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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漕事-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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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过的好吗?”
  璎珞弯了眼睛,不说话了。
  “霍水仙对你不好?”
  “没甚么好不好,我是个妾,上头还有太太,家里还有黄柳二位姨娘,好不好都是我自己要嫁的,大姑娘成全我,也算让我得偿所愿。”
  “那就是不好?”
  “大姑娘当时就同我说了,都是自己的选择,半点不由人。”
  云娘瞧她,“青棠那样看重你,若是让她知道你过得不好,她该有多伤心。”
  “我没有不好,是我自己不争气,黄姨娘生了儿子,柳姨娘也怀上了,我。。。。。。”
  “柳丝丝也怀上了?”云娘道:“霍水仙可真行啊,这才几天,史家出了事,青棠人都不见了,他还能和姨娘生孩子,还连着生两个?”
  璎珞垂着头,再抬头时,眼里有泪光,“云姑娘,我家大姑娘她。。。。。。?”
  “青棠没事,她跟着去京城了,你回去同你家那位霍大人说,说青棠跟史家回去了,说史家一家子都没事,好得很。”
  “真的?”
  “史家若有事,霍水仙能帮什么忙,他一个五品守备,连圣上的面儿都见不着,他有这闲心,不如管好自己,别给史家惹麻烦就是最好的事。”
  “哎”,云娘叹口气,“你回去同霍水仙说,说让他跟范大人说说情,他们不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同僚吗,范大人如今和魏北侯府是姻亲,魏北侯是侯爷,在圣上面前说话,怎么都是有点儿用的,嗯?”
  璎珞又福礼,“多谢云姑娘。”
  云娘挥手,“不必,你过得好才行,也不枉青棠这样待你。”
  璎珞道:“我方才好像瞧见顾公子了,他也来吃关家的喜酒?”
  “嗯,关家把请柬送过来了,他碍不过脸面,也来了。”
  “那他和我家大姑娘?”
  云娘道:“他呀,他马上就准备去找你家大姑娘,你有没有甚么话要同你家姑娘说的,让他给你捎过去?”
  璎珞咬咬嘴唇,说:“最近老爷和一个太监走得很近,我好像听大姑娘说过,一个宫里来的太监,大姑娘说他不是好东西,叫。。。。。。”
  “谁?”
  璎珞道:“何枯。何枯送了老爷一处宅子,这回柳姨娘要生产,家里张罗着搬家呢。”
  “搬家?”
  “搬去瘦西湖,家里太挤了,住不下,如今又新添人口,所以要搬家了。”
  云娘冷哼,“霍水仙脑子被狗吃了,这个时候搬家,他不知道史家出事了?”
  璎珞沉默一会儿,说:“我怀疑。。。。。。怀疑。。。。。。”
  云娘瞧她,“怎么啦?”
  璎珞摇头。
  “怎么,你倒是说呀,不说我怎么帮你?”
  璎珞吸口气,说:“我算了柳姨娘有身孕的日子,不对呀,她身孕三个月,可三个月前,她。。。。。。”
  “她还没进门?”
  璎珞摇头,“三个月前,大人根本不在家里,那时候大姑娘回家过年,大人正巧在下头县衙查库房,大人下了县衙半个月,算算日子,她。。。。。。”
  “她是不是还没进门就和霍水仙好上了?”
  云娘道:“是不是她和霍水仙早有私情,知道她怀了孕,霍水仙才娶她?”
  璎珞捏着手,“不是的,是齐疏朗齐大人从扬州调入南京城,晚上在鸣柳阁设宴,那晚上柳丝丝才和老爷对上眼的,听老爷说,他过去没看上柳姨娘,就是当天晚上黄姨娘闹,闹得他心烦,他一气之下,才决定将柳姨娘带回来的。”
  “好一个多情的霍大人!”
  云娘撇嘴,“柳丝丝日子不对,你没同你家老爷说?”
  “我见不着老爷,见不着他,黄莺生了个儿子,柳丝丝跟着也怀上了,太太那里还有一个蝶起少爷,一个多月里,我只见过老爷一回,还是黄莺吵着要去踏青,老爷叫我陪着她去。”
  璎珞侧开脸,她笑一笑,“大姑娘说的对,做妾以后,命都是别人的,半点不能有分宠的念头,若是多一点多余的心思,家里几个姨娘就闹得鸡飞狗跳,还有太太,她时常回张家住着,根本不管家里,家里的事情,都是黄莺说了算的。
  云娘侧目,“黄莺,她懂什么?”
  璎珞摇头,“她懂也罢,不懂也罢,老爷宠着她,信任她,也喜欢她。”
  “璎珞姑娘,云姑娘,有人来了。”玲儿在外头敲门,云娘道:“我现在住在灵隐寺后山,你抽空过来一趟,顾家那位恐怕有话同你说,咱们不说了,这处人多。”
  璎珞点头,打开门,同玲儿一道走了。
  见云娘上楼半晌,媚春上来寻她,“喂,说什么呢,酒都敬完了,方才你是没瞧见,关叶锦喝多了,一张脸煞白煞白的,哪有人喝了酒脸上不红反而发白的,真是奇哉怪也。。。。。。”
  云娘低声道:“我瞧见璎珞了,她跟张家那位一起来的。”
  “璎珞,青棠的丫头?”
  云娘点头,“她给霍水仙做妾去了,她说柳丝丝也怀上了,但她怀疑不是霍水仙的种。”
  “嘘!”
  前头有人,媚春扬起脸冲关叶锦笑,“新郎官好,今天新郎官最大,人生有四喜嘛,我祝关公子新婚愉快,婚姻长长久久,祝您年年有今日。。。。。。”
  “咳咳”,云娘咳一咳,“关公子,您别介意,她喝多了,喝多了啊。”
  云娘将媚春一扯,“别挡住新郎官敬酒,走,你挡路了!”
  关叶锦端着酒杯,后头有个小厮专门捧着酒壶,关家的公子穿绣红的锦袍,他说:“无妨,林姑娘很风趣,希望林姑娘一直都能这么风趣。”
  伊龄贺与顾惟玉一人丢了五千两的礼金,酒席过后还有一轮敬茶,伊龄贺丢了两个金元宝,顾惟玉丢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蓝浦一直在旁边看着,嘴里念叨:“关家这是敛财啊,哪有这样的,送这么重的礼,你们欠他的?”
  新娘子一直没出现,据说是关家直接将人接回了府里,没到春意闹露面,但客人们都安排在春意闹吃酒,吃了酒席,还能上楼摸牌,上头有厢房,夫人们闲聊摸牌的,男宾们听曲喝茶的,通通楼上请,茶余饭后一系列的活动,管够。
  蓝浦嗑着瓜子,“酒也吃了,茶也喝了,咱们回去吧。”
  “嗯,走吧。”
  见媚春与云娘一道下楼,顾惟玉起身,蓝浦也跟着起身,她拍拍手,“关叶锦要笑死,你们两一出现,就包了他这春意闹一年的花费。”
  媚春瞧见伊龄贺,凑过去低声说了几句。
  云娘看顾惟玉,顾惟玉问:“怎么了?”
  “砰”,一阵儿轻响,众人扭头一看,顾孤妍站不稳,跌在凳子上,昏过去了。
  。。。。。。
  陈七没死,她活到了一个叫霍青棠的女孩子身上,“太太,是这样的。。。。。。霍家那位姑娘一眼就认出了我和少爷,您想啊,她怎么能认识少爷呢,她又怎么能认识我呢,她一个官家小姐,听说都没出过扬州城。。。。。。后头,咱们去南京城吃酒,又碰见了霍姑娘一回,她。。。。。。”
  宝卷啰啰嗦嗦了半天,又不知齐氏听懂了没有,他说一句停一下,说一句停顿片刻,末了,齐氏看他,“你倒是继续说啊!”
  等宝卷说完,齐氏念一句:“色身乃必死之物,生命无影又无形。”
  齐尚书听了半晌,问:“那丫头现在何处?”
  “哎,前些日子凤阳府码头炸了,霍姑娘也伤了,这头应该是和陈大人在一处,兴许是回京了。”
  齐氏道:“回京了就回京了,甚么是兴许回京了。”
  宝卷回:“听我家少爷说,陈大人已经认了七小姐,不知陈大人有没有写信过来,说七小姐找到了?”
  齐尚书起身,宝卷连忙去扶,老人叹口气,又看齐氏,“你去京城看看,如果真是小七回来啦,那固然好,若不是小七。。。。。。”
  齐氏抬头,“父亲的意思是?”
  齐尚书道:“怕是惟玉那孩子中意姓霍的姑娘,他怕陈瑄不同意,这是求你来啦。”
  齐尚书看宝卷,“你家少爷可是这个意思?”
  宝卷低头道:“甚么事情都瞒不过您老人家。”
  崔氏在一旁站着,旁边两个小丫头搀着她,她冲齐氏招手,齐氏走过去,“母亲,怎么了?”
  “你这番去京城,不若就随月儿一道过去,你们在一处,也好有个照应,另则。。。。。。”
  “嗯?”
  崔氏道:“另则,你和陈瑄长期这样僵着也不好,如果你们还能过,就好好过,你这一去就不要回来了。”
  “母亲,我。。。。。。”
  崔氏拍拍齐氏的手,“若是不能过,你不若与他和离,我和你父亲虽不中用,但这个主还是能为你做的。孩子,后头还有好多年,你还有很多好日子,无谓在陈瑄身上费尽了,嗯?”
  

  ☆、归家

  
  霍青棠被孟微冬找到; 半道上又被陈瑄截了胡; 那天晚上慌慌乱乱的,霍青棠似乎叫了陈瑄一声‘爹爹’; 孟微冬听到了,可他没有听清楚,等他去问陈瑄的时候; 那人同他打哈哈; 说:“孟大都督听错了。”
  孟微冬也不同陈瑄争辩,次日,他指着码头的快船; “霍姑娘身上有伤,不若我们先回南京城,再做打算。”
  陈瑄不同意,他直接否定了孟微冬的提议; 他说:“霍姑娘是个单身的女子,久留在外多有不便,他会立即送霍姑娘入京; 送去史家,也好同史侍郎有个交代。”
  陈瑄坐南京兵部的快船回京了; 带着霍青棠,孟微冬在远山堂里坐着; 捏着手指,霍青棠跟陈瑄走了已经十多天了,如今已经四月中旬; 漕河冰封的地儿都化了,春水涨快,船行也快,若是顺利的话,他们也应该抵达北京城了。
  “大都督,京里回了话,说圣上体虚,身边的人给他换了丹药,上头问,咱们的孔雀胆还有没有了。”
  孟府管家孟仁走进来,躬身道:“还有蟾宫,说他们从云南又得了新药,问甚么时候给咱们送过来?”
  孟微冬张开手指,他转动指尖戒指,“蟾宫的账本子送来了吗?”
  孟仁回道:“送来了,阿邱也传了消息,说他已经到了洛阳,只是还没混进顾家做花匠,信里说,顾家的花匠都是自家培养的,并不在外头雇人。”
  “金玉交章的配方弄到了吗?”
  孟仁摇头,“没有。顾家今年也没同蟾宫做生意,蟾宫派人去问了几回,顾家回话说,说他们当家的不在,要做生意,非要当家的同意才行。”
  “顾家不做生意,蟾宫就不会自己想想办法?”
  孟仁勾着头,“阿邱说。。。。。。”
  “他说,他说,他是个傻子,你们都是傻子?”
  “大都督的意思是?”
  坐着的男人哼一句:“当家的不在,你们不会找其他人?”
  孟微冬睁开眼睛,外头阳光正好,日光透过树叶,疏疏朗朗落在远山堂的院子里,他斜了孟仁一眼,慢悠悠说一句:“叫蟾宫大方点,别小里小气的,钱用对了地方,还怕撕不开顾家一道口子?”
  。。。。。。
  霍青棠随陈瑄入京,陈瑄行程极快,半道之上,就同陈荣说起京中名医,陈荣一路陪着霍青棠,他一路都在看这个霍家的大姑娘,说实在的,这位姑娘其实与陈七没有半分相像,从相貌上说,要比陈七妍丽许多,齐氏相貌不显,陈瑄本身也是形貌平平,所以陈七也担不上甚么美人儿,只是她性格沉静内敛,有些书卷气罢了。
  而霍青棠不是,她很标致,标致到出色,这般相貌别说在江南水乡里漂亮,就是放在京中贵女圈里,也是一样的数一数二,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含情带水,晶亮极了。
  陈荣给霍青棠端了饭食进来,在纸上写一行字,“七小姐,今日酉时就该到了。”
  青棠抬起头来,冲着陈荣笑,无声的说:“多谢!”
  陈荣冲她笑一笑,退了出去,陈瑄在外头站着,问一句:“大夫都进府了吗?”
  陈荣道:“早早写信回去了,府里应当都安排好了。”
  河上的落日都特别早,酉时一刻,太阳就偏西了,船行减缓,陈瑄推了门进来,“小七,走,回家了。”
  船慢慢停在码头边上,不远处就有陈家的马车候在那处,陈瑄牵了霍青棠下船,直接奔马车而去,陈荣在后头跟着,陈瑄步履极快,青棠跟上去,在马车旁边站定了,陈瑄道:“回府。”
  陈瑄一掀开马车,就见一个俏丫头在里头坐着,“爹爹!”
  这一声‘爹爹’喊的又娇又俏,陈瑄停了半刻,道:“你怎么来了?”
  “父亲大人,久久想念您,听闻您今日回来,儿子便带久久出来了。”
  陈家庶长子陈虹也在马车里,他说:“父亲请上车吧。”
  陈瑄扭头看青棠,青棠笑一笑,她指着后头一辆马车,又指指陈荣,陈荣道:“老爷上车吧,我带七小姐坐后头一辆,也是一样的。”
  青棠点头,转头往后头那辆车去了。
  陈荣的马车要小一些,他扶了青棠上车,才自己在外头坐了,马蹄声一起,青棠拨开帘子,瞧了外头一眼,她都快要不记得,这北京城究竟是个甚么模样了。
  陈瑄的府邸在东城,那是新贵们住的地方,有老牌一些的侯爵功勋们,都住在北城,那里离皇宫近,也显得格外庄重些。霍青棠一一瞧过去,过去被遗忘的往事又一一记起来,她过去在北京城里有两三个朋友,一个是毛大人家的毛林,毛林的母亲是银台通政使苏敏之苏大人家的女儿,苏家有钱有势,毛林自幼就比旁家的小姐豪奢些,吃穿用度都是其他贵女的标杆,不过毛林脾气不好,时喜时怒的,旁人都受不了她,也只得陈家老七能跟她玩到一起去。旁人都说了,毛家的莽汉,陈家的瘸子,正好你缺我漏,天生一对。
  再就是纪大人家的纪如晦和江家的江琦,江琦是要大她们几岁的,在陈七随母亲搬去洛阳之前,江琦就已经嫁人了,嫁了西山大营的一个侍卫长,也不知如今怎么样了。
  太阳又西了些,霍青棠再一晃眼,陈家府邸就近在眼前了,陈瑄是个后头发家的,好听点的说法叫新贵,不好听的,就是个暴发户。陈家的宅院很大,里头也没个甚么章法,陈瑄只管把东西往里头运,也不管怎么布局摆设,石头山水,层峦叠嶂,只要装得下,怎么摆都行。马车停了,陈荣给青棠掀开帘子,“七小姐,到家了。”
  青棠下了马车,抬头就瞧见陈九和陈虹在说话,她说:“大哥哥,爹爹真是的,这哪来的野女人,你说该不会是爹爹瞧上她了,专程找了个花名由头,其实是想将她收房做姨娘吧?”
  青棠盯着陈九的嘴,她小嘴一张一合的,还是和以前一样,伶俐的很。
  陈九许是察觉了这边的视线,她扭过头来,嘴巴动了动,“野女人。”
  青棠低头一笑,手指指着她,无声道:“是你。”
  

  ☆、庸医

  
  顾惟玉一行从春意闹出来; 关叶锦要送; 顾惟玉转身又说了几句吉祥话,关叶锦今日穿一件袖口领口腰间都沾红的锦袍; 袍子本身是淡金色,他又生的好看,往春意闹门口这么一站; 无数姑娘媳妇们都捂着嘴笑了。
  吉祥话是说够了; 媚春用肩膀撞撞伊龄贺,“少主,你不上去说几句?”
  关叶锦含笑瞧过来; 伊龄贺冷冰冰瞧过去,嘴唇动了动,最后蹦出来四个字,“百年好合。”
  顾孤妍无缘无故晕倒了; 云娘和蓝浦抬着她,关叶锦招呼家里的车夫,云娘和蓝浦合力将顾孤妍往马车上一丢; 说:“晕了正好,哪儿来就回哪儿去; 晕了就去看大夫,反正咱们今儿就离开了; 等她醒了,自然会认路回家的。”
  蓝浦道:“正是。”
  两人刚松开顾孤妍臂膀,晕着的女人便悠悠睁开了眼睛; “云姑娘,我。。。。。。我。。。。。。”
  “醒了?”
  蓝浦掀开马车帘子,朝外头喊一声:“顾姑娘身体不好,我还是送她去大夫那里瞧瞧,你们先回去吧。”
  顾孤妍抓住蓝浦的手,“不必,不必了,我很好,真的,我真的很好。”
  蓝浦低头瞧她,“顾姑娘,这可是你说不瞧大夫的,若是再出什么事,可怨不着我。”
  陈家已经来了两三个大夫,陈瑄盯着几个大夫,“快给她看看,治病,都望着我作甚,快看病!”
  青棠在窗边坐着,几个大夫轮流过来诊脉,又问了陈荣情况,陈荣说:“七小姐是从水里捞起来的,怕是伤了肺,几位都仔细瞧瞧。”
  一时间,三位大夫轮流看脉问诊,有说:“色味当五脏。白当肺、辛,赤当心,青当甘、酸,黄当脾、甘,黑当肾、咸。”
  有道:“心之合脉也,其容色也,其主肾也,肺之合皮也,其荣毛也,其主心也。”
  一个说:“五脏之气,故色见青如草兹者死,黄如积实者死,黑如。。。。。。”
  “说人话!她听不到了,怎么回事?”还没等大夫说完,陈瑄拍桌子,“唧唧歪歪说甚,我找你们来不是讲医经的,说,她的耳朵怎么才能听见?”
  几个人低头协商,说了半天,又没说出个门道来,最后有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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