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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盛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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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
  沈长歌一愕,下意识想追上去。步子一动才反应过来,又生生忍住了。
  静静垂下眼帘,他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又松开,涩涩闭上眼。
  院内突然传来一声碎瓷轻响,伴随着小开的疾呼,“呀!临霜姑娘!抱歉!你怎么样……”
  沈长歌忽地睁开眼。
  ……
  苑门口处,临霜捂着手臂,面颊苍白。滚烫的茶水渐晕了她的裙摆,也在白皙的臂上留下一道深红的烫痕。她方才走的太急,不想竟与突然自苑外转弯而入的安小开撞在一起,也撞翻了那一壶方才沏煮好的浓茶。
  她忍着痛摇头。视线静瞥在地上的瓷杯上,倏地凝住了。
  ……
  ……是选过,那时候也就比你现在大些,什么都不懂,考诗词的时候连韵脚都没压上,考乐律更是,什么都不会,干脆找几个瓷杯子灌上水就上去了,现在想想,真是……
  ……
  心跳瞬时间顿了一拍,临霜眼睛刹那闪亮。
  “你怎么了?”头顶忽地响起另一个声音,接着手臂被一只微凉的手拉了过去,“可伤到了哪里?”
  临霜却恍若未闻,甚至不曾抬头看他,只一直盯着地上的碎片抽出手来。沈长歌怔了下,双手悬在半空不由一僵。
  临霜立即急忙道:“我没事!少爷,小开,我还有事,先走了,留步!”说着她忽地扭过身,青白的裙袂在眼前一花,身影很快消失在院中。
  安小开错愕住了,挠头,“临霜姑娘这是急什么……”
  望着她远去的方向,沈长歌唇角微抿,垂眸看向掌中的埙盒。方才他本想将这递给她,却还未等出口她便已匆匆跑走了。
  一线心绪闪过,他的瞳光又渐暗了下来,低声吩咐,“小开。”
  “在。”
  取出了盒中的白瓷小埙,将那埙盒放在安小开手中,沈长歌道:“去替我做两件事。”
  ……
  ·
  秋杏与阿圆等在晴源居的外苑,几乎要急疯了。距离三少爷带走临霜已过去了近半个时辰。内苑的大门开了又关,来来回回,这已经是第五个了。可是门外却一直不见临霜的身影。
  三少爷明明说,只需要两刻钟的。
  如若她不能及时赶回,恐怕是要误了选时了。
  空等了许久,两个人的心情已越来越焦。最初三少爷同意相助时的惊喜与兴奋已在等待中磨得尽灭。阿圆的手中攒着细汗,几乎坐不住了。视线远远投在苑门的尽头,望了片晌,她一咬唇,倏地站起来。
  阿圆起身便走。
  秋杏吓了一跳,下意识跟过去,问道:“你干嘛去?”
  “我要去紫竹苑找临霜!”
  秋杏一惊,连忙扯住她的袖,将她拽到一旁。
  “你疯了?这可是东院,不是后院!且不说你能不能找到紫竹苑,就算找得到,他们会让你进吗?”
  阿圆原本坚决的脸色登时郁闷,愤懑地跺了跺脚,“那难道,我们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干等么?”
  “那还能怎么办。”秋杏也十分无奈,看着空无一人的苑门,极希望下一瞬便可出现临霜的身影,可风吹柳动,那里却一直是空荡荡的。
  便在这时,内苑的门倏地开了,一个怀抱琵琶的丫头从中走出来。
  陈嬷嬷唤道:“第六个,方锦心——”
  秋杏与阿圆心一跳,齐齐回头望去。
  便见不远处,锦心抱着一张琴袅袅起身,轻白的衣袂拂过地面,似一缕云自身边飘过。就在她经过秋杏阿圆时,她的步子略停了停,目光向她们周围寻了一寻,似乎没寻到她想望的人,很快收回目光。
  轻轻一笑,她与阿圆秋杏擦肩而过——
  尽管她那一笑极其轻微,阿圆与秋杏却仍感觉到了。那一笑含义莫测,似乎有些得意,又有些轻蔑,更多的是讽诘的自傲。
  阿圆忍不住,朝着她的背影嗤了一声,嘀咕,“有什么了不起!等临霜到了……”
  自顾叨咕了这一句,她的脸色又逐渐黯败下来,重新看着空荡荡的大门处,心中揪紧。
  已经到锦心了。
  临霜,你可一定,要按时回来啊!
  ·
  悠扬悦耳的琴音静静回荡在小院半空,连绵委婉,仿佛泓水过溪,如鸣佩环。锦心的十指在琴弦间利落飞舞,雪白纱衣随风微飘,衬合着如水琴音,犹若谪仙静临。
  高堂之上,老夫人远远瞧望,唇角含笑。闭着眼,她静静感受着这妙曼琴音,许久淡笑,“这曲《凤求凰》,倒真是极妙。”
  她身侧的长公主正在安顿已熟睡的沈长星。圆滚滚的小孩童蜷在小软榻中,睡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她以帕拭掉他嘴边的口水,闻言回身笑道:“锦心的琴,可是跟着孙先生习的,孙先生都说她天赋极高,可不是极妙?母亲您还不知?”
  老夫人点头笑了,望向少女的眸中现出几许赞赏之色,片晌对身后问蓉道:“说起来,你这女儿,教导的真是不错。”
  乍得夸赞,问蓉心中惊了惊,尽管心花怒放,表面却仍不形于色,谦道:“老夫人可真是折煞,哪里是奴婢教导的好。心儿可习琴技,还不是老夫人与长公主的恩典。”
  “你太过谦了。”老夫人不置可否,又兀自观赏了一会儿,叹息,“这要说啊,我们府里的姐儿少,也不过娆丫头和娇丫头两个。娆丫头好好的一个闺秀,非被她爹拉去军中去做什么女将!养的一点女孩气都没有!娇丫头倒是个内敛的,可惜啊,那丫头愚钝。要我说,娆儿和娇儿,没一个比得上锦心的!”
  说着她又偏过头,对长公主,“乐安,你说是不是?”
  长公主笑了,“可不是!不说别的,就说这相貌,吟娆和吟娇便与锦心是没的比的,便连老爷都说,锦心若带出去,还真真像个正经的小姐呢!”
  问蓉一直凝肃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喜色,羞腼道:“能得老夫人与长公主的青睐,可真是心儿天大的福分了!”
  老夫人摆手,“你这做娘的未免短浅,锦心这样的孩子,福分可得在后头。要我说啊,要是可能,我还真想让锦心做我的孙女儿呢!”
  她虽说的无意,一旁的长公主闻声,暗中却赫然惊了一把。
  这话本不稀奇,寻常人家的老人表达对别家小辈的喜爱,也常以自己的亲辈相较,可若出自老夫人的口中便截然不同。老夫人身具定国公府主母之位数十年,最明哪些话该说,哪些不该,何话要于何场合说。而听老夫人这话的意思,看来这一次为歌儿的侍读择选,老夫人的目标却绝非仅仅只是侍读,而是……通房。

    
第35章 愿意
  沈长歌立在窗前; 透过半明窗纱,望着院外,外面悠然起伏的琴乐源源漫流过来。他的心思却仿佛全未在琴乐上; 只一味地盯着窗口的一簇芙蓉花沉默。
  身边多了一个人; 沈长昱并肩立在他的身侧,偏头看了看他; 见他仍旧呆呆看着外面,干脆斜身撞了撞他的肩膀; 笑道:“三哥; 你想什么呢?这么心不在焉。”
  沈长歌被撞得晃了晃神; 转头看见自己的堂弟,摇头,“没什么。”
  他垂下眸; 看着自己掌中的白瓷埙。埙很小,玉一般洁白,已被他的手握得温热,光洁的表面浸印了些许掌痕。
  “你刚刚干嘛去了?走了那么久。”沈长昱自小是同沈长歌一起玩大的; 自然看得出他心怀心事,想了想问道:“你心情不好?和刚刚那几个丫头有关?”
  沈长歌微怔,悄无声息握紧了瓷埙; 垂手掩进袖中,“没有。”
  沈长昱摇摇头。他向来是猜不透这个嫡兄的古怪心思的,也懒得去猜测。看着远处花容月貌的弹琴少女,笑道:“明明是陪你来看你的侍读择选; 怎么你还一直闷闷不乐的。我刚刚看了半天,要我说,还是你房里这个方锦心最好,琴弹得好听长得也漂亮,三哥,你说呢?”
  “方锦心?”沈长歌眉宇微蹙了蹙,只觉这名字听来非常熟悉。
  “是啊。”沈长昱道:“别说你不知道,她可是你紫竹苑的丫头啊!其实要我看,你选这侍读哪需这样大费周折,这个锦心便顶好。我估计祖母和长公主也是这个意思……你看,祖母都笑了!”
  又仔细望了眼那少女的面貌,一丝记忆在脑海闪现,沈长歌浮起一丝印象。
  是了,他记得她,方锦心。这女子,是他上一世时伴他身边的第一任侍读。
  只是后来……
  他倏然冷笑了一下,唇角勾起抹刺讽,道:“古琴所讲究的是抒发心境,哪如她为求乐律只顾抛炫技巧,哪里好了!”
  随口丢下这一句,不顾沈长昱愣愕的表情,沈长歌转身,“你先在这,我出去走走。”
  ·
  走出晴源居,沈长歌长长舒出一口气。
  低头望着手中的埙,沈长歌的目光黯了黯,握埙的手略紧了一紧。他挥散掉冗乱的思绪,沉了口气,迈步向前苑走去。
  方走几步,远远便望见秋杏与阿圆两人立在苑门口,似乎正在焦急地等着什么。他顿了顿,终是走过去,停在她们十米开外的地方。
  秋杏正急得兀自绕在原地打转,偏眸看见他,眼睛徒然亮了,“三少爷!”快步跑到他面前,她匆忙福了福身,不及他说话便立即开口,“敢问三少爷,临霜在哪里?”
  紧随其后的阿圆也已经跟来,同样睁大了眼睛期盼地看着他。
  “临霜?”沈长歌怔住了,眉目间一丝诧然掠过,道:“她没回来?”
  秋杏与阿圆对视一眼,迷茫,“她不是和您一同走了?她没同你一起回来吗?”
  沈长歌胸口一滞,很快明白了什么,“她半个时辰前便已从紫竹苑离了,并未和我一同归回。”
  轻轻“啊”了一声,秋杏讶住了,睫眸垂下来,“她……早就走了?”
  先前的急躁又逐渐涌了起来,阿圆手足无措,“她没回来,也没跟您一块来,那她能去哪里?”
  “你们先别慌。”神色恢复了以往的淡漠,沈长歌安慰道:“想一想,她是不是……”
  话未言完,阿圆的目光随意一瞥,一道清丽身影倏地跃入眼帘,瞬间惊呼,“临霜!”
  那身影正是临霜,远远向着这头走来。还未等临近,秋杏阿圆已率先迎过去,急斥:“你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马上就要到你了,我们都要急死了!”
  “抱歉!”临霜的脸上有着奔跑过后的密汗,气息也喘息不稳,却含着兴奋的笑,道:“我刚刚回中院了,我找到代替葫芦埙的办法了!”
  “临霜。”秋杏阿圆的身后,突然有一个声音唤了一声。
  临霜怔了怔。
  三少爷……
  方才她隔的远,未曾发现沈长歌竟也在。此刻乍见,不由胸膛一跳。定了定,她安定好秋杏阿圆,慢慢朝他走过去。
  袖中执埙的手微紧,沈长歌望着她走向自己。
  “三少爷。”稳稳施了一礼,临霜抬眸,静静看着他,“烦劳三少爷,可否让奴婢借一步说话。”
  ·
  对立在晴源居侧一处偏僻的树影之下,两个人一直沉默着。
  阳光绚烂,透过被树叶被分割成无数金黄光斑,洒落了一身的斑驳。
  静了少顷,沈长歌最先开口。
  “这个。”默默向她伸出掌心,他将那一盏玉白的瓷埙递到她面前,清声道:“借给你。”
  临霜却不曾接过,平静看着那埙看了片刻,垂眸微微一笑。
  “三少爷,奴婢这次请您来,是想问您一个问题的。”
  沈长歌露出不解之色。
  舒缓了一口气息,临霜道:“三少爷,奴婢想问您,如若这一次,奴婢可以不依靠您取得这次择选,您……会愿意奴婢入紫竹苑,做您的侍读吗?”
  未曾想过她会问这个问题,沈长歌微微一怔。
  仅一刹,他大抵已通明了原因。心道他方才对她提出的那个要求,是让她感到了自己厌恶于她。他眉宇轻皱了皱,立刻便想要解释,脱口,“我不是……”
  我不是那个意思。
  然而他话尚未说完,已教临霜微笑截去,“三少爷,请您回答我的问题。”
  她一直仰头看着他,目光如星灼灼,有细碎的阳光落在她的眼瞳里,让她下意识眯了眯眼,神色期盼而渴念。
  沈长歌的神思凝定住了,默默看了她许久,开口。
  “愿意。”
  十分简单的两个字。
  此刻听在临霜的耳中,却尤若天籁,心扉回荡。
  一丝难以言喻的喜悦漫爬上心头,临霜笑起来,“好,我知道了!”
  静静对他拜了一礼,她不再说什么,转身向着晴源居内走去。
  心情是种异样的轻快,她忍不住笑意,感到整个人都似乎将要飞扬起来。她克制着自己疾颤的手,心跳缓缓平静,信念也似乎慢慢凝定了。
  他愿意。
  既然如此,她决定,放下心去赌这一次。无论结果如何。
  ·
  已入了未时,晴源居内的选试早已进行了大半,老夫人与长公主望得久了,神思间都已疲惫了下来,心思略不在焉。
  院中正在进行的是第七个,一首胡笛抑扬顿挫,柔美而婉转。老夫人却似兴趣缺缺,望了一会儿便垂眸不再看了。微啜着茶,偶尔看看时辰天色,仪态仍如旧庄严。
  一旁的长公主道:“这孩子的胡笛吹得也是不错,声韵幽雅,看来也是个修习过的。”
  老夫人却并不赞同,睨着眸摇摇头,“不好,还是扭捏了些!”
  长公主掩唇笑了,“哪里是人家孩子扭捏!明明是母亲您看中了锦心,就再看不中别的人儿了!”
  这话倒是戳中了老夫人的心思,不禁笑了,“依我见,这些孩子就是不如锦心好!还是锦心最好。”
  “是是是。”长公主应和着笑,“那母亲就快些选看完,也好快些将锦心定下来,也免了母亲一直对歌儿操心。”
  言谈间院中的表演已经完毕,女孩起身施礼。老夫人问了几句,等她一一恭敬答了,命令陈嬷嬷可以将她带下去了。等了约小半刻钟,陈嬷嬷折回来,向老夫人敬道:“老夫人,长公主,下一个业已备好了,可现在令她进来?”
  老夫人点头。
  随着陈嬷嬷的呼唤,很快一个清清丽丽,眉目如画的女孩走进来,却并非同常人一般抱琴懈筝,而是怀捧着一个巨大茶托,托上置了数个大大小小的碗盏盅杯,小心翼翼地迈入。
  老夫人愣住了。
  长公主也登时微怔。
  一时间,一院的人皆错愕住了,面面相觑。便连苑墙外看热闹的众人也纷纷瞠目结舌,叽叽喳喳地议论,争抢着探头往院内瞧去。
  秋杏与阿圆立在角落里,只能勉强望到一个边角,惦着脚向里狠瞧了半天,阿圆忧心忡忡,“这真能行吗……”
  “信临霜的!”秋杏也紧张得掌心布汗,反握住阿圆的手,坚定道。
  阿圆点点头。
  苑内临霜慢慢走到案前,将所有的瓷杯茶盏一一摆放好,而后撤旁一步,向着堂上恭敬下跪,静声道:
  “奴婢陆临霜,见过老夫人,长公主。愿老夫人、长公主如意吉祥。”
  “漂亮姐姐!”
  坐在长公主身边的沈长星最先坐不住了,望见她,眼睛忽然闪亮,“祖母,母亲!是漂亮姐姐!”
  “什么?”老夫人眉宇轻皱,似乎没懂沈长星在说什么,神色露出迷茫。
  倒是长公主最先想起来,“母亲,这似乎是几个月前,在迷林湖救了长星的那个丫头。”
  老夫人恍然大悟,再眯着眼仔细一辩,想起来,“哦,原来是这个丫头。”说着慈合一笑,示意陈嬷嬷将她扶起,仔细望了望她的面庞,点头,“没错,我记得,当初,就你救了小少爷。”
  “承蒙老夫人相记。”临霜颔首道。
  老夫人和蔼笑了,目光一瞥那一案的杯杯盏盏,又道:“可是孩子,今天这里所核的,是乐律,不是点茶,你这是不是搞错了?”
  “回老夫人,奴婢没有搞错。”临霜静静笑了,如花颜容笃定而从容,“这些杯盏,便是奴婢今天所要表演的乐器。”
  “什么?”老夫人一愕。
  “嗯!老夫人没有听错。”
  临霜微笑,静步到案前,道:“世间乐器,皆由管、弦为载体,但其实在民间,如奴婢这般家庭贫苦,没有条件修习乐律的民女,也常会发挥身边所能,设法制造些乐器来。其实除却琴筝等,我们生活中许多东西都可成为乐器,且这些乐器的声音千奇百样,各有所长,完全不比琴筝箫笛一类的乐器短劣,反而出奇动听呢!”
  老夫人的面容现出惊奇之色,似乎也不倦了,讶道:“就这几个杯子,真能奏出乐曲?”
  “是的!”临霜点头。
  “那,你开始吧。”
  “是。”
  得了指令,临霜不再犹疑,步回案旁,望了望一桌的杯盏,她执起茶壶,斟满了第一杯。

    
第36章 杯曲
  香浓的茶逐渐倾入瓷白的盏中; 水位升在二分之一处,一股芬芳浓郁的茶香立即自院中漫开来,浓酽怡人; 沁人心肺。
  临霜停止; 又自若灌好了第二杯、第三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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