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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戰國做皇帝-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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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份浓浓的“父子亲情”令赵括心底懒洋洋的温热,孤身穿越到这战国之世,能遇到马服君赵奢这么一个声威显赫的父亲,真是赵括的幸运。每每谈及列国大争、战阵杀伐,马服君赵奢神采飞扬,赵括恭敬地垂耳倾听,用无数将士的鲜血和生命换来的实战经验与教,一点一滴地充实着赵括的心胸。每次听完父亲的慷慨激昂或捶胸顿足,赵括觉得自己与战国群雄大争的底气又厚实了一层。
    只是每到深夜,婢女云瑶帮着宽衣解带服侍上床之时,赵括总会触碰到贴身存放的柜子令。
    睹物思人,摸着柜子令的赵括。似乎又看到了身怀绝世武功却被墨家叛逆谋害的荆棘,耳畔又想起了荆棘临终前关于密图的叮嘱。这柜子令中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赵括反复地把玩,还是没有发现其所在。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赵括决定将这柜子令交与自己的几位心腹爱将,大家一起探究出这柜子令的秘密来。,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州凶,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第一百四十九章 晨光中的聚首
    微明。东方的天际现出了第缘晨曦。邯郸城中的,耀丁亚沉醉在香甜的美梦中。距离邯郸城约十里的郊外山谷中,却是一派肃杀中混着热气腾腾。
    近万御林军将士,一个个潮红的面庞上挂着晶莹的汗水,胸口起伏不定,这一是因为刚刚结束障碍越野跑的晨练,心脏跳动加快;二是因为前方九尺来高的土台上,昂然而立的是御林军的灵魂赵括,能一睹大将军赵括的飒爽英姿,将士们那内心的激动简直无法形容。
    此时的赵括,已在御林军中树立起了绝对的威望,从军统的组建,到御林军练成;从奇兵硬仗大败燕国,到长策大谋争霸天下,赵括隐隐然已成了传说中神话般的人物,在御林军将士们看来,这一切也许只能用“天纵奇才”来解释。有这样一位不世出的奇才来统领御林军,又有了军功爵位的诱惑,将士们只觉得前途一片灿烂。
    略显昏暗的晨光中,赵括慧黑的坚毅面庞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微笑,望着台下长矛林立的钢铁丛林,赵括深深地吸了一口凉爽的空气,随即高高地举起手中的利剑,运足丹田之气,朗声喊道:“御林军,威武一”
    “矢将军,威武”“御林军,威武”
    顿时,整齐哉一的呼喊声一波接着一波,在山谷中回响不绝。直震得宿鸟仓皇惊飞,百兽狼狈逃窜。
    赵括高高地擎着长剑,听着真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心底的热血一波波地涌了上来,身体的温度陡然升高,“苍天呀,睁开你的眼来看看,这就是我赵括的队伍,我赵括这前世的小白领,感谢你给了我这次穿越的机会!”
    静气,每逢大事要静气,赵括已将文正公的佳句奉为座右铭。身为大将,干系这一军的气势,举止应沉稳有度,他暗暗地调整着呼吸,眼观鼻、鼻观心,强迫自己的情绪迅速地平静下来。
    只听“略”地一声,赵括赵括手中的长剑猛地劈落,台下的呼喊声顿时停止,偌大的练兵场中,只能听到粗重的呼吸声和一股股凉爽秋风吹响长矛的呜呜声,长剑落时,万声立止,赵括的威望在此时展露无遗。
    立在御林军方阵前排的陈不群、申阳、苗邦等一干心腹干将,用满是崇拜的眼神,钦服地望着赵括这一手将他们提拔起来的恩主。
    赵括一举手、一投足,在他们看来,处处凸显着令他们震服大将的气度。陈不群千夫长甚至幻想着,若是有一日赵括高升,自己站到大将军的位置,是否也有能这等的威风。
    “将士们,我御林军为拱卫赵国王室之军,为抵御外辱、奋发图强之铁军”练兵场的寂静,顿时被赵括高昂激越的声音打破,赵括慷慨激昂地发表着演讲,声调铿锵地鼓舞着士气。
    “本将军说过,各位将士,如立有军功,爵位、军职、搞赏,本将军绝不吝惜!”赵括大手一摆,结束了演讲,静待着台下的反应。
    “大将军,威武”
    “御林军,威武”
    赵括话声网落,台下震耳欲聋的呼声又响了起来,赵括满意地感受着将士们高昂的情绪,微微颌首,心想,“不错,本将军鼓舞士气的本事。还算不赖!”
    这鼓舞士气,那可是一门学问,这些日子赵括想起了近代史上,那只神话般的军队,暗自佩服那些政委的本事,他也在谋划着,待时机成熟,也在御林军中设上政委的职位,只是政委这名字还是要改一改所需的人才,也要耐心地搜罗。
    吼地一声,赵括手中的长剑再次劈落,他闷雷般的号令响起,”
    大将军赵括号令一出,千夫长申阳连连摆动着令旗,近万御林军将士,有序地撤离,毫无一丝的慌乱,赵括感慨地点了点头,自豪地心想,“近万大军,如同臂使,在这个时代,除了那秦军,还有哪国的军队可与我御林军一比?”
    一会儿功夫,偌大的练兵场顿时变得空旷了起来,只剩下陈不群、申阳、苗邦、方地三个千夫长面色肃然地立在一旁,静静地等着大将军赵括发话。
    “四个千夫长,且随本将军速回中军大帐,有要事商议!”赵括面上带着温和的微笑,缓声说道,那笑意里满是真诚和亲热,毫无一丝的做作,让人看来自然无比。
    赵括今日,也在慢慢揣摩为将之道,如何驾驻这万人御林军,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私下里春风扑面,官面上金风凛冽”正是赵括慢慢悟出来的一点心术。
    赵括如此温和地说话,简直如同拉家常一般,和刚才的神色肃然,形成六二凶对比。顿时让四个千夫长心头一热,心想。众说略“刀,说明咱们是大将军最贴心的人,大将军在咱们面前用不着摆什么架子!
    “诸位,跟上了!”
    赵括话音网落,身形徒然发动,如离弦的剑一般,直往中军大帐的方向冲去,望着赵括奔跑背影,四位千夫长脚下发力,双臂摆动,紧紧地跟了上来。他们都清楚赵括这大将军的脾气,这是要和他们赛跑,考验他们的体能了!
    穿越一年多来,坚持不懈的锻炼,那可不是吹出来的,赵括此时的体能,简直堪比前世里那些职业的泰拳手,一路奔来,远远地将四位千夫长落在了后边。
    最惨的,就是安地了,这原军统的班底老人,掌管的是居中联络的军务,平日里琐细的事务繁多,缺少锻炼的机会,体能比不上其他三个千夫长,更比不上大将军赵括,他呼呼地喘着粗气,累得弯着腰。晃悠悠地最后一个钻进了中军帐。
    此时,赵括已气定神闲地在长案前正襟危坐,望着方地狼狈的样子,他微微皱了皱眉头,语气稍显严肃地说道,“千夫长方地,你这体格,还要多锻炼锻炼呀,小
    方地从赵括的语气中,听出了大将军不满的意思,却明敢顶嘴,只好连连点头,心底暗暗发狠,“不行,以后咬咬牙也要每日挤出一点时间锻炼,以后不能再这么丢人了!”
    “啮挞挞”正在这时,军营中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随即骑马之人下马,匆匆朝着中军帐,扑扑通通一路疾奔而来。
    听到这熟悉的脚步声,赵括望了望天色,只见帐外已洒落金黄色的朝阳,想来是太阳刚刚升起,他微微一笑。“这乐禾、公孙元,来得挺准时呀一”
    “军器坊司马乐禾,见过大将军”。
    “军器坊一级技师公孙元,见过大将军!”
    乐禾、公孙元两位军器坊的干才,比御林军的几位千夫长心思更为细密,他二人进得帐来,对着长案后的赵括,就是深深一躬,在赵括面前,这两人从来是不敢失了礼数。因为他们很清楚,自己的一切,都是赵括赐予的,赵括可以对他们客气,但可不敢造次。
    赵括缓缓点头,朗声道,“两位军器坊的干才,辛苦了,天色网亮,难得你们赶来得这么早,公孙技师,身体可吃得消。”
    听到夫将军赵括如此贴心的问候,公孙元心底一热,昨晚他确实在流水线上熬夜很晚,现在还感觉神识有些恍惚,他年岁本就不轻,这么一折腾,身子真的是有些吃不凉了。“谢大将军挂怀,公孙元还挺得住”。公孙元抱拳回话,他强打着精神,挺起了胸膛,让自弓看得精神了一些,只是满是血丝的双眼,那深藏的疲惫却是掩盖不住。
    “诸位,都坐下说话!赵括摆手示意着,接着说道,“身体是功业的本钱,诸位平日里还要多加锻炼,饮食荤素搭配,身体好了。精神足了,才能和本将军共谋大事!公孙技师,你呀,要特别注意劳逸结合!”
    赵括这话,并不是空穴来风,这战国时期的人均寿命和自己原本所在的时代,根本没法比,这锻炼和营养正是延长寿命最根本的手段,赵括可不想自己的得力干将,其中任何一位短命而亡。公孙元经常为了兵器的研发、生产熬夜,哪舍得抽出空来锻炼,赵括对他的情况了如指掌,这才专门交代了他。
    “谢大将军挂怀!”公孙元又是深深一躬,滚烫的眼泪差点流出眼眶,他努力地忍着,默默地走向一旁的案席,只觉得鼻子一阵阵发酸。
    公孙元和其他人不同,没有遇到赵括之前,他不过是赵国军器坊一个递减的隶籍工匠,身份卑贱无比,甚至自己哪一日自己累死在军器坊,也只能像死狗那样,被丢弃在乱葬岗,死一个奴隶么,有谁会在乎。
    但自从遇到了赵括,他的命运发生了转折,除去了隶籍,被封了一级技师,别在胸前的那块勋章,就是他无比的荣耀。
    如今,他知足了,他心甘情愿地为赵括效死,甚至累死在军器坊,他想自己依然是幸福地快乐着死去。
    而此时,大将军赵括竟然对他的身体如此关心,又让公孙元一这位曾看惯人世间冷暖的一级技师怎能忍得住心底的激动,没有经历过身份的巨大落差,是无法体会公孙元的心情的。
    待诸个爱将缓缓落座,赵括扫了一围。慢慢地从怀中掏出一个黑黝黝的物事,他举起来,对着众人转了一围,随即轻声说道,“诸位且看,此为何物?”   

第一百五十章 钜子令的威力
    “哦矩子令!”
    “啊真的是柜子令!”
    陈不群、申阳、方地的惊呼声接连响起,赵括手中拿黑黝黝不起眼的小令牌,给三人带来的震惊,简直无语伦比,三人张大着嘴巴圆瞪双眼,赵括手中的矩子令,仿佛具备特异功能的磁铁一般,将三人的目光牢牢地吸住了。
    “消失多年的矩子令,竟然出现在大将军手中,莫非这就是天意?”
    “见矩子令,如见矩子这墨家的行规,三人牢记在心,听到赵括轻轻的一声咳嗽,三人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随即起座离席,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对着手持柜子令的赵括,郑重地长身一揖,齐声高呼:“参见矩子!”
    “乖乖这不起眼的小东西,竟能让我的三位千夫长如此震惊”赵括看了看弯腰长揖的陈不群三人,心下顿时一凉,“看来,那野史的传说不假,这矩子令当真是墨家矩子的信物
    “三位千夫长,不必如此大礼。”赵括神色淡然地挥了挥手,眼神中的一丝异样还是流露出他心底的波动,“三位,请回席落座。这矩子令不过是本将军偶然得来,代为保管而已。”今日亲眼得见陈不群等原墨家士子对矩子令的恭敬,赵括对“柜子令一出,可号令天下墨者”之说,也有了几分相信。但是,此时的赵括,对号令天下墨者并无太大的兴趣。
    赵括面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心底略略沉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无数老祖宗用鲜血和脑浆换来的教,赵括心底很清楚。墨家的荆棘手持矩子令,这又如何?不但没有能号令天下的墨者,反而招来杀身之祸。
    再说,如今天下大争,国与国的利益高于一切,赵括大将军可不会天真到以为手持矩子令,登高一呼,就能让那些秦、齐等国的墨者放弃国家的利益,纷纷拜投到自己门下。
    密图,真正让赵括感兴趣的,是个矩子令中的密图,墨者荆棘临终前,含笑说出的“密图”二字,勾起了赵括的好奇心。正是为了找出这矩子令中的秘密,赵括今日才特意将一班心腹爱将召集于此。
    “诸个,这柜子令之说,当严守秘密。”话才出口,赵括面上挂着的笑容渐渐消失,轻轻一顿,将柜子令拍在案头,语气变得严厉起来,“若消息泄露,本将军严惩不怠、军法从事!”
    赵括声调铿锵的严令,在陈不群、申阳、方地三人听来,如同当头棒喝,顿时一个激灵,从初见矩子令的震惊中清醒过来。陈不群望着赵括凌厉的神色,心想,“这是赵国御林军的大营,我已是赵国的千夫长,再也不是苦修山野之间的闲散墨者了。”
    看到陈不群三人战战兢兢的模样,赵括面容一展,收起了严肃的神色。赵括刚才之所以声色俱厉,就是让这三位曾经的墨者明白自己现在位置,他不能容忍因为这矩子令,而稍许地扰乱军心。这矩子令,在赵括看来恰如一把双刃剑,伤人亦会伤己,如何让他最大限度地发挥出用出来,一时间,赵括还未思谋成熟。
    赵括轻轻咳嗽了几声,朗声道,“那位墨家的高人临终托付之时,曾言这矩子令中藏有密图,但赵括几日苦思冥想,却看不出其中的门道。今日特请各位来一观,看能否找到其中的关窍。”
    “密图?”听到这里,一级技师公孙元眼前一亮,眯起眼睛向赵括案头的黑黝黝物事望去。
    公孙元大半生沉迷于各种兵器的打造。自从遇到赵括后,他心底压抑的创造力,如同岩集一般蓬勃地喷发出来,此时,他已被密图之说提起了兴趣,心底在思量着,“不知这密图,是否攻城、或守城的器械?墨子大师,据说可是其中的高手啊”。
    赵括恢复了满是笑意的目光。扫向陈不群,开口问道,“陈千夫长,这矩子令中密图之说,可曾听闻?”在赵括的心目中,陈不群这曾经的墨者,头脑灵活且心思细密,相比较方地、申阳二人,他知道密图的可能性最大。
    但是,陈不群还是让赵括失望地摇了摇头,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接着拱起双手说道,“回禀大将军,陈不群着实不知,这矩子令中密图之说,末将闻所未闻。”
    赵括缓缓地点了点头,待细细想来,这陈不群原本异是一个普通的墨者,在墨家地位不高,诸如密图之类的机密,一无所知也情有可原,是自己急于求成了。
    专业的工作,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这是赵括奉为主集的管理之道。为了破解这矩子令的秘密,赵括今日专门招来了自己麾下最为专业的干才。
    赵括暖暖的目光,扫向了军器坊一级技师公孙元,“公孙技师,在座的诸位中,你是本将最为信赖的器械高手,这柜子令的秘密,不知能否给本将军指点一二。”
    “大将军,可否容公孙元近前一观公孙元疲惫的声音有些嘶哑,兴奋地情不自禁旧欲:;工来,柜子令中密图。说不准就是墨午大师的弄禁,冒冰北大将军赵括,他哪有机会一睹真容,他的激动不无道理。
    “公孙技师,且前来一观吧”。赵括对公孙元摆了摆手,他本想将这矩子令顺手扔到公孙元的怀中,但再想想这毕竟是墨家矩子的信物,不可太过亵读,还是要照顾一下陈不群三人这曾经的墨者的感情,他双手稳稳地往案前一推,显得庄重一些。
    公孙元揉了揉有些昏花的老眼,对着案头的柜子令,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这认真的程度,在赵括看来简直如同研究蚂蚁的生理结构一般,赵括望着公孙元如此敬业的态度,心底欣慰地一笑。“好!这,才是本大将军麾下一级技师应有的职业精神!”
    看了老半天,公孙元连连称奇,以他多年的兵器打造经验,竟然看不出这矩子令到底是什么质地,至于那密图之说,在柜子令的表面,并没有看出什么线索来,黝黑的矩子令反正两面都是斗大的墨字,除此之外,空空如也。
    公孙元颤抖着双手拿起矩子令,皱着眉头放到离双眼半尺的位置,神情专注地探查起来,每一寸个置都不放过,找不出这矩子令的秘密,他不死心,觉得对不起赵括大将军的托付。
    中军帐中静得出奇,只听到众人或舒缓或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甚至掉落一只细小的绣花针,其落地声也能清晰可闻。众人的目光,全都向沉思的公孙元集中过去,更准确地说,是全都凝神地望着公孙元手中那块黑黝黝的矩子令。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这人的天性,其实古今中外,并无太大的不同。自墨子大师开创墨家一派,各国墨者能人辈出,隐藏在柜子令中秘密,显然不是等闲之物。想破解其中的秘密,实非常人所能为。
    这密图这密图对中军帐中的一班干才。特别是对公孙元,有着足够的诱惑力,让他一眼看去,不得不研究个透彻才肯死心。
    突然,公孙元眼前一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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