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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漕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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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
  一个大眼睛小厮站在门口,看着里头的三位姑娘,开口问道:“请问这处是寒山书院吧,书院里头有没有一个。。。。。。?”
  霍青棠转过身来,宝卷瞪大眼睛,立马转过身去对后头的人嚷道:“少爷,是这里没错,我见到那位姑娘了。。。。。。”青棠瞧见这个小厮,走到外面廊檐下,一抬眼,就看见了穿着一身浅淡青袍的顾惟玉,那人冲她微微一笑,说:“那日雨下的大,姑娘没受凉吧?”
  “惟玉哥哥。。。。。。”
  霍青棠低声唤一句,顾惟玉站在青石台阶下,说:“杏姑开出价码,要出天香楼大门,一人一百万两银,那位公子垫付了顾某的费用,那日两位又走的急,是以顾某今日特意来寻那位公子遣还银两,不知那位公子现在书院里吗?”
  “哧”,蓝浦在后头笑出声,“说得文绉绉的,不就是来还钱吗,还讲一大通没用的,我都打听好了,那位公子就在寒山书院就读,不会错的。”
  宝卷一把打断她:“你别说话,没听见公子正在和人家说正事吗,怎的一点规矩都不懂?”宝卷惯会膈应人,蓝浦眼皮子往天上一翻,说顾惟玉:“你们这些人啰哩啰唆的,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霍青棠低头一笑,道:“他是伊龄贺,此刻就在书院,我领三位过去吧。”青棠提起裙子,回头对璎珞道:“你们且等着,待里头事毕,我与范姐姐就出来了。”
  天上乌云滚滚,璎珞从杂物中取了伞,出来一看,自家姑娘已经走远了。
  一声响雷,密云遮日,豆大的雨滴砸下来,霍青棠提起裙子就往前跑,身旁有人跟上来,递过来一柄伞。青棠侧过脸,顾惟玉撑着伞笑看着她,这是一柄二十四骨油纸伞,手柄泛紫,是为紫竹骨。顾惟玉半个身子都在伞外头,他身上天竺云烟的香味幽幽的往霍青棠鼻尖里蹿,后头宝卷和蓝浦挤在一张伞下,青棠接过伞,道:“雨势太大,不若共行一段路罢。”
  青袍的顾惟玉与浅红衣裙的霍青棠走在一处,就似一幅雨打荷花图,绿色的叶子,未开的荷花,在这雨景里,两人登对的无端教人多看几眼。雨势这样大,伊龄贺坐在茶室里,浓眉拧成一条线,傅衣凌瞧瞧外头,莫名说一句:“这雨终究还是落下来了。”
  暴雨翻卷着泥土腥气随大风吹进了茶室里,茶香与树叶枝子的清香滚在一处,暴雷一响,伊龄贺站起身来往外头走去。傅衣凌在后头说一句:“撑一把伞再去,只需一把,千万莫要撑一把再拿一把。”
  紫袍男子轻笑,道:“老师平日里就是这样教学生的?”
  傅衣凌道:“物也好,人也罢,大好的事物,自然不能是无人争抢的。”
  男子将手中甜白盏搁下,说一声:“年纪太轻了些,焉知日后会如何?”
  傅衣凌伸手,抚平衣袖,又给他添上茶水,“世子爷,美玉只有在自己手里握久了,才能与自己心意相通,若等别人久握,只恐与己无缘了。”
  那男子掀袍起身,笑道:“老师这就没意思,人家都撑伞去了,此刻方叫我出门,但教人灰心的紧。”
  伊龄贺撑着伞站在外间,瞧见远处有人走来,他上前两步,青棠瞧见他,侧头对顾惟玉道:“喏,他就在那里,我先走一步。”青棠提起裙子就往内室跑,余下伊龄贺与顾惟玉二人在外头撑着伞面面相觑。
  霍青棠与顾惟玉在一张伞下共行一段路,好几次想开口问他洛阳齐家如何,但自己早已不是当日的陈七,借尸还魂的事情如此惊悚,换做过去的自己肯定是不信的,现在又如何要求她的惟玉哥哥相信她。她心潮涌动,面上浮出一层浅薄的殷红,进了茶室,瞧见桌上甜白盏里的一满杯茶水,捧起就往嘴里倒。
  “姑娘,那是在下的。。。。。。”
  紫袍男子出声喝止,霍青棠转过头,瞧见那位非富即贵的公子笑看着她,他说:“姑娘,那是在下喝过的杯子。”
  傅衣凌已不在茶室,他从侧门穿去了范明瑰休息的内间,内院里每间房舍都相连,苏州城夏季多雨,冬日又有雪,书院恐学生湿了鞋袜,初建时已经将各间房舍连在了一处。青棠从外院进来,自然没瞧见茶室里面是何种情况。此刻喝了别人用过的杯子,她连忙起身道:“实在抱歉,我给公子再斟一杯茶吧。”
  裴家的世子爷笑看着这位处变不惊的小姑娘,寻常的姑娘家遇见这等乌龙还不得惊叫一声落荒而逃,她倒是镇定,还说要给自己再斟一杯茶赔罪。裴墀笑笑,接口道:“那就有劳姑娘重起一杯雀舌,原先的六安瓜片也太淡了些。”
  风雨不歇,茶香满室,门外的伊龄贺与顾惟玉还站在檐下,宝卷将装着银票的荷包交给伊龄贺,伊龄贺瞟了一眼,道:“钱都已经花了,不需要再送还过来。”
  顾惟玉道:“一码归一码,三个人三百万两,天香楼讨要回去的是三个人的银子,兄台一个人管我们三人,断没有这种说法。”
  宝卷捧着钱袋,奈何伊龄贺就是不接,蓝浦站在旁边急道:“这人好生奇怪,钱都不要,莫非当自己是沈万三不成?”
  伊龄贺也不多说,冷着脸就往茶室内走,蓝浦在外面跺脚:“知道他有钱,你们都有钱,这百万两的银票推来推去,你们不要我要!我要让我爹多买几艘船,多占几个码头,把我们蓝家发展成江上第一霸。”
  宝卷斜看了她一眼,嗤道:“称霸,你就知道称霸,别说这钱不归你,就是归了你也不够在漕河边上建一个码头的,你以为这点钱给你就能称霸了?无知妇人,也不知你爹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
  顾家主仆三人站在外头等伊龄贺,没等来伊龄贺,却等来了裴墀,紫袍的裴家世子爷走出来,道:“外头风大雨大,三位且进来喝杯热茶罢。”
  顾惟玉同魏北侯世子裴墀坐在一边,伊龄贺一个人坐在一边,霍青棠给裴世子和伊龄贺一人上了一杯雀舌,又另给顾惟玉端了一杯小叶乌龙,顾惟玉倒是一笑,正要伸手去接,伊龄贺就哼道:“我也要他那个,再给我滴两滴醋,谁要喝雀舌?”
  蓝浦本来同宝卷在一旁饮茶吃点心,听闻伊龄贺的话语,她‘哧哧’笑出来,点心快要喷到宝卷身上去。“笑死我了,知道有爱喝醋的,还没见过这么直白嚷着自己要喝醋的,真是笑死我了。”
  宝卷低声叱道:“疯婆子,闭嘴!”
  蓝浦也不搭理他,只站起身来,问霍青棠:“这位姑娘,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明明三位公子都坐在一处,为甚么你不一视同仁,偏偏给我家公子上了一盏不一样的,难不成是瞧上我家公子了?”
  顾惟玉瞧了口无遮拦的蓝浦一眼,蓝浦也不知瞧见没有,她拍拍霍青棠的肩膀,道:“我们家公子已经定亲,不日就要迎娶夫人进门,姑娘只怕没有希望了。”
  霍青棠不语,给伊龄贺换了一盏茶,又找出装了醋的罐子递给他。伊龄贺接过茶盏子的时候,察觉到霍青棠的手在抖,他轻飘飘哼一句:“我看你也没希望了,你家新夫人进门,只怕留你做妾都碍眼。”
  

  ☆、春风化雨

  蓝浦被伊龄贺噎住,裴墀轻笑,道:“喜欢什么自然要说出来,爱雀舌的就饮雀舌,爱乌龙的就喝乌龙,那头除了小叶乌龙,还有一盏子粤梅香,兑上蜂蜜,味道亦是好的。”蓝浦还要再说话,宝卷一把将她拽出去,说:“少爷,天气晴了,我和蓝浦在外头等你。”
  五月的天气就像少女的脸,方才阴云密布,此刻已经晚霞灿烂了,漫天的似火红光铺开来,似要孕育出涅槃的凤凰。霍青棠瞧一眼外头,道:“雨歇了,学生告退,各位请慢用。”
  青棠的背脊直直的,似一点没受蓝浦言语的影响,伊龄贺盯着她的背影,裴家世子则低头啜了一口茶,瞧不出在想些甚么。宝卷正在外头训斥蓝浦:“你今天又是发哪门子疯,谁又得罪你了?”
  蓝浦抱着胳膊,哼的随意又怠慢:“我哪一句说错了,不是你说你家少爷定亲了?这次不是还要去北京城下聘礼吗?”
  宝卷一回头,就瞧见那漂亮姑娘站在门口,他正要说点什么,霍青棠已经昂首提着裙子走远了。宝卷喃喃,复又想起什么来,“诶,姑娘。。。。。。你的香包?”
  范明瑰已经醒来,傅衣凌给了她外敷的药,说:“无大碍,自己当心些,近日不要戴帽子,慢慢就长好了。”范明瑰披着长发,项仲勉就在旁边瞧着,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脸上红通通的,垂着头声音低沉:“是的,老师,我都知道了。”
  项仲勉笑,又道:“知道了就好,以后切不可与人争抢斗狠,特别是明知自己处于劣势的时候,嗯?”范明瑰点点头,长发遮面,头垂的更低了。青棠进来,傅衣凌收起药箱,只说:“好了,时候不早,都散了吧。”
  傅衣凌与项仲勉都出去了,项仲勉还特意又看了范明瑰一眼,范明瑰脸红的跟大虾一样,霍青棠自己亦是心事重重,根本不曾留意范明瑰的异常。她给范明瑰梳头,范明瑰的脸一直是红着的,偶尔还拍拍胸口,念一声:“我这是怎么了,心跳的好快啊!”
  青棠不期接了一句:“那是恋人才有的感觉。”
  范明瑰抬起头,又问一遍:“恋人?”
  青棠叹一口气,点点头,又不说话了。
  两人收拾好,璎珞与伶俐在外头等着,见她们出来,又赶紧过来帮她们拿杂物,范明瑰更是乐的一身轻,叹一声:“这官家小姐做久了,也不知日后如果没人照料,会是如何情景?”
  璎珞提着青棠的东西,回一句:“范家姑娘说岔了,您现在是官家小姐,来日是侯府夫人,怎会无人照料,只会前呼后拥浩浩汤汤。”
  范明瑰抬头看一眼鲜红的云霞,又叹一口气,说道:“谁知道以后呢,这侯府夫人又能做多久,谁也说不准的。”
  青棠抿着嘴唇,一声不吭,范明瑰忧心忡忡,璎珞瞧她们二人一眼,怎的两位姑娘都心事满怀如此哀愁。四人走到大街上,又别了范明瑰和伶俐,璎珞开口:“姑娘,你前些日子说想吃麻糖,那里就有,我去买一些回来可好?”
  霍青棠点点头,说:“去吧。”
  卖麻糖的小贩旁边跪着一个少女,身上挂着牌子,写着卖身葬父,来世结草衔环报答各位好心人。璎珞走近两步,瞧清楚她的脸,抓起她就喊:“这是个骗子,大家别上当,她就是个大骗子。”那姑娘推开璎珞就跑,璎珞被她推的一个踉跄,喊道:“姑娘,那是个骗子,她骗了你的钱,就是她!”
  一个穿浅灰色短打的姑娘从人群中蹿出来,璎珞连声喊抓贼,霍青棠追上去,那姑娘身手灵活的很,又穿着素服,小脸可怜兮兮的,头上还戴着干草,有大汉挡住青棠,喝一声:“人家一介弱女子,你们为何追着人家跑?”
  璎珞从后头跟上来,喘着气道:“那姑娘是个骗子,过去她就在扬州城里招摇撞骗,说要卖身葬父,当时我家姑娘就给了她银钱,今日她还在卖身葬父,莫非他父亲死了又活过来不成?”璎珞口齿清楚,大汉往身后一看,那灰衣灰裤的丫头片子早已蹿不见了。璎珞骂一声:“跑得这样快,见鬼了不成?”
  那汉子颇有些不好意思,青棠摆摆手,道:“罢了,无事,想来那姑娘确有什么为难之处,否则也不会出来骗人,大家日后都莫要上当了。”人群一哄而散,璎珞犹自不平,气愤道:“姑娘,她骗你那样多银钱,你不找她了?”青棠神思已经去了别处,她眉头轻蹙着,一声不吭。
  主仆二人行至街尾,一盆冷水当街从阁楼上浇下来,水盖下来的瞬间,有人一把扯开璎珞,又将霍青棠护在怀里,璎珞朝阁楼上看一眼,大声说道:“街上有人呢,怎么就这样倒水,倒在人身上怎么办?”
  伊龄贺搂着霍青棠,低声叱她:“走了一条大街,你都魂不守舍的,你是不是喜欢那个阴阳怪气的男人?”霍青棠甜美的杏眼里流出两行泪来,伊龄贺又低声问一句:“你和他是认识的?”
  一个灰色身影敏捷的蹿进一条小巷子,那头璎珞喊了一声:“姑娘,快追,那人在那头!”璎珞回身一看,这头两个人站在一旁,一个眉眼冷峻,一个雨打梨花,璎珞愣在当下,不知这么一瞬息的功夫,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自家姑娘好像哭过了的样子。璎珞呆站在一旁,都忘了要去追骗子,伊龄贺走过来问她:“你们在追哪一个?”
  璎珞手指一伸,道:“那个穿灰色衣裤的,她过去骗了我家姑娘的钱。。。。。。”璎珞话还没说完,伊龄贺就追了出去,霍青棠站在原地动也没动一下,璎珞问她:“姑娘,你怎么了?”
  灰衣女子身手敏捷,只往小巷的各个分岔里蹿,伊龄贺寸步不让,一直逼过去,那女子躲不过,只得回头,道:“你个异族人,追着我做甚么,难不成是看上我了?”
  那女子一番调笑,伊龄贺也不说话,一掌劈过去,那女子‘吃吃’一笑,念一声:“奴本是明珠擎掌。。。。。。”伊龄贺见她是个女子,又生的瘦弱,出手只用了三分力气,谁知那女子轻巧避过,还以掌化拳锤了过来,眼见拳头就要打到伊龄贺右耳上方,伊龄贺只听见一指刺入耳中的冷风,霍青棠一鞭子甩过那灰衣女子的咽喉,那女子脖颈泛出血色,她手指一擦,见指尖血色充盈,对着青棠冷哼一句:“你一个妙龄少女,下手如此凶狠,哪里像个官家小姐?”
  霍青棠又一鞭子缠过来,道:“他不伤你,你作何下如此狠手,你又哪里像个姑娘家?”
  那女子以掌握拳去抓青棠的鞭子,青棠拉着鞭子迅速前移,到那女子身边时两人交错而过,待两人站定了,青棠的鞭子牢牢锁住了那女子一条手臂,那女子笑一声:“这位姑娘好身手,上次在鸣柳阁只见过令尊打了姑娘一巴掌,倒是未曾见识姑娘这样利索的手段,要是早早使出来,哪里还能被黄莺那蹄子祸害一次。。。。。。”说罢,那女子又笑了起来,“呵,呵呵。。。。。。”
  璎珞正好跟了上来,气喘吁吁的,“姑娘,这人。。。。。。这人骗了你的钱,快找她要回来,卖身葬父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她。。。。。。她是个骗子!”
  那女子一眼扫向璎珞,几分英挺的眉眼里尽是戾气,她冷哼道:“你知道甚么?我是骗子,那是他们该被骗,我骗这位小姐是因为她爹在鸣柳阁里挥金如土,这么多钱财都洒在窑子里,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说,我不骗她骗谁?”
  璎珞还是个大姑娘,兼之她心里仰慕霍水仙,霍水仙在她心里风流气韵赛过世间任何男子,听闻灰衣女子这么说,璎珞霎时就红了脸,言语都开始尖刻起来,“你。。。。。。你这个下九流的女骗子,胡说八道,看你会不会入拔舌地狱!”
  那女子清浅一笑,回道:“哟,你家小姐都没发话,你就这样跳出来了,你这么着急作甚,难不成是看上你家老爷了?”
  璎珞更加讷讷,“你,你。。。。。。你这个狠毒心肠的坏女人,你会遭报应的!”
  “啧啧,这样的丫头片子哪里像官宦人家的人,比那市井妇人还要泼辣厉害,难怪你家老爷要出去找黄莺。我看就你这样的,他一准不喜欢。诶,俏丫头,你听我的,你去那鸣柳阁呆上三五日,保不齐你家老爷就能看上你了。哈,哈哈。。。。。。”那女子说话荒诞不羁,璎珞小脸一片殷红,快要滴出血来,她急道:“姑娘,快找她要钱,要了钱,咱们就快走吧!”
  霍青棠一手拉着鞭子站在原处一动不动,那灰衣女子笑道:“小妹妹,咱们后会有期”,说完,鞭子结扣就开了,她正欲要走,伊龄贺就挡在了她正前方,那女子说:“看你奇装异服的,非我族类吧,我们女人的事情你不懂,还不让开?”
  霍青棠收起鞭子,轻声道:“让她走!”
  伊龄贺瞧她一眼,青棠的神色呆呆的,平日里星河灿烂的眉眼此刻只有落寞印在其中,伊龄贺让开道,那女子回头一笑,道:“奴本是明珠擎掌,怎生的流落平康。对人前乔做娇模样,背地里泪千行。三春南国怜飘荡,一事东风没主张。添悲怆。。。。。。”
  “那里有珍珠十斛,来赎云娘!”
  青棠幽幽接上一句,那女子爽朗一笑,道:“不错,来赎云娘,我就是云娘!姑娘,你若有事找我,可以去珍珠巷,我住在那头,至于钱嘛,当我先欠着你的,有机会我会还你的。”
  那女子飞身而去,霍青棠转身,低声呢喃:“对人前乔做娇模样,背地里泪千行,三春南国怜飘荡,一事东风没主张,添悲怆。。。。。。”
  伊龄贺一把拽住霍青棠手腕,音色微愠:“你和那姓顾的究竟是甚么关系,我着人查过了,你过去十二年从未出过扬州城,他也从没去过扬州城,你到底是如何认识他的?”
  霍青棠撇开头,一言不发。
  伊龄贺冷笑,“好,你不说,我问问你丫头,她家的姑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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