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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戰國做皇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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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括一边令将士们抢救老者,一边急忙令派人四下搜索,将士们扒拉着灌木丛,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局长,这里还有一只死熊!”赵括急忙赶上前去,只见那死熊被一只锋利的铁剑透胸穿过,血迹已经凝固,那死去模样像是生前在努力挣扎想去奋力追踪着什么,但失血过多的它终于体力不支,倒在灌木丛中。
    “莫非两只熊是一对公母?”赵括脑海中灵光一闪,急忙前去查看。果然不出赵括所料,死熊真的是一公一母。赵括顿时想通了关节:“母熊先被那老者铁剑所杀,公熊紧赶过来打晕了夺路而逃的老者原来今日杀的是两头恋爱中的熊。不过,这老者怕不是平凡之人,竟能力斗两熊大难不死!一剑刺杀母熊,干脆利落,可见武艺非同一般,不过能得活命也有运气的眷顾!”
    “局长,那伤者醒了!”陈不群叫道。赵括的将士中,有人精通墨家的医术,抢救、草药都略同一二,没想到今天就派上了用场。“墨家真是能人异士辈出啊!我赵括幸运,收服了这些如此多才豪气而又忠心的将士。”赵括边赶去心里不停地琢磨着。
    那老者目光有些迷离,显然还没完全回过神来。见到赵括,老者吃力地说道:“今日小老儿幸得义士相救竟然大难不死他日小老儿定当舍命相报”
    “老伯严重了!见死不救岂是我等所为”赵括急忙推辞着老者的谢意。“不括疑惑得问道。其实赵括刚才看到那把锋利的铁剑时,就已经有些疑心:哪有用铁剑打猎的猎户呀!
    “义士翻过前方的山头就是小老儿的活命之所-大深沟。”老者吃力地答道。
    “大深沟?这名字好怪!”赵括心想,急忙说道:“老伯,要不您给我等指路,好把你送回家去?”
    见老者充满感激得点点头答应下来,赵括急忙命令将士们就地砍伐树枝,做成一副临时的担架。将士们多年墨家苦修练就的手艺真不是吹的,仓促间完成的担架竟然有模有样,还专门为老者肩膀的伤处留了一个孔洞,受伤的老者躺上去恰好平平稳稳。崎岖的山路行来,颤悠悠的担架一点也没碰到老者的重伤处。
    “这要叫路?这里能有村寨?”一个山头翻过,老者指引着众人慢慢沿着山坡继续往下,脚下陡峭的下坡路,让赵括心中疑惑丛生。若不是这几日将士们走惯了山路,下坡的时候可以仰着身子,怕是早就滚落谷底。抬着担架的两位将士,此时甚为吃力,前面的将士努力高举着一头,生怕把老者摔倒沟里。扛着熊肉的将士小心脚下,生怕打滑滚落了熊肉。
    顺着老者指引的方向,赵括一行又穿过一片奇怪地生在坡上的密林。刚刚走出树林,赵括只觉豁然开朗,只见眼前好一片空旷的盆地,四周全被陡峭的山峰包围,真如世外桃源一般。盆地间,稀稀落落地矗立着一片石头房子,显然,老者活命的家——大深沟到了。
    赵括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暗暗称奇:“这大深沟实在是隐蔽得巧妙,如果没有老者的指引,怕是神仙也难找到这个地方。只是,这村民怎么选了这么一个地方安家?眼前这村落怕是不寻常,肯定有蹊跷!”!   

第三十六章 乱世大深沟
    “爷爷!你这是怎么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女哭喊着朝担架扑来。待看清老者的伤口,那少女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哭啥!丫头,爷这不好好地回来了么?”老者吃力地呵斥着少女,不过那声音里尽是温柔,听不出一丝怒意。老者艰难地伸出手抹去少女的泪痕,接着说道:“这群义士,救了爷爷的老命,还不谢过人家?”
    “丫头谢过众位义士,义士救活了爷爷,丫头当牛做马也难报义士的大恩。”那丫头竟跪在地上,“咚咚”地磕起头来。
    “起来,起来,赶紧找个地方,把你爷爷安顿下来。”赵括见状,急忙扶起丫头说道。丫头稚嫩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煞是惹人怜爱。
    丫头连忙引着众人,走进石屋狭小昏暗的房间,小心地让老者平躺在床上,赵飞又嘱咐一位精通医术的将士,悉心照料。
    刚刚安顿下老者,院中一阵“扑扑通通”的脚步声杂乱地响起。赵括心中一惊:“听这脚步声,怕是不下四五十人,不知来人何意?”赵括本能地摸向钨钢刺。
    “李老哥?听说你被熊瞎子抓伤了!不要紧吧!”屋外一个满是关切的苍老声音响起,话音未落,一个白发苍苍的独臂老者已荡着一只空空的袖管闪进屋内。赵括一行二十余人,早就惊动了大深沟的村民。其他村民也想挤进屋来,奈何这石屋实在太过狭小,已找不到立脚的地方,只好拥挤着站在屋外翘首观望。
    “千夫长,这次若不是这群义士出手相救,这条老骨头,怕是要交代在山沟里了!”赵括救来的伤者-老李头声音里竟带着哭腔,颤巍巍地说道。
    “千夫长?”赵括听得心中一凛,“这大深沟里怎么会有千夫长?面前白发苍苍的老者到底是哪国的军人?韩国?赵国?魏国?”赵飞深入太行山数日,虽未迷路,但手中的地图实在太过粗陋,赵括此时真的分辨不清身处何国了。
    “小老儿多谢义士搭救我的老李兄弟!”那千夫长说着,躬身就要拜下去。赵括急忙扶起那弯下的身子,口中连声道:“在下怎敢当千夫长一拜!快快请起!”赵括此时不停地转着脑筋,看着形势自己真正的身份是要隐瞒了,但怎么说才能圆好这个谎呢?
    “狗屁的千夫长!小老儿已是半边身子的人了,山野村夫一个,带着一帮老兄弟,隐匿大山苟活性命而已”那千夫长倒也洒脱,他看了看赵括,神色犹豫地问了一句:“小老儿本不该多问,不知众位义士”
    “我等乃赵墨士子,入山苦修,未曾想竟叨扰了各位的清净。”赵括终于找到了一个恰当的身份。
    “原来是墨家士子”那老者顿时一阵轻松,放开嗓门道。这千夫长刚才见赵括一行周身隐含着凛然杀气,不由得隐隐地担心。此时听说这群壮士乃崇尚“兼爱、非攻”的墨家士子,那隐隐的担心顿时一扫而空。千夫长接着说道:“听说义士们猎杀两头老熊,咱去见识一下,今晚义士们就留宿敝庄,咱们来一场熊肉宴,大家伙舞社火热闹热闹!”
    “好——”屋外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接着七嘴八舌地喊道:“那义士的头领,快出来让咱们看看。”
    被人这么恭维,感觉村民就像后世的追星族一般,自己就是那颗璀璨的星。赵括竟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好施施然走出屋子。
    待定睛望去,赵括只见面前拥挤着一群衣衫褴褛村民,几个老者的衣衫早已是破烂得仅剩遮羞的碎布块块,难得有几个村民衣衫齐整。大深沟里村民生活的艰苦,超出了赵括的想象。
    更让他触目惊心的是,面前竟是一群四肢不全之人。有的双臂全无、有的双腿齐根截去只剩下半点身子,能像千夫长那样还有一半全活四肢的,甚至能拄着拐杖的,都屈指可数。触目惊心的创伤,就像永不磨灭的印记,深深刻在村民的残肢断臂上。
    穿越而来的这些日子里,赵括一直被邯郸大战前虚假的繁荣所迷惑。他甚至以为史书上那白骨累累的乱世只是史家的杜撰。眼前这凄凉的一幕让赵括猛然清醒过来,这里是弱肉强食、朝不保夕的乱世呀!赵括甚至听到耳边回想起了那激越苍凉的诗句:“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村民们颇有兴致地看着赵括,交头接耳地品评着。“这后生长得结实!”、“看那黑红的脸膛,一看就是吃苦耐劳的人”、“这就是杀熊的勇士吧?”“不是他杀的,他的手下杀的。”“人家是没出手,手下就这么厉害。这领头的,怕是李老哥年轻的时候也比不上吧!”
    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几大包熊肉被抬了上来,村民看着那肥花花的熊肉,一个个馋得口水直流。赵括甚至听到身后的丫头也不停地吸着口水,那声音让他只觉得一阵心酸:“这些人,怕是好久没吃到肥肉了吧!”
    “乡亲们,都搭把手,洗涮熊肉!”千夫长一声召唤,村民们迫不及待地动起手来。
    入夜,几堆篝火熊熊燃起,树枝噼噼啪啪地爆着火星,熊肉的诱人的浓香四处飘荡。村民们围坐在篝火四周,一个个难掩满脸的兴奋,恨不得一把抓过熊肉,马上大快朵颐。赵括专门留了一只熊掌做烧烤,肥油滋滋作响。
    “各位老哥哥们!”千夫长端起了豁口的“酒碗”,示意人群安静下来,“今个我们沾了墨家义士的光,吃上了熊肉筵席。我们大深沟,这可是几十年来第一次来客人。穷乡僻壤没啥好东西,来端起来,我们敬义士一碗!”
    “多谢!多谢!”赵括客气着,端起了破烂的“酒碗”,一饮而尽,这破陶碗里盛的液体又苦、又涩,一碗酒喝得赵括愁眉苦脸。看着赵括那怪模样,村民们好一阵哄堂大笑。躲在赵括身后的丫头也是嗤嗤窃笑。
    千夫长止住了笑声,不好意思地解释道:“义士,这是咱用烂野果沤出来的果酒,义士第一次喝这玩意,喝不惯原是正常!”
    赵括一脸的不好意思,违心地赞道:“好酒!好果酒。这才是本色的酒!”
    “丫头,躲在后边做甚?来,给义士高歌一曲!”千夫长喝令道。丫头原不是扭捏的人,此时听到千夫长的喝令,大大方方地站了出来,走进人圈中,理了理满头的乱发,开口唱了起来。
    “大深沟唉——活命的沟。那秦狗嘢!凶残胜恶狗”丫头稚嫩的歌声里却隐含着一股无奈的苍凉,赵括被这古朴、伤感的歌声吸引住了,当下放下酒碗,凝神静听。
    丫头换了口气,接着唱道:“乡亲父老唉——厮杀战场断头流血,倚门而望,盼得几人回噢!妹的情郎哦,可知俺在盼你哟!”
    人群里一片寂静,再也听不到喧闹声,众人目光直直地望着丫头,苍凉的歌声似乎让他们回忆起了悲伤的往事。
    “左家的回,右家的归!血呼啦的身子,亲人泪!妹的情郎哟,再也看不到你的人呦”
    丫头的歌声余音未尽,哭声顿时响成一片。如此乱世的悲歌,赵括还是第一次听到,那歌声苍凉而直刺人心,让赵括心底难过不已:“这才是战国乱世!”赵括不觉间已泪流满面。丫头稚嫩纯朴而又饱含痛楚的歌声,让赵括仿佛看到了搏命厮杀的战场,仿佛看到了痛别亲人的战士,仿佛看到了一具具鲜血淋漓的尸体,日久化作一堆堆白骨。
    “老伯!”过了好半天,赵括醒转过来,用力地抹去眼泪,唤着千夫长,“这是”
    千夫长长叹一口气,沉声说道:“唉!俺就不满墨家义士了!俺这群老少爷们,是从上党那边一路逃过来的。连年的大战,凶残的秦狗,不知多少后生死在秦狗的戈矛箭雨之下,偌大的村子找不出几个全活的后生。我这条胳膊就是那年给秦狗夺去的。要不是老李兄弟死命相救,俺早就是白骨一堆了!”
    “上党,韩国的上党郡?”刚刚从悲伤的情绪中恢复过来,赵括脑袋有些不灵光,忙问道:“老伯您是韩国人?”
    “正是!”千夫长干脆地说道,“这年景,再不逃实在没法活人了。那年逃命的乡亲们发现了这么一个隐蔽的所在,是老天爷垂怜,让我们这些半拉人拖家带口地活了下来。现在日子清苦,可再也不怕战乱了!”
    听到这里,赵括才明白了来龙去脉。原来这是一群被战乱逼迫得四处逃命的难民啊!看村民们那可怜的样子,想必好久没有出过山了。
    那夜,赵括严令将士们绝不准进入民房,就露天扎营歇息。那千夫长再三劝告都被赵括委婉地拒绝了。赵括下定了决心:“从现在始,就要严肃军统的军纪!他绝不容许军统将士扰民!那些未吃完的熊肉,全都留给村民,一块也不想带走。明天就让村民们分了,腌成咸肉。”!   

第三十七章 太行隐者
    在大深沟的一夜,赵括睡得很不平静,一个个恶梦纷至沓来:赵括梦到了一堆堆的森森白骨;梦到了自己没有改变历史,长平战败耻辱地自杀;梦到了邯郸被秦军攻破,万千生灵涂炭恶梦惊醒后,赵括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赵括感觉自己进境太慢了,要改变历史这么慢悠悠的可不行。赵括甚至有些懊恼:懊恼自己怎么没有别人穿越那么幸运,别人穿越过来奇遇不断,那历史上的强人纷纷依附过来做小弟,自己到现在还没遇到一个真正的高人相助,而倾力打造的军统也只是初见眉目,“一号计划”的第一步结果如何现在还很难预料。赵括又在心底一步步地盘算着自己的计划,不知鲁云那头怎么样了,潜伏齐国到底进展如何?
    赵括冥思苦想,盘查着每一个细节,渐渐理清了军统的头绪:“一号计划”的第一步,猛虎营这边将士的山地长途跋涉特训、太行山南部山川地貌的绘制是首要的目标。“明日一早立即出发,将士们还是要拉练起来!地图的实地踏勘,还要耐心细致,现在急不来!”赵括终于定下心神,渐渐进入梦乡。
    东方的天空刚刚泛出鱼肚白,赵括和军统将士们就已条件反射般起身,简单洗漱后,马上收拾帐篷,装好背囊准备上路了。“一日之计在于晨”,赵括不想让将士们养成睡懒觉的习惯,赵括觉得:自己军统的将士,就要随时保持高人一筹的警觉。即使是清晨,这常人睡得正香的时候,将士们也不能懈怠。赵括一直坚持让战士们早起,做些简单的准备活动,把精气神提起来。
    “义士们这就要走?”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千夫长早早就来到了赵括军统的营地。昨夜赵飞打死也不侵占民宅的表现,让这位千夫长钦佩不已。他当年从军时,那韩国所谓的新军可是没有这么好的爱民如子的自觉性。
    “老伯!您不多睡会儿?我等动静太大,把您吵醒了,真是抱歉。”赵括对着风烛残年的千夫长连声致歉。见千夫长一大早就赶了过来,赵括心里一阵感动,这种被人重视、牵挂的感觉,让赵括在稍感寒意的初秋清晨,全身暖洋洋的。赵括接着说:“昨日我等多有叨扰,老伯款待之情在下甚为感激!”
    “哎!义士你这就见外了,义士们是我们这大深沟里的第一批客,招待不周,还请谅解。”千夫长晃荡着空空的袖管说道,“义士们还有兼爱、非攻的大事要办,小老儿俺也就不好留客了。”
    赵括从千夫长的话音里似乎听出了一丝担心,赵括很怜悯曾为惊弓之鸟的惶恐心情,急忙说道:“老伯,这大深沟的秘密,我等会埋在心底烂掉!没人会再来叨扰乡亲们平静的生活!”队列整齐的军统将士们,在赵括的带领下,冲着千夫长齐齐一个军礼。把千夫长看得一愣一愣的。
    随后,一行人决然转身,往出沟的方向走去,大深沟的石屋、田畴渐渐被甩在身后。突然赵括听到身后一声尖叫响起:“义士哥哥!等等我,爷爷让我给你一样东西!”,回头望去,只见那昨日高歌的丫头一路小跑追了上来。
    丫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爷爷听说你们要走,急得不行。想来送行,身子疼得下不了床。爷爷让丫头来送送义士们,把这东西给义士送来。”丫头顺手递上一块兽骨。
    “丫头,替我谢谢你爷爷,让他多保重!有空我们会回来看他的。”赵括一刹那间,真情流露。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赵括却深深地喜欢上了大深沟的村民,那喜欢里藏着深深地怜悯之情。“愿老天保留,这些村民平平安安地生活下去吧”赵括对天祈祷着。
    赵括一行辞别丫头后,抖擞精神,继续赶路。背后却传来那丫头稚嫩童音的苍凉歌声:“乡亲父老唉——厮杀战场断头流血,倚门而望,盼得几人回噢!妹的情郎哦,可知俺在盼你哟!”将士们只觉得眼眶一阵温热,动人的歌声不停地冲击着将士们心底最柔软的部分,那歌声萦萦绕绕,在幽静的大山间缓缓飘荡、回响。
    两个时辰后,艰难行进的赵括,感觉口渴得厉害,体力渐渐消耗。赵括下令让将士们停下来稍稍休息,让体力恢复一些。灌下几口半热不凉的水后,赵括渐渐定下神来,赵括现在已习惯了这猪膀胱做的水囊,已没有了初用时的恶心感觉。“呵呵——”照此下去,我赵括真的慢慢溶入古人的生活了。赵括掏出了那块兽骨-丫头代转的一块肩胛骨。赵括仔细地观察着兽骨被打磨得平滑异常,显然被精心打磨过。“李老友惠存!”,五个弯弯曲曲的赵字映入眼帘,只见那字迹挺拔、笔力苍劲,肯定是书法精熟之人刻写。
    赵括疑惑道:“这李老伯送我这块骨头到底有什么意思?不是别人送他的礼物么?怎么又转赠于我?”赵括不经意间,把骨头翻转过来,待看清骨头背面的弯弯曲曲的线条,赵括不由得心里一阵惊呼:“地图,这是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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