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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又把青梅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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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时间飞逝; 眨眼入了冬。恒阳地处北方,这个时节天空已飘下了第一场雪。
  这是场瑞雪。
  带着丰收的喜悦。
  ——郭昭仪入宫不到半年,承恩天子雨露,怀上了龙嗣。
  郭放喜滋滋地捋着胡子,坐在听雪亭里悠闲赏雪,听着他废了好些功夫才等来的好消息——
  “果不其然,英雄难过美人关,那谢怀安认了命,嘴上虽照旧骂得难听; 却难抵抗诱惑。彤史女官那边儿记的信期这个月出现了偏差,今儿一早太医便去瞧了,诊出昭仪娘娘已有身孕; 还不到两个月呢。”
  郭放:“甚好。”
  “皇帝那里得了消息,硬是不信; 非得偷偷从宫外请两个大夫再来诊。是毛总管经的手,让那俩大夫将两个月身孕说成三个月; 与彤史上小皇帝临幸的日期对应。至于两个大夫,毛总管给了姓名住址,回头咱们处理了就是。”
  郭放听了哈哈大笑,笑小皇帝废了那么大劲儿,想证明这孩子不是他的; 却宛如孙猴子跳不出他的五指山。
  自古以来胜者为王,历史由王者执笔,只要阴毒手段不做得太明显; 他郭放终究还是会青史留名。一个龙子嘛,是不是真的龙子,他说了算。
  “宫中所用的药材、炭火尚不及我相府——你差人给昭仪送些用得上的东西,伺候好这一胎。”
  线人忙点头,又问:“这事儿丞相放心,毛总管在宫里极其关照,无微不至。倒是那个谢怀安,已经没用,丞相打算如何处置?”
  郭放早看那姓谢的百般不舒服,却知暂时不动他为好,往炭盆里扔快炭,摇头道:“先留着,勿要刺激昭仪这胎。待‘皇子’出生,你们自个儿看着处理了。”
  线人禀报完毕,又领了吩咐,这便回宫去了。线人前脚离去,长史郑旭后脚就来了,将一个消息来报给丞相,说是谢怀安旧居的房子,里面的书稿不见了。
  郭放素来重武轻文,哪里会将书稿放在眼里,只道是哪个穷酸文人拿了去,不必多管,反倒斥了郑旭几句,叫他不用什么小事都来报。
  白睢这厢一拿到书稿,却用匣子仔细装起来,送给谢怀安过目。那谢怀安自知身陷囹圄,自身难保又如何保他的书稿,便拜托皇帝代为保管。
  白睢得了回复,命刚从东洋带来双凤书信的属下,回去时候顺便将书稿也一起带走,算是尽最大努力保护谢先生的稿子。
  至于双凤的书信,赶紧给大彪送去吧,她虽不提,却必然想妹妹想得快疯了。
  这日傍晚白睢方才得了空,来抱厦厅找他多日不见的奶奶。他走得急,也不打把伞,头上缀着点点雪花,带着满身寒气掀帘进来。
  苗小柔正坐在窗边编绳结,她生了一双巧手,不管是拨算盘还是做针线都十分出色。编了有些时候了,一只已经编完的吉祥结放在桌上,再编一只就可以凑成一对。
  她听到声音,抬头,见是三岁来了,微微扬了扬唇角。
  “不打伞么,着凉了怎么办。”
  “着凉了正好来你这里讨关心。”屋里好暖和,他答得顺溜,嘿嘿笑着在她对面坐下,“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又是你亲手雕的死肥猪么?”她不屑一顾,反正对三岁送的礼物从来不期待。
  “错!”白睢从袖子里拿出双凤的信,咧嘴笑着在她面前晃,“是你家那俩丫头的家书,想不想要?”
  盼天盼地现在才盼来,手中的绳结立刻丢开,苗小柔伸手便去抓,谁知白睢把手一缩,让她扑了个空。
  “……拿过来。”
  “嘿,叫声爷爷听。”
  “你现在叫声奶奶,我可以放过你的狂妄。”
  “我不!”
  “拿过来!”
  “哈哈哈哈,我不,快叫爷……”
  然后他就被苗小柔揪了耳朵,偏着脑袋猫着腰疼得哇哇叫:“苗!大!彪!你这个样子以后没有男人要的!松手!”
  苗小柔从他手里抽走信,淡定道:“说反了,是我不要男人。”
  这类玩笑他们以前经常开,白睢被欺负了总爱这么埋汰她。可是现在,他好像说错话了……瞬时耳朵尾巴都耷拉了下去,乖乖坐回去等她把信看完。
  信中双凤提到,在岛上生活悠闲,还有仆人伺候,她们每日都会看书练字,厨艺也精进不少,希望能早日做给大姐尝尝。内容平淡无风无浪的,单说了几次想她,便让她眼睛湿湿的。
  “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啊……”她不由拍着桌子感叹,想知道几时才能姐妹重聚。她不求吃妹妹做的饭菜,她只想做一大桌子给她们吃,把这两个小丫头喂成小胖墩儿。
  “快了……嗯,快了……”白睢忙答道。
  “怎么说?”
  “那个……郭昭仪怀上了,等她生了差不多又打仗了。我就可以逮到机会上战场,能统领大军杀出生路……然后咱这盘棋就盘活了。”
  苗小柔的重点却在“郭昭仪怀上了”这里,眉间的愁云一下子飞了,取而代之的是味道有点复杂的震惊:“你不是说不碰她,留着换大米么!?”
  “对啊。”
  “那她怎么……”
  “可是爷想要个儿子。”
  “然后你还是碰了她。”
  白睢脖子一缩没有即刻搭话,因为他忽然感觉出来,他奶奶好像语气有点冲,大约在怪他左右摇摆么?于是他突然想耍一耍她,理直气壮的:“不就要个儿子么,没儿子老贼怎么放爷上战场,爷怎么当大将军?”
  苗小柔瞪眼瞅了瞅他,无言以对……反正她已经不大懂三岁脑瓜子里在盘算什么计谋了,她只懂做生意顾小家,遂把头埋下去,继续编她的绳结。
  ——要儿子可以啊,但是骗她不对嘛。这个很让人不高兴呀……
  少年嘿嘿憨笑,在旁捣乱,弄乱她理得好好儿的红绳。
  快要过年了,每年她都编这个挂在房间里的,今年也不例外,想来还会有他的那份。
  房间里气氛沉沉的,他突然道了一句:“今年我不要吉祥结了,给爷编顶帽子吧。”
  “谁说要给你编了。”她眼皮子都不想抬,只管忙自己的,一股闷气憋在心头。
  “爷给你弄些绿色的绳来,你给爷编顶青翠欲滴的绿帽子好不好。”
  苗小柔张口就接道:“帽子我可不会编,还是绿……的……”她缓缓抬起头,望着他,大眼睛里全是疑问。
  大彪的反应太好玩儿了!少年哈哈大笑,一巴掌下去拍疼了自己的腿:“绿帽子,哈哈哈哈哈……朕恨不得现在就戴一顶出去游街,哈哈哈哈……”
  这傻子要疯?!
  “说清楚啊,什么绿帽子啊?”
  白睢大笑好一阵,又被她揪了耳朵方才停下,附在她耳边解释了一通,将郭放如何如何阴毒,谢怀安如何如何进宫,他又是如何将计就计收了谢大才子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苗小柔听完,整个人都傻掉了,半晌,怔怔回了他一句:“一起长大的,什么时候你变狐狸了……我还是离你远点,小心被你算计了。”
  白睢拍着胸脯耿直道:“爷算计谁都不会算计你!”
  两人说说笑笑,一起编完了另一个吉祥结,又裁了红线编第二对,一人一个说好等除夕那天挂在床头。
  这一晚,白睢终于没在宁安堂睡,回来自己这里,又叫来苗小柔在暖阁过夜,两个人继续说了半宿的话。
  一连三日他都没去宁安堂,郭放只道小皇帝这是气不过圆房一次就让昭仪怀孕,怀疑这不是他的种,也就由着他耍脾气。
  第四天,小皇帝被发现偷摸差人在昭仪饮食中下堕胎药,弄得气氛一度很尴尬。郭放睁只眼闭只眼,不跟他计较。
  第五天,他又在宁安堂大发雷霆,说了好些莫名其妙的话,用膳时暴脾气起来掀翻了桌子,嚷着谁也别吃。
  第六天,上朝的时候戴着顶绿颜色的帽子坐在龙椅上,时不时扶一下,动不动就叫人抬起头来,生怕满朝文武看不见他头上是什么颜色。
  这一幕被黎臣们见了,不可避免掀起了热议,纷纷质疑郭昭仪是否秽乱后宫。可又碍于没有证据,皇帝也未曾明说,到最后不过停留在猜测阶段。
  白睢头戴草绿色的这一举动惹恼了郭放,他气没撒完,回头反被丞相一顿教训,被说得屁都没敢放一个。
  这一通表演下来,把丞相哄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一个高兴,就无所谓他带着苗小柔出宫赏雪散心,多日不再踏足宁安堂的行为。
  对郭放而言,反正皇帝不来,便有了机会让谢怀安出没宁安堂,哄得昭仪高兴了,肚子里的龙子也就安稳了。
  “所以,佯装守护男人最后的尊严,你合情合理大闹天宫一场,最后被郭佛主压死在五指山。那郭佛主不得乐死呀,你小子这么会演戏,怎么不在宫里搭个戏台子。”
  苗小柔站在山坡上,拢了拢身上的披风。今日下起鹅毛大雪,又是休沐日,一大早三岁便说要带她去山上赏红梅。
  宫里的日子好无聊,虽然四肢素来畏寒,吹着寒风特别冷,但是心情好似放飞的风筝一般。
  “那是,不闹一闹,爷这悲惨傀儡的角色如何立起来。”
  白睢手里拿着一枝红梅,本想折段细小的别在她头上,却见她顶着斗篷遮住了一头乌黑头发。那桃色的料子,白色的小绒毛,再加上能冻红鼻子的天气,衬得她白嫩嫩的小脸儿显出几分娇柔。
  少年一时看痴了——真好看,他家大彪全天下最漂亮——忽然有股冲动,觉得她既然也可以这般柔美,叫她一句“小柔”或许更贴切一些。
  真冷啊,苗小柔呵了呵手,拿手肘戳戳他:“喂,你发什么呆?”
  “小……小心积雪。”话说一半,他还是觉得“小柔”别扭,叫出来怕反胃,硬生生拐了个弯儿。
  “我的手好冷,你给我捂捂。”
  “哦。”
  他家奶奶十八岁高龄了,身子不好,天儿一冷手就总是凉的。以前冻得难受了时常叫他帮着捂一捂,他后来一到冬天便总随身带着一个小小的手炉,遇到她需要便扔给她。
  今天没带手炉,只好用自己的温度给她暖一暖。
  她手上又多了些茧子,但并不妨碍这双手软得像没骨头似的。刚一碰到,白睢便眉心一皱暗叫不好——完了,他正在“断奶”,好容易才没想那些龌龊事了,突然又被勾得心里痒痒的。
  赶紧撒了手。
  被冷风无情吹着手,苗小柔:“?”
  白睢狠狠挠着自己的后脑勺:“我……”
  苗小柔:“???”
  白睢:“你给爷爷灌迷魂汤了是不是!”
  苗小柔并不明白:“你发了什么疯?”
  “不捂,自个儿揣袖子里捂!”少年生了闷气,划拉着手里的红梅枝,独自往旁边儿走。
  这孙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怎生得如此不孝!苗小柔嘟了嘟嘴,躬身捡起一撮雪揉成球,照着他的脑袋砸过去。
  “……”白睢捂着后脑勺回头,见她手里还捏着个雪球,不爽道,“不是说手冷吗,你碰那些雪干什……”
  话音未落,苗小柔手里的雪球化作一道流光,“啪叽”正中他的鼻头。
  “哈哈哈哈……”三岁那傻样儿!她笑得肚子痛,赶紧又蹲下去搓了一个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第三次照着他的猪头砸过去。
  白睢这次才不给她得手呢,只把头微微一侧轻松躲开了,剑眉一紧撸起袖子:“你别狂,小爷不是打不过你!”
  南方不怎的下雪,记忆中有过三次大雪而已,他们便打了三次雪仗。回回苗小柔都使阴招,这回他才不会上当输第四次。
  白睢被她的连环雪球砸出了兴致,搓了个大的,用双手抛过去,不仅把苗小柔差点当场砸倒,还把她砸成了白眉女侠。
  “哈哈哈哈……”他笑得震天响。
  总之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出来附庸风雅赏红梅的,最后却变成了俗不可耐的打雪仗,瞬间梦回儿时。玩儿得兴起,本来还在喊冷的苗小柔嫌斗篷太碍事,索性脱下来丢在一边,轻装上阵,玩得一张小脸儿红彤彤的。
  白睢扛着某人的猛烈攻势,蹲在地上耐心地搓着一个大雪球……要盘子那么大,西瓜那么大,砸过去砸到苗大彪叫爷爷。
  心中美梦甜丝丝,这场雪仗最后胜利的人必然是他,嘿!却不想苗小柔突然停了攻势,手里捏着两个雪弹子朝他冲了过来。
  白睢:“……”
  等下,白眉女侠等一下!等他搓完这个球!
  打不过就使阴招的某人并没有大发慈悲等他,扑上来拽着他的领子,将手里的雪弹子一股脑全顺着脖子塞他衣服里了。
  “哈哈哈哈……”居然还好意思笑到蹲在地上。
  白睢冷得脸色大变,蛤蟆一样跳了起来:“苗!大!彪!你他娘打不过就耍无赖!”
  “哈哈哈哈……”苗小柔只管笑,捂着肚子直不起腰。
  少年冷得直打颤,趁着她笑,眼珠子一转,动作麻利地脱了衣裳,光着上半身在背上抹了几下就将雪渣滓抹了个干净。而此时,埋头只顾笑的苗小柔却还不知道有人已经脱了衣服跟她干雪仗。
  白睢悄悄咪咪也搓了好几个小雪球,数量是她塞进来的三倍。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呵,说了这一次他不会再输。
  “啊——”苗小柔正笑得开怀,忽然感觉脖子一股冰凉,冷得心脏猛缩。她回头一看,见她背后的少年光着个膀子仰天大笑。
  嘶……好冷啊……
  “白三岁!”
  少年竟然好意思冲她吐舌头,说他三岁他还当真三岁:“来啊,像爷爷这样把衣服脱了啊!”
  “你给我弄出来!”
  “叫爷爷!”
  “不孝子孙!”
  苗小柔被衣服里那块雪冷得打了个寒颤,气得拔腿就往树林里跑——还能怎么办,当然躲起来脱衣服,难道等那么大坨雪化在身上么。
  奶奶生气的样子太可怕了,隐隐发飙的模样让人见了心颤颤。白睢顿时发觉自己好像玩儿过了,怎么说大彪都只是个姑娘家,他竟然还丢了那么多进去,连忙追上来拉住她。
  “别去脱了,天寒地冻的脱下来更冷,爷爷给你拿出来还不成么。”说着,就借身高优势,长长的手臂顺着她的后脖子伸进衣服里掏。
  突然——
  安静了。
  安静得能听见雪花飘落的声音。
  白睢:“……”
  苗小柔:“……”
  不夸张地说,他这手臂伸进去,有没有碰到不该碰的就不提了。要不是有条腰带横在半路,他这一爪子下去怕是要直接扣住她的小屁股蛋。
  雪花飘落的声音中,仿佛夹杂着耳光啪啪啪的脆响……
  作者有话要说:  开窍前,白睢:“爷这辈子不可能算计你。”
  开窍后,白睢:“只要骗得好,媳妇儿娶得早。”
  苗小柔:“所以你把咸猪手伸进来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白睢(跪下):“这个真的只是智商问题。”
  ——
  这章肥不肥?爽不爽?明天要不要接着撩骚→_→
  ——
  作收要不要来一发~


第33章 
  耳光的脆响终究是没有真正响起来; 白睢脑子空荡荡白茫茫一片,脸上挂着一副傻里傻气的表情,僵着手臂从她的衣裳里掏出一大把雪。
  苗小柔保持了沉默,低埋着头,想抡起拳头打人,耳朵红红的不知道是恼的还是冷的。
  掏了一次没掏完,又只好再掏一次。少年涨红着脸,硬着头皮把咸猪蹄子第二次伸进去,不可避免的碰触到她这里热乎那里冰凉的肌肤; 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胀得他要站不稳了。
  自己犯的蠢,跪着也要收拾下去。
  “手帕给我。”
  “嗯?”
  “里面还有些湿; 我给你擦擦。”虽然雪掏干净了,但有些已经化在了里面; 他总不能害她着凉,只好壮着胆子问她要手帕。
  苗小柔把袖子里的帕子抽出来给他; 心中早已暗暗将这白痴骂了八百遍。想要闹着玩儿,丢衣服里一点点就好了嘛,他倒好,一疯起来没个度塞了怕有一斤进来。
  这么大个人了,五岁孩子都不如。
  “哎呀你快点儿。”
  “哦哦哦。”
  不远处一直干站着伺候的毛崇之简直没眼看了; 他捂了捂脸,叹了声“唉”,却又抿着嘴想笑得很——得亏是苗姑娘心宽; 这要换了别家姑娘,甭说这么个欺负法儿了,就是一句话没对,都能恨你一辈子——陛下也真是的,平素心机诡谲令人捉摸不透,到了苗姑娘跟前倒是什么都可以放下,简单得跟孩童似的,喜欢就喜欢嘛,非死咬他这是心病。
  站在山顶上四处观望的陈氏兄弟也相视一笑。
  陈豹:“就喜欢看陛下被训的样子。嘿嘿,平日里对咱们凶来凶去,还不是在苗姑娘面前乖得跟孙子似的——想起来没,重逢那一日陛下可是在厨房里叫‘奶奶’,恼羞成怒把咱们轰了出去。”
  陈虎:“嘘……这话被陛下听到了咱俩又得挨揍。知道就是了,以后定要把苗姑娘当祖宗供起来,嘿……”
  陈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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