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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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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皇帝再一次提起这个残忍的可能,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剜着她的心,但也不能不承认,他后面的话很滑稽,也很暖心。
    “谢谢皇上。”她强撑起一抹笑容,微微福身,继续恍惚地离开。
    她的脑子里,都是顾玦遇害了的事实。
    没走出多远,就看到皎月寻来了。
    “夫人,您去哪儿了?”
    跟在皎月身后走来的还有一个人,一个让她生平第一次起了杀人之心的人——高松!
    那个在密道里说顾玦死了的那个太监!那个带来噩耗的人!
    “诶哟!千岁小夫人,杂家听到消息说您在宫里走丢了,这可吓坏杂家了,宫里可不是可以随便走动的。”高松上来尖声尖气地斥责。
    听到这个声音,风挽裳就想起在密道里听到的话,清眸冷冷瞪着他,像一潭死水一样地瞪着,袖子下的拳头攥得很用力、很用力,只有这样,才能克制住自己扑上去的冲动。
    高松不免被她这样的眼神吓到,就好像是一双含冤而死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瞧,叫人全身一阵冷意,寒毛直竖。
    她突然这么怨恨地瞪自己,莫非知晓了什么?
    “夫人,我们该出宫了。”皎月很快就看出自家主子不对劲,赶紧搀着她离开。
    就连被皎月拉着走,风挽裳也频频回头,依然死瞪着高松。
    一直瞪,一直瞪,直到看不见……
    乘坐轿子出了皇宫后,皎月才敢问,“夫人,到底发生何事了?”
    “……”
    轿子在平稳行走中,但是,轿子里的人没有回话。
    皎月神色不由得凝重,担心。
    夫人被小皇帝带走这么一趟回来后,整个人完全不对劲,失魂落魄的,就连平素里最平静淡然的清眸也夹带着深深的恨意,对高松!以及,悲伤。
    良久,良久后,轿子里终于传出悲伤无力的声音——
    “皎月,去东厂。”
    皎月愣了愣,摆手让轿夫照做,同时,脸上更加凝重了。
    ※
    到了东厂,万千绝听到风挽裳来了,整个人犹如晴天霹雳,脸色极为凝重地出面迎接。
    看着从轿子里出来的女子,柔弱,娉婷,尤其此时还怀了身孕,他如鲠在喉。
    风挽裳脸色苍白,走到万千绝面前,“千绝大人,我是想来问一句,可有……爷的消息传来?”
    万千绝怔了下,虽然极快,但很快就消失了,拱手,“回夫人,还没有。”
    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皎月注意到他闪躲的眼神,以及他回答得不够坚定的话。
    莫非,真的是爷出事了?
    风挽裳的脸色又白了几分,身子微微一晃,皎月及时稳住她。
    “还没有的话就派人去看看啊!”她几乎崩溃地喊。
    “夫人?”万千绝不敢置信地喊,从她的反应来看,好似已经知晓了什么。
    风挽裳也察觉到万千绝反应不对,她看向他,眸光难得地犀利,“你是不是有他的消息?”
    “回夫人,属下……”
    “我要你说!”她焦急地命令。
    皎月再也看不下去地出声,对万千绝,“说吧,也许,你想要隐瞒的事,夫人已经知晓了什么。”
    万千绝再次愕然看向风挽裳,犹豫了片刻,如实交代,“属下也是刚刚收到消息,说……说……说是督主在出了西凉的境地后,在返程途中遇刺……”
    边说,他边注意她的脸色,见之前更苍白,有些不忍再说下去。
    但是,她已经悲痛欲绝地开口,“死了,是吗?”
    他又惊讶了会,才摇头,“属下接到的消息是失踪。”
    “失踪?”这句话仿佛是在绝望中燃起了最后一丝希望,风挽裳激动地抓住他的手,“只是失踪吗?那就快派人去找!快啊!”
    是失踪,不是死。
    是失踪,不是死。
    她空洞的心仿佛得到一些填补,不停地在心里这般告诉自己。
    “属下正要行动,夫人您就来了。”
    “好,那你快去,我就不妨碍你了,一定要寻到他,以最快的速度,太后身边有人要他回不了天都。”风挽裳冷静地交代。
    万千绝点头,转身去办。
    风挽裳对着苍天在心中祈祷他一定要没事,一定要活着回到天都,一定要安然无恙地平安归来。
    睁开眼,天空好像从之前的蔚蓝色变成灰色,风起云涌,似乎在预告着暴风雨即将
    来临。
    而这场暴风雨是幽府!
    若是顾玦真的出了事的话,接下来,最先遭殃的极有可能是幽府!
    所以,眼下,她不能只顾着伤心难过,她必须振作,必须在他不在的时候,尽她所能地保护幽府。
    “皎月,马上回幽府!”她当下下令。
    她有预感,这场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了,得在那些人赶到之前毁掉所有证据。
    这时,一批批人马从东厂里出来,在进入轿子前,风挽裳看到万千绝也要亲自去寻人,连忙叫住他,“千绝大人,且慢!”
    正要上马的万千绝停下来,走过去,拱手,“夫人还有何吩咐?”
    风挽裳谨慎地看了下四周,小小声地道,“你不能去,若连你都离开天都了,谁来保护幽府?”
    “属下必须亲自去找督主!”万千绝坚持。
    “我说不许去就不许去!”风挽裳声音不由得凌厉了几分。
    “属下必须亲自去找督主!”万千绝坚决地重复。
    “你不听我的是吗?那你还记得你主子离开前留下的四个字是什么吗?!”风挽裳拿出顾玦留下的那四个字压他。
    万千绝自是不会忘,只是,他怎能在督主如此危难关头还安定地待在天都里!
    “想必是想起来了!那么,现在,回去好好待着,留意缉异司,别辜负爷对你的一番信任!”说到信任,她黯然垂眸,露出自嘲的笑,“我就让他失望了,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跟他说明白。”
    泪,悄然滑落。
    万千绝见她如此,再听她这般说,慎重地想了想后,不得不同意她的指示,拱手,转身回去部署。
    风挽裳欣然地勾了勾唇,转身,坐进轿子里,离去。
    ※
    然而,轿子还未回到幽府,行到在青龙街与朱雀街的必经之路时,四周已是暗潮涌动,杀气腾腾。
    皎月停下脚步,摆手叫停,谨慎地看了下四周,感觉那股杀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咻——
    蓦地,一支利箭袭来。
    “夫人小心!”惊喊的同时,皎月立即抽出武器挡下那支利箭。
    紧接着,一支接一支。
    风挽裳只觉得轿子重重落地,然后,外边便传来刀光剑影的声音,一支支利箭飞过耳边的声音。
    “皎月姑娘,你先带着夫人走!”是那几个轿夫的声音。
    她从来不认为他们只是简单的轿夫而已,能当九千岁的轿夫,必然也是会武功的。
    很快,轿帘被皎月掀起,风挽裳松开紧紧抓着轿壁的手,放心地交给皎月,任她带着自己在八个轿夫的掩护下,逃离。
    这场危险,来得太突然,太叫人措手不及。
    一定是那个高松看出什么了,所以马上派人来灭口?
    她们逃离的身后,有轿夫已经倒下,一个一个杀手朝她们追过来。
    皎月不得已带着她逃进就近的山林里。
    “夫人,您身子受得住吗?”皎月一边搀着她跑,一边问。
    风挽裳始终用手护着小腹,脚步不敢有丝毫停顿,“还可以。”
    身后的刺客还在紧追不舍,她和皎月在疯了地逃亡。
    但是,即使她们没有丝毫停下,到底还是被追上了,因为她不动武,跑得再快,也及不上别人的轻功。
    转眼,她们已经被黑衣人团团包围住。
    这些人,杀气汹汹,这时候,跟他们说什么都是多余,就连给你拖延的余地都没有。
    “杀!”毫不留情、刻不容缓地下杀令。
    数把寒光闪闪的大刀砍向她们,皎月没有半点退缩,将她护在身后,以一己之力势要护她到底。
    可是,双拳难敌四脚,皎月很快就被杀手踹开,其中一个握着大刀逼近她。
    她害怕地后退,还在因为方才的奔跑喘息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颈畔。
    没有后退多少步,那个杀手眸色一狠,手腕一转,刀锋上寒光闪过,然后,便举刀朝她劈来——



☆、第168章:爷他怎么了
    风挽裳瞠大双目,闪着寒芒的刀在她的瞳孔里一点点放大,这一刻,她几乎忘了呼吸,手,却还是本能地护着小腹。
    “夫人!”皎月被逼得倒在地上,正拼命抵挡敌人的武器,一边担心地看向风挽裳,除了惊喊,也无计可施添。
    千钧一刻,一把剑鞘从后方袭来,打偏了那把朝她砍来的刀,其中暗含的劲力也让那个杀手倒退两步。
    风挽裳讶然回头,就看到萧璟棠脚踏树根,飞身而来,落在她面前,二话不说地保护她。
    很快,多了萧璟棠加入,林中展开了一场乱战。
    风挽裳尽可能找到安全的地方躲,不想他们更分心屋。
    然而,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一把弯刀从暗中疾飞而出,削铁如泥般的,直接削断粗大的树根。
    大树倒下的方向正是风挽裳所站的地方。
    敌众我寡,她只顾着担心皎月和萧璟棠,丝毫没注意到危险正从天而降。
    萧璟棠守过一招,回头一看,脸上骤然变色,利落地回身挥刀砍向敌人,抽身朝她冲去,“小心!”
    风挽裳看到他不要命地冲过来,身后一堆杀手举刀砍他,一刀刀划过他身上,他毫无知觉,只顾着冲向她。
    她感觉到来自头顶上的异样,抬头,已经来不及了——
    最后一刹那,萧璟棠人还没到就先伸手将她推开,那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然后,那棵树砸在他身上了,虽然他也跟着及时趴倒,但沉重的大树却压在他双腿上。
    咚!
    尘土飞扬,树叶纷飞。
    “啊!!”
    林中响起萧璟棠的痛呼声,他五爪用力地爬抓地面,痛到脸部扭曲。
    也许是因为萧璟棠自小失去双亲后的经历,他也从不喊疼,从不喊累,此刻,竟喊得这么大声,这么痛苦,可见这树压下来有多难以承受,她方才仿佛还听到了碎骨的声音。
    “阿璟……阿璟……”风挽裳迅速爬过去,唯一的念头就是想帮他搬开还压在他腿上的大树,却是如同蚍蜉撼树,难如登天。
    那些杀手并不会因此手软,反而见机会难得,个个拖着大刀朝她一步步走来。
    风挽裳已无暇去逃命,正想着快些把萧璟棠的双腿解救出来。
    “挽挽,别管我,你快逃……”萧璟棠痛得有气无力地说。
    风挽裳坚定地摇头,这时候,她怎可能独自逃亡?就算今日,被压在树干的人不是他,她也一样不会就这么走掉。
    萧璟棠感动地扯出笑容,“够了,足够了。挽挽,这一次,我终于也可以毫无顾虑地站在你身边保护你,终于不用再眼睁睁地看着你受苦,心如刀割。终于,我们也可以患难与共一次。”
    “阿璟,而今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再撑一下。”她知道,这棵树要是一直这么压下去,他的双腿就有可能再也站不起来。
    那些人步步逼近,再一次朝她挥刀,而她已不再顾及,拼命地用力去推开那巨大的树干。
    但是,奇迹再一次出现,暗中一支支利箭射来,每一个朝她举刀的人都无一幸免。
    风挽裳震惊地看向四周,那些利箭的对象只是企图杀她的人,箭无虚发,可见暗中的人箭术有多精湛。
    那些人不由得后退,每试图上前一步,利箭就落在他的面前,差一点点就射穿他们的脚。
    一下子,暗中射箭的人帮她造了一个安全圈,那些人也不再敢靠近。
    很快,又十来个黑衣人从林中传出,个个身姿驯如捷豹,不止及时救了快要命丧敌人刀下的皎月,还将所剩无几的杀手赶走,然后,没有只言片语,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又迅速消失。
    她猜,这些人,应该是顾玦那几个兄弟其中一个派来帮她的,又不好逗留太久,生怕被人查到半点踪迹。
    这时,皎月走过来拉起她就走,“夫人,我们得快些离开这里。”完全无视被压在树下奄奄一息的萧璟棠。
    “皎月,帮忙。”她反拉着皎月帮忙,皎月可以对他有偏见,见死不救。
    可萧璟棠是为了救她才变成这样的,无论如何,她都没办法抛下他就走,要抛得下,刚才在他要她走的时候,她早就毫不犹豫地走了。
    皎月没办法,只能帮忙,可是,两个女人,那么大的一大棵树,皎月又受伤了,即便拼尽全力也无法撼动分毫,反而一动,萧璟棠就痛得呲牙咧嘴。
    “皎月,我有方法,你去替我找一截比这还要大的树干来,然后再找几根小木头,或者石头也行。”风挽裳冷静地吩咐。
    很快,皎月按照她说的找来她所需的东西,两人先费力地用一块石头垫起一头,萧璟棠看着眼前这个冷静聪明的女子,她似乎跟了顾玦后,处事更加冷静了,也更懂得变通。
    “皎月,你拿一根木头用力将树干撬起来,然后我用木头往里垫。”
    皎月照做,用尽全力将巨大的树干一点点撬起,等到足够把人拖出来的高度后,风挽裳赶紧讲木头往里边垫,固定住。
    这个办法行得通了,两人赶紧上前将萧璟棠从树干下拖出。
    萧璟棠腿上被压的地方已经渗血,此地有不宜久留,主仆俩只能搀着他离开。
    但是,前方出现的人,叫他们再也前进不得。
    是钟子骞!
    他穿着飞鱼服,腰别佩刀,阴恻恻地站在那里,手扶佩刀,一手负后,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是你?!”风挽裳如梦初醒,和高松一起谋害顾玦的那个人就是钟子骞!
    没想到,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他。
    “看来小夫人果然是全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说废话了。”钟子骞说着,开始缓缓拔刀。
    “钟子骞,你敢!”已经快要昏过去的萧璟棠,强撑起精神,虚弱地呵斥。
    钟子骞鼠目眯起,才看到萧璟棠似的,讥笑,“哟!驸马爷又赶来英雄救美呢!本大人想起一句话很适合驸马你,但一直都没有机会开口,叫做……赔了夫人又折兵,你觉得怎么样?”
    “你休得猖狂!”萧璟棠怒斥。
    “哈哈……难不成驸马还想到太后跟前告我一状吗?自古有女守寡之,但从未听说过有哪个男人替自己的妻子守寡的,你说你一个七尺男儿活着也是屈辱,倒不如让本大人成全了你!”
    说着,佩刀出鞘。
    风挽裳和皎月扶着萧璟棠往后逃,能走多快就走多块,一刻都不能停留。
    一路慌不择路地狂奔,老天却跟他们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
    三人看着前面这条已是尽头的路,沉默着,喘息着。
    身后,钟子骞不紧不慢地追上来,好像早就知晓这是一条死路一样,所以是故意放他们走到绝境的。
    “挽挽……”萧璟棠看向她,要她丢下他。
    风挽裳没有放开他,而是冷冷直视钟子骞,“你们是如何杀了他的?”
    “西凉那边派的高手,趁他毒发之时要他的命简直是易如反掌,再说,是西凉的人杀的,再如何也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钟子骞得意地说着那个天衣无缝的计划。
    风挽裳从来淡然柔和的清眸浮现出恨意,那股恨,身边的人都清晰感受得到。
    “挽挽……”萧璟棠轻轻拍她的肩膀,在她耳畔悄声说,“眼下只有一个方法了,你可以吗?”
    说着,目光看向她的肚子。
    风挽裳抬手轻抚上小腹,肚子里的孩子很安分,经历那么惊险的事也没有半点不适,他很顽强。
    所以,那么顽强,应该可以的。
    何况,眼前也只剩下这条路还有一线生机了,还有一线生机,她就得试一试。
    抬头,她对萧璟棠坚定地点头,为了孩子,为了顾玦,她必须可以!
    皎月也看懂他们的意思了,在风挽裳看过来时,微微点头。
    然后,三个人看向钟子骞,随即,转身,奔向前方的河流,纵身跃下。
    钟子骞追上去也迟了一步,看着他们没入河流中,却也没有再追,而是收起佩刀,对着又渐渐恢复平静的河面,诡异地勾了勾唇,转身离开。
    ※
    三日后,风挽裳缓缓睁开眼,入眼的是简陋的泥土屋,已经脱落的墙壁上只挂着一件蓑衣,以
    及一把生锈了的镰刀;身上所盖的被子都是补丁,还有淡淡的霉味,除此之外,她还嗅到淡淡的乡土味。
    这里,是哪儿?
    拥着被子缓缓坐起,她发现自己浑身无力,口干舌燥。
    孩子!
    她的孩子!
    小手紧张地抚上小腹,深深地恐慌包围着她。
    “夫人,您醒了?”花布门帘被掀开。
    皎月拎着一壶茶进来,看到她已醒来,赶紧放下茶壶,上前扶她。
    “皎月,我的孩子呢?可有事?”她像是看到救命稻草,用力抓住皎月的手,惊慌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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