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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漕事-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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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他给的锦绣丝罗,她披着一头长发,脂粉不施,她说:“孟微冬,我恶心,我看见你就恶心。”
  段桃之的语气平平淡淡,既不愤怒,也不失态,女人温温柔柔的,她就是说,“孟微冬,你别来了,我瞧见你难受,真的。。。。。。”
  没人知道段桃之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反正孟微冬不来了,他真的不来了。
  段桃之搬离了离远山堂最近的“桃夭居”,季舒搬了进来,后头“桃夭”也改成了“舒云”,如今的季舒在离孟微冬最近的地方住着,而昔日的段桃之则搬去了最为偏远的一处院子,从孟微冬的远山堂走过去,要经过两个花园和三堵墙。
  段桃之与孟微冬的几年恩爱,多年情分,都隔在了这繁花似锦和悠悠岁月里。
  段桃之的目光很深,孟微冬瞧进她的眼眸里,这样目光也很深,季舒是见识过段桃之与孟微冬姣好岁月的,只是这样深情目光,已经多年不见。
  蓝溪是没有见过孟微冬这样看一个人的,她以为这府里最得宠的夫人是季舒,原来竟不是。
  孟微冬望着段桃之,“你想要甚么礼物,我让他们去办,嗯?”
  这一声轻问既缠绵又带着不教人察觉的叹息,孟微冬望着段桃之,蓝溪与季舒也一同望过去,不料段桃之说:“我想与大都督再出一回门,别的都不要。”
  段桃之想出门,孟宅的女眷是不能轻易出门的,南济略微抬了目光,孟微冬笑了,他说:“好。”
  段桃之提起裙子,南济也转身,后头俏生生一句:“大都督,也带上我吧?”
  说话的是蓝溪,年轻的女孩子扑到段桃之身上,“段姐姐,你也带上我吧,我也想出去,你同大都督说说,求你了,这是你的生辰,你同大都督说,他一定会答应的。。。。。。”
  蓝溪整个人挂在段桃之身上,段桃之抬头看孟微冬,“她想家了。”
  孟微冬回头,目光落在季舒身上,“你去吗?”
  季舒捏着帕子,停了片刻,“我。。。。。。妾,妾还是不去了。”
  蓝溪听话听音,她跳起来,“大都督同意了,我们都去,季姐姐,我们都去,我们都去!”
  。。。。。。
  船板上,青棠与伊龄贺下棋,敏敏盘腿在旁边看着,嘴里念叨:“你们这生活真好,可不就是闲敲棋子落灯花,真是会玩儿。。。。。。”
  媚春一巴掌拍在小姑娘肩上,“吵什么吵,没看见人家下棋呢,观棋不语是君子,你虽不是君子,也不能是个小人吧。”
  敏敏嘟嘴,“我难得跟你们出来一回,我要是少一根毫毛,当心爷爷找你们算账!”
  媚春望天,“我的老天爷,让天收了你吧。。。。。。”
  这已经是伊龄贺同青棠的第三局,伊龄贺又落一子,青棠丢开棋子,黑子落盘,发出脆响,“我下不过你,输了。”
  敏敏凑上来,“输了?方才不是赢局吗,怎么输了?”
  媚春摇摇头,“密密麻麻的,看着都头疼,不如看看星星。”
  “哧”,敏敏道:“星星难道不是密密麻麻了?”
  青棠丢了棋子,在旁边水盆里洗了手,端起一杯茶,“我这回去了凤阳就不回来了。”
  “那你要去哪里?”敏敏凑过去。媚春将小姑娘一拉,“别吵,人家正在说呢。”
  “我要去洛阳。”
  青棠的声音很轻,“这些天一直下雨,我去凤阳看看,就怕大水会冲了皇陵,我要去亲自看上一眼才安心,等确认无事了,我就去洛阳。”
  小丫头端了水上来,伊龄贺扭头净了手,这才问道:“去了就不回来了?”
  青棠笑,“去了就不回来了。”
  “咿”,敏敏哼哼,“洛阳又不远,还不如我们大都远呢,去了大都都能回来,你去个洛阳怎么就不回来了?”
  “你再吵我就把你丢进江里去。”
  敏敏嘟嘴,“本来就是,去哪儿都能回来,只有死人不能回来,爷爷说了,战场上回不来的都是死人。”
  “你再说。。。。。。” 媚春揪敏敏领子。
  青棠端着杯子,“敏敏说的没错,死人才回不来,我那时候就应当是个死人了。”
  “啪”,伊龄贺忽的阖上杯盖,这一声脆响在江风里格外刺耳,“你为了他?”
  “也不尽然。”
  青棠搁下杯子,“我想念我母亲,还有我的外祖父和外祖母,我父亲又不看顾我母亲,我担心她。”
  伊龄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瞧着对面的姑娘,“甚么时候?”
  青棠抬头,“四月一,韦大宝说他们买了第二批炸药,大概就是那时候到,我会炸了他们的船,然后一起沉入江底,大家都会当我死了。”
  敏敏听出兴味来,“咿呀,你要炸死自己?”
  媚春揪开小姑娘,“有病啊你,人家说的是假死,假死你懂吗?”
  青棠低着头,“原先我一度犹豫不决,但后来我遇上了惟玉哥哥,我告诉了他,他相信了我,我也相信他,我要回洛阳,我想与他在一起。”
  敏敏皱眉,“谁是惟玉哥哥?”
  “闭嘴!”媚春敲敏敏一下,又道:“就算顾家公子接受了你,可你的家人呢,他的家人呢,他们都接受你?”
  青棠侧开目光,望着淼淼江水,“就算他们目前不相信,日后也总有法子叫他们相信的。”
  敏敏也低头弹自己指甲,“我觉得这法子不好,不好极了,你死了,人家肯定不记得你,更不会娶一个死了的人回家了。”
  伊龄贺站起身来,“陈瑄就在江南,我们去找他,如果他信你,你就跟他走,如果他不信你。。。。。。”男孩子弯腰拉青棠的手,“他不信你,你就直接跟我上洛阳,我陪着你。”
  媚春靠着船上阑干,一手撑着头,一手拍青棠的背,“生活本就是一场大礼,我们都要自己安排自己。”
  这话一出,青棠低头发笑,敏敏望着星空,目光又落在江面上,她说:“如果霍姑娘真的无处可去,那我就带她回辽东,在草原上,我就是王,没人敢忤逆我。” 
  敏敏瞧霍青棠,“霍姑娘,我大元朝虽亡了,但我在草原上可以做主,到时候我给你封一个郡主当当,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也是双更。。。。。。

  ☆、我不够好

  
  孟家的行船里头燃着明亮灯火; 南济在外头站着; 身后有人拍他肩膀,南济转头; “密云?”密云是个暗卫,从锦衣卫里出来,又去六扇门蛰伏了几年; 如今换了名字; 跟在孟微冬身边。密云说话的声音很轻,她长得也不算漂亮,普普通通的模样; 唯有眼睛弯弯的,未语先有几分笑意。“南济,我方才瞧见大都督往段姑娘房里去了。”
  南济点头,“段姑娘生辰; 大都督是念着她的,”
  密云摇头,“你错了。”
  “我错了?”
  密云穿着最寻常的衣裳; 浅紫色的布衣,这是街面上最普通的姑娘家装扮; 她轻声道:“孟宅的后院,要变天了。”
  孟微冬推开段桃之的房门; 江水一晃一晃的,船舱里的灯火亦是摇摇摆摆,段桃之坐在妆镜前; 背对着孟微冬,镜中的女子在梳头,她一头长发在灯影下乌黑乌黑的,孟微冬走过去,接了她的手中的梳子,“你的头发还是那样漂亮,那样黑,那样多。”
  女人没有动,孟微冬从头顶上梳下来,到尾的时候,梳子上缠了几根头发,段桃之转头,“给我瞧瞧?”
  孟微冬搁下梳子,捉住女人的手,“掉几根头发,不碍事。”
  两人目光相对,孟微冬凑过去,要吻上女人的唇,段桃之低头,伸手从妆台上将梳子拿了起来,梳子上缠了一缕落发,几根青丝,还有一根白发。
  白发很长,段桃之捻起白发,“白发三千丈。”
  孟微冬一把搂住女人的腰,低声细语,“莫要说缘愁似个长,有我在你身边,不许说愁。”
  。。。。。。
  段桃之房里的灯火燃了整夜,孟大都督也一整夜没有出来,次日天明,有婆子端水进去,就瞧见段桃之跪在地上,大都督则坐在床上,一脸似笑非笑的奇怪模样。
  “滚!”
  见有人闯进来,孟微冬冷喝一声,那婆子赶紧将水盆子搁下,关门出去了。
  “你还有甚么不满足,本督哪里亏待了你,你就这样背叛本督?”
  孟微冬坐在一边,居高临下。
  地上的女子跪的笔直,她说:“过了今日,我就二十八岁了,二十八岁,我跟了大都督那年,我才十五岁。十五岁,是呀,与大都督新娶进门的蓝溪一样大,那一年我才十五岁,我爹原本是舍不得我跟了大都督的,可是我自己仰慕大都督的威风,我在那汉水上见了大都督一眼,我的心就跟着大都督走了。”
  “哧哧”,段桃之竟然低声笑起来,“我跟着大都督很是过了几年的好日子,大家都说我是山鸡插毛变了凤凰,我知道,我知道我配不上大都督。”
  “本督从未这样认为过。”
  孟微冬起身,他软了口气,去拉地上女人的手,可段桃之拂开了他的手。
  “我本只是个汉水渔家女,能遇上大都督这样的大英雄已经三生有幸,大都督独宠我五年,给了我五年的好时光,那是我人生里最美最好的时光,我感激大都督。”
  段桃之冲着孟微冬磕了个头,“我没念过书,脾气也坏,连厨艺也不好,德言容工没一样拿得出手的,可大都督宠我爱我纵我,样样桩桩,我都记在心里。”
  “可大都督不爱我,大都督爱的是你书房里的那幅画像,自从我见了那幅画像,我才知道大都督爱的不是我段桃之,而是我与画中人那双一样的眼睛。”
  段桃之低低地笑,“有什么意思呢,这样假惺惺的宠爱有什么意思呢,大都督哪里是宠我,无非是借着我这一双眼睛缅怀旧人罢了。”
  “放肆!”
  孟微冬猛地呵斥一声,“哎”,段桃之跪在地上摇头,她也不怕他,“大都督生气了?被我说中了?画上那人是谁?她是谁?”
  女人说:“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我知道一件事,她活在大都督的心里,她活着一天,大都督心里就再也装不下第二个人。”
  段桃之叹息,“大都督如今也鲜少盯着书房里的画像发呆了,是否大都督又发现了另一双眼睛,发现了另一双与那人更相似的眼睛?”
  孟微冬不语。
  段桃之咬着嘴,“但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大都督心里爱别人,却一个一个往府里抬,你真当人是泥捏的菩萨不成?”
  “本督即使不爱你,可曾亏待过你?”孟微冬如此问。
  “呵,呵呵”,段桃之不知是哭是笑,她低了声气,“你不爱我,那你为何要了我?”
  女人一双发红的眼睛瞪着孟微冬,“你明明不爱我,你却不说。你从来不说,我便以为你爱我,我以为你爱我,我才会如此放肆,我才会霸占着你,我才会告诉我自己,孟微冬是爱我的。就算府里进来一个又一个的女人,我都告诉我自己,她们算甚么,孟微冬是爱我的,他是爱着我的,他是独爱我段桃之的,他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段桃之捂着心口,扑在地上哭泣,“孟微冬,你好卑鄙,你是个小人,你是个伪君子,你是个恶人,你骗了我的心。。。。。。你骗了我的心呐,你这个骗子!”
  女人的眼泪滴滴落在船舱里头鲜艳厚实的地毯上,晕湿了一地殷红,孟微冬弯腰要抱女人起来,“别碰我!”
  段桃之一把推开孟微冬,“你别碰我,碰我一下我就恶心,我恶心啊!”
  段桃之穿一件茜红的绸衣,她跪在地上,双手搂着自己,“你知道我为什么穿这个颜色的衣裳吗,这是我跟了你的那一夜穿的颜色,茜红色,对,就是这个颜色。”
  “不过你可能不记得了,我那一晚也是穿了这么件衣裳,我光着脚,你抓我的脚踝,说我的脚生得好,又白又小。。。。。。” 
  段桃之笑嘻嘻的,“我昨晚上和你睡觉的时候,我就想着这是最后一夜,只有我心里想着这是最后一次,我才能忍着不推开你,我只有想着我要走了,我才能不推开你。。。。。。”
  “孟微冬,我不爱你了,你放我走吧。”
  孟微冬转开头,“啪”的一声,方才那婆子端进来的铜盆子被掀翻在地,铜盆里的水迅速没入厚重的地毯里,盆子哐当落在地上,惊了外头的人。
  季舒在外头敲门,“大都督,大都督,您怎么了?段姐姐,段姐姐你。。。。。。”
  孟微冬骤然回头,“段桃之,你反了?”
  段桃之膝盖转了个弯,人依旧跪着,她冲面前的人磕头,“大都督宠我五年,可我陪伴了大都督十三年。在这十三年里,即使桃之有甚么错,有甚么不对的地方,都希望大都督看在桃之与大都督往日的情分上,再宽容桃之一次。”
  孟微冬低头看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你就这样想离开孟家,离开我?”
  段桃之摇头,“不是我要离开大都督,是大都督心里没有我,大都督心里没有我,拘着我或是放了我又有甚么区别呢。。。。。。” 
  “你是铁了心的要走?”
  “桃之虽然莽撞,但并不愚笨,大都督心里装了人,过去有人,现在有人,将来,您的心里装的也总不会是我段桃之。既然大都督心里没有我,何苦拘着我,若您怕我毁了孟府的名誉,那我段桃之今日在这里与天发誓,若我段桃之再嫁,我就跌入汉水里,永不翻身!”
  江面已白,旭日初升,段桃之一张脸白莹莹的,“望大都督成全。”
  许久,孟微冬嘴里才迸出来一句话,他说:“你要想清楚,你知道本督的脾气,你若是后悔,再无弯转。”
  段桃之磕头,“多谢大都督成全。”
  孟微冬一把推开门出去了,没人知道他是喜是怒,季舒再推门进来的时候,就只看见一地的水渍,和泼翻了的铜盆。
  船只在扬州城靠岸,段桃之离开的时候,不施脂粉,只穿了一件简单的布衣,头发都裹在了碎花布料的头巾里,一切都犹如多年前的那个汉水渔家女一般。
  季舒来送她,“段姐姐,你。。。。。。”
  段桃之笑,“我原本当不起你一声姐姐,但这刻离别,我还是要多谢你,多谢你这样宽容,宽容我这样讨嫌的人呆在孟府,多谢你从不与我计较那许多,我都知道的。季妹妹,我多谢你。”
  蓝溪扶着栏杆在船头站着,段桃之冲她招手,她从自己发间取下一根发簪,“这是我十五岁那年,大都督送我的,这回我送给你,希望你们都好好的,好好的。”
  “段姐姐,你不要走,你不要走,我去同大都督说,他只是生气了,等他气消了,就没事了,段姐姐,你不要走。。。。。。”
  蓝溪快要哭出来,段桃之拍她的手,“你还年轻,等你到了我这般年纪,也就都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段桃之轻身一人走了,她走得轻轻松松,她脱下了孟家后宅里的满身锦绣华服,脱下了发间的步摇压鬓,女子青衣布鞋,她还年轻,她有窈窕的背影,也许正如她所说,“那些都是枷锁,捆绑人心的枷锁,如今我要除下它。我别无所长,却还有一身捕鱼的本事,靠着自己,总不会饿死,我也总还有活过来的那一日。”
  

  ☆、掌中瑰宝

  
  扬州府衙里; 霍水仙的小厮渔石跑进来; 气喘吁吁,“老、老爷; 黄。。。。。。黄、黄莺姨娘要生了,太太请老爷回去。。。。。。”
  黄莺生产的日子就在这几天,霍水仙本就坐立不安; 这一刻得了确切的消息; 反而心头的大石落了下来,不那么七上八下,“走; 产婆来了吗,大夫呢?”霍水仙脚下不停,急匆匆跟着渔石走了出去。
  霍水仙前脚刚走,陈瑄就来了; 漕运总兵官陈大人拿出一纸公文,“请扬州守备来见。”
  衙门里炸开了锅,漕运总兵官大人来了; 这回找知府的找知府,去陈瑄家里喊人的也有; 扬州府刚刚换了知府,上任知府齐疏朗升官去了南直隶都察院; 接任的知府姓毛,叫毛溪,原先是在北京户部做个员外郎。
  毛溪自衙门后堂迎出来; 瞧见陈瑄,一脸震惊,“下官不知漕运总兵官陈大人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望陈大人恕罪。。。。。。”
  客气话张口就来,毛溪过去在北京户部就是个品衔不高的六品员外郎,后头走了关系,又送了不少金银,才得以外放到扬州这块富庶地方做个五品知府,他过去在北京城的时候是没有与陈瑄这样的高阶官员打交道的机会的,这头一见陈瑄,恨不能三跪九叩,得以与人套近乎。“陈大人怎么来了,来了也没说一声,下官也并未接到上峰通知,下官有罪。。。。。。”
  说着说着就要再拜,陈瑄懒得与此人啰嗦,只道:“我要找的人是扬州府守备,其余的你也不必再说了,只需告知本官守备大人在何处。”
  “这。。。。。。”
  毛溪有些犹豫,陈瑄瞧他,“怎么?难道守备大人在何处,知府大人与我说不得?”
  “不不不,霍大人他。。。。。。”毛溪欲言又止,又招来一位师爷,“你同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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