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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盛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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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长歌感觉到了,僵了僵松开手,别过脸微咳了一声。
  重新走进人群,两人不再走人流最密的中央,而沿着摊贩密集的街旁,一路走一路看。临霜对那些琉璃竹哨类的小玩意儿极为感兴趣,走过好几个摊位仍爱不释手地观赏。沈长歌发现了,默不作声将东西买下,稀稀散散拎在手中给她把玩。
  行了大半天,沈长歌原先递给她的手炉早已没了温度,脚下又踩着地面的积雪,临霜逐渐感觉到冷意浮上来。她缩了缩脖子,将冻得有些发红的脸缩进毛茸茸的大氅,轻轻向掌心呵了口气,然后用力搓搓手。
  “可是觉得冷?”沈长歌看到了,伸出手轻轻碰了下她的脸颊,碰得临霜赫地一怔。
  沈长歌却不曾有丝毫不自然,直视着她赫然瞪大的瞳眸,心下一思,轻笑道:“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第68章 灯谜
  闲逸楼本是一座普通的酒楼; 仅在每年的元夕当日同平日有些不一样。这一天,整座闲逸楼的一楼会全部空余出来,自棚顶坠下成千上万个流光溢彩的花灯。每盏灯上都书写着各自相应的谜题; 只要猜对; 便可将灯取下,以笔书写下答案; 再以灯向掌柜换取相应的奖励。
  闲逸楼这个活动已举办了十余年,至今几乎已成了京州城内过元夕的一种传统。据说每人入楼仅需交二两钱; 便可参与。除却灯谜之外; 更吸引人的则是入亥之后的一场拼诗会; 届时会由闲逸楼的东家进行设题,参与者限时行韵,再由观众选择; 最后胜出的,就是诗会的魁首,还可获得闲逸楼提供的丰厚奖品。
  就是去年,魁首的奖励便是一盏墨玉夜光杯; 据说那还是前朝所流下的古玩,价值万银。
  走进闲逸楼时,闲逸楼中已经有了许多人; 扑面而来的便是一阵温热暖浪,完全不同于外面的地洞冰寒。楼中灯火辉耀,人头攒动,看势态几乎不输外面的热闹景象。
  沈长歌在门口处交了钱; 而后半环着临霜走入大堂,方才待了一会儿,就感觉刚刚被冻结的血液又重新回了暖,身上的汗都一阵阵冒了出来。她抬袖拭了拭汗,惊奇地看着周围五光十色的花灯,眼睛瞪得大大的。
  沈长歌轻哂,不由分说替她解了外披的厚氅挽在手中,又指了指那些花灯谜语,为她叙述了这猜谜的规则。临霜听罢,万分惊奇,伸手抓住了一盏玫色灯笼,果然看见那灯上所书写的谜语。
  “真的……可以猜谜?”临霜新奇不已,她以前常听爹爹提过,说元夕本应赏灯猜谜,可是她那村镇偏远落后,仅是灯会都已是奢侈,更从未见过猜谜,“我也可以?”
  “当然。”沈长歌微笑,走到一旁执了一支笔,蘸了些墨递给她,道:“试试看。”
  临霜咬了咬唇,将笔接过了,目光落在手中的灯笼上。
  ——“雪后游西湖”,射节气一。
  第一道谜语如是。
  临霜怔了怔,好看的眉宇微微一蹙,自语低喃:“雪后西湖……节气……”
  沈长歌静静看着她。
  “我知道了!”
  仔细凝思了片刻,临霜眼神忽地一亮,笑盈盈望向沈长歌。
  “说说看。”沈长歌淡笑。
  扭头看了看灯笼上的谜语,临霜组织了一下言语,道:“‘雪后游西湖’,雪后扫除去‘彐’,剩余‘雨’;游西湖,游与湖西侧字旁为三水,所以谜底便是——”
  她提起笔,低头在灯笼上提笔落墨。一缕额发轻轻坠下来,落到脸颊一侧,半遮住睫眸。
  沈长歌却没有看她在灯笼上写了什么,而是一直静静看着她的侧颜,目光微凝,长久注视。
  ……
  华光之下,五彩斑斓的灯火映在她的脸上,辉映成了一片粲然之色。她安静地低着头,专心致志地书写,如蝶的睫微微轻敛,半阖掩住了瞳眸的神色,温雅而婉约。
  沈长歌神思微顿。
  他其实一直都知道她很漂亮,肤如凝脂,唇如春樱,整个人望去如梨花映水,是种沁人心扉的清丽缈淡。但他更有印象,如今的她,其实并非最漂亮,他一直记得她曾经的模样。
  ——她的光芒,绽于她十四岁那年,无论是才,还是貌。
  他记得,那时的她在他身边方满一年,豆蔻年华的少女,整个人都如一朵方才破苞而绽的春梨,亭亭玉立,散出令人无法忽视的华彩。她貌美含蓄,又异常聪明,在那一年伴他自太学耳濡目染,那些诗词歌韵,常理策论,几乎可脱口成章。
  那时候,她每当同他一起出去,总会有人误将他们两人视作一对璧人。少年清俊非凡,少女容颜似玉,立在一处,极似一幕赏心悦目的景观。便连祖母都曾说过,临霜其人,当如璧玉立雪临霜,若单看之,不输京州任一闺秀。
  那时他们也一同去过很多地方,登山采桑,对韵会友,也曾在元夕来过这闲逸楼,两相配合着几乎猜尽所有灯谜,得过诗会的魁首。她的才气与秉性真当如一块逐渐琢磨通透的璧玉,愈来愈夺人瞩目,无法隐藏。她锋芒毕露,也是因此,令她无端成为有心之人忌妒的对象。
  ……
  “我好了!”一声轻唤,临霜唇角轻扬,提起笔,回头看着沈长歌。
  沈长歌一瞬回过神。只见那盏灯笼之上,谜语旁已经以行楷落下了两枚如梅小字。
  ——雨水。
  临霜仰着头,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少爷,我猜的对吗?”
  他轻笑,却没有回答她是否正确,目光一巡,从一旁的灯笼中又取了另外两个,给她,“再看看这两个呢?是什么?”
  临霜微微一笑,从他手中将灯笼接过了,低头一望。
  那两个灯笼一蓝一红,分别书写着两个“射国字一”的谜语,红灯笼上书,“竹片双垂日影横”,蓝灯笼则是,“雪杖残处入眼底”。
  临霜眉宇微微一蹙,凝着思绪开始仔细思索。
  沈长歌不动声色地微笑,视线定定直视着她的脸,“猜猜看。”
  仔细理了理思绪,她抬头看了他一眼,首先看着红色的灯笼,凝眸轻索。
  “竹片双垂,日影……”她低低念了两下,目光微动,下一瞬抬起头,“少爷,我知道了!”
  沈长歌点点头,示意她说。
  临霜道:“‘竹片双垂’,便是双‘丨’,‘日影横’为‘曰’,‘竹’演为字部,合一的字便是——”
  她笃定一笑,执起笔立即在灯笼上书写下了一个字——临。
  “那另一个呢?”沈长歌又指了指那个蓝灯笼。
  “那个我也知道。”临霜兴致顿起,拿起蓝灯笼,徐徐解释,“‘雪杖残处’,便是‘雪’与‘杖’都只取一半,雪去彐为‘雨’,杖去丈为‘木’,而‘入眼底’,眼通‘目’,择将目写于下部,所以这谜底是——”
  说着提笔,一挥而就。
  “临,霜!”她兴冲冲将这两字念出了,刚一开口自己便不由一怔,愕然地抬起头看向他,“……临霜?”
  沈长歌的神态却异常自然,唇角笑意温煦和暖,对她点了点头,“没错,都猜对了。临霜。”
  愣愣看着他的眼,临霜猛地一凛,遽然低下头。
  心中一簇暖流漫过,临霜的脸颊不禁有些温热,她摸了摸脸,闪开目光看向一边,刻意错开话题,“少、少爷,我们继续……”
  看着她的背影,沈长歌忍俊一哂,低低应:“好。”
  很快的,临霜所猜中的灯谜越来越多,怀中抱着的灯笼也逐渐摞成了一大摞,沈长歌伴在她身侧,只一边默默伴着她猜谜,一边帮她收整那些已猜好的灯笼,仅在她有疑惑时才出言提点几句,再看着她一点点猜出,提笔写下答案。逐渐逐渐,那大堂里几乎一小半的灯笼全部被她们两人摘下,拖拖拉拉地拎了一手,站在人群颇夺人眼目。
  慢慢的临霜的身边开始围来许多人,皆听言这边有一猜谜极厉害的小姑娘,纷纷围过来,喜气洋洋地凑热闹。临霜也不露怯,一个一个猜下去,愈加轻车熟路,下笔亦下得飞快,直惹得周围人群阵阵唤好。
  沈长歌只是淡笑而望,一直看着她不断写下一串又一串的谜底,目光微微凝驻。
  闲逸楼的二楼,一个身影静静立在栏杆旁,视线穿过楼下的人海,落在沈长歌的身上。
  ……
  等到这股猜谜的兴意终于痛快,临霜已满头大汗,拖着一大串的灯笼走到闲逸楼的柜台,唤着负责兑奖的小二兑换奖励。两名店小二来来回回数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数清了灯笼的数量,竟足足有四五十盏之多,着实令人惊叹不已。
  “姑娘好厉害啊!我在这闲逸楼这么多年,还是第一回看见能猜下这么多灯谜的!”店小二忍不住赞叹,边说边从柜台的屉里取出了一个精致小锦盒,递给她,“姑娘今晚,可真能换得复奖了!”
  临霜笑盈盈道了谢,从他手中将锦盒接过了。
  闲逸楼每年为灯谜与诗令都设了不少的奖励,虽名为奖,其实大多也不过是些普通有趣的小玩意儿,毕竟这种年节集会,大多数人也不过只为了图个乐。临霜本也没想过她猜谜所获得这个奖励会有多贵重,谁知一打开,那盒中所放的竟是一盏精致小巧的小瓷埙,青亮无暇,格外的灵巧精美。
  临霜怔住了,慢慢将那盏小埙拿出来,放在手中翻看了半天。
  “不喜欢吗?”沈长歌见她只是一直呆呆看着那盏青瓷埙,半天也未曾有点反应,只以为她不喜,不禁开口问道。
  “没!”临霜立刻摇头,抬头看了他一下,眼睛里亮光盈盈,“喜欢,我很喜欢!”
  其实自数月以前,他在教过她那首埙乐起,她便无端爱起了埙这一乐器。只是自从她那枚葫芦埙丢失后,她再无心去做第二个,更买不起那种名贵的陶埙与瓷埙,也就再没了这些不切实际的心思。
  握着淡凉的小埙,临霜定了定,很快执起,抵在唇边轻轻吹响了几声。
  清灵淳朴的声乐跃出来,正是此前沈长歌所授她的那一曲,沈长歌在她侧后轻望,唇角微微轻扬。
  她很快撂下了,将瓷埙握在掌中,轻笑,“是好埙。”
  店小二在一旁称赞,“姑娘原来还会吹埙,那这埙配姑娘,也真算是配对人了!”
  临霜羞畏低了低头,又忍不住问询,“不过,这样好的埙,竟只是复奖?那头奖岂不是更加名贵了?”
  “那当然!”一说起这,店小二便忍不住骄傲,道:“我们闲逸楼的东主啊,是巨贾,每年为了这元夕灯会,可是下了血本的!这头奖啊,必是诗会的首名才能拿,我们可做不得主。”
  “除了灯谜,还有诗会?”
  “对啊!”店小二点头,见她一脸迷茫,测想她应是第一次到这京州过节,也便仔细为她做了解释,“入亥之后就开始了,就在那边的高台上,先是对韵筛人,之后再命题作文,最后让观众来选择,呼声最高的便是首名了,就能得那个头奖了!”
  他边说着,边对临霜向着远处一指,果然在酒楼一楼的尽头处望见一处高台。台上满红结彩,在台后最高的位置,静静搁放着一个半寸大的紫珠,分外烁目。
  店小二兴致勃勃,“那是北海来的珍珠,可名贵呢!据说这一年到头也就能打出那么几颗,何况还是紫色!这就是今年头奖,谁要是得了诗会的首名,可就能把这北海紫珠带回去了!”
  隔远看着,临霜不禁有些发愣。
  她见过珍珠,大梁北地临海,时下渔业繁盛,珍珠早已是普遍的饰物,便是老夫人与长公主,都经常已珍珠作为缀物。可她还是第一次见过紫色珍珠,又是这般大。她从未见过,心中惊忽然感到有些奇异。
  见她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枚珠子,沈长歌不禁也望了一望,只以为她喜欢,想了想,提议道:“要不要去试试?”
  “啊?”临霜回过神,看了看沈长歌,有些错愕,“我……”
  “对呀!姑娘,公子,你们可以去试试呀!”店小二一听,也不由兴奋附和,“我看姑娘这灯谜猜的好,想来也应该是会作韵的,何不去试试?反正即便是输了,我们闲逸楼也不会外收钱的,何乐不为啊!”
  临霜仍旧有些发讷。
  恰逢高台之上,一个掌柜模样的人走上台来,手中拎着一个小铜锣,忽地敲打了一声,引着众人纷纷望过去。已入亥了,他恭敬向大家致了些辞,宣布诗令即将开始,召唤着大家上去报名。
  周围的人群立刻呼啦啦围上去,争相恐后地举手报名。临霜愣了,瞪大了眼睛看着那边的架势,几近傻眼。
  “走吧!”额头倏地被弹了一下,耳边同时传来一道清音。
  临霜一愕,一下回过头。
  轻笑了一下,沈长歌引着她向那头走去,“我们也去看一看。”

    
第69章 诗会
  闲逸楼的诗会显然要比灯谜来得还要更加热烈; 除却一些为会友的雅诗,多数都是为着这头奖而来。那报名的锣声刚一震响,便已经有数十人争相登上高台; 抢先要为自己留名。
  闲逸楼的诗会极其自由; 无论男女老少,孩童妇孺; 只有愿意皆可参与,其规则也无疑十分公正; 便是由报名之人两两作组; 便如太学分组对韵一般; 先是相互合韵,直到遇有合不上者,便直接淘汰; 之后的人再相互作对,直到留下最终的五人,根据闲逸楼的命题现场作诗作词,再由观众所选出的诗词所作最优的那一个; 便是当日的魁首。
  简单了解规则过后,沈长歌搡着临霜上台一试,他看得出她对那颗紫珠异常有兴趣; 不断鼓舞她加油去比,一定努力将那紫珠给赢下来。临霜一开始有些胆怯,缩避着不愿上前,后来得了他的鼓励; 也便不怕了,一鼓作气,上台报了姓名。
  “少爷,你不去么?”
  等她在纸上写完了姓名过后,回身一看才发现沈长歌还在台下,并没有上去的意思。沈长歌只微微一笑,轻轻摇摇头,“我不去了,我在下面看着你。”
  “可是……”
  “去吧。”他替她整了一下她的衣襟,和缓道:“正好让我看一看,你这半年自学的如何。”
  临霜的脸微微一红,听话应了一声,转身上了台。直到站在台上,她才恍然觉得少爷不来也好,否则不管她最终是什么结果,恐怕不免会与他对上,等那时候,怕是她只能输得落花流水了。
  站在高台上,依照掌柜所要求的排好位置,临霜望着台下的沈长歌。
  沈长歌淡哂,向她做了一个鼓励的手势。她深呼了一息,只觉自己仿佛又回到当初择选一般,心中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随着一声铜锣敲响,掌柜宣告了诗会开始。
  这一次参加诗会的足有三四十人,男女老幼皆有,方才报名时,掌柜与小厮已按照不同人大概的程度样貌分好了组别,同临霜所分子一组的,是个同她年纪相似的小丫头。看势大抵也是商贾之家的富家女,读过许多书的模样,举手投足间彬彬有礼,却也不掩矜傲。
  临霜并非排在第一组上场,于是等待轮到自己之前,便在一侧看着其他组的对韵,果然发觉了不同人不同程度上的差异,看着看着,慢慢也便不再紧张。她对自己的对韵一向有信心,此前虽还有些纰漏,但经过这半年的修习,已经进步了许多。
  她也很想看看,这半年来,她究竟进步了多少——
  台上一组一组过得飞快,没过多久,便已筛下了数人。很快轮到了临霜,身形矮胖的掌柜大手一挥,中气十足地呼唤:“陆临霜、袁娇娥——”
  定了定,临霜走上台前。
  台下的沈长歌轻轻仰首,视线落在那个浅碧身影之上。
  铜锣锵然一鸣,这一组对韵便就开始了。
  随着一枚小骨骰落地,定下先由袁娇娥出辞。向着临霜微作一礼,袁娇娥很快道:“我的韵词便是——花烂漫,月婵娟,草木映山川!”
  临霜微微一默。
  花烂漫……月婵娟……她心中飞快一思,目光微动,向她轻轻一笑,“我对——苍月海,碧云天,雨暮落云烟!”
  四下静默少顷,台下忽地爆开一阵掌声,“好!”
  一边的店小二奋笔疾书,将每一位参选人的韵词都一一记下来。
  临霜呼吸轻滞。
  她轻舒了一口气,目光一瞥,看向台下沈长歌的位置。
  沈长歌也正在看着她,互相对视,对她一笑,赞赏般轻轻点点头。
  受了应肯,临霜心中一喜,慢慢收回目光,面向自己的对手。
  第二组改换做是临霜出词,临霜低头想了一想,很快开口,“冬雪欲白千里草,春晖又红万朵花。”
  定了定,袁娇娥傲然一抬头,淡淡道:“夏风杨柳鸣金马,秋阳菊花照玉堂!”
  “好!”台下又是一阵欢呼。
  咬了咬唇,临霜有些微的失望。
  便在这一瞬,她才突然感到方才自己的预感没有错,这女孩当真是读过许多书的,且看样子,底蕴也比她强上许多。她有一瞬的慌乱,竟莫名感觉自己似乎从没有吃力过,心里原先的信心也有了些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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