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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漕事-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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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甚么?”
  霍青棠点头,“好,你不回去是吧,我从船上跳下去,我去找她。”
  说着,女孩子就要往窗口外头跳。
  孟微冬将霍青棠手臂一拉,霍青棠甩了几下,没将孟微冬的手臂挣脱开,反而将窗下小几上的杯器水杯碰了一地,有些东西掉在地上,发出几声脆响。
  黄莺在外头听,本想敲门进去看看,她站起来,又听见一声尖叫,“这是甚么,你。。。。。。你不要脸!”
  茶壶中的茶水洒落,孟微冬拿起那个小册子,连连叹息,“这是前朝皇宫的真品,可惜了,啧啧,可惜了。。。。。。”
  霍青棠看他,“甚么可惜了,这是甚么?”
  接过那小册子一看,入目便是男女房中秘术,一页中有各种姿势,还附带注解,女孩子丢开沾了茶水的小册,“你,你方才就是在看这个?”
  孟微冬弹了弹上头的水渍,“是呀,我翻了好久,才从箱底寻出来,我都听你继母说了,说你不懂这个,本督专程寻了讲义出来,准备亲自教导你呢。”
  “你,你疯了?”
  孟微冬笑嘻嘻看着霍青棠,霍青棠这才觉得一男一女共处一室,暧昧至极,她打开嗓子就要尖叫,孟微冬将女孩子一扯,“留点力气,待会儿再喊。”
  “你。。。。。。你不要脸!”
  “夫妻本就是阴阳之道,我有什么不要脸。”
  孟微冬圈着女孩子肩膀,霍青棠对着孟微冬的右手就咬了一口,这一口牙深见血,孟微冬手臂颤了颤,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见他喉咙动了动,“好了,当心咬坏了牙。”
  霍青棠这一咬用了大力气,她松口的时候,嘴上还有涎水落在男人手上的伤口周围,血丝和涎水搅在一处,皮肉上红红白白的,怪诞无比。
  霍青棠用力过度,等她松了嘴,下颌处依旧还在发抖,孟微冬左手扶她双颊,“咬疼了吧,以后当心。”他给她揉了揉嘴角,“当心下巴掉下来。”
  待霍青棠平静以后,孟微冬才拿小几上杯子里的茶水倒在自己手上,又从袖中抽出一方手帕来,手帕才盖上去,就听见身边女孩子的呜咽之声,霍青棠眼泪一滴滴落在衣襟上,孟微冬低头将那帕子绕了绕,又伸出手去,“哭什么,没出息。”
  孟微冬的手背保养得白净又好看,可他的手掌心略粗砺,他伸手这么一揩,霍青棠眼睑便更红了。男人曲了手指,用掌心的丝帕去擦女孩子的眼泪,霍青棠泪眼垂垂,孟微冬说:“我让人将璎珞和柳氏的尸体送回扬州府衙去了,霍家女眷死在所谓移交的路上,此事毛溪要给个说法。再说了,咱们带璎珞去南京做甚么,难不成让霍大人替他的妾侍报仇?青棠,你仔细想想,这所谓的南都的大人,是不是出现得很蹊跷,他是否真的是南都官员?且不论毛溪是不是知情,也不论那位毛知府是不是同伙,咱们将尸体丢给扬州府衙,都是应当的。让府衙去查,霍家女眷无故被害,他们总要给个说法,是不是这样?”
  霍青棠勾了头,女孩子嘴角牵动,说:“多谢你。”
  孟微冬笑,“不哭了,嗯?”
  

  ☆、多明白

  
  抵达南京码头的时候; 天早已亮了; 密云在码头上接人,瞧见孟微冬; 密云道:“大都督,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怎么南济没跟着回来?”
  黄莺与霍青棠站在一处; 后头是重兰抱着霍谦; 孟微冬跨一大步,又扭头伸出手去,黄莺扯扯霍青棠; 霍青棠穿一件天水碧的衫子,下头是湖蓝的绸裙,她脸色也不大好,孟微冬拉了她的手; “来,下来。”
  黄莺跟着下来,孟微冬也托了一把; 待几人落地,密云往前几步; 像是有话要说。
  孟微冬看了密云一眼,密云连忙弯腰; “属下参见夫人。”
  霍青棠从孟微冬身边退开了,密云才低声说了几句,黄莺问重兰; “那是谁?”
  重兰抱着霍谦,回道:“回姨娘的话,那是密云,是大都督的护卫。”
  “护卫,女的?”
  黄莺朝密云看,重兰笑,“是的,姨娘不要多想。”
  青棠与黄莺一道上了马车,等坐定了,许久都不见孟微冬上来,青棠指尖挑开帘子朝外头看了看,黄莺叹口气,“大姑娘,不是我说你,平日里使点小性子是可以的,可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能不能把你的娇脾气收一收。”
  “甚么时候?”
  马车已经动了,重兰她们坐第二辆车,黄莺清清嗓子,道:“史家侍郎大人倒台了,你父亲又被抄家审查,咱们俩个都是没有靠山的了,咱们还能从那扬州城里平安出来都是托福,托这位孟都督的福,先不说你到底中意不中意他,你好歹忍着他,等咱家事情了得差不多了,你再与他摊牌不迟。。。。。。”
  青棠放下帘子,似是兴致不高,垂着一双大眼睛,不说话了。
  话说孟微冬没上马车,他与密云骑着快马往孟府而去,才到门口,就见大门开着,孟仁与一女子在耳房里说话,孟微冬丢开马缰,一脚踏进大门,孟仁回头,“老爷回来了。”
  那女子是季舒,季舒一瞧见孟微冬,什么话都不说,提着包袱就要走。
  孟仁道:“大姑奶奶,您可消停些吧,这甚么时候,可不要耍脾气威风了。”
  季舒嘴角一扯,“威风?我在这家里何曾有过甚么威风,宅子里莺莺燕燕就没断过,我哪回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回好了,请个小娘娘回来压在我头上,我作何还要受这种气?”
  孟仁劝了又劝,许是劝久了,女人越劝越来脾气,孟微冬看了半晌,到最后竟然一屁股在耳房里坐下了,他笑,“走啊,走去哪里,回季冷家里?”
  “你甚么意思?”
  孟微冬翘起一条腿,“不是要走么,我寻个人送你。”
  季舒倏一下回眸,“你?”
  孟微冬冷了颜色,“平日里对你纵容太多,将你们都惯坏了,一个一个不知修身养性,不知勤俭持家,成日里争风吃醋,你看看你,哪一点还有个大家小姐的样子?”
  “好,好,我没有样子,那敢问大都督,您新娶进门的小娘子又有甚么风度,您娶了蓝溪才小半年不到,这头又抬回来一个,您何曾将我放在眼里,您将这家里当甚么了,您又将您自己当成甚么了?”
  季舒说起来也是满腹委屈,她知道孟微冬想做什么,娶蓝溪的时候,她忍了,今日又来一个,那以后家里哪里还有她说话走路的地方。
  不想孟微冬道:“你回去也好,你回去问问你爹,问问他妻妾之间争风吃醋是个甚么意思,我也想问问他,堂堂国子监大学士是怎么教导女儿的。”
  孟微冬说得口干,孟仁已经着人端了茶过来,季舒愣了半刻,“妻妾之争?”
  季舒问:“你方才说甚么,谁是妻,谁是妾?”
  孟微冬低头要饮茶,他抬眼睛睃了季舒一眼,“她将会是我孟微冬明媒正娶的妻子。”
  “哧哧,哧哧”,季舒笑,她一把扑上去,将孟微冬手中的茶水往男人脸上泼,“孟微冬,好,你真好,我陪了你七年,你就是这样待我的。。。。。。”
  滚烫的茶水全部泼在了孟微冬的袖子上,男人站起身,孟仁赶紧拿丝帕去擦,孟微冬低头瞧季舒,“她快要到了,我不想与你吵,你要是能忍,你就自己进去,我当今日甚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男人声音一凉,“你要是不能忍,那我送你走,和段桃之一样。你自己想。”
  季舒起身,她将怀里的包袱往桌上一抛,又拔了头上簪的花,取下了发上的髻,“好,我走,孟微冬,我走。。。。。。”
  女人一头长长的青丝倾泻而下,她不戴髻,便是未婚女孩子的装束,季舒回头,“孟微冬,你这样独断专行,你不会有甚么好下场的,你相信我。”
  “哈哈,哈哈哈”,季舒笑着出门去了,耳房里甚么都没剩下,只有一朵盛开的红透了的牡丹花,并着金玉的绞丝髻,再就是泼了一地的茶水。孟微冬拍拍袖子,“收拾干净,人要到了。”
  马车停了,重兰过来说:“夫人,到了。”
  车夫拿了凳子过来,青棠一下车,就见孟微冬站在门口,男人已经换了件衣裳,青棠上前两步,黄莺抱着孩子,两人正要往大门口走,一匹骏马驰过,黄莺怀里的孩子就不见了,黄莺的手还那样空着。变故就在刹那之间,黄莺还来不及惊声叫起来,孟微冬身边的密云已经松了套着马车的马,追出去了。
  “啊!”黄莺似才反应过来,“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孟微冬冷了脸,霍青棠也去解马缰,她才上马,就见密云已经折返了,孩子也抱回来了,“大都督,人没找到,孩子就在前头的墙角上,属下才追出去,就听见了孩子哭。”
  黄莺冲过来,“儿啊,我的儿。。。。。。”
  孟微冬瞧了她怀里的孩子一眼,没错,这是霍谦。
  青棠骑在马上,女孩子一言不发,驰马出去了。
  密云道:“属下去看看夫人?”
  孟微冬摆手,“我去吧。”
  霍青棠的马跑得飞快,其实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前头有人,霍青棠一扯马缰,马儿扬蹄长鸣,“嘶”,孟微冬站在前头,“别跑了,前头是都察院,不允许人马乱跑。”
  也不知孟微冬自己的马去哪儿了,他这么一跃,就跃到了马背上,男人扯了马缰,将霍青棠圈在怀里,“走,我领你去个好地方瞧瞧。”
  

  ☆、是故乡

  
  “从门洞里看出去; 是不是有另一个世界?”
  霍青棠原以为孟微冬驰马要带她去一个甚么山高水远山长水阔; 再怎么都是个粉花碧木叠叠花海云山雾罩的地方,结果孟大都督带他去了一个荒废的尼姑庵里头; 孟微冬指着尼姑庵里头一弯月牙门,“你看外头,房屋层层相叠; 里头还有烟火; 坐久了能听到骂孩子的,摸牌的,吵架的; 还有。。。。。。”
  “还有甚么?”
  孟微冬凑近两步,往女孩子鬓边一嗅,“还有夫妻打架的,嗯嗯啊啊; 咿咿呀呀。。。。。。”
  青棠倏然红了脸,孟微冬将她腰一搂,“你说; 咱们,要不要?”
  说来也巧; 这尼姑庵里还有些草垛子,也不知是过去遗留下来的; 还是有新人搬来的,给过路的人歇脚,还能散开了烧。霍青棠一时觉得双颊烧得慌; 她扭了一下,孟微冬的手越发牢固,似沉铁一般,推都推不开。
  “青棠”,孟微冬叫了这么一声,霍青棠抬头,“嗯?”
  霍青棠柔柔粉粉的唇就在此处,孟微冬却没有造次,他在女孩子耳边道:“你月事来了没有?”
  “没有!”
  霍青棠一嗓子回道,孟微冬却笑,“说谎。你脸都红了,你说谎就是这个样子。”
  “你怎么知道我说谎是甚么样子?”
  孟微冬搂着霍青棠,“初见你那回,你就说谎了,我问你会不会摸牌,你说不会,也是这般模样,脸红,双手不知往哪里藏,语速也很快,你其实是会打牌的,对不对?”
  “那你还记得,都这么久了。。。。。。”
  孟微冬扬眉,“记得。你的点点滴滴,我都记得。你说过什么话,因何事又要发脾气,我都记得的。”
  月洞外头的世界炊烟起了,房角屋檐下又更热闹了些,孟微冬一手落在女孩子腰间,然后慢慢往上移,他的手很灵活,几下一动,就快探入到那薄薄的小衫里头去了,青棠原本扭头在看外头炊烟,再回头时候,自己衣领都松开一半了。
  霍青棠似触了雷电一般往外头跑,孟微冬伸手扯出她手腕,将人在自己怀里转了一个圈,霍青棠手在外头伸着,身体落在孟微冬怀里,“孟微冬,你。。。。。。不要脸!”
  “嘘!”
  孟微冬今日似乎没打算要脸,他探到怀中人的胸房上,用他粗砺的指尖弹了弹,霍青棠就那么抖了一下,她有几分颤栗。霍青棠弯腰就想从孟微冬的双臂间划出去,孟微冬将她腰间的鞭子一扯,霍青棠往腰上摸的时候,甚么都没有了。
  孟微冬将鞭子往身后的树上一抛,“过来拿。”霍青棠往那儿扑过去,孟微冬脚步一伸,又拦到了霍青棠面前,他说:“动一动也好,出点汗,免得一会被风吹了。”
  “你。。。。。。”
  孟微冬似逗猫儿一样将霍青棠引得来回转,最后女孩子气喘吁吁,孟微冬道:“准备好了,那我来了。”
  男人身手极快,他脚步一晃,便往霍青棠命门而去,青棠朝后头仰,孟微冬直接箍了她的腰,霍青棠还没明白孟微冬要做什么,孟微冬已经扯了她的裙子,身体贴过来了。青棠往下头看,两人的腿紧紧贴在一处,青棠去推,已经晚了,甚么东西已经到她腿间里头去了。。。。。。
  “我。。。。。。你。。。。。。我杀了你!”
  霍青棠扑在孟微冬身上,想用手肘去锁喉,孟微冬并不恋战,他直接抽了出来,男人衣裳都没脱,他捡起霍青棠的裙子,“来,穿上,回去吧。”
  孟微冬弯腰给她穿裙子,“你还是第一次,我怕你不习惯,便没怎么动你,下一回,就不是这样了。。。。。。”
  霍青棠简直不知方才发生了甚么,这头反应过来了,他把她睡了?
  想明白这点,眼泪就止不住了,就这样一下子,他就把她睡了?霍青棠的眼泪滴滴答答,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变得这么爱哭,就是这回见了孟微冬开始,她就一直在哭。往日她总是轻轻松松就摆脱了他,现在才知道,他是没动真格的。她打不过他,跑不脱他,这下好了,永远都跑不脱了,完了,真的完了。
  霍青棠的眼泪似龙宫漫水,一下流个不停,孟微冬瞧着她,也不哄她。或许是过了大半个时辰,或许是过了一个时辰,霍青棠眼睛都哭肿了,孟微冬才动了,他说:“青棠,我想绝了你的心思,你想跑,我便让你跑不了,你再去到天涯海角,都是我的人。”
  孟微冬道:“如果你心里还有别人,那也只能等我死了,等我死了,我就还你自由。但是现在,你是我的人,等到我死的那一天,你都是我孟微冬的人。”
  孟微冬语气很寻常,没有十分喜怒,也没有怜惜安慰,他说:“走吧,回府,早晨抓霍谦的人也该查出来了。”
  霍青棠觉得自己的眼泪没流够,孟微冬设计了一个局,自己成了他的妻子,猝不及防之下,自己又成了他的人。他的人?霍青棠很疑惑,他的人,他怎么可以这么翻脸无情,方才威胁恐吓了自己,现在又平静无事的说早晨的事情,他究竟是个甚么样的人?
  孟微冬翻身上马,又勾了鞭子,再将霍青棠拉上来,男人将鞭子缠在女人腰间,低声道:“你这么使鞭子,多少鞭子都不够,太慢了。等我得了空,再陪你练练。”
  远山堂的大厅里恐怕从未如此热闹,乌衣抱着孩子,黄莺与石榴在聊天,中间还夹个史顺,时不时插上几句,里头全是女人的声音,密云在外头站着,时不时往里头看几眼。里头吃吃喝喝,说笑的,黄莺兴致来了,还要唱上两句,密云不知,她本就是歌姬出身,靠一把嗓子活着的。
  回了孟府,孟微冬牵着霍青棠踱步往远山堂里走,青棠瞧见那一堵和内院隔开的灰墙,缩了缩,“我。。。。。。”
  孟微冬道:“我让人重新给你起个院子,还要几日,这几日你跟我住远山堂。”
  过了月牙门,黄莺的声音就飘过来了,“你们是不知道,我们在衙门里吃了多少苦,原先还有几个丫头婆子,柳丝丝跟前还有个芳儿伺候她,后头衙门说住不下,将婆子们都撵走了,咱们还得自己洗衣裳,我们轮着来,一人洗两日,不过太太是不动手的,谁让她是太太呢。。。。。。”
  密云瞧见孟微冬,正要咳一咳,孟微冬摆手,两人到花园里说话去了。霍青棠在门口站着,石榴眼尖,“啊!大姑娘!”
  黄莺手掌一拍,“要不怎么就说你们这些小丫头没个眼力劲儿呢,人家现在是孟夫人,孟夫人知道吗,以后不许叫姑娘,都得改口叫夫人!”
  黄莺话说归说,但她从鸣柳阁里出来,眼睛尖得很,这头霍青棠晨间穿的裙子有些皱,衣裳也有些乱,虽说后头整理过,还是能看出来被人动过了。黄莺眼睛往下移,盯在霍青棠的腿上,本来孟微冬就戳了那么一下,不应当流这么多血,但他们骑马回来,颠簸过后,此刻霍青棠的裙角竟然沾染了血迹。
  史顺和乌衣见到霍青棠也很高兴,两人正要起身说话,黄莺伸手一拦,“好了好了,马上就要吃饭了,咱们吃饭的时候再说,好吧。”
  黄莺拦得很有技巧,她正好挡住了霍青棠裙角的一丝丝血迹,黄莺拉青棠,“走,我那有个宝贝,你来替我鉴赏鉴赏。。。。。。”
  霍青棠被拉进内室,“甚么宝贝?”
  黄莺从床上拿了套新衣裳出来,“喏,快脱了,换一套,这是怎么啦,衣裳都有血,月事来了?这么大人了,怎么。。。。。。”
  说着说着,黄莺就反应过来了,她瞧霍青棠的脸,“是不是?”
  青棠有些懒懒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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