章 穷途末路,到头了

  是日午后,皇太后下了懿旨,封翊坤宫的宫女张氏为答应。
  虽然宫里有传言,是皇帝故意要了昭妃的人来恶心她,可传闲话的人抓一个打一个,半天下来,再没人敢挂在嘴边。
  而人心极容易被动摇,太皇太后的懿旨不容怀疑,竟有人信以为真,风向渐渐从皇帝气昭妃,转为昭妃用宫女固宠。
  如此,的确减少了君臣之间的矛盾,可翊坤宫的颜面大大折损。
  冬云天黑前才回宫,带了好些补药食物,在神武门下都叫侍卫查验过,那些人本不想为难翊坤宫的宫女,可冬云主动要他们检查,说是避免日后麻烦。
  至于她的去向,苏麻喇到翊坤宫探望灵昭时,灵昭就说,之前就和家里说好,要冬云今天回去一趟。
  出了这样的事,她虽然心中难过,一时什么都不想,但若突然不去了,家里必定更惶恐,她派冬云去安抚,至于宫里的事,灵昭保证冬云绝不会乱嚼舌根子。
  彼时苏麻喇就劝灵昭想开些,灵昭也好好的应付了,此刻冬云回来,屋子里就主仆俩,冬云紧张地说:“小姐,奴婢对老爷说了,老爷说行。”
  灵昭目光冰冷地打开家里人准备的东西,无非是些人参燕窝的滋补之物,她像是在对冬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我步步退让,事事隐忍,换来了什么?”
  且说皇帝禁房事三月,这事儿不会公然宣布,可玉儿命大李子好生告诉皇后,且说明了坤宁宫不在其中。
  舒舒在入夜后,才见到了从朝事里脱身的玄烨,他耽误一上午挨罚,好些事挤在下午处理,又累心里又有火,进门后自己踩了靴子,胡乱踢得老远,就仰面躺在炕头。
  舒舒将被踢飞的龙靴捡回来,在茶几上摆了热茶,见玄烨闭着眼睛不理人,她也什么话都没说,悄悄预备退下。
  玄烨则见自己躺了半天没人关心,睁开眼找人,见舒舒一脚已经走到屏风外,他出声喊下:“你去哪里。”
  舒舒含笑回答:“皇上醒了?臣妾以为您睡着了。”
  玄烨没好气地坐起来:“不要阴阳怪气地说话,你想要朕怎么办?”
  舒舒走回他身边,将茶水递给他,然后安安静静坐在一旁,也不说话。
  玄烨一面喝茶,一面偷偷看她,很没底气地问:“皇祖母的懿旨,你接到了吗?”
  “是。”舒舒应道,“太皇太后给臣妾体面,但是臣妾也担心,皇祖母是记挂着臣妾与皇上圆房之事。”
  玄烨说:“你突然规规矩矩地说话,朕不习惯。”
  舒舒扭过头,看着玄烨,玄烨放下茶杯就躺下,转了个方向,把脑袋搁在了舒舒的腿上。
  “皇上……”舒舒举着双手,不知往哪儿放好,可看着怀里满脸疲倦的人,不由自主地放下来,捧着他的脸,轻轻舒缓疲惫,温柔地说,“我真想好好和你吵一架,大吵大闹的把心里的火气都撒出来,可我不敢。”
  玄烨睁开眼,却是笑了:“朕也不敢。”
  舒舒在玄烨脸颊上捏了一把:“可你是怕皇祖母,我是怕你呀,一点儿也不公平。”
  玄烨侧过身,把脸埋在舒舒的小腹里,浮躁地说:“朕昨夜一定是疯了。”
  舒舒问:“皇上昨天有心事?”
  玄烨唔了一声,闷了半天才说:“倾弦那么没规矩,叫朕有些寒心,她身上全是家里的影子,难以想象佟国维,如何日日夜夜地给自己的亲女儿洗脑子,朕的表妹太可怜。”
  舒舒没做声,玄烨又道:“额娘走了也好,干干净净,不然将来活着看自己娘家的人瞎折腾,她会心碎。”
  舒舒说:“皇上别这么悲观,且不说额娘,就说外祖母,她是豁达之人,就算真有一天怎么样,而她还活着还看得见,她也一定会站在您这一边。”
  玄烨无奈地望着舒舒:“话虽如此,可外祖母还是会伤心,朕统共剩下这么几个亲人。今天皇祖母说,要朕别再气她,气死了她,朕就真的成了孤儿。”
  舒舒心头一酸,眼看着玄烨的眼角滑下泪水,顿时什么理智都被抛开,抱着她心爱的人,柔声安抚她:“不会的,皇祖母会长命百岁,皇祖母和我,都会陪在皇上身边。”
  石榴端着宵夜进门,见这光景,赶紧退了出去,门外头大李子少有的累得坐在围栏上,见石榴出来,忙站了起来。
  “去歇着吧,在娘娘这儿,不会有事。”石榴说,“别累坏了。”
  大李子道:“做奴才的累什么,皇上才累,心里压了多少的事,家国天下,他每天都在忍耐。昨晚突然就绷不住,可若是换做前一夜,皇上心里少积攒一天的事,恐怕也不至于叫昭妃娘娘气着。皇上不好……那一位也……”
  石榴不愿议论翊坤宫是非,道:“那更要去歇着,你养足精神,才能把皇上伺候舒坦了。”
  大李子则道:“太皇太后特地关照,坤宁宫不禁房事,只怕这话里有意思,你且盯着些,合适的时候,提醒娘娘一番。”
  他走后不久,舒舒就从门里出来,见是石榴值夜,也要她早些去休息。舒舒为玄烨要了宵夜,不要任何宫女伺候,独自端了进去。
  坤宁宫的寝殿一夜相安,帝后二人不吵也不闹,玄烨吃饱喝足踏实地睡了一觉,第二天又抖擞精神,神清气爽地去上朝了。
  舒舒睡意朦胧,披着风衣送玄烨出门,石榴跟出去一段路,这会儿功夫,赫舍里家安排的人就凑上来,轻声告诉皇后:“翊坤宫的冬云回了一趟钮祜禄府上,三老爷传话进来,请娘娘千万小心。”
  舒舒看着她们,冷声道:“最后一次警告你们,私下与宫外传递消息,是死罪。一旦被人察觉揭发,或是捉了个现行,别怪我不保你们,是我保不住。”
  “娘娘……”
  “不是威胁吓唬,是在乎。”舒舒道,“跟我一场,不容易,只愿你们善始善终,将来或是出宫,或是留在这里,能长长久久,这是我的心愿,你们都好自为之吧。”
  这一日,舒舒再来慈宁宫,与玉儿商议鳌拜的人与宁太嫔联络之事。至于昨夜她和玄烨说了些什么,舒舒谨遵亲婆婆生前的品格,绝不将闺房私语往外说。
  玉儿从元曦那会儿,就习惯了孩子们有自己的秘密,自然不会追问舒舒关于玄烨的话,祖孙俩好生商议着,如何应对鳌拜的小动作。
  谁知竟是叫人快了一步,到晌午前,宫里莫名其妙掀起一阵风,说宁太嫔与外臣私相授受,不忠不贞。
  裕亲王福晋在家中听闻,吓得不轻,立刻找人传话给福全,福全策马奔到紫禁城下,闯进乾清宫,要向玄烨证明亲娘的清白。
  兄弟俩在乾清宫说什么,外人不知道,可等不及内务府派人查找流言蜚语的源头,矛头已指向鳌拜。
  鳌拜在府里悠哉悠哉喝着茶,班布尔善跑来告诉他,果然有人中计。
  他们折腾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没打算勾结宁太嫔,或是离间皇帝手足,另立裕亲王,就是想把所有人都当枪使,搅一搅太平了好一阵的前朝后宫。
  诬陷忠良的这盆脏水,不论是泼在谁的身上,鳌拜都能把它最终扣在皇帝的脑袋上,敢情皇帝为了打压忠臣,连这么下三滥的手腕也使得上。
  再加上福全性格冲动鲁莽,涉及他亲娘的清白,他一定是要闹个明白,这不策马闯宫,就已经是个笑话。
  舒舒没能在事情发生前将一切解决,给玄烨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心中十分愧疚,唯有玉儿安抚她:“不可能事事顺心,皇祖母先头还担心,你什么都做的那么完美,将来的路只怕越来越窄。这下好了,你也能从中长本事,别害怕,凡是有皇祖母在,大不了,皇祖母出面向鳌拜赔个不是。”
  “可是……”果然,舒舒咽不下这口气,若真的闹到要皇祖母出面,她会恨死自己。
  舒舒也终于体会了一把玄烨的无奈,而她这才是头一遭,皇帝却每天都在忍受新的憋屈和压抑。
  玉儿云淡风轻地说:“郑成功几乎兵临城下,皇祖母也没慌过。这事儿若是旁人的主意,那宵小无耻之徒,抓了就杀,不足惜。但若是鳌拜自己折腾的,可见他也是穷途末路,到头了。”
  玉儿爱怜地安抚自己的孩子:“这点小事,算什么?舒舒啊,你比皇祖母强多了,你还有玄烨呢。”
  乾清宫里,君臣对质,鳌拜要玄烨将宁太嫔请来,当面说清楚,还他清白。
  玄烨说太嫔不宜见外臣,他会派人查清楚是谁搬弄是非给他一个交代,鳌拜便故意挑唆福全:“裕亲王,您说呢?”
  福全已经得到玄烨的命令,不许他急躁发怒,冷冷地说:“自然是皇上说了算。”
  鳌拜便怒问大李子:“内务府查了吗,谣言总有人用嘴巴传,抓个好事多嘴的太监宫女,都抓不起来吗?”
  大李子尚未回答,内务府就来了人,跪在殿下禀告,说他们查到,最先传这话的,是坤宁宫的人。


第794章 你要多几个心眼

  紫禁城里向来难有藏得住的秘密,只要宣之于口,往往一不小心就漏出去。
  内务府的人并没有冤枉了坤宁宫,追根溯源,找到的,恰恰是替宁寿宫里的姐妹向石榴传话的那个小宫女。
  俩姑娘事后又见了面,提起最近常常有人给宁太嫔送礼,据说是鳌拜的人,仅仅是一句“据说”,就把她们自己给坑了。
  鳌拜在殿上说,他的确派人给宁太嫔送礼,但仅仅是听说宁太嫔身体不适,想要孝顺先帝故人。
  福全一时没忍住,说:“我额娘身体康健,病了的人,是陈太嫔。”
  鳌拜便忙对玄烨说:“皇上,您看老臣连宫里哪一位太嫔娘娘病了都没能搞清楚,就如此谣传老臣要与太嫔太妃勾结,这些人意欲何为?只怕小宫女背后另有人指使,居心叵测,要陷老臣于大逆不道之地。”
  这还没算完,第二天早朝,鳌拜好端端地突然在朝上哭泣,说追思先帝,难忍悲痛,想要随先帝而去,亲自告诉先帝,他遭奸人所害。
  因为昨日事出之后,玄烨对他说:“不论是坤宁宫的宫女,还是慈宁宫、乾清宫的宫女,不过就是念了几句道听途说的闲话。她们犯了错,自然有宫规处置,鳌太保宽宏大量,莫要放在心上,千军万马都颤动不得你的眼皮子,何必为了几个小宫女烦心。”
  可是鳌拜说,皇帝要严正后宫规矩,若想杜绝此类事再发生,就必须杀鸡儆猴,用坤宁宫那小宫女的性命,来警醒所有人。
  玄烨拒绝了,鳌拜当时也没有闹,可今天好端端地,他就站在朝堂掉眼泪。
  皇帝颜面扫地,忍着怒火散了朝,来不及换衣裳,就往慈宁宫来,要和皇祖母商议这件事。
  然而,不知是心里偏袒舒舒,还是明知道这件事背后捣鬼的人鳌拜脱不了干系,玄烨从一开始就没在心里怨怼过舒舒的不是,此刻来到慈宁宫,一进门就见她跪在皇祖母座下,立时就心疼了。
  “皇祖母。”玄烨上前就道,“这事儿和舒舒不相干,鳌拜想要做文章,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你看看,叫你起来不起来,这下好了,你家皇上以为我这个老祖母在欺负你。”玉儿责备道,“还不快起来,真要我动怒吗?”
  玄烨瞪了眼舒舒:“你干什么呢?”
  舒舒摇摇晃晃站起来,玄烨不自觉地就伸手扶一把。
  两个孩子的小动作,玉儿都看在眼里,都说人心天生是偏的,有什么法子呢,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玄烨比他爷爷和亲爹都强些,他们一面爱得天荒地老,一面还能和另一边纠缠不清的暧昧,可玄烨对待感情,就要干脆的多。
  玉儿相信,钮祜禄灵昭一定明白自己是被皇帝厌恶的,可当初的布木布泰,怎么也放不下,认定了皇太极也同样喜欢她。
  就在她出神的功夫,小两口已经有了交流,舒舒方才跪着,是求玉儿责罚她治下不严,她想以此来保住那小宫女的性命。
  但玉儿无情地说,小宫女的命不可惜,皇帝和皇后的头,不能低。
  玄烨恼怒鳌拜欺人太甚:“皇祖母,明天鳌拜要是又站在朝堂上哭,孙儿实在难以忍受?”
  玉儿冷然:“那就让他哭,你送他去孝陵哭,让他哭个够。”
  玄烨眼神轻晃,他还没有大声呵斥鳌拜的魄力,纵然心里想象了无数次,也总有一份理智压制自己,要为后面的事想一想。
  骂人不过是一时痛快,带来的却很可能是长久的麻烦,他都忍耐到这份上了,不能功亏一篑。
  “现在,鳌拜就是会想尽办法逼迫你对他动怒,好给他发难的借口。”玉儿说,“皇上要上当吗?”
  玄烨用力摇头:“孙儿能忍。”
  玉儿道:“那就别顾念那个小宫女的性命,拿出些杀伐决断的魄力来,他要什么,你就给他什么。将那宫女杖责一百,明天再把半死不活的小宫女拖到大殿上,你让鳌拜手刃她,以泄心头之恨。”
  玄烨和舒舒面面相觑,舒舒再次恳求:“皇祖母,那宫女才十五岁,她……”
  玉儿起身,该是她礼佛的时辰了,走过舒舒跟前,在孙媳妇额头上轻轻一点:“往后记住,管好自己的人,你在紫禁城里要多几双眼睛,你自己,也要多几个心眼。”
  两人傻乎乎地看着祖母离去,半晌都说不出话来,玄烨身心疲惫,坐到一边,低垂眼眸说:“皇祖母向来手腕狠辣,不然她如何扶持先帝扶持朕走到今天?舒舒,你别难过,厚葬那个宫女,善待她的家人吧。”
  舒舒心中翻江倒海,不知如何开口,只见苏麻喇进门来,温柔含笑:“娘娘,奴婢能救下那孩子,就看她有没有想活的心。”
  敬事房负责惩罚宫女太监的那些人,手里都有功夫,想要人死,几板子能伤要害,想要人活,就算皮开肉绽,也可不伤性命。
  小宫女一顿皮肉之苦怎么也逃不掉,而杖责一百,往往光是听一听,就能把人吓死。
  为了给鳌拜一个交代,舒舒将灵昭、荣常在她们都召来,宫里各处的掌事宫女、首领太监等悉数到场。
  坤宁宫门前乌泱泱站满了人,听着板子拍打皮肉的闷响,和小宫女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一个个都面如菜色,却又被逼着,不得不睁大眼睛看。
  才打了三十多板子,那孩子便已昏过去,敬事房的人来请皇后示下,是浇醒了继续打,还是留着日后再打。
  舒舒开口道:“先留她的性命,等鳌太保发落,余下的数目,待之后再罚。”
  奄奄一息的宫女被拖走,观刑的宫人们也纷纷散去,灵昭向舒舒行礼告辞,一抬头,见皇后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她心底微微一颤,很快就镇定下来,扬起笑容:“请娘娘消消气,保重身体要紧。”
  舒舒道:“我的宫女虽有错,宁太嫔身边那个孩子,也难辞其咎,若不是她随随便便将宁太嫔跟前的事对外人说,也不至于叫我的人惹祸上身。”
  “是。”灵昭应道。
  “宁寿宫里的规矩,你去做吧。”舒舒道,“向来也是你出入宁寿宫多些,皇额娘会给你面子。”
  灵昭垂首欠身:“臣妾领旨。”
  待舒舒离去,冬云就上前搀扶小姐,紧张地说:“小姐,皇后娘娘什么意思?”
  灵昭眸光冰冷:“她说的事实,谁都知道我天天进出宁寿宫,宁寿宫里的事,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但这不足以证明什么,她若有本事查到,也不至于今天这顿板子打得人心惶惶。”
  冬云怯然道:“当真万无一失吗?”
  灵昭冲冬云微微一笑:“你也太看轻阿玛,你以为他真的靠鳌拜才有的今天?”
  那之后,满身是血的宫女被拖到大殿上,玄烨说,鳌拜可以亲手杀了她,这一下却是把鳌拜怔住了。
  他再如何猖狂,也不能在朝堂上杀人,反而恰恰要在这种时候,表现出大度宽容,才是一个三朝老臣该有的气度。
  鳌拜万万没料到,皇帝会做得这么“绝”,现在他弄得自己骑虎难下,只能故作大方,说这件事就这么算了,那小宫女堪堪十几岁,不该为了一件口舌是非损了小命。
  实则三十大板打不到这么惨,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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