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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妾-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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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
    “我昨儿刚上那府上去闹了他们一回,把他们骂了个灰头土脸,让他们在三日内把侵吞了的那些产业银子统统给我还回来,少一个子儿我也不依。”
    金太妃义愤填膺地说完,又立马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对孙太后道:“太后姨妈,回头若是这安远伯府还是不识抬举,没把嫁妆银子给我送过来,还求姨妈帮我说句话儿,让圣上表哥哥狠狠发落他们一顿,最好把他们的爵位给夺了才好呢!”
    孙太后笑笑,随口说了句,“那是自然,本宫不站在自家亲戚这边,难道还会去帮外人不成?”
    孙可心那个吃里扒外的贱人,竟敢在秦旻选妃一事上跟她对着干,把她自个的女儿给送上了颖川王妃的宝座,这笔帐她还没和那贱人好生算上一算呢?她侄女不是就嫁给那伯府做了世子夫人,她现下一时半会找不着孙可心的错处,倒是不妨先拿她侄女的婆家来开开刀,给她一点儿教训尝尝。

  ☆、第一百五十四回

三条胡同位于燕京城西北角,虽然地方并不甚大,但是朝中唯二的两位郡王,颖川王和临川王的王府却都建在此处。
    因这些时日,颖川王又卧病在床,便有不少朝中的勋贵前来探望,门前虽说不上车水马龙,但是一个上午,已先后来了五、六位登门的客人。
    而对面的临川王府,门前可就冷清多了,只有两辆马车停在大门外,有那街边无聊的闲人见这两辆马车从辰时起就到了临川王府门前,却直到午时也没能进去王府,仍是在外头候着,便有些奇怪,互相问了起来。
    有那消息灵通的便道:“你们没瞧见那马车上挂的名牌吗?像是安远伯府的马车,听说安远伯府的表小姐嫁给了临川王做了正妃,这是来上门走亲戚吧?”
    另一个撇撇嘴道:“走亲戚?你见过到了亲家门口的亲戚,却被关在门外半天不让进去的?这两辆马车刚到的时候,我曾见车里有人去门房递了帖子,没一会儿功夫,门房从里头出来跟她们摆了摆手,说了些什么,然后又进去替她们传话,再出来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就不大好看了,凶着一张脸撂下一句话后就把门“砰”的一关,之后任那伯府的人再怎么喊门、敲门都不理会了。”
    有那旁听的人就奇怪上了,“这两家刚结了亲,就这样给亲家没脸?这临川王府还真是与众不同啊!”
    又有人凑过来道:“听说昨儿,本该是新王妃去安远伯府三朝回门的,可是正主儿没去不说,听说是临川太妃替了自己儿媳去的安远伯府,这倒也罢了,要命的是她是带了五箱王妃的嫁妆去的伯府。”
    “这不可能吧?这嫁妆从来都是从娘家往婆家抬,哪有都抬到了婆家的嫁妆又抬回去给娘家的,伍老二,你怕是看错了眼吧,只怕那是人家王府送给伯府的礼呢!”
    伍老二立刻直着脖子叫道:“我怎么会看错了眼,昨儿从王府抬出来的那五只箱子和前几天抬进来的那一百二十八抬嫁妆箱子一模一样,都是黄杨木做的,雕着百子千孙的花样儿,上系着大红绸子。伯府送嫁妆那天我就立在这街上,看得是清清楚楚,再不会错。”
    有一人疑惑道:“这新王妃不会是被休了吧,这才抬了几箱嫁妆回去?”
    “瞎扯什么,人家才嫁过来几天就休妻,好歹也是郡王的王妃,哪能那么轻易就休掉啊?我有个亲戚就在临川王府里头做事,听说啊,是那临川王妃的嫁妆出了些纰漏,少了好些银钱。前两天被她婆婆领着一堆婆子清查了个遍,昨儿怕是抬着那几箱嫁妆到安远伯府去上门理论了。”
    那几个闲人一听顿时来了劲儿,七嘴八舌地问道:“这事当真?”
    “那临川王妃少了多少嫁妆?”
    “可理论出来什么没有?”
    先前说话那人一摊手,“这我哪儿知道呀,只听说昨儿晚上那位惹不得的王爷,”他指了指临川王府的大门,“跑到王妃房里发了好大一通火气,打坏了不少东西,闹得动静极大,也不知是不是为了王妃那笔奁产起了争执?”
    这几个人只顾自己口沫横飞地说得痛快,全然没留意到一个青袄蓝裙的丫鬟从他们身旁经过时刻意放慢了步子,慢慢走到停在临川王府门前的两辆马车那里,再不见了身影。
    素云上了马车,先将篮子里的茶壶茶盏取出来倒上一盏茶,递到罗太夫人跟前道:“老太太,您先喝口茶润润嗓子,再吃些点心,这都已经快午时了,好歹先垫一垫吧!”
    原来太夫人今儿早上出来的匆忙,如今府里头的下人又都有些惫懒,马车里茶水点心之类的什么都没备下。她原也不在意,想着从安远伯府到临川王府也并没多远,可谁想人家居然连门都不让她进去,让她们在门外一等就等了好几个时辰。
    陪着老太太一道来的二太太见都快到午时了,怕婆母万一饿伤了胃,毕竟太夫人昨儿才刚昏过去一次,今天可说是抱病强撑着身子过来这里。便让素云去买了些茶水点心回来。见婆婆已饮完了一盏茶,忙将手中打开的点心递了过去。
    “母亲,素云丫头不愧是服侍了您多年,买得是您最喜欢吃的芙蓉金丝卷,您快尝一尝。”
    太夫人此时满心的焦虑,哪还有心情吃得下东西,她摆了摆手,掀起车窗一角,见临川王府的大门仍是紧紧闭着,连门房的人也不见一个,不由重重叹一口气道:“难道咱们今儿是真的进不去这临川王府?”若是进不去,不能见到薇丫头的话,她后天哪一下拿得出那么多银子去赔给那金太妃?
    素云自然知道老太太心里想的是什么,她想了想,便将她方才听到的那几个闲人所说之言全都说了出来。
    太夫人一听,大惊失色道:“什么?临川王竟然为了这个跟采薇闹了一场,这,这我还想着若是能见着她,让她好歹跟王爷求个情,再多给咱们些时日,可若是连她也在王爷跟前失了欢心,那……”
    二太太原就不赞成老太太在此时还想着来找周采薇说情,若是这嫁妆掺水之事之前没被临川王府发现,来找采薇哭求一番,求她千别保守这秘密,别把伯府挪用她嫁妆一事说给夫家知道,虽说有些厚颜无耻,但也算是个可行的法子。
    可是这会子,你贪了人家那么多嫁妆银子,已经都让金太妃知道了,再过来求采薇又有什么用呢?还累得采薇和临川王之间生了罅隙,老太太也不说替采薇担心一二,倒只顾着忧心没人能帮她跟临川王求情。
    也不知采薇那孩子这几天在这临川王府里是怎么过得,那临川王生性暴戾,昨儿打坏了她房里不少东西,可千万别动手也打了她才好。
    想到这里,二太太忍不住出言劝道:“老太太,我看那金太妃母子是铁了心不见我们的了,就是开门让咱们进去了,怕是咱们再怎么跟他们求情也没用。至于采薇,她如今在那府里只怕是自身都难保,又能帮咱们说上什么话?”
    “老太太,咱们已经在这里候了半天了,与其再在这里空耗着,不如咱们先回府再想想能有什么法子来应付这难关?若是咱们再在这里候下去,儿媳担心您的身子……”
    “再想法子,还能有什么法子?我原是想着只要临川王府能松松口,别把咱们逼得太紧就好,我本就没打算要侵吞采薇的嫁妆,之所以拿了些不值钱的东西去以次充好,实在是我也是被逼得没法子了,只好出此下策,想先对付过去,回头再给她都补起来。在我心里头,我是真心没想着要侵吞了她一个孤女的嫁妆的,所有拖欠采薇的那些嫁妆我全都会给她还回去,只不过需要些时日罢了。”
    “这临川王府又不是急等着钱用,做什么要催得这么急,三日内就要给他们交出五万两银子,这让咱们上哪儿去凑这笔银子啊?他们这般的得理不饶人,连半点转圜的余地都不给咱们,这是逼着我只能用大老爷的那法子了。”
    二太太吃惊道:“母亲,您该不会当真要用大伯出的那个主意吧?咱们要是真那样做了,那和采薇的这门亲,可就彻底的断了啊,从此后老死不相往来,再也做不成亲戚了?”

  ☆、第一百五十五回

罗太夫人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你说得我何尝不知道,我也知道大老爷出这个主意是没安什么好心,怕是就盼着咱们嫡支这边断了这么一门皇家的姻亲呢?可是,若是不用他的法子,咱们还能怎么办?府里的光景你又不是不知道,内囊早就净尽了,每年的各种收益入不敷出,如今的日用一半都是靠了钧儿媳妇的嫁妆银子贴补,咱们总不好让她把嫁妆全交出来给咱们去还债吧?”
    二太太小声道:“咱们府里不是还有一百顷地和五、六间铺子吗?”若是买掉其中大半,勉强还是能凑够亏欠了采薇的那些嫁妆。
    太夫子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那些产业都是祖上传下来的,如何能在我手里头卖掉?赵家如今只剩下这么点子产业了,要是在我手里头败光了,等我眼一闭去了,还能给赵家的子孙们留下些什么,让他们都去喝西北风吗?别忘了,你可还有两个儿子呢,你就忍心看他们到时候丁点儿产业都分不到,忍饥挨饿的过苦日子?”
    二太太沉默了,她那两个儿子又不是她亲生的,都是半道上记到了她名下,和她并没有多少母子情份,只要她的亲生女儿不挨冻受饿就好。但她知道在太夫人心里,虽然觉得心中愧疚对不起采薇,可是和她的亲儿子亲孙子一比,这些愧疚就都算不得什么了,太夫人为人再方正,也是不会为了一个外姓的外孙女而损了自己亲儿孙的利益的。
    她只是奇怪,以太夫人的为人,她自已是断不会吞了采薇的这笔嫁妆银子,那那些银钱东西到底是被谁给贪了去,而太夫人不但不追究,反倒还替此人百般掩盖隐瞒呢?
    “母亲,那不过是儿媳的愚见罢了,这事儿该如何料理,到底还是要您来拿主意的。”二太太低垂着眉眼,如此说道。虽说损失了几万两银子,但对采薇来说,能就此摆脱掉安远伯府这样一门烂亲戚,恐怕也是好事一件。
    这伯府里的未来在她眼里早已是前途一片暗淡,各种内忧外患,说不得将来还会祸事盈门,采薇若因这事能和这些不成器的舅舅们从此断了亲缘,倒也省得将来再被他们所拖累。
    太夫人见二太太也再没有什么异议,在回去的路上又细细思索了一回,等一回到伯府,就叫了大老爷来见她,要跟他商量这件事儿要如何去办。
    于是到了第三天,金太妃还在临川王府里等着安远伯府给她送银子和房契过来,哪知等来的却是她被安远伯府告了御状的消息。
    这则消息是她表弟右相孙承庆特地跑来告诉她的。她初听孙承庆这样讲时,一脸的不敢置信。
    “什么?那安远伯府还敢去告御状,明明是他们侵吞了我那儿媳的嫁妆,还有脸去圣上表哥跟前喊冤?这才是贼喊捉贼,倒打一耙!”
    等她听孙承庆说完安远伯府告她的那些罪状之后,更是被气得险些吐出一口血来。
    原来这告御状之事,安远伯府并未出面,却不知怎么请动了两个御史,上表参了临川王府一本,说是临川太妃骄奢淫逸、日用奢侈无度,反抱怨朝廷每年拖欠临川郡王的俸禄,所赐赡田可得用者只有百分之二,使其欠债数万两之巨。故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不但罔顾国法,将儿媳临川王妃周氏的嫁妆私产据为已有,甚至还不满足,故意将从安远伯府抬去的周王妃的嫁妆全都换成赝品、次品,将三张真房契换成假房契,诬蔑安远伯府送去的嫁妆是以次充好,多为不值钱之物,以此为由讹诈安远伯府再给她送去四万两银子,三间价值上万的铺面。
    又说周王妃本应三朝回门之日,却被临川太妃强扣住不让其回门,太妃不顾自已的尊贵体面,大闹三等伯爵府,且在伯府老太君登门解释时,任其苦候半日拒而不见,气得老太君如今卧病在床等等。
    把个金太妃是听了个瞠目结舌,气得是七窍生烟。她自认自已也算是个脸皮够厚之人,平生也见过不少无耻小人,可还从来没见过像安远伯府赵家这么无耻、卑鄙、脸皮比泰山还厚的奸诈小人!
    这完全就是在颠倒黑白,倒打一耙!
    孙承庆听完了她好一通怒骂后,揉了揉被吵得有些发胀的耳朵,终于能开口说了一句,“我自然是相信表姐的,只是表姐还是太过老实,这才被他们给摆了一道,竟让他们先下手为强,借着御史的手先行在圣上面前参了一本,这个亏吃得可真是不小啊!”
    金太妃忙道:“前天我进宫的时候,把这事儿跟太后娘娘说过,你过来时可见过了太后,姨妈她可有说什么没有?”
    孙承庆点了点头,又摇摇头,“见倒是见了,太后姑妈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瞧她神色间倒似是对表姐很有些不悦。不是我说,便是斐儿的年俸每年确是少给了你们,赐给你们的田产也确是少了好些,可这些话,你怎么也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讲出来啊!这不是给太后娘娘没脸吗?”
    原来当日孙太后怕先懿德太子的这两个儿子手头有了钱,或去收买人心,或去暗养兵士,便一力做主将他们郡王的各种待遇克扣了十之七八,好让他们手头再没余钱去做别的事,麟德帝虽然心疼侄子,但为长久地保全他们,也就顺了他母亲的意。
    对这两位郡王所受的不公待遇,朝中大臣不是没有看在眼里的,但都迫于孙氏一党的威势,从不曾在明面儿上替他们鸣不平过,不想这回倒是被孙太后的外甥女儿给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叫嚷了出来,很是有一些朝臣在暗地里拍手称快。
    “这——”金太妃懊悔道:“这都是那日和他们理论时,话赶话被那府上的大老爷故意用话给套了出来,不然的话,我就是再蠢,也不敢这样说啊!那赵大老爷心肠可真是歹毒,故意诱着我说些不该说的话。”
    “还有那两个御史也真真讨厌,他们怎么不分善恶的反去帮着坏人那一边,来告我们这真正吃了亏的好人呢?就是他们一双狗眼分不出是非黑白,可我们临川王府也是他们告得起的吗?我是太后娘娘的亲外甥女,斐儿是最得圣上喜欢的亲侄子,他们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孙承庆凉凉地丢下一句话来,“那两个御史的儿子都被斐儿打过,一个在床上躺了半年,一个一年。”其实他还有句话没好说出口,虽然那两个御史和秦斐算是有私怨,但人家那奏本里可没说秦斐一句不好,矛头全是指向她这个做婆婆的太妃。
    毕竟他这表姐和他爹的那些子乱轮丑事,这京城中大半人都是知道的,风评实在太差。就是他自个心里头也有些瞧不上这表姐,无奈他亲爹发了话,他也只得来给她通个风报个信儿,再指点一二。
    他左右看了一下,问道:“斐儿呢?怎么不见他出来?虽然他爱胡闹了些,但有时候还是有些主意的,这事儿表姐不妨就交给他去料理。”
    一听他说起自家儿子,金太妃又是一肚皮的气,“那个孽障哪里是个靠得住的?我去找安远伯府理论那天,他原说要跟我一道去的,结果为了去看什么斗鸡,撇下我一个人跑了,要是他当日跟我一起去了,哪能被那伯府逮住个话柄?他前儿说是去郊外去跑马打猎,这一跑又是几天不见人影,这会子还不知道又在哪里浪着呢?”
    她忿忿地道:“其实这些麻烦事儿还不都是他惹出来的,当初死活闹着要娶这姓周的丫头,说是她嫁妆多,结果娶过来一看,嫁妆都给她舅舅家贪完了,清点少了的嫁妆,上门去理论,全都是我一个人,他可倒好,这么一大摊子事全丢给我,他自个屁股一拍,又出去玩他的了。我怎么就这么命苦,摊上这么个儿子,早知道当初我还不如不生下他呢,还能趁着年轻再另嫁个好人家……”
    孙承庆见她又开始喋喋不休地抱怨起来,心里那个烦啊!也开始在心里头抱怨起他老爹来,这得是什么样的烂眼光、重口味才能瞧得上金氏这样一无是处的女人。虽说她年轻时也算有几分姿色,可如今都已经年老色衰了,尝起来还能有个什么好滋味儿?
    像他这些年收纳的那几百号美人,不管她们生得再美,一旦年岁大了,过了二十五岁,他便几乎不再去宠幸她们,用他的话说就是,“皮老肉松,再难享用”。怎么这金氏都老成这样了,还能成天在他爹身边侍候着?不管外头说得多难听,就是丢不开手?
    孙承庆开始反思自己这儿子是不是对父亲大人不够关心,只顾自已寻欢作乐,却忘了也送几个年轻鲜活的美人儿给父亲,一来表表孝心,二来嘛,也让他老人家换换口味,别老在金氏那一棵老歪脖子树上吊着下不来。
    他在心里琢磨了一会儿,见金氏还在那里不住嘴的抱怨,又看了一眼刻漏,他身为右相可是很忙的,哪有闲功夫在这里听她抱怨一下午。便赶紧打断她道:“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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